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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纪事-第5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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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肚子是痛的,不过是小柳打的。”

    宝珠一愣神,真的给袁训揉上几揉,柔声问道:“他回来了?”

    “回来了。”袁训在宝珠身边坐下。

    宝珠有点儿憋着气,觑着袁训神色:“他都知道了?”

    “精似鬼,他总是明白的。”袁训让揉得舒服,犯起懒洋洋。

    宝珠熨帖着他:“他说什么?”

    “他说知道了,就这样。”

    宝珠松一口气,喃喃道:“能这样说就不错。”袁训微微一笑:“你真的信?”

    宝珠含笑:“他要是恼,不会只说这一句。”抬手,扳住丈夫下颔,仔细的找上一找,见没有明显伤处,满意了:“没打大架就好。”

    放下手来,继续给袁训揉着,还是问他吃午饭没有。

    袁训想了起来:“是了,你中午给我送的是什么?”宝珠见他慌张,把他的心思一猜就中,俏皮随即上来,笑眯眯:“芙蓉山鸡片,你爱吃的。野鸭子炖豆腐鱼汤…。”

    还没有说完,袁训慌慌张张的往外走:“这是隔着盒子都能闻到味儿的菜,我这会儿不在,那些书办们,还有小宋和荀侍郎,太熟了就是不好不是,还不给我瓜分完喽?”

    嘴里说着:“我得赶紧的去,快马的去,”抓起解下的雪衣就要走,那雪裘和柳至打架凌乱,丫头们眼尖,又送上一件,袁训换下来,匆匆忙忙地走了。

    宝珠忍住笑跟在后面走上两步,要把他的忙乱样子看个尽兴,让奶妈瞪上一眼:“有身子还不坐着,”嘟了嘴儿,乖乖的回去安坐。

    找出一件孩子们活计,慢慢的做上几针,打发着钟点儿。

    ……

    袁训去后,柳至又开一瓶酒,慢慢的喝完。身上更暖和时,这暖和里还带着挨打的暖,尖着眼睛在雪地里寻酒瓶。

    他先揍的袁训,袁训抱着酒,全让他打飞在雪地里。好在瓷瓶不是雪白的,落入雪深处也能见到。这就一一捡起来,自己嘟囔:“东一下西一下,下回让他先放下酒。”

    唿哨把马唤来,上马去没有回家,知道家里还有人等着说这话,柳至实在不想说。

    往相熟的酒楼上去。他喜欢这里的菜,也和太子党们常来。这里有他、袁训和苏先的很多记忆。

    掌柜的亲自迎客,柳至点菜,掌柜的答应过,不走,悄声道:“怎么,不是约忠毅侯吃酒?”

    菜就是一个人的饭量,掌柜的多问一句。

    柳至翻翻眼:“约他做什么?”

    掌柜的嘻嘻:“这不是娘娘有难,寿姑娘天天照看,街上都传开来,张皇亲家,梁皇亲家,都说寿姑娘去求的情,那个,说书的都准备说这一出,叫寿比天齐,智闯御书房。”

    “噗”,柳至是没菜也能酒,说着话,打开一瓶,倒在碗里,捧手中刚喝一口。

    没防备听到这一句,把掌柜的衣裳和桌子上喷一片。

    掌柜愕然过,并不生气,自己擦拭着,笑道:“说笑话呢,不要恼,我下去,就把菜上来。”

    叫一个小二把这里桌子擦一遍,重新换上食具。柳至想想他的话,越想越好笑。本来是个生气的事情,一场打斗怒气消下去不少,再听到什么寿比天齐,什么皇亲们到处乱传,他啼笑皆非,重重叹上一口气,把心里憋闷发散一空,肆无忌惮地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哈!”

    “痛快!”他小声的嘀咕着,太后行事还真是痛快。

    在家里已经听得一清二楚,太子闭门攻书,皇后闭门思过,柳至何等的聪明,在叔伯兄弟老太爷们乱成一团时,一眼看出非太后不能为此事。

    大天道观的案子在他手上,他知道柳义去过,也求过符,但更知道大天道观没胆子给他恶意符纸。柳义也没有胆子往宫里大肆的带。

    能诬陷柳义的只有一个人,太后。

    太上皇不会做这样的事,太上皇不满意皇后,可以叫过去训斥。皇后不听,太上皇也与她生不着气。

    只有太后。

    剥皇后的脸面,显加寿的懂事,让娘娘以后对加寿不好,会有一堆人说她失德。

    这事情太后做起来最有意义。

    而现在,应该全京里都知道皇后失德,让幽禁在宫中。

    失德?

    是个可以把皇帝都拉下马的字眼,何况是皇后?

    酒菜上来,柳至一面苦笑一面吃,还真的要说这出子书?勇闯书房救皇后?

    大的酒楼是不敢说,私处的玩乐地方,说黄段子说编的稀奇古怪古记儿,那是无人能管,爱怎么说就怎么说,还有人就爱听这些个时政的秘闻。

    管不了,柳至喝一口酒,叹一声气。

    要撂挑子?他生在柳家,是他的责任。

    只能拿个主意,主意也很快出来。

    那就是和袁家好。不然太后还不拼老命吗?她都敢陷害不是。

    再说不和袁家好,娘娘要遭殃,太子受影响,小袁那狠心东西真的敢做出退亲的事情。

    想当年他又不是没做过。

    一旦退亲,局面会是什么?

    太子没有兄弟吗?现在看着还好,那是太后疼爱他,把加寿许给他,把他们两个养在膝下,别人就不敢异动。

    真的退了亲,都会争着和袁家结亲事。柳至面前出现加寿可爱胖胖的小面容,柳至在这里才有了笑容,他和太子有一样的疑惑,不明白加寿有哪点儿不好,皇后直到现在不够疼爱她。

    加寿可是按皇后标准教养,一切礼仪规范,看书识文比公主们还要加深,没半点儿辱没太子。

    娘娘真没办法,柳至都摇了摇头。

    看看菜将尽,酒没喝完的寄在柜上,柳至出门上马,既没有去宫里见驾,哭天喊地的要见皇后,也没有往太子府上去。

    他有一件事情要加紧的办,说起来这事情能让袁训喜欢一二。

    忠毅侯和太后做这件事情一箭三雕,既磨折皇后,又让太子对加寿更为感情意,又把那乱用福禄寿名声的大天道观给收拾进去。

    袁训没打算让林允文死,但柳至这会儿有气,没有他惹不出这件事。柳至打定主意不想让这个人再活。

    脸面前他是钦犯,杀他不容易,但弄个半死不活没有问题。以后再宰也很方便。

    他在刑部门外下马,进来往他经常提审犯人的屋子去,见刑具旁边站着冷捕头,无声地笑着近似癫狂。

    柳至疑惑,就停下脚步看着。

    ……

    冷捕头太开心了,开心的都想拿脑袋撞墙。

    他无意中蒙在胡嫔娘家头上结的案,结果呢,还真的有事儿。

    原来符不符的,只限太子府中,结案对冷捕头来说不在话下。不想宫里又闹出来,六宫总太监让皇上杖毙,皇后的亲信太监柳礼也是个有品阶的,撵走做苦役,事情大起来,冷捕头的结案上写着胡家,不得不把本来是暗中看管的胡家拘来,一个一个的审问。

    胡夫人全招出来,她进门的时候就不对。没有上刑,就疯疯癫癫,笑容古怪近似失心疯病人:“仙师灵验啊,贱人打入冷宫,她的昭阳院成了冷宫,好啊好啊,”

    冷捕头打个激灵,迅速明白前情后事。

    本来,他冤枉胡家内心有愧,对太子殿下说先不抓胡家,看看他们下面的动静,想争取一点儿时间为胡家洗清。太子对刑名不懂,一切听他的,大天道观又让封存几天,胡夫人不能去,以前去的,这案子才出来,才到冷捕头手上,冷捕头只知道她去过,别的还不能尽知,这一次全由胡夫人吐露出来。

    冷捕头喜欢的都没注意到柳至进来,他在回想他从当捕快时起的一些事情。

    他能入前太子的法眼,凭的就是办案直觉。那个案子他升为捕头,当时没有证据,完全是感觉。抓住以后,证据才出来。

    后来还有几次,也是关键时候全是感觉,证据在后。就像他接皇后赐下来的美人诅咒加寿那案子一样,一上手就知道这是小袁和他家的姑母大人所为。

    那种感觉直直的可以奔到忠毅侯府和宫里去,万万不会错。

    后来他无意中安到胡家头上,也是一种感觉。因是乱安的,内疚好几天,现在看来完全正确。

    手舞足蹈着,越想越觉得自己是神捕一流,后面柳至问出来:“你在搞什么鬼?”

    冷捕头一愣神,清醒过来,回身陪笑:“你回来了,”从公案头上把胡夫人的口供往柳至手里塞:“你看你看,这胡家真是找死!”

    讨好的意味太浓,柳至盯他一眼,冷捕头知道自己瞒不过柳至,他和柳至等人共事有多年,互相算相知,就讪讪地笑。

    柳至大约猜出以前拿胡家定案有不对,但把口供看上一看,这一回证据确凿,他也不必再说什么。再说他等下要暗示的,一样出于私心。

    “胡家算倒了,娘娘又受连累。林允文不能再留。”

    冷捕头打个哈哈,这就答应:“你不在家,给他动过几回刑,伤筋动骨但不伤性命,”

    “这样的奸人,打着教化的名义,却是教唆乡里。再审!”柳至面无表情,但等于把林允文判成死罪。

    冷捕头无话,以他多年办案的经验来看,这种与内宅女眷来往的人,帮她们出的主意不过是争宠和夺嗣,好不到哪里去。

    这就让人去提林允文。

    ……

    林允文在牢里伤痕累累,但没有丝毫抱怨和憎恨。

    他是从牵涉到皇后以后让抓来,和他关在一起的徒弟都生出埋怨,就他一个人趴在草堆里,不厌其烦的摆弄铜钱。

    几个徒弟坐在一角瞪视着他。

    哗啦啦。

    铜钱发出互撞的轻声,落在较平整的草上。

    怕草会动影响铜钱,林允文大气也不敢喘,伏在草上的身子也不敢乱动一下。

    见铜钱落下,他和刚才一样,又是生出喜色,长长的出一声气。

    有救了。

    他想到这里,让徒弟们打断。

    一个徒弟恨声:“姓林的,全是你害的我们!说什么你有先天神卦,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现在你把我们全害到牢里,你还有心思骗人!”

    “就是,现在是牵扯到宫里内幕,死人算什么,我们的命又算什么!我们一定会让你害死!”在他旁边的人也跟着骂。

    另一个徒弟受刑不重,他能走动,上前去一脚把铜钱踢飞。几个铜钱分成几下里,有的碰到墙上,有的滚开来,林允文眼睛眨也不眨,笔直盯着,见铜钱落地,看了看,又有一阵子惊喜。

    不管徒弟们的骂声,林允文喃喃:“还是凶后大吉之相,大凶以后是大吉,”

    这是他的卦相。

    但遗憾的是他算不出时间,不知道是今天大凶,还是明天大凶。但大凶之后是大吉,然后就有贵人相助。抓他的时候,他拼死也要留几个铜钱在衣角里,就是为了一遍又一遍的推算。

    没错,和他刚得到算书的时候一样,给自己算过的,每一回都是这样。大凶以后是大吉,大吉以后是大凶。

    如果不是那本书没有最后几页,林允文可以把自己一生的运势都推算出来,而不是现在这样断断续续的,瞎子过河趟着走。

    身上的疼痛他根本不去想,他的命里就是这样,凶过后就吉,就跟皇后娘娘的一样。

    想到皇后,林允文回想到那一天。

    ……

    一个小太监进来,个子不到扫帚一半高,就会吆三喝四。

    “你们当家的人在哪里,我家公公来了,快让他出来迎接!”

    大天道观在京里起来没有多久,因为推算出名气,帮助几个女眷打赢内宅,而让正规道观不齿。

    真正修道的人,修心修性,认为那是龌龊。

    林允文想发展壮大,但受到道观和寺庙的限制,找不到合适的房子,还住在一开始的宅院里,地方一点儿大。

    他不在自己房里,就只能到前面进香火的地方,把小太监的话听在耳中。

    正要问是哪个公公,门外又进来几个人,为首的一个面白无须,对着小太监就是一巴掌,骂道:“叫你抬我名头胡说,”打得小太监抹着眼泪站到一旁,林允文却眼睛一亮。

    这个人是死相,离死不远,但他面上一抹紫气,对自己有利。

    这就请进去,三句两句话一套,柳义没有明说,林允文也猜得八九不离十。把柳义好一通奉承,说他命中有贵人,而且是个女贵人。说他富贵不可限量,但还需要无天老母指引。

    说得柳义眉开眼笑回去,当晚胡夫人上门要他再做法,同时要人情。说自己把风声吹到宫里,如果引得皇后来求,愿意把家财相送,只求把皇后咒死。

    林允文哄走胡夫人,从柳义手里骗来皇后的八字,算上一算,近日大凶,哪一天不知道,但乌云遮日风吹开,她有贵人相助。

    林允文改成小人作祟,吉人自有天相——改卦相是他常干的事情,一会儿说真话,一会儿说假话,他就依靠忽悠别人多来几回,好多收钱。

    交给柳义,柳义连声说他神算。神神秘秘的说是有小人,和女主人天生八字不合。从她进家宅,就没有一天痛快过。

    他说的是袁加寿,林允文也能猜出。

    柳义到临死也不知道是太后坑害的他,而林允文事先知道皇后有惊无险,自然不会把诅咒的符纸给他,给的全是镇宅符纸,谁去查都不会有事。

    是过去上梁头,都会贴的那种镇宅符。

    没过多久,锦心绣心让杀,大天道观让查抄,林允文大喜过望。

    问他求符的人多不胜数,他记不住两个女子。要一定要他想,他每天见过的死相面容太多,他估计要想到别人身上。

    他的大凶之兆头来临,他只喜欢去了。但没两天就过去,他正在奇怪,宫里出事,一把锁链把他关到刑部,刚到就上刑,徒弟们受刑不过,一切污罪名全推到他身上,林允文不放心上,就在他受刑最重的时候,也只想到护好他的几枚铜钱,等审过再算一卦。

    ……

    见铜钱让徒弟踢飞,落下来后还是原来的卦相。林允文一仰脖子,带着满身血迹,呵呵地笑出声来。

    四面是沾着前犯人血迹的墙壁和乱草,他在草中笑。不由得几个徒弟骂出来:“要杀你头,你还笑!”

    “你赶紧去死,不要带累我们!”

    林允文充耳不闻。

    他回想他为定边郡王算的卦,那是王恩一定要他推算,想把自己的女人给定边。

    林允文算出来定边有盛极一时再衰败,王恩和他自己都不相信。王恩说定边已经郡王,他还能怎么再盛?

    要说定边会由战功封亲王,这个王恩相信。但定边郡王一大把年纪,封亲王是需要一定时间去奋斗,如果定边郡王三十岁左右,王恩深信不疑。

    而说定边衰败呢?他是郡王,战功有名,全国郡王只有那些,皇帝也有倚重,谁会信他衰败?

    而林允文自己呢,他也不太相信。有时候,他也不是信自己。

    但今天他信了。

    定边郡王是怎么死的?造反后死。他造反时轰轰烈烈,也算盛极一时不是。而后死得身败名裂,定边这个封号从此消失,这是大衰败。

    定边郡王一死,京里转太平,林允文雄心大志起来,他有无天老母保佑,他要好好的享受荣华富贵。

    王恩进京,寻找到他,想到旧日卦相,也对他信心大增。两个人商议要在京里大干一番,王恩说人手不足,又去找了一个……

    林允文停下回想,皱了皱眉头,对啊,他怎么把他给忘记?自己出了事情,他难道不闻不问?

    不会,他不会这样的人……

    牢门作响,用力让人拉开。几个捕快虎着脸进来,喝一声:“提审!”四下里看了看,把林允文拖出去。

    重新关上门,徒弟们放下心。受审不好熬,躲过一场是一场。

    外面,林允文让直接带去见冷捕头。没问三句话,冷捕头大喝一声:“还敢不招,动大刑!”

    眉目斜飞,看向一旁挂着的刑具。有可以让人丧命的,有可以让人残废的。

    柳至和他的一致意见,今天先把他弄残,让他侥幸出去也不能再起道观害人。

    这就一指其中一个,对捕快使个眼色。

    捕快们会意,上前取下。七手八脚给林允文挂好,冷捕头一声狞笑:“看你还敢不招,给我……”

    一句话没有说完,外面有人高呼一声:“且慢动刑,等我到来。”

    林允文已经闭上眼,知道今天一定凶险,这就倏地睁开眼,心头全是狂喜。

    我就是个神人,就是仙师。

    真他娘的准!

    无天老母啊,那本算书。

    狂想乱寻思中,四个人一起进来。

    三个是官员,一个是便衣。

    冷捕头把那便衣的认上一认,咦,这不是定边郡王受到他父亲恩惠,对他一直照顾,但他指认过定边余孽的林公孙吗?

    他怎么也来?

    再一想,也是,鲁驸马当上刑部侍郎与他有莫大关系,鲁驸马在这里,他在也不奇怪。

    再看另外三个官员。头一个,马浦丞相。马丞相后面跟着一个五品官员,冷捕头不熟悉。第三个人,正是鲁豫驸马。

    马丞相和鲁驸马齐声道:“不要动刑!”

    冷捕头愣住,心想这是为什么?

    这四个人里面,除去一个不认识的,另外一个丞相,不会和林允文这种人有联系。是他的夫人前来还差不多。

    鲁驸马呢,自从他和柳至袁训当街闹上一出子,混乱中,定边郡王的小老婆让杀死,整个刑部都暗传鲁驸马是草包。

    冷捕头就只对林公孙看去,是这个孙子又有什么主张不成?

    ……

    早在一个时辰以前,林公孙在他住的地方心神不宁。

    他让鲁驸马催逼得苦,一定要他再拿几个定边的余孽去邀功。还有就是他林公孙让关起来的时候,哪个狱卒是不可靠的,帮着他送信给自己,让自己去搭救他。

    死的一家人,母子和定边郡王有关,鲁豫因为在刑部任职,也弄到消息。正规卷宗柳至不给他,鲁豫不得原由,拿这件事情也逼迫林公孙,要林公孙说明白。

    甚至威胁他,说林公孙还心向着定边郡王,要把林公孙交出去受审。

    林公孙这些日子因此过得不痛快,苦恼的把定边郡王骂上好几顿,他要是不造反,自己还过着原来的日子。

    以前仗着父亲救过定边郡王,定边郡王拘于名声不敢把他怎么样,那是吃香喝辣,日子趁心。

    所以林公孙反叛定边郡王,和他留下的人过不去,就是恨他造反,把自己的好日子弄丢,并不是真的明事理为正道。

    骂过定边郡王,他就骂王恩。

    全怪王恩不好,把那小老婆母子弄进京做什么!

    把他和王恩抓走那一天,也是王恩要见面,问林公孙要鲁豫驸马从皇上面前讨回的几间铺子。

    林公孙要的铺产,有那对母子的原来几间。

    幸好拿回地契的公文没带在身上,林公孙庆幸。

    好不容易到手,只想变成钱拿到京里他自己使用。他打算和王恩谈谈,让王恩分一部分银子给自己,压根儿没想过全还他。

    两个人全让抓进去,叫天无人应的情况下,林公孙才动用林允文教派的人给鲁豫传信。

    这就弄成鲁豫死死地要他说这几个人名,一心要揪出几个狱卒内奸。林公孙苦笑,他林公孙在定边族里已经是内奸名声,再在京里也落一个内奸名声,他还能往哪儿去寻生活?

    这不是走一处臭一处吗?

    林公孙烦的不敢去见鲁豫,在他住的地方上苦思搪塞鲁豫。

    他坐着想,站着想,睡下来想,一直都没有主意,正抱着苦恼,今天又想推病不去见鲁豫,房门让人敲响。

    “我是跟随马丞相的官员,姓魏,单名一个行字。”

    林公孙回说:“素未识荆。”

    魏行微微一笑:“林先生,你是我举荐给鲁驸马。”

    林公孙张口结舌,啊上两声,魏行用袖子拭泪:“王总兵死得可怜,唉。想我们约好,他年底把老母接到京里,我把妻儿接到京里,都是年底做寿,”

    林公孙放下疑惑,重重叹气:“他对我也是这样说的,我还准备好去参加王老夫人的寿宴。可是……”

    “伤心无用处,林先生,王总兵不在,我有话就自己来说。鲁驸马一心想办成事情,你空有才识,怎不帮他?”魏行是个表面和气的人,不落泪的时候一直有微笑。

    林公孙眉头一拧,他的苦恼心思再次上来:“我让他逼得好苦。”

    “眼前有一件大事,你怎么不去提醒他?”魏行笑容更多。

    林公孙有他的几分聪明,这就长袖一揖:“请大人指点。”魏行轻笑:“皇后娘娘受冤屈,柳家现在没有人出头。就是柳家出头,也不如别人说的中肯。何不去请鲁驸马揽这个好儿?能和柳家结盟,日后也受太子和娘娘感激。”

    林公孙横眉瞪眼:“我我我,我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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