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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无丫鬟上位记-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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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惯了他精心烹制的美味佳肴,不说别的,丹珠觉得单凭礼尚往来而论,自己也不能太敷衍,于是便偷偷找时间练习。

    府里的厨房有两个,一个是叶瑾专用,另一个是府里下人用的,离的不远,就在隔壁对面。

    丹珠不想让叶瑾察觉到自己的积极,每次都是挑着他不在时才溜入下人专用的厨房。她先自己试做了几次,不难吃,但也谈不上好吃,她不服气,找了厨娘讨教经验,只可惜实在不是这方面的料,不是过火炒焦,要么就是调料下的淡了或咸了,总之不管怎么做就是不对劲。

    她口味都被叶瑾养刁了,一般厨师的都不怎么入得了口,更别说自己连普通水准都算不上的蛋炒饭了,而她又偏是那种不达目的不服输的性子,只能加强训练多往厨房跑。

    这一天,她新鲜炒好了一盘,自己先尝了口,咸淡得宜,米粒松软恰到好处,鸡蛋不老也不嫩,算是这么久以来最好的了。

    丹珠记起神医今天一大早出门采药了,也不知现在回来了没,她想了想,便端着刚出锅的蛋炒饭去了薛神医的住处。

正文 262 口是心非

    到了薛神医的房门前,门没关,丹珠刚想抬脚迈进去,却听到叶瑾和薛神医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里面的气氛有些凝重,似乎在谈着件十分严肃的事,丹珠鬼使神差地停住脚步,闪到门外侧耳倾听。

    交谈的音量不大,又因为距离的关系,她听得颇为费劲,几乎将整个耳朵都贴到木墙上了也才能听到些许含糊不清的音节。

    正当丹珠犹豫着要不要放弃时,叶瑾站起来往她这边的方向走了两步,她总算听清楚了点,断断续续中,她捕捉到“吐血”“不行了”“病入膏肓”“时日无多”等几个不连贯的字眼。

    叶瑾呕血的症状还未痊愈,一听到有关血这个字眼,丹珠立即自主地将他联想了进去,一些不好的念头腾地在她脑海里迸发,只觉胸口一沉,呼吸都跟着凝滞起来。

    为什么,他当时不是说没事的么,怎么会忽然不行了,还病入膏肓,甚至还时日无多了?

    里面的声音还未停歇,但丹珠已没了心情偷听下去,那些被她自己臆想出来的杂念仿佛一个个霹雳,炸得她的脑子一阵乱哄哄的,垂在身侧的手都止不住微微颤抖。

    交谈声不知何时戛然而止,紧接着,便有熟悉的脚步声朝门口这边走来,丹珠惊觉回神,趁人还没到赶紧溜了。

    她去了后花园的亭子,一个人坐在那发了半天呆,任那盘未能送出去的蛋炒饭彻底凉透。

    不知过了多久,丹珠慢慢地站起来,望着面前这片熟悉的亭台花木,思绪起伏。

    她知道自己应该直接找叶瑾问个清楚明白,可是他这人什么脾性她也明白,真诚心不想让你知道,就有一百种以上的理由搪塞敷衍你。

    而且,她也害怕,万一他真的亲口承认身体出了个好歹,那她可怎么办?

    越想心情越发沉重,丹珠仰起头,对着一碧如洗的天空,长长地吐了口气。

    晚膳依然十分丰盛,满满地摆了一大桌子,她往日爱吃的那几道菜都在。

    因为心里有事,丹珠一点胃口地没有,索然无味地搅拌着碗里的汤,久久才抿上一口,一碗汤喝了半天都没下去一半,

    “怎么,不合口味?”叶瑾将儿子喂饱后,见她还一直维持低迷状态,以为是今晚的汤出了什么问题,直接端过她的碗尝了一口,眉头微微蹙起,“是不是淡了?”

    她口感喜欢偏咸一点的,但盐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叶瑾每次放调味都会特别注意控制用量,偶尔也难免被她抱怨太淡了。

    叶瑾将她的碗放下来,执起筷子,亲自给她夹了片清蒸鲈鱼放进菜碟,柔声道:“不喜欢喝便不喝了,吃菜吧。”

    丹珠捏着勺子的手停在半空中,看着他,欲言又止。

    “叶瑾……”她还是喊了他的名字,声音低低的,犹豫着要不要说下去,或者,要怎么说才能让他老实交代。

    叶瑾也在看她,眸底染了几分疑惑,安静地等着她的下文。

    踌躇半响,丹珠吸了一口气,最后还是说出了口气,“你的身体是真没事么?”

    说就说吧,憋在心里多难受,而且她要是不把事情真相弄清楚,晚上保准睡不着。

    叶瑾似乎怔了下,慢悠悠地说道:“这问题,上次你不是已经问过了么?”

    “但我觉得你没有如实回答我,”丹珠盯着他的眼睛,过了一会,严肃道:“我要听你说真话。”

    “这就是真话。”叶瑾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一弯,狡黠地笑问:“珠珠,你在怀疑什么?”

    看来不开诚布公是得不到答案的,丹珠没继续藏掩着,将下午在薛神医门外听到的话一五一十全说了出来。

    “就知道下午在外面偷听的人是你。”叶瑾轻叹了声,笑着打趣她道:“你这听墙角的功夫也太差了,听了一言半语就自己脑补了这么多错误信息,幸好你不是我天罗阁的线人,不然指不定要怎么拖我后腿呢。”

    他还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记打击自己,丹珠被揶揄得耳根红透,闷声闷气地反驳,“现在是在说你的事,怎么就扯到我偷听的功夫了?我又没学过武,自然比不上你们这些江湖人士耳力超群,再说了,我这不是在跟你求证么,又没肯定自己听到的就是正确的。”

    叶瑾徐徐将筷子放下,浅笑道:“珠珠啊,你耳力虽然不行,不过这强辩的嘴上功夫倒是一天比一天长进了。”

    “你别岔开话题,到底是怎么回事?”丹珠心急知道答案,不想和他扯这些有的没有的。

    叶瑾手指摩挲着饭碗上的花纹,故意卖着关子,慢吞吞地道:“当时,我确实找师傅谈了我身体近况。”

    丹珠表情一僵,脸色随即褪白了两分。

    叶瑾含笑望着她,墨玉般的黑眸中隐隐有星光在闪烁:“师傅说,我淤血排的差不多了,再过几天便完全无碍了。”

    “那……”丹珠呆了下,思绪飞快地转了两圈,急急问道:“那你们口中时日无多的人,指的是谁?”

    叶瑾顿时敛了笑意,垂下眸,半响才沉沉地开口,“是上官太傅。”

    丹珠蓦地睁大眼,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之前她从他那听说过上官太傅生病,身子每况愈下,没想到,已经差到了这个份上。

    “太傅为官三十年,为了江山社稷鞠躬尽瘁,本来身子底就弱,加上这段时间没少为他那两个女儿操心,病势如山来,师傅哪怕是华佗在世,也最多只能为他续半年的命。”

    叶瑾的语速沉缓,眉眼间透着罕见的沉重,丹珠听得心里也跟着难受,虽然没亲眼见过上官太傅,但民间一直传闻他是个难得一见的清官忠臣,这些年亦深得端木羿的敬重,失去一个好官,是朝廷的损失,更是黎民百姓的灾音。

    上官太傅曾有恩于叶瑾,此时他的心情一定不好过,丹珠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干巴巴地说道:“人各有命,你也别想太多了。”

    叶瑾挑眉,脸色稍稍缓下来,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轻声道:“珠珠,过几天……我想回京探望他老人家。他的两个女儿,上官怜儿因为冲撞了三王爷,到现在还被关在宗人府没出来,上官静儿又出家为了尼,太傅府连一个能主事的人都没有,我去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丹珠默然点头,隔了一会,又后知后觉地将手抽回来,不自然地摆出凶巴巴的面孔,“你爱去哪就去哪,用不着跟我报告,反正我也不会在意。”

    “真不在意么?”叶瑾目光炯炯地望着她,忍不住调侃了一句,“上次也不知是谁,将我留下的纸条当不要的废纸丢了,后面又因为我迟迟未归急得拿枕头砸我。”

    丹珠烫红了脸,气势顿时弱了下去,打死她都不会承认这话里的主角是自己的,硬着嗓子强词夺理,“那是因为你三更半夜忽然闯进我的房间,我被你吓醒了!”

    “哦?”叶瑾挑起一边的眉,脸上又出现那眼熟的似笑非笑表情,“我怎么记得你是自个儿醒来的?是了,你还是大声喊着我的名字醒来的。”

    丹珠被他堵得哑口无言,一张脸涨红得犹如煮熟的虾子。

    眼见她快急怒了眼,叶瑾见好就收,赶紧转移话题,“珠珠,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京?”

    “不回!”丹珠想也不想地拒绝了,想了想,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什么时候启程,不是说下个月初是你生辰么?”

    她其实是想直接问他是不是过了生日才走,可刚被他灌了一肚子气,又实在拉不下那个脸皮坦言出口。

    叶瑾何等聪明的人,立即就听懂了她话中的不舍之意,眼睛叮地一下灿亮了起来,笑眯眯地道:“放心吧,我总是要吃你亲手做的蛋炒饭才舍得走。”

    这府里所发生的一切,就没哪件事能逃得过他的眼睛,尤其还是关于她的,而且两个厨房就在对门,她自以为瞒过了他偷偷练习蛋炒饭,其实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是心里偷着窃喜,故意不去揭穿她罢了。

    过了生辰的第二天,叶瑾果然离开了,他这次没有不辞而别,临出门前特意去跟丹珠打了个照面,“我就去几天,最多一周就回来了。”

    “随便你。”丹珠脸上装得满不在乎,心里却暗暗记下了时间。

    他这一走,偌大的府里也跟着冷清下来,她又开始思念他做的菜。

    不知是谁说要留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得先留住他的胃,丹珠觉得这话同上适用在她的身上,她对叶瑾回心转意,多多少少都跟他那手好菜脱不了干系。

    然而一个星期过去了,他却没有如约回来,丹珠心里生疑,托了人去京城太傅府打探情况,却得到叶瑾已离开的消息。

    他也不在叶府里,她询问了柳潇他们,都说不知所踪。

    这样过去了大半个月,他仍是没回来,丹珠有些急了,既不在京城,又没回来,人能去哪里?该不会是又去出任务了吧?可他不是已经脱离朝廷了么?

    丹珠百思不得其解时,又不有的恼恨他的不守信,信也没一个,成日就知道让她担心。

    不知不觉挨到月底,丹珠呆不住了,正想再让人去京城叶府走一趟,叶瑾终于回来了。

正文 263 永生永世

    “你都去做什么了,不是说最多一周就回来了么!”丹珠心里气得急,顾不上周围还有那么多观众在场,忿忿地将满腔的焦虑发泄出来。

    面对她的质问,叶瑾没有一丝气恼,他没有解释,只是笑着说道:“我这不是好好回来了么?”

    “你爱回不回!”丹珠恼羞成怒地甩下一句,转身就走。

    晚上,叶瑾将儿子哄好了,让奶妈抱去隔壁房间睡觉。

    丹珠早已躺进被窝,脑袋转向床里,看不清脸上表情,也不知睡着了没有。

    叶瑾立在那,静静地伫了一会,望着床上隆起的被子,嘴角渐渐浮起一丝无奈宠溺的笑。

    彼此处了这么久,他对她那点生活习惯早已了如指掌,通常情况下,她一般都是正面仰躺着睡,也只有和他闹脾气时才会侧过身不看自己。

    暗叹了声,他轻手轻脚爬上床,被子一掀,贴着她的后背挤了进去。

    丹珠正闭目酝酿睡意,感觉到身后的动静,也不管他,继续假寐。

    “珠珠……”他轻唤了她一声,单手随之环上她的腰。

    丹珠没吭声,稍稍挣扎了下,到底还是没拒绝他的怀抱。

    见她没什么反应,叶瑾稍稍使了点力,硬是将人拉近自己,还故意用身子蹭了蹭她。

    被他这么一弄,丹珠那一点睡意彻底跑了个精光,皱了皱眉,固执地闭眼不理会他。

    叶瑾干脆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俯下头,像个淘气的顽童般一口一口地咬她的脸颊。

    这下子,丹珠是再也装不下去,睁开眼,愤恨地捶打他的胸膛:“干什么,不想睡就回你的地铺去!”

    她反抗得越厉害,叶瑾的嘴角就翘得越高,神色愉悦地任她打骂,跟铜墙铁壁似地纹丝不动。反正就她那点力气,于他而言不比挠痒痒大上多少,。

    “脑子有病就去找薛师傅!”丹珠被他死死地压在身下,气不过,只能用咒骂徒劳发泄胸中的郁结。

    叶瑾埋进她的肩窝里,深吸了口她身上的气息,闷闷地笑出了声,“珠珠,我认错还不成么?”

    “谁稀罕!走开!”丹珠也不想发脾气,可他老仗着武力优势,也太欺负她这个战五渣了。

    而且他嘴上说得那么好听,可行动上却总不是那么一回事,说好了一周回来,结果却拖了大半个月,期间还一个信息都没有。

    她越想越觉得烦躁,心里蔓延着说不出的委屈,情绪上头,眼里突然就有点湿润。

    叶瑾忙抚住她的脸,轻声哄着,“对不起,是我不好。从太傅府出来后,我又赶去忙了别的事,原以为一两天就能完事的,不曾想拖了这么多天,今天才回到家。”

    丹珠别开眼睛不去看他的脸,“我们又没什么关系,你喜欢去哪里就去哪,用不着跟我交代这么清楚。”

    说话间,她的话音不知不觉染上了些许鼻音,心里腾出的酸气逼到眼里,越来越多的水想要聚涌,她咬着唇,把它悉数逼了回去。

    叶瑾低头凝着她,十分诚恳地道:“让你担心是我不好,可不管我去了哪,到最后还是会回到你的身边。”

    “你总是这样,把我这当成客栈,想走就走,爱在外面多久就多久,也不管我心里什么感受。”丹珠语气里有赌气的成分,可也道明了从前一直积累在她心中的幽怨。

    叶瑾顿时没了声,心底被突如其来的自责愧疚淹没,随之泛起的,是一波又一波的心疼和怜惜。

    趁他失神的片刻,丹珠又去推他的胸口,冷漠地开口,“起来,别碰我。”

    叶瑾没动,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了半会,忽然抓住她的手,低头就堵住了她的唇。

    很久很久没有亲她了,他很想念和她相濡以沫的味道,动作难免粗蛮了些,口允着,吞;含着,肆意侵。占着,心里有种冲动,想一直这样含住她,一直到天荒地老。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松开她,呼吸微微急促,沙哑地笑着,“珠珠,我觉得你已经完全原谅我了。”

    “那是你的错觉。”因为刚刚的缺氧,丹珠脸红到了耳根子,很努力地绷着脸。

    “你都罚我孤枕难眠近两年了,还不肯原谅我么?”

    “那是你活该。”

    她不再乱扭,倚在他怀里平缓气息。叶瑾望着怀里的人,眼睛亮亮的,看着看着,又忍不住低头以唇轻触她的面颊,“不问我去了哪?”

    “不稀罕知道。”丹珠哼了声,这话讲出来连她自己都不信,所以别扭了一会,她又强装无所谓道:“好吧,你爱说就说,不说拉倒。”

    叶瑾“呵”地笑了声,俯下头忍不住咬了一口她的唇,“就你最口是心非。”

    说完,他翻身下床,将边上矮几上放的木匣子取过来。

    丹珠认出木匣是他从外面带回来的,好奇地爬起来,用配上这么精致的金丝楠木匣,里面肯定是装了什么好宝贝。

    结果却令她大失所望,里面只有一块鸡蛋一般大小的石头。

    她左看右看仔细端摩了好半响,愣是没看出什么端倪,从外观看,这石头和小溪河边随处可见的雨花石鹅卵石没什么差别。

    叶瑾将箱子带着石头搁置床上,朝她摊开自己的掌心,“珠珠,手给我。”

    丹珠不知他想干什么,不过还是依言将自己的左手递了过去,叶瑾一只手握住她,另一只手不知从哪抽了根针,飞快地刺破她手指头,从里面挤了一滴血滴在石头上,末了他又如法炮制将自己的血滴在石头上。

    丹珠愕然地看着那两滴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缩小,直至被石头完全吸了进去。

    就在血迹消失之际,原本黯淡无光的石头乍然变得透明,在最中心处凝了一团血红,是他们刚刚滴下去的血。

    “这是什么戏法?”丹珠瞪大了眼,完全不敢相信方才所见,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简直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

    叶瑾将石头放在手心,翻来覆去地端摩片刻,这才满意地翘起嘴角,“这是永世石,为了得到它,费了我不少功夫。”

    丹珠有瞬间的失语,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迟迟不回来,就是为这石头?”

    他“嗯”了一声,轻描淡写地解释道:“本以为两天就完事了,但南疆王太难缠了,几乎舍了我一半的家产才肯交换。”

    丹珠傻了眼,传闻叶瑾富可敌国,这一半的家产,都不知多少能养活多少人的一辈子了。

    想到这,她不免替他感到惋惜,望着他手中的石头问道:“你要这石头做什么?”

    “当然是为了我们的未来。”叶瑾收起石头,冲她露出一个无赖的笑容来,“方才我已经完成了契约,你的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永生永世都别想撇开我。”

    丹珠没搭他这话,神色古怪地打量这石头半响,狐疑地问道:“你相信这个?”她一直以为叶瑾是个无神论者呢。

    叶瑾沉默了下,才缓缓道:“当然。”他一直没有跟丹珠提起胡蝶的事,因为没有必要,只要她就是她,一直在自己身边,这就足够了。

    他和灵隐寺的方丈求证过,丹珠灵魂附着在胡蝶的身上太久,早已融为一体,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回去,可他还是忍不住担忧,万一哪天她丢下自己,突然回了她所谓的“二十一世纪怎么办”?

    他赌不起这个可能,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用永世石拴住自己和她。

    丹珠本来也不信这个永世石真有这么强大的功能,不过联想到自己魂穿到这个时代的事,又觉得万事皆有可能,胡思乱想了片刻,吞吞吐吐地问道:“可是,就算我们真的有下辈子,到时肯定也会忘了这辈子的事,我不是我,你也不再是你,即使相遇了,也是不同的我们。”

    叶瑾却不这么认为,坚定道:“不管到了哪一世,你还是你,我还是我,失去的记忆改变不了一个人的灵魂本质,我一定还会再次爱上下辈子的你。”

    这么肉麻兮兮的话,还真不像是他说出来的,丹珠脸上浮起不自然的红晕,嘴上却还硬着:“都是些骗小孩子的把戏,你那一半的家产亏大了。”

    “我亏什么?能得到你的永生永世,这是我做过的最划算的生意。”叶瑾微微挑眉,笑着道:“而且我的家产自然也是你的,要亏也是你亏。”

    丹珠重重地哼了一声,心里却抑制不住地泛起甜蜜。

    事情讲清楚了,叶瑾将盒子合上放到一边,扑上来抱住她,“这么久不见,想我了么?”

    “不想。”丹珠应得不假思索。

    “不想你下午还冲我发那么大的火?”叶瑾脑袋靠在她肩膀上,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低声轻喃,“珠珠,我很想你。”

    丹珠嫌弃地推了推他脑袋,“你重死了,别碰我。”

    叶瑾眨了眨眼睛,笑得没心没肺的,“嗯,那我等你愿意碰我。”话这么说,他还是趴在她身上,半点都不舍得挪动。

    安静了半响,丹珠侧头去看他,从她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睫毛长而卷起,鼻子笔挺而俊秀,薄嘴水润诱人……

    她看得有些心猿意马,收回视线,清了清嗓子,支吾着道:“以后……别再出这么远的门,也不要离家这么久。”我会担心。

    后面那句话她没有说出口,但他却听出来了,心里像炸了一片绚烂烟花,情不自禁收紧长臂,将她牢牢地按进自己的怀里,“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管去哪我都带着你,再也不离开你。”

    她默了好一会,忽然用力推开他,仰着头,无比认真盯着他的眼睛,“真的吗?”

    “当然。”叶瑾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柔声道:“我们会一起活得很老很老,再也不分开。”

    丹珠鼻子一酸,差点没落下泪。

    她记起先前做的一个梦境,他搂着别人,在她的眼前渐行渐远,无论她怎么喊都不回头,当时她疼得几乎要窒息,那股杂乱无序的痛苦悲伤,就像一股滔天巨浪,分分钟要将她吞噬掉。

    她想,她这辈子是离不开这个人了,也不愿将他让给任何人。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点头,轻声道:“好,我们再也不分开。”

正文 264 唯一番外

    第二天一大清早,许久未见的庄主赵奇霖就来串门了,他昨晚其实是跟着叶瑾一同回来的,目睹到丹珠跟叶瑾撒完气就走了,也来不及和她打上招呼。

    丹珠从前在碧涛山庄住过一段时间,和赵奇霖也算熟识,听说她为叶瑾生了个儿子,赵奇霖早就想过来认干儿子了,只可惜他这兄弟把夫人孩子藏得跟深山宝藏似的,提了多少次都没肯松口。

    好不容易来了,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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