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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靠谱大侠-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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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会发展,封墓也用起了玻璃胶,沿着所有缝隙封一遍,才算完结。
  这是要给钱的,等工人离开,葬礼继续。
  越是这时候越能看出乔光辉家的人丁寥落,没有人啊!这么重要的仪式,行礼的人倒是不少,可真正下跪的只有张怕,连乔大嫂也不用跪拜。
  点香炉,摆供品,放花篮。
  张怕长跪在这里,三叔开始念祭文,好长好长的一篇文章。
  后面的事情简单一些,磕头、烧纸、烧掉供品,其中过程略有繁琐,比如要几拜几叩,要绕着墓碑转圈撒土……
  等一套程序做下来,一个半小时没了。
  下葬,墓园会有收拾卫生的跟在这里,等家属离开,他来收拾。
  三叔招呼大家下山,说谁也不许回头。
  然后就走吧,张怕给了收拾卫生的大叔五十块钱,大叔说谢谢,张怕说是我谢你。
  等回到车上,今天的事情还剩下吃饭这一件。
  车队原路返回,送所有人去饭店。可到了地方,所有司机就没有一个下车的,都是跟张怕打声招呼,开车离开。
  最后是中年人和陈震坤来跟张怕说话,大意是有事情,饭就不吃了,改天聚。
  张怕认真说谢谢。
  陈震坤笑了下:“你跟我谢谢有点远。”
  中年人说:“白哥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你是白哥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应该的。”
  这话说的很好听,可直到他走了,张怕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刚见面那会儿倒是介绍过,可殡仪馆里乱哄哄的,根本没听清。
  等进到饭店一看,主要战斗力还是昨天吃饭那些人,今天多了些老邻居,再有乔老爷子那几个人。
  三叔坐主桌,想着跟张怕交代烧三七、五七的注意事项,乔大嫂说:“告诉我就行。”
  老乔家情况特殊,家里只剩下这两名老人,所以连遗像都没带回家。
  你没法带,乔老爷子还活着呢,把儿子的遗像挂哪?
  听到乔大嫂这么说,三叔心下暗叹一声,把写好的纸交过去:“都写在上面,有什么不明白的就给我打电话。”
  乔大嫂说谢谢,想起钱还没给。赶忙拿钱。
  三叔说:“你这个干儿子给了。”
  “给了?”乔大嫂转头找张怕。
  吃饭的地方是包房,一间又一间大包房,张怕在另一间屋陪着刘小美几个女的。
  刘小美在劝艾严:“不要这么严肃,我都紧张了。”
  艾严说:“我爸走的时候,我妈在里面,我在住院,是我家亲戚埋的。”
  张怕想了想:“给你讲个笑话吧,我以前挺混蛋的,要不是打伤你,被迫在学校呆着,根本考不上大学。”
  这是有点挑衅的言语,艾严却没生气,问道:“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张怕说:“我是想感谢你。”
  艾严说:“然后呢?”
  张怕不知道说什么了,他是不想艾严憋着难受,不管找个什么由头,发泄发泄总是好的。想了想说:“你也可以变得更好。”
  艾严说:“我现在很好。”
  同桌有许多人,可这番话只有张怕、艾严、刘小美三个人明白。别人根本不知道艾严是男性。


第633章 而且上面的人都很重
  张真真问:“你打伤她?你怎么打女人?”
  于诗文也说:“是啊,我最瞧不起打女人的男人了,没出息,你怎么也这样?”
  张怕迷糊了,赶忙解释:“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是误会,不信你们问艾严。”
  艾严笑着说:“就是你打我,你就是打女人,打了女人还不承认,还跑,你太变态了。”
  幸好是笑着说的,张真真和于诗文看看俩人表情,这是在开玩笑?
  为避免这俩丫头乱想,张怕换话题说:“你们几个好好熟悉熟悉,一定要有默契,我要给你们写个剧本。”
  刘小美说:“大狗那个还没写呢。”
  张怕一声叹息:“大狗被姓衣的那个臭不要脸的画家带走了,得等他回来才能拍大狗的戏。”
  刘小美说:“明明是人家的狗,说的好象是你的一样。”
  张怕说:“我养了这么久,当然就是我的。”
  艾严笑着插话:“你要是多养我几天,我是不是也是你的?”
  张怕眉头紧皱:“你还是继续伤心吧。”
  胖子开门进来:“姓张的,过来喝酒。”
  张怕大喊一声得令,跟刘小美说:“我去也。”起身出去。
  不提吃饭喝酒的事情,饭钱是乔大嫂结的,还把张怕叫出去,说是给他钱。
  整个葬礼三天,张怕搭进去挺多钱,不过跟乔家人帮他要的大楼相比,这点钱实在不算什么,所以没要,找个借口提前离席,回家干活。
  陈有道回来了,一下飞机就给张怕打电话:“我要和你说说剧本。”
  张怕说:“你研究剧本有瘾啊?”
  陈有道说这是他做为一个演员必须要在乎的事情。
  于是就谈吧,张怕给出地址,半个多小时以后,陈有道来到这里。
  张怕出来接了几步,陈有道说:“整体来说,本子不错,可是能不能不要政治味道这么浓?”
  张怕说:“我发了俩本子,你看的是哪个?”
  “都看了。”陈有道说:“不过是结尾处略有不同,少了几个政治人物……”
  张怕想了下打道:“不如这样,你大概改一下,让我看看是什么地方,成么?”
  陈有道说没时间,跟着问:“另一个男主谁演?”
  张怕问:“还有男主?”
  陈有道回话说警察,还有黑社会的角色也得选好演员。
  张怕问:“你有人选?”
  陈有道说有。
  张怕笑了下:“难怪你这么快回来。”
  陈有道:“我回来不止是推荐演员,正好要录节目,再一个要看看女主,就是那个小女孩。”
  张怕说:“你就应该先打个电话,张小白在京城。”
  陈有道哦了一声:“总会见到的,你先改剧本吧,改的政治味道少一些,台湾也能上映。”
  张怕笑了下:“你是不是想明年上映?”
  陈有道说是,又说:“我打算再接一到两部戏,要都能上映的。”
  张怕说你牛。
  陈有道说:“正在谈,得双方都满意才行。”
  这家伙够有野心的,张怕笑了下:“你回来一趟,要办多少件事?”
  陈有道也笑:“男人,就该忙一些。”
  张怕说:“让你一说,我可以去自杀了。”
  陈有道说你不用客气,我知道你一直恨忙。跟着又说下剧本的事情,告辞离开。
  张怕也没留他,送出去打车。
  上车前,陈有道说明天就走。
  张怕笑问:“不看张小白了?”
  “下次。”陈有道去找宾馆休息。
  这家伙风风火火地,来扎一头就跑,明天不知道去哪里。
  张怕想了下给龙小乐打电话:“《伤蔻》那个本子,你看完没?”
  龙小乐说还没,说最近一直很忙,你不知道啊?
  张怕说没事了。
  龙小乐说:“到底什么事?”
  “没事。”张怕挂断电话。
  龙小乐追打过来电话:“不洗澡啊?”
  “洗澡?”张怕问:“洗澡干嘛?”
  龙小乐说:“参加完葬礼,得洗脸洗手才行,洗去秽气。”
  张怕说:“我不用洗。”
  “随便你。”龙小乐挂断电话。
  张怕是真没拿这个当回事,忙完了更新任务就躺在沙发上看车棚。
  忽然觉得这样的生活很不应该,人应该有追求,要充实,不管外面世界有多繁忙……好吧,没有别人在,自己给自己灌什么鸡汤?
  张怕自嘲一笑,闭上眼睡觉。
  从这天开始,大事小情忽然全部消空,日子安静的跟阳光下的空气一样澄清。不知道是谁鼓动谁,周六给孩子们上完舞蹈课,当天晚上火车,刘小美带着三个美女出去旅游了……
  等她们到达目的地,才给张怕打电话。
  张怕有点小惊讶,嘱咐着要注意安全,不去人少的地方,晚上不出门什么什么的……等挂了电话,张老师就不平衡了,每一个人都可以出去玩,偏自己不行,即便是去京城出差的那段日子也是每天不停的写,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假期?
  写手这个工作很好,全年三百六十五天无休,活得简直是没法说的充实。
  张怕一次次想出去转转,未必是旅游,是想什么都不做的空闲一段时间,起码不拿电脑,到处走走看看,看别人的人生,看自己的风景。
  可惜,越想得到的越得不到。
  就在这天,一个外国电话号码出现在手机上。
  心说不是诈骗电话吧?张怕接通……
  不是诈骗电话,是他爹,张老爷子很是关心张怕的健康问题:“身体还好吧?”
  “还好,你在澳大利亚干嘛?”张怕问。
  “不影响工作吧?”张老爷子继续问话。
  “不影响,你在澳大利亚干嘛?”张怕再问一遍。
  “我呢,是这么考虑的。”张老爸说:“你妈想移民,想来外国住几年。”
  张怕服了:“大……爸,您老人家在家呆了几天?”
  “两回事。”张老爸说:“那什么,你手头宽余不?”
  张怕咳嗽一声:“你一万年不打个电话,一打电话居然是要钱?”
  “什么话?哪有一万年不打电话?”张老爸说:“我就是关心下你的生活。”
  “关心我的健康,健康了才能上班赚钱是吧?”张怕叹口气:“说吧,多少钱。”
  “你手里有多少万?”张老爸问道。
  张怕更无语了:“大……爸,你现在一张嘴都是多少万多少万的台词啊?”
  “什么是大爸?你还有小爸不成?”张老爸挑理。
  张怕说:“我那是无奈,本来是无奈的想喊你大哥。”
  “不行,再无奈也不能乱了辈分。”张老爸问回正题:“你手里有多少万?”
  张怕摸摸鼻子:“就说你要多少万吧?”
  “是这么回事,我们呢,看中一片农场,这家伙老大了,天那么蓝,草那么绿,空气那么清新,还有小河,什么什么都好,而且还便宜,我和你妈想买下来住,本来呢,只是到处旅游到处玩的话,不用问你要钱,我们自己的钱够了,穷游也能游的快乐,可买农场就不够了。”张老爸想了下说:“没事,爸妈知道你就是个普通人,没什么能耐,要是没有钱也没事,我俩就是问问,没有钱我们就不买了。”
  张怕说:“您打击人的方式真新颖。”
  “什么是新颖?有句话怎么说的,人得敢想,万一成真了呢?”张老爸说:“问问又没什么打紧的,万一你有钱呢?”
  张怕问:“买农场要多少钱?着急么?不急的话过段日子可以不?”
  张老爸叹口气说:“果然是没钱,不过是个好儿子,知道为老爸借钱;我告诉你,不用,不借钱,行了,就这样。”不等张怕回话,那面已经挂断。
  张怕苦着脸放下手机,这真是我爸,说起话来都是那么不靠谱。
  对着电脑继续干活,打了十几分钟字,忽然想起件事,赶忙拿手机拨回去……没人接了。
  张怕很郁闷,真是一个有本事的爹。
  他想要户口薄,要跟刘小美结婚,打了那么长时间的电话,竟然没来得及说这句话。
  至于父母想在澳大利亚买农场?根本是多余,那地方除了空气好,再就没啥优点了。
  好大一个农场,意味着每天都要干许多许多活。好大一个农场,意味着距离城区贼老远。好大一个农场,意味着住处附近没什么人家。
  简单一句话,花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钱,跑去国外做农民,还是一个远离人群、没有朋友的孤单农民,不是有病么?
  这样的成功案例有很多,很多夫妻欢天喜地买下农场,可是没过多久就变成哑巴,每天连话都说不上几句。更不要说没完没了的农活,种地、养牛、养羊……
  人是群居动物,大多数人享受不了这种生活。能享受这种生活的未必要出国,跑去终南山隐居,不是更酷?
  可巧,张怕的父母绝对不是这样的人,他们就喜欢粗俗喜欢热闹。
  电话打不通,张怕又是一阵惘然,老爸老妈这不是眼馋我么?居然跑去澳大利亚……他们什么时候申请的护照?
  不光是老他的父母在外面旅游,乔大嫂也出去旅游了,前几天圆了坟,在乔老爷子的撺掇下去京城玩上几天,等乔光辉三七的时候回来烧纸。
  乔大嫂特意告诉张怕一声,问去不去玩,她给报销。
  张怕当然不去,只是吧,怎么又旅游一个?


第634章 那都是大神
  “时光如水流,流啊流的也看不到头。”张怕从床上奋然而起:“我会写诗了。”
  抓起吉他乱扫几下弦:“我会弹琴了。”
  放下琴,开车门跑到空地上翻了半拉跟头,摔躺在地上找原因:“咋整的?当初不是挺灵活么?好吧,我跳舞只会了一半。”
  就那样躺着,扯脖子大喊:“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往前走啊……郁闷个天的,是不是暴露年龄了?”坐起来挠挠头:“果然唱歌越来越好听。”
  猛地跳起来,双手叉腰,做出蜡笔小辛的哈哈大笑:“我怎么就这么有才呢?”
  今天是九月一号,猴子们去上学,烤肉摊停业,大仓库里特别空,里里外外只有两个人。另一个是刘乐,在他自己的画室里画啊画。
  这个世界怎么就这么大这么空呢?张怕拍拍屁股上的灰,回去车门阶梯上坐着:“要不,再睡一会儿?”
  这一天,很多人都开学,张真真,刘小美同样。
  最让他意外的是,艾严居然成为刘小美的学生,交了钱上学、是不要毕业证的那种,等于是刘小美班级的正式旁听生。
  于诗文住在刘小美家里,每天都是认真练功。
  看见她,张怕是一点语言能力都没有了。
  一个她一个谷赵,明明是小三与奸夫的题材,硬是被他俩演绎的不同凡响。
  于诗文长相文静甜美,身边就几乎没有男人,每天抓紧时间学习、练功。据刘小美说,于诗文每天晚上睡觉前必定是看英文电影,不论看什么,重要的是听,她在学习英语!在学习中睡着。
  谷赵更不用说,那家伙对于诗文好的,只要于诗文提出要求,他就能去做。可于诗文从来不提跟演艺事业无关的要求,什么房子什么车什么衣服,跟她有关系么?所以呢,谷赵是凶猛送啊,不但送给于诗文,连带着同住的张真真、刘小美都是收到很多礼物。
  每次,张怕都想崩溃的问他:你的钱是假的么?是大风刮来的么?
  最让张怕崩溃的是,谷赵对他老婆还特别好,更好的是有一对双胞胎女儿……
  有了这个家伙的对比,张怕都不想活了。
  凭什么啊?要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要家庭有家庭,还有后代?分明是后宫戏的男主角好不好?人生如此……只能说这对奸夫淫妇给小三界树立了新的标准,让别的人吐血去吧。
  除这一对以外,还有更让张怕崩溃的一对儿,白不黑和张小白。
  开学,张小白回来了,原本说的是去京城读艺术学校,接受最顶尖的教育,后来……后来变了。
  人家还是要接受最顶尖的教育,但是把学校变了,要去美国学。
  去美国拼艺术院校,学舞蹈算是个捷径,每年都有很多国内顶尖舞蹈学校的女孩考出去。
  既然是学舞蹈,当然跟刘小美学,于是回来了。
  如果说谷赵跟于诗文在一起,图的是年轻美丽的身体。那么,白不黑对张小白好似父亲对女儿的爱,你说他能图什么?
  张怕很以为白不黑是张小白的私生父亲……好吧,这句话有语病,反正大概就这个意思。
  有这样两对伟大的人在前面做榜样,百思不得其解的张怕跟龙小乐说:“你说这世界怎么了?就这么两对儿,我是完全完全的搞不懂,是不是太不可思议了?”
  龙小乐说:“首先纠正一个错误,那不是完全完全,是完完全全;其次,你怎么好意思说人家这两对很不可思议?最不可思议的是你好不好?”
  张怕说:“关我屁事?”
  “就是关你屁事。”龙小乐说:“你认识刘小美那会儿,屁都没有,我一直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答应和你在一起?”
  张怕张了张嘴,忽然笑起来:“原来我也挺不可思议的啊。”
  龙小乐说:“我一直怀疑刘小美是仙子转世,下凡拯救你这种屁都没有的穷光蛋,免得你想不开自杀。”
  张怕说:“虽然我很愤慨,但是你称赞了我的她,我还是要给你点个赞。”
  这是一一一影视公司两大巨头的无聊对话。对于龙小乐来说,他太喜欢白不黑和谷赵两个人,俩家伙跟银行一样,只要中心点是张小白和于诗文,想要多少钱,说吧。
  跟他们相比,龙小乐跟张怕诉苦:“你说,我在京城那个,是不是可以拉倒了?”
  张怕问哪个?龙小乐大怒:“再装糊涂?你连三岁丢块橡皮的事都记得,会记不得我说的是谁?”
  张怕正色道:“三岁时,我就没见过橡皮是啥样。”
  以上对话是两人在一起时常说的废话,类似废话还有龙小乐说张怕是老年人,张怕说龙小乐是小白脸。
  不过,这都是前几天的事儿,这几天的龙小乐在忙着开组。尽管俩懒人把活儿都丢给张白红,可签合同这种事总不能让一个不在编的员工去做。
  张白红很认真,大海捞针一般找了个拍纪录片的年轻导演,原因是塌实。
  龙小乐居然还就看中了,于是签约,至于男主角,为票房考虑,也是听了陈有道的建议,去香港请了个一线男星。
  陈有道片酬不高,那名男明星同样,但是两个人签的是票房分红协议,不过亿,维持现在酬劳。过亿以后分红,过三亿往上加。按照这个合同,票房过五亿,俩人最少都是两千万以上的收入。
  龙小乐是真有办事效率,找来导演一谈,再跟刘伟云一谈,刘伟云就是那名香港演员,然后把大家弄一起聊聊,一起吃个饭。
  饭后再单谈,觉得不错就签下,两天时间全部搞定。
  有了这样两位明星坐镇,配角方面要简单许多,把任务交给张白红和念远,念远是那个年轻的纪录片导演,让他俩全权负责,要求是不要怕花钱,不要说配角,连群众演员都给我找最好的,要让整部戏没有一点缺憾。
  念远特别高兴,纪录片导演是什么档次,大电影导演是什么档次?有多少电影学院导演系的毕业生努力拼机会熬机会。
  放眼去看,影视圈的各个角落都有导演系的高才生,偏是导不了戏,而自己则是有这样一个机会,跟两位一线大明星合作……
  彼此合作,是非常讲究眼缘的。尽管念远其貌不扬,就是个普通男人,可这家伙有张笑脸。长的不好看,没事。瘦,没事。没有气质,没事。只要一直在笑,就够了。
  当然,主要看的是素质和才能。念远一共导了六个片子,除最后一部纪录片,另五部全是商业广告性质的片子,半广告半纪录片,反正不是宣传企业就是宣传产品,但是拍的很好,有一部直接剪成广告拿到电视上播放。
  不管咋说,反正是定下导演和主演,主创人员齐了,剩下的事情是处理细节,等待开机。
  这些活是龙小乐去忙,张老师懒,只能一个人呆在安静的仓库里发神经。
  在无聊中,宁肯靠着车门而坐、也不愿意打字干活的张怕,终于接到个电话,一接通就喊:“你对我太好了,咱俩约会吧。”
  电话那头是于跃:“你疯了?”
  张怕嘿嘿一笑:“咋的?想我了?”
  于跃说:“打电话是找你有事,你那还有没有古玩?”
  张怕问:“你要?”
  “我要那玩意干嘛?是送礼。”于跃说:“一百万左右的有没有?”
  张怕说没有。
  于跃问:“你们那的古玩市场怎么样?能不能淘到东西?”
  张怕说:“你要不嫌累就过来。”
  于跃说:“倒是不怕累,我怕被人骗。”
  张怕说:“那就没办法了。”
  于跃想想说道:“我再想想。”
  就在这一天,娘炮出事了。
  娘炮一直努力做他的主播,单就敬业程度来说,比张怕靠谱多了,坚持着每天出现在电脑里。
  按说这一天天的也不出门,根本是远离各种事故,可有句话是什么说的?人在家中坐,祸事从天降。
  这天正直播呢,警察上门,直接把人带走。
  幸好当天王坤在家,赶忙问发生什么事情,一问之下,只能说一声倒霉。
  俩警察是南方某小城查经济犯罪的警察,抓获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会计,盗用公款七千三百多万。在问案时,追究其钱财去向,那女的把娘炮卖了,说上网看直播,刷给娘炮一百万。
  这是件特别大的案子,性质严重。女会计一共交代出一百万的资金去向,全花在娘炮身上。别的钱就是全没了,根本找不到在哪。
  警察两次搜查单位和家,搜查父母家,也是到处查线索,就是查不到钱的去向。只知道这七千多万绝对是被女会计挪走了。
  警察没办法,既然交代了娘炮,那就辛苦一下吧。先是去了网站总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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