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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玩命日常-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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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第 121 章

  在座所有人中最先心虚的是平氏; 她差点都跳起来了; 干巴巴对着迟来的女婿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这是你爹当年救得孩子; 是旧相识。”
  柳倾和哪里不知道郑狄月的那番事,越是心知肚明,越觉着郑狄月其心可诛。
  他还得给岳母面子,假装淡定把马缰绳递给旁边傻愣愣的小多,自己一撩衣摆进了凉亭,对着岳母婶娘行了礼,才贴着贺兰叶坐下,先是和气的对平氏点了点头:“小婿知道。”转而皮笑肉不笑对郑狄月道:“郑督捕巧,怎么就在这碰上了?”
  郑狄月在柳倾和刚进来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贺兰叶看见他的眼神,实在是让人无法忽视的专注; 又见他与平氏周氏称呼亲密; 自称为‘小婿’; 顿时心就沉到了谷底。
  眼前此人相貌出众,哪怕是郑狄月对他多有不满,也无法不承认这一点,而正是这一点; 让他也颇为疑惑; 临阳城中从未有这号人; 贺兰家也没有他的踪迹,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又怎么成了贺兰家的女婿?
  柳倾和的真面目除了柳家也就官家与贺兰家知晓,纵使郑狄月绞尽脑汁想破头; 也猜不到当初那个风使者,就是眼前的这个勋贵青年。
  郑狄月能发现柳倾和对他的那点敌意,也同样,他对柳倾和没有任何好感,即使知道他认识自己有些微妙,也还是连话都不想跟他说,只问着平氏:“玥妹妹不是尚未成亲么?”
  玥妹妹?贺兰叶牙酸的同时,发现与她贴着坐的柳倾和表情不甚美好,眸中翻滚着幽暗,藏在广袖下的手仗着无人看见已经大大方方搭在她的大腿上。
  贺兰叶无辜啊,她可不知道郑狄月脑子哪根筋不对了,两个人之前还敌对双方,现在他改口改的这么快,完全不在她的料想之中。
  但是她是看得出自家小媳妇是憋屈的,为了自己好,她悄悄挪了挪袖子盖住了柳倾和的手,同时自己的手隔着袖子抓了他一根手指头,小心翼翼摇了摇。
  这种类似于求饶的信息很好的传达给了柳倾和,他收敛了刚刚差点露出来的敌意,垂着眸笑吟吟看着郑狄月,倒是有了两份自家人看客人的自如。
  平氏被郑狄月这么一追问,尴尬之余,也要维护一下柳倾和。不管别的怎么样,这是和自己女儿过日子的,小两口都这样了,她也不能翻脸不认人,只是在她看来当初的那场婚事多少荒唐了,索性干笑道:“这是我们玥娘在兹州定下的未婚夫婿。”
  不能说是女婿,也不能说没关系,最好的应对法子,就是给柳倾和按一个未婚夫的身份。
  柳倾和闻言赶紧补充道:“快成亲了。”
  “还未成亲,这位公子就改了口,是不是有些太没有规矩了?”郑狄月一听就觉着是骗人的,贺兰叶从未去过兹州,从哪儿来的兹州未婚夫?只是不论真假,单单刚刚贺兰叶看他的眼神,都让他怎么看柳倾和怎么不太顺眼,故意挑事。
  柳倾和比起他淡定得多:“都说了快成亲了,提前改口适应有何不可。”
  郑狄月知道,这是人家贺兰家的事,他一个外人不能插嘴过多,只得转而把目光投向贺兰叶,意味深长道:“我倒是不知道,你何时有了个未婚夫。”
  这话说的有些含糊,落在不知道他们有些交集的人眼中,倒成了他们本来有些什么感觉。平氏就心头一跳,赶紧看着自己女儿,心想莫不是自己坏事了?
  贺兰叶只当是郑狄月多疑的本性作祟,随口说道:“有未婚夫还需要大张旗鼓昭告天下么。”
  这话落在郑狄月耳中,却是当成了贺兰叶身边一直有这个人,只是出于她身份的保护,才把人藏起来的。
  这么一想,这个人能正大光明出来和贺兰叶并肩而行,倒是他一手促成的?
  郑狄月心中有些怄,表面上还什么也说不得,只瞧着更阴沉了些。
  他不吭声,柳倾和可要开腔,倒也不说别的,只温声细语问着贺兰叶:“外头风吹的厉害,你可冷,要不要靠着我?”
  若是在自己屋里,贺兰叶定然是顺着就靠过去了,只是眼下一圈的人都虎视眈眈盯着她,特别是被柳倾和抢了位置的两个妹妹,虽然不知道嫂子怎么变成了姐夫,但是对柳倾和的冷淡是从长辈那里学来的,在平氏周氏都软化了态度之后,她们俩还同仇敌忾,一致对外。这会儿听见柳倾和的话,纷纷出言。
  “你又不是炭盆!”
  “你又不是背垫!”
  桃儿杏儿的挤兑在柳倾和看来无伤大雅,甚至故意借着她们的话,对贺兰叶挑挑眉:“只要玥儿需要,我就是给她取暖的炭盆,让她依靠的背垫。”
  桃儿杏儿没有见过这种招数,哑了音,面面相觑,发现姐夫还是那个嫂子,依旧打不过的。
  贺兰叶头皮都有些发麻了,忍不住手下拧了拧他,低声道:“你正常点。”
  柳倾和一脸无辜。
  一凉亭坐着的人中,唯一的外人郑狄月看着贺兰家人来来回回的谈笑,抿着唇,脸色愈发的冰冷,只是不知道出于一种什么心态,哪怕已经摇摇欲坠,还是咬着牙坚持坐在那儿,时不时和平氏周氏搭搭话。
  只是自从柳倾和来了,他就再也找不到一个和贺兰叶说话的机会,无论他抛过去什么话题,都轮不到贺兰叶接话,统统都被柳倾和半路插了过去。
  两个人你来我往了几个回合,郑狄月也觉着没有意思。人家是贺兰家正经承认了的未来女婿,他与柳倾和争斗,根本立不住脚。又何必呢。
  贺兰叶也冤,好好的出来接哥哥,莫名其妙招来了个郑狄月,他还坐着不走了,把她家小心眼的媳妇儿给惹着了,现下她一个字都不敢跟人家搭话也就罢了,私底下还得以赔罪为名把自己的手递给柳倾和藏在袖中把玩。
  不过她倒也看得开,郑狄月也不来招惹她,也不继续挑衅柳倾和了,她就当他是普通旧识,由着他生疏的与长辈们谈笑,自己则抢了妹妹们的花绳,拉着柳倾和与他翻绳玩。
  贺兰叶带着玉镯的皓白手腕上套了一圈红线,她细长的十指来回翻绕,涂了香脂后显得要润滑白皙的手与之前不怎么收拾打理的粗糙手完全不一样,修剪的圆润的指甲粉粉的,远远看着,就像是有一层光泽似的。
  她含着一抹浅笑,朝柳倾和摇了摇手腕,随即,柳倾和将比她手掌大出一圈的手掌与她交叠,在被她轻飘飘拍了一巴掌后,才老老实实翻着红绳。
  少女和青年的手指在红绳缠绕下交织在一起,大小手交叠和谐,在红色线绳捆缚下有种无法言喻的美感。
  郑狄月定定看着那两个人,收回了眼神。
  天气寒冷,贺兰叶也只玩了会儿就嫌冻手,任凭柳倾和再劝也不肯把手从手筒里取出来,懒洋洋的跟没骨头似的靠在柳倾和肩侧,毫无形象地打了个哈欠。
  旁边桃儿杏儿年纪小等不住,站起来四处张望,嘴里头不住问着:“大哥哥呢,怎么还没有回来?”
  眼见着冬阳已经斜斜升空,道路上行人也越来越多,南来北往的,就是没有贺兰寒一行,贺兰叶也觉着奇怪,按理说兄长的队伍该是在今日一早就到的,所以她们一大家子才会早早儿出来相接,怎么到了这会儿了,还不见踪影?
  贺兰叶略一思忖,抬手招来小多:“你骑马去前头看看,是不是他们在路上耽误了。”
  比起她,柳倾和想的要多些,低语道:“是不是大舅哥现在还是匪首身份,有些不敢轻举妄动?”
  这么一说,贺兰叶也觉着像是,但是转念一想,自己的哥哥都能答应了回来,该打点也应该都准备好了,不至于到了临阳城门口,脚下却不敢继续了。
  好在她们出门准备的也齐全,凉亭中的圆桌上摆满了糕点茶水,若不是严寒冬日,倒像是春季踏青了。
  太阳照的暖烘烘的时候,被派去路口守着的小金一头跑回来,朝凉亭招了招手:“看见了!看见小多的马了!”
  贺兰叶精神一震,连忙从靠着柳倾和的姿势坐直了身体,两个妹妹并平氏早就按捺不住起了身,伸着脖子张望。
  柳倾和扶着贺兰叶起身,坐的时间长了没有动,她腿都有些麻,稍微活动了会儿,顺势看去,那路口第一个马匹就是小多的,他打马的速度较快,已经跑了回来,而身后是一连串的马队并马车,乌泱泱的一大群。
  平氏紧紧攥着桃儿,还没有看见人,已经紧张地嘴皮子哆嗦,颤着音问:“当真是大郎回来了?当真是他?”
  贺兰叶见母亲这般心情激动,撒开柳倾和的手,过去扶着她拍了拍,安慰道:“是大哥,娘。”
  正说着,小多率先下了马过来,笑道:“太太,当家的,我们大爷回来了,带了好多人呢!”
  他多余的话还没有说,那身后忽地有一匹马率先众人疾驰而来,逼近凉亭时猛然勒马,马蹄扬起的同时,从马背上翻身下来一个高挑壮实的青年,如一股风似的冲进凉亭,于人群中第一眼发现了多年相貌未曾改变的平氏,八尺男儿膝下一软,直挺挺跪了下去,哽咽着:“……娘!”
  平氏泪如雨下,一眼就认出这经历了风霜增添了伤痕的青年就是自己那失踪多年的长子,心中难忍激动,摊开手一把将儿子紧紧抱住,颤抖着哭出来:“大郎!我的儿啊!你可终于回来了!”
  贺兰叶看着娘亲与兄长阔别多年的相见,鼻头一酸,连忙深呼吸了几次,再把心里的酸涩压下去,温声劝着还抱头痛哭的娘俩:“娘,大哥,你们且先坐下,外头还有人。”
  贺兰寒吸了吸鼻子,闻言想起自己身后带着的一大串人,扶着母亲在石凳坐下了,收敛了刚刚外露的情绪,红通通的眼睛还余有泪光,放在他这般硬朗的青年身上,反而惹人怜惜。
  “婶娘,多年不见了。”贺兰寒先是与正拿着帕子揩泪的周氏问候了声,低头从两个才及他腰的两个仰头小女娃中认出了自己的亲妹妹,抬手直接把桃儿抱起来,一脸欣喜:“桃儿,哥哥的小桃儿都长这么大了!”
  当年他离开前,桃儿也不过四五岁,对长兄的记忆已经淡化了许多,忽然被陌生的青年抱起来,桃儿差点叫出了声,却在对上抱着她的人那双盛满喜悦的眼睛时,忽地有了一种依赖感,甜甜叫了声:“大哥哥!”
  贺兰寒放下桃儿,又摸了摸杏儿的头,有些惆怅:“我这一去,竟是这么多年了……”
  “管你去了几年,只要回家了就行。”平氏还有些抽噎,红着眼睛慈爱的看着长子。
  外头的人知道这里头一家相聚,都没有进来,贺兰寒定了定神,开口问:“怎么不见玥儿?”
  刚刚相认慌乱,只听见了妹妹的声音,却没有见着人,故此贺兰寒才有这一发问。
  明明站在亭子里就与贺兰寒隔了两个人的贺兰叶无奈举了举手,棉纱绣绣往下坠了坠,露出她套着一圈玉镯的皓白手腕,轻轻摇了摇:“大哥,我在这里。”
  贺兰寒顺声看去,只见婶娘身后站着一个高挑而纤细的少女,一身罗裙金钗环佩玉饰,额前覆着一层薄薄的碎发,笑吟吟的。
  到底是自己亲妹子,又才在山寨里生活了个把月,贺兰寒很快反应过来少女打扮的就是他妹妹贺兰叶,也发现了她手上的簪钗,脖子上的璎珞,以及手腕上的手镯,都是他这些年给她攒的。
  哥哥的心瞬间得到满足,俊朗的青年顿时笑开了花:“妹妹!”
  见着了妹妹,贺兰寒顺势就看见了紧紧与妹妹贴在一起的柳倾和。
  他早在山寨时就知道了柳倾和的身份,好歹算是成了亲的‘弟妹’,这会儿都是家里头的人,他也愿意给他一点面子,对柳倾和点了点头。
  柳倾和见大舅哥的态度还算不错,立即跟着喊了声:“大哥。”
  虽然贺兰寒没有回应,到底也不像在山寨时,一听这话就气得想打人,也算进步颇多。
  凉亭里的家人贺兰寒都见了,唯独发现有个不认识的青年,一个人站在边角,沉默地看着她们一家相聚。
  “这位是?”贺兰寒不认识郑狄月,只他到底比起家里人要多出不少阅历,单凭一眼,就能察觉这个看起来书生气息的青年弥漫周身的一种阴郁与幽深,不像是凡俗之辈。
  平氏怕郑狄月尴尬,连忙说:“这是你父亲当年走镖救得那个孩子,你许是也该有些印象?”
  郑狄月这才上前来,整理了下衣袖,恭敬地拱手问候了句:“寒哥,多年不见了。”
  贺兰寒年长贺兰叶许多,她记不清的事,在他记忆中都清清楚楚,经由平氏这么一提醒,也就想了起来,把那记忆中的半大少年与眼前的青年对了对,发现轮廓果真是那个少年,一时倒也觉着世事无常,却又充满了奇遇,颔首笑着随口道:“依稀记得,当初父亲还与他开过玩笑,说要将妹妹许给他呢。”
  话音刚落,贺兰寒就察觉一丝不妙,眼前这个阴郁的青年脸上露出了一丝光彩,而与此同时,他的身后有一道刺骨的视线牢牢盯着他的后脑勺,充满杀机。
  作者有话要说:  柳倾和'埋头翻书':毁尸灭迹一百种……不够,再来一百招的!
  大舅哥你保重,牙先溜了
  红包包继续

第122章 第 122 章

  贺兰寒后知后觉他说了什么; 故作镇定圆了一句:“不过都是当年戏言了; 做不得数。”
  无论他是否厌恶柳倾和这个‘弟妹’; 如今也是让他上位成功,妹妹亲口认下的,他又怎么能反驳了妹妹的意思,去捧外人踩柳倾和呢。
  他这话圆得再快,也免不了刚刚一时露馅。
  柳倾和慢吞吞收回盯着大舅哥的视线,转而阴沉沉对贺兰叶露出了一个绝对和温和不沾边的微笑:“这个我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贺兰叶一身筋都绷直了,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中挤出来:“……我都不知道!”
  她当年才多大,能记得有这个人有这幢事就算她记性好的了,父亲随口开的玩笑话,她又怎么可能放在心上?
  发现了妹妹妹夫因他一时嘴快的尴尬气氛,贺兰寒也是尴尬; 连忙扯开话题; 对平氏说道:“娘; 我这走了一天有些饿了,我们赶紧回去吧。我还没有去看过咱家里什么样呢。”
  平氏也连忙跟着说道:“对对对,我们别在这儿吹风了,回家回家。”
  一边说着; 她一边小心翼翼看了眼女婿; 只见打扮的风流倜傥的女婿带着一脸和蔼的笑容; 看起来毫无异常,心里头松了口气。
  还好自家儿媳……不对,女婿是个性子软和的; 肯定不会因为这种陈年小事吃醋或者是生气什么的。
  平氏基于日常柳倾和在她面前的种种变现,已经认定自家女婿是割好说话的软和脾气了。虽然知道柳倾和肯定不会闹,但是她还是要维护一下自家女婿的面子,笑吟吟对郑狄月道:“今次多谢你好意前来迎接了,如今我们家去,你是与我们一程,还是?”
  郑狄月看得明白清楚,他们是一家子,自己是个外人。
  而且贺兰寒刚刚的话说的很清楚,旧年玩笑,做不得数。
  他微微摇了摇头,对平氏说道:“晚辈就不前去打扰,知道寒哥回来,日后再登门拜访就是。”
  等凉亭中大家一众收拾妥当,与外头贺兰寒带回来山寨里的那帮子骑在马背上的兄弟并几辆马车一道子走,平氏与周氏带着杏儿,贺兰寒把桃儿放在自己马背上,而剩下来时的那辆马车,则是贺兰叶与柳倾和两个人独处。
  他们一行人热热闹闹走了,身后的凉亭就剩下孤孤单单一个人的郑狄月,他沉默站在一下子空寂起来的凉亭中,一双眸紧紧注视着慢慢悠悠远去的马车,直到一队人马都进了城门,再也看不见了,这才垂下眸去。
  贺兰家的马车进了城,一路绕道小东楼,贺兰叶和柳倾和两个人坐在马车里头小半个时辰的时间,等马车停到自家正门前时,她都不能直接下车,多耽误了点功夫,把属狗的柳倾和弄出来的印子盖了盖,又整理了零乱的衣裙首饰,听见外头小妹叫她,咬了咬已经红肿的唇,而她唇上一点茜色的口脂早就不见。
  相比较气鼓鼓又假装淡定的贺兰叶,率先一步下马车的柳倾和简直把器宇轩昂四个字发挥的淋漓尽致,与上马车前完全不同的精神状态,嘴角噙着笑,低声下气哄着贺兰叶,扶她下马车。
  贺兰寒带回来的人都是心里有数的,随着当家的进了门去,和万仓镖局的镖师双方面都客客气气的,努力拉进两家人关系,看起来就一团和气。
  因为迎接贺兰寒的归来,早几天贺兰家就把新年挂的红布绸全挂了起来,大红灯笼一盏盏,里里外外都打扫干干净净,处处都是喜气洋洋的。
  平氏在前头牵着儿子的手,低声说着话,后头周氏管着两个想反天的丫头,贺兰叶习惯性的把自己放在了当家做主的身份上,招呼着跟着贺兰寒回来的那些子手下,让镖师们给那些有些局促的山寨青年们开桌子。
  随着贺兰寒回来的不只是那几十个山寨的汉子,随队的马车里就下来十来个女子。
  十来个女子中,贺兰叶一眼就看见了照顾她月余的赤大夫,而挽着赤大夫手的,是一脸笑意的那个老板娘。
  贺兰叶记得哥哥喊她是……芸娘?
  还有几个年岁大小不一的,都是贺兰叶没有见过的,无一例外长得都不错,穿着打扮也不像是底下使唤的。
  贺兰叶先是叫了赤清棉,又与芸娘问了好。
  等到安顿这些女子的时候,她派人在内间开了两桌,不料这些女子到了入席的时候,就为着谁和谁挨着坐,谁要离远些,十来个女子折腾出了一百人的动静。
  贺兰叶左右瞧瞧,这里头淡定的也就三个人,赤大夫冷笑着自己抱着酒壶,芸娘笑吟吟与她低声耳语,之外就是个一个凶巴巴的小丫头,抱着臂冷眼看着她们闹。
  这些人都是什么身份她也不知道,怎么安顿也不清楚,这里头闹起来,贺兰叶还真搞不定。
  她只一思索,提裙从内间绕出去。
  大堂一分为三,里头是女孩儿们,隔着的是她们贺兰家的人,那些汉子们本来是在屋里头开桌,人太多坐不下,他们有不怕冷,直接在院子里开了好几桌,镖师们悍匪们搅在一块儿,菜还没有上,先拍着桌子喝起酒来。
  中间是平氏周氏,桃儿杏儿,还有贺兰寒,柳倾和也在侧,与贺兰寒并坐,正在说着什么。
  见她出来,柳倾和第一个抬头冲她笑了笑,拉开自己身侧的圆凳:“来,过来坐。”
  “先不急。”贺兰叶挽起袖子给自己扇了扇风,才发现在屋里头被那群女子闹得她都要出汗了。自家人,她也懒得多费口舌,直接问贺兰寒,“哥哥,那些姑娘到底怎么回事?”
  贺兰寒一愣,抬头一脸无辜:“她们都是山寨的得用人,怎么,她们又吵了?”
  一个又字,就让贺兰叶知道只怕这种事情是常态,可是怎么着今儿也是贺兰寒回家的好日子,怎么那些丫头还要吵吵?
  “哥哥就说说她们该怎么办,轻了重了都不行。”贺兰叶说道,“人家来者是客,我们总是要招待好的。”
  贺兰寒摇摇头:“你别管她们,她们素来这样,吵完了就好了。”
  旁边平氏听了一耳朵,忽地问着贺兰寒:“儿,里面的那些个女子,中间可有你媳妇儿?”
  “娘!”贺兰寒有些窘迫,“我没有成亲。”
  也不怪平氏由此发问,贺兰寒如今算算岁数已经二十有五,一般像他这个年纪的,大多孩子都启蒙了。
  平氏见着儿子就想媳妇,甚至连孙子都构想好了,没想到儿子回来的时候是带了十来个女子,可这些里头居然一个儿媳妇都没有!
  “没有啊……”平氏落寞了不少,喃喃道,“娘还以为这次能喝媳妇茶呢。”
  旁边的柳倾和笑吟吟道:“娘,之前不是喝过儿媳敬的茶了么。”
  平氏一噎,贺兰叶戳了戳他,提醒道:“你如果还想敬茶,赶紧老实些。”
  柳倾和这才想起来,儿媳茶是敬了,可女婿茶没有敬呢,立即赔笑道:“娘您别急,大哥回来了,您还担心没有大嫂敬茶么。”
  贺兰寒刚看这个妹婿顺眼点,瞬间就被他卖了,瞄了他一眼,不太愉快。
  贺兰叶眼尖,发现了兄长的视线,赶紧岔开话题保护一下被记了一笔的小媳妇:“哥哥,你还没有说,里头这些怎么处理。”
  “你真不用管。”贺兰寒直说了,“她们一个个的单人都好好的,聚一起就要闹一闹,闹完了就好了。”
  贺兰叶很会抓重点:“为什么会闹?”
  这么一问,贺兰寒脸上有了那么两份尴尬,含糊道:“这个就不知道了。”
  自己说着,还特别肯定地点了点头,坦然道:“也许小姑娘聚在一起就是这样吧。”
  这是欺负贺兰叶没有和女孩子聚在一起不知道情形呢。
  柳倾和自然不会让自己家小姑娘被糊弄过去,含笑插嘴道:“我家的姊妹众多,从来没有过吵吵闹闹。”
  拆台的来得太快,贺兰寒忍不住瞪了自己家这个不识趣的妹夫一眼。
  柳倾和假装没有看见,给贺兰叶打了个眼神。
  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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