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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恶婆婆-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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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六笑道:“陛下这回当真是让臣刮目相看,自叹弗如啊!”
  元佑帝瞪了他一眼,再一想近段日子发生的一切,恨得脸色铁青,勉强压下心头怒火问:“二皇子可救得下来?”
  “性命倒是无忧,只是日后怕是再离不开药罐子了。”
  元佑帝冷笑:“这也是他自找的!若他不生出不该有的心思,何至于会被人利用,以致险些连命都丢掉!”
  “这也不能全然怪他,人家瞄准的本就是他的嫡子。毕竟,太子没有了,立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太孙,于他们而言,反倒是更有利的。”乔六摊摊手。
  太子成婚多年,膝下只得两个嫡女,三皇子刚成婚,二皇子的嫡长子便算是皇室小一辈的独一份了。
  这样一根独苗苗,又还是个奶娃娃,确是最容易控制不过,比扶起一个成年的皇子可是有用多了。
  “隽航说诚王世子已经潜回了京城,你查了这些日子,可有头绪?”元佑帝深深地呼吸几下,又问。
  “暂且还没有。”乔六有些汗颜。
  元佑帝虽然心急,但也知道此事急不来,故而也没有怪他。
  乔六离开时,恰见周皇后带着她的侍女缓缓而来。他不欲见礼,故而趁着她们发现前飞快地闪到了一旁的假山石后,想着等她们走过了再离开。
  女子行走时激起的环佩相撞的声音渐行渐远,他才从假山石后走了出来,不经意地望了望那几人的背影,目光渐渐地落在周皇后身边那名躬着腰的太监身上。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此人有些怪,可到底是哪里怪,他一时半刻又想不出来。略思忖片刻,他决定寻个机会再探一探。
  不管是不是错觉,既然有了怀疑,总得想办法去查证查证才是。
  内侍进来禀报,说‘皇后娘娘来了’时,元佑帝已经换上了病中虚弱的模样,只是眸中却闪过一丝厌恶。
  这个贱人,竟然真的敢伙同逆贼给自己下毒,意图操控自己。原本他还念着曾经的情谊,好歹给她一个善终的,如今……
  他的脸上迅速闪过一丝杀意。
  这段日子所受过的屈辱,他日必教贱人付出十倍代价!
  继大军传回的第一封捷报后,接下来的几场战事,大军均取得了胜利,戎狄人接连失利,已经渐渐被逼出关外。
  朝臣们一边关注着二皇子一案进展,一边关注着边关战事,得知戎狄人终于被赶了出关,失地一寸寸被收了回来,均大松一口气。
  随即,朝堂上便有了应该见好就收的声音。有朝臣认为既然外敌已经被赶跑,那就应该收兵,静待议和,以免得百姓再经受战争之苦。
  这般言论一出,自然也不泛附和者,但同是也有不少持相反意见,认为我军应该一鼓作气,彻底踏平戎狄,以达到一劳永逸。
  主和派与主战派各不相让,直争得面红耳赤,均恨不得请陛下采纳己方意见,至于二皇子一案,自然也就挪后了。
  朝臣之争,沈昕颜这种内宅妇人自然知之有限,只是每日从魏承钊零零碎碎的话里得知一二。
  比起这些,她更关心的只是魏隽航与魏承霖父子何时才能归来?
  她记得上辈子慕容将军是领兵直捣戎狄皇廷,打得戎狄人再无还手之力,从此对朝廷俯首称臣,再不敢有二心。
  而也是在那一战当中,魏承霖的军事才能得到彻底的展现,与慕容将军联手,再度重现了魏氏与慕容氏联手作战,攻无不克的辉煌。
  从此,朝野上下再无人敢小看了这位年纪轻轻的英国公。
  可是这辈子,魏承霖却是去了西延,平定了西延匪乱,故而沈昕颜真的无法确定,他还会不会再参与对戎狄的战事。
  隔得数日,元佑帝降下旨意,着慕容将军率兵全力攻入戎狄,彻底为边疆百姓、为朝廷解决这个大患。
  在主和派与主战派的斗争当中,主战派得到了最终的胜利。
  对此,沈昕颜并不觉得意外,毕竟上辈子朝廷也是这个选择。
  只让她有几分意外的是,元佑帝既又下了旨意,着刚平定了西延匪乱的魏承霖与忠义侯率兵支援慕容将军,两军合一,大有不踏平戎狄皇廷不返之势。
  沈昕颜长叹一口气。
  果然,有些事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改变不了。
  唯一的改变,就是这一辈子,不只是她的儿子,连她的夫君,她的女婿也参与了。
  大长公主自从得知儿子与长孙都无恙后,病情瞬间便得以好转,虽然有时候还会犯糊涂,拉着沈昕颜的手和她嗑唠着老国公和魏隽霆魏隽航兄弟之事,但大多数情况下,还是相当清醒的。
  朝廷要全力追击戎狄的意思传开后,大长公主难扰忧虑,也不顾沈昕颜的劝阻,坚决要到寺里替魏隽航父子翁婿祈福。
  沈昕颜久劝不下,也唯有顺了她意,趁着这日天气晴好,亲自陪着她到了位于京郊的灵云寺。
  原本得知她们要去祈福的魏盈芷也要跟来,被沈昕颜数落了一顿,又加上她身子渐重,不得已只能放弃了。
  沈昕颜这才轻哼一声松吁口气。
  婆婆她奈何不得,难道女儿她还奈何不得了?
  马车一路往京郊而去,沈昕颜提前一日便与寺里打过了招呼,将一切都布置妥当,也是怕到时庙里人太多冲撞了大长公主。
  毕竟如今大长公主的身子再不及从前,是半点也轻忽不得。
  到了灵云寺,她陪着大长公主祈福,陪着她去听惠明大师讲经。
  死过一回又重生,她对鬼神的敬畏之心又添了不少,如今也希望神明可以保护她的亲人平安归来。
  从灵云寺离开时,晚霞照得满山一片红,也带来一片红的美丽景致。
  沈昕颜扶着大长公主上了马车,吩咐下人小心驾车,马车平稳地驶在路上,朝着城中方向而去。
  “不好了,不好了,有逆贼,快跑!”
  突然,也不知从何处响起的一阵叫声,将车厢里的婆媳吓了好一跳。
  “出什么事了?”沈昕颜忙问。
  “夫人不好了,前面据说有逆贼闯来,大伙儿正在逃命呢!”车外响着侍从的声音。
  “天子脚下,哪来什么逆贼,荒唐!”大长公主喝道。
  “不管怎样,母亲,咱们还是赶紧回府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今正是非常时刻,不得不防。”沈昕颜劝道。
  大长公主脸色稍缓:“听你的便是!”
  沈昕颜遂吩咐车夫加快速度,迟早回府。
  也不知为什么,那逆贼二字总是让她心中生出不安之感。
  上辈子慕容滔不就假作了一回逆贼么?难道这辈子他还是故伎重施?
  想来应该不会吧,这个时候的慕容滔应该跟着他的父辈在战场上才是。
  而三皇子还被关在宗人府,身为三皇子妃的周莞宁也没有那个闲功夫外出才是。
  这样一想,她的心便又安定了几分。
  突然,马车一个急停,好歹也经过了几回这样的突发情况,沈昕颜非常机灵地稳住了,连带着大长公主也被她扶得稳稳的。
  “救命,快救救我家夫人!”女子惊慌的哭求陡然在外面传了进来,也让驾车的仆从将即将出口的骂声给咽了回去。
  沈昕颜一惊,只觉得这女子的声音像是有几分熟悉,一掀车帘,见马车旁一名狼不堪的女子正扯着驾车的车夫哭求不止。
  女子看见她出现,立即便扑了过来。
  “夫人,求求你救救我家夫人!”
  沈昕颜瞬间僵了身子。
  此人不是哪个,正是周莞宁的侍女流霜!
  “可是三皇子妃出事了?!”她厉声喝问。
  流霜流着眼泪连连点头:“夫人,求求你求求皇子妃,她方才被突然冲出来的逆贼掳去了!”
  说到这,她再忍不住痛哭出声,哭声绝望。
  若是三皇子妃有个万一,她也别想活了!
  “什么?三皇子妃被贼人掳了去?” 车内的大长公主清晰地听到她们的话,脸色大变。
  光天化日之下掳人,这贼人也太过于猖狂了!
  “你带着人沿路追踪,看贼人将三皇子妃掳向了何处,切记不可与他们动手,他们既掳人,必然有了充足准备,你们是打不过 。”
  “你快马加鞭赶回城里,找周懋周大人,将此事详细告诉他。”
  “你赶紧上车,咱们立即回城!”
  沈昕颜镇定地吩咐着。
  “为什么不让你们的侍卫去追?”流霜抹了一把泪,有些不满。
  沈昕颜冷笑:“你们皇子妃身份贵重,难不成我国公府女眷性命便不值钱?”
  别怪她自私,在她眼里,十个周莞宁也比不上一个大长公主!


第142章 
  流霜嘴唇动了动; 到底怕得罪了她; 不敢再说,飞快地爬上了车。
  只当她进入车里,看到大长公主端坐在里头; 俏脸白了白,有些后悔自己方才那句话了。
  “你说你们家三皇子妃被贼人掳走了; 可是真的?”大长公主脸色凝重; 眼睛紧紧地盯着她问。
  “是、是真的。”流霜畏惧她的威严,结结巴巴地回答。
  “你们府里的侍卫呢?难不成堂堂皇子妃出门,身边竟连个保护之人都没有?”大长公主皱眉。
  “有、有的; 只是贼人来势汹汹,侍卫们都抵挡不住,这才让他们给得手了。”
  “如今那些侍卫呢?全部伤重了?怎就只剩下你一个人?”大长公主又问。
  “他们都受了伤; 让我回去搬救兵; 如今想来还在那边的山脚下。”
  大长公主眉头皱得更紧:“想来还是你们皇子妃安排不够周全,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如要出门,这护送之人宁多不能少。”
  “这些日皇子妃已经来了好几回; 回回都没事,只今日才会出了意外。”流霜替自家主子解释道。
  “三殿下如今正困于宗人府; 丽妃娘娘为了三殿下之事日夜难安; 你们皇子妃不留在府里掌理家事; 又不进宫劝慰娘娘; 却隔三差五跑到这边来是何道理?”大长公主脸色一沉; 脸上已然相当不悦。
  “皇、皇子妃是、是来替、替三、三殿下祈福的……”流霜缩了缩脖子,小小声地为主子辩护着。
  沈昕颜在一旁听得直皱眉,心里却又有些奇怪。
  来了好几回?
  周莞宁早前不是已经梦及前世事了么?若是如此,应该会知道上辈子也是在如今这般相似的情况下,她被慕容滔掳了去才是。
  这辈子理应早作提防,不敢再轻易出外便是。怎会还在这般非常时期只简单地带着侍卫与婢女外出,还接连到了同一个地方好几回。
  难道她没有梦到此事?
  这个念头刚一生起,她便又打消了。
  照理不会,她都知道自己上辈子被长子送往了家庙,理应也清楚她被送去的原因才是。
  她越想越糊涂,越想便越觉得此事来得蹊跷。到后来,她甚至生出了一个周莞宁仿佛在等着自己被人掳走这样的荒谬的念头。
  下一刻她又觉得不可能。
  被贼人掳走,于如今世道的妇人而言,不亚于直接要了她的命。
  纵然是清清白白地平安归来,可谁会相信?有几个人会相信一个年轻貌美的妇人,落在了贼人手里还能保持清白之躯?更何况周莞宁还是那样的倾城之色,更难有说服力。
  周莞宁便是再蠢,也不会拿自己的名声、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吧?万一三皇子不似前世她的长子那般,对她深爱不移,她面临的将会是万劫不复!
  “夫人,不先去报官把贼人抓起来么?”流霜不敢再对着大长公主,转过身去问沈昕颜。
  沈昕颜斜睨她一眼:“你若是想去报官,我自是没有半点异议,只不知道你们周大人与周夫人,可否同意你将他们的女儿被掳走之事捅到官府去!”
  “愚不可及!”大长公主没好气地瞪了流霜一眼。
  发生这样的事,谁家不是紧紧地捂着,若是张扬开了,纵是人平安救回来,旁人的唾沫也能将她给淹死。偏这个蠢货,居然还想着要报官!
  流霜被骂得俏脸一阵红一阵白,也终于醒悟过来自己确是犯了蠢,顿时将身子缩作一团,再不敢多话。
  “你把自己收拾收拾,这般模样,是生怕旁人不知道你们出事了不成?”大长公主沉着脸又道。
  流霜一听,慌不迭地开始收拾自己的仪容,沈昕颜蹙着眉,从车厢内的暗格里取出一把桃木梳子和一块手持铜镜扔给她,看着她动作还算利索地将自己收拾妥当。
  半个时辰不到,马车便驶抵京城,沈昕颜命人直接将流霜送到了周府,并不停留,吩咐驾车回府。
  “幸好当日隽航及时回来,咱们才没有替霖哥儿聘娶周懋这个女儿。”回到府里,大长公主略带庆幸地道。
  沈昕颜正侍候着她净手洗脸,听到她这话微微一笑,点点头表示赞同:“母亲说的极是!”
  “此女美则美矣,然,着实不是贤妻人选。常言道,妻贤夫祸少,只盼着霖哥儿经此一回,能想明白,也渐渐地熄了对那周家女的那份心。”大长公主叹了口气。
  对这个,沈昕颜倒是不怎么敢肯定。
  毕竟上辈子周莞宁落到慕容滔手上多日,可她被救回来之后,长子对她的情意并没有削减半分,待她的态度也不曾有变。
  派去通知周懋的侍卫很快便回来了,只道周大人像是请了什么人帮忙,带着人马前去营救了。沈昕颜也没有太过于放在心上,这辈子周莞宁与她毫无瓜葛,于她而言不过是一个认识的陌生人,着实没有必要她耗费太多心思去关注。
  况且,若是掳走她的是慕容滔,那她便绝对不会有生命危险,慕容滔哄着她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舍得动她半根手指头。
  只是,她派去追踪贼人的另两名侍卫却始终没有归来,时间越久,沈昕颜便愈发担心,生怕那两人已经遭遇了不测。到后面,她甚至还有些后悔派了人前去追踪。
  大长公主像是明白她心中所忧,拍着她的手背安慰道:“你放心,这些侍卫都是当年你们父亲亲自训练出来的,纵是武艺及不上贼人,只这自保的本领还是有的。”
  沈昕颜听她这般说,倒也放心了不少。
  若掳人的是慕容滔,他不会伤害周莞宁,对其他人可就未必手下留情了。如果国公府的侍卫因为这两人之事而死,那才叫真正的不值得。
  也许是周懋作了周全的安排,又或许是朝野上下不是关注着边疆战事,便是关注二皇子一案,一时之间竟然也没有人知道朝廷的三皇子妃被贼人给掳走了。
  便是三皇子的生母丽妃,也没有察觉在儿子被囚禁于宗人府的时候,她的儿媳妇却不见了。
  但是,沈昕颜更加清楚纸是包不住火的,短时间之内还能瞒得住,可若时间久了,必然会引起人的怀疑,这头一个,必定会是周府里五夫人方碧蓉。
  周府里的嫡庶之争早就已经白热化了,论理周氏嫡系已经渐渐势微,阖府只有一个庶长子周懋在朝为官,府里众人便应该看周懋夫妇脸色过日子才是。
  可是,周府的中馈却始终掌握在五房的方碧蓉手上,温氏在她手里讨不到半点便宜,还要处处受她制约,不可谓不憋屈。
  对比两辈子,沈昕颜觉得,这辈子温氏最倒霉的,就是有了一个完全不同于上辈子的五弟妹。方碧蓉的心计与手段,纵是温氏多活了几年,依然斗她不过。
  而过得半月有余,二皇子一案终于水落石出,太子与三皇子都是被人冤枉的,而背后设计这一切之人,却在大理寺的官差到来时,发现他早就已经服毒自尽。
  这个人不是别个,正是二皇子府上的一名谋士。官差再在其府上一搜,竟然搜出许多诚王府上旧物,顿时,关于诚王世子已经秘密回京的消息便在朝堂上传开了。
  元佑帝更趁机下了旨,严命京中各处守卫加强巡逻,务必将诚王世子的落脚之处寻出来。
  顿时,京城守卫渐渐森严,每日均有不少官差守在各处城门处,对进出城之人严加检查,生怕诚王世子混在百姓当中。
  “沈氏,对此事你是如何看的?”这日,大长公主用过了早膳后,望了望眼前的沈昕颜与杨氏,突然便问。
  沈昕颜略思忖片刻,缓缓地道:“真凶是否真的是真凶,这一点有待商榷。若按儿媳猜测,加强京城守卫,全力搜寻诚王世子才是陛下的真正目的。”
  大长公主赞许的点了点头,又望望满头狐疑的杨氏,微微笑了笑,转移话题道:“钊哥儿的婚礼还是按原定的日子吧,想来到那时候,隽航他们父子已经凯旋了。”
  一听她提到儿子的亲事,杨氏大喜,连连点头:“母亲说的极是,儿媳已经托了不少人合算,那日真的是个难得的好日子,最最适合嫁娶了。”
  早前杨氏便已经替儿子和娘家侄女定好了婚期,可是府里不久便出了魏承霖失踪生死不明一事,再接着便是戎狄南下攻城,魏隽航出征,她便不好再开口提及这些了,只是心里到底急得不行,更担心着万一魏承霖真的丢了性命,她儿子的亲事还不知要挪到何年何月。
  如今终于得了准话,她总算是落下了心头大石。
  这一高兴,话也就愈发的多了。
  “不是我夸口,我那侄女确是个难得的好姑娘,凡是见过她之人,便没有不夸的……”
  沈昕颜听着她的滔滔不绝,却是有点儿想笑。
  侄女和儿媳妇又哪会是一样的,这会儿还是侄女时,自然怎么看她怎么好,可一旦成了儿媳妇,那可就不一样了,简直就是拿着那西洋扩大镜看对方,不管对方再怎么好,也总有让她瞧不上的地方。
  她可是清清楚楚地记得,上辈子杨氏可是没少私底下对自己抱怨她曾经的侄女,后来的长子媳妇。
  大长公主却是难得好脾气地听着杨氏对未过门儿媳妇绵绵不绝的夸赞,甚至在察觉杨氏喉咙似是有些许干时,还体贴地示意沈昕颜替她倒茶。
  沈昕颜收到她的视线,含笑端过茶壶替杨氏倒了一杯茶送到她跟前。
  “……不是我说,这娶媳妇嘛,品行乃是首要,这容貌与之相比,倒是不那般重要了。瞧周府那位生得国色天香的姑娘,如今的三皇子妃,就是容貌太过招人,才惹来贼人的惦记!”
  沈昕颜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望向大长公主,恰好对上大长公主同样吃惊的视线。
  “三弟妹,你这话是何意思?什么贼人的惦记?”半晌,她试探着问。
  “二嫂你不知道也不奇怪,我也是昨日回了一趟娘家才听来的,都说三皇子妃被贼人给掳走了,三皇子刚一从宗人府出来,便带着人马救她去了。哎哟哟,这三皇子妃也不知是不是太倒霉了,这一被掳,下半辈子可就没了。”杨氏啧啧几声,脸上的神情却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可有证据证明三皇子妃被贼人掳去了?”沈昕颜又问。
  “外头都传开了?”大长公主随即问。
  “哪能都传开了,若是都传开了,母亲与二嫂只怕早就听到风声了,哪还轮得到我来说。只不过是有知情人私底下透露几句,大伙儿也就听着罢了。”杨氏笑道。
  “若无证据,此等话还是莫要乱传,名声与清白于女子而言何等重要,不可人云亦云,无端害了别人一生。”大长公主教训道。
  杨氏讷讷地应了一句,再不敢多说。
  沈昕颜沉思。
  这种似是而非的话到底是何人传出来的?虽说都没有确凿证据,可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其威力也是不容小觑的。传出这样的话之人,分明是要往死里治周莞宁。
  不知为什么,她脑子里突然闪出方碧蓉的脸庞。
  会是她么?她并不排除这个可能。周府嫡庶之争,周莞宁是庶出的长房周懋最疼爱的女儿,毁了周莞宁,便相当重创了周懋夫妇,对方碧蓉来说,并不是做不出之事。
  数日之后,当日被她派去追踪贼人的两名府中侍卫便回来了,同时还带回来了周莞宁被三皇子平安带了回府的消息。
  “如此说来,是三皇子救了三皇子妃?”她问。
  两名侍卫脸上略有几分迟疑,彼此对望一眼,当中一名个子稍高的便回答:“不是三皇子从慕容小将军手上救下的三皇子妃,而是、而是世子爷!”
  沈昕颜吃了一惊,神情愕然。
  “世子爷?你们确定是世子爷救的?可世子爷不是与侯爷带领着兵前去襄助慕容将军么?”
  “属下很确定,是世子爷带着人马把三皇子妃救了下来,然后再命人护送着她与赶来的三皇子相见。”
  沈昕颜久久地说不出话来。
  她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这辈子居然还是长子将周莞宁救了下来,明明这个时候长子应该快要与慕容将军会合,即将带着兵马攻向戎狄皇廷才是。
  “那世子人呢?”她追问。
  “世子救了人之后,便又带着人马离开了,属下瞧着,应该是赶去与侯爷会合。”
  沈昕颜松了口气。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如何得知周莞宁被劫的,但不管怎样,他这一回没有被情爱冲昏了头,没有不顾皇命在身,更没有不顾京里的亲人。
  ***
  却说魏承霖当日平定了西延的匪乱,原本是打算配合当地官府安置百姓,不曾想元佑帝突然降下了旨意,命他与蕴福带着兵马前去与慕容将军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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