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菊-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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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否认摩根小姐很聪明，但对这些可能还无法正确处理。”安格西斯戴着防护手套。

“我可以，我知道如果处理这些毛毛虫。”Nina求之不得地接过话题。

“那好吧，摩根小姐，斯内普教授，我先走了，两位晚安。”安格西斯利索地脱下防护手套，将它们放在梳理台上，退出办公室。

“Dad！”Nina快速地在门上加了一个防护咒，直接跳到斯内普面前。

“魔咒学得不错。”斯内普轻轻的点点头。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女儿。”

“那么，你的问题，是不是算已经回答自己了。”

“可是，Dad，你真的很笨，我觉得德拉科说的是对的。”

斯内普抬起头，瞪着Nina，“德拉科也参与了？介于你们侮辱教授，我是不是该关你们两个人的禁闭？”

“要不再一起扣分吧！”Nina有些期盼地眨了眨眼睛，片刻又换成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你怎么能这么做呢，难道你和我妈妈就没有什么其他的话语可谈吗？为什么我妈妈会认为你和约翰逊小姐是一对？我很不明白，相当不明白？”

“这确实很难想像。”斯内普的脸上也是一脸扭曲的表情。

“Dad！你是个笨蛋！”Nina咬着牙。

“Nina，注意你的言辞，你是在和谁说话。”斯内普低头继续那些论文。

“是啊，和谁呢？您难道一点不急吗，我的笨蛋父亲——”

“清理一新。”斯内普懒洋洋地挑了挑魔杖，Nina痛苦的蹲在地上吐粉红色的泡泡，“不要说脏话，我可爱的女儿。”

“……”Nina痛苦地翻着白眼，扯着自己的脖子，在她的脸憋成紫红色前，斯内普停止了魔咒。

“咳咳咳……D……Dad……你想谋杀！”

斯内普背靠着椅子，一脸调侃地看着她，“看来你的母亲没有这样对付过你，很有效，不是吗？”

“可是Dad，你难道不想和妈妈在一起吗？”

“这是大人的事。”

“不，这是我的事！我不允许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你是我的Dad，不是别人的！”Nina有些激动的大叫，“你知道那瓶药剂有多苦吗，它让我在医疗翼整整躺了三天，三天啊！”

“我可没有让你这么做。”

“那都是为了你可以和我妈妈说上话，我的笨蛋Dad。”

“Nina。Morgan！”斯内普有些无法忍受自己的女儿一口一个笨蛋的叫着自己，他有些抓狂，“请注意你的淑女形象！”

Nina捂住自己的耳朵，“Dad，你也不怎么绅士，不是吗？教父可从来不会那么大声吼我。”

“无法想像，你那位母亲是怎么教育你的。”斯内普恶狠狠地瞪视着Nina。

“是啊，我也很好奇，所以，我在想，我到底是谁的生的呢？奇怪！可我肯定，肯定不是你！”Nina嘟着嘴抱怨着。

“出去！”魔药大师不客气的下逐客令。

Nina一脸受伤的看着斯内普，“Dad，你……”

“该死的！”

“呜呜呜……”Nina居然真的哭了起来，“Dad不要我了……呜呜呜……Dad也不要妈妈了……11年你都不在我们身边，我那么快就原谅了你……想帮助你把妈妈追回来，可是Dad凶我……呜呜呜……”
　　
斯内普有些惊慌失措，那些有些面瘫的脸上带着裂痕。

“别哭了……”　

“呜呜呜……”

“Nina……”

“呜呜呜……”

“见鬼，停止你的哭泣！”

“哇……”

“好吧，我什么都听你的，快点停止，该死的！”

“真的吗？”哭泣声立即停了下来，Nina眨了眨兔子眼，手指着梳理台，“那毛毛虫……”

“我自己收拾。”斯内普无奈地抚了抚头，她到底是谁生的……




马尔福庄园的圣诞节

圣诞节的马尔福庄园永远带着过于华丽的节日气氛。

卢修斯皱着眉头看着从外面嘣进来的Nina和跟在她身后的德拉科，斜眼看着Daisy，拿着特有的腔调，“我非常的担心一件事，Daisy。”

“什么事是马尔福家主不担心的？”Daisy淡淡地翻了翻眼珠。

“我在担心我的宝贝儿子。”

“其实，我也在担心我的宝贝教子。”

“你也感觉到了？”卢修斯抱着肩膀。

“你们，在说什么？”纳西莎端着自制的布丁来到客厅，面对着两个孩子，“宝贝儿们，来吃布丁吧。”

“教母是最可爱的！”纳西莎很受用Nina的话，正拿起装着布丁的杯子递给她。

“马屁精！”Daisy不屑地翻了翻眼皮。

“妈妈——你敢说教母不可爱吗？”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卢修斯，我一点都不相信她是我生的，我小时候很乖巧。”

“是吗？我表示怀疑。”

Daisy还要反驳点什么，门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一定是Severus，他总是那么准时。”纳西莎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去开门。

就如纳西莎所说，斯内普正站在门外，身上有着点点雪花飘落时未融的湿意，他绅士的行礼，并挥了挥魔杖将掉落在自己身上的雪花清除。

“各位，圣诞快乐。”

“D……圣诞快乐，教授。”Nina开心地晃着脑袋。

“老伙计，听德拉科说，你上学期关了Nina不少禁闭。”卢修斯意味深长得带着马尔福式的微笑。

“如果她能不尝试用胡椒粉或催泪粉对付洛哈特，或不用魔咒对付送信的福克斯，我想，她的禁闭会少许多。”斯内普阴阴地回答，坐进沙发里，伸手接过纳西送上的咖啡，“谢谢，纳西莎。”

“有趣。”

“是非常有趣，我感觉洛哈特已经快疯了。”

“谁说的，教父别听教授说这些，我感觉洛哈特教授对我的各种小玩意儿开心极了，他认为那是我对她疯狂的——迷恋。嗯，是的，是迷恋。”Nina瞥了一眼在一边憋笑的德拉科，毫不客气的夸大着自己的丰功伟绩，“事实上，你没有看到格兰芬多的格兰杰小姐看他的眼神，洛哈特教授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让迷恋更猛烈些吧！”

卢修斯突然感觉自己有些错乱，那眼神和诵诗一样的神态似曾相识。

“卢修斯，有没有发现Nina有些像你，我是说刚才的神态。”Daisy有些没好气的摇摇头。

“我也发现了，Daisy，恐怖的事实。”

“妈妈，你想说明什么？”

“实际上，宝贝儿，我想告诉你，”Daisy犹豫了一会儿，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实际上，你是我和卢修斯生的！”

“什么！”马尔福客厅里Nina开始尖叫。

在场的其他人都迅速使用了闭耳塞听，等Nina闭上嘴后，开始传出各种笑声，只有斯内普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瞪视着Nina。

Nina扯了扯嘴角，一脸的不好意思，“好吧，我承认，我终于被耍了。”

“Nina宝贝，刚才和德拉科去哪玩了？”纳西莎重新整了整妆容，微笑着问。

“哦，对了，我去买了这些。”Nina献宝一样从自己的储物项目中掏出一些小盒子。

“这是什么？”纳西莎凑过去。

“这是麻瓜用的隐形眼睛，妈妈，Nina说可以带在眼珠上，改变眼珠的颜色。”德拉科在一旁解释着。

“带在眼珠上！”纳西莎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又看了看桌上一堆无颜六色的盒子。

“我记得有一种可以改变自身形态的药水，Severus，不是吗？”卢修斯也凑过来，并问Nina：“你要这些做什么？”

“可是，教授说，药水是有副作用的，麻瓜的东西有时候很好用。”

“这会痛吗？”纳西莎小声的嘀咕着。

“不会，妈妈，刚才Nina已经试过了。”

“看，妈妈，紫色的，还有这个天蓝色的，你说这个天蓝色和Vivi阿姨的像吗？”Nina拿起一盒装着天蓝色镜片的小盒，递给Daisy。

“你买这些只是为了改变形象？”Daisy看了一眼Nina手中的盒子。

“当然不是。”Nina低头摆弄着，片刻后，她抬起头，看着房间里正在谈论着自己事情的大人们，“妈妈，我想问个问题。”

正和卢修斯谈论着董事会商业运转的Daisy停下话题，转过头，“说吧。”

“你说，Vivi阿姨和黑魔王做过爱吗？”Nina眨着无辜的大眼睛。

“噗——”房间里的人不同程度有着跌入深渊的感觉。德拉科手一滑，整块布丁掉落在了身上然后又看着它无声无息的掉落在了华丽的地毯上。卢修斯手里的咖啡无情的泼洒在了式样新颖贵气十足的新袍子上。纳西莎有些石化地端坐在一边。斯内普着实地被呛到了，正努气的挥着魔杖想要给自己来一个咳立消。一脸沉静地只有Daisy一个人，她手中的咖啡杯只是微抖了一下，慢慢地放在茶几上，看着Nina。

“呃——”Nina看着众人的反映，努力咽了一口唾沫，“其实，我只是想说……想说……”

“想说什么？”Daisy静静地等着她的下文，她轻轻地挥了挥魔杖，让一脸憋得青紫色的斯内普终于能够顺畅的呼吸了。

“我只是想说，有一天，他如果要杀我，那我就可以带上这副天蓝色的隐形眼镜，告诉他——”Nina抿了抿嘴唇，小小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终于在大家小小的期盼中说出来，“告诉他，我是Vivi阿姨的私生女，那他就不会杀我了。”

客厅中，又是一瞬间成功的崩溃，卢修斯已经对自己的长袍施了清理一新，他清了清嗓子，对着Daisy华丽地翻了个白眼。

“我敢相信，Nina宝贝儿，这样你会死得更快！”

“为什么！”Nina一歪头，恍然大悟道，“啊！你是说他们没有做过爱吗？”

“Nina。Morgan！”斯内普有些忍无可忍地吼起来，他转头瞪着Daisy，“摩根教授，您难道就是这样教育您的女儿的吗？”

Daisy一脸的无辜，摊开双手，“这不是我教她的。”

斯内普没好气地强压住怒火，卢修斯有些看好戏地瞥了一眼纳西莎，纳西莎似乎很有默契地和他对视着，闪着很少见的调皮。

“这可怎么办好呢，我要好好想想。”Nina还在一边自言自语的喃喃着，“可Vivi阿姨是唯一可以让老蛇头迷恋的女人了。可为什么那么迷恋都没有女儿呢？还是他……不行？要不我可以说我是Viki阿姨的女儿？不行，Viki阿姨是误杀Vivi阿姨的，唉……乱了乱了……”

“很可爱的女儿，不是吗？”Daisy单手撑着头，一脸欣赏地看着坐在那里自言自语的小家伙。斯内普的脸已经憋成了通红，却挑着眉眼睛瞥向在一边憋着笑的卢修斯夫妇，还有那个一脸崩溃的德拉科。

“卢修斯。”Daisy懒洋洋地说道。

“哦，我们的摩根女士终于从可爱的摩根小姐身上回魂了。”

“我很担心德拉科的成长，我决定了，我的教子以后由我教。”

“什么！”

“不是吗？他才12岁，可是已经一点童趣都没有了，活像个老化了的小老头。我真怀疑他是不是你生的，为什么一点都没有继承你的浪漫与多情，这样怎么能泡更多的女孩！”

“Daisy，他还是个孩子！”某张华丽的脸开始破碎。

“我决定了，我要带走他。”

“Daisy！那是我的儿子！”




密室已被打开

斯内普有些无奈地看着冒着白烟的钳锅，对于魔药，他敢说从来没有那么心不在焉过。基本上这个女儿让他有了些许安慰与幸福感的同时，更多的是崩溃，Niki总是会语出惊人的把他的思维扰得一团乱。于是，他相信，这个有着魔鬼思维的女儿是来精进自己的大脑封闭术的，一定是的！

“Dad，你的钳锅要炸了！”面对一个毒蛇院长，正在一边写着论文的Nina好意地提醒着。

斯内普立即收敛起自己的思绪，关上炉火，淡定地看着Nina递给他的一张羊皮纸，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让他的头瞬间变成了快要爆炸的钳锅。

“追女秘籍”

“每天主动与摩根女士打招呼，且请保持微笑。”

“每隔一天去魔文办公室问摩根女士借阅古代魔文精选集。”

“在摩根女士巡视的时候适时出现，并陪伴期一起巡视。”

“情人节，愚人节（当然，是摩根女士的生日），复活节，万圣节，圣诞节，新年，赠送摩根女士礼物，并附上你的问候与温馨的祝福，并且适当的要求共进午餐或晚餐。”

“对摩根女士表白。”

“对摩根女士说，Nina是你们的女儿。”

“告诉摩根女士，过去的一切都已经过去，请求摩根女士的原谅，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

在看到这一条时，斯内普的表情有些扭曲，“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请求摩根女士的原谅。”

“Dad，请相信您的女儿，我不是傻瓜。”Nina用斯莱特林特有的表情面对着斯内普，“要知道，妈妈对您的记忆只停留在您是她学生时代的同学，没有你们相爱的过程，不是吗？那么原因很简单，不是你做了什么，就是他做了什么。”

斯内普挑挑眉。

“难道，您想告诉我，我是政治产物，又或许只是一不小心？”Nina的脸又开始变得多云转阴。

“不是你所想。”斯内普的脸沉了下来。

“最好如此，如果这些还不成功的话，我会——”

“会什么？”毒蛇老子敏感地感觉自己是不是又被算计了。

“我会以死相逼，在你们两面前！虽然，这一点都不浪漫。”

一阵冷风，刮过魔药办公室。斯内普发现自己全身上下，能动的只有两只眼珠。

……

地下室附近，Daisy看到斯内普正焦躁地在走廊走来走去，自从邓布利多走后，每个教师晚上都很自觉地在走廊巡逻。

“出什么事了么，斯内普教授。”Daisy优雅地走过去。　

“摩根教授，您出来做什么？”斯内普怒视着她。　

“巡逻，斯内普教授，您应该知道做为一个教授的职责。”Daisy毫不客气地看着他。　

“回去吧，这里很危险！”　

“我知道您很着急，但这件事与事无补！”

“刚才接到通知，格兰杰小姐被石化了。”斯内普阴沉着脸。

“我知道。”Daisy的反应有些冷漠。
　
斯内普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出现了教师紧急集合的通知，他们跑过去。

墙壁上血字显得非常的凄厉：“斯莱特林的后代又留下了信息——她将永远长眠于密室之内。”　　

空气变得有些沉静下来，麦格教授与弗力维教授还有斯普劳特一脸严肃的互相对视了一下，管理员弗尔奇有些无措地看着麦格教授，洛哈特的脸上小小的抽动了下，然后嘻笑着说，“哦，我完全能掌握这件事。”

Daisy翻了个白眼，看着墙上的字，“说实话，这字写得真难看。”

斯内普很想横她一眼，但想到Nina的告诫，让他有些不知道眼珠该往哪里转，只能瞪视着墙上的血字。

“我的魔苹果还在培养期，还有一周成熟。”斯普劳特教授在一边好心的提醒。

“Severus，能帮忙擦掉这些字吗，我怕会引起学生恐慌。”身为副校长的麦格提议着。

“没问题，米勒娃。”

“教……教母！”一向绅士的德拉科不顾一切的从远处的走廊上奔过来，“我一直在找你。”德拉科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看来他确实奔了很多路，而且非常着急。

“马尔福先生，注意你的礼仪。”

“顾不得了，斯内普教授，Nina出事了！”

　
　
矛盾

看着躺在床上被石化的Nina，Daisy皱起了眉头。

斯内普坐在一边轻抚着Nina冰冷的手，沉默在那里，片刻后，他将目光转向Daisy，“我需要和你谈谈，摩根教授。”

从愣神中转过神的Daisy看着斯内普，带着一丝的迷茫。

“你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斯内普的脸上带着严肃。

Daisy的脸上一瞬间的僵硬，淡淡地看了一眼斯内普，将目光转到Nina身上。

“首先，我需要表明，我并不支持邓布利多在你身上索取任何预知，但是这关系到更多的学生。现在更包括了你的女儿，不是吗？”

Daisy靠着坐椅背，“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斯内普教授。”

“不，你知道！”

“你在提醒我需要对邓布利多奉献些什么吗？”

“我只是你的认为，你不能像一个鸵鸟一样活着，Daisy。”

Daisy猛地甩了一下手对斯内普吼道，“我怎么活着是我的事，邓布利多的离开与我无关，不是为了Nina我根本不会回到这个城堡里，天知道邓布利多和你们都在想些什么。”

斯内普被噎了一下，没好气地垂下眼睑，“是什么让你如此害怕邓布利多？”

“害怕？笑话。”Daisy瞪视着斯内普，“在很久之前我就有拔光他胡子的冲动。”

“那我一点都不奇怪Nina为什么会对福克斯发射魔咒，还企图去拔它的毛。言传身教啊。”斯内普撇了撇嘴讽刺着，“事实上，这确实是一个好想法。但有时候他的观点并不完全是错的。”

“呵，原来我们的斯内普教授还是校长大人的崇拜者。”Daisy不示弱地顶回去。

“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摩根教授。”

“那是你太不了解他。”

“知道关于霍格沃兹这个城堡的故事吗？”

“我能认为斯内普教授是因为要安慰我这个女儿变成了石像后伤心欲绝的母亲吗？”

“我很期待看到摩根教授现在的脸上能挂着眼泪。”斯内普挑了挑眉，这样你来我往的对话效果让他感觉满意。

Daisy不满地别过头。

“这个城堡中，其实有着很多的故事，”斯内普低沉地声音在安静的医疗翼中回响，周围只有一些被石化的学生，“每一任成为这所学校校长的伟大巫师在就任的时候，即与这间城堡订下了不可违逆的誓约。所有学生所受的痛苦与快乐，都会让校长感同深受，哪一位学生有着痛苦或受伤，那么做为校长来说，等同于也在受着一样的痛楚。我想，这就是邓布利多嗜甜的由来。”

“可惜再多的蜂蜜与糖浆是无法掩饰已发生的伤痛的。”Daisy自言自语的说着。

“是。”斯内普的心情有些沉重。

“可是他在某些事情上，比任何人都无情，”Daisy不甘心的闭上眼睛，之后的路如何走，是固执的坚守一言不发，还是……可是她苦笑了，难道密室的再次被打开与自己无关吗……那本从卢修斯手中放到韦斯莱家女孩的日记本……

“不会有事的，斯普劳特教授的魔苹果已经快成熟了，学校不会被关闭，一切都会结束。”Daisy抚着Nina冰冷的小手喃喃着。

“Daisy……”看到Daisy的脸上又呈现出熟悉的迷茫与痛苦，斯内普的心被纠紧着，或许，没有记忆是一件好事，可以重头开始，可以忘记另自己痛苦的往事，何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

“我不是特里劳尼，我不会预言那些个有的没的，天知道曾经我的占卜课有多差。”Daisy有些无力的自嘲，这么多年的逃避，终究是逃不过的。

“不去做些什么，躲避一些已知的灾难，又如何保护想要拯救的人？”斯内普似懂非懂地说着。

Daisy转回目光看着斯内普，“原来斯内普教授还是一个哲学家，可我不觉得‘主动面对’是斯莱特林的特质。”

“斯莱特林的品质中还包括对已知事物的回避。”斯内普拖着长长的声调。

“哦——”Daisy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那双黑如深潭的眸子，一阵熟悉感再次袭来。



邓布利多的偏心

就像睡了一个饱饱的觉，Nina从石像变成有血有肉的正常人时，看到床边的斯内普及Daisy，母亲的疼爱的目光及父亲表面冷冷但眼底无法抹去的关心让她感觉，自己一定还是在做梦。而这两个人无言的沉默中闪现着的默契让她有着偷偷的得意。看来，有些什么事情正在悄悄发生着。

可是，现在，Nina正瞪视着邓布利多校长室的福克斯，福克斯正在一根高高的镀金栖枝上转着自己的小脑袋，黄色的眼珠无辜的打量着脚下那个瞪视着自己的小小的女孩，以及那孩子手里捧着的一只空的金色杯子。扑腾了两下翅膀，得意着现在的高度，要知道自从那双小手伸向自己的屁股拔了一根漂亮的羽毛后，邓布利多不得不将它栖息的枝头调高了高度，现在，那个小东西可再也够不着了。

“啊，我亲爱的小Nina，让我看看你，唔，不错，你完全好了。”邓布利多从校长休息室走出来，带着一脸和蔼的笑容。

“校长先生，我不得不佩服您的眼神，我和石像有着本质的区别。”Nina毫不客气的爬上高高的椅子。

“是啊，多好，你又恢复成活泼可爱的模样了。”

“我有一件事情需要请教，先生。”

“让我们先来点柠檬蛋糕如何？”邓布利多挥了挥魔杖，在Nina面前出现了一块精美的蛋糕，但似乎她并不领情。

将蛋糕推开，Nina双手抱着胸，质问道，“首先，我想知道校长先生会不会犯错。”

“是人都会犯罪，孩子。”邓布利多温和地说着。

“哦，是吗，校长先生，我不明白是什么让您为格兰芬多加了那么多分，这不是您偏心的结果吗？”

“孩子，哈利他们确实做了不少的贡献。”

“是啊，不得不说，伟大的死不掉的男孩让霍格沃兹的孩子们都大大的惊喜了一把。最重要的是把那个洛哈特教授变成了白痴，然后又可以因此免去了本年度的考试，确实了不起。”

“那是韦斯莱先生的无心之过，亲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