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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残君遇良缘:锦绣妃途-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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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却是听得一怔,以往简亲王府在基地上肯定是有拿银子使的,这是一种约定俗成,上百年来,早就成了习惯,毕竟一开始,这基地就是份属简亲王府的,简亲王府在基地帐上支些银子也是正常的事,皇上和自己当然是早就知道晓和默认的,只是,裕亲王要拿这事说事,而皇上又有打压简亲王的心,所以,才会将查贪一事闹得这么大,不过,若是按小庭的法子,简亲王府以技术入股,只拿份内所得,又有先前一条的监控,这样倒也还合理,只是,这百分之一,嗯,虽是第一次听这名,不过,小庭方才也明说了,是一百两得一两的意思,是不是太多了些?

基地每年就有几千万两的收成,那简亲王府每年不是就有几十万两的红利?那也太过份了吧,几年几十年下来,简亲王还不富可敌国去?这事,可不能就此应下。

“小庭,你也太狮子大开口了吧,这百分之一太多了,你一府能有多少人啊,要那么多银钱做什么?减个半吧,减半孤就应下了。”太子讨价还价着。

“不成,百分之一是最低限度,不然,就算了,反正简亲王府也有资金,保不齐,我哪天再开个小工厂啥的,弄个小织布机,纺纱机,小打小闹,也能挣不少银子呢,那基地,就还是交给殿下自己管了算了,那时候,我们可没时间,顾不过来啊。”锦娘在纱帐里笑着说道,她的声音娇娇柔柔的,还着丝糯糯的软意,还有点小俏皮,听得太子心中微动,无奈地看着纱帐里的人影,她还真会威胁人呢,竟然说要自己再开一个小工厂……她还能再开一个……再开一个,也就是说,这个老化了的机槭完全是可以弃掉的,只要她在,就能再开新的工厂,只要她肯留下技术,那保的可不是大锦的百年,怕是再百年也能保啊。

太子眼睛都亮了,赚就赚吧,只要钱在大锦境内,那就是大锦的财产,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有皇权军权在手,料简亲王府也翻不出皇室的手心。

“那好,这一条,孤也应下了。”太子装作万般无奈地说道。

“我还有第三条。”锦娘在纱帐里笑着说道:“这一回南下,臣妇受尽贼人的阴害,不是刺杀,便是掳掠,成日介过得提心吊胆,太没安全感了,想必殿下也知道,好几回都是西凉人对臣妇下的手,若真有哪一天,臣妇被西凉人所掳了,被逼在西凉建一个基地,那对大锦可是不可估量的损失,所以,臣妇想,我家相公手里必须要有一支人马,一支能真正保护基地,又能保护全家安全的人马。”

太子听完这一番话,脸立即阴沉了,这个孙锦娘也太过大胆了些,竟然想掌兵权,有了钱,又有兵,那简亲王府不是想做什么就什么了?那皇上和自己的地位不受到威胁才怪,正要开口拒绝,又听锦娘在纱帐里慢悠悠地说道:“臣妇心知殿下的担忧和顾及,放心,这支人马朝庭可以限定人数,只能两千人,不能超过,由简亲王府自己奉养,平日里也只能护着简亲王府,不得擅作任何其他事情,堂堂皇室,雄后岂止百万,何必怕这区区两千人。”

太子听了仍在沉吟,他也知道,孙锦娘的安危确实关系到整个大锦的命运,但是,臣子自己拥有军队,不管这人是多是少,都是个威胁,两千人,也不是小数目,若真被孙锦娘装备起来,那天突然潜到宫里去,来场宫变那都是可能的,而且,这个先河是绝对不能开的,大锦朝臣中也有不少功高盖主的,真要都学了她这样子,皇室还有何威严,那会让整个皇室陷于危难之中的。

“不行,这一点,孤不能答应。”太子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好吧,不应就不应了,臣妇也累了,太子殿下慢坐,巨妇先歇了,这双身子的人啊,总是容易累的。”锦娘无所谓的在纱帐里说道。

冷华庭定定地看着纱帐里的那抹人影,这一条,是锦娘自己提出的,甚至一开始都没有和他商量,因为她知道,就算她对他说了,他也不会同意,这一条太过大逆不道了,臣子养私兵,这在大锦从没有过,这种威胁皇室的事情,皇上一定不会答应。

可是,这又何偿不是一个保护自身的最好办法,与其永远受制于人,不如自己手中掌握真正的力量,两千人也许不多,但对某一些屑小,或者说,将来皇家真要对自己夫妻不利时,有了这个保障,也能撑一些时间,或许,能够暗中建更多……

太子被锦娘的话气得快要岔过气去,这女子也太大胆和无礼了吧,竟然又威胁自己,如此重大的事情,非要放在这个节骨眼里说,难道她就不怕自己对她用强么?

第一百三十三章

“小庭,你劝劝弟妹吧,不能太任性了,朝庭是不允许哪个臣子养私兵的,这个先河,绝对不能开,不然,皇家的安危都会受都威胁。”太子阴沉着脸,严肃地对冷华庭说道。

“殿下,您是不相信我简亲王府对朝庭,对皇上的忠心,还是,不相信皇上有统御天下臣子的能力?区区两千私兵,就能对大锦皇室起威胁作用?那大锦皇室也太不堪了些吧,这话若是传到西凉去,只怕会让西凉人耻笑去,您……就连这点子御下的信心都没有吗?”锦娘幽幽地,不待冷华庭开口,又道,她也知道自己这番话对太子很是不敬,更会惹火太子,但是,正像太子所言,这是个节骨眼,趁着自己有讲条件的资格,一次将条件都争取回,下次想要再与皇室谈条件,那几乎是痴心妄想。

尤其是在基地步入正轨之后,更是不可能,若真开了个新基地啥的,指不定那过河拆桥之事又会发生,她再也不想如前几日那样,受人欺凌,一再的被人刺杀,如一只待宰的羊羔一样,怯懦无助,这一生,再也不想看到如秀姑、青玉一般忠心的仆人因为救她而倒在她怀里了。

“你……大胆!”太子果然被锦娘的话激怒,大声喝道。

“殿下,你吓到臣的娘子了,谈条件可是你情我愿之事,您若不愿谈,大可以不谈了就是,臣可没有请你过来,这里可是臣妻的卧房,臣妻先前受的惊吓还没好呢。”冷华庭皱着浓长的秀眉说道,也不看太子的脸色有多黑,毫不顾及地推着轮椅到床边,柔声道:“娘子,殿下只是一时生气,你不要怕啊,别怕,没事的。”

太子差点没被冷华庭这语气气死,孙锦娘连养私兵的话都敢提,会被自己这一声大喝吓住?他瞪着一双俊美的朗目,狠狠地看着冷华庭,竟然变着法儿赶自己出去,说什么没有请自己过来……真真是,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如此无礼和不给脸过,可是,偏生这小子又是一副纯真无辜的样子,艳丽娇美的脸庞带着粉红的魅色,这样的小庭让太子又想起小时候,穿着女孩子的衣服,跟在自己身后牵着衣角叫太子哥哥的那个乖巧可爱的男孩,再看他坐在轮椅上的身躯,不免微感心酸,一时又舍不得再喝斥他了,真的想甩袖出去啊,可是,都谈到这份上了,时间又如此紧迫,孙锦娘再拖延下去,商队便无法按时下海,或者,订单上的货物无法备齐,这两点对大锦商队的声誉都有损的……

“殿下,其实这事也不难的,最多简亲王府的这支私兵隶属您名下就是,您还可以派个将领来简亲王私兵里当差,如此您也可以直接掌握私兵里的第一手动态,若简亲王府真有什么风吹草动,对朝庭和皇室不利的情况,您立即就会知道不是?其他大臣若还要弹骇,您大可以说,这是您自己派来保护简亲王府的不就好了。”锦娘透过纱帐对太子娇声道,她故意用着家常般的近乎幼稚的语气说着这一番话,为的就是减轻太子的戒心,给太子留下自己不过是个只会些奇淫巧技的女子,并没有什么野心,更不懂什么政治筹谋,为的,不过是自身安全而已。

锦娘这也算是大大的让步了,既将那两千军队的归属权交给了太子,又允许了太子掺与人到私兵里去,也就是等于将一半的军队控制权交给了太子,太子所担心的问题倒是可以迎刃而解了,而且,也解了太子站在屋子里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太子听了长吁一口气,沉吟了片刻道:“好,这一条,孤也应了你们。弟妹啊,孤可是为你们破了很多例了,可从来没有臣子胆敢在孤面前提如此过份的条件的,如此,你也应该心情爽利多了吧,孤这就走,希望你的病情会尽快好转过来。”

太子可算是咬牙切齿地说完的这一番话,实在是从来没有如此吃憋过,也从没见过如此难缠又大胆的女子,这一番条件谈下来,太子感觉背后都出了冒汗了,交待完这几句话,太子才一转身,大步向外走。

“多谢太子哥哥成全!”脚步刚要跨出门时,听到身后冷华庭真诚地说了一句。

太子身子微僵,心里升起一股暖意,方才受憋的郁气随着这一句太子哥哥顿时消散了不少,“好好找个明医治治你的退吧,太子哥哥……总还是想看到站起来的小庭的。”太子没有回头,声音微微有些感伤地说着,一抬脚,大步走了出去。

冷华庭怔怔地看着门口消失的背影,眼睛微微有些酸涩,一只柔软温暖的小手却伸进了他的大掌里,牵住了他的手背,“相公啊,你什时候才肯站起来哦,难道你想坐在轮椅里抱咱们的宝宝吗?”锦娘的声音娇娇柔柔糯糯的,像贴进了他的心里,一回头,看到她自床里钻出来的小脑袋,正歪着斜腻着自己,不由好笑地戳了下她的头道:“怎么,嫌弃我了么?”

锦娘听得眉头一挑,这厮又来这一句,每次说这事就来这一句,嘟了嘴道:“嫌弃了又如何,嫌弃了你还是一直赖着不肯起来,相公啊,你不能只让我看你妖孽的脸,我要看完美无暇的妖孽,我要和你肩并着肩一起走到人前去,我要让所有的人都羡慕嫉妒我有一个天下最美最俊的相公。”

冷华庭第一次从锦娘口里听到这么一番话,他从没想到过淡定温厚如锦娘这样的女子也会有虚荣的一面,不过,谁不愿意自己能成为心爱人心里的骄傲呢,他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一下自轮椅里站了起来,手一抄,将锦娘自床上抱了下来,大步便向门外走去。

锦娘不过是说着玩儿,故意拿话逗他,她自然是知道他不肯当着外人站起来的理由和必须,想与他肩并肩地站在世人面前的那个感觉不过是她心里的一个梦,一个美好的愿望而已,也更知道,现在不是他站起来的时候,方才不过是撒撒娇,逗逗他而已,这厮就当真了哎……

“相公,不要啊,不要这样出去,让人看见了可不好。”锦娘慌张地叫道。

“哦,是怕羞吗?那我放娘子下来,牵了娘子的手一起出门吧。”冷华庭果真放了锦娘下来,牵了她的手往外走。

锦娘忙将他往屋里拖,大声道:“不行,你不能站起来的,要让他们知道你的腿好了,指不定会更疯狂,大哥定然会怕你抢世子之位,而二叔还不定会弄什么妖蛾子呢,就是太子和皇上……怕也不会是真心希望你能站起来的,你残着弱着,他们才觉得更好控制咱们呢。”

冷华庭听得莞尔一笑,斜了眼睨她,故意挑了挑眉道,“怎么,不是娘子嫌弃我是残的么?娘子方才不是说,我不够完美么?你不想要牵了我的手出门,让天下的女子都羡慕妒嫉你吗?”

“不了,不了,我从来都没嫌弃过相公呢,不是说过了吗?只要你喜欢,你爱坐多久轮椅都行,我会一直在你身后推着你的,你不用站起来,天下的女子已经羡慕妒嫉我了,不完美有不完美的好,那便是残缺的美嘛,再说了,关上门,你只站起来给我一个人看,天下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大锦第一美男子站起来的风姿,谁能有我这么幸运啊。”锦娘连忙说了一大串的好话儿,哄着他往屋里走,直将他往轮椅推。

冷华庭原也只是吓吓她,逗逗她的,但她那一句会一直在他身后推着他,让他听得一阵心一滞,是啊,她自第一次见自己时,便知道自己是个残废,可在她眼里从来就没看到过同情和怜悯,更没看到过鄙夷和轻视,他的小娘子一直就是真心实意地待着她,一门心思地护着他,从嫁进门,下轿时,她倔着性子不肯让冷华堂牵手下轿,不肯与别人拜堂时起,他便深深地被她感动着,那一刻,他的心就为她颤动,那样独特又善良,那样美好又坚强,若真的治不好,她真的会推着自己过一辈子的吧……

“娘子,真的不要我现在就站起来了吗?我其实,好想为娘子站起来,为娘子站到世人面前去,告诉整个大锦人,是我的娘子治好了我的残腿,是娘子你,改变了我的一生。”冷华庭激动地将锦娘搂进怀里,这一次,他说的真诚又认真,这话,其实早就想说,但却一直说不出口,爱,一直都在心里,在两人之前流动着,不用说,彼此时时都能感觉得到,但是,今天,他很想要告诉她,自己心里的感激和爱意,有时,爱,也要说出来的,说出来,会让对方更加坚定信心和那颗爱人的心。

“不要,只要你好就行,相公,不是我治好了你,是你自己够坚强,是我们一起努力的结果。”锦娘趴在他胸口,软软地说。

“娘子,如果你喜欢,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你明白吗?”他将她的头捧在手心里,专注地看着她的眼睛,柔声说道。

“嗯,我知道的相公,可是,你不能惯坏了我哦,我会越发的过份的。”锦娘调皮地眨巴眨巴眼睛,声音也转了调,闻着他身上清新的,带着一丝青草气息的香味,手有点漫不经心地勾缠着他胸前的一根吊饰,有点心猿意马了,自查出怀孕以来,他们就没有行过房了,如今孩子都有四个月了,好像过了危险期,好像能那个什么了嘛……

冷华庭看着逐渐迷离的眼眸,后脑一个激凌,每日里睡在她身边,挨着她软软柔柔的身子,却是只敢摸两下止渴,而且最气人的是,她嗜睡得很,每每等他上床,她已经睡得呼呼的了,就是想要亲亲摸摸,也还怕吵醒了她,都不知道忍得有多辛苦啊……她现在这样子更是勾人了,可是……不行啊,张妈妈可是明着暗着提醒过他好几回了,怀孕了,不能跟她在一起的,原还要给他们分房而居的,是他一再保证不会对她怎么样,张妈妈才做罢了的。

锦娘自他眼里看到那簇正在燃烧的火苗,便抱着他,手在他背后慢慢游移,身子也在他怀里钻拱,踮了脚,突然伸出小舌在他脖子上轻舔,就如一条蠕动的蚕虫爬上了心尖而,痒痒的,麻麻的,背后的酥麻感更盛,他立即身子一僵,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哑着嗓子警告眼前正在点火的小东西:“娘子,你……你乖乖的,别调皮,不然,我会……我会忍不住的。”

谁让你忍了嘛,我的意思都那么明显了呀,真是笨笨的相公啊!锦娘眼带幽怨地看着他,手里的动作幅度更大了,身子更是故意在他起着变化的部位蹭着,犹如在小火上浇油,冷华庭只觉得身体里的灼火都被这个调皮的小东西点燃了,扶在她肩上的手僵硬着,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诫他不能冲动,要离她远一点,可是内心的渴望又让他舍不得,难得她肯主动呢……她的脸红润润的,因着怀孕的好吃好睡,原本没有长开的小脸现在变得圆涧亮泽,那双清亮灵动的大眼此时正迷离爱恋地看着自己,胸前丰满的双峰更是在他身上斯磨着,真是……真是要命啊……他好想逃,可是,脚却像钉了钉子,有了自主意识,挪不开半步。正痛苦地挣扎着……

锦娘实在已勾引了他半天了,还不见他有动作,明明眼里的灼火烧得很旺的嘛……她干脆攀上他的颈脖,手一勾,将他的头勾下,看着那美丽的,红艳艳的丰唇,嘟起嘴就贴了上去。

就如最后一根压死骆驼的稻草,那柔软湿润的小嘴贴上来的一瞬,冷华庭的理智彻底蹦溃,将她往怀里一带,很快便掌握了主动权,一个激烈又绵长的深吻吻得锦娘差一点没憋过气去。

只是,一阵天雷勾地火之后,他还是放开了她,轻轻抚弄着她的秀发,强忍着身体里愈发灼热的激情,声音里带出一股诱人的魅惑来:“娘子……那个……我们去和三姐夫商量商量方才……”

真是破坏情绪啊,傻子相公,难道非要自己明说么?锦娘有点恼火,欲求不满地瞪着冷华庭,一只小手突然大胆的,准确无误地向他某个突兀的地方握去,一把抓在手心里还轻轻重重地捏了两把……

“呃……娘子……你……”冷华庭就像身遭电击,两眼都发直了,那激涌而出的酥麻和快感直冲大脑,他残存着最后的一丝理智,声音里带着严重的警告和威胁:“你……张妈妈说,不可以的,你若再……我真的忍不住了。”他看着她,眼里几乎带着丝乞求,又因着灼火只想将她一起点燃,只想要和她一起燃烧。

“那就不忍了,笨蛋相公,你……小心些,没事的,相信我。”锦娘手中的动作没停,眼睛勾魂一样的诱惑着他。

话音未落,身子就被腾空了,某个忍得快要爆炸了的男人一听她这话,犹如得了特赦和救赎一般,抱起她便向床上走去……

事后,锦娘像只餍足的猫一样倦缩在冷华庭的怀里,懒懒的一动也不动,心里却是哀叹着自己的方才的不理智,明知某人禁了那么久,就像匹饿久了的狼一样,还不知死活地去挑逗他,弄得现在浑身娇软无力,只能缩在床上了,失策啊,失策。

而冷华庭却是一副志得意满,神采亦亦地样子,大手还不满足地在她丰胸上游移着,“相公,时辰不早了啊,保不齐太子殿下又会派人来催了。”看着他湛如星辰的凤眸又开始转为暗沉,她心中警铃大起,忙没话找话地挑了一句,好转移他的注意力。

“嗯,不急的,让他们等等又何防,娘子……”他的手又在顺着胸腹往下摸,锦娘大惊,忙道:“不成,我怀着孕呢,一次不能太过了。”

“唔……娘子,我……还饿着,没吃饱。”他的身子已经又跨了上来,哪里由得了她反抗,声音如飘到了半空里,“我……会很小心,不会伤着宝宝的。”话音未落,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里了……

那一天,太子派人来催过三回,锦娘却在床上足足地躺了一整天,张妈妈皱着眉,等冷华庭一出里屋的门便闯了进去,担心地看着床上的锦娘,见她安好熟睡的样子,才放下一颗高悬着的心。

只是出门后,对着在正堂里悠闲看书的冷华庭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黑沉着脸给他脸子瞧,冷华庭自知心虚,老实地半句也不敢说,径自推了轮椅往后堂找忠抹叔去了。

四儿看张妈妈脸色很不好,更是难得的看她竟然给少爷摆脸子,不由诧异得很,泡了一杯茶给张妈妈道:“妈妈今儿是怎么了,像吃了冲药似的,少爷做错什么事了么?”

张妈妈听着就拿眼瞪她:“小姑娘家家的,问那么多干什么,将来等你和冷侍卫成了亲,就知道了。”

四儿被说得脸一红,眼里闪过一丝痛色,阿谦已经离开有好几天了,一点音迅也没有,她问过少奶奶,少奶奶也说不知道,但少爷怕是知道的吧,只是,四儿自来在少爷面前就话少,也不敢问,只在心里担忧着,一时又想起冷逊说过冷家给冷谦说好了一门亲事的话,心里更是痛苦,那个木头,就算是不想娶自己了,也可以明说吧,怎么就如此消失了?还说什么不在乎身份,真的不在乎,又怎么会突然走了,连招呼都不打一个,是看自己是个丫头吧,丫头的感情向来就是卑微的,不受尊重的,所以,他连通告都不屑了。

张妈妈看到四儿眼里的痛苦,不由心一软,张口欲言又止,好半响才叹了口气道:“是你的,终究是跑不掉的,不是你的,就求也求不来,放开心就好,再者就是,那个人,你也不是认识一天两天了,这点子眼力介都没有,那你也活该受苦了。”

张妈妈这话里有话,四儿被她说得一怔,抬眼想在张妈妈眼里找到一点有用的迅息,但张妈妈很快就转过头去,四儿便疑惑起来,心想,或许,并不是自己想像的那样呢,一时心里又开怀了一些,听见少奶奶屋里有了动静,忙掀了帘子进去服侍。

锦娘总算是睡足了,肚子饿得咕咕直叫,睁眼看天色都暗了,便起了床,想着明日再也不能赖床上了,不然,太子会急死去的。

四儿帮着收拾妥当后,锦娘懒懒地走出了里屋,一看冷华庭不在,便问张妈妈:“相公又去忠林叔那了么?”

张妈妈一见锦娘脸也沉了下来,“少奶奶,不是奴婢多嘴,您可是好不容易才怀上的,看看,都要出怀了,怎么……那也太大胆了些,若是出个什么事,让奴婢怎么向王妃交待啊,奴婢可真会成千古罪人去。”

锦娘被张妈妈说得脸一红,又不好明说怀了孕是能够XXOO的,一是不好意思,二嘛,张妈妈也是一片好意,她的观念就是如此,只好讪讪的,顾左右而言他道:“叶一也不知道好些了没,一会子用过饭后,陪我去看看吧,哦,还有啊,青玉可曾醒了?”

“叶一那边奴婢天天打发了人照顾着,像是好多了,青玉嘛,还昏迷着呢,夫夫说……怕是难救了,说是伤了脾。”张妈妈说着神情有点黯然,青玉那丫头是她看着长大的,又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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