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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者的秘密情人-第4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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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大马令吉的现金。

    他抬起妖娆潋滟的眸光,细细打量着眼前的青衣男子,心下揣测——此人会是他的祖先吗?

    只是这男子除了身材高大修长之外,面容实在是普通,与凌儿、凌予、凌寻鹤、冷云赫都远远无法匹及。午后明艳的春阳宛若现代舞台上的聚光灯,将大家的面容与气质全都揭露的淋漓尽致,倒也让凌煦察言观色之余,发现此男子虽然相貌普通,话也不多,举手投足间却不经意地流露出非凡的气度跟素养。

    或者,容貌可以改变,口音可以改变,可是骨子里的气质不会变,凌煦挑了挑眉,望向男子的眸光又加深了些许。

    祈归含笑接过对方手里的银子,道:“承让!”

    男子淡淡一笑,回身收拾小摊子,便要离去。

    “等等!”凌煦开口唤他:“在下见公子谈吐不俗,不像是寄生于市井靠下棋度日的人,请教公子芳名?”

    “噗~!”

    祈归一脸哀怨地瞪着凌煦,抬手在他腰上不轻不重地拧了一下!

    这熊男人,不会说古语就不要乱说了啊,“芳名”是用来问女孩子的好吧?你光天化日问一个七尺男儿也用“芳名”?

    凌煦不明所以,见祈归生气,又见青衣男子闻言愣了一下,明显怔住了。他赶紧扭头看着身边的月星辰三人,却见月星辰皆是垂着脑袋,憋红了脸在笑,那样子,似乎隐忍的很辛苦。

    祈归受不了了,这男人国语太差了!

    想起他从小没在中国长大,先不跟他计较了,于是看着青衣男子:“公子,我家爷一时口误,不是有心冒犯的,还请公子不要介怀。他的意思是,与公子一见如故,想要跟公子交个朋友,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玄月上前一步,小声在凌煦耳边道:“爷,芳名是指女子。”

    闻言,凌煦恍然,赶紧顺着祈归的话道:“对,在下刚才一时口误,还请公子不要介怀!”

    青衣男子勾唇一笑,莹亮的眸光中闪耀着什么,道:“鄙人姓凌,名痴凡。至于为何会在市井摆摊下棋……这个,说来有些惭愧。”

    祈归一听对方姓凌,隐约有些明白为什么凌煦会拦着他跟他说话了。

    祈归淡淡一笑:“小女子是我家爷身边的丫头,大家都唤我作祈归,祈盼起祈,归来的归。我家爷姓冷,名云赫。我们是北方的商人,一路前往江南收丝的,才会路径此地。不知公子刚才所言,有些惭愧才会摆摊下棋,是否另有隐情?”

    凌煦听着祈归嘴里说出来的字句,凌煦眸光里的爱意与钦佩相较之前更加浓郁了!

    听闻此男子果真姓凌,他更加激动,这可是自己的老祖宗呢!他强忍下心潮澎湃,悄悄做了个深呼吸。

    而月星辰听闻青衣男子的姓名之后,皆是警惕地瞧了对方一眼!

    凌痴凡道:“在下本是来投奔亲戚的,不想亲戚早已搬家,在下流连数日遍寻不见,偏偏还遭遇了毛头小贼盗取了在下的银两。在下读圣人书长大,做不得沿街乞讨的事情来,便卖了两套衣裳,换了棋,再在此默默筹集盘缠,想要早日回归江南故里。”

    “公子家是江南的?”

    “正是!”

    “如此说来,这五两银子小女子万万不可收了。公子,您还是收回去吧!”

    “不不不,愿赌服输的事情,恕在下不能收回!”

    就在祈归跟凌痴凡说话间,玄日跑遍了莲城,终于买回了上等的灵芝粉回来了。见眼下的局势,他当即上前,月星辰在他耳边一道,玄日当即跟着警惕地看了眼凌痴凡。

    偏偏,就在他们想着赶紧赶路的时候,凌煦来了一句:“既是顺路,那便同行吧!在下刚好也要去江南,捎你一程不过举手之劳而已,餐饮这些,公子都与我等同食同宿,若公子不嫌弃,咱们便一起上路,如何?”

    “如此,甚好!”凌痴凡眼眸里满是惊喜:“鄙人今日真是出门遇贵人了!等到了江南故里,鄙人必要好好报答冷兄今日的恩情!”

    “举手之劳而已,但求交个朋友,就是最好的回报了。”

    “冷兄也是性情中人。”

    “不知凌兄可还有需要收拾的行李?我可以叫人随你取来,咱们好赶路。”

    “没有,在下都是寄宿在庙里的,没有行李。”

    “如此,咱们便出发吧!”

    日月星辰面色各异,却没有当场说明,原属于凌煦与祈归的马车,现在也多了一个凌痴凡。车内依旧是沁人心脾的樱花茶香,一壶清茶,两碟糕点,一盘棋局。

    只是,对弈的人换成了凌痴凡与祈归。

    马车摇摇晃晃赶了约半个时辰,玄日在车帘后轻唤了一句:“爷,您出来一下!”

    闻言,凌煦抬手在祈归肩上轻轻一拍:“我先去一下。”

    祈归点点头,落下一子,神色紧张,显然完全将精力投放在了棋局之上。

    凌煦掀开车帘走到外间,与玄日玄月挤了挤,坐在他俩中间,道:“怎么了?”

    玄日小声说着:“爷,此人还是在下一站给他些盘缠,让他自己赶路吧!”

    玄月补充了一句:“爷,您还记得您十五岁的时候,灭了一整个西照国?”

    “记得。”凌煦点点头,这事情还是日月星辰跟他说起过的。

    玄月又道:“当时西照国的太子十四岁,比爷小一岁,就叫做慕容痴凡,与凌痴凡就差一个姓!”

正文 【1591】暗箭难防

    凌煦闻言,看着玄月一本正经的样子,有些无语:“同名同姓的人太多了,不能因为人家名字一样,就这样怀疑他吧?”

    “爷,江湖险恶,不得不防!”玄日道:“之前凌公子说他寄宿在庙里,我找了半队暗卫去查访,他们刚刚回来给我的消息是,整座莲城都没有一座寺庙,唯一的一座还是在城外的雾莲山上,山势险峻极高,那凌公子若真是寄居在山上,每日往返的时间已是浪费太多,之前这里还下了雨,道路更是泥泞不堪,爷您见他身上的衣服鞋子,何曾有半点泥泞?”

    这一下,经玄日一提醒,凌煦的神经也紧了紧。

    他拧了拧眉,想起凌痴凡的手链,想起凌痴凡的脸,忍不住道:“你们谁懂易容术?我总觉得,凌痴凡不该是如此普通的容貌。”

    这一下,玄月更是紧张了:“爷,下一站将他放下吧!”

    凌煦挑了挑眉,认真思考着。

    他此番前来不就是为了凌家的雪绸制作工艺吗,凌痴凡姓凌,带着凌家独有的相思结手链,不管凌痴凡接近他们的目的是否单纯,他自己收留人家的目的不是也不单纯吗?

    *

    马车内。

    祈归认真下棋,凌痴凡看着凌煦出去之后,挑了挑眉,修长的指尖捏起一枚,落下一子后,温声诱导着:“祈归姑娘,你看看我的黑子,一粒一粒的,看仔细。”

    他的声色温润如泉,听起来格外舒适。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摆动着自己的手掌,仿佛在半空中认真勾勒着他落下的黑子连成的曲线。

    祈归顺着他的手势看过去,目光一一掠过那些黑子,看着看着,忽而双目失去了焦距,整个人都不动了。

    凌痴凡眨眨眼,道:“你来自异世,对不对?”

    “对。”

    凌痴凡勾了勾唇,看来国师交给他的这种阵法真的有将人的神智暂时催眠的功效。

    *

    车外,凌煦终于看着他们,认真道:“如果他真的有目的接近我,与其将他放虎归山,还不如就留在身边时刻照看着。”

    闻言,玄月一愣。

    玄日却道:“明箭易躲暗箭难防,留下,其实也不错。”

    凌煦笑了笑,拍拍他们的肩,道:“就是嘛,他就一个人,咱们这么多人,怕什么!”

    见此,玄月也不再多言了。

    凌煦掀开车帘,往里面去,笑着问:“下的怎么样了?”

    谁知,他一进去,并没有人跟他说话,祈归端正地坐着,垂着脑袋,从凌煦的角度看过去,不过一个认真对弈的侧影而已。

    可是从凌痴凡的角度看过去,却能瞥见她双目涣散地盯着面前的棋局。

    凌煦缓缓走来,凌痴凡不急不慢地端过祈归手边的樱花茶,递到她面前:“喝点。”

    祈归面无表情地结果,动作有些僵硬,喝了。

    喝下之后,她忽而挑眉,看着对面的凌痴凡,又扭头看了看凌煦,诧异道:“咦,你不是刚刚出去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凌煦噗嗤一笑,抬手在她的小脸上捏了捏:“你下棋太入迷了,刚才我进来跟你们打招呼,你都不理我!”

    “呵呵,有吗?”祈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着手里的杯子,微愣了一下,又将其放在一边。

    对面的凌痴凡淡淡笑着:“祈归姑娘好棋艺,这一局我认输了。”

    “哈哈哈!”闻言,凌煦笑的格外开怀,坐下后顺势将祈归揽入怀里,笑着道:“没想到,你这棋艺竟也能难逢对手,要是你外公知道了,该分外自豪了!”

    凌煦不过也是一句玩笑话罢了,却不想对面的凌痴凡也跟着云淡不惊地问了一句:“祈归姑娘的家乡也是北方的吗,这等棋艺,没有十年八年可是练不出来的。”

    凌煦微微收敛了笑意,刚要开口,祈归便道:“我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从小被爷家里收养的。管家比较疼我,我便叫她外公,他教我下棋,如此而已!”

    “哦?这么说,祈归姑娘跟冷兄,是青梅竹马的情意?”

    祈归不假思索:“是的。”

    闻言,凌痴凡的嘴角边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却不言语。

    “吱吱!吱吱!”

    雪灵蛇在召唤它的美食,祈归听见后,含笑从腰垫后取出一个巴掌大的竹笼,打开,一抹娇俏可爱的银色当即亲昵地缠在她的手指尖。

    凌煦找到灵芝粉的小瓷瓶递给她,她便在掌心倒下灵芝粉,雪灵蛇当即游了过去,伸出深紫色的小舍,吃的很急。

    凌痴凡在对面静静坐着,他们不提这是雪灵蛇,他便假装自己也根本不懂,只是淡淡道:“能把小蛇当宠物养着,鄙人还是第一次见。”

    “它饿坏了。”祈归一脸宠溺,捏着小瓶又给它加了些:“多吃点,呵呵。”

    此时正值春季,往江南而去的一路,官道上的人流车辆并不很多,马车上的窗帘掀起,清新扑鼻的纯净空气就会带着丝丝缕缕的凉意一起侵袭而入,车内本就有的好闻的樱花香气,与清新的凉意搅在一起,空气一下子像是活了起来,叫车里的人儿一个个顿觉舒爽,心旷神怡。

    是夜。

    暗卫来报玄日,说是已经找到了镇上最好的酒家安排好了房间,玄日便将马车赶了过去。凌煦抱着祈归下去,凌痴凡自己跟了下来。

    进了酒家,玄日当即上前道:“凌公子,您的房间安排好了,晚餐也放在桌上了,今日天色不早,您早点歇着。”

    言外之意,今天的接触到此为止,凌煦他们不会跟他一起用餐。

    凌痴凡神态自若地笑了笑,平淡无奇的脸上没有迎合也没有卑微,只是淡淡笑着:“谢谢!”

    凌痴凡进了自己的房间,便没有再出来了。

    凌煦等人围坐在餐桌前落座,赶了好几个时辰的路,这会儿终于可以歇歇脚了。

    空气里,传来阵阵蛊惑人心的笛音。

    众人一愣,神色动作渐渐静止下来。

    房门忽而被人推开,一道青色的衣摆、一双纤尘不染的白靴最先落了进来。

正文 【1592】痛彻心扉

    流光的手指仿若顿住了一般,所有人都静止在这一秒!

    凌痴凡大步而去,走到桌边的时候,拿走了祈归手里的筷子,又转身走到床边,拿走了那只巴掌大的,装着雪灵蛇的小竹笼。

    他漫不经心地将小竹笼用丝线系在了祈归的腰间,然后将她整个人打横抱在了怀里,就这样大大方方地扬长而去了!

    他抱着她下了楼梯,从酒家的后门出去了。

    夜风起,撩起祈归额前的发,凌痴凡笑了笑:“今后我来照顾你,你帮助我改变我西照国的运势,可好?”

    怀里的祈归没有说话,凌痴凡抱着她在夜风中痴痴地等着,不一会儿,一辆豪华的马车驾了过来,两名车夫当即下车行礼:“主子!”

    凌痴凡抱着她上车,淡淡道:“回凌家!”

    “是!”

    夜,一点点拉长,凌痴凡的马车越跑越远。

    车里,还有一名老者道人。

    他坐在一边,看着祈归的脸,庆幸地笑了笑,却也担忧地说着:“少主,您这次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此道人便是之前西照国的国师。

    当年南宫焕一举吞噬了整个西照国,还是国师将当时只有十四岁的太子从危难中救了出来!

    他算出了,在五年后,会有一名来自异世的绝色女子,可以改变这个世界的运势,正是因为要等待着一名异世少女的到来,他才会孤注一掷,满怀希望地救了太子,并且一直效忠至今!

    西照国,是国师祖祖辈辈生活的过度!

    只要流着西照的血,他就不可能放弃帮助太子复国的念头!

    而凌痴凡刚才使得一招,便是国师五年前倾囊所授的。那首曲子,有魅惑人心的作用,可以在瞬间让万物静止。修为再好的人,一生中也只能使用三次。凌痴凡第一次使用,就是五年前逃生的时候。而这次,是第二次,就是为了夺回祈归!

    “主子,此法不可再用了,我西照国尚未复国,此法次次只能用来保命!您已经用去了两次,还剩下最后一次,千万不可再冲动了!”

    国师一脸认真地全解着。

    太子就是他心头的希望,是唯一复国的希望!

    凌痴凡点点头,抱紧了怀里的小人,道:“我会的,这次为了她,我确实破例了,不过值得。”

    *

    当凌痴凡的马车飞驰了整整一个多时辰,那间酒家的一切才从静止的状态中恢复过来!

    凌煦心口猛然一顿,长出一口气,扭头一看,祈归不见了!

    “祈归!”

    他吓得大吼了一句,日月星辰当即也跟着反应了过来,众人面色各异,都写着沉重。

    “我们分头找!”

    “爷!别急,一定会找到的!”

    “那个凌痴凡呢?去他屋里看看!”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当下四处分散开来!

    凌煦上床一看,祈归的雪灵蛇不见了!

    他心头猛然一慌,吓得当即站不稳步子,身子摇摇欲坠!

    “爷!”玄月当即冲了进来:“爷!跟祈归一起不见的,还有凌痴凡!”

    凌煦捏紧了拳头,气的浑身发抖!

    谁这么大胆子,敢夺走他的小新娘?!

    他起身大步朝着凌痴凡的房间一看,里面空空如也,确实没人了!

    凌煦看着餐桌上,给凌痴凡准备的三菜一汤,凌痴凡动也没动一下,他当即端起一只杯子朝着地上狠狠一砸:“废物!”

    日月星辰集体跪下!

    “奴才该死!”

    “给我找!挖地三尺也要找到!”

    “是!”

    凌煦捏紧了拳头,气的抓住什么就狠狠地砸什么,这性子一下子就回到了自己还是冷云赫的时候去了。

    凌痴凡房间里的东西全砸完了,他直接奔回自己跟祈归的房间。

    房间里还有祈归身上的味道,还有淡淡的樱花香气。

    凌煦想着她那张樱花般的小脸,那种锥心刺骨的疼痛一下子蔓延开来!

    他打开窗户,看着满天璀璨的繁星,愤怒地吼叫着:“老天爷!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他捏紧了拳头,转过身,顷刻间泪流满面:“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好不容易才能幸福一次!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老天爷,我恨你!我恨死你了!你他妈的就是混蛋!”

    恍惚间,凌煦觉得自己不是人,他就是上天闲来无聊,捏在手心里玩弄的布偶!

    每次给他一点甜头,再狠狠夺走!

    就是为了看他伤心绝望痛彻心扉的样子!

    门外!

    日月星辰听着主子在屋子发疯一样的怒吼,一个个吓得面色铁青!

    他们召唤出自己的暗卫,严厉地质问:“刚才你们一个个都去哪里了?!居然让人从主子身边把人偷走了,你们都是饭桶吗?!”

    暗卫齐齐跪下,一个队长道:“奴才们都潜伏在暗处伺机保护,可是一声笛子响起之后,世界像是静止了一般,奴才的心跳好像都跟着停了,当奴才再次有感知的时候,就是刚才!”

    另一个队长也道:“奴才们应该是遇上高人了,那笛声一定有问题,不然不会这样的!”

    还有一个道:“奴才听闻,这世间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吹笛方法,重点不在笛子,而在曲子本身,需要用尽极大的内里去催发曲子里的力量,这曲子可以让世间万物静止不动,但是一生中只能使用三次!”

    “奴才也听说过,而且这种曲子,最早应该是流传于西照国的。西照国被我清璃收复之后,这曲子的传说,就渐渐停止了。”

    玄月叹了口气,道:“他们说的没错,刚才我也怀疑是这样的。西照国的国师,跟我师父乃是同门师兄弟,我师父曾经跟我说过这个。唯一不同的是,我师叔是西照国的人,他学成之后去了西照国,而我师父则是冷璃国的人,他学成之后来了冷璃国,收养了我。”

    “西照国的国师?”

    “我就知道那个凌痴凡有问题!痴凡,慕容痴凡也叫做痴凡!我跟爷说过,可是爷轻敌了!”

    “如此说来,全都对上了!”玄日心头一慌:“走,去告诉爷去!”

正文 【1593】避重就轻

    凌煦负手而立,站在窗前,倨傲的身姿披着凉薄的月光,倾世的容颜掩不住浓浓的悲凉!

    日月星辰在他身后跪了一地,详细地说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天地间万籁俱静,窗外鸦雀无声!

    凌煦拧着剑眉,盯着空中半掩的皓月,良久,终于道:“加速行程,直奔江南凌家!”

    闻言,玄日目光中掠过疑惑。

    王爷一向对祈归宠爱有加,如今人不见了,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去寻找才对:“那么,祈归妹子?”

    “去凌家找!”凌煦目光如炬:“我之所以让凌痴凡同路,就是因为我看见他手腕上系着的,象征凌家人的相思结手链!所以你们说西照国太子也名痴凡,我没有在意,就是因为我已经认定了他就是凌家的人!”

    凌煦的话语越说越寂寥,透着对自己轻敌的浓浓懊悔!

    日月星辰静了静,都有些明白了。

    “可是,西照国的太子又怎会有凌家人的手链,还姓凌?”

    “事情有些复杂,难道说,凌家是西照国的,开织造坊不过是个幌子,其实是帮着慕容痴凡复国?”

    “有可能!”

    “凌家在冷璃国扎根近百年了,一直负责宫廷织造,又怎会跟西照国扯上关系?通敌叛国可是满门抄斩的灭门死罪,咱们先不要妄下定论!”

    “会不会是慕容痴凡故意想要混淆我们的视线,所以故意戴了凌家的手链?”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越说凌煦心头越慌!

    “都闭嘴!”他低吼了一句,迅速转身,看着他们,道:“祈归刚走不远,先派一队脚程好的全力朝着江南的方向去追!也许还能追得到!”

    玄月道:“奴才这就带着月影暗卫一路先行追捕!”

    玄月说完,直接起身离去,带着他的月影迅速撤离!

    玄日看着凌煦,坦言:“爷,那些马儿兼程了太远了路途了,只怕当下赶路吃不消了,最快也要过两个时辰,让马儿们吃饱喝足,小睡一会儿。”

    凌煦捏紧了拳头,咬牙道:“好,那就天亮之前出发!”

    “爷,您现在担心也于事无补,还是抓紧时间睡会儿吧!”

    “出去!”

    “是!”

    日星辰三人退下之后,凌煦一个人对着冰冷的窗棱,想着祈归那张樱花般的小脸,一颗心,骤然一紧!

    *

    祈归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龙涎香,耳畔响起阵阵雅雀的叫声,还有吱吱呀呀的车轱辘的声音。

    睁开眼,她本能地往前凑了凑,蹭了蹭,可是却扑了个空。

    有些惊讶地坐起身,发现自己在一辆素净的马车里,没有之前那么豪华,却透着沉闷与严谨的味道。车顶也没有悬挂着战王府的宫灯,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陌生!

    她垂眸看着身下的软榻,还有身上的锦被,织工都是一流的,却透着满满的陌生!

    她急了,眼巴巴地看着前面,大喊着:“有没有人?!这里是哪里?!”

    喊完,她掀开小窗户上的帘子往外看了看,外面的风景一如她跟着凌煦一路南下时所见,是一条宽敞的官路。

    “你醒了?”

    一道温润的声音传来。

    祈归循声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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