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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靠谱大侠-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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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有电话号……”
  张怕哦了一声,思考下说话:“我现在有五处房子,可地产公司根本不理我,这是砸手里了,真心不敢再买房子。”
  女人说:“把我的买了,你有六个房子在手,房子越多,地产公司就会越重视你,就会和你谈条件。”
  张怕看看那个院子,想了下问话:“你打算多钱卖?”
  “放心,我绝对不宰你,整个院子,连房子带院子,你给我个整数就行。”女人伸出两根手指。
  “二十万?”张怕问道。
  女人说是,说问过别人,这个价钱绝对是低到爆。
  张怕想了下问话:“房产证是你的名字?”
  “是的,一切一切都是我的。”说这句话的时候,女人说:“不但房子给你,院子里的所有东西都是你的。”


第448章 天好热还下雨
  张怕好奇道:“院子里有什么?”
  “什么都有,有个厦子,厦子里放了好多酒,都给你了。”女人说道。
  这是附带赠品?张怕想了下说道:“二十万,你亏大了。”
  女人说:“我知道亏,可要是不便宜卖,谁买啊?”跟着又说:“咱是省城不假,可房价不算太高,六十平的房子三十万出头……”
  张怕打断道:“不止。”
  “六千一平,三十六万。”女人说:“当然,你要是愿意多给些钱,我肯定高兴,可你会买我的房子么?”
  张怕想了下说:“我买别人的房子……就算……其实是高价买的,要是二十万买你的房子,有些欺负你。”
  女人眼睛一亮:“你愿意多给几万?”
  张怕说:“房子有五十米么?”
  “接近六十吧。”女人回道。
  张怕说:“那给你二十五万?”
  “好啊好啊。”女人说:“你还真是好心,哪有人往上砍价的?”又说:“我回去收拾东西,咱俩什么时候去房管局?”
  张怕说:“你要是愿意……明天上午?”他想说现在就去,可大下午的,没必要把时间过的这么紧。
  女人说好,留下电话号码和名字,要走张怕的电话号码,说明天去房管局交易。
  看女人离开,张怕继续探宝之旅,去段大军家折腾。
  段大军家也被警察重点搜索过,意外的是,大狗看着一块石板发呆。
  张怕好奇:“你看什么?”
  段大军家从院子到门口铺着几条石板,瞧着很不出奇,难道下面埋着东西?去屋后面找来铁锹,又旧又脏,落着许多灰。
  为了找宝贝,张怕拼了,费好大劲撬开那块石板……可大狗早走了,在他找铁锹的时候就走了。
  石板下面是土,拿锹头扎几下,很结实,就是厚实大地。
  张怕抱着万一有宝的想法,挖开另几块石板……下面都是一样的地面。
  张怕找大狗:“你骗我。”
  大狗站在墙根下往上看,上面是一根枯干的枝藤。
  张怕很郁闷:“你是准备改行当诗人么?这一天天的全在玩感觉。”
  大狗不理他,还是看枝藤。
  张怕琢磨琢磨,已经撬开了,总不能白白出力。
  抱着这种想法开始挖坑,然后真的被他找到东西。
  牛皮纸包的一把自制火药枪,牛皮纸包的一把剔骨刀。
  想都不想,一定是凶器,不知道做了什么案子留下来的。
  火药枪已经废了,基本不能用。刀也是覆盖有锈色。
  把这么俩玩意丢到一旁,又多挖一会儿……最后是填上泥土,石板归位。白辛苦一场,啥都没得到。
  房间里更不用说,值钱的东西早被人搬空,剩下些破烂东西,比如旧书旧砚台什么的。也不知道这家伙要砚台有什么用。
  离开段大军这处房子,最后一处是于奶奶家。买房子时,于奶奶家的房子是最贵的,搬家也是有张怕帮忙。家里面同样空了。
  墙根处原来有很多铁笼子,现在是片空地。大狗走过来嗅嗅,马上冲张怕汪了一声。
  这是有大惊喜的发现?
  不过再有发现也和自己无关,东西是老太太的,真有发现也要物归原主。
  见张怕站着不动,大狗又叫两声,看来确实埋有东西。
  于是就开工吧,张怕来这里继续挖沟。
  下面还真有东西,土埋很浅,大概有个二十多公分,下面是两个木头箱子。
  张怕心说:不会真埋着宝贝吧?
  这时候,胖子打电话问在哪,说是会开完了,大家统一了思想,要集体跟郭刚谈判。
  张怕说:“不告诉你。”挂上电话。
  稍费点力气挖出两个箱子,一起挖出来的还有四个坛子,都是加着盖打着泥封。
  原来是酒?
  打开箱子看,果然是酒,都是很早以前的那种白酒,简单的玻璃瓶简单的标贴,什么西凤、董酒的,还有竹叶青?
  给于奶奶打电话:“我在你家院子里挖出四个坛子,打着泥封,应该是酒,还有两箱白酒,大概五、六十瓶。”
  “给你了。”于奶奶说道。
  张怕说:“你可能不知道价钱,这些以前的老酒存到现在,都是很值钱的。”
  于奶奶沉默片刻说道:“我家那个死在酒上,他以前就喜欢喝酒,那些酒应该是他埋的,后来他喝死了,我把家里的酒送人了,倒是忘了还埋着一些。”
  张怕说:“那我给你钱吧。”
  “不用,那些酒给你了,没别的事挂了,我得给那些祖宗准备晚饭。”于奶奶说道。
  张怕说声好,等挂了电话,把箱子还有四个坛子重放回去,盖上土。
  忙完这些,胖子又打来电话:“大虎喝酒。”
  喝酒?看看刚平好的地面,想起方才那个女人说她家厦子里还有些酒,便是苦笑一下,男人啊,总是离不开酒。
  出去锁好门,和大狗去吃烤肉。
  总的来说,这一次寻宝还算有收获,不去说那些老酒能卖多少钱,起码够安全,起码是真品。
  烤肉时,胖子说明天就联系地产公司、联系郭刚,不谈出个结果,肯定不搬。
  张怕说:“我用六套房子支持你。”
  “六套?我靠,你什么时候买的?哪来的钱?”胖子重复喊道:“你哪来的钱?”
  张怕说:“赚的。”
  “滚你的蛋,去年还穷的叮当三响,今年就有六套房子?戏法是怎么变的?”胖子说:“你要是没为非作歹,怎么可能搞来六套房子?”
  张怕说:“你以为我愿意啊?新闻说明年,要不就后年,开始收房地产税,这玩意要是真收了,房子肯定落价,我现在五千买的房子,未来兴许不到三千。”
  乌龟说:“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是不可能收房地产税?还是房价不可能掉?”张怕问。
  乌龟说:“房价那个,如果真开始收地产税,一定会试点,一定会慢慢来,不用太着急,几年内不可能实施。”
  张怕说:“你是有多不关心时事啊?从前年开始就有人在放风,这都放了三年风了,还不实施等什么?”
  “我靠,这么久了?”乌龟吃了一惊,跟着说:“算了,喝酒,这是国家政策,领导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关咱们什么事?咱们能做的就是接受并服从。”
  张怕说:“我什么时候说不接受不服从了?我是说买了六处房子,很可能会赔。”
  “赔就赔吧,人生就是这样。”乌龟想起了人:“对了,赌剩回来了,那家伙才是赔钱的祖宗。”
  “赌圣?是谁?”张怕问。
  胖子说:“是赌剩,剩下的剩,不是赌圣的圣,那家伙好赌。”
  张怕问:“又是幸福里的伟人?”
  “还行吧,反正挺凶残,幸福里没几个值得我高看一眼的,这家伙算一个。”乌龟说:“好赌,一回来就去麻将馆,哪怕是看热闹都行。”
  “他很厉害?”张怕问。
  “现在不知道,以前经常赌的什么都不剩,所以叫赌剩。”乌龟说:“我挺佩服他的,十几年前啊,那家伙过手十几万、几十万的,眼睛都不眨一下,今天能开辆奔驰回来,明天就能穿个小裤衩走回来,一来一去,世界上什么玩意都是浮云,都可以赌。”
  张怕问:“家里管不了他?”
  “怎么管?他爸就好赌,后来死在赌桌上……”说到这里,乌龟笑了下:“你不知道,以前的幸福里有很多个牛人,有个特别好色的,死在女人身上;有个特别好喝酒的,死在酒桌上;赌剩他爹死在牌桌上,简直都神了。”
  胖子接着说:“赌剩他爹死了,他娘第二年改嫁,剩下他自己,这才是真的赌剩,赌的只剩下自己,后来他也开始赌,玩的特别大,被警察端了几回。”说到这里停下,喝口酒又说:“我也挺服他的,这家伙什么都赌,经常输的一干二净,几万十几完的一晚上就没了,可不管怎么赌,从来没卖过房子。”
  乌龟帮着解释一下:“是幸福里的这个小房子,不论穷成什么样,不论被人打成什么样,这个房子一直在。”
  胖子说:“我妈说的,他在等妈妈回来,怕卖了房子,妈妈再也找不到他。”
  张怕沉默片刻:“他回来,是要做什么?”
  “房子要拆了……不想卖都得卖了。”胖子嘟囔一句。
  张怕恩了一声,喂大狗吃肉。
  胖子又说起别的事情:“我们公司拍电影,你可以卖剧本,赚一点是一点。”
  张怕说:“我早过了卖文字换钱的落魄阶段,我现在是在追逐梦想、实现理想。”
  胖子摇摇头:“每次看你很认真的欺骗自己,都想打醒你。”
  张怕笑了下问道:“明天怎么跟郭刚谈?你们的条件是什么?”
  胖子说:“幸福里这么大,我们代表不了别人,只代表自己,所以呢,郭刚只要对我们这些人做出让步就行,适当的稍微的多给处房子就行了。”
  张怕说:“还是你们凶狠,多给个房子都算稍微的?有本事。”
  胖子说:“这是我们划出的道,看地产公司接不接招、怎么接招。”
  张怕说:“人家根本不用接招,只要不死人,人家可以随便弄随便折腾,这是市政府的形象工程,是棚户区改造,是大事情,是要上电视的。”


第449章 又潮又闷
  面对事情时,大家都会想主意想对策,可多半无用。大多时候只是一本正经的宣扬自己的无能。往往是折腾到最后,折腾上很长时间,才发现还是别人说的算……
  比如拆迁。
  听了张怕说的丧气话,胖子说:“不管怎么的,也得拼一下。”
  老孟说:“他不给我个说法,我就给他个说法。”
  胖子笑道:“这句话说的真溜,背了多久?”
  老孟骂道:“瞧不起我?老子也认识字的好不?”
  一群人胡说八道,时间过的飞快,大家倒也快乐。
  张怕提前退场,带大狗回家,他要干活。
  老皮那些家伙坐在客厅看电视。张怕一进门,老皮就说话:“哥,有人来学校捣乱,咱们要忍么?”
  “忍。”张怕不问是什么事情,只管给出答案。
  老皮说:“他们来咱学校堵门,也能忍?”
  张怕问:“跟你有关么?”
  老皮说:“不管堵谁,那是咱们学校啊!”
  张怕笑道:“还挺有荣誉感。”跟着说句:“回屋学习。”然后自己也是回房间开工。
  隔天休息,陈有道一早就打电话喊他过去,说有了新的想法。
  张怕笑道:“你就这么干,还有朋友么?”
  陈有道催促声快来,挂上电话。
  那是必须得去的,也还是带着大狗。在路上给衣正帅打个电话,说大狗挺好的。
  衣正帅说挺好就好,又说谢谢。
  俩人随便聊上几句,张怕说:“你家大狗真可爱,你画几幅呗?”
  衣正帅说:“是不是还要送给你?”
  张怕说是。
  衣正帅说:“等着吧。”挂上电话。
  张怕很不确定,再打过去电话问:“你这句话是什么语气?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还是敷衍?还是不做理会?”
  衣正帅说:“你猜。”又一次挂断电话。
  张怕琢磨琢磨,发过去一条短信息:“我觉得你说的话是认真的,你是老师,是著名画家,一定不会开这种玩笑。”
  衣正帅根本没回消息。张怕就给大狗上课:“你这个主人啊,一点不懂事,说话也不算话,实在太差劲,应该接受再教育。”
  大狗是不会说话,不然一定会问:“那辆房车呢?”
  很快赶到剧组,是陈有道跟张真真的对手戏,陈有道拿着剧本说戏,说的很仔细,张真真连连点头。可一开始演,张真真就感觉不对。
  刘小美是下午的舞蹈课,昨天来了之后没走,晚上住剧组,今天一早起来赶戏。此时走过来说话:“小丫头哪都好,就一点,不够自信。”
  张怕说:“角色本身就是不够自信啊。”
  刘小美说:“对啊,所以才让她来演。”
  看着陈有道有些不耐烦的样子,张怕问是怎么回事?
  刘小美说:“其实就是几句话,小丫头一直没找到感觉。”
  “是什么话?”张怕刚问完,那面忽然传来陈有道一声喊:“对了对了,就是这样,继续。”
  刘小美笑道:“看看,你一来,小丫头就有灵魂了。”
  张怕咳嗽一声:“说正事。”
  “正事是省电影公司来人。”刘小美说:“说是介绍个演员试镜,陈有道正郁闷呢。”
  张怕说:“省电影公司?这是什么单位?”
  “事业单位。”刘小美说:“像这种单位……其实真不知道要怎么说。”
  省电影公司,在娱乐圈属于被人遗忘的存在。拍电影没钱,不拍电影还挂着好大一个名字。在省里多多少少认识些人。
  说他们重要吧,还真不重要。说不重要吧,你知道背后站着哪尊大神?
  反正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当你站出来面对它的时候,会发现忽然多出许多想不到的人和事。看着八杆子打不着,事实上也是八杆子打不着,可人家就有第九根杆子……
  张怕想了下问:“龙小乐怎么说?”
  刘小美说:“龙小乐问过他爸,听老板的意思,如果不是特别麻烦,面试个演员也不算什么事。”
  张怕有点无奈:“这算是怎么回事?”拿手机给龙小乐打电话:“要面试演员?”
  龙小乐直接回话:“上部电影申请了市政府的扶助资金,这部电影也在申请;还有,下个月要公映《逐爱》。”
  短短三句话,都是公司在求别人。
  张怕更郁闷了:“就这样?”
  龙小乐说:“已经挺好了,幸亏主要角色都定下来,不然还要麻烦。”跟着又说一句:“没办法,咱这不是京城,在省城混,就得适当考虑下大家的面子。”
  张怕笑道:“陈有道一定很郁闷吧?”
  “不郁闷,我猜他一定喊你过去了。”龙小乐说道。
  张怕说是,又说:“喊我过来怎么了?”
  龙小乐说:“你是编剧,是一一一影视公司CEO……”
  张怕喊道:“打住,那个CEO是怎么回事?”
  龙小乐说:“我是董事长,你当然是CEO。”
  张怕说:“CEO的意思是让我抗雷?”
  龙小乐说:“不然怎么办?难道让乐大小姐负责?”
  张怕有点迷糊:“乐大小姐?你是说丰乐?”
  “不然能是谁?”龙小乐问道。
  张怕想了下问:“你是不是说过,丰乐要不干了?”
  “没有!”龙小乐说:“你到底是什么企图?”
  张怕说:“那就更不对了,你是公司经理,丰乐知道的。”
  龙小乐不愿意说这些事情,直接说道:“你不用太认真,搞定了电影公司这个事,我就还是经理。”
  张怕这才听明白,自己就是个代理工具,气道:“弄死你算了!”
  龙小乐说:“我也没办法,最近很少出门,电影公司这件事,他们还想跟我合作呢,说是出资源做干股,开玩笑!我用他出资源?”
  张怕笑道:“人家有点想法很正常,这玩意跟买菜一样,讨价还个价,万一你同意呢?”
  “我脑子得被多少头驴踢才能同意这件事?”龙小乐说:“你跟陈有道商量吧,我还有点别的事情。”
  张怕想了想,说声再见,按断电话。
  看眼时间,跟刘小美说话:“我上午有事情,一会儿回来。”跟着又说:“要是回不来,会给你打电话,下午直接去学校。”
  刘小美问:“什么事?”
  张怕说去房管局。说到这里想起件事:“对了,我有钱了,你带卡没有?”
  “没带。”刘小美说:“你留着吧。”接着又问:“去房管局做什么?”
  张怕说:“能做什么?不就是折腾房子那点事?”
  刘小美说:“那别去了,今天休息。”
  张怕啊了一声:“对啊,休息,我都忘了。”又说:“我打个电话。”走去外面给卖房子那女人打电话。
  接通后直接说今天是周末,人家休息。
  那女人也过糊涂了,啊了一声说是,又说下礼拜一去?
  张怕说好,挂掉电话,可以专心地暂时地留在剧组。
  二十分钟后,陈有道过来,先是说改剧本的事情,要增加些对话,说出想法和要求,让张怕去琢磨。接着才说面试演员的事情,抱怨道:“你们这里做事情真麻烦,方方面面都要考虑到照顾到。”
  张怕说:“别抱怨了,我替你把人轰走。”
  陈有道说:“轰走不太好吧?”
  “不然怎么办?加进来个角色?”张怕问道。
  陈有道想了下:“我相信你。”然后就走了。
  郁闷个天的,这是什么节奏?我一穷小子,这就突然大权在握了?张怕大声问:“那个人什么时候来?”
  陈有道回话说一会儿。
  张怕想了想,去外面找个地方坐下,等待那位不知道来历的大神前来试戏。
  十点钟的时候,走进来两个人,一个是四十六、七岁的中年女人,一个是十六、七的小女孩。
  中年女人有种见惯风雨的派头,见到个人就问:“你们导演在么?陈有道在么?”
  那名工作人员也有意思,回句在,马上走掉。
  张怕坐在门口发呆,大狗卧在他脚边发呆,一人一狗就是这样没有道理的荒废着时间。
  俩女人走过来,中年女人问话:“导演在哪个屋?”
  张怕抬头看一眼:“导演在拍戏。”
  “拍戏啊,我们就是来拍戏的,他在哪?你能带我们过去么?”中年女人说道。
  张怕说:“不能。”
  “为什么?”中年女人有点吃惊。
  张怕一指大狗:“此山是我开,此路是我栽,要想从此过……我是不是说错了?”
  小女孩笑道:“错了错了,是此路是我开,此树是你栽。”
  张怕一拍手:“重来。”
  中年女人没耐性,大声道:“来什么来?导演在哪?我们有事找他。”
  张怕说:“找导演没用,不管你有什么事情,都得先找我。”
  “你一个看门的,用不用这么拽?小心导演把你开了。”中年女人说道。
  张怕说:“工作不分贵贱高低,我是一个有着崇高理想的看门人。”
  他在这胡说八道,张真真从里面出来,看见张怕,马上笑着走过来:“哥。”
  张怕指着大狗说:“坐。”
  张真真看眼大狗,又往边上看下,问张怕:“我坐哪?”
  “坐它身上。”张怕说:“这家伙全是肉,坐上去可舒服了。”


第450章 让人难受
  大狗的态度十分端正,当张怕说的话是放气,完全不做理会。不过,也许是听不懂呢?
  张真真笑道:“你就会欺负它。”说着话蹲下,跟大狗说你好,又说我叫张真真,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大狗应该是懂了,点个头做回应。张真真高兴坏了,拍着张怕腿说道:“它懂我说话诶。”
  张怕说:“我知道了,你懂兽语。”
  他俩说话,可对面还站着俩人呢。小女孩无所谓,看着大狗很新奇,也想逗弄几下。中年女人不干了,大声说:“你什么态度?你领导呢?我找你领导。”
  张怕说:“不和你吹……”说完这四个字停了一下,跟着摇摇头,解释道:“一般情况,别人这么说话,下面一定是吹牛,我真不是吹……好象是一个意思?”
  张真真笑道:“你是语文老师。”
  张怕咳嗽一声:“我说的是真的,我真不是吹……郁闷个天的,到底是哪些混蛋把这些话都说烂了?”跟着说:“不管了,我真不是吹,这地方我是最大的领导,除了管不动陈有道,别人全是我手下兵丁……”
  话没说完,张真真抬头问:“小美姐呢?你俩谁管谁?”
  张怕瞪眼道:“你是哪伙儿的?”
  张真真笑着回话:“咱俩是一伙儿的。”
  “这才对。”张怕再跟那女人说话:“我真是这地方的老大,试戏也是我来考核。”
  “啊?”中年女人愣了下,仔细打量张怕:“小伙子,话不能乱说啊。”
  张怕说:“你还真得相信我,不然就是耽误时间。”
  “请问您贵姓?”中年女人终于收敛了一点傲气。
  张怕说:“我叫张怕,现在陈有道拍的戏就是我写的,上次该跟张振写了个戏,下个月上映,名字叫《逐爱》,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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