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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腹黑夫君养成记-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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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昭旭听着也不怎么舒服,皇命一出,他也是无法抗拒的,妹妹最后暗淡的脸色让他想要不计一切代价让她幸福,当下直截了当询问岑修远道:“修远,你还记得半年前你安排去南金救我妹妹的小远吗?你能不能想办法把他招来宣庆城一趟?”

岑修远诧异抬眼,正对上对面两兄妹希翼的目光,眸色一黯,也不知道就怎么蹦出了一句:“他一直就在宣庆城,没找过你们么?”

“一直在宣庆城?你确定!”楚楚瞪大杏眼,说不清是失落还是释然。

“岂有此理!”楚昭旭勃然大怒:“楚楚,这小子太没良心了,亏你对他牵肠挂肚,这些日子愁眉不展的,竟然身在宣庆城也不来找你说清楚;这样的人不足以托付终身,你就歇了这份心思吧!”

楚楚愣了半晌,突然抬头对岑修远道:“我知道你有办法,能叫他今天来见我一面么?”

岑修远看她神色恨不得把那个让她记挂的人捏死,虽然那人也是他!不过,他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转身一阵风似的卷出房门,依稀还能听见他让楚楚就住在这个院子,以及他高声唤人准备热水洗漱的命令。

……

午饭

看不到岑修远的身影之后,楚楚才觉得有了理智来分析如今这混乱的局势。

她是真的不愿意嫁给司徒吟昊!不知怎么的,就是让她嫁给岑修文也没这么强的抵触和不愿。所以,势必要预防司徒吟昊找到掣肘宣朝的理由加以驳倒,那他会找什么理由呢?

已经身在这不知是何年代的乱局当中,生活必须要继续,虽说她随遇而安的适应力超级强悍,可也不愿意屈就自己去南金那样一个她不喜欢的地方过一辈子吧?

对小远的期望不能抱得太高,固然岑修远对自己没什么感情,但这人在“叶萱语”的教导下责任心还是很强的,为了不让自己背负二嫁骂名还兼程从千里之遥的南阳城赶回,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嫁给岑修远的麻烦也大,锦华公主可是在一旁虎视眈眈,还有个态度暧昧的李婉儿,对这两人,她暂时还没想好要用什么对策。不过,她一向奉行的便是“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些事情还是遇上了再说呗!

思前想后,楚楚还是决定和楚昭旭透个底,说清楚自己的立场。谁知她都还没有开口,楚昭旭便直接了当的表明:他赞成楚楚嫁给岑修远。最大的考量是楚楚的幸福!照他看来,小远的逃避太没有担当,这样比较起来急着赶回来的岑修远就显得难能可贵的负责。

说到这儿,他不由的擦去额际冷汗,要是真的又和岑修文拜堂成亲,今后楚楚在婆家那就彻底抬不起头来了。试问,一个和哥哥拜过堂的姑娘结果和弟弟又再次拜堂进洞房,事情一经挑开,光是岑府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妹妹;还有岑府貌似温良贤淑的女主人,谁知道会不会对这个朝秦暮楚的媳妇看不顺眼。

时间在兄妹俩的聊天中过得极快,转眼到了日上中天午饭时间,楚楚正在纳闷怎么没人招呼自己和哥哥用饭时,岑修远的贴身小厮小方竟然出现在了院子里。

“公子让夫人准备下,待会儿他会陪夫人在听语轩用饭。”说罢,招呼了身后的家丁将手中食盒置于西厢饭厅中的红木圆桌上,鱼贯退了出去。

兄妹俩对视一眼,猜到了大概是岑修远想要和两人好好谈谈了吧,只是将府中那些皇子们也请到这里吗?

听语轩目前唯有楚昭旭的一个小厮和小桃,两人帮着送出小方后等在西厢门口。楚楚草草整理了下头发便来到西厢饭厅。和小桃一起将好几个食盒里的饭菜拿出之时又有些困惑,这里的饭菜倒像是四五个人食用的分量。

正疑惑间,院门施施然踱进两道修长身影,岑修远身上已是换上了一件玄色绸衫,洗漱之后的精神要比先前好了不少,之时眼中还是带着疲惫的血丝,进院子之后他回身让身后跟着服侍的众人尽皆退下,连楚昭旭的小厮和小桃也被他冷眼一扫赶了出去。

“修远这是要说什么吗?”另外一道身影是六皇子宣泽俊,手中的折扇打开又合上,合上又打开,想是有些烦躁岑修远对他的特殊。

见楚昭旭和楚楚也都是一副询问的表情,岑修远蹙起剑眉,扫了身边的宣泽俊一眼,让宣泽俊周身的温度顿时下降了不少。

“几位皇子将南金狮王迎接到专门接待贵客的驿站去了,就在岑府外不远。”这话是岑修远对楚家兄妹的解释,他倒没说为什么会让宣泽俊回转。

四人按主宾落座,岑修远也略收冷凝,先是帮宣泽俊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这第一杯酒是感谢六殿下成全!”说罢一饮而尽,没有六皇子的说项,去避暑的老皇帝是不会把宣诗凝拘在身边的;也不会有这么一场完美的新郎掉包计,虽说最后出现了南金狮王的瑕疵。

六皇子端着酒杯有些犹豫:“修远,狮王来者不善啊!”他虽然事前有所准备,也被楚楚和岑修远分别打消了联姻的念头,可当他看到司徒吟昊对楚楚势在必得的眼神之后又有些犹豫不定,拿捏不住孰轻孰重来。

岑修远见状深深一叹:这六皇子有容人雅量,有治国之才,无奈个性中始终带着点犹豫不定,除非自己能够有足以可司徒吟昊举国之力抗衡的实力,不然他的心神始终会摇摆不定的。如今二皇子和三皇子将司徒吟昊迎到驿站去了,他们二人皆鼠目寸光,为人更是善于阿谀,“生米煮成熟饭”一计不成,定然不会冒着得罪南金狮王的念头阻挠联姻,这事情,还真的有些难办!

岑修远给楚昭旭倒了一杯酒,“这杯酒是让楚兄知道,我岑修远是真心求娶令妹,定然会对她不离不弃,希望得到楚兄的祝福!”说罢,目不转睛的盯着楚昭旭的反应,他知道,楚楚最不愿和他相认的原因便是楚昭旭,也说明楚昭旭在她心目中是最重要的那个,比他还重要!想到此,心里泛酸之余一口干掉杯中酒液。

楚昭旭面上出现一丝动容,男人看男人莫非就是那份责任心,既然岑修远都这么郑重其事的表明,那他也就放心了,随着岑修远的动作也仰头喝掉杯中酒。

楚楚还在等待岑修远的第三杯酒敬给她,谁知道岑修远看都不看她一眼,拿起多出来的一双筷子帮宣泽俊和楚昭旭布菜,“来,吃菜,这可是宣叶里最好厨子的拿手菜,有话咱们边吃边说。”

楚楚端着的碗再次被岑修远忽略,准确来说,是她整个人都被忽略得彻底!本想摔碗走人之际却瞄见岑修远的眼尾似乎挂着算计!心下疑惑着岑修远究竟想要干什么?

……

分析

楚楚拿岑修远没办法,又想要知道他单独找了宣泽俊来,又不避忌自己兄妹究竟是什么原因?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桌上的宣泽俊和楚昭旭抵不过岑修远难得的聒噪,俱都喝得酣然半醉。

岑修远的凤目之中血丝满布,开合之间冷电染上暖意,一张清冷的俊脸染上薄红,看上去要容易亲近得多;加上今日他脱去了四年来的墨色衣衫,一下子大红,一下子玄色,更是让楚楚看得酒不醉人人自醉,根本滴酒未沾脸色也沾上薄红。

比起来,她的性子自然美宣泽俊的深沉,也不似楚昭旭那么单纯,老是在心里挂着也不是办法,干脆从岑修远手里夺过酒壶,蹙眉劝道:“你们都别喝了,还是说正事要紧。”

岑修远本想阻止她抢夺手里的酒壶,一抬眼正好对上她绯红的双颊,心神一荡,手不自觉的松开了,为了不让眼神里控制不住的情潮被她看到,他赶紧移开眼神看向花窗,像是在研究上面的红纸窗花。

饶是如此,楚楚也是一愣神,敏锐的捕捉到了他来不及收回的爱恋,这目光再次让她迷惑不解。

“对对对,既然修远请六皇子来,那一定是有主意了!”楚昭旭也在一旁帮腔。莫名的,楚昭旭突然有了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和失落;不过看到妹子从岑修远手里夺过酒壶而他并不见生气,足见他对妹子还是上心的,这才有几分欣慰。

宣泽俊也静静等候岑修远要怎么说服他来帮忙,他可不认为岑修远留他只是单纯的吃饭喝酒。

岑修远此时也是神色一正,端正态度起身对着六皇子跪下行了个大礼:“还请六殿下鼎力助修远和楚楚百年好合!”

坚定而决然的语气让楚楚怔忡,随即毫不犹豫的跪在岑修远身边,“还请六殿下成全!”

楚昭旭虽说没跪下,但神色中透露的坚毅之色相当明显;宣泽俊也不是没眼色的人,但很明显,他被岑修远的这一举动惊呆了!半晌后才像是受到了极大惊吓似的忙不迭跳起身扶起岑修远。

四年了,这是傲气如岑修远第一次这么郑重其事的给他行礼!四年前他第一次到宣庆城,虽然也是郑重其事,但难掩身上浓浓的傲气,不过只是躬身行礼请求得到他的支持,在各地开建宣叶酒楼。

“修远,赶紧起来!楚楚,也快起身,有话好好说!”宣泽俊内心大受震动,难道初到宣庆城的岑修远就知道楚楚的不凡了?但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能够为她做到卑躬屈膝吧,刚才不还是不理不问的么?

楚楚看岑修远的神色也很复杂,依她对岑修远的了解,不该是这么卑微的,当真是四年时间改变了这个春风霁月的少年吗!

“六殿下,南金狮王的能力没你想象的那么高!”岑修远在路上就分析了一遍大陆上三个国家的形势,此时已是了然于胸,说起来也就流畅自如,侃侃而谈:

“南金国刚刚经历一场动乱,南金王削弱了八大族长老会的势力,正该是励精图治整顿国力的时机。这个时候他虽然因为一己私欲强行出使宣朝,但身后跟着的反对派却是不少。南金王威胁咱们的莫非就是什么‘开战’、‘禁止通商’、这两个最大的依仗;可南金才是最怕这两项的!”

“哦?”宣泽俊不动声色的看了眼站在岑修远身边的楚楚,心里说道:你们倒是说法一致,对南金国了解甚深。

看出了宣泽俊心里的疑惑,岑修远接着解释道:“前些日子楚楚被南金王劫掠而去,是修远选派精锐去南金带她回来的,所以对南金局势修远还是有十足的把握。南金混乱一起,势力强大的豹族和狼族自相厮杀,虎族拥兵自重,狮王即便暂时用那些小部族掣肘,但恐怕压制不住多久,届时他都自顾不暇,哪里还有精神来对付我等?……”

接着,他又将楚楚曾经给宣泽俊分析的那套两国通商势在必行,南金其实比想象当中的要迫切和宣朝暂时休战等等一套说辞重新理智全面的分析了一遍。深入浅出、旁征博引,可比楚楚那简单的几句有说服力多了,但总结起来还是楚楚那几句。

“若是此时咱们宣朝示弱,反倒让人小看!修远从南阳城回转之时正好接到消息,北溯也将派遣使者前来宣朝会晤,届时把握时机,不愁宣朝声威不振,不愁六殿下名声不显!”岑修远再次补充道。

“哦,如何振声威,显名声?”本来就不是那么坚定要拆散有情人的宣泽俊明显被说服,闻言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详细询问道。

楚楚不知道,她此时的眼神早已温柔如水,她只知道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涌出了浓浓的自豪: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岑修远发挥脑中所学,和宣泽俊开始了一笔“惊天大交易”;楚昭旭和楚楚自然在场,因为这些还需要两人的配合。

——

这个时候的司徒吟昊也刚刚洗漱完,眯着桃花眼看似一脸轻松的听残影殿负责消息传递的属下报告事情,只有血影知道,主子已是烦躁异常,他的手敲在椅子扶手上的频率随着属下报告越渐急速。

“你说上官野和薛凝儿追来了?”

“秉主上,您刚刚从大都启程,埋葬了父亲的新任狼族族长薛凝儿便动身追了出来;而后虎族上官野也在幕僚的建议下追上了薛凝儿,听说欲向薛族长求亲;而被您留下一命的豹族张族长也出现在了边境,不日就要追上虎族、狼族二位。”

残影殿诸人中也有司徒吟昊幕僚,自然知道若是其他任意两族结盟对刚稳定内乱的司徒吟昊来说都是巨大的打击!

豹族和狼族已经势同水火,但虎族上官野也是趁机扩大了不少领地,看来司徒吟昊的处境真的不怎么样啊!

……

午后

午饭过后,宣泽俊满意的拉了楚昭旭和他共赴使者驿站,留下楚楚和岑修远面面相对。

“你还没有给我答案?为什么娶我?”楚楚率先抛出岑修远一直规避的问题。

“为什么?这需要告诉你吗?”岑修远身上的酒劲似乎并不存在,依旧恢复冷冷的模样。随即拂袖起身:“如今你已是岑家妇,就放心过你的主母日子,南金狮王那边我自然会应付。”

“可,你刚才为什么要答应六殿下那么多条件?你……能做到吗?”楚楚有些担心,他许给宣泽俊的条件太多,怕是今后会累得分身乏术吧;要是他娶到的是锦华公主,这些麻烦不但不会有,反而会多了不少便利。

“既然能说出来我便一定能够做到!”岑修远的回答铿锵有力。但楚楚看到的却是他眼下疲惫的青影,和他强装的精神,知道他从来倔强,唇动了动,还是没办法说出什么让他泄气的话来,罢了罢了,若是今后有用得上自己的地方就尽力而为吧,算是报答他帮着自己解去远嫁之忧!

在心里找着这牵强的理由如是安慰着自己,口一张,却是听到自己担忧的关切:“你累了吧,左右也无事,去休息休息好吗?”

说完,楚楚差点咬了自己舌头,不是在责问他吗?正担心岑修远反唇相讥之际,却听到他低低应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楚楚懊恼之际低叫一声,坐在桌边拿起筷子和饭菜过不去起来;刚才她就看过了,也不知是不是巧合,桌上的菜色全是她喜欢的,因着有宣泽俊和岑修远在场,她可是不敢放胆吃。

眼见日头渐盛,已是午后。楚楚这些日子本就因着婚事困顿不已,这时候吃的酒足饭饱难免觉得有些渴睡,捂着嘴秀气的打了一个呵欠。知道左近也只有小桃一个贴身下人,其余的就连岑修远的小厮也都只是候在院外,也不知岑修远是个什么考量。招手唤了小桃进前,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这才知道,小桃对整个岑府也是两眼一抹黑,这妮子还没开始她的“探路”大计呢!再次打了个哈欠,眼皮子越发重了。

见她瞌睡,小桃知道自家小姐向来有午睡的习惯,若是不睡,恐怕整个下午到夜间也是不甚舒服的,想到今夜洞房,小桃的脸色一红:若是晚上姑爷让洞房之时,小姐却恹恹没反应,岂不是尴尬异常?她可是不知道外面还有人和岑修远做了三日之争,只当自家小姐能够嫁给长相俊逸,家境不凡的姑爷就算是功德圆满,一心想为小姐稳定的地位奠定个好的基础。

推搡着楚楚出了饭厅,喋喋说道:“小姐,你也去歇会儿。虽说今日这婚事有些诡异,可好歹你是新嫁娘,和小桃窝在饭厅成什么使?”

楚楚怎么敌得过常年劳作的小桃,一下子被推到了正方的厅中,隔那间大红寝房门不过是几步玄关的距离,迟疑的站住脚,不确定问道:“小桃,东厢那边没空闲屋子么?”

这个小院给她的感觉很亲切,先前她就曾经细细看过,除了东西厢各三间房屋之外唯有这正方偌大的三间,左手边正是那满布喜庆大红的新房,右手边若是猜测无误的话应该是个书房;这正房三间的布局和范阳城岑府后院岑修远从小住着的竹园有着异曲同工之效,不过要大上许多。

西厢应该是小厨房和饭厅,旁边还有一间杂物储藏间,东厢正厅门禁闭,偌大的三四间屋子总该有空闲之地容以小憩吧?

谁知小桃听罢,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东厢里放了公子给你准备的嫁妆,奴婢还来不及清理;就连东厢边上几间下人耳房里也放着东西,奴婢都还不知道今晚上歇在何处呢。”

“那书房呢?”楚楚还是不想去和岑修远独处一室,她还是怕管不住自家的心,一旦心彻底沦陷,往往会做出一些不合理智的错事,会出一些不曾想过的风头,她,胆小甚微习惯了,不想成为那样的人。

“书房里不知怎的也还是乱成一片!”小桃说到这儿,嘴巴已是微微嘟起,隐现一丝怨懑:“这听语轩里好似除了新房其余地方根本来不及整理。哎呀,小姐你就别和小桃站在这儿说个不停,要是你想知道什么,等明儿一早奴婢保准给您探听清楚;说真的,奴婢还没遇到过这样看不懂的事情呢?”

看到小桃脸上熊熊的八卦之火,耳边是她信誓旦旦的保证,楚楚只好迈步进了寝房,进房之前不忘吩咐了一句:“你下午什么也别做,去把东厢收拾一间寝房出来。”

在小桃应是的声音中,楚楚绕过一道绘着喜庆牡丹的屏风,顿时,除去雕花大床上那和衣沉眠的男人仿佛一切都入不了她的眼。岑修远睡在大床外侧,脸冲着外面,闭上狭长双目的他少了那份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多了楚楚刻在心底的温润,心间的悸动突然涌出,让她难以自持。

捂住胸口激越的心跳,一步步走向床边:他长大了!从懵懂青涩的少年长成了心思深沉难测的青年;从那个用着崇拜尊敬眼神看她的“学生”长成了目光清冷淡漠,只会对她淡扫一眼的陌生男子!

可不管怎么变,他始终是那个被关在后宅,渴望得到肯定的少年;如今他即将功成名就,会得到所有人的肯定和赞同;他,是得意的吧?但,为何他的眉间染着忧愁,一双好看的剑眉即便是在睡梦中也紧紧皱着。

不知不觉间,坐在床边脚踏上的楚楚伸出微暖的指尖,沿着他的眉峰抚平,跟着他的眉形细细描绘。

以前,他遇到难解的事情总是会皱着眉头偏着头,用充满信任崇拜的眼神看着她:“先生,修远应该怎么做?”

遇到他高兴的时候,他的眉头会完全舒展开来,一双凤目内波光流转、明媚灿烂:“先生,修远很高兴呢!”

遇到他生气的时候,他会捏紧拳头,沉下脸,紧紧抿住薄唇,眸中全是坚定:“先生,修远会成功的,修远会让人不敢小觑的,是吗?”

……

床榻

楚楚的手指绘过岑修远的眉间,绘过他挺直的鼻梁,绘过他如丹青妙手绘出的完美脸庞,绘上他泛着粉色的薄唇,清浅的呼吸有那么一霎那停滞,随即灼热急促了几分,失神的楚楚却并未察觉,仍是用纤细白皙的食指在他唇上滑动,口中溢出一声低叹:

“修远,你是打的什么主意?我怎么看不懂?是怜悯吗?还是真的如你所说我是你的责任?你身边有高贵绝色的锦华公主、有温婉可人的李婉儿,我的这个样子,怕是难以入的了你的眼吧!可是,你不知道呵,在你的身边,我要怎么守住自己的心?原来,我真的是从未放下过,本以为可以借着有一丝好感的小远离你远远的,可他真的是身在宣庆城也不找我说个清楚么?”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过去,回答楚楚的唯有一室寂静。床上极有规律的呼吸让她不知不觉的也睡意上涌,这种状况她自然不会爬到床上去,好在脚踏够宽,上面铺就的锦缎够奢华、够软和,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楚楚倚在床边,舒服的睡去,享受秋日午后的小憩。

就在她睡去不久,榻上岑修远睁开双眼,幽深眸光晦暗莫测,修长手指学着楚楚那样拂开她侧脸上的碎发,看她因为沉睡染上绯色的秀气脸庞,也伸手绘上她的眉间,唇角勾起愉快的弧度:“既然管不住你的心,那就交给修远帮你保管;不过,修远可是不会轻易原谅你的哟,此间事了,修远可是不会客气的。”

楚楚可没他那么好的警觉性,压根不知道自己的一番真情实意被岑修远一字不漏听个完全,不舒服的侧了侧脸庞,躲过脸庞上的微微不适。

“傻瓜,这样睡着怎么会舒服呢?”低语未罢,岑修远已是健臂一伸将楚楚轻轻提到床上里侧,睡了一小会儿的他此时了无睡意,眼神清亮有神,唇角含着慵懒的笑意,若是此刻有人得见,怕是会惊落一地的下巴。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堂而皇之的在白日里仔细看她的容颜,往日总是心思郁结,看她之际总是情不自禁在心里拿她和一身露骨白裙的先生做比较;去南阳城月余,他恍然大悟:他爱的,是那个随时在他身边关心他、无条件护着她的先生,而不是先生的相貌。在南金和楚楚日夜相对的那些日子,他也发现,皮囊随时换了一个,先生的性子没变,还是那样看似豁达,实则胆小甚微,对人仍旧处处关切,从不索取什么报酬;所以,先生和楚楚本是一体,只是,先生是爱他的,楚楚嘛……?!

眼前巴掌大的白玉小脸其实别有一番风味,杏眸里的波光和先生无异,鼻翼两侧几颗淡褐色雀斑让清秀小脸俏丽了几分,略微厚厚的红唇只有他知道滋味有多好。

先生美则美矣,却看得到摸不到,反而不如眼前楚楚真切,看着看着,岑修远的眼神越来越深,他记得,这张唇有多甜,这张唇溢出的shen吟有多让人心神失守。

吻上去!内心的小兽在叫嚣。

有什么不敢的,她已经是你的妻子了,自然任你任意索求。

就在四唇即将想接之际,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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