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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成瘾:皇妃太诱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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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璟宇再次问道：“这水灵，可有与人结怨？”
林月琴回忆了番，答道：“水灵这丫头，向来伶俐，不曾发现与其他人结怨。不过……在她过给三妹时，民女听说，她跟翠儿关系不是很好。还打过架。“
欧阳璟宇再次问道：“此言属实？“
简钧安道：“大人当时小民也在场，老夫人与小民的大女儿也在在场。都可以做实。“
欧阳璟宇问向简如：“简如你父亲所言属实？“
简如淡淡道：“我并非看到翠儿与水灵打架？不过曾听水灵这样说过。至于是否事实，这就一概不知。”
简钧安见简如这么说话，声音不由提高：“你这话何意？难道是说，我与你二娘都是说谎。“
简如酒窝深深陷入：“爹，难道你见过翠儿与水灵打架么？“
“水灵不是那么说……“简钧安话说不下去；他的确没有看见过。
欧阳璟宇招来梁师爷，附耳说了几句，梁师爷领命下去了。
☆、077 断案1
青花嬷嬷被带了上来跪在堂上。
她困惑不解“草民，简青花，见过大人。”
“你可知，为何本官要让人带你上来？”欧阳璟宇问道。
青花摇头道：“草民不知。”话音刚落，只见欧阳璟宇把一副画像丢到青花面前。
青花疑惑不知道，“大人，这……。”
欧阳璟宇道：“死者水灵身上一共有十处伤口，为匕首所伤，其中另有十几道刺孔，乃是女子发簪所伤，在这些刺孔中处有一道细细的刮痕。再者死者水灵口腔、鼻子内都有迷魂香的残留。所以本官判定为仇杀！”
青花更是不解，为何欧阳大人要跟自己说明这么多关于水灵的事情，在她内心深处惴惴不安。
欧阳璟宇目光落在青花嬷嬷身上，“此迷魂香很是特别，香气不同与其他迷魂香的香气并非锦州所产。经本官调查得知，锦州西山县的至善堂药店掌柜曾有妇人对他贩卖此迷香。此迷香为之珍贵，药店掌柜开价很高，再加上妇人并非西山县人，因此药店掌柜对此妇人印象深刻。”
“你手中所拿的画像，便是药店掌柜跟本官描述的画像。”
青花这才打开画像，赫然是她本人样貌。她一惊手中画像掉落在地。
欧阳璟宇沉声问道：“简青花你可知罪！“
青花跪拜在地上大声喊冤：“大人！定是有人冤枉草民！“
欧阳璟宇大声怒道：“难道要本官让人出来与你对峙，你才认罪么？“
青花大喊道：“大人我只是一时起了贪念。再者就算我贩卖了这迷药，也不能代表我是杀害水灵的犯人啊！“
欧阳璟宇凌厉的目光直视着青花，“简青花看看这是何物！
梁师爷让人把一个包袱丢在青花的面前。
欧阳璟宇冷道：“怎么不打开看看？“
青花颤抖着手打开了包袱，瞬时间青花脸色突变。
包袱里面包裹着一套沾染鲜血的衣裳，在旁边也是沾着鲜血的匕首。
她明明记得，那天晚上她已经丢在厨房的灶火里烧了啊？
欧阳璟宇冷然问道：“你可认识这里面的东西？“
青花嬷嬷惊慌道：“我，我不知道，我不认识。”
“当真不认识？“欧阳璟宇接着道：“简青花，若是你认罪，还能从轻发落。“
青花嬷嬷踌躇了下，“冤枉啊。大人！“
欧阳璟宇惊堂木愤怒一拍：“简青花！”
青花被震的心脏狠狠一跳，跪拜着：“大人，草民真的是冤枉！”
简如忍不住叹息道：“青花嬷嬷你一直陪伴奶奶左右，我不愿你受罚。”
青花听见简如开口说话，青花嬷嬷脸上露出怒意：“大小姐，我青花与你即无冤又无仇你为何要陷害与我？“
简如轻轻道：“你杀害水灵的那一晚，你恐慌，你害怕。怕被人发现你的所为，你有计划的躲过所有人的视线，换了一生干净的衣裳。你深知这衣裳的血迹不可能清洗掉，就算清洗这半夜洗衣更是怪异的很，要是把衣裳放置房间内迟早有一天会被人发现。”
简如声音很轻，很淡接着道：“你思前想后把注意打在厨房的灶火上，原本你打算烧了这行凶衣物后再行离去。可偏偏你刚丢入灶台那刻，点儿找到你并告知奶奶在找你。你也怕这衣物被点儿发现，因此你催促点儿速速离去，也就无心的去查看这衣物有没有烧完。”
“大小姐，你为何这样捏造事实！“青花嬷嬷气愤道。
“因为是我亲眼所见。“蒋怡安从后面走了出来，”那天晚上我正好无眠，于是打算出去逛逛，结果就看见你鬼鬼祟祟的走进厨房。让我很是在意，我便尾随其后。然而这个包袱也是我从灶火中取出的。“
青花盛怒指着蒋怡安：“你含血喷人！”
蒋怡安平静道：“我与你素来很少往来，我为何要编造事情还陷害你。再者你是外婆身边的最亲近的嬷嬷，若非得以，我怎会愿意说出来？”
简如清澈透亮的双眸看向青花，视线落在青花发髻上的一根发簪，她道：“嬷嬷你发髻上的簪子很久了吧。”
青花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扯着嘴，说了出来：“有些年头了。“
“我记得是奶奶赏赐给你的。“
简如声音狠狠敲在青花的心上，“是。“
“我记得，上头好似碎了一个小缺口形成一个钩子……”简如话还没有讲完，青花歇斯底里：“我跟水灵即无冤又无仇，我为什么要害她！“
简如声音很柔： “因为你儿子。“
青花面如死灰。简如接着道：“水灵跟你儿子好上，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你一直看不上水灵那个丫鬟。可偏偏你儿子被水灵迷得晕头转向，甚至罔顾你的意愿。“
简如又道：“你三番四次警告水灵，水灵威胁你，恐吓你把你逼入绝境。”
青花脸色很难看，欧阳璟宇问询道：“简青花，你有何话要讲？”
“大小姐，你为何这样诬陷我。“青花的手凉的可怕，她好不容易稳住自己的心，吞吞吐吐说出来，抬眸看向坐在堂上的欧阳璟宇，她大声喊冤：“大人，你不能听信她的一面之词，我没有杀水灵！”
“你终身为奴，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娶一个丫鬟。你早就给他安排好了亲事是锦州罗水阁茶楼的千金。你虽为奴，但，奶奶一向对你关照有加，你在锦州算上一个人物。罗水阁小姐嫁入你家也不算吃亏。可偏偏你儿子以死相要挟。你恨，你怨，当有人拿着这迷魂香拿到你手中，并告诉可以永远除去水灵，而你却能独善其身你动心了。一步错，步步错。“简如声音不大，却字字如同千斤重锤敲打她的心。
青花半晌之后，她开口：“是我杀的。那个女人该死！”说完如释重负，“她若是真心实意跟随俊儿的话，我还可以忍受。但，她并不是，她威胁我，要我把家乡的田地与酒楼的地契和房契给她。不然她就让俊儿与她远走高飞，甚至会让他一同殉情。我的俊儿一向孝顺，自从认识这个女人后，他就变了一个样。有时候还会对我恶言相向。”
老夫人衙门侧门走了进来，声音悲切，“你怎么不告诉我？”
青花眼泪朦胧，她看向老夫人，“小姐，你已经帮了我许多了，我怎么能够再让你为此操心。”
简如平静看着她，“你害的翠儿饱受痛苦，你害的翠儿忍受骂名却不曾站出来，替她说过一句话。“
青花垂眸，泪滴在地面上不发一言。
“你明明知道，这件事会让你走上不归路。“简如道。
青花苦笑：“我错在贪心。“
简如又道：“这香谁给你的？“
青花不语。老夫人见到青花这般模样，她很痛心，“青花，你倒是说话啊。”
“小姐，别逼我。”青花老泪纵横。
简如扶着老夫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欧阳璟宇等人虽然觉得这样不合适，但人家殿下都没有觉得不妥，他们有什么可说的。
“简青花！快说这个香是何人给你！”
青花咬牙说道：“大人，这一切都是我一手策划，这迷魂香也是我的。“
欧阳璟宇怒不可遏，“看来不动刑你是不愿说！”
简青花脸色有写微变，衙门的刑法一向重的很。欧阳璟宇抽出书案上的三支红头签，丢在地上：“给我重打三十大板！”
简青花大叫被衙役拉了下去，杖法的声音响彻整个衙门。十个大板下来，简青花已经神志不清。
欧阳璟宇再次厉声道：“简青花，你是说还是不说。”
简青花双眼已经没有了焦距，打到一半时候，衙役传来，“大人，犯人已经晕了过去！”
“打！”欧阳璟宇没有留丝毫的情面。
老夫人闭眼，撇头不忍去看。
简如对着老夫人安慰道：“奶奶这是他们各自挑选的路，是错是对，我们都无法左右。哪怕心疼欲绝，哪怕想方设法甚至希望她能够回头。”
简如话里有话，老夫人并没有深究。
老夫人闭上眼，这些日子下来她心灰意冷了。看着自己的宝贝的孙女的脸庞，她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待这件事了解，奶奶带你回家。”
简如错愕低眸。安然闻言嘴角邪邪一笑，手指玩着一把象牙白玉扇子，不知在想什么？
简如目光坚定，“好。”
欧阳璟宇冷眼看完简青花受了刑法，令人拖了下去，关进大牢里。
安然百无聊赖，梁师爷倒是狗腿的很，又是端茶又是递水。安然抿了一口茶水，把茶杯递给梁师爷，他磁性的声音响了起来：“不是还有一个韩香清么？“
欧阳璟宇对着安然一揖，“殿下，韩香清一案还有众多疑点。“
安然慵懒的声音，充满魅惑：“人不都在这里，有疑点就问问看。欧阳大人，该不会要本殿下教你怎么审案？”
欧阳璟宇神色僵了僵，他转头拍案道：“简钧安！”
简钧安被他这么威严喊了一声，倒是吓了一大跳，连忙叩头，“大人？“
欧阳璟宇道：“这韩香清平日可有仇人？“
☆、078 断案2
简钧安面露伤心神色：“不曾，我夫人一向温顺，跟我这么多年从未与人结怨。要说结怨只有……“简钧安叹息一声，“草民的大女儿。”
安然嘴角的笑容深了，他斜睨了一眼简如，见简如神色淡淡。她还在细心安慰着老夫人，而老夫人听到此话，也没有动怒，反倒是像没有听见一般。
欧阳璟宇再次问道：“按你的意思来说，是你的女儿杀了韩香清？“
简钧安低着头，“草民不敢胡乱猜测，一切都由欧阳大人定夺。“
欧阳璟宇看了一眼在书案上的仵作所写的文案，问道：“简府可有夹竹桃花卉？“
简钧安看向林月琴，林月琴连连摇头，“没有。“
欧阳璟宇眉头紧缩。
简如却笑道：“大人也许不知，锦州无夹竹桃。锦州一共有八个县城，二十个村庄，一株夹竹桃都找不到。“
欧阳璟宇疑惑道：“为何？“
简如笑着很天真，“这事知晓得人很少。夹竹桃这一种花卉，生命力顽强很好种植，在二十年前是普遍的花卉。可就在二十年前，锦州的知府大人，我记得文献记载着是一名姓汴的知府。他老来得子，珍惜爱戴的很，如珠如宝对待呵护。可惜，就因为这夹竹桃花枝干会分泌出一种乳白色的汁液，这种汁液含有剧毒，不小心误食便可致命！“
“可怜那年幼孩童。汴知府得知后悲痛欲绝。他下了令，把锦州所有的夹竹桃斩草除根！为此锦州曾经还风靡一时。“简如柔柔声音，让人听着很舒服。
简鈊狐疑，这件事她怎么会不知道？“姐姐，此话当真？“
欧阳璟宇开口道：“确实。曾经是有位姓汴的知府。”
简钧安也回忆起来，“是有这么一回事。”他还曾觉得荒谬可笑，不过，简如说这个干嘛？难道说……
简鈊看向陈美娇，见陈美娇的脸色有些难看。夹竹桃是一种含有毒素得花卉，难得是它普遍，所以用夹竹桃毒，是最容易洗脱罪名。用它的毒也是最保险的，因为夹竹桃的毒，只要少许就可以让人毙命。
难道，百密一疏！
“大人，难道我家夫人的死……？”
“所中之毒就是这夹竹桃。”欧阳璟宇缓缓道：“但，翠儿所端出来的汤水是砒霜！”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是不是翠儿杀了我家夫人？”简钧安忍不住问道。
简如一脸无害的表情，目光平静看着自己父亲，“翠儿不过是个替死鬼罢了。”翠儿从始至终并没有想过要杀人，她的愿望很简单也很傻。
简钧安皱眉，“不是她，那是谁？”
林月琴赶忙道：“就算不是翠儿，她也有谋害之心。若不然怎么会端着砒霜汤水进来。”
“二娘说得是。”简如顺着林月琴的话说了下去，“不过，让我疑惑的是。我要是有心杀害一个人的话。当我看到她死在我面前，我不会惊怕，因为那是必然的结果。更不会让点儿有机会从我眼前逃走，通风报信！而且我会清理所有痕迹，怎会让人逮了个正着？“
林月琴又道：“这一切也许都是翠儿演的戏。”
简如笑容无比纯洁，她反问道：“请问二娘你信么？”简如嘲笑道：“有人演戏会把自己的命给搭上了？”
林月琴一是哑然。
简如转头对着欧阳璟宇缓缓说道：“大人以我之见，二娘应该在翠儿进来之前就已经断了气。翠儿毫无知情的情况下端来汤水，没有想到入目是二娘的死状，惊慌失措把汤水洒在二娘的身上。恰巧这时候点儿进来瞧见了；听到点儿的喊声翠儿更加害怕，连日来饱受的痛苦一下爆发出来，导致她惊吓过度。”她奇怪的是，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明明就可以让翠儿端了汤水进去，直接毒死三娘，不是来得更加简洁，更好的嫁祸给她？
可偏偏要绕了这么一圈？简如突然想起什么，她笑容更加甜美动人。
因为韩香清根本就不信任翠儿！翠儿所碰之物，她一概都要不碰，不吃！因此，他们不得不做了多余的事情。
韩香清身边的人并不多，除了翠儿、点儿还有简钧安身边两位丫鬟。根据她所了解简钧安那两个丫鬟只要简钧安不在落花院，那两位是不可能踏入落花院。
那只剩下另外一个人——点儿。
简如有着深深的无奈，之前她对于点儿印象还不错。
她老夫人身边虽然身边不长，好在勤快不爱说话也不突出。
现在想来，简如对她的身份背景了解甚少。
简鈊也笑了，“这一切都是姐姐的揣测。翠儿跟三娘的关系一向不好？因为三娘上次的责罚，难保翠儿心怀怨气。”
简如落在简鈊那双迷人的眼眸，她媚眼如丝，简如道：“妹妹说得也有道理。”简如对欧阳璟宇道：“欧阳大人，我可记得三娘身边还有一人？“
老夫人错愕回眸，最后她闭上眼念起经来。
看来自己真的老了，何时身边的人都被人收买，却不自知。
欧阳璟宇丢下绿头签，“带林点儿！”
捕快领签下去带人。
简鸿锦被简鈊紧紧抓住，那双眼凌迟着简如，要是眼神能够杀人的话，简如不知道死上多少次，而且还是死无完肤。
很快捕快前来禀报，神色有些古怪：“回大人，林点儿死了。”说话间，林点儿的尸体被抬了上来。
仵作进行初步检验，“回大人，中毒身亡。”
又是中毒？
仵作接着道：“是自杀。”
自杀？仵作把从林点儿嘴里牙缝中取出一个白色膜，放在白色的帕子上，很快帕子上散开了黑色毒汁。
安然瞄了一眼躺在堂上的林点儿尸首，接过梁师爷的茶，喝了一口。
这林点儿倒是决然。当他派人找到她那一刻，她见无处可逃毅然咬碎放在牙缝中的毒囊，当场死亡。
欧阳璟宇重重一哼，“定是这个林点儿发现事情败漏了逃脱不了，就畏罪自杀！此等罪人，罪无可恕，来人把她丢到乱葬岗去！”
简鸿锦却不解此刻发生什么事情？她娘是何人害死的？简鈊姐姐不是一直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如姐姐所为的么？
他跪在地上，冰冷的地板让他弱小的膝盖有些受不住了，他咬着牙根坚持着。
他看见林点儿死了，心中更是认为是简如所为：“大人！是她杀了我娘！”简鸿锦指着简如。
欧阳璟宇冷下脸来，“简钧安！你如何教导后代！明不了是非，只会害人害己！”
简钧安赶忙替自己的儿子说话；“大人，犬子年幼。尚不知轻重，还望大人殿下多多包涵。”
简如不在意的开口道：“大人，我弟弟还年幼，对于母亲的死亡无法接受。再者先前弟弟对我有一些误解，才会说出那样的话。“简如对简鈊开口道：“鈊儿妹妹，这锦儿弟弟一向听你的话，还不赶快拉他下去。公堂之上岂容他一再放肆。”
欧阳璟宇对简钧安道：“简钧安，你们一家跪在公堂上，为了便是给韩氏讨一个公道。如今水落石出，现如今还会觉得是自己大女儿杀害了韩氏么？”
简钧安面露尴尬之色，他对简如一向有偏见。一来这个女儿一向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嘴里喊着爹可行为上却丝毫没有尊重的意思。
再者他一向不待见的大女儿，天资聪明，短短时间就把城北的绣楼搞得风生水起，隐隐有超越他的势头。
因此，当他听到翠儿杀了香清，脑海中就不由自主的冒出一个念头，是她杀了香清。而且这个念头凌驾一切之上。
晌午将至，欧阳璟宇宣布退堂，翠儿一案择日再审！
简如依旧被收押在“牢房”中。老夫人不愿跟简钧安回简府，留在知府内堂。
简如坐在老夫人的身边，接过简绮梦熬好的药水，“奶奶，喝药了。”
老夫人心难受的很，“青花，当我来在锦州时，她便一直跟随着我。这一跟就有三十多年了。“老夫人推开药，”我看着她从如花姑娘变成了嬷嬷，她的终身大事也是我一手操办的，时过境迁啊。“
简如不知该如何回答，翠儿何尝不是呢？前世今生，她一直陪伴在她左右。
“如儿，你跟奶奶说实话，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老夫人没头没尾的问道。
简如却知道她问的是哪件事，她苦苦一笑，“水灵死后，我也暗地里着手调查过也毫无头绪。就在水灵死后第二天，我去绣楼的路上看到青花嬷嬷与她儿子一起进了纸扎铺，我就留了个心眼找了个人跟踪他们。“
简如拿过药碗，“了解他们在祭拜水灵，心中疑虑更甚，找人了解一番才发现水灵与他儿子有关系。“
简如喂了老夫人一口，老夫人无奈喝下。
听着简如接着说：“昨日怡安来找我，我才完完全全确认是青花嬷嬷所为。“
“她做这么多，也是为了她的儿子。“老夫人理解。
“希望她孩子能够明白。“简如喂完老夫人，站起身端着药碗离去。
简绮梦对老夫人说道：“简如跟那位殿下有何关系？“
☆、079 我对你的感情，你可知？
简绮梦对老夫人说道：“简如跟那位殿下有何关系？”
老夫人好似回忆什么，嘴角扬起一丝趣味的笑容，轻轻摇头，“不知。”
简绮梦狐疑，但也没有继续问了下去。
简如刚刚走出去，欧阳璟宇迎面撞了上来。他眼神有着些许的痛心，简如淡笑越过他，却被他拉住猛得手腕。
“欧阳大人……”被欧阳璟宇握住的手腕，简如疑惑回眸。
欧阳璟宇没有让她开口，拉着她往着偏僻角落走去。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简如惊呼一声，回头向着房内看去，已经看不见老夫人与简绮梦。
欧阳璟宇走得有点急，简如有些跟不上他的脚步，只好慢跑起来。
不知，走了多久，绕过多少的长廊，穿过多少个房间，娇生惯养的简如有些气喘。
欧阳璟宇终于停下脚步了，推开一个房间，把她拉扯进来。
简如还未站稳，欧阳璟宇一把抱住了她，紧紧的抱住她，把头埋在她的发间，闻着她身上的香味。
简如本能想要抵抗，欧阳璟宇脆弱的声音响起来：“别动好不好，我只想抱抱你。”
欧阳璟宇心开始泛起淡淡的疼痛，就算此刻能够抱住她又如何？跟安然殿下他能有几分胜算把她留在身边。
独享她甜甜的笑容，独享她自信时候所散发出来的光芒，独享她的一切呢？
简如停止了动作，她双手抵着欧阳璟宇的胸膛，“大人？男女授受不亲。”
欧阳璟宇拉开简如，目光灼热盯着简如。
简如眉宇皱的很紧，心有些不安，“大人？”她的语气有些不悦。
欧阳璟宇的目光太过炙热，看着简如心中有些害怕。
“大人，夜深你带简如来此是否有要事相谈？”简如试着挣扎，但欧阳璟宇的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肩膀。
“如儿，我该拿你如何是好？”安然的出现，让他有着深深的危机感，权利的差距让他有着深深无力感。
手臂上传来的疼痛，让简如皱起眉来，“欧阳大人，你弄疼了简如了。”
欧阳璟宇不顾不管，他这一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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