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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撩了个直男怎么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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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折腾了大半宿,也到了晚上了。他妈已经醒了。任常新赶紧打起精神去陪他妈。他将冯意的话一说,他妈也放了心。冯意说他已经找了人在警察局看着,肯定不能出什么事,任常新和他老妈才算真正放下心。
  原本他们还想去看任啸,不过冯意说案件正在调查中,不方便让家属见面,让他们放心,一切都会好的。
  任常新老妈对冯意千恩万谢,赶紧招呼阿姨给做晚饭。几个人从中午到现在都没有吃饭,任常新一放下心,立时发现自己都快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任家的阿姨做饭非常利索,很快就做好了。任常新老妈特别感激冯意,自从她中午得知这个消息后,害怕得给任常新去了电话,然后就一直哭到任常新回来。期间她也曾经给平日里一起逛街打牌的富家太太去了电话,结果人家不是不接就是接了后借口有事很快就挂断了。
  以前什么时候会这样!
  患难见真情,在这种时候,能帮他们任家的才是真正的朋友!
  任常新老妈急忙招呼冯意吃饭。任常新和冯意都坐了下来,冯意也不将自己当外人,时不时给任常新夹菜。两人原本就是情深爱重的情侣,爱人间的亲昵和爱恋,哪怕刻意遮掩,但从眼神,表情,手部细节等细微的地方不经意间都能体现出来。更何况,冯意压根就不想掩饰。
  任常新虽然放下了心,但是依然有些无精打采,冯意愈发殷勤细致,夹菜舀汤。这一切全都落到坐在他们对面的李悦琴的眼里。任常新的性向在他们家已经不是秘密了,李悦琴不像任啸,她不在意什么传宗接代,也不在乎那些什么面子,只要任常新能够幸福就行了。
  现在他们家遇到事情了,以前和她好的全都避而不见,冯意却忙进忙出,大有将他们任家的事抗起来的样子,这样鲜明的对比让李悦琴对冯意更是生出了好感。
  她之前就听任啸说过冯意的背景家世,任常新有这么一个厉害的男朋友,而冯意又对任常新这么好,她自然不会反对。
  晚上任常新要陪他妈不回去。任常新不走,冯意自然也不肯走。李悦琴客气地留了下冯意,冯意就顺水推舟地应了下来。
  他也不隐瞒了,明白了当地说,“阿姨,我是常新的男朋友。这个时候我更应该陪在常新身边。”原本任常新没有打算这么早告知他家人,不过事已至此,他也就默认了。李悦琴当然早就看出来了,原本李悦琴就不是个善于交际长袖善舞的人,她一向生活在任啸的庇护之下,是个软弱又善良的女人,现在任啸不在,而冯意又这么一挑明,她只得尴尬地点点头。
  冯意道,“阿姨,您放心,常新的事就是我的事,有我在,一定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们。”
  李悦琴愈发尴尬,但是冯意这么一说她也就更放心了。任常新虽然现在出息了,不过作为他妈,李悦琴还是非常了解自己的儿子。任常新不够坚强,性子偏软,依赖性强,让他独立起来当家,魄力尚且不足。然而冯意却完全不一样。
  从第一次家宴到后面几次见面,冯意表现出了一个男人的强势和魄力,这种极具领袖魅力的人格让人见了就生出了依赖感和信任感。
  相较自家儿子,李悦琴更加信赖冯意。
  两人的关系都挑明了,李悦琴也就没有给冯意准备客房。冯意就随着任常新进了他的房间。

  ☆、第43章 ,(日更,晚上8:00)

  接连几天,任常新和冯意都在任家的主家住。虽然冯意说已经找人了,任常新还是不放心,他去了任氏企业总公司,显然总公司的人都知道任啸出事了,各个人心浮动,任常新也无心安稳人心。他直接到了集团财务老总的办公室,想要了解究竟是哪里出问题。这才知道连集团财务老总都被带走了。其他高层人员他并不熟,问了也是摇头一问三不知。
  原本公司运营得非常平稳,事情爆发前一点风声都没有,谁也不知道,警察突然找上门,直接带走了任啸和财务老总,还带走了所有的财务资料和账本。
  任常新没有办法,只得泱泱离开。他又去找他原先公司的李总,李总是他老子多年的好友,总该知道些什么。然而李总却说他什么都不知道,最后语重心长地让任常新一定听任啸的话,不要插手公司的任何事务。
  等他到了自己公司,已经是中午了。他早上被冯意强制着吃了早餐,到现在已经过了饭点了,他也无心吃饭。一推开办公室门,冯意就坐在办公室里等他。冯意取出餐盒,柔声道,“老婆,先过来吃饭。我刚才回家做了带过来。”
  任常新被冯意按着坐在椅子上,他食不知味,几口就放下了。冯意强硬地逼着他全部吃完。
  这么几天下来,任常新人整整瘦了一圈,冯意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任常新家境好,从没遇到过什么闹心事或者挫折,哪怕之前做生意失败了,也不过是件大不了的事。然而任啸这件事之后,任常新心情郁卒,整个人都消瘦不少。
  他将任常新抱在怀里,低声道,“宝贝,别担心,我已经找好了关系,过两天你就能见到任董。”任常新眼睛一亮,他这些天坐立难安,夜夜难眠,最难受的是至今他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任啸无缘无故地被带走,什么原因?被带到哪了?会遭遇到什么?没有人能告诉他。
  冯意虽然说任董是被陷害,查清楚就没事,但是却没有说清楚究竟是因为什么事,被什么人陷害,事情的大小。哪怕他问,冯意也只是含混过去。
  这样让他的心如同打水的水桶七上八下,没个着落。
  他不是不信冯意,只是他更担心他老子。一天没有见到他父亲,他就一天难安。
  现在冯意竟然能帮他见到他爸!他几乎没蹦起来。
  冯意心里百味杂陈,任常新多日消沉的脸登时精神起来,目光莹莹地仿似星子般闪烁。他压了压心底的情绪,柔声道,“老婆,放心吧,事情很快就会查清楚,任董不会有事的。”任常新用力地点头,第一次发自内心地感激,“冯意,谢谢。”
  冯意紧了紧手臂的力道,将他揽得愈发近了些。
  过了几天,冯意果然通知他可以见任啸了,不过只能见任常新一个人,他妈没法去。当天冯意开车带着他去了公~安~局。办理了各种手续之后,冯意又领着他开车去了另一处地方,这次他们开得几乎要出了青城,到了青城和其他市交界的地带,绕了好几个小道,最终终于在一处绿树成荫的房子外面停下了。
  如果不是冯意带着任常新来,任常新打死也不相信这里竟然是一处监狱式的地方。
  冯意将批准文书给了里面的门卫,许久门才从里面缓缓打开。两人一起进去。这里面竟然是小桥流水,花树成行,优雅精致。过了三道关卡,里间是中式古典的装修,古香古色,充满了文化气息。
  虽然没有人看守,但是任常新却能感受到无数窥视的目光,仿似这四四方方的墙壁里装了无数双眼睛,针刺般地死死盯着他。
  冯意将文书又递给了房间里的人,那人仔细看过,点点头,说,“只能他进去。”
  说完那人就领着任常新走了进去。任常新随着那人走过一道长长阴暗的走廊。到了尽头,是一堵没有门的墙。任常新又心急又奇怪,那人拿着对讲机说,“开门。”墙壁上嘎嘎嘎地突地开启了一个仅容一个人进出的小门。
  那人也不动,对任常新说,“进去吧。”
  任常新矮了身子走了进去,里面又有一个人,见他进来,就又领着他走了一段,进了一个房间,让他等着,就出去了。过了好一会,房间内墙的门开了,一个男人走了出来。真地是他爸任啸!
  任常新猛地站起来,走上了几步。任啸倒是一身整洁,身上没有手铐脚镣,除了黑眼圈重了点之外没有什么变化。
  任常新眼泪几乎就要掉下来了。这些天他担心受怕,就怕他爸出点什么事,会不会被人欺辱。现在看到他爸,一颗心总算能够着地。这么一放下心,眼泪就涌了上来。
  任啸皱了皱眉,肃厉道,“你是男人,掉什么眼泪。”
  任常新拼命克制自己,含着泪哽咽地嗯了声。这个房间虽然是密闭的,不过里面的摆设和平常人家的差不多,有沙发茶几,茶水饮料。任啸示意任常新坐下,给他倒了杯茶。任常新喝了口茶,才缓缓定下了心。
  虽然这一切非常诡异,偏僻的地方,古香古色的房子,阴暗的走廊,还有这么一间密闭又装修良好的房间,
  但幸好他爸没有事。这点比什么都重要!
  任啸沉声说,“我这是被人陷害,没什么事。公司的事我已经交给王总他们处理,不管公司怎么样,你一概不要管。”
  任常新半信半疑,如果只是简单的被陷害怎么会在这里?这里的防守这么严密,绝对不是普通的案件可以进来的。
  任啸顿了顿,又说,“照顾好你妈。”
  说到这里,任啸的表情微微变化,半晌叹了声,“你妈身体不好,你好好照顾她。”
  任常新有千言万语想要问任啸,但是任啸一副不想和他多说的态度。只是又一次强调,公司发生任何的事都绝对不许他插手。
  任啸停了许久,缓缓道,“你和冯意还在一起?”
  任常新愣了下,呐呐地嗯了声,他忍不住道,“爸,你知道,知道我们的事?”
  任啸冷笑了下,目光冷厉而肃然,“我要是早知道冯意这个人的意图,绝对不会让他接近你。”
  任常新不敢说话,只得低了头。等了一会,任啸又道,“常新,你已经成年了,以后做事要多留个心眼,不要轻信任何人。要学会接受现实。”
  他这么一说,任常新心头一酸,眼泪几乎要流出来。他隐隐约约记得曾几何时他爸就这么对他说过,那时他难受痛苦,可是现在他几乎立刻就理解了。
  他爸已经护不住他了,不管他爸怎么说没事,但是字字句句都是交代他。他必须自己站起来,撑起来。
  两人又坐了会,外面有人敲了敲门,两人都明白其中的意思。任啸说,“以后不管公司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管,会有人处理。至于我也是,不管发生事,你都别问别说别管。”
  任常新咬紧牙关,几乎没冲口而出,公司他可以不在乎,但是任啸是他爸,他怎么可能不管!
  任啸想了想,说,“在外面一切听冯意的。”他顿了顿,“那小子对你应该是真的。”
  然后任啸站了起来,拍了拍任常新的肩,转身开门走了。
  任常新出来时,冯意就在门口等着他。两人一起往外走。任常新心情沉重没有什么心思和冯意说话,突然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几个人匆匆地走了进来。通向外面的只有一条通道,他们正好和那些人正面碰上。
  那些人似乎没想到能碰上他们,微微一愣,继而又面无表情地往里走。任常新也是微微一怔,那些人中为首的那个,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冯意握住他的手,低声问,“怎么了?”任常新摇了摇头。两人开了车回家。
  虽然见过任啸,任常新心里依旧沉甸甸的,虽然比起以前,他算是知道任啸的情况,但是他也确确实实知道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恐怕任啸想要出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幸好在他最无助的时候,冯意在他身边。想到任啸最后说的让他一切听冯意的,他心底浮起了某种难言的情绪,他原本以为需要经历千难万苦才能让他爸同意他和冯意在一起,现在任啸却松了口。然而如果可以,他宁可不要。
  冯意随后几天都非常忙,任常新知道事情的层面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除了等待他没有任何别的办法,只好耐下性子,在家安慰他老妈,一边努力工作。他爸说的对,这个世界少了谁都会运转,如果他不面对现实,努力工作,恐怕连他妈都照顾不了。
  之前冯意送给他这家公司时,他只是感动,而此刻他真切地体会了实实在在的踏实感。依照他爸说的,恐怕任氏企业是保不住了,而他手上的这家公司才是真真正正属于他的,他能掌控的,能保护他度过难关的。他比以往任何一刻都要感激冯意,冯意不仅给了他爱情,更是给了他赖以生存的根本。让他不至于在遭遇到这样的事情时被彻底打趴下。
  虽然冯意会养着他,让他衣食无忧,也会照顾他妈。然而作为一个男人,他无法忍受自己被人养这样的事情。冯意送给他的这间公司,本质上来说,是送给了他维持尊严的最后屏障。

  ☆、第44章 ,严禁(日更,每晚20:00)

  很快就过新年了。以往一到过年,任常新总能收到不少祝福信息,他们家也快被踏破门槛。可是这一年连个问候信息都没有,更别提有人上门。
  直到除夕晚上,任常新才收到一条短信,非常简单的几个字,“你还好吗?”
  那是已经将近一年未联系的莫城发过来的,要是换做以前,任常新根本懒得回。不过自从他爸出事后,幸灾乐祸讽刺甚至出言挑衅的不少,安慰关心的却一个都没有。
  任常新这个人矫情,越是这种时候他越是要强,硬撑着不肯露出一丝软弱。
  收到莫城的信息,他只以为莫城是来反讽他,毫不犹豫地回了条,“爷好得很。”
  莫城半晌后才回复过来,“那就好。”
  任常新一阵烦躁,干脆将信息给删了。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冯意说必须得回京城过年,找人疏通关系。任常新明知道冯意这是为他好,可是他现在众叛亲离,心理格外脆弱,实在舍不得冯意离开。冯意也不放心,直到最后一刻才走。
  家里只剩下他和他老妈。任常新想起去年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过年,三人坐在沙发上看着喜庆的新年晚会,他爸还强拉着他老妈和他一起倒数。
  那时他还百般不愿意,觉得他爸烦。可是现在他就算想要和他爸一起过个年恐怕都是奢侈了。
  外面热闹的鞭炮声,欢闹声不绝于耳,他妈听着听着眼圈就红了。任常新急忙拿话岔开,又逗又哄的,才将他妈给哄开心了。他生怕他妈再触景生情,吃过年夜饭后,就赶紧陪着他妈进房间,让他妈早点休息。
  幸好他妈注重美容,一向早睡,不到九点就上床睡觉了。他见他妈睡着了才悄悄地退出来。
  偌大的客厅,冷冷清清,他心里浮起了悲凉。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冯意的电话。
  任常新接通后,那边传来冯意温暖醇厚的声音,“老婆,”
  任常新从来没有一次这么开心听到冯意这样叫他。这样的称呼让他感觉到了温暖,让他感到哪怕他发生什么事,总会有一个人陪着他。
  他轻轻地嗯了声,冯意柔声道,“老婆,我好想你,好想听到你的声音。刚才我二叔一直拉着我说话呢,抽不开身,要不我能早点给你电话。”
  任常新又是嗯了声。冯意的声音在这寒夜里显得格外的暖和,他低低道,“宝贝,你在干吗?咱妈睡了吗?”
  任常新脸上一热,冯意这个厚脸皮的,谁和他“咱妈”?他犹豫了会,嗯了声,“睡了。”
  冯意笑了下,“老婆,明年咱们一起过年好不?这么两地分隔地过,只能听声音见不着人真他妈地受不了。”
  之前任常新见过了冯皓,觉得他和冯意还是有希望。然而现在他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至今谁都搞不清楚他爸究竟出了什么事,他们任家前途未卜,随时都可能衰败,他拿什么还敢说能和冯意在一起?
  任常新没有回答。冯意等了会,似乎有些急了,道,“老婆,你答应过我的,我们要结婚。要不是他妈这事搞的,你早就是我老婆了。”
  任常新被他这么胡搅蛮缠地乱说一通,忍不住骂道,“放屁,我什么时候说要嫁。要嫁也他妈是你嫁。”
  话筒那头冯意笑道,“我嫁就我嫁,反正最后是我上你就行。”
  冯意说话一向无下限,任常新哪怕习惯了也忍不住脸上一红,骂道,“你他妈狗嘴吐不出象牙。”
  冯意汪汪汪了几声,嬉皮笑脸地,“好听不?”
  任常新被他逗得都乐了,两人又是聊了好一会,有人敲门叫冯意,两人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倒计时时,冯意又给他来了电话。两人一起倒数,等到最后的秒针指向12点的位置,四处都爆发出热闹的欢呼声,响亮的鞭炮声,任常新的耳边传来冯意低沉磁性的声音,“老婆,本来想搞得浪漫些的,让你一辈子都记得。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能和我在一起,一辈子在一起。”
  “嫁给我吧。”
  “我保证我一定会让你过得幸福,不论生老病死,发生任何事,我都一定会陪在你的身边,照顾你,伺候你,任打任骂,不离不弃。”
  任常新眼睛一热,泪水涌了上来。
  外面墨蓝色的天空烟花绽放,和去年没有丝毫的区别。唯一不同的是,他爸被带走了,没有丝毫音讯。在这样寒冷的冬夜里,家家团圆欢天喜地的日子里,他们家几近支离破碎。这个时候,冯意向他求婚。冯意没有因为他家庭的衰败而轻贱他,一如既往地宠他爱护他,他脾气那么不好,冯意却毫不介意,随他打骂而毫无怨言。
  如果这都不算爱情,他不知道什么才叫*情。
  西式婚礼上的誓言,“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虽然这样的誓言已经流于俗套,可是却是每个真心相爱的人,结婚时最真挚的想法。一如现在的他们,不论他富有还是贫穷,生病还是健康,冯意都要他,不离不弃。
  春节很快过去了,又过了两个多月,任啸始终没有音讯。不过他托人拿来了正式文件,指派了总公司的王总做临时总裁,暂时代理一切事务,似乎完全忘了他还有一个儿子。任氏企业经过一阵动荡后,逐渐恢复了平静。
  一切似乎很平静,但是任常新不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管的纨绔子弟,他仿似在这短短的两个多月迅速成长,他明白越是平静,事情就会越严重。而现在他除了照顾好他妈之外,其他的事完全无能为力。
  自从他爸出事之后,以往那些奉承他们家的全都避他们如蛇鼠,似乎生怕跟他们沾上一点关系。任常新知道世态炎凉,只是这样巨大的反差还是让他心底难受。他自己倒是没什么,他担心的是他妈。他妈是个非常单纯的女人,她需要诉说,需要有人倾听,可是平时那些所谓的“闺蜜”根本就不接她的电话,这让他妈非常伤心。
  生意场上,以前那些看他的脸色恨不得趴下来巴结他的,早就一改嘴脸,对他各种讽刺刁难。他现在去政~府办事也难了很多,以前只要打个电话就能搞定,现在哪怕他想请人吃个饭,人还不肯来。
  任常新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就算他明白这种世态人情的道理,但是真正面对却还是很难很难。他一贯的大少爷,任性矫情,可现在根本没人拿他当一回事。这种剧烈的心理落差让他很难接受。
  冯意这两个月非常忙,经常不在青城。冯意离开之前让他什么都别管,公司的一切等他回来再说,如果有什么事,让他来办就行。但是任常新是属于平时怎么都行,可是越是难他越是倔强。尤其是现在,他不愿意让冯意觉得自己是靠他养着。就算再难,他也要挺下去。
  他们公司现在碰到个难事,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就是局审批时对他们公司设计的图纸总是各种挑刺,一遍遍地让拿回去修改重做。按照往常,任常新都不需要电话,报了他的名字,就极其顺利地通过了。
  现在他们找了各层关系,人家就是不松口,一句话咬死,你们的设计有问题。
  操!有个毛问题!任常新公司找的是业内最顶尖的设计师给做的设计,做出来的设计图在业内得到很高的评价。有本事你也找一个试试!
  任常新知道现在是墙倒众人推,人在矮墙下自然是不得不低头。他咬紧牙,给他以前的一个狐朋狗友去了电话,那人是局局长的儿子,正好管这事。那人倒是很痛快,说小事一桩,我马上安排给你办了。那人话锋一转,笑道,“常新,许久没见了,要不今晚出来聚聚呀。”
  以前那人哪里敢称呼他的名字,都是任少任少的叫着的。任常新知道今晚如果去了,肯定是宴无好宴,不知他们要怎么弄他。但是如果不去,这事肯定就办不下来了。他咬了咬牙,挤出笑来,“行呀,老地方见。”
  任常新这个人爱面子,哪怕明知晚上去肯定是要被人奚落,但是他依旧打扮得光鲜亮丽,派头丝毫不减,开着车就去了。
  一进门,那些人就齐刷刷地看过来,那个叫他来的局局长儿子叫做李光义,笑嘻嘻道,“哟,常新来了呀。快进来。”
  要是以往,那帮人早就让出个主位给他了,现在那帮人就跟看笑话似地,李光义拍了拍他身旁的位置,“常新,来这里。”
  李光义留出的位置连半个人都坐不下,任常新知道他们存心戏弄他,忍了口气走了过去,“李少,你这位置太小了,我就不坐这了。”
  李光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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