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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纪事-第5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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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怕皇帝没想到还有一个他们家是太妃亲戚,他往上一冒头,皇帝想起来,这还有一个爵位要拿掉,一句话的事儿,他的侯府就此不保,他可对不住一家人。

    恍然对宫门,文章侯有多年不见之感。其实他昨天因为儿子要入宫殿试,才偷偷摸摸在不远处逛着看过。

    韩世拓就要进去,这三兄弟反而一起气馁,韩世拓心里明白。旧年的伤痕割的太深,如果不是皇帝仁德,夷起族来文章侯府早就不在。

    对着父亲和叔叔们打一躬,如对掌珠的那样:“我去了,等我得官回来。”

    心想此时说得官的话,才能安慰家人。

    文章侯不由得流下泪水,正要勉励一番,跳脱的四老爷和阴沉不爱抢说话的二老爷一起低叫出来。

    一个道:“大哥快看。”

    一个道:“世拓快看。”

    宫门上清道路,几个官员摇摇摆摆着往里进,有太监在前面一脸阿谀的笑,带着他们。

    文章侯对着中间一个瘦削俊俏青年脱口而出:“那不是二大人么?”

    国子监里最高官员阮英明在几个下属陪同下,和翰林院最高的官员孟至真等人走在一起。

    不用文章侯等人猜测,只看太监脸上的笑,就能清楚。而从他们旁边走过的人,见到大人们进这个宫门,停下步子不敢再走,议论的话出来。

    “是主考官吗?”

    “看样子像。”

    文章侯这就心花怒放,把儿子的手紧握摇动,快速而又欢快地道:“二大人是主考官,世拓,你……”

    不管他下面说的话得体与否,韩世拓都一把握住父亲的嘴,用眼神示意他。

    世子怕侯爷说出你先生是主考官,这你还怕什么?让附近的人听到可就不好。

    文章侯瞬间醒过神,对着儿子嘿嘿,韩世拓放开他,再看二老爷和四老爷都是满面喜色,也都是一脸进去这就不怕的表情。

    韩世拓是想躲着的,他怕别人攻击他受二表弟教导,别人会提议二表弟当殿回避。

    但那边有一个不怕的。

    阮英明有感觉似的,无意中转转身子,把韩世拓收在眼中。他停下步子,一应从他眼神里过的人全陪笑,都以为阮大人是看自己,孟至真因为见识到小二的学识渊博,有退让于小二的心思,小二站住,他也站住。

    小二招招手。

    韩世拓大喜过望,还不敢相信,手点点自己鼻子:“叫我?”小二点点头。

    文章侯推一把儿子:“是叫你。”韩世拓走上前去,这是他的内表弟,但近来听他讲书,行了一个弟子礼。

    小二板着脸:“文章出自然,妙法于理间。就是这样,进去不要拘束。”

    “是。”韩世拓答应过,小二对孟至真拱拱手:“孟大人请,”孟至真还礼,和小二一起进去。

    韩家父子都认为这是没进殿,先得一个大彩头儿。四老爷喜欢的浑身作痒,就差欢呼雀跃。那有学识的那个是我家亲戚。二老爷素来爱沉着,常把个城府深摆出来的面上也笑容俱在。文章侯则是泪下,把刚才的泪眼续上。

    “肯和我们家认识,好。”

    韩世拓叹口气。

    父亲的意思是在这宫门上,二表弟也肯认做是认识的,他感动得泪流。

    全是福王害的,一家子路上见到不是姓韩不会受牵连的亲戚都怕别人不相认。

    暗骂一声后,韩世拓卷卷袖子:“父亲二叔四叔,不要悲伤,我去了。等我出来,咱们家就重新振兴。”

    世子本来没有蟾宫折桂的心,这会儿精神头儿全鼓出来。折桂他是不能的,但这心满满的鼓起来。

    文章侯等人含泪目送他进去,见因为小二当众指点他,不少人主动和韩世拓招呼,互道姓名,约着出来后书社里去会文。

    四老爷嘟囔:“这个像是比约着吃花酒体面好看。”与侄子争青楼魁首不认输的四老爷生出羡慕。

    他在本科是夸口要下场的,但没捧几天书就丢下来,两眼昏花头脑昏沉,让他的话彻底成个大空话。

    这会儿就只能对着侄子背影仰望,盼着他中了才好。

    他悄声嘀咕:“等中了出来,这些人请他去论文,我呢?怎么贺的好。要不要请他吃花酒呢?世拓还肯去吗?”

    二老爷离他近,听在耳朵里,忍俊不禁轻轻一笑。

    ……

    沙沙纸上书写声,在寂静的宫殿里掠过。

    每一回悄抬眉头,太子就能看到居中而坐的皇帝,他嘴角噙笑,写的就更流利。

    韩世拓每一回抬眉头,也能看到坐在皇帝下首最近位置上的阮英明,他还真的是本科殿试主考,当殿宣出。

    有二表弟在,韩世拓也和太子见到皇帝一样,文思奔涌。

    头一个交卷不是太子,是来自云南的贡士,第二个也不是太子,太子在第九名上交出,韩世拓在第十五名。

    小二塌没下眼皮觉得满意。

    皇帝让太子坐到身边等候现场阅卷,太子悄悄对小二眨眨眼。

    张大学士上了年纪出于谨慎,让殿下不必早交卷,多检查一时是一时。

    袁训拜托小二插进来,小二心想不让殿下有些与别人不同的地方,那我何必掺和?

    再说袁兄是个敏捷的探花,我小二也不差。我这等不差的人,会出来抠着字眼儿拖到最后的人?

    他从过年前,春闱以前,就给太子和韩世拓模拟考试,限时间。不限时间按下科场的考法,在里面要呆两夜三天,小二先生也不能当天回家不是?

    小二为早交卷晚交卷,和张大学士狠狠辩论一回,加上方学士等,议定太子不必赶在前十名里,也不要落后。

    太子在第九名里交,是他忍不住。他的岳父是急才名声,他的师傅全是最好的,他要是还拖拉,自己都想好没道理。

    第九名和第十一名相隔两个,太子就起身。

    韩世拓是小二让他在十名和第二十名里交,小二说到这时候你还做不出来,你下科再考吧,你活生生坠袁兄的名声,坠我名声。韩世拓老实听话,卡在中间交了卷。

    殿的两侧,贴墙的那里,坐满阅卷的人。三个官员一组,是早就排好。见卷子一出来,三个人轮流看过,他们认为不好的,直接就打掉。

    文章如李白杜甫的,和一般贡士的区别,一看就能出来。有人写举头望明月,有人写天上一轮月,高下自然分出。

    打掉的放到一旁,为严谨公正,到最后,小二和孟至真会随意抽选出来再看,如果发现有错打掉的,整体落选卷子全要重新看过,而打掉这卷子的官员们,官也就到了头。

    这是为公正而设。

    好的卷子,论国策论民生头头是道,往上传,如是几番,到小二和孟至真手里。

    一甲二甲和三甲,由他们最后定夺。

    状元、榜眼和探花,小二和孟至真呈上,由皇帝御笔亲点。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继袁探花以后,再一回当殿出名次,又是全部都出来,还是皇帝登基后的头一次科举,官员们不敢怠慢,交一个阅一个,一层一层的往上传递。

    又半个时辰过去,卷子交上去一半,太子的也到皇帝手里。太子忐忑不安的等着,直到皇帝看完,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太子殿下才多少有些安心。

    他不求有多好,只求不太差就行。

    不是他对自己的要求低,而是他的年纪摆在这里,在殿试的人中最年青,他的身份也摆在这里,并不以学问跃龙门,他是储君,会衡量天下事就行。

    天到这时候,已经是下午。交过卷子的人候在殿角,案几撤去。余下的桌子一张比一张少,最后几个还想磨蹭的坐不住,也交了卷。

    官员们松口气,看文是费脑子的事情,这就最后几张,看完就可以轻松。

    很快,卷子到小二和孟至真手里。两个人离座,把打下来的抽看过,又把三甲的抽看过,又把二甲的抽看过,一甲就三名,文章绝妙,早就记得滚瓜烂熟,不用再看,后面交的没有能超过他们的,就呈给皇帝。

    皇帝不看,三个文章还捧在太监手里。他吩咐道:“唤本人出来,当殿念卷。”

    三个人念出来,皇帝心中有数。又让二甲抽两名也念过,把太子的交给他自己,命他当众念出。

    太子在听完别人的,面上笑容更浓。十二周岁的他还有顽皮,对着小二又眨眼,小二肃穆忍得好苦,但心中大为放心。

    太子念完,殿试的贡士们无话可说。殿下是有名师的人,但他们中的也不乏请教名师之人。殿下的文章怎么说呢,文理好,又胜在大气上面。

    这跟萧观作为小王爷进入军中后,振臂一呼:“跟我打仗去,咱们一定赢。”肯定有呼应的,说不好是山呼海应。

    但士兵的儿子进入军中,或者是小军官的儿子振臂一呼:“跟我走,保你们赢。”一定是大把疑惑的眼光,说不准还有人要问这傻子说大话的是谁?

    同样的论国策,太子说出来就是萧观的气势,贡士说出来就是小军官的气势。这里又与身份相关。

    殿试的贡士们纷纷心服,但有些脑子转得快的心中不舒服。太子殿下又不做官,何苦来占一个名额。

    说这话是担心太子把一甲里占一个,就少一个状元榜眼或探花。

    他们的面色皇帝没有看到,离的也有些远,有的还站在人堆里让挡住。但皇帝想到。

    叫过太子到面前,父子都是满面笑容。皇帝含笑:“太子,你考得不坏。”

    太子叩谢道:“这是父皇训诫,师傅们教导,阮英明大人指点的功劳。”

    阮家小二不为抢太子师,他愿意退到指点的位置上。因为他不是太子师,太子把举荐人也说出来:“还有忠毅侯举荐阮大人的功劳。”

    小二这会儿可以放开的笑,笑眯眯地想,袁兄脸上又多一块金子,与我小二有关哈有关。

    皇帝满面笑容,也许听到表弟对太子上心,他又喜欢一层。但没有当殿夸奖袁训,袁训为太子如何,就皇帝来看是他应该做的。

    太子好,袁家才好不是?

    他也没有这就夸奖太子师和小二,他要说的是:“你的文章也罢了,朕知道你用心向学。这名次,就算了吧。”

    贡士们尽皆露出笑容,特别是有份夺状元的三个人,这一回笑得开心无比。

    皇帝恍然大悟,他不让太子有名次,是把太子看得高,不想有人说在文章上压过太子,但无意中满足一些人,皇帝轻轻失笑。

    御笔亲点,把状元榜眼探花全点中。又兴致高涨,从二甲里抽出几个人,让他们当殿对答,当场授官。

    “韩世拓。”

    韩世拓走出来,泪水止不住的泉涌。他伏地就哭,皇帝微笑:“听说有中了就失迷的人,朕今天见到一个中了就大哭的。你为什么哭?”

    “回皇上,臣是河北人氐,从祖父那一代入京,满门俱受皇恩,受福王造反拖累,一家老人俱战瑟,日夜痛骂狂嚣豺狼,愧对皇上。幸我皇仁德可比尧舜,甘霖降于四方。只斩首恶,四海清明。臣满门苦思报效而不得,幸开科举,臣虽不是弱冠才高,也不敢不来。只为报答皇恩,能尽微薄忠心。今天能得天颜关注一二,是臣幸甚,臣粉身碎骨无以报答。是为流泪,是臣代臣家中老小,谢皇上仁德宽鸿。”

    一个太监凑上来说几句,皇帝也想起来。想到福王,难免面上一沉。但想到福王一族里有人说自己仁德,知道自己没夷族人是可比尧舜,当着众人的面,皇帝爱听。

    又看到韩世拓分明四十有余的年纪也来科考,皇帝这会儿没想到他以前的放荡,只认为是学而不缀,心里生出喜欢。

    皇帝没夷定边、福王的族人,干的是一件大好慈悲事情。他内心里惴惴,也担心定边族人还有怨言。文章侯在眼皮子下面,又没有官职,也不领兵权,皇帝才不担心。

    出来一个造反的族人,歌功颂德得恰在好处,皇帝扬眉欣然,这是个榜样不是?

    目视小二和孟至真:“朕心怀上苍悲悯之德,没有和贼子们过多的计较。难得的,他也说得中肯。你们看他放什么官好?”

    孟至真是外省人没根基,龙头属老成,状元中得晚,不是少年高才飘逸飞扬,听到是福王一族先就谨慎上来,他不想要。

    起身回道:“难得福王一族中出人才,以臣来看,还是继续洗心革面的好。可往国子监里任官,受阮大人熏陶为好。”

    皇帝听出话外音,翰林院相当于皇帝近臣,起草诏书,修书撰史等,很多重臣从这里出来。这是福王一族,孟至真不要想的没错。

    就看向小二:“阮英明,你看呢?”

    阮英明不慌不忙起身,关于韩世拓的去处,他早就和袁训商议过,从容而回:“皇上是千古之名君,与太上皇能比肩。虽出福王定边这般奸贼,也与繁花似锦出几个马蜂同理,岂能与牡丹争辉。他们的族人不知情的不知情,不答应的不答应。这正是有理方能行走,无理人人背弃。韩世拓虽是福王近族,但在造反之时他有讨伐之功。他家素来和福王不和,福王并不照应。他在京中无官可做,前往梁山王帐下为军需调度之官员,运筹粮草起早睡晚。又曾亲约福王于外省,手刃未成。”

    皇帝笑笑:“他在外省,朕知道你没出过京,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

    ?”

    韩世拓也纳闷,你怎么知道我约福王出来要手刃他?当时约福王,韩世拓事先都不知道福王是福王。再一想,这是四妹夫说的。

    “回皇上,他是臣家亲戚,是臣的表姐丈所以得知。”阮英明侃侃:“可见定边福王之流,亲族都不赞同,何况是天下人,此等猖獗,只能遗臭万年。臣举贤不避亲,韩世拓有一片忠心,又曾在外省为官稳重,以臣来看,不如去兵部军需运送上,或者去户部钱粮上面,这是他熟悉的,他能办好。”

    贡士们有窃窃私语出来,阮英明孟至真横几眼让他们不要君前失仪。

    都让阮英明的话震惊,兵部里粮草运送,或者是户部上钱粮,全是肥官职,有的是钱捞。

    这有亲戚就是好不是?

    皇帝也觉得这亲戚太出力,想一想竟然没有反驳。问韩世拓:“你愿意去哪里为官?”

    韩世拓哆嗦着嘴唇,泪水再次滚落:“回皇上,臣是福王一族,能有官做就是天恩鸿博。臣愿往国子监里任职,就便儿多读贤书,多多教导族人不再走骄横自满,不知感恩之路。”

    小二一乐,这家伙机灵得不错。这话深深洗心革面,还要求终身洗心革面,一不沾钱二不管粮三约束族人,可以为反贼族人之表率,皇上听了能不喜欢?

    为韩世拓讨要兵部和户部的官职,也是他和袁训早就商议过的。一个这与韩世拓以前的官职接近,一个是皇帝打下来,多少也要以此为据,就差不到哪里。

    昨天下圣旨,当殿出官职,昨天小二和袁训嘀咕出来。小二还不想帮忙:“我包他必中,你管他去哪里做官。”

    袁训哄住小二:“帮忙帮到一半撒手不管,你的人情就打折扣,人情全是你的,你帮哥哥说这番话,哥哥见你的人情。”

    不然小二才懒得帮,小二本来就只和宝珠走得近,掌珠分家的事情在亲戚中间不是好名声,小二背后也有看法。

    没想到韩世拓要去他手底下,小二为他能安皇帝的心喜欢,觉得这是我指点出来的,不错。另一方面又想他归我管了?我就指点一回,这就要指点一辈子?

    袁兄给我一生的麻烦,这得给我多少谢礼才行?

    哪怕皇帝在面前,小二也分了心思走了神。把他见过的袁训好东西想上一想,要这个讨那个,不给可不行。

    不给我就欺负人。

    美美的心思让皇帝的话打断,皇帝心想倒也识趣,国子学里看书呢,对他来说也不错。

    问过阮英明可愿意,小二脑子里袁训的好东西乱飞,说好,韩世拓当殿授官,国子监里五经博士,八品,不大,但职责是研究经史,名声上好听。

    贡士们都为韩世拓遗憾,兵部和户部多好不是,发哪门子疯去当五经博士,那能有多少油水?

    但也有人理解韩世拓是为避嫌的意思,只有韩世拓自己知道,他家的侯爵是文章侯,自从封侯就让人背后骂,因为这家里的人做的是章台走马的好文章,正经文章一个没有。

    韩世子要从他开始,让人认真的称呼一声文章侯。

    天色到这里已近傍晚,余下人的官职另行发放,皇帝携太子去见太后,太后抚养太子一场,皇帝至孝,赶紧的去母后面前买好她,也让负责记录皇帝言行的官员记上一笔。

    某年某月某日,太子殿试文章卓异,帝亲谢太后。孝名声上更添一笔。

    太后见天色晚,让太子去见过皇后,让皇后一起过来用晚膳,一起为太子道贺。

    文章侯府里欣喜不迭,皇后也兴奋莫明。

    小二写一封信,让人送到袁家,让袁训备下东西他来取,袁训给宝珠看过,夫妻一同窃笑:“好贪心的人儿。”

    ……

    柳明走进宫门,这是殿试的第二天。他拿不到鲁豫手中的切实证据,鲁豫也不肯来见皇后,柳明就自己来,试图说服娘娘见鲁豫,好让鲁豫和柳至斗个痛快。

    他和柳至这就算撕破脸,但奇怪的是柳至不是暴躁出名,但也不是好性子的人,柳至最近对他没有任何动作。

    两个人各有大门,不是互相寻找不容易见到,出街口的时候见到一面,柳至也当没看到。

    柳明一面奇怪,一面认为自己有娘娘的话,柳至总有忌惮吧。

    他想过柳至也许有家人劝着,七老太爷以耿直出名,丞相在的时候都敢直言,不是歪性子的。说不好劝柳至不要动兄弟,柳至听进去。

    但柳明骑虎难下,柳至不动他,他心里更不安,更要奉承好娘娘,娘娘才是真正的靠山。

    把要说的话在心里寻思着,见前面过来宫车。

    为首的蒋德,他跟着加寿是公开露面,柳明认得他。后面的车里不用说是加寿姑娘。

    火烧般的嫉妒把柳明的心吞噬,他让到一旁,把跟加寿的人又数一遍。

    太监,宫女,和加寿坐车里的有嬷嬷,看不到柳明也见过。后面居然还有一辆车,这车里坐的是随行的女官。

    袁加寿是太后的侄孙女儿,但她现在算宫里的哪个牌名上人?有自己的宫车不说,还能有女官侍候?

    皇后让比到殿角里也没处站,柳明这样想着,不把这小姑娘打下去,娘娘以后还能有个好?

    出自于柳家,柳明也有皇后的重身份那习惯,世家子有这习惯的像是不少。

    袁加寿还没有成亲,俨然比娘娘在宫里还要“横行”,等成过亲,媳妇压倒婆婆皇后像是不会有人奇怪。

    柳明深深叹气,唉,袁加寿的六七岁,可比娘娘的六七岁气派得多。

    脚底下有个凝结泥块,柳明差点儿捡到手里,给那车上一块,让它沾上泥,让你还气派?

    高头大马拉着车,高头大马上坐着侍卫,跟车的太监也高头大马…。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姓袁的,有我柳明在一天,我就要让你横不起来。柳明肚子里暗骂不止,却无可奈何眼下没有办法只能离开,一行人跑过来,边跑边暴喝:“宫车停下,娘娘有旨!”

    柳明亮了眼睛,娘娘要发难?好好好,他腿脚不便走不快,说着走没出去三步,就树后站住,准备看个热闹。

    见为首的是张桂。

    张桂怒不可遏,带着皇后宫里的金甲士和太监们不惜命的过来,因为袁加寿终于动手了。

    她刚才送的汤里用银针探过,银针发黑,里面有毒。

    皇后又哭又闹,一面让人去回皇帝,一面让人捉拿袁加寿,张桂倒吸一口凉气,自己要动还没有动,没想到老天开眼,她先动了。他跑在前面。

    宫车停下,加寿才不会出来看,蒋德皱着眉头拨转马头到车后,看看杀气腾腾过来的张桂等人,火冒三丈,他先骂出来:“对谁大呼小叫,奴才不想要脑袋了!”

    “你才不想脑袋!让袁加寿出来,娘娘让拿她回去!”张桂以为占住理,嚣张到不可一世的回骂过来。

    蒋德眼神儿眯起:“拿谁?”气若渊亭般凝重。

    张桂对比之下,发现自己远不如蒋德沉稳,没有个大太监的模样。沉一沉脸,口吻放重,语调放慢:“奉娘娘旨意,袁加寿谋害娘娘,现捉拿她去见娘娘。”

    回答他的是一声怒骂:“去你奶奶的腿!”

    张桂大怒,手指蒋德:“你敢抗旨不遵?”

    蒋德再骂:“去你姥姥的腿!”

    这句话可怎么回?只能气坏人。张桂再怒:“你,给我下马,跟公公说话,你怎么还在马上坐着!”

    张桂早就看蒋德不顺眼,能在宫里坐车骑马的人不多,进宫后还坐在马上的也不多。皇帝皇后太上皇太后的车驾前后,可以有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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