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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赢江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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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奕!”他见到步莲华,立刻起身,长腿跨过桌案,“你可还好?她就是那个刺杀伪帝的宫女吧!做得好!”
      “她是阿兰。”步莲华笑道,“和月霜同岁。”
      江宁哈哈笑道:“原来都还是小姑娘,少年英雄。来,坐这边!”
      阿兰跟着步莲华落座后,看向周围,江六军的士兵都在热闹地大快朵颐,宴席右边,坐着一个眯眯眼面善的老人,穿着深蓝色的官服。
      阿兰看不到他的眼睛,但她感觉这个老人正在看着她。
      阿兰对他礼貌地笑了笑,那老人忽然乍开眼,两点精光盯住阿兰。
      阿兰问月霜:“那个小眼睛老头是谁啊?”
      “我们北朝的常老头,最早跟着主公的老臣呢,他人可和蔼了。”
      阿兰哦了一声。
      他为什么一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第二更。
      明天更新在中午11点。
      另外,下一本要开的是《特案》完结篇,好多仙女们等着的那本2333,我改名了,新名字《狐鬼花妖办案处》,幻言,其实想七月就开,但是预收太少,我再攒攒,预收攒到二百多我就双开。
      因为想趁着假期多开点,九月份估计就要工作了,这应该是最后一个假期。
      暑假两本,狐鬼花妖办案处,九月《公主的使命》……嗯,我真是劳模。

      第26章 醉酒的姑娘

      月霜倒酒喝, 一杯还未下肚, 眼睛一斜, 感觉她哥的眼睛正透过那层白绫朝这边看。
      月霜哼了一声,摇了摇头,又满一杯,正要朝自己嘴里倒, 听到步莲华说:“酒。”
      下一刻, 手中的酒杯就被人拿了去, 江宁一边和人说着话, 一边替她喝了这杯酒,月霜不服:“你是支着耳朵听动静的吗!”
      “小娘子, 酒少喝。”江宁回头低声说道, “你会闹事。”
      步莲华也道:“一杯就好, 不要多喝。”
      月霜打了个嗝,托着下巴咬筷子, 一转头,看见苏北湘给她递了个眼色,月霜顺着看过去, 果然见楼玉给她打了个手势。
      “嘿嘿。”月霜愉快地想,一桌人都欺负我哥看不见,她跳起来, 拉起阿兰,大声说道:“阿兰走,跟我去前锋营。”
      这一招她用的多了, 步莲华心知肚明。她人溜得快,步莲华抓空了,只好说道:“阿兰,看好她,别让她喝酒!”
      月霜一路银铃脆响,嘻嘻哈哈回应了他。
      步莲华道:“小七,一定是你。”
      “冤枉啊,哥哥。”楼玉笑道,“我做什么了?”
      苏北湘道:“你可不冤。等会儿月霜闹起来,你担全责。”
      江宁不知从哪摸出了月霜的刀,拍在桌上,一副你们都放心吧的表情,嗤嗤笑道:“闹不起来,丫头的刀我悄摸藏了。”
      阿兰跟着万月霜只是到前锋营晃了一圈,紧接着,月霜就拐着她进了总军帐。
      “这不好吧?”
      月霜点燃火烛,从桌下掏出三坛烈酒,见阿兰担忧,笑道:“没事!无人的总军帐就不是总军帐,喝酒而已,哪里都行!”
      她心满意足地拍开封泥,感叹道:“七哥待我是真好……”
      阿兰点头,自然而然地接道:“他喜欢你。”
      “原来你也看出来了。”月霜沉默片刻,给她倒上酒,坐下来,深沉道:“你知道这世上什么事最令人痛苦吗?”
      阿兰直截了当道:“求不得。”
      “那你跟他一样。”月霜笑了笑,说道,“但对我而言,最痛苦的,就是帮不上忙。”
      “帮不上忙?”阿兰又倒了碗酒,喝水似的,一边喝一边听月霜念叨。
      “七哥前年喝醉了,把话说给我听。”月霜说,“但我帮不上忙,他说他的喜欢就是把我捧在手上,并不需要我做什么,但你懂那种……”
      月霜纠结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找出词来:“你就看着他在旁边挣扎,但你不敢回应也不敢伸手,你伸手没用的,拉他起来又不真的救他,很痛苦的。感情一事,最是复杂,有时候你不能好心去做些什么,好心会做错事。”
      阿兰点头:“哦……我看出来了,你和江宁。”
      “嗯,宁哥。”月霜嘿嘿笑了起来,眼睛笑作两弯月,“阿兰,你没见过宁哥打仗时有多威风,我当年刚上战场,顾头不顾尾,这边杀完回头才见南朝鬼将的刀都要断我脖子了,我以为自己真的要见阎王去了,只听宁哥大喊丫头低头,我再睁眼时,那鬼将的脑袋已经被宁哥的黑龙枪捅穿了!血溅了我一身!”
      阿兰听得入神:“他救了你?”
      “还没完呢!”月霜继续讲,“宁哥抽了枪,一边问我受伤没有,一边狠狠一掷,扫倒了西边的敌军,连人带马,他头都不回,还拔刀扔给我,呼呼啦啦就把包围圈给破了!”
      月霜越喝越多,也就越讲越多。
      两
      个姑娘不一会儿灌下去两坛酒,月霜摇摇晃晃要劈开第三坛酒,阿兰连忙伸手拦她。
      月霜嘴里唱着:“醉可横刀立马,醉又何如?笑问贼儿,可敢来乎……”
      阿兰惊奇地看着她背起手,在总军帐里走来走去,看样子在找什么东西。
      “月霜,你找什么?”
      “错了,我叫万难敌。”她打了个嗝,醉眼朦胧道,“咦……嗝,我刀呢?”
      “刀?你要刀做什么?”
      “我?”月霜嘿嘿乐了起来,“我给你演示演示,什么叫沙场斩将!”
      她也不寻刀了,起了个势,赤手空拳舞了起来。
      “嗝……姑娘,精彩不?见过不?没有吧,哈哈哈哈……”
      醉了酒的万月霜,像个不知疲惫的小疯子,一套无刀的刀法演示完,又练起了拳。
      “这叫擒贼拳!呵!擒住崔一那个老贼!为姐姐们报仇!”
      阿兰这才知道,之前在小酒铺里,月霜喝着喝着趴到桌上睡了过去根本就不是醉倒的,而是困倒的。
      “月霜你累吗?”
      “叫我万难敌!”
      “……万难敌。”阿兰改了口,“你累吗?不如我们去歇一会儿?帐里闷,我们出去透透气。”
      出去让她醒醒酒。
      阿兰想,幸亏她没拿刀,不然这总军帐中的东西,还会有一件是完整的吗?
      “确实闷!”月霜醉是醉,口齿却还清晰,说话也不打磕绊,而且除了走路晃点,力气奇大,她拉着阿兰跑出总军帐,猫着腰跑了好几条巷子,阿兰不明所以:“万难敌,你干什么?”
      “嘘!”月霜凑近,在阿兰耳边嘘了好半天,才说,“我要找个好地方,透气。”
      说完,她扬起脸,嘿嘿笑道:“上面好!”
      阿兰看到伸手搂腰这个她万分熟悉的动作,惊骇道:“月霜不要!”
      这都什么毛病!
      刚从房顶被步莲华掐着腰扔下来,这就又要被月霜掐着腰带上去。
      月霜人是小,手劲大,可能怕她掉,更是用力。
      她跳上房顶,放下阿兰后,大字型瘫在瓦上,气喘吁吁道:“好累……”
      还好,总算知道累了。
      月霜转头看着阿兰,嘿嘿笑了会儿,忽然又迷茫起来,问她:“你是谁来着?”
      阿兰蹲下来,笑道:“你姐姐。”
      “……啥时候的事?”月霜一骨碌爬起来,“我怎么记得我家是哥哥?”
      太好玩了。
      阿兰索性逗到底:“你家除了莲哥哥,还有个兰姐姐。”
      “……是不是爹娘嫌弃哥哥活不久,又生了你?”
      阿兰愣住。
      活不久?
      “怎么会呢……”好半晌,阿兰摇头,“不是的,我逗你玩呢,月霜。”
      “难敌。”月霜纠正道。
      阿兰没再接话。
      阿兰一沉默下来,月霜顿觉没意思,手在衣服里摸啊摸的,摸出一个小荷包,倒出几个骨哨,先把它们从长到短排成行,紧接着又挑出一个来,点头道:“嗯,今天就吹你了!”
      她把骨哨放在嘴里,先嚼吧嚼吧,嚼不动,嫌弃地吐出一个边,深吸口气,噗的一声吹了起来。
      阿兰听到后,连忙伸手托住她的下巴,让她吐出来。
      月霜吹的是:“一群王八蛋。”
      阿兰越是要让她吐出来,月霜越来劲,原本妩媚漂亮的大眼睛现在都要笑成常大人那样的眯缝眼了,她跳起来,一边跑一边吹:“南朝皇帝是蠢驴。”
      “月霜你别吹了!”
      月霜朝她勾手指,叼着骨哨转圈跑:“蠢驴儿子是傻驴。”
      “你听话,你过来!”阿兰追不上她,急得满脑门汗,“今天会有别的消息,你不要乱吹……”
      月霜吹了个:“来追我,追上我就不吹。”
      “你醉了,月霜你醉了……”
      骨哨回应道:“我叫万难敌。”
      “好,万难敌姑娘,你醉了……”阿兰试图给她讲道理。
      然而醉了的人是万万不能讲道理的。
      万月霜吹:“放屁,我没醉。”
      贺族的暗门哨被她这么玩,真是……
      阿兰忽然停下来,也不追她了,原地一坐,闭上眼睛。
      月霜吹道:“姐姐你来追我。”
      无人搭理。
      月霜又吹:“姐姐你怎么了?”
      阿兰不为所动。
      月霜边吹边跑过来:“姐姐你睡着了吗?”
      阿兰想,叫了这么多声姐姐,这算不算占月霜便宜?
      月霜推了推她,阿兰正要一把抓住她,没想到她忽然又像泥鳅一样,跐溜滑了出去:“监工!你就是我爹的监工!步莲华你不要脸!我又没喝你酒!”
      房顶上突然响起了步莲华的声音,冷冷道:“吐出来。”
      月霜小心翼翼吹了句:“不……”
      阿兰睁开眼,看到步莲华站在月霜面前,摘了白绫,伸出手摊开在月霜面前,一脸严肃。
      月霜可怜兮兮耷拉着肩膀,又吹了一句:“步莲华混……”
      步莲华冷声道:“你敢!”
      “……蛋。”还是吹出来了,月霜吹完,默默把骨哨缩了回去,可怜兮兮看着哥哥。
      阿兰没忍住,噗噗笑了出来。
      江宁也爬上了房顶,四平八稳地站上来,哈哈一笑,乐道:“大意了,以为藏了刀就没事了。这丫头……嗤。”
      他走过来,伸出手,放在月霜下巴下,月霜看了他一眼,乖乖吐出了骨哨。
      江宁在衣服上擦干净了口水,递给步莲华。
      步莲华指着梯子:“下去,回去睡觉。”
      月霜蔫巴巴地正要跳下去,步莲华一声好好走,只好规规矩矩顺着梯子爬下去,一步一步,踩的特别重,以此表达不满。
      步莲华这才看向阿兰,阿兰连忙摆手:“有梯子,我自己能走下去!”
      步莲华笑了一声,好奇道:“你怎么就没醉?”
      “我千杯不醉的。”阿兰说。
      她怎么觉得说完这句话后,步莲华有一瞬间的失望?!
      月霜下去后,坐在地上不走了。
      步莲华看着阿兰脚落地,从房上飘下来,严肃道:“又耍什么疯。”
      “走不动,要背。”月霜伸开手臂,方向却是江宁那边。
      江宁歪头问步莲华:“怎么办?”
      “我背就是。”步莲华说,“反正摘也摘了。”
      他把白绫单手系在腕上,夹起月霜朝肩膀上一扛,招手让阿兰跟上。
      月霜乖乖地没敢再提要求,在步莲华肩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吧唧了两下嘴,软软说了句,哥你一定要活到一千岁。然后闭眼睛安心睡了。
      步莲华骂道:“变着法子骂我王八。”
      阿兰想起月霜说他活不久的话,跟在后面,心情莫名焦躁起来。
      他们走远后,江宁问楼玉:“喝了多少?”
      “两坛。”楼玉说,“果然是一坛倒两坛疯。”
      江宁拍了拍他肩膀,叹了口气,楼玉反倒笑意盎然。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Word崩了……闪退,又重新码了一遍,悲伤。
      这周上了个看不见榜,可能收藏不会涨多少,更悲伤。
      不过今天可能有第二更,如果有就是晚上十点左右,嗯, 不悲伤了。
      感谢海烟,巫觋,咸鱼不粘锅,目标先挣他个一个亿,追熊少年,照世明灯,哈哈哈大股东的角逐啊……

      第27章 全权接手的暗门

      步莲华扛着月霜, 到屋门口时, 忽然停了下来, 扶着门框缓了会儿神,阿兰赶忙跑上前扶住他。
      不是醉了,他细细吸着气,身体微微颤抖。
      “还好吗?”
      步莲华一边抽着冷气, 一边笑道:“还好, 没把月霜扔下去。”
      阿兰赶上前去铺床, 回过头却见步莲华将月霜咣当一下卸到了门口的榻上, 满头汗地帮她搭上薄毯,把她手拽出来摆正, 这才松了口气, 捂着头走了过来, 栽在床上,伸手解开腕上的白绫, 扔在枕头下,闭上了眼睛。
      一行泪缓缓滑落。
      “……”阿兰顾不上感慨兄妹之间这感天动地的亲情,问他, “你怎么样?”
      步莲华摇了摇头。
      他即便不回答,阿兰也知道。
      病来如山倒,刚刚还好好的人, 现在虚弱的像片纸,脸色苍白,几近透明。
      眼泪濡湿了他长长的睫毛, 额上的汗珠也顺着眉骨滑了下来。
      步莲华轻轻哼了一声,皱起眉,过了一会儿,挣扎着起来,又把那条冰凉的白绫从枕头下翻出来,裹上了眼睛。
      他伸出手,像是意识不太清醒,拽过阿兰,修长的手指慢慢寻上她的眉心,将额头抵了过去。
      近在咫尺的距离。
      阿兰屏住呼吸,眼眸移向了他轻启的唇,温热的气息游弋着,阿兰的舌尖悄悄舔了舔自己的小虎牙,缓缓伸出手,抱住了他。
      她轻声问道:“步莲华,到底有多疼?”
      手下的身躯颤了一下,断断续续却笑着回答:“……像刀子……不断地在眼睛里……剐……”
      疼起来想把眼睛挖掉,那种灼烧感,和无能为力的痛感,每次都是折磨。
      上天给的东西,你不能拒绝,但区区凡人也没资格用,用了,那就要接受惩罚。
      苦痛不算什么,除了这些,还有只有他自己能体会到的阳寿生折时的疼。
      就像一把千斤铁锤,砸开天灵盖,生生砸断一截寿命,拿走,归天。
      步莲华的这个形容,饶是阿兰从小到大摔打惯了的人,听到后也不由得直冒冷汗。
      “怎么样你才能好点?”阿兰焦急道,“之前离你近一些还好,怎么现在不管用了?!”
      “用眼睛……太多次了……”他说,又圈紧了阿兰的腰,“你……紫气太弱……”
      阿兰愣了好久。
      简而言之,他现在越来越疼,归根结底都是因她之故。
      从教她读书开始,他几乎天天摘去白绫,每天都在用眼睛,被迫用天眼见人。而且,她太弱小,天命紫气也不行,够不上镇痛的效果。
      步莲华疼昏了过去,栽进她怀中,阿兰摸着他眼上已被泪水浸湿的白绫,咬着嘴唇,自责不已。
      她以前还笑过他一疼起来必要哭,她给他起名叫夜哭郎,有次被步莲华听到,他还笑着说:“已经好多了,我尽力没哭出声,十年前我哭起来,三里之内,没人睡得着,族里的狗能吓叫一夜,白天看到我就跑,可能声音太惨了,我看它眼里又怕又同情,它可能以为我爹打我了……”
      轻描淡写,如同笑言。
      她当时还笑,她还笑……
      阿兰擦了自责的泪花,扶他躺下,手轻轻搭在他的白绫上,安抚着。
      她看着昏睡中的步莲华惨白的侧颜,低声说道:“你要是能把疼分我一半就好了,我从小最不怕的就是疼……步莲华,你是我的救命恩人,真正的救命恩人,我要是能帮到你该多好……”
      万月霜夜半起身,晃晃悠悠摸到床边,尚在醉意中的姑娘低头一看,发现阿兰睡在外侧,而她哥哥睡在里侧,脑袋一抽,大力拍醒阿兰,把她推向里侧,还要去晃醒步莲华,让他到外侧来。
      “哥你真不要脸……”
      阿兰反应也还算快,用力拍掉她的手,低声道:“月霜,别晃他!”
      月霜愣了一下,见她哥没反应,忽然拖着哭腔,脱掉鞋爬上床,抱着步莲华开始哭:“哥,哥你醒醒,你可别死,你要活的长长的,比我命还长……你不能死啊……”
      阿兰扑上去捂住她的嘴:“快点闭嘴!”
      月霜呜呜哭着,还要嚎,真有眼泪淌到阿兰手中,阿兰松开手,在她衣服上蹭了,哄她道:“没事,就是有些疼,睡过去了,你别打扰他,也快点睡吧……”
      月霜脸上挂着两条晶莹的泪痕,抬袖擦了,神情懵懵道:“……我哥没事?”
      阿兰点头:“没事,你快些睡吧,没事的……”
      “还活着?”
      “好好的。”
      听到还活着,月霜身子一歪,砸在步莲华身上,伸出手抱着他的脑袋,又干嚎了两声,吧唧吧唧嘴,嘟囔着长命百岁,很快又呼呼睡着了。
      阿兰把她朝里面稍微推了推,掰开她的手,帮她盖好被子,这才沾上枕头。
      北朝的其他几位公子昨夜在同一张帐篷里抵足而眠,醒来后听说常大人要问暗门一些事,于是一起到这边叫步莲华。
      “莲华昨晚可跟我们不一样。”楼玉转正一边耳朵上的耳钉,笑道,“我们这边是纯汉子,一屋臭烘烘的酒味,他就舒服多了,照顾两个小姑娘睡美觉。”
      常大人笑问:“昨晚跟步奕一起的,就是刺杀伪帝王晋的姑娘吗?”
      楼玉若有所思,摸着下巴问道:“常大人觉得如何?她身上有天命紫气,是帝王命。”
      “哦?”常大人淡淡回道,“倒是稀奇。”
      “是吗?”楼玉哈哈道,“我还真没能从您眼里看出稀奇来。好像有点意料之中?”
      “哈哈。”常大人极其敷衍的笑了两声。
      江宁边走边用佩刀挂着胡茬,苏北湘捂住嘴,别过脸去打了个哈欠,回头问江宁:“哥,怎么这时候刮?又不赶时间。”
      “赶的。”江宁摸了摸下巴,试了试手感,又抬起佩刀修理了两下,很自然地说道,“这些日子没顾得上,昨晚可能太沧桑了,刮了小丫头两下,被小丫头给嫌弃了。”
      楼玉轻咳一声,苏北湘看了眼江宁,轻轻摇头,江宁瞬知自己此言不妥,黑皮透红,手一抖,嘶了一声,伸手一摸,果然破了个口子。
      他拇指刮了两下伤口,便不再去管它,擦了佩刀,收进刀鞘。
      一路沉默地到了步莲华的落脚地,楼玉进屋第一件事,就是开窗通风,做完这些,他朝床上一望,又退了出来。
      “不太好。”
      他回头对其他两个汉子说道:“人屋里俩姑娘,我们就这么进去,不妥。”他抬抬下巴,示意江宁和苏北湘都往身后看。
      只见笑眯眯的常大人早就自觉地停在了院子中心,离得远远的,见他们望过来,还拱手作了个揖,慢悠悠道:“老夫有夫人了,年纪也大了,避嫌。”
      三个没夫人的气血方刚的小伙子停在门口,相互看了一会儿。
      最后,亲兄弟俩用眼神一致决定,出卖楼小七。
      “小七你进去叫。”江宁如此说道。
      “反正你刚刚也进去了。”苏北湘点头。
      楼玉:“呵呵……你俩。”
      江宁:“这要只兄妹俩在也不用这样,就是多了个姑娘,这就不太方便了。”
      楼玉耸肩:“好吧,我去。”
      他重新走进屋,果然见阿兰已经起身了,收拾整齐,回头对他笑了笑。
      姑娘确实挺聪明。
      门口的动静不小,阿兰听到后就起身梳洗了,楼玉是估摸着时间进来的。
      楼玉笑道:“羡慕莲华,以为你们是分床睡,结果两个姑娘都在同张床上陪着。”
      月霜的胳膊搭在步莲华脸上,呼呼睡得正香,雷打不动。
      楼玉走过去,回头看了眼,似有顾虑,可再转过脸看到床上睡着的姑娘,手就不听使唤地捏上了她挺翘的鼻子。
      月霜张开了嘴。
      楼玉笑了起来,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嘴。
      月霜睁开了眼,一巴掌呼上来,指甲尖挠到了楼玉的下巴。
      “醒了!”
      楼玉笑了笑,这才去看步莲华,伸出手指弹了弹他脑门,问阿兰:“昏了?”
      “嗯……”
      “想着就是。”楼玉说,“他最近太不惜命。你在,他阳寿可能无折损,但天谴避无可避,再这么下去,他迟早受不了的。”
      阿兰急忙问道:“小七,你知道怎么办吗?”
      楼玉看着满脸迷糊的月霜,笑着说:“你变强呗。步莲华的命,始终受帝王命牵制,既然他选你,你就做出成就来,等你紫气笼罩十三州时,他自然无恙。”
      月霜摇了摇脑袋,总算是想起来了自己是谁,在哪。
      “七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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