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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术·破局-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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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名想了想,“七爷,驴爷,您看这样行不行,这车呢我就先买下,牌儿也上上。但是吧我盛某人绝对不碰,就放我那,您什么时候用一句话我就派人开过来!”
  “盛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不能要,老驴也不能要。”我顿了顿,“您呢自己用也行,不要了也行,别考虑我这边就是了。”
  盛名看我态度坚决,“七爷,这是大伙的意思,您别让我为难行不行?”
  我想了想,“这样吧,这车您买下来,租给我,那我就收下。”
  盛名想了想,“我明白了,七爷,您就请好吧!”
  送走盛名之后,老驴不解,“曾爷,干嘛不要?或者咱自己花钱买下来也行啊!”
  我看他一眼,“你懂什么,上次的事人家做的足够好了,现在白收他的车就等于欠他人情。你要是买,他肯定减价卖给你,那等于咱们占他便宜,还是欠人情。让他买下来,我给他租金,车还是他的,他也尽心了,我也领情了,两全其美。”
  老驴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好像是这么个道理,那您到时候真的开么?”
  “到时候再说吧。”我淡淡一笑,“我不能总开人家龙姑娘的车。”
  “老板这车,您要是还给她,估计又是一场风波。”老驴叹气,“哎,晚上没应酬吧,去酒吧?”
  我想拒绝,但却什么也没说。刚才突然有种预感,有个重要的人晚上会找我,现在还不知道是谁。又一想,管他呢,既然不知道是谁,先去玩玩再说。
  有了上次的经历,老驴这次特别注意,生怕把我放单。不过这样一来也没什么意思了,其实我在酒吧属于那种比较闷的人,不爱跟人搭腔。老驴这一拘束,我俩成了来酒吧喝茶的了,不过是以酒代茶。
  “算了你还是泡妞去吧,真别扭!”我无奈的笑了笑,“我看你泡妞,学习一下你的先进经验。”
  “咱怕一泡妞又把您冷落了,您不知道,上次的事咱足足后悔了一个礼拜!”
  “那也比咱们这干坐着强,让人觉得咱俩跟有病似的。”我看看四周异样的眼光,“去吧,我可不想被人当猴儿看!”
  老驴一本正经,拿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这……不好吧!”
  “操!你丫还纯情上了?”我瞪他,“滚滚滚,泡妞儿去,别在这碍眼!”
  “哈哈哈……那咱就不客气啦!”老驴像脱缰之马,不对像脱缰之驴似的,眼睛中瞬间冒出了精光。
  我摇摇头,“术业有专攻,羡慕不来!”
  “嘿嘿,您别急,我先找个妞来陪你!”老驴站起来直奔吧台而去。
  “哎呦帅哥,世界真小,在这儿碰上啦!”一个美女毫不客气的往我身边一坐,我定睛一看,是梁娜。
  “是巧,好久不见了。”
  梁娜眼神迷离的看着我,“哎,曾杰,你不觉得,我们特有缘么?”
  这时我手机响了,我一笑,“看来有人跟我更有缘……”掏出手机一看,是许墨发来的短信,“哥哥,你在北京么?有急事,盼回复!”


第十章 玉莲禅社(1)
  “不好意思,我去打个电话!”我站起来。
  梁娜魅惑的看我一眼,“我等你哦,不许走!”
  我一笑,转身走出酒吧,拨通了许墨的电话,“许墨,怎么回事?”
  “哥哥,你在北京吗?”许墨的声音有点急。
  “在,怎么了?”
  “我在机场,一会就登机飞北京,你等着我好不好?”
  “几点到,我去接你!”
  “大概四点多的样子。”
  “好,别急,注意安全,见面再说!”
  挂了电话,我沉思片刻,回到酒吧里。
  一坐下,梁娜玩味的一笑,缓缓搂住的脖子,在我耳边吹气如兰,“哎,人家一直在等你电话,你是不是把人家忘了?”
  “梁娜,这样不合适吧。”我轻轻把她推开。
  “不合适?怎么会不合适?”她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帅哥,媛媛去香港了,没人管着你,今晚咱俩好好聊聊吧。哎,最近我好多的想不开,你帮我通一通?”
  我脑袋嗡的一声,“我可是龙姑娘的男人,你招惹我没好处,而且一会我……”
  “一会还有事儿是不是?”她笑了,“正好我也有事儿,咱俩一起去办……”
  我看看表,已经一点多了,“我真得走了,要不这样,让我哥们儿陪你喝?”
  梁娜一愣,“你哥们儿?”
  我一笑,站起来走到吧台,老驴正跟一新认识的女孩聊的兴起,“驴爷,我得先走,那边那美女盯上我了,不好脱身,过来救场!”
  老驴赶紧点点头,一拍那美女肩膀,“桃桃,驴哥还有事,回头咱电话联系。”
  那个叫桃桃的女孩优雅一笑,没说话。
  我带着老驴回到梁娜身边给他介绍,“驴,这位是龙姑娘的闺蜜,梁娜小姐。呃……许小姐下就快到了,我得去机场接她,你先陪梁小姐喝着,一定给我陪好!”
  老驴眼睛一亮,“好!我操,梁小姐可真漂亮啊!”
  梁娜一阵不自在,“哦,我也要走了,下次有机会再一起玩吧。曾杰,你送送我吧。”
  老驴略失望,“这才几点啊,再玩会儿呗!”
  “改天吧。”梁娜幽幽的看着我。
  凌晨四点半,我见到了许墨。
  她个子又长高了很多,身材也出落的玲珑有致,像个十八九岁的正常女孩了。带着一副小眼镜,表情轻松,眼神忧郁,一见到我,先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一路上累吧?”
  “不累。”她看看我身后的思思,“这位是?”
  “她是我的助手,叫秦思思。”
  许墨跟她拥抱了一下,“思思你个子好高!”
  思思淡淡一笑,没说话。
  这时成宁提着行李跟了上来,“小七爷,好久不见了……哎,果果呢?”
  我心里沉了一下,勉强一笑,“她去法国了,去新公司视察,要待一阵子。”
  “我说呢。”成宁看看思思,“这小美女是?”
  “她叫秦思思,是我助手。”
  成宁跟思思握了握手,“小七爷扎美人堆儿里了,这小丫头,真标志!”
  我看看许墨,她冲我一使眼色,看样子成宁并不知道许墨所谓的急事。连成宁都瞒着,这事看来比较隐秘,不能再磨蹭了。
  “咱们先走吧,回去说。”
  我们先到茶馆,将成宁委托给阿呆,然后带着许墨回家。路上,我拨通老驴的电话,“驴,叮嘱阿呆,那个事别说漏了。”
  老驴一愣,“什么事?”
  “自己琢磨!”
  “哎呦!明白啦,您放心,我这就跟她说!”老驴恍然大悟。
  “哥哥,你和隋姐姐分开了?”许墨问。
  “你怎么知道?”
  “我看出来稀奇吗?”许墨往座位上一靠,“没事的哥哥,隋姐姐会回来的。”
  “别说我的事了,说说你的,怎么回事?连成宁都不能知道,难道跟你妈妈有关?”
  许墨无奈,“就是跟她有关,这么大年纪了,一点不让人省心。我劝过她很多次,不要那么张扬,她就是不听,这下……”
  “我知道了,你先睡会,大概一个小时就到家了,到时候详细给我说说。”
  许墨看我一眼,又看看思思,“不方便?”
  “思思面前没有什么不方便的,这个事不合适在路上说。”我拍拍她的手,“你眼睛都红了,小睡会吧。”
  “嗯!”她靠在我肩膀上,“这几天我好累,见到你,心才安稳了些……”越说声音越小,很快睡着了。
  这丫头是累坏了,小小年纪也挺不容易的。我把她搂到怀里,从车后面拿出一条毯子给她盖上。这是上次旅行的时候付楠专门买了放到车上的,她说越野车上就该有这些,这样可以随时出去玩,以备不时之需。
  李玄婷这个人性格有点张扬,这样的人在这个时代容易出名,也容易招灾。一个人最可悲的就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脑子一热什么都敢管,什么都敢接。我抱着许墨,她的呼吸沉长而轻缓,心里一动,掐指一算,得了一个观之涣。
  这卦的意思似乎是说,她惹上了一个极有修为的灵体,这灵体生前精通佛道,是个极有修为的人,但不知为何没有成正果。这灵体对她本身没有恶意,但却以口舌之辩缠住了她的心神,无形中大量的消耗着她的元气。时间长了,李玄婷肯定是撑不住的,就是不死也得废了。
  我闭目沉思,难道这次要和佛门中人打交道?
  半个多少时后,我们到了。我轻轻唤醒许墨,等她醒了盹,身上不冷了开门下车。
  “思思,把车开进车库,然后到厨房煮点面,我们先上楼。”
  思思点点头,“好的。”
  我带着许墨进屋上楼,直接来到书房。
  “说说吧,你妈妈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给她倒了杯水。
  “她被一串佛珠迷住了!”许墨激动起来。
  “别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许墨冷静片刻,“上周我去日本了,当时预感她会有事,我就叮嘱她在我回来前不要出席任何活动,乖乖在家里待着休息。没想到我刚到日本三天,成宁给我打电话说她好像有点不对劲。我于是连夜赶了广州,回家之后就看到她脖子带带着一串佛珠不住的念念有词,跟她说话也听不到。在她的对面恍惚坐着一个影子,看样子是个和尚。”
  “和尚!你确定么?”
  “确定,是个清瘦的和尚。”许墨接着说,“那个和尚似乎在和她辩论,气势上咄咄逼人。我妈妈一直是穷于应对,看她的样子很辛苦,很费力。我就去问成宁,这几天我妈妈都见过谁,成宁讲只见过一个叫谭述的人。”
  “你认识这个人么?”
  “认识的!”许墨点点头,“他是我妈妈的朋友,是一个有名的地师,一直以来关系还不错。听成宁讲,我去日本后第二天,谭述带了一个弟子专门来拜访我妈妈,然后带着她去参加了一个什么会议。回来后她就戴上了那串佛珠。”
  “然后就出事了?”
  “她不仅仅只带回那串佛珠,还带回一本经书。当天夜里她就在屋子里看那本经书,结果就出事了。”
  “那谭述呢?”
  “我回来之后联系过他,他手机一直关机。”许墨无奈,“妈妈的元气损失的很厉害,再这样下去恐怕坚持不了多久。我试图摘下那佛珠,可是我一碰身上就像被电击。没办法,我只好跟成宁说妈妈是在练功,我们不要打扰,然后来北京找你玩几天。”
  “我明白了。”她说的跟我的卦基本吻合,我心里大概有数了。
  “哥哥,我救不了她,只能来求你帮忙。”许墨看着我,“可以吗?”
  “你放心,能帮忙的我一定会尽力。”我想了想,“你知不知道她那天参加的是个什么会议?”
  “不清楚,但我怀疑和玉莲禅社有关。”
  “玉莲禅社?是个佛教组织?”
  “是个很古老的组织。”她看着我,“哥哥,你不知道么?”
  我摇摇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许墨喝了口水,长出一口气,“据说宋朝的时候,江西有一个禅宗寺庙叫玉莲禅院,那里出了一位大禅师,人称罗汉法潭。法潭禅师活了一百零五岁圆寂之后,玉莲禅院当夜遭遇大火,被烧成了一片灰烬。幸免于难的弟子们并没有重建禅院,而是结成了一个神秘组织。”
  “就是玉莲禅社?”
  许墨点点头,“传说是法潭大师掌握着禅宗的终极之秘,因在圆寂之前为座下三个弟子讲说,因而当夜引来天火烧了寺院。因而玉莲禅社不再修建寺院,只以组织的形式秘密存在。”
  我笑了笑,“终极之密?禅宗不立文字,教外别传,直指人心,见性成佛,传的是心印,讲究的是明心见性。佛门万法为空,何来什么终极之秘?想必是为了发展组织而故作玄虚,亦或是为了隐瞒一些秘密而故意这么说吧。”
  “这个嘛我就不清楚了。”许墨说,“我之所以怀疑是跟他们有关,因为我回到广州之前在飞机上做了一个梦,梦到一朵青玉莲花在云中飞舞,一道黑气在莲花后面紧追不舍。”
  “这么说来,估计是和他们有关。”我站起来,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哥哥,很难办吗?”许墨问。
  我淡淡一笑,“沉寂多年,看来这次又要与人禅辩了……”


第十一章 玉莲禅社(2)
  “哥哥,是不是很为难?”许墨也站起来。
  “那倒不是。”我走到她身边拉着她坐下,“你看到的那个和尚是在与你妈妈辩论,若你妈妈赢了,自然无事,若她输了,那她的元神就会被那佛珠摄取,变成那和尚的奴仆。”
  “就是说我们要和他辩论?”
  “要办这个事情,必须对佛法有很深的了解。”我顿了顿,“我少年时代也曾参禅,一直是佛道双修。我师父老七爷并没有反对,他说佛道本质无二,只是入手方式和侧重点不同。十八九岁的时候,哥哥也喜欢与人禅辩,锋芒毕露。对任何参禅的人来说,禅辩都是一个必经的过程。”
  “谢天谢地!”许墨松了口气,“那哥哥你一定可以帮她了。”
  “你就那么信任我呀?”我顿了顿,“道法佛法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我明白惠子不辨的道理之后,再也没和人做过禅学辩论。那和尚生前精于此道,你就不担心我?”
  许墨一笑,“他既然还沉迷于禅辩,就说明他未悟根本之道,哥哥你已经超越了那个境界,肯定不会输给他的。很好很好,这下我放心啦!”
  “不管怎么说,你的事我一定会帮忙。”我握住她的手,“我需要点时间,这个事情需要从长计议。”
  “谢谢哥哥!”许墨抱住我,“我妈妈虽然讨厌,但不是个坏人,谢谢你肯帮她!”
  “好啦,你也饿了吧,走咱们下去吃点面。”我轻拍她后背,“思思煮的面可好吃了,你肯定喜欢吃!”
  楼下,思思已经煮好了面,我让许墨先吃,自己则回到卧室给老鲁叔打电话。
  “小杰子,这么早,有事?”老鲁叔还没起床。
  “叔,我要办件事,需要一个清静的地方,最好是在山上,平时也没什么人打扰。您知道哪里有合适的地方么?”
  “哦……”老鲁叔精神了些,“山上……清静的地方……那就只有去庙里了。”
  “也可以,不过得找那种香客特别少的庙才行。”
  “呃……你别急,让叔想想。”他沉默了一会,“这样,我给朋友打个电话,有信儿了就给你回复。”
  “好。”我挂了电话,站在窗边看着外面,仔细的琢磨着这个事情。玉莲禅院因火焚毁,而后幸存的弟子们组织了玉莲禅社,还说什么保存着禅宗的终极之秘。这个谭述看样子应该是玉莲禅社的弟子,难道李玄婷也是?
  我有种感觉,那佛珠和经书应该是玉莲禅社中比较重要的物件。如果真是如此,那又为何让李玄婷带回家?难道那个所谓的终极之秘和这佛珠与经书有关?眼下这些都是疑问,我必须先安排好,然后让许墨把李玄婷接到北方来再说。
  回到客厅吃完面,我让思思带着许墨先去休息,自己则来到书房打坐。从听到这个事情,我就进入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兴奋中,估计睡是不好睡着的,所以静坐练功是最好的选择。
  中午时分,我自然出定,体力和精力都恢复的很好,神清气爽。不一会,老鲁叔的电话打过来了。
  “小杰子,地方有了,我一哥们儿在秦皇岛那边恢复了一座小寺庙,环境特别幽静,就是环境苦点,你看行不行?”
  “苦点不要紧,清静就行,平时有人去么?”
  “主体工程已经完工了,现在还没开山门,就有俩工人在那看着。平时没人上山,绝对的安静,只不过……”
  “不过什么?”
  “这个咱爷俩见面说吧,我马上去你那。”
  我想了想,“去老驴那谈吧。”
  “那好,我这有俩客人,等送走他们我就去茶馆。”
  我挂了电话,想了想,拿出纸笔先修了三道符。修好之后,将符仔细叠好,起身来到许墨休息的卧室门外。没等我敲门,她先把门打开了,“哥哥,是不是要出去?”
  “嗯,收拾一下,咱们去老驴那说。”
  “好。”许墨揉揉眼睛,“我去洗漱一下,很快的。”
  下午两点多,我们赶到了老驴的茶馆,远远的看见阿呆焦急的在外面东张西望。
  “你在外面干嘛?”我停下车。
  阿呆赶紧凑过来,“爷,隋明和徐扬来了,刚到的,我们当家的让我来跟您说一声,要是不想见他们,您就先别进去。”
  我一笑,“又没做亏心事,怕什么?”
  “哎呀您自然是没有亏心事,您是不知道,今天隋明换了一副可怜样,我们当家的怕您心软,再说成宁她……”
  “老鲁叔来了么?”
  “他早来了,在里面喝茶呢!”
  我想了想,“我们现在有重要的事要谈,至于隋明,他也不是闹事儿来的,没什么。”
  阿呆只好点点头,“好吧,爷您心里有数儿就行,您先去停车,我先进去忙啦!”
  “哥哥,隋明是谁?隋姐姐的亲戚?”许墨问。
  “是她哥哥。”我看她一眼,“他们逼着果果嫁人,果果一气之下扔了手机,到现在也没回来。估计今天又是找我要人来的,没事儿,有徐扬跟着,谅他也闹不起来。”
  “这个事情没那么简单,是有人背后搞鬼。”许墨一皱眉,“哥哥,你就不反击吗?”
  “还不是时候,现在我动静越大就越被动,不去理会,静观其变就好。”
  “嗯。”许墨点点头,“办完我妈妈的事情,我们一起对付他们!”
  我淡淡一笑,没说话。现在我和果果分手了,那背后的人不管怎么折腾,也很难再伤到她。这个事情我一直不愿意想,不愿意去猜测那幕后的势力。有时候太过明显的事情反而让人心生疑惑,过早的牵扯进去只会让自己处处被动。我只需要静观其变,到了非出面不可的时候,一些事情自然会水落石出。
  一进茶馆,隋明先看到了我,拉着徐扬站起来,“曾杰,你可算来了啦!上次的事……”
  我摆摆手,“都过去了不提了,你们先坐,我有点急事要处理一下。”
  不等他说话,老驴先迎了过来,“曾爷,老鲁叔在里面等了半天了!”
  我带着许墨径直来到里间,冲思思一使眼色,思思会意,往门口一站,警戒的看着外面的隋明。
  老鲁叔正嗑瓜子,看我们进来赶紧站起来,“呦,来啦!哎这不是许墨吗?几个月没见长高啦!”
  许墨一笑,“鲁先生你好!”
  我示意大家坐下,“咱就甭客套了,您就直说,那庙里是怎么回事?”
  老鲁叔凑到我身边,“听我那哥们儿说,那山上原本就有个小庙,四几年的时候被日本子给炸了。最近这两年这不是流行建庙搞旅游么,他就花钱把那山头给买了,打算在那重建一座大寺院。去年开工的,找了一个叫圆慧的大和尚主持工程,现在第一期主建筑基本已经建好了。”
  “那不挺好么?”
  “是挺好的。”老鲁叔笑了笑,“可谁想准备开山门了吧,突然出了点怪事,圆慧和尚一害怕,连夜不辞而别。”
  “什么怪事?”老驴眼睛一亮。
  老鲁叔看老驴一眼,“据工人们说,大雄宝殿里晚上有人念经,那外面还有人哭,男的女的都有。工人们跟着大和尚过去一看,里面空空如也。连着哭了几晚上,我那朋友吓坏了,赶紧让圆慧大和尚作法。圆慧找了十几个师兄弟来做了场水陆法会,结果你猜怎么着?那天夜里,僧房就塌了,砸伤了他好几个师弟。”
  “好好的僧房自己塌了?”
  老鲁叔摇摇头,“那几个受伤的和尚,疯了!跑到那房顶上是又哭又叫,生生的把房顶给跺塌的!你说这事还小么?”
  许墨一阵冷笑,“佛门一粒米,大如须弥山,又没什么修行,去那招摇撞骗的作法,碰上厉害的被整一下这是自作自受!”
  “不能这么说。”我看她一眼,“看来那庙里的情况有点复杂。”
  “这可有趣儿了。”老驴嘿嘿一笑,“要咱说呀,就是那和尚不行,镇不住那庙!没两把刷子还想开店,附近的妖精们一看,肯定得拜拜他的山门,试试他的功夫呀!得,这一试给试塌了!”
  “别胡说!”我转头看着老鲁叔,“叔,这个没事儿,只要这地方清静就行。”
  “咱用人家地方,那这事儿,是不是顺手给人办一下?”
  “既然赶上了,就是这份机缘。”我想了想,“您现在就给您那朋友打电话约好,明天我们就去。”
  “好!”老鲁叔一拍大腿,“剩下的叔跟他谈!”
  “叔,咱不是冲钱去的,这个不必要人家钱,人家肯给咱用地方就不错了。”
  老鲁叔略一沉吟,“行了,我心里有数儿。”
  我转过来看着许墨,“一会让成宁定机票,定今晚的,你连夜赶回广州把你妈妈接来北京。”说着掏出叠好的那三道符交给她,“这三道符,用一道开一道。你回去之后,明天午时用一道,直接拍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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