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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律-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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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青和笑笑还有野天跟在他们身后。
  笑笑和野天并肩走着,不过二人都没有说话,神态却是出奇的相似,都是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只管拾阶而上。
  青青的视线在笑笑脸上转了转,又在野天身上转了转,抿嘴偷偷笑。
  到了天阶上的月老庙后,金子诚心叩拜,又添了一些香油钱。
  青青寻着机会,偷偷跑金子身边,低声问道:“娘子,你让笑笑姐和野天小哥也一道上来,是要让月老给他们牵红线么?”
  金子笑了笑。
  笑笑和野天的婚事,她和辰逸雪才是月老呢!
  不过青青这话倒是提醒了金子,去年年底上帝都的时候她便有考虑到笑笑和野天的亲事,只是一到上京城,就出了沐千山的案子,后来又是大婚,再接着就是萧太后薨逝,民间禁止婚嫁一年,这事情才耽误了下来。
  金子让青青也去拜月老,打趣她自己去求个好姻缘。
  青青过了年才十四岁,正是对情爱懵懂却又好奇的年纪,听了金子这话,又气又羞,嘟囔着在原地跺了跺脚,说自己不愿意嫁人,要留在金子身边伺候一辈子,可后来又趁着金子不注意,偷偷跑月老像面前祈愿了。
  金子只觉得这丫头好笑,摇了摇头,没放在心上,只回去的时候,在车厢内跟辰逸雪说了野天和笑笑的事情。
  辰逸雪眯着眼睛,懒懒地倚在软榻上。
  金子用手指轻轻的戳了戳他的手臂,撅着嘴说道:“怎么想这么久?难不成你觉得笑笑跟野天不合适?”
  辰逸雪一把抓住金子的手,顺势一拉,将她拽进自己的怀里紧紧搂住,在金子耳边吹着热气道:“我都是你的了,我的人自然都是由你做主了。咱们这么合适,野天和笑笑还能有不合适的道理?”
  金子被辰逸雪的话取悦了,她精致白皙的脸庞漾起了一层动人的瑰色,点头道:“我也觉得野天与笑笑将会是不错的一对儿。回去就给他们先下个小定,等太后周年祭后,再挑个日子,让他们把婚给结了……”
  “嗯,都听你的……只有成了亲,他们才知道此前的岁月都是蹉跎的……”辰逸雪说完,露出一抹惑人的笑意,他微一沉思,在脑海中迅速地组织着语言,试图精准地表达此刻内心的感受:“珞珞,如果早知道与你结合能带来这么愉悦的感觉,我应该在遇到你的第一天,就向你求爱……”
  他们花了一年多时间才发现才发现早已深爱对方至深啊,若是一早就发现了,想来他们早就沉静在甜蜜幸福里了,何至于蹉跎了那些时日,还引来了逍遥王的觊觎?
  金子怔了一息,随后甜蜜的感觉便如同涟漪一般在胸腔里一圈又一圈的荡漾开来。
  她的脸蛋通红,辰大神的话实在是太……露骨了!不过如此没有逻辑的假设,却让她满心的愉悦和欢喜。
  因为太深爱了,所以一贯逻辑清晰,条理分明的辰大神,也会如小孩子般说出这么感性又无逻辑的话来……
  谢谢你辰大神,我也爱你!
  金子双手勾上辰逸雪的脖子,莹润的朱唇主动贴了上去!
  ……
  十月初二,去阴山迎接上皇宪宗的仪仗队终于归来了。
  一辆简单质朴的四轮高棚马车,一支禁卫军分裂成左右两队护卫在侧,殿后的是早前出使的以郑恩泰为首的使臣团。
  一早,城门刚刚打开,没有百姓沿街相迎,没有文武百官跪拜,这位昔日高高在上的帝王面对的是一片寂静和几分悲凉。
  他坐在车厢内,手微微有些颤抖地挑开车窗的竹帘往外看。
  十几年的光阴一闪而过,他恍惚间看到了自己当年威风凛凛御驾亲征的画面,那时候长街的两边满是送行的百姓,他们高呼万岁,用满腔的热情祝愿他凯旋……
  宪宗的眼角微微湿热,耳边嗡嗡作响,那些画面在他脑中依然如此清晰,仿若是昨天才刚刚发生的事情……
  郑恩泰端坐在马背上,看着寂寥的街景,瞬间傻眼了。
  他们临出发要去迎接上皇归来的时候,还有百姓出来相送的啊,怎么如今上皇风光归朝了,御街上反而冷冷清清的呢?
  这是什么意思?
  郑恩泰想不明白!
  而这一切,自然是英宗陛下的意思!
  他这一举动,为的就是给宪宗上皇一个下马威,让他明白,如今胤朝是他统治着,他这个过气帝王,要识相一点儿,认清楚现实。他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出行时前呼后拥万众瞩目的王者了,他一个打了败仗被俘虏的皇帝,是大胤朝的耻辱,不配大肆欢迎……


第五百零三章 不渝
  宪宗的车驾抵达朱雀门的时候,恰好要散早朝。
  王直见英宗半点要去迎接的意思都没有,觉得这于面子上也说不过去,便执笏上前请奏道:“陛下,上皇北狩苦寒了十几年,而今得以归来,乃是祖宗庇佑,是我大胤朝的荣耀,陛下还是率领百官相迎以示尊重吧!”
  英宗看了王直一眼,只觉得这个老匹夫实在是讨人厌得很,每每他开口说话,英宗便觉得聒噪,感觉这厮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狗嘴里吐出来象牙!
  不待英宗表态,右相周伯宣和几个中立派臣子也出列附和。
  依着规矩,上皇狩猎还朝,本该是陛下与百官出皇城相迎的,眼下也不必出皇城,只需在宫门口迎接表示一下而已,陛下何不看在祖宗的面上,给上皇几分体面呢?
  其他臣子也纷纷道是附议赞同。
  英宗见状嗯了一声,龙颜低沉若水,整容起身,大步跨下汉白玉堆砌而成的高台。他的步履昂扬,于行走间自然而然地散发出一股让人莫敢逼视的王者威严与霸气。
  十几年的帝王生涯,英宗早已深谙此道,驾轻就熟!
  福公公甩着拂尘喊了一声起驾,颠颠地跟在英宗身后出了龙乾殿。
  百官归位,按照早朝分班入朝的队列,齐步退出大殿,跟了上去。
  外面朝阳已经升起,熹微的晨光普照大地。
  英宗在广场的中央停下脚步,头顶的华盖挡住了部分阳光,毓冕珠帘后面的脸色,晦暗不明,只一双星眸灿亮,如炬的目光望向通往宫门的甬道,身形如塑像一般巍然而立。
  而此刻,承载着宪宗的御撵正徐徐往广场而来,仪仗简单得可怜。
  两侧的禁卫军屈膝跪拜,山呼万岁。
  郑恩泰与使臣团的一众人亦纷纷伏跪在地,郑恩泰抬起一张漾满激动笑意的脸,远远看着英宗,行了稽首大礼,高声道:“臣郑恩泰叩见吾皇陛下,历时一月,臣终不负陛下所望,平安将上皇迎接回来了!”
  郑恩泰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有些哽咽,但他的声音铿锵,很有感染力,让在场的所有人似能切身地体会到他这一趟出使的不容易,心中不免动容,继而鼻子泛酸,眼角发热。
  英宗道了一声平身,又说了几句夸奖慰问的话,继而看着垂着幔帐的御撵,声情并茂的唤了一声:“皇兄……”
  这一声皇兄唤得宪宗心头刺痛。他眼眶不觉一片殷红,手抖了抖,挑开幔帐,躬身走了出来。
  视线里是黑压压的一群人,他扫过一张又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最后定格在那个穿着明黄色龙袍,戴着冕冠的帝王身上。
  英宗,他的亲弟弟,而今大胤朝的帝王,正灼切地看着自己。
  风吹起他龙袍的袍角,掀起一片刺目的金黄!
  兄弟二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交触、相融,而后宪宗清瘦白皙的面容便漾开了笑意,平和而温淡的笑意。
  他刚想上前一步,英宗便在他动作之前快步走到他面前,伸手握住了他饱经风霜的粗糙的大手。
  “皇兄……终于得归,朕心甚慰,这些年,你受苦了!”英宗的声音有些颤抖,握着宪宗的手微微加重,显得十分情真意切。
  宪宗依然是平静的笑着,他表面的情绪似乎没有什么起伏,这跟十几年前那个君临天下,霸气外露的帝王相去甚远,显得寡淡不争,仿佛看透红尘一般,无欲无求……
  广场上鸦雀无声,朝臣们默默立在一隅,谁也没有在这个当口抽头,上前去说些恭迎上皇归来的客套话。
  禁卫军们则依然跪在地上,如磐石一般保持着一个姿势。
  兄弟二人在广场上寒暄了几句,而后再英宗的示意下,朝臣们才上前来参拜上皇。
  宪宗只淡淡与他们点头致意,随后英宗便让朝臣们都散了,自己准备陪同宪宗去起居的宫殿。
  宪宗他不是傻子,从迎接的礼仪和英宗流于表面的作态,他明白英宗对自己的排斥,不仅仅是不欢迎那么简单,他对自己还有猜忌和怨恨。
  可真正该怨恨的人,不应该是他么?
  他的妻儿,他的旧部,都成了他维护自身利益、捍卫皇权统治的牺牲品……
  宪宗不屑于流于表面的兄友弟恭,他现在所要做的,仅仅是隐忍无争!
  他谢绝了英宗的陪同,只让他安排内侍引自己去寝宫便好。
  英宗也没有耐心与他寒暄,他借口还要批阅奏折,便指了福公公陪同上皇回宫。
  朝臣们恭声欢送。
  而后英宗便让使臣团的人都回去歇着,至于他们此行立下的大功,明日上朝再行封赏。
  郑恩泰等人谢过皇恩后,便直接出了宫,回自己府上,等待明日陛下给的封赏和翟升。
  ……
  此时,福公公已经领着宪宗来到他的寝宫——省吾宫。
  宪宗站在宫门口,看着那荒凉的宫殿和宫门口上挂着的牌匾,露出了淡淡笑意。
  省吾宫,这是让他在这里自我反省的意思么?
  呵,他的弟弟不知道,在鞑靼的这十几年,他没有一日停止过自我反省。
  这两个字并没有刺伤宪宗的心。
  他从容的踏进这所破败的宫殿,站在宫门口对福公公摆手道:“回去吧!”
  “上皇,您可有什么其他吩咐?”福公公眯着眸子,一只手搁在额前,挡住直射下来的阳光,哑声问道。
  宪宗摇头,不多说一语,迈步走了进去。
  福公公望着那抹萧索的身影,默默叹了一口气,甩着拂尘,转身离开省吾宫。
  宫院里荒草凄凄,显然已经荒废了很久。除了枯败的杂草之外,院子里唯有一棵古槐树,树干足有四人合抱大小,枝干上的叶子已经凋零,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阳光透过枝桠洒落下来,映照起満院的斑驳。
  这个空寂得宛若超脱尘世空谷的省吾宫,没有内侍,没有婢女,安静得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呼吸。
  宪宗逃脱了鞑靼的禁锢,回来后,他依然逃不开命运的牢笼,他的亲弟弟给他安排了这样一个地方,给他安排了一份囚犯的工作。
  可这些宪宗都不在乎了。
  大漠的风沙,鞑靼人的屠刀,尔虞我诈的诡计,他都挺过来了。这样的生活对经历了九死一生的他来说,不算悲苦。
  他带着急促的步伐,走向紧闭的大殿。
  大殿的门被推开了,吱呀一声嘎响,犹如老者的咳嗽声。
  阳光随着殿门开启的瞬间倾泻进来,光柱之下,肉眼可见细碎的浮尘在空气中蹁跹起舞。
  这声音惊动了里面坐着的人,她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便站起来,摸索着想发出声音的方向走去。
  她看不清楚来人,因为在漫长的等待岁月中,她早已哭瞎了自己的双眼。
  宪宗猛地睁大眼睛,他不可置信的看着不远处磕磕绊绊走来的人。
  那人昔日如墨缎一般柔顺的青丝,如今已经浸染了无情岁月的霜花,那人昔日清冽如洗的瞳眸,如今一片黯淡无神,那人昔日如脂凝滑的皮肤,如今已经皱纹遍布……
  可这些,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还活着!
  十几年前,他得到了她死讯的噩耗,顿时只觉得肝胆欲裂……
  而今她还活着,那么他们的孩子,是否也还……
  宪宗看着那人蹙起眉头,摸着墙壁一步步走来,泪便如泉水一般涌了出来,他想要开口,想要唤一唤她的名字,可所有的声音都梗在胸腔里,发不出来。
  昔日美丽高贵的宪宗沈皇后已经变成了一个瞎眼老太婆,她的丈夫被俘,她的儿子被溺死,她的生活一夕间从天堂坠入了地狱。她的乞求换不来同情,换不来儿子的生命,她选择了黄泉碧落,追随到底。可偏偏老天爷不让她死去,她苟延残喘活了下来……
  在挣扎存活的那一刹那,她不停地做着一个梦,梦里,她的丈夫一个人孤零零地守着她和儿子的坟墓,他说他什么都没有了。她心痛如刀绞,在梦中喊着:我答应过你的,我会等你回来!
  她带着这个信念活了下来。
  就算活得暗无天日,就算活得低贱如蝼蚁……
  她还是愿意等待!
  她想告诉自己丈夫:当一切浮华都落尽的时候,我还会在这里……等待着你!
  宪宗的泪肆意的流着,他已经忘了自己原来还会流泪……
  沈皇后微微侧着脑袋,手颤颤地伸出来。她的声音因久不说话而暗哑,沙沙的,带着几分颤颤巍巍的试探:“是……你么?”
  宪宗拼命的点点头,他快步上前,一把握住沈皇后的手,将她抱在怀里。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落在沈皇后的头上,肩上,手上……
  她呆若木鸡的任他抱着,终于在宪宗喊出一声‘珍儿’的时候,呜咽出声来。
  原来不是梦,他终于回来了!
  宪宗在这一刻释然了。他的臣子抛弃他,他的弟弟囚禁他,他失去了所有的权势和荣华富贵,可这一刻,他释然了,他知道自己才是最幸福的人。这个世界上,有金钱和权势也买不到的东西,即使他不是皇帝,他失去了一切,可他的妻子,依然会等待着他,守候着他。
  此情可流转,千载永不渝!


第五百零四章 抵达
  英宗对这个意外归来的兄长宪宗,有着极大的戒心和敌意,虽然宪宗已经一无所有,但英宗依然对他万分戒备。就在宪宗入住省吾宫之后,他便调遣了禁卫军重重把守在宫门外,美曰其名是保卫上皇安全,实则是监视。
  第二天早朝,英宗对此次出使的使臣团进行了一番夸赞,但众人所期待的丰厚赏赐却没有落实下来,只郑恩泰从右都御史翟升为左都御史,而其他随行的,每人赐予一百两银子。
  这个奖赏简直少得坑爹。
  他们这次出使,担着多大的风险呐?
  寒碜拮据的程仪,没有体面的国书和礼物,他们冒着随时都有可能被耶律扣押打杀的风险前往,完美地完成了这一次众人皆不看好的出使任务,换来的,仅仅是几句夸奖和一百两银子?
  郑恩泰心里很不满意,所有使臣团的成员心里都很不满意,但再不满意,他们也不敢像王直那般,当众跟陛下梗着脖子掐架。
  君为臣纲啊!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如今还有微薄赏赐发下来,大伙儿感恩戴德好生收着就是了,哪里还敢唧唧歪歪地嫌弃奖赏少了……
  宪宗的回来,仿佛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漾起了圈圈涟漪,而后在英宗的‘苦心’安排下,朝堂又开始恢复了原先的平静。
  宪宗在省吾宫里落魄地当着他的太上皇,而英宗则继续担任他皇帝的工作,每天上朝、下朝,批阅奏折。比起此前的生活,他如今多了一项额外的工作,就是每天定点收听禁卫军首领报告省吾宫里的情况。
  宪宗回来半个月了,似乎很习惯现在的生活模式,不吵不嚷,事事亲力亲为,荒凉的宫殿似乎因为他的存在,平添了几分活力。
  禁卫军宋统领每天上报给英宗的,都是宪宗一天里干的琐碎事,十几天下来,他和沈皇后一直是日复一日的重复昨日的生活。英宗拨给他们宫殿的月例银子,只将将够每日三餐,至于衣裳鞋袜和日常生活用品这些,却是没有的。宪宗知道这些就算跟他的亲弟弟提了,也是不会给他们的,提了也没有用。可他们却没有其他的经济来源,无奈之下,夫妻二人只能像个普通的百姓那样,动手做些手工活,托内务府送月例银子的老太监拿出去换一点儿吃穿用品。
  英宗对于他们自力更生这件事,并没有太大在意,在看过他们送出宫外换钱的那些手工品没有猫腻后,便索性由着他们去。英宗真心觉得自己没有白养着他们的义务。
  他回来就是来添堵的,凭什么要给让自己不自在的人好的生活?
  ……
  时至十月二十六。
  辰逸雪和金子一行人游山玩水的,终于在二十六日日落黄昏前抵达了仙居府的渡口。
  金昊钦一早得了消息,领着人在渡口等着。
  金昊钦事先安排了几辆马车,小厮们在渡口卸下行礼后直接装上马车。
  众人先在渡头一阵寒暄后,才纷纷上车,启程回辰府。
  辰逸然和辰语瞳都在府中,早已准备好了接风宴,就等着他们回来开席。
  在辰府的二门下车后,便有府中的小厮出来自发地将马车上的东西搬下去。
  辰语瞳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大哥哥和嫂嫂,俊俏的眉眼便漾开了笑意。
  她大步走过去,微笑朝辰逸雪张开双臂。
  辰逸雪也淡笑着将她抱了一抱。
  “欢迎回来!”辰语瞳轻声道,随后,她松开了辰逸雪,又抱了抱金子,甜甜的喊了一声嫂嫂。
  金子红着脸,给辰语瞳和辰逸然见了礼。
  金昊钦哈哈一笑,看着妹妹跟辰家的每个人处得那么好,他心里高兴。他凑过去,站金子面前,学着辰语瞳张开双臂,一把将金子抱住,低低说道:“刚刚在渡口的时候,阿兄没有抱你!”
  金子觉得他真像一个孩子,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随后,金子拉着辰语瞳一道去辰老夫人的马车边上,将辰老夫人仔细搀扶下来。
  老人家又是坐船又是坐车的,只觉得一把骨头都要散架了。还好这一次的行程是放慢了走,不然还真是吃不消。
  “祖母,您小心些!”金子开口关心道。
  辰老夫人虽然面有倦色,但精气神还不错,笑眯眯的搭着金子和辰语瞳的手,看着头顶那烧红的云层,感慨道:“终是回来了,哎,我觉着这哪儿都不如咱们府里好。这次回来啊,祖母就再不出去了!”
  “祖母说得是呢,咱们仙居府最是养人的地方了。儿和二哥哥已经将宴席准备好了,祖母和大哥哥、嫂嫂咱们先过去用膳,等填饱了肚子,再回院子里休息。”辰语瞳笑嘻嘻的说道。
  辰老夫人赞了辰语瞳和辰逸然几句,不过她此刻半点儿用膳的胃口都没有,且几个小辈们许久未见,怕是有聊不完的话题,自己一个老婆子跟着凑热闹,小辈们也拘谨,只怕不够尽兴。她露出慈爱的笑意,对众人道:“你们都有孝心,祖母知道,只是祖母真是有些累了,让小桃先扶我回嫦曦院盥洗,你们使个婆子将饭菜给祖母送一份过来,我在院子里用些,也好早些歇息……”
  辰逸然一贯贴心又听话,见祖母如此说便应道:“这样也好,就劳小桃姐姐先照顾着,一会儿孙儿过去给您捶背!”他说完,招呼着众人进府再叙。
  辰老夫人由辰语瞳和小桃搀扶着先回去盥洗,而辰逸雪和金子也回了自己的院子洗漱更衣整理一番后才重新去了摆宴的正厅。
  正厅里已经摆好了膳食,有鱼有肉,菜品琳琅满目。
  辰语瞳邀着大家赶紧儿入席,一面说笑道:“慕容瑾本来说要来蹭吃的,我没让他来,那小子也忒会贪便宜了,他要给大哥哥和嫂嫂接风洗尘,至少也得拿出点儿诚意啊,断没有我出钱出力,他白捞一个面子的道理!”
  众人一阵哈哈大笑,金子也被她逗乐了,含在嘴里的茶汤,差点儿喷出来。
  金昊钦正吸溜着喝汤,闻言抬起头,看着辰语瞳眨了眨眼睛问道:“在下怎么听出了些指桑骂槐的味道来了?”
  辰语瞳就瞪他,嘴角笑意讥讽:“金护卫自己要对号入座么?”
  金昊钦知道自己口舌功夫不是辰语瞳的对手,跟她绕舌,一会儿定要将自己绕进去,便回了句当我没说,低头安心喝起了汤。
  膳桌上,辰语瞳讲了毓秀庄和侦探馆的情况。
  辰逸雪似漫不经心地瞟了辰逸然一眼,恰好辰逸然也看过来,露出一抹明朗的笑意,似乎在说‘我什么都知道了!’……
  果然,辰语瞳没有避忌辰逸然,讲了最近侦探馆的事情,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调查案件,把英武和锦书折腾得够呛,不过赚的银子勉强都维持侦探馆的日常开销了。
  辰逸雪淡淡笑了笑,对辰语瞳说道:“这几个月来,辛苦你们了……”
  辰语瞳哈哈一笑,说不辛苦,随后又朝二哥哥辰逸然挤了挤眼,明媚的笑意里透出了几分狡黠的味道来。
  一顿饭吃得很愉快,众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间,暮色已经暗沉下来。
  晚膳过后,因金子和辰逸雪舟车劳顿,辰语瞳等人便没有打搅,只让丫头婆子们好生伺候着。
  辰府之前是蕙兰郡主掌管着府中的中馈,而今她未归,金子便只能暂代其职。
  回府的第二天,金子便让桩妈妈召见府中的管事婆子们过来,这是金子大婚后,第一次以女主人的身份见她们。
  金娘子的大名在外,且又是郎君心尖尖上的人,管事婆子们自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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