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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君王不早朝-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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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岱宗又派言官写信苛责为何洛北朝贡停了。
席慕远回信三个字:你配吗?
沈岱宗气得要吐血,恨不得即可发兵攻打漠北。
西南诸王也觉得一直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几兄弟一合计,怎么算也是沈岱宗比席慕远更好控制。眼下还是先将席慕远收拾了,往后再慢慢对付沈岱宗。
双方再一次一拍即合。
由西南诸王出兵,新帝沈岱宗发缴文,洋洋洒洒写了好几页,历数出席慕远数十条罪状。
顾烟寒拿着缴文抄本就在炕上与席慕远说笑:“王爷,你看我真眼瞎,竟然看上你这么一个十恶不赦的人。”
席慕远挑眉:“嫁都嫁了,你难不成还想反悔?”
顾烟寒配合着假意惋惜:“诶呀,人家现在可后悔了呢!人家本来的目的是出任贵妃,升职皇后,当上太后,成为站在宫斗顶端的女人!以一代妖女的名头遗臭万年!结果这会儿只能当洛北王妃了。”
席慕远被她这故意装出来的模样逗的轻笑,眼神瞥过顾烟寒手上的缴文,若有所思:“快了。”
顾烟寒不解:“什么快了?”
“你的人生目标。”席慕远起身吻过她的脸颊,“本王去处理军务。”
顾烟寒只当他玩笑,没往心里去,一笑置之。
屋内铺了柔软的羊毛毯,暖暖裸着双脚奔跑其中,欢喜的闹腾声使得整个王府都活泼起来。
新帝发兵洛北的消息就在暖暖喝炖奶的时候传来。
顾烟寒因为诧异,喂食的动作微微一顿。
暖暖舔了舔嘴圈上的炖奶,伸出小胖手拉住顾烟寒:“娘亲……”
顾烟寒这才回过神,又给她喂了一口,问席慕远:“你打算如何应对?”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席慕远将伸手想要从顾烟寒手上将整碗炖奶都要抢过去的暖暖拎开,“已经派干云去迎战。”
因为席慕远不听话,皇帝一怒之下就将干云出任辽东总兵的差事撤了。
席慕远回到洛北后,直接掉干云从京城调回漠北。原本打算留在京城的镇远侯无奈,只能继续回辽东。
西南诸王的军队长期在西南与各个土司的私兵鏖战,战斗力也不弱。但西南和漠北地理条件差异太大,许多士兵长途跋涉劳累不堪不说,还有很严重的水土不服。
反观洛北的军队,都是主场作战,非但没有半点不适应,反而越战越勇。
干云旗开得胜,席慕远也算是正式和沈岱宗撕破脸皮。
沈岱宗在京城得知消息,立刻发缴文说席慕远谋逆。
席慕远则直接将他不是皇帝亲生之事捅出。
一时之间,朝堂市井议论纷纷。
尽管沈岱宗力压流言,但席慕远的威望大过他,相信此事的人还是不少。
没有办法,沈岱宗只能又去见如今被称作太上皇的皇帝。
迫于体内毒素,皇帝只能承认沈岱宗是他亲生,心里却把张贵妃全家都给问候了几十遍。
皇后与他软禁在同处,虽然听不到外面的具体消息,但见沈岱宗那般焦急,就知道席慕远肯定是有所动作。
她不由得欣喜,忍不住想象到不远的将来,她与席慕远母子相聚的画面。
听着皇帝在隔壁屋大骂席慕远不孝,居然还不来救驾,皇后暗中对他翻了个白眼。
如今沈岱宗作成这样,往后席慕远回来,皇位肯定是他的。皇后完全不需要再忌惮皇帝,更不需要如之前那般为席慕远能够顺利继位而小心翼翼的伺候皇帝。
作为一个妻子,她唯一对不起的他,是暗中让宫内所有的嫔妃都服了绝子汤。
可皇帝当年娶她是为了前途,娶了她还想要废掉她改立秦子鱼为正妃,才是真真正正的对不起她!
这些年,她都刻意不去想这些事,可并不代表没有发生过。
她作为一个妻子,除了子嗣之外,事事皆以皇帝为中心,做的并不差。
可皇帝对她,不过是面子上的敷衍。
这些年她为了寻找自己的孩子,几乎动用了所有的手段呢。皇帝呢?找了两年,就撤了大部分人手,只留下几个在寻找,根本不上心!
因为他还是一个儿子。
每次看见皇帝抱着小小的沈岱宗在御花园里玩,皇后心里就涌过一道冷笑。
抱别人家的儿子也那么开心?
沈岱宗是张贵妃从宫外买回来的,皇后一开始就知道!
她之所以隐忍不发,就是为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沈岱宗七岁那年,她以思念皇儿为名,求皇帝让她抚养沈岱宗。
皇帝因为忌惮安西伯军权在手,有朝一日匡扶沈岱宗继位,从而威胁到他,没多想便同意。
皇后留着沈岱宗,若是皇儿找得回来,那沈岱宗便去死。若是找不回来,沈岱宗继位,她还是屹立不倒的太后。
皇帝在隔壁屋怒骂席慕远的咆哮又一次传来,皇后冷笑一声,用棉花塞住耳朵,和衣睡下。
她的儿子,她疼都来不及,谁也不能那么骂他!
干云守城效果良好,西南军队不敢再强攻。但因为南方战线牵制住洛北兵力,漠北诸国如回纥等,再一次蠢蠢欲动。
席慕远仔细分配兵力,发现若要保证有足够的兵力对付胡人,能够分去给干云的兵力并不多。
幕僚提议:“王爷,镇远侯那里还有不少兵力,不如我们请他相助?你与他怎么也有二十来年的舅甥情谊。”
席慕远不想让边关百姓冒风险,写信派人送去辽东。
镇远侯很爽快的答应,但需要席慕远册封江清玫为侧妃。
“滚!”席慕远恼怒的将回信丢到辽东信使的脸上,“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天下女人死绝本王都不会多看江清玫一眼!”
幕僚想要劝说,只是一个女人而已,纳就纳了。可看见席慕远盛怒,又生生忍住。
信使颤巍巍的回去禀告。
镇远侯听得席慕远将自己女儿说的如此不堪,心中也恼怒,决心不再多管漠北之事。他全然忘记完全是自己主动提起此事,才会受辱。
然而,他不帮忙,沈岱宗这个猪对手却会推波助澜。
干云一如既往的在城墙上巡逻,看见对面西南军队里的一个人,脸色微变:“快去通知王爷!老王妃被绑了!”
只见对面秩序井然的军队之中,老王妃被绑在中央,嘴巴还被封住。
西南将军华一飞喊话:“去告诉洛北王!他再不投降,本将军就杀了他亲生母亲!”
沈岱宗为保证自己继位的合理性,坚持不承认席慕远是帝后亲生的皇长子。反而污蔑他是皇后为与张贵妃争斗而拉拢的棋子。
席慕远得知此事之时,正在与幕僚商议玉门关的防守。
他微微一怔,问:“确定是她?”
小兵点头:“是老王妃!侯爷与小的亲眼所见!”
正说着,白虎也来了:“王爷!出事了!我们的人在护送老王妃回辽东之时,半路中埋伏伤亡惨重,今日才有人逃出来报信!”
那便确定是老王妃无疑了。
席慕远放下手中用来列军的小旗:“你们继续商议。”自己转身出门去。
干云所在的城池需要骑马一天一夜才到,但席慕远有闪电,当晚便已经到达。
干云忙禀告:“王爷,属下已经派人先稳住敌军。他们绑架老王妃,为的就是逼您投降。可若是投降,你与老王妃都没有生路!”
席慕远自然清楚这一点。可老王妃千错万错有一点没错,她的的确确抚养了席慕远二十年。
“能救出来吗?”席慕远问。
已经先一步达到的朱雀面露为难:“属下派人去看过,老王妃被看守的极为严格,没有可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救出。”
若是一旦被惊动,对方很有可能撕票。
沈岱宗还真是长本事了!
席慕远一夜未睡,站在城楼上思索办法,终于在天亮之时想出来一个办法。
“派人传话给华一飞,他的亲眷也在本王手上。盯紧那里,追踪所有出去的西南人。”席慕远一一吩咐。
华一飞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根本不相信,但一道送来的还有一枚装有艾叶的香囊。
他一下子慌了。
席慕远听闻华一飞不断派人出去,嘴角扬起一抹笑,问随后赶来的顾烟寒:“你怎么知道那香囊是他夫人的?”
顾烟寒一笑:“西南多虫,女子身上大多都挂香囊驱虫。这是西南今年最流行的香囊款式,华夫人与华老夫人都是爱凑热闹的,想必都有。”
干云不解:“我听盈君说,不是每个人的绣工都不一样吗?华一飞怎么能确定那就是他娘还是他夫人的?”
“给你一个香囊,你能认出来哪个是你夫人做的吗?”顾烟寒问。
干云摇头。
“那不就得了。华一飞不懂女红,自然也认不出,肯定会派人回家看看。”
至于接下来,就看暗卫们了。
华一飞派出去的人十日后被王府暗卫易容后回去,上报华府中的确没有主子!
华一飞大惊,当即就冲到城楼下将席慕远大骂一顿:“洛北王!亏我还敬佩你是英雄好汉!没想到也这么无耻!”
“你绑架妇孺就不无耻?”席慕远挑眉。
“放了我娘和夫人!”华一飞大喊。
“你先放人。”席慕远道。
华一飞有军令压着,怎么敢轻易放人!可他又实在是担心:“你给我看一眼我娘和夫人。”
“不给。”
副将提醒华一飞:“将军,小心有诈。”
华一飞连忙道:“洛北王!你不让我见人,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人质在手?”
“那你为何今日在城下叫战?”席慕远问。
华一飞一愣。
与此同时,关押老王妃的营帐内走来一人:“将军有令,让你们带老王妃去前线。”
里面有两人看守,一人闻言下意识的去解锁。然而,另一个却是拔剑对向来人:“你是何人?为何我没有见过!”
去解锁那人也反应过来,连忙质问:“将军让我们兄弟看紧老王妃!你是何人?”
传话之人嘴角扯过一道冷笑:“我是你爷爷!”话音未落,只看见营帐内白光闪过,血溅三尺。
两个守卫已经被割断喉咙倒在地上。
老王妃被堵住了嘴巴,惊恐的望着那人。直到他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见是朱雀,她才松了口气。
朱雀去给她解绑,郑重嘱咐道:“王爷派属下来救您!您换上他们的衣服后,一会儿跟着属下走,千万别出声,免得惊动他们!”
老王妃不乐意:“远哥儿怎么不自己来?”
“王爷还在前头牵制华一飞。”朱雀解绑完,又去将地上一人的盔甲扒下来递给老王妃。
老王妃不满的蹙眉:“你要我换这个?不行!我不穿!”
朱雀急的满头大汗:“您就别挑了,眼下保命重要!”
“那也不能让我穿死人的衣服!”老王妃还以为自己是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夫人。
朱雀听着外面时不时传来的脚步声,更是焦急:“您就换上吧!属下给您在门口守着!不然走出这个门,您立刻就会被发现!”
老王妃翻了个白眼,显然还是不同意。
朱雀也急了:“您要是不穿就算了,就当属下没有来过,这就去给王爷复命!”他们为了混进来,死了两个兄弟,老王妃居然还挑三拣四?
要换了顾烟寒,这会儿说不定已经逃回洛北了!
见他真的要走,老王妃慌了:“你站住!这是你办差的态度吗!”
“是您不愿意走,属下没有办法。”
“混账!”老王妃骂了一句,又想起自己被囚禁着实狼狈,怒目剜了眼朱雀:“转过身去,我换衣服!胆敢偷看,挖掉你的眼珠子!”
朱雀转身,心想您都多大年纪了,他又没特殊癖好。
悉悉索索的声音很快结束,一直到老王妃走到他身边,朱雀才带着她要走。
老王妃却先一步走了出去,朱雀又拦住:“走这里。”
老王妃小心翼翼的跟在朱雀身后,今日是个阴天,天色很暗,时刻都会下雨。视线不好,他们又穿着敌军服饰,倒是没有被人看见。
然而,为了防止席慕远劫囚,华一飞将老王妃关押在军营最中央。无论从哪一个方向走,都需要横穿半个西南大军大营。
朱雀带着老王妃走他之前摸清楚过情况的路线,然而走了没几步,忽然与三个闲逛的西南士兵撞见。
朱雀低着头,尽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老王妃因为这几日被关着,感觉备受****,狠狠瞪着那几人。
对方察觉到她不善的眼神,当即也不瞒起来:“看什么看!你们是哪个营的?我怎么没见过?”
朱雀心中叫苦不迭,连忙出来打圆场:“我们是伙房的,正要去搬柴火。”
“这几日你们做的菜真难吃!往后做好吃点!”那兵士剜了他们一句没有在意。
走了没两步,忽然中间那人停下脚步转过头打量着老王妃:“我怎么看那人有点眼熟?”
左边的人嗤笑:“大概是每日与伙房的时候见过吧。”
那人摇头:“不是……”他努力想着,忽然一惊,“洛北王妃!”
朱雀一惊。
另外两人也是一惊,当下亮出武器:“转过身来!”
朱雀心下一瞬转过千万个念头,最后还是乖乖转过身来:“什么洛北王妃?兄弟看错了吧?”
“不会看错!那****就站在不远处!是那个老女人!”那人说着就要喊人。
朱雀哪里会给他那个机会,当即冲上前去,用藏在袖间的小刀割断他的咽喉。
另外两人一愣,很快也反应过来,当即与朱雀动起手来。
朱雀一人对付两人有些困难,动作忽然一顿,复尔又咬牙继续,依次解决完那两人。
一转头,老王妃却已经不在!
竟然趁着他与人鏖战之时逃跑了!
朱雀连忙去追,发现老王妃逃错方向,竟然往大营人最多的地方而去。
他连忙追上,老王妃本能的尖叫出声,还好被他捂住了嘴巴:“走这里!”他低声提醒。
老王妃这才松了口气。
朱雀松开她,快步带她往前走。
老王妃有些不满:“走慢些,我追不上!”
“您快点!”因为受伤,朱雀脸上的血色正在一点一滴的消失。
老王妃冷哼:“我又不是你们这样年轻的时候了。”
要不是席慕远吩咐,朱雀一点也不想来救人!
两人以极慢的速度赶到辕门口。
朱雀面露喜色,带着老王妃就要翻过围墙逃出去,却没想到几步之遥竟然出来一对巡逻兵!
“先别动!”朱雀连忙嘱咐老王妃。
可老王妃看自由就在眼前,不顾朱雀的警告,竟然当着巡逻兵的面就钻进那木栏上的洞里!
她很快逃出去,却也惊动了巡逻兵!
“什么人!”一声怒问,朱雀知道事情败露,连忙也退出去。
然而辕门外也有巡逻兵,此刻已经被惊动,纷纷赶来。
朱雀护着老王妃与二十个巡逻兵打在一处,哪怕他武功再好也力有不逮。
千钧一发之际,老王妃瞅准一个逃跑的机会,推开他往一边躲去。
朱雀没防备她会这么做,竟是被老王妃直接推倒敌人的刀口上。
刀刃没入体内顿时传来割裂般的疼痛。
朱雀停在原处半息,很快又杀了那人,抽出刀来。
只是这短短半息,他已然落了下风。
老王妃自以为聪明让朱雀是挡刀,却没想到她没有朱雀的保护,竟然再一次被敌人挟持住。
她本能的挣扎,朱雀埋伏在外面的暗卫也赶来相助。
双方缠斗之际,挟持着老王妃的人终于被朱雀一道毙命。他正要带老王妃走,却没想到老王妃故技重施。面对危险,她本能的想要用他去挡刀。
朱雀下意识的躲开她的手,身后一柄明晃晃的刀猝然刺入老王妃的咽喉,令她当场毙命!
朱雀整个人都愣住。
“头儿!”暗卫的大声呼喊将他的思绪拉回,一群人拼死才逃出,只带回老王妃的尸体。
朱雀跪在门口请罪,胸口是一寸长的刀伤,还在流血。
席慕远命他先去疗伤。听随行暗卫说完经过,眉头深深皱起。
顾烟寒叹了口气:“生死有命。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本王若是不去救她,她是不是还能活着?也不会有暗卫死。”席慕远有些后悔。
“可你不会放任她不管。虽说死者为大,但她当初如果不推朱雀,朱雀不会受伤,能把她救回来。”顾烟寒道。
席慕远神情失落,但还是去看了朱雀,让他好好休息。
老王妃的尸体被妥善处理。席慕远又给辽东发消息,与镇远侯商议老王妃的后事。
镇远侯坚持将老王妃送入席家陵园,让她与老王爷合葬,被席慕远拒绝。
镇远侯一怒之下,索性不管了。
席慕远派人护送老王妃灵柩回辽东,毕竟那里是她最喜欢的地方。择了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安葬她,也算是全了母子情分。
镇远侯却是恨上了他,认为是席慕远害死的老王妃。
席慕远也懒得解释。
镇远侯想要与沈岱宗合作,被世子江清琰拦下:“父亲糊涂!新帝是什么人,王爷又是什么人,您心里难道不清楚?王爷才是皇上亲生,他才是名正言顺的皇子!更何况,他喊了您这么些年舅舅,您难道就一点都不念旧情吗?”
镇远侯不满:“你也不是没看到他那个模样!那么说你妹妹!如今你姑姑都死了!”
“王爷与王妃夫妻恩爱,妹妹就是嫁去了也没用,父亲何必强求。”
“你懂什么!他将来继位,你妹妹就是皇妃!”
“我们江家难道还差一个皇妃?”江清琰反问。
“怎么不差?”镇远侯觉得自己吃亏就吃亏在这些年皇帝身边都没个帮他说话的人。
江清琰一五一十的分析:“父亲,我们江家这些年与洛北王府的关系一直都不错。王爷带我也与亲兄弟无异,对您更是一直尊敬。如今,他起事写信来,您该直接答应才是。”
“往后他称帝,咱们也有一个从龙之功!亲缘加上功劳,他难道会亏待我们?您怎么能听信二弟的话,借机与王爷谈条件?您不是不知道他最讨厌别人威胁!”
“您再看现在,新帝若是真的有办法对付王爷,又怎么会派人抓姑姑?他分明是黔驴技穷!这场博弈,赢得只有王爷!父亲一向聪明,这一回怎么要站到输家那头去?到时候新帝战败,咱们江家还不得抄家灭门?”
长子分析的有道理,镇远侯这会儿懊悔不已:“可如今已经与他撕破脸皮,可如何是好?”
江清琰仔细想着,道:“不如父亲写信将事情给王爷说清楚,并且将辽东的兵全部交与王爷,以示诚意。”
镇远侯有些不放心:“全部的兵?若是他真的翻脸……”
“王爷不是不念旧情的人,您也是被姑姑的死气着了,受了新帝的挑拨。”江清琰分析。
镇远侯想来想去,想不出更好的方法,只能同意:“那就依你说的办。”
信由江清琰亲自带去,又在席慕远面前好话说尽,席慕远才收下兵权。
老王妃一死,席慕远便没了顾忌。沈岱宗是个赶尽杀绝的人,杀心已起便不会湮灭,席慕远索性挥军南下。
沿途大应城池的守将大多与他是熟识,或是主动投降,或是直接被打退。
受到最严重的反抗来自西南诸王的军队。
他们都很清楚,若是直接让席慕远打进京城坐稳皇位,他们绝对没有活路。
然而,他们屡战屡败。
短短几个月,席慕远已经从洛北打到京城门口。一路上,他伤亡极少,而且因为收编沿途的军队,手上人马反而更多。
京城外,席慕远带着数万军队站在门口,气势恢宏无比。
守将是沈岱宗新换上的,下令严守。
双方僵持着,守将光是看兵临城下的人数,就手心出汗。
然而,就在这样诡异的安静中,一道“吱呀”声极为响亮。
守将一惊。那是开城门的声音!
“关城门!”他大喊着跑下去,“何人胆敢私开城门!”
忠毅侯一席紫衣站在城门口,风吹起他的发白鬓角,却依旧能看到当年的风华。
“怎么会是你!”守将大惊,抽刀上前。
秦少安第一个焦急的拍马上前:“爹——”
忠毅侯望向会朝自己挥刀而来的人,露出一抹和善的笑:“大势已去,何必挣扎?”
话音未落,那柄道已经来到他面前,却被他巧妙的躲开,最后送入守将自己的心脏之上。
“恭迎王爷回京!”
一时之间,整个城楼上都回响这这一句话。
席慕远亲自上前将忠毅侯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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