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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撩了个直男怎么破-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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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人快要哭了,抖索地说,“被,被带走了。”
  冯意瞳仁微缩,紧了紧手上的力道,“谁?”
  那男人颤抖地,“莫,莫城。”

  ☆、第34章 ,(25日晚上8:00继续更新,日更)

    冯意到酒吧之前,莫城已经将任常新给带走了。他们坐在车后座上,飞逝而过的街灯明明灭灭地洒落在他和怀里的任常新身上。任常新睡得很香,像个孩子似地,平稳轻微的呼吸,就在他身边,一切是那样宁静而美好。
  好得让莫城有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莫城甚至想,要是任常新永远不醒来,一直睡在他的怀里,那该多好?
  他将任常新抱上床,除掉鞋袜外套,盖上被子之后,他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
  莫城犹豫了一下,划过了接通键。
  一个陌生而气势十足的男人声音,透过薄薄的空气传递而来,“他在哪?”
  莫城唇角扯出一抹笑,无声的,他的记忆里,那个昏暗的包厢里,这个男人搂着任常新,淡淡地说,“宝贝,有什么关系,反正我和你在一起了”,那时这个男人的视线掠过了他,那样犀利的视线,当时他就知道,他的心思早就被这个男人看破了。
  五年了,他喜欢的人没有丝毫察觉,可是他喜欢的人的恋人却一眼就看穿了。
  难道是因为他们都喜欢同一个人的缘故?
  他看向床上的任常新,卧室里柔和的床头灯拂在任常新的身上,那张脸无辜而单纯,难以想象这张脸的主人其实是个花心任性的男人。可是这样的男人,他却喜欢了五年。从第一眼见到,他就喜欢了,从此再也不可自拔。
  从那时候起,他才知道,原来他并不是单纯的直男,他喜欢了一个同样是男人的人。
  所以当他的未婚妻说要追求真爱时,他没有阻拦。他甚至羡慕他未婚妻的勇气,她勇于抛开一切去追求自己的真爱,而他自己却只能躲在僻静的角落看着那个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情人,却始终没有勇气说一句,“我喜欢你。”
  当任常新问他为什么会有直男纠缠弯的时候,他错愕,紧张,害怕,不安,甚至隐隐的期盼,他以为任常新发现了他对他的心思,那时他忐忑不安,既害怕又期待,可没想到任常新说的却是别的男人!
  当听完任常新说的故事,他第一次真正感到了无力,虽然任常新是以别人的名义说的,然而他敏锐地察觉到,任常新说的就是他自己。当他听到那些细节时,他的心愤恨得几乎扭曲成一团,恨不得将那男的给撕了!
  他守了那么久的人,竟然被人侵犯了!
  而且,连任常新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却敏感地发现了,任常新每次提到那个男人,眼神和平时截然不同,虽然那样的表情非常细微,一闪即过,但是落到莫城的眼里,却如同惊涛骇浪般让他心悸。他明白,任常新喜欢上那个人了。
  连任常新自己都不明白的心事,他却发现了!
  他喜欢的人,喜欢上了别的人。这样一个老套到无趣的命题,简直让莫城都想笑。
  他以为任常新爱玩,还不想收心,所以他一直默默等着,等待任常新玩够了,玩腻了,回头能看到他。
  可没想到任常新却为了其他人收了心,明明是他先守在任常新身边,明明他是先出现的,可任常新却喜欢上了别的人!
  明明是他一直树下等着守着,丝毫不敢放松,不敢离开,眼巴巴地期待着那青涩的果子能够成熟,可是却在某一天,在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那颗红果却已经被人轻易地夺走了!
  现在这个夺走了他心爱的人的那个人竟然还给他电话!
  夏夜的风燥热得让人疯狂,莫城松了松领口的扣子,让自己能够顺畅地呼吸。他有种泄愤的错觉,曾经这个人傲慢地揽着他心爱的人在他面前秀恩爱,可讽刺的是,现在他们共同爱上的男人却躺在他的床上。
  “你要是敢碰他,我一定会弄死你!”
  耳畔传来那个男人暗沉迫人的声音,很缓很慢,带着狠厉的压迫,一字一字地往他心上加码。
  莫城突地觉得可笑,他喜欢的人喜欢的竟然是这样的人。霸道,无礼,野蛮!任常新这么任性的人,怎么忍受得了?
  换了是他,他一定会用所有的耐心和体贴去爱护守护他喜欢的人,他会用自己所有的一切去换取他喜欢的人的欢心,哪怕仅仅是一个微笑!他也会拼尽自己的所有保护他喜欢的人,绝对不会将自己爱的人气得半夜到酒吧买醉,更不可能让其他男人有任何可趁之机!
  现在他爱的人醉成这样,肯定都是那个人的错!
  一定是那个人不珍惜他!不爱护他!甚至是气他!不在乎他!才会让他半夜出去买醉!
  这个世上最爱他的是他呀!为什么任常新就不能回头看看?他才是最爱他愿意为他付出一起的那个人呀!
  莫城压抑住心底的酸楚和不甘,低声道,“他在我这里很安全。”
  话筒那边的男人丝毫不被他动摇,冷冷地,“地址?”
  莫城生出一股厌恶的情绪,这个人强行抢走了他喜欢的人,现在竟然连他们仅有的这么短暂的相处时间都要剥夺。
  他淡淡道,“常新不想见你,等他醒了,如果他想见你,我会告诉你。”
  尽管任常新一直没有醒,但是莫城相信如果任常新醒了,也绝对不会想要见到这个人!
  肯定是这人让任常新难受到买醉!他认识的那个任常新风流倜傥,肆意妄为,全然一副贵公子的潇洒姿态,他是那样任性,那样骄傲,如同天上最明亮的一颗星星,这样的人竟然消沉到需要买醉!
  这段时间莫城听说了不少冯意的风流韵事,冯意在来鹏城之前,在京城那圈儿里就是个风流大少,嫩模,明星,富二代,各种女友络绎不断,冯意的身边从来就不缺少女人。
  他听到他圈里的那帮大少们私下八卦,冯意原先并不好男人这口,先前就有不少弯的勾搭冯意,当场被冯意撂翻,狠的时候直接将人打进了医院。
  冯意和任常新好了后,跌掉了不少人的下巴,有的悻悻地说,早知道冯少爱这口,当初就不应该送美女,应该投其所好。也有插嘴反驳的,你就算翻遍了整个鹏城,还能找到像任少那样姿色的?除了任少,送别的人去也只能是进医院的份。
  这些人和任常新也不过是酒肉朋友,一起玩儿罢了,哪有什么真心,盼着任常新不好的居多。他们原本就畏惧任常新的家世背景,这么个漂亮的人看在眼里却动不了真他妈地难受,现在掺进了个冯意,更是碰不得。虽然没有人敢公开议论,但是言语中总带着些讽刺,就看冯意和任常新这两个玩家什么时候分手,最后又是谁飞了谁。
  大出他们意料之外,谁也没想到这两个以玩儿出名的人竟然真地再也不在外面厮混了,恩恩爱爱地同进同出地相处了好几个月。
  不过后来听说冯意离开任常新公司,自己出来创业,又听说任家碰到了些麻烦。不少人幸灾乐祸,任家家大业大,在鹏城背景深,关系复杂,那些人不敢明面上说什么,不过有人言辞隐晦,猜测该不是冯意甩了任常新了吧,要不然这个时候冯意要是出手拉他们任家一把,也不能有这些事传出来。
  然而就算他们再怎么八卦,冯意和任常新还是住在一个房子里。直到后来有人亲眼看到冯意和女孩约会,两人态度亲密,冯意全程陪在左右,那模样就是一忠心的护花使者。
  这下彻底炸开了锅,他们圈儿里,各种幸灾乐祸,冯意甩了任常新的花边新闻犹如宇宙大爆炸一般满天飞,各种阴暗的小道消息不绝于耳。
  莫城很想给任常新电话,就像前几次一样。可是每次拿起手机,犹豫了许久,他还是放下了。他确实喜欢任常新,只是他却真正少了一份勇气。任常新太耀眼太夺目,而他只不过是普通人,他有什么资格又凭什么期盼能和任常新在一起?
  他实在心烦,到酒吧喝酒,竟然无意中看到了醉酒的任常新!
  那样的任常新,他从来没有见过,消沉的,低落的,失意得只能用酒精麻醉自己。
  他心口的位置一点点地绞痛,那份痛如同潮水般一点点地蔓延,渐渐浸润了他的全身。
  他舍不得见到这样的任常新,他心疼地想,如果站在任常新身边的人是他,他肯定会拿出他的全部,百分百的真心照顾疼惜任常新,他会将任常新捧在心上地疼,会对他一心一意永不背叛,他决计不会让任常新受一点儿的伤!
  可惜这个世上没有如果。
  就算是伤,他也只能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甚至没有资格上前安慰。
  话筒那边的男人冷冷地,“任常新是我的人。你没有资格替他说话。”
  那男人的声音很缓很沉,一字一字地锥进莫城的心脏,“你的父亲被你二叔设计陷害,气倒病死,家业被夺,你恨却没有报仇的能力,只能靠你父亲生前留下的部分资产度日,最终连已经订婚的未婚妻也以寻找真爱的借口离开。”
  夜沉得很冷,莫城感到自己的心在不停下沉。
  “告诉我地址,从此不再接近他,我就告诉你扳倒你二叔的关键证据。”
  时间一秒一秒地滑过,沙漏里沙子缓缓落下的声响,在这暗沉的夜里,像是一只猫不停地拿爪子挠着心口,这样难熬的煎熬里,冯意终于听到莫城的答复,
  “你也是这样对常新?威胁他?逼他和你一起?”
  “你是不是利用了任家的事威胁他?”
  “我绝对不会告诉你我们在哪。如果常新是被你逼的,我一定会让他离开你!”
  电话挂掉了,传来嘟嘟嘟的短音,冯意头也不回,“追踪到了吗?”
  在他身后,坐在仪器前的那人无奈地放下耳机,摇头,“老大,只知道在xx区。具体位置不知道。”
  冯意眼神一点一点变冷,逐字逐字缓缓地说,“他要是敢碰他,我让他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身后那人一阵发冷,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翻。走文。学 w。w。w*fa。nzoU。c。o。m 下。载小。说

  ☆、第35章 ,(捉虫)

    冯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天色渐渐发白,从他和莫城通过电话后已经半个多小时过去了。他分分秒秒都忍受着煎熬,这比他接受特训时忍耐过的虫蚁,粪坑等都要难忍。他曾经经历过各种严刑拷打以及美□□惑的测试,他的得分是a,同期参加的人员中只有他和另一个人获得这个项目最高分。而在心理顽强度和承受力上他甚至比另一个人还获得更高的评价。
  然而现在他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承受的边缘,略微一个小小的刺激都能让他彻底崩溃。
  只要想到任常新可能会遭遇到什么,他就恨不得将人给撕了!
  他早就知道莫城觊觎任常新,他不在意,不管任常新有多招人,最终也只能是他的人,其他人只能看着。
  他自信能守得住任常新。
  然而他没想到在他的眼皮底下竟然发生这种事!莫城敢将任常新带走!无论他威逼还是利诱都不肯将人交出来。
  他心底转了无数个念头,莫城究竟想要什么?怎么才能将任常新安全无虞地带出来?
  冯意在会所第一眼就看出莫城对任常新有企图,那种爱慕的视线他熟悉无比,因为他经常就是这样看着任常新。后来他稍微了解了下,莫城已经在任常新身边五年了。五年都没有行动,任常新甚至连莫城对自己的心都不知道,难怪被他截了胡。
  冯意看不起莫城,他的字典里只有夺取,占有,那种什么默默守候,期待对方回头之类矫情又无聊的想法他向来嗤之以鼻。是个男人就该像男人的样,将自己看上的东西抢到手,不争取谁会白送你,又不是演电视剧,以为会有上帝可怜你呢,看你苦守寒窑十八年,送你个浪子回头薛平贵?
  之前他没将莫城当回事,这种软弱无能连自己父亲的仇都报不了,临结婚还被人甩了的男人,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借那人两个胆,估计都不敢碰任常新一下。
  然而当他了解这个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他有些惊讶了。
  在他看来,莫城就是个软弱怕事的小白脸,可是在酒吧当周昀想碰任常新时,他竟然拿了酒瓶从后面将周昀爆了头。
  监控录像里那个瘦弱的男人发狂似地踹打比他几乎壮一倍的男人,直到将人彻底砸倒地上,再也起不来。
  冯意第一次正眼看莫城。就算他无比厌恶这个将任常新带走的人,但是他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当时莫城出手救了任常新,周昀那个渣,不知道会对任常新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至于莫城,最好不要犯了他的忌讳,否则他绝对饶不过他!
  他的人进入交~警~公~安系统,比对摄像头寻找踪迹,另一批人通过房~管~局系统查找莫城以及其亲友名下在xx区的房子产权。
  虽然鹏城的监控设备非常齐全,但是有些小巷或者偏僻的地方还是没有监控设备,莫城乘坐的车行驶的路越来越偏僻,最终断了踪迹。莫城叫的车是辆黑车,套牌的,找不到司机的联络信息,他们只能利用实时监控,再根据车牌号以及车的外形等搜寻司机下落。
  他们现在几条线同时下手,争分夺秒地追踪。
  安静的房间里,唯有电流滋滋声,键盘敲击以及鼠标点动的声音,没有人说一句话。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突地一个人高声叫出来,“找到了。”
  冯意迅速过去,那人指着实时画面上的车辆,原本非常模糊,通过技术处理后放大的画面清晰地显示正是那辆□□。这辆车正在xx路上行驶,这条路没有别的分叉道,非常容易截停。冯意迅速判断,从这里过去他的人是赶不及了,过了这条路,下面有好几个分叉道,鬼知道那个套牌司机会开到哪条路上。
  他掏出手机给某个人去了电话,那人电话里嗤笑了声,嘲弄了他几句。他们是多年的交情,那人嘲弄归嘲弄,很快就安排了人。
  冯意挂了电话,拳头微微缩紧,干燥的掌心渗出了细汗。
  监控画面里,果然约莫五六分钟,两辆车驶上那条大道,前后截停□□,车里迅速下来五六个人,将司机拽了出来,按在车头上。
  大约两分钟后,冯意的手机响了,他一秒都不用地接通了电话。放下电话后,所有人都已经准备好,迅速下楼上车。
  莫城一直没有睡,橙黄色的床头灯柔和地洒在他和任常新身上。他坐在床边,看着任常新沉静的睡颜,听着平稳的呼吸,心底一片宁静。
  天亮后这个人就不再属于他了,但至少现在,他能够毫无顾忌地肆意地看着这个人。
  叮咚一声,打破了黎明前的宁静。莫城恍惚地抬头,现在才凌晨5点多,谁来了?他起身走到门边,打开门,隔着防盗门,外面是一个陌生人,那人平静地说,“先生,刚才是您说您家的水管漏水了吗?”
  莫城愣了下,刚想说不是。忽地就听到屋里传来哗哗的水声。那人焦急地说,“先生,您快点开门,要不您的地板家具得全毁了。”
  莫城疑惑了下,一个念头闪过,物业什么时候这么勤快了,他也没有打过电话呀。可是屋里巨大的哗哗水声,似乎是所有房间的水管同时都在漏水,他有些慌乱了。莫城是个普通人,他具备成年男人的思维能力,如果他有再多的时间思考,肯定不会开门。
  然而那人焦急的声音,屋内哗哗的水声,让他忍不住就伸向门锁。幸好在他即将拧开门锁时,意识到了不对,抬起头,“你先出示证件。”
  那人笑了下,从怀里掏出证件,递给莫城。莫城伸出手去拿,就在他的手伸出防盗门的栏杆时,那人猛地一拽一拉,将他整个拽到防盗门上,另一只手一拧,拧着他的脖子,卡在咽喉处,低喝,“开门。”
  莫城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为什么突然发难,如果屋子里就他一个,他会保命要紧,然而屋子里还有另一个比他自己还要重要的人。他不敢开,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他被掐得脸色发青,透不过气。这个房子是他一个朋友的,托他照看。因为偏僻几乎没有什么人住。就算他发出响动,也没有人能听到。
  他产生了窒息的绝望,生命走到尽头的无力感,明明他还有那么多想要做的,他还想着天亮后他就会对任常新表白,既然那个人对不起任常新,他不应该再沉默,或许任常新能接受他,他们能幸福地在一起。
  那人又加了几分力,几乎掐断莫城的颈。
  突地,平静的屋子里传来沉稳冷肃的声音,“放开他。”
  那人果然松了手,莫城无力地摔在地上,新鲜的空气涌了进来,他用力地呼吸两口,却被呛得咳了起来。
  里面的人走了上前,拿鞋尖抬起他的头,高高在上的男人从上方冷冷地看他。
  莫城瞪大了眼,抑制不住地又咳了几声,断断续续地问出来,“你,怎…么…在…这!”
  那男人俯下~身,声音冰冷地吐在他的脸上,“你应该庆幸没有碰他,否则就不是现在这个结果。”

  ☆、第36章 ,(日更,每晚8:00)

    冯意是从楼顶用吊索下来,虽然这套房子装了防盗网,不过这种粗细的铁条根本就不够他瞧的,他取出工具拧断后,从卧室的阳台钻了进来。
  他的人引开了莫城后,他迫不及待地进入了卧室,一眼就看到了沉睡中的任常新。
  任常新的酒量不行,不过酒品还算不错,喝醉了除了撩人之外就是沉睡,不哭不闹不吐,非常好伺候。任常新只是除掉了外套,其他一切都好好的,身上除了醉酒之外也没有别的痕迹,冯意这才放下心。
  冯意坐到床边,任常新白天的模样还历历在目,他忽地有些慌,他不知道任常新醒来后会怎样,会不会又要和他分手。
  他以前也不是没谈过,和女孩交往,上床,分手,跟程序似地。玩儿得他都有些腻了。他从来没有经历这样的事,至少他从来没有动用过自己的资源和人脉去寻找一个恋人。短短的几个小时,他跟经历过一场生死谍战似地。
  难怪那个人嗤笑自己,真他妈地陷进去了。
  他的手指在任常新的脸颊上轻轻抚摸,柔滑温润的触感,奇异地平抚了他不安的心,让他彻底焦躁的心情瞬间安宁。如果这就叫爱情,他必须承认他真地爱上这个人了。
  外面传来了动静,是他的人制住了莫城。他站了起来,既然莫城没有碰过任常新,他自然没有必要对付他。
  留下人善后,他抱着任常新坐进了车子,司机将他和任常新送回了任常新的房子。他将人抱进了卧室,天色早就亮了,他却再也舍不得离开,脱下衣服,抱着任常新躺在床上。
  任常新醒来时,颈畔痒痒的,热灼的呼吸顺着肌肤传递上来,他被裹在一个温热厚实的怀里。以前冯意就喜欢这样抱着他睡觉,不过这样的事仿佛是上辈子般,他怀念地缩了缩身体,然而很快他就意识到不对,转过头,竟然真地是冯意!
  他的头枕在冯意的手上,身体被裹在冯意的怀里。冯意那张俊帅的脸放大地出现在他眼前。微闭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薄削的嘴唇,俊帅得让他心动。
  他迷恋地看着这个男人,两人紧紧贴付在一起的触感让他生出了这个男人属于他的错觉。
  当然除了脚踏两条船。
  “宝贝,好看吗?”沙哑磁性的男人嗓音,唇边是新长出来的青色胡渣,那张薄唇弯了弯,露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任常新动了动,想从冯意怀里出来,却被他更强势地抱住,冯意低低道,“宝贝,别动。让我再抱抱。”
  冯意探过了身子,几乎将他半压地揽在怀里,沉重的男人身体无缝地贴合在他身上,连同身下那粗~硬的家伙也硬邦邦地顶住了他。
  任常新脸烫了,脚动了下,却被更强势地勾缠住。冯意的呼吸吐在他的脸颊,低低笑道,“宝贝,再动我就不负责下面会发生什么了。”
  任常新哼了声,别过脸去,差不多一年了,冯意的厚脸皮有增无减,他真是自愧不如。
  “老婆,别生气了。”
  “我错了,原谅我吧。”
  软软麻麻地吐在耳畔,激得他浑身如过了电般,冯意很少用这个词,调笑时也是用诸如宝贝这一类*用的甜言蜜语。任常新脸又烫了,言不由衷地,“少他妈乱叫,谁是你老婆。”
  冯意笑嘻嘻地,“你呀,你可不就是我冯意的老婆咯。”
  “虽然你不会煮饭刷锅收拾家务,但谁让老公就喜欢呢。老婆,别生气了,我错了,你打我骂我都行,实在不解气,拿刀子朝我胸口戳都行,但咱们别说分手行吗。”
  “这辈子你就是我老婆,我们永远都不分开。死都不分。”
  说到最后几个字,冯意的声音都微微变了调。
  那些白天说的气话,在外人面前无法说出口的情话,如今在这张两个人曾经日夜缠绵的大床上,冯意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他的胸口荡漾着快要溢出来的柔情,这种感情是他从来未曾有过的,与父母亲情,战友生死友情全然不同,这种感情来得更加激烈,纯粹,排山倒海般地覆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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