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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光之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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褶皱在她指间反反复复,如同不断拍打上沙滩的海浪,退下又再次涌上来。
  血液已经只剩最后一点,凯瑟琳不满地直起身子,顺着凯厄斯的腿朝他身上爬,最后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握住他的手,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晚餐。
  阳光在她脖子上游走,闪闪发光。凯厄斯眼睁睁地看着她朝自己身上爬过来,扬起的雪白脖颈弧度优雅,像一只濒死的天鹅那样。
  他的呼吸早在凯瑟琳不停地抓揉他的裤腿的时候就有些不稳,等到她整个人都坐上来的时候,凯厄斯的瞳孔猛烈收缩,呼吸间全是凯瑟琳的味道。
  最后一滴血液也被满足地舔进嘴里,凯瑟琳还没回过神,忽然觉得一只手猛地扣住自己的腰,紧接着,冰冷的东西就贴上了自己的脖颈。
  她头皮发麻,本能地觉得是牙齿,还没等开始挣扎,却觉得脖子上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酥麻吮吸感。
  凯瑟琳这才看清出自己和凯厄斯的姿势有多么诡异,他将自己紧紧禁锢在怀里,甚至整个人都有点病态的发抖。有着一头流淌月光般银发的脑袋正埋在自己颈间,冰冷的唇瓣贴在自己的脖子上,有些笨拙地含弄着,呼吸浓重。
  “啊——!”凯瑟琳手里的杯子随着她的尖叫在地上碎裂成一片,她惊慌失措地想要推开凯厄斯。
  她的力气比凯厄斯大得多,几下不知轻重的推搡后,凯厄斯终于闷哼一声抬头看着她,眼里的暴怒几乎能喷火。
  “你别咬我。”凯瑟琳僵硬着全身,极其不自然和他靠得这么近。
  她刚刚饮过鲜血,唇瓣上还残留着那夺目的色彩,凯厄斯盯着她的嘴唇,看着她习惯性地咬住又放开,无比的煎熬。
  “再咬你自己我就把你的嘴缝起来。”他压低声音,音调不太正常,似乎忍耐得焦躁又辛苦。
  凯瑟琳抿了下嘴唇,在凯厄斯让人近乎惊悚的注视下开口:“那你能不能放开我?”
  说完这句话的一瞬间,凯厄斯的眼神让凯瑟琳差点以为自己要被他掐死。他缓慢而僵硬地送开凯瑟琳,她毫不犹豫地从他怀里跳开,好像碰了毒一样迅速撤退。
  眼神乱飘的时候,凯瑟琳看到阳台下较远的地方,阿罗和苏尔庇西亚正一起在普奥利宫边说边快速移动,他们的手无比自然地拉在一起。
  “他们。”凯瑟琳转头看着站在自己旁边的凯厄斯,“他们是情人?”
  凯厄斯像看白痴一样看了她一眼,纠正道:“夫妻。”
  “一直都是?”
  “三千年前就是了。”
  “三千年?!”凯瑟琳震惊地重复,察觉到凯厄斯不善的目光,连忙改口:“我是说,现在很多人类连三十年都做不到,真让人羡慕。”
  三千年!阿罗是个三千年的老妖怪!!那凯厄斯呢?凯厄斯多大?!
  凯厄斯轻蔑地冷笑,说:“人类?恐怕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这个物种更善变的生物了,他们的感情比昙花还凋谢得快,一文不值。”
  其实凯厄斯这句话的本来意思是想暗示凯瑟琳,吸血鬼的爱情和感情是永恒不变不会衰退的,可惜这话到了凯瑟琳耳朵里就变了味道。
  她忽然看着凯厄斯,犹豫了一会儿后才问:“那,你的妻子呢?”
  凯厄斯一愣,没想到她会突然对自己的事感兴趣,情绪开始该死的不受控制的兴奋。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确信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我没有妻子。”
  凯瑟琳惊讶地看着他:“从来都没有?”凯厄斯吸了一口气:“没有。”
  她又问:“为什么?”
  凯厄斯偏头瞪了她一眼,想切开她的头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这种问题让他怎么回答?!难道要让他告诉凯瑟琳,他其实是个除了血液和凯瑟琳这个人以外什么都感觉不到,所以自然也不会对除她以外任何女人有兴趣或者反应的死尸?
  他还没想好怎么说,忽然看到凯瑟琳眼里有类似同情的眼神,觉得有点不对:“你想表达什么?”
  “没什么,真的。”凯瑟琳摇摇头,决定不去刺激这个曾经被人类女人伤害了感情,所以才变得喜怒无常的吸血鬼。
  凯厄斯盯着她的脸,隐隐约约猜到了凯瑟琳的想法,捏住她的下巴,语气恶劣地说道:“我警告你别存着那些让人笑掉大牙的猜想,我从没有过妻子,记住就够了。”
  “知……知道了。”凯瑟琳僵硬地回答,自己似乎踩了别人的痛处,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过不管她是什么样的人,凯瑟琳都不觉得她有个好下场。
作者有话要说:  《沃特拉晨报之八卦无极限版》
【标题】震惊!千年吸(老)血(处)鬼(男)一直单身竟是因为昔日情伤太深?!
【摘要导读】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小姐为了真相英勇卧底,终于如愿以偿挖到惊天大料。沃尔图里神秘长老竟然有过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被女性深深伤害的他,能否坚定自己的取♂向?美色如此,手段如斯,让我们为沃尔图里广大男性同胞们默哀三分钟。

  ☆、Chapter sixteen

  这是凯瑟琳第一次如此认真又清晰地看日落和天黑,从夕阳到暮光再到夜色凄迷。看着那火焰一样的夕阳渐渐衰颓,被层层叠叠却又清晰无比的其他颜色所侵占替代。
  橘红,金桔,浅蓝,灰蓝,深蓝,这些色彩被看似随意却又巧妙无比的铺满天空,最远的地方拖着深沉的黑暗。
  普奥利宫一入夜,阴冷得好像墓地,安静到让人害怕。宫殿里大部分地区包括走廊,都是用的老式壁灯,昏黄的颜色就像那些古老的羊皮纸,脆弱而极富年代感,将吸血鬼们优美的身影拉得修长。
  凯瑟琳坐在沙发上,被牛仔裤包裹的双腿正在主人无意识地驱使下随意地晃来晃去,身后的华美房间里,留声机正在缓缓流淌着她听不懂的音乐,细碎的微光在黑胶唱片上逗留,旋转成一条条明亮的弧线。
  她发现吸血鬼如果不用睡觉其实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尤其是当自己还特别不擅长找话题的时候。
  因为只要一句话不对,凯厄斯的情绪调节失控症就会发作,凯瑟琳不太明白,为什么凯厄斯的性格可以暴躁到这种程度,这么乖僻的性格在沃尔图里再也找不出来第二个了。
  得益于他那副即使在吸血鬼的标准里也是佼佼者的绝美皮相,这家伙即使摆出一副张狂傲慢的表情也只会让人觉得高贵冷艳。
  如果不是因为一开始就知道他精神有问题,发了疯喜欢咬别人脖子,凯瑟琳不知道会不会被他这张脸迷惑。这么一想,她忽然有点感慨,看来那一下没被白咬。  
  她收回看天色的目光,继续将注意力放在手里的书上。据说这本书记载了沃尔图里的近代历史,厚重的黑色烫金勾花封面上刺绣着和凯厄斯那条项链坠饰一模一样的图案,凯瑟琳猜测这可能是沃尔图里的勋章什么的。
  这本书和佛罗伦萨的古籍比起来更难懂,除了意大利语和拉丁语,还有一种凯瑟琳压根儿没见过的语言,乱七八糟的串联在一起,除了让她瞻仰一下作者比兰登还好的书法功底以外,再也没有别的作用了。
  她偷偷抬头,看见凯厄斯正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银发随意散开,瀑布一样漂亮,膝头摊开一本书,手指随着那晦涩难懂的音乐轻轻点着节奏。
  不知道为什么,凯厄斯安安静静的样子让她看得有点愣。
  发觉凯瑟琳的注视,凯厄斯手里的节拍乱了节奏,改成微微握拳。凯瑟琳暗地里吐了吐舌头,赶紧移开视线,都忘记了盯着别人是一件非常不礼貌的事,尤其是对方还是个炸/药包的时候。
  “看完了?”凯厄斯冲她扬扬下巴。凯瑟琳老实地摇头:“有些语言我看不懂,拉丁文还有什么……”
  “希腊语。你到底有没有上过学?”凯厄斯皱皱眉头,似乎有些不满的嘟囔道。好像在他看来,一个吸血鬼不会希腊语就像一个人类不穿衣服在大街上裸奔一样怪异。
  凯瑟琳愣了愣:“你是希腊人?”
  就是那个神话里全是母子姐弟乱伦,男人都是“土豆播种专家”的……
  凯厄斯看着她的表情,眼里的尖锐几乎将凯瑟琳戳个洞,语气不善:“所以?”
  “没有,就是有点惊讶,我还以为你是意大利人。”凯瑟琳赶紧见风使舵的转移话题,虽然这阵叫做凯厄斯的风从来没有规律可循,但是只要她还有求生的希望就一定要挣扎下去,“苏尔庇西亚说沃尔图里已经在这里一千多年了。”
  “那是从我们统治这里开始算起的,在那之前,我们是一点一点建立起现在的沃尔图里的。”说道沃尔图里的历史,凯厄斯的神情就变了许多,那是一种自信而傲慢的态度,高高在上得像个帝王。
  凯瑟琳不知怎么的,忽然有点明白为什么凯厄斯说他从来没有妻子了。他是从战争和残杀里走出来的胜利者,无尽的时光给了他无尽的学识和财富。沃尔图里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是站在顶端俯视其他人的那一个,对凯瑟琳这样的人来说的珍贵,在他们眼里也许就像空气一样又廉价又无关痛痒。
  这样的人,当然不会在乎除了沃尔图里本身以外的东西。因为所有人或者事物在他眼里都是可以被替代的,无所谓有没有。
  想到这里,她忽然觉得有点诡异的冷。礼貌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个人的相处时间,德米特里回来了,带来了一些消息。
  凯厄斯看了看心不在焉的凯瑟琳一眼,起身朝外走,没几步忽然又折回来捏起凯瑟琳的下巴让她仰头和自己对视,对方丝滑肌肤的触感让他心情好了不少:“呆在这里。”
  门关上后,凯瑟琳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凯厄斯是有事出去了。留声机上的黑胶唱片还在继续旋转,古典歌曲演奏到高/潮部分,极富质感的激昂让凯瑟琳莫名的有些紧张。
  她微微打开门朝外看了看,没有人,想来是因为这里是凯厄斯的房间的关系。整个普奥利宫静悄悄的,昏黄壁灯的灯光将灯架的影子镌刻在墙壁上,整整齐齐地一路朝前,指向通往外面的路。
  刚刚德米特里的话很简单,但是着重强调了审判和那群家伙两个词。凯瑟琳听见他的语气算不得愉悦,但是似乎阿罗和马库斯已经在等着凯厄斯了。
  也就是说,凯厄斯也好,其他人也好,都不会这么快会议结束。
  这是凯瑟琳唯一能自由活动的时间,唯一有机会和兰登联系的时间。
  流淌的音乐还在继续,大提琴低沉的声音又快又急,管风琴和钢琴节奏迅疾如雨点,凯瑟琳猫着腰迅速滑到走廊角落,昏黄灯光下的普奥利宫空无一人。
  她对其他房间会有电话这种事不抱希望,普奥利宫总共就这么大,电话还没吸血鬼们自己的速度快。唯一会用到电话的地方只有那个前台,凯厄斯从不允许她去,因为那里在白天会有旅客进来,凯瑟琳还是个新生儿。
  现在已经是九点过,早就过了旅客接待时间,所以不用再担心会有旅客的问题。凯瑟琳现在也没有那种干渴的感觉,她觉得自己一定得去试一试,不然下一个这样的机会恐怕得等很久。
  她只想打电话给兰登,听听他的声音,知道他平安就好了。
  前台是靠近普奥利宫出口的地方,凯瑟琳从来没去过那片区域,不知道该怎么走,不过依旧残余的人类气味给她提供了导航。
  快速穿过走廊又下了楼梯,凯瑟琳觉得就算当初等待警校录取结果都没有这么紧张过。她近乎神经质的警惕着周围的动静,全身每一根神经和肌肉纤维都紧绷到极致,壁灯拉伸的影子狰狞如鬼魅。
  越往前走,空气里那股专属人类的甜美气息就越浓,凯瑟琳的精神在高度紧张和本能的蠢蠢欲动下开始有些分散。她停下来,抓住手边的雕像底座,好像如果不这么做,她马上就会失控似的。
  凯厄斯冰冷的警告回荡在脑海里,如果是失控还闯祸的新生儿,他们就会把她处理掉。拆碎身体,撕下头颅,丢进火焰,灰飞烟灭。
  恐惧战栗和兴奋还有渴望像飓风一样在凯瑟琳胸腔里翻搅,她觉得有点喘不过气,停留在原地不知所措。
  她发现一旦设想了被发现的后果,她就已经不满足于仅仅只是打个电话,而是想要彻底的离开这里。反正都是一样的下场,为什么不放手去试试?
  凯瑟琳咬住嘴唇,拼命抑制这个仅仅只是冒出头就一发不可收拾的念头。她不能现在走,因为自己根本没有胜算,非但如此,她还见不到兰登。德米特里找到她的时候就是她死的时候,这根本不用死亡瞬间这个能力就能预见到,简直是愚蠢!
  她只是想打个电话,确认兰登的安全,仅此而已。
  “有人在那里吗?”吉安娜已经盯着那团一动不动的黑影看了好一会儿,最终开口问道,“谁呀?德米特里?切尔西?”
  凯瑟琳猛地转头,猩红瞳孔里清晰地印出吉安娜的身影,她的良知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死命守住即将汹涌而出杀戮的阀门。
  吉安娜看到对方隐藏在黑暗里依旧亮得吓人的眸子,并没有多少奇怪,依旧声音柔和:“你好?请问有什么能帮到你的吗?”
  这个人类不怕吸血鬼?不对,她是人,为什么会在沃尔图里?难道是没来得及出去的游客?可是看她的样子又不像。
  “电话。”凯瑟琳生硬地吐出一个词,好像用尽了她的所有力气。
  吉安娜笑着指了指一旁的电话:“就在那儿,你要用电话尽管用好了。真稀奇,你们从来不用电话的。”
  “你们”?她知道吸血鬼的事?!凯瑟琳更迷惑了,不是说不能在人类面前暴露吸血鬼的身份吗?
  吉安娜身上的味道很美,尽管加了一些化学添加剂而有些刺鼻,但是对于一个新生儿来说,那已经是接近天堂的美好味道。
  凯瑟琳的喉咙里开始有了清晰而痛苦的灼烧感,思维变得缥缈,眼前的红色开始浓郁。
  这时,一只冰冷坚硬的手搭上凯瑟琳的肩膀,声音忧郁低沉:“如果我是你,我不会选择在这里继续停留下去的。”
  凯瑟琳吓了一跳,本能地攻击声音的主人,对方躲闪得很快,凯瑟琳没有伤到他。
  她看清了,那是一个黑发的男人,穿着和阿罗差不多的衣服,胸前的V型项链闪闪发光,眉宇间是抹不开忧郁气息。
  “你是谁?”凯瑟琳惊慌地看着他,潜意识里觉得这个人也许在沃尔图里和阿罗他们是差不多的存在,因为她觉得这个人挺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马库斯。”他回答,声音空灵得好像北欧神话里那种专门迷惑人的妖精,“你不该来前台这里的,尽管这对你来说真的很勉强,我很抱歉。”
  抱歉?!沃尔图里的人竟然会说抱歉?!
  凯瑟琳想起来了,马库斯是和阿罗还有凯厄斯一起建立沃尔图里的三个长老之一。
  有了白天的数次前车之鉴,尽管马库斯的态度让人觉得很好相处,但是凯瑟琳依旧不敢放松,绷直身体站在原地看着他。
  听到声音不对,吉安娜离开了自己的位置,准备过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马库斯制止了她,转而对凯瑟琳说道:“你快回去吧,一会儿凯厄斯出来发现你不见了,该发了疯的找你了。”
  凯瑟琳想扯扯嘴角表示不在意,但是事实是她根本做不到,她怕死那个会随时发疯的混蛋了。所以她根本没注意或者自动忽略了马库斯话里的奇怪含义,快速绕过了他,开始往回走。
  没走几步,她忽然停下来,转头看着那个在晕黄灯光里安静忧郁得像画里走出来的男人,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问出自己的问题。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你放心。”马库斯似乎猜出来她的忧虑,轻声安慰说道。
  “谢谢你,真的非常感谢。”凯瑟琳愣了一下,旋即下意识的说到。马库斯摇摇头:“不用,你的心情我理解,你想离开这里很正常。”
  如果不是因为知道他也是沃尔图里的创建者,凯瑟琳都要以为马库斯和她一样是被囚禁在这里的狱友了。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让凯瑟琳有一种看到了知音的感觉,简直不敢相信。
  来不及细想这么多,凯瑟琳朝他弯腰致谢,转身准备快速离开。看着凯瑟琳的背影,马库斯忽然说道:“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尽量不那么抵触这里。原谅我偏袒凯厄斯,我只是真心希望他能得到他想要的,这对他来说实在太重要了。”
  凯瑟琳听得发蒙,她就知道在沃尔图里她不可能跟上任何一个吸血鬼的节奏:“他想要什么?”
  还是对他“实在太重要”的东西?自己有什么价值?死亡瞬间的能力?
  她回头,马库斯已经不在原地了,只有一走廊的昏暗灯光。凯瑟琳左右看了看,迅速消失在黑暗里。
作者有话要说:  恭喜凯厄斯获得【抓媳妇大队长】称号,恭喜凯瑟琳获得【被抓大队长】称号。
凯瑟琳:道理我都懂,先说好,谁是媳妇?我们不是纯洁的监狱长和劳改犯关系吗?
作者:你见过和监狱长共处一室还摸来摸去的劳改犯吗?
凯瑟琳:可我们是纯洁的!!
作者:可这只是暂时的。
凯瑟琳: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你给我个确切时间,我看我到时候去跳海来不来得及。
作者:不清楚诶,大概有点久。
凯瑟琳:那起码要多久?
作者:啥?骑♂马?!那要更久!

  ☆、Chapter seventeen

  绚丽的灯火是属于沃特拉城的,不属于普奥利宫。
  才近十点而已,普奥利宫寂静得好像已经到了半夜,只有一些轻微的脚步声和厚实布料摩擦在地上的声音,从宫殿最深处的接待厅传出来。
  一群吸血鬼从黑暗里整齐而优雅地走出来,很像某些古典哥特电影里的场景,只是比电影更恐怖也更迷人。
  守卫们纷纷散去,去召集其他隶属于沃尔图里却并不长期服役的卫士。这是阿罗的命令,在天亮之前要见到他们。一道道黑影从普奥利宫的各个暗道里窜出去,很快和夜色融为一体。
  “我们只要等待他们的好消息就可以了。”阿罗一边说着,面带微笑地看着外面漆黑的天空,柔和的声音像是咏叹调,“这将是一场能保护我们这个种族的审判。”
  凯厄斯冷笑,眼里跳跃着明亮而危险的光,那是毒蛇亮出獠牙时的寒光:“也会让那群蠢货知道,沃尔图里的权威是不可动摇的,任何造反都只会让他们更早的去死而已。”
  “看来你已经跃跃欲试了。”阿罗笑着说。
  还没走到楼下,凯厄斯就听到了那熟悉的古希腊歌剧声,毫无疑问是从自己的房间传来的。他微微颦了颦眉,这个音乐声稍微大了一点,他明明记得自己走的时候是关了门的。
  “凯厄斯,你怎么了?”阿罗看了看忽然停住不动的凯厄斯。凯厄斯面无表情地消失在原地,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二楼的拐角处,很快就不见了。
  “他是想快点见到凯茜吧,我想。”苏尔庇西亚从黑暗里走出来,挽起阿罗的手,若有所思地说道,“不过他刚刚好像是在紧张什么。”
  阿罗忍不住笑出声,好像听到了什么极有意思的事:“哈哈,紧张?我们有多少年没看到亲爱的凯厄斯有这样的情绪了?”
  “所以我才说,凯茜是个奇迹。可惜她自己还没发觉到。”
  “事实上,还有一个人也没有意识到她自己是个奇迹。”
  “是吗?”
  “那个奇迹就是你啊,亲爱的。”
  ……
  深棕色的大门正敞开着,音乐好像找到了一个缺口似的,近乎刺耳地在凯厄斯耳边嘶鸣,仿佛刀枪的激烈交锋。
  在目光触及到那扇打开的大门的一瞬间,凯厄斯眼里明亮的光焰一下子变成漆黑的愤怒火焰,薄唇绷成一条直线,因为极度的怒火而被扭曲的声线听起来无比诡异,阴森得可怕:“凯瑟琳,你居然敢!”
  厚重的木门在凯厄斯粗暴的动作下发出痛苦的惨叫,直径从门框脱落下来,沉重地倒在地上,在夜里安静无比的普奥利宫里激荡起一阵震耳欲聋的回音。
  有留守的守卫迅速从底楼上来,看见被凯厄斯拆了一半的房门和他脸上想要杀人的表情,绷直身体不敢说话。
  “把她给我找出来!”凯厄斯几乎是用吼地朝守卫说出这句话,让闻声而来的阿罗和苏尔比西亚都有点惊讶。
  “怎么了?你要找谁?”苏尔比西亚不是第一次见过凯厄斯发怒的样子,但是这次他的情绪里明显似乎更多的是焦躁。
  “哦,凯瑟琳,亲爱的。”阿罗优雅地偏头,看着楼下那个刚刚出现的僵硬身影,无奈地说道,“你去哪里了?”
  他刚说完,凯瑟琳还没来得及回答,眼前突然一黑,自己就被摁在了墙壁上,手里的黑胶唱片七零八落散了一地,眼前就是凯厄斯满是怒容的脸,几乎和她鼻尖贴着鼻尖,冷冽的气息像刀一样割在她脸上。
  凯厄斯的脸有一些偏中性化,极其漂亮,但是那双绯红的眼睛却相当渗人,尤其是盛满怒气的时候,凯瑟琳都要觉得他的眼里是不是寄居着什么怪物,不然这么好看的眼睛怎么看人的眼神总是这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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