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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战之军少追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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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连长!”
  墨上筠蹙眉,加重语气喊他,语调愈发冷然。
  被她猛地一喊,范汉毅接下来的话,莫名地被堵了回去。
  “做的绝?”墨上筠凝视着范汉毅,声音一沉,带着不怒自威的风范,她扫了集体三连一眼,继续道,“我们本来就是敌人,真正的战场,哪来的情面可言?”
  墨上筠眸色一凝,语气多了几分狠厉,“范连长,亏你还是个连长!倘若这是实战,现在,满地都是你们的尸体!仗着这是演习,这是假的,你们就肆无忌惮地来丢人了是吧?上次二连跟三连比赛,输了,他们有跟泼妇似的吵过吗 、闹过吗,有说你们卑鄙无耻手段下流吗?”
  “……”
  一番话,把三连说的哑口无言。
  对,这不是实战,他们可以变成“冤魂”来耍性子,可以过来争颜面,但,如果这是实战呢?
  正如墨上筠所说,这如果是实战,他们早就死了,满地横尸!
  所谓讨说法,只有活着的时候能讨,真若就这么挂了,这时候再大的怨气,也顶多去闹地府了,哪至于跟他们这些“活人”争来争去?
  他们都知道。
  只是,他们不甘心。
  几天前,他们还让二连惨败,在二连面前耀武扬威,眼下,却——
  一个不剩!
  全挂了!
  三连创造了连队有史以来史无前例的败绩!
  他们面上挂不住,自然不可能就此善罢甘休,再怎么着也得找足够的理由“抹黑”二连,最起码,如果二连真的是用了“卑鄙无耻”的手段,他们心里好歹能舒坦点儿,传出去名声也好听点儿。
  如今被墨上筠一说,他们难免有些动摇,深感羞愧。
  至于二连,难得听到毒舌的墨上筠夸他们一次,竟是有些受宠若惊。
  “我没记错的话,他们应该是老实回了连队,一整天都在反思,”说到这儿,墨上筠顿了顿,特地看了范汉毅一眼,“就素质这一点,范连长你得好好反思一下了,教出来的兵能力好不好,另说,但军人的素质代表的是国家的颜面。如果二连全军覆没,他们早就自己羞死了,哪能找你们嚷嚷啊?”
  “……”
  范汉毅说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只觉得面子里子丢了个干净。
  心里却道,你们二连每个季度考核都输,任何大小型演习也是输,早就输成习惯了,哪能跟他们三连一样反应大啊?
  不过,理亏在先,范汉毅也没好意思抓着这点不放。
  二连连番得到夸奖,实力和素质都得到墨上筠的肯定,心情不知有多欢快,顿时有种“只要得到墨副连的认可,灭了整个三连也不过如此”的豪情。
  见他们一个个地都不吭声,墨上筠微微眯起眼,左手放到裤兜里,慢慢地往前走上两步。
  “既然你们要来讨说法,我这里也有一件事,得找三连讨个说法。”墨上筠走至范汉毅跟前,眉目染着冷笑,话锋一转,冷声道,“范连长,你们三连的风气可真正啊,那什么,趁我不在,拿我来羞辱我们二连,是怎么个理啊?”
  话锋一拐,忽然拐到这事儿上来。
  范汉毅脸色更僵了。
  她不跟你蛮不讲理,不跟你撕心裂肺,也不跟你一哭二闹三上吊,她就是把事往明面上摆着,一二三分的个清楚,然后跟你讲道理。
  反正,她就是在占着一个理字的时候,狠狠扇别人的耳光,话里藏刀,狠狠捅人心窝子。
  论实力,比不过她;论气势,压不过她;论辩论,还说不过她。
  范汉毅脑袋疼得不行。
  “这事呢——”
  “报告!”
  范汉毅刚一张口,就被身后一人的喊声打断。
  那是他们三连的一排排长。
  此刻,正上前一步,目光紧紧地盯着墨上筠,眼里藏着不服输的锋芒。
  范汉毅佯装不满地接话,“什么事啊?”
  “我们说的是事实,二连没了他们的副连长就是不行,这件事我们已经用比赛证实过了!”一排排长大声吼道。
  二连被他一激,当即怒火中烧,撸起袖子就想往这边冲。
  然——
  所有的怒火,在见到墨上筠抬起手,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的那一刻,全部被自觉地压了下去。
  “范连长。”
  墨上筠不怒反笑,轻悠悠地喊了范汉毅一声。
  这一声喊,冷不丁的,喊得范汉毅头皮发麻。
  “把兵教的不错啊,”墨上筠轻笑,语气里却是满满的讥讽,“你们格斗比试时耍计谋赢了二连,是战术的合理运用,我们这次赢了,就是下三滥的手段。这双标的功夫,我们是真的玩不来。”
  说话间,墨上筠左手里忽然多出了一把军刀,悠然把玩着,而她这人,也不知何时,来到了范汉毅的跟前。
  范汉毅没来由的生出点紧张感,眼角余光止不住地朝墨上筠手中军刀上瞥,那刀身衬着寒光,一片清凉,明知没有可能,可却忍不住怀疑,下一刻那把刀就会割破自己喉咙。
  墨上筠给他一股难以想象的压迫感。
  “范连长,您说,怎么解决?”墨上筠朝范汉毅挑眉,似笑非笑地眼神里,却隐含着杀气。
  半响。
  范汉毅吐出口气。
  “这件事,是我们的不对。”范汉毅青着脸,一字一顿道,“在这里,我代表三连,向你们二连道歉。”
  墨上筠笑了,“耽误了我们的行程,你们就只道个歉?”
  “那你的意思是……”
  “好说,”墨上筠懒懒接过话,军刀在手里转了几圈,然后被收回了刀鞘里,她慢条斯理道,“回去之后,请我们二连吃一顿,顺带庆祝一下我们连被选上的几个名额,这事就算了了,怎么样?”
  范汉毅:“……”
  真特么哔了狗了。
  你们连有人被选上了,他们三连全灭,一个名额都没有——
  还让三连请客吃饭?!
  这不是存了心膈应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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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
  范汉毅犹豫了。
  三连所有人的不甘,犹如重担般压在他肩上。
  正所谓“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他身为三连的连长,本就该给三连撑腰,就算三连有不对的地方,也不能让三连被人看了笑话。
  可是,墨上筠的压迫,也让他没有别的选择。
  眼下,骑虎难下。
  他必须做出选择。
  思虑再三,片刻后,范汉毅微微凝眉,声音沉了下来,“行,这次是我们输了,等下次有机会再比过。”
  “那就麻烦了。”
  墨上筠从善如流地点头。
  二连与三连的瓜葛,顺着这件事,就此做了个了结。
  反正,二连的颜面是争回来了。
  范汉毅脸色黑如焦炭,回过身,见到满脸不甘的三连,摆摆手,“我们走。”
  “连长——”有人不服气地喊他。
  “走!”
  冷冷一声喝,范汉毅将他的话堵了回去。
  他带头,先一步离开。
  很快,三连的战士互相对视着,纵然有千般不甘 、万般不愿,可在连长的命令下,他们心里也只得憋着。
  迟疑地站了会儿,一个个地都瞪了二连几眼,才抱着枪 、提着头盔,灰头土脸地离开。
  与此同时——
  “墨副连,你简直随时随地帅到飞起!”
  “不愧是我们的墨副连,三两句话就把三连说的哑口无言,这语言攻击的功力与日渐增啊。”
  “墨副连,你昨晚去哪儿了啊,手又是怎么回事儿,严重不严重?还有别的伤吗?”
  ……
  三连的人刚一走,在场二连的人,全部朝墨上筠围聚过来。
  墨上筠听得他们的夸赞 、奉承 、担忧,眉头微动,也没在意,低头看了眼手腕上戴着的表。
  过了八分钟,还有两分钟。
  没什么时间了。
  “张政!”墨上筠朗声道。
  “到!”
  张政铿锵有力地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渐渐的,嘈杂声响也停歇下来。
  墨上筠扫了眼周围的人,继续道:“黎凉!”
  “到!”
  “林琦!”
  “到!”
  都在。
  挑了下眉,墨上筠转过身,朝人群外面走,“跟我来。”
  其他人不明所以,但却不约而同地给她让开一条道。
  墨上筠走出一段距离,停下,三个排长紧随其后。
  她花了一分钟的时间,跟他们三个简单交代了下三件事。
  一 、接下来她的行动,她不会参与。
  二 、避免跟一连起冲突。
  三 、可以的话,夜间行军,尽早赶到目的地。
  听完,三位连长满腹疑惑,可墨上筠连让他们问的机会都没给,一个眼神丢过去,就让他们仨识趣的闭嘴了。
  仔细一想,也能猜到,墨上筠身上肯定发生了什么。
  晚上消失不见 、被直升机送下来 、浑身是伤……
  他们隐隐能猜到什么,但不敢在没定论的时候妄加猜测。
  全部交代完,时间还剩一分钟,墨上筠也没继续耽搁,摆摆手,直接走了。
  三位排长面面相觑。
  整个二连一脸懵逼。
  他们的顶梁柱,就,这么走了?
  他们有些不舍,但不敢说出来,更不敢叫住墨上筠。
  一是怕被她笑话。
  二是……他们不知她的具体伤情,可就右手那血迹斑斑的绷带来看,应该伤得很重,于情于理都不该留她。
  十分钟。
  墨上筠准时上了直升机。
  登陆时,阎天邢摁下秒表。
  09:59。
  墨上筠经过他身边时,无意中看了他一眼,正巧瞥到他手中的秒表,嘴角不由得一抽。
  竟然真给她计时?
  早知道……晚两秒上来好了。
  阎天邢从容地将秒表收回,看了眼她的右手,神色颇为同情,“手疼吧?”
  直升机悬空的角度正好,下面两批人马所站的位置也很空旷,加上一副望远镜,墨上筠在下面做了什么,他看的清清楚楚。
  右手手背处的伤,皮开肉绽,刚包扎好,就抓着那把步枪连开三枪,她也真下得去手。
  阎天邢视线在她的左手绷带上停留。
  绷带绑了几层,可血迹却在渗透 、蔓延,清晰可见。
  于是,眉宇间的阴郁更甚些许。
  那么有闲心去逞能,怎么不关心一下浪费的绷带?
  “不疼。”
  墨上筠动了动右手,答得云淡风轻。
  阎天邢微微抬眼,不动声色地夸赞,“厉害。”
  “一般。”
  点了下头,墨上筠适当地表示谦虚。
  阎天邢眼神冷却几分。
  墨上筠却当没看到,摸了摸鼻子,安然坐回了原位。
  就算是疼,那也是她受苦,他瞪眼给谁看啊?
  墨上筠本就心情不痛快,见他态度不行,心情更不痛快,将外套一脱,丢给他之后,看都懒得再看他。
  阎天邢接住外套,倒也没发火,朝在一侧旁观的军医看了一眼,示意他赶紧的去给墨上筠重新包扎。
  军医会意,连忙凑过去,动作上是真没闲着。
  下去十分钟,墨上筠一朝回到解放前,右手和肩膀上的伤又裂开了,绷带一松开,鲜血淋漓,军医看的都头皮一阵发麻。
  没打麻药,没有止痛药,这得多疼啊?
  小心地瞧了眼墨上筠,注意到她疼得发白的脸色,军医一个寒颤,下手尽量轻了些。
  唉。
  他女儿也就这么大,如果是他女儿在外受了这种伤,疼到不行还得佯装镇定,一声不吭的,他估计得心疼死去。
  阎天邢默不作声地在对面看着。
  就算是他带的兵,那些血气方刚的大男人,若是受了墨上筠这程度的伤,就算不疼得鬼哭狼嚎的,也不可能一脸淡定地等治疗,耐力弱点的会找机会转移注意力,耐力强的,最起码也会皱一下眉头。
  像墨上筠这种,表现的跟身体不是自己的 、或者说没有痛觉一样的,阎天邢也是头一次见。
  是能忍。
  却不知,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
  少顷。
  阎天邢偏了偏头,看向那两个被放到担架上抢救的男人。
  在这里耽搁十分钟,军医都没有意见,是因为——
  这两人,短时间内,没有生命危险。
  尽管伤的很严重,可没有伤及要害部位,顶多是多处伤痕 、失血过多,不存在别的大问题。
  换句话说,墨上筠后期下手的时候,虽然够狠,却没有冲着他们的死穴去,而开始她的攻击,在两人比较清醒的情况下,都勉强挡开了。
  想必是打到一半,忽然就冷静下来,改变了将他们除掉的主意。
  只是,墨上筠心理变化如何,阎天邢无从得知。
  他问不到,其他人也问不到。
  半个小时后。
  直升机停在了军区医院的顶楼。
  听闻有三个伤者,医院准备了三副担架,可那两个男人是被抬下去的,而墨上筠则是走下去的。
  她带着满身的伤,不慌不乱的下了直升机,然后平静地跟着医生进了医院大楼,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把身上其他的伤全部处理干净,然后就被分配到单人间挂点滴。
  墨上筠很无聊。
  甚至,无聊到去数窗外可见的树叶。
  她所在的病房在三楼,透过狭窄的窗户,勉强能看到半片天 、一栋楼 、斜斜挡住小半窗户的树枝。
  楼下种着的一排香樟,树叶生长茂盛,外面阳光柔和,倾洒在灰绿的树叶上,灼灼发亮,光线折射进来,颇为刺眼。
  她换着各种角度去看窗外,不同的角度,视野内出现的树叶数量也不同。
  目不转睛地盯上几眼,然后闭上眼睛,回忆所见的树叶数量。
  字数接近,但总有误差。
  于是,屡屡尝试,屡屡失败。
  尝试到眼睛有些疲惫后,墨上筠坦然承认这项任务有些艰巨,懒懒收回视线,打了个哈欠,拎着吊瓶回了床边,打算先睡上两个小时。
  毕竟不是铁打的身子,她再怎么能耐,也是需要休息的。
  然——
  阎天邢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
  “叩”地一声,敲了一下门,直接推门而入。
  彼时的墨上筠,正站在床边挂药瓶,她伤的是右手和左臂,右手被绷带缠着像粽子,左手手背上插着针挂点滴,而她此刻正用跟粽子似的右手拿着药瓶往上挂,动作一点都不含糊。
  阎天邢往里面扫了一眼,不由得愣了一下。
  那一瞬,真希望是错觉。
  都伤成这样了,还这么能作,怎么不直接作死她呢?
  然而,墨上筠从容地不像话,朝他看了一眼后,将药瓶挂好,然后不紧不慢地往床上一坐,两腿一抬已经脱下拖鞋,平躺地放到了床上。
  “什么事?”
  她身后靠着枕头,神情慵懒地问他。
  阎天邢走进门,顺手把门关上。
  “他们下午带你走。”
  “哦。”
  墨上筠微微点头,倒是在她意料之中。
  阎天邢走过来,将手里提的粥放到旁边的床柜上,“先把粥喝了。”
  “不饿。”墨上筠掀了掀眼睑。
  她不觉得饿,也没心思吃。
  “就问一次,吃不吃?”
  阎天邢沉着脸,懒得跟她掰扯。
  “你喂?”
  墨上筠挑眉,多少带了点烦躁。
  阎天邢垂下眼帘,盯着她。
  白天野外行军,傍晚给连队制定全面的攻击计划,晚上赶了半夜的路,干掉了两个佣兵。
  所有事都凑在一起,可她都完美得完成了,强撑了下来,落得自己伤痕累累。
  可,还要留着那一份气势和张扬,休息的时候也不容放松。
  常人在长时间的高度紧张后,到了如此轻松 、安全的环境,这时肯定疲惫尽显,也不怕把弱点和死穴暴露出来。
  只有这女人,神经依旧绷得很紧,从头到尾,就没见她放松过。
  眉头轻蹙,有些不耐烦,为她那张过于精致的脸添了几分生动,额头上有伤,贴着创口贴,其余各处刮伤简单消了下毒,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纵然有伤,也依旧养眼。
  “行。”
  淡淡地收回视线,阎天邢玩味地勾了下唇,很是耐心地应了。
  她就两只手,一只手挂着点滴,一只手成了粽子,本来就想强行灌她吃的。
  既然她主动提议,动作轻一点儿好了。
  将粥碗拿出来,阎天邢用勺子喂她,每一勺粥喂到她嘴里之前,还特地放凉了些。
  只是,一看就没伺候过人,动作僵硬得很。
  墨上筠漠然地吃完。
  鉴于他都屈尊纡贵地喂她,就没跟他说,其实不仅烫,还一点儿都不好吃了。
  反正……将就吧,也不是一两次了。
  阎天邢把碗筷收拾了下,也不往房间里丢,特地拎着出门丢到了走廊的垃圾桶。
  不多时,又回来了。
  “睡一觉。”阎天邢关好门,走近。
  墨上筠看着窗外,“睡不着。”
  眼皮子很沉,疲惫 、困意袭来,但,这事没了结,再困也难以睡着,倒不如就这么等着。
  “躺下。”
  眉头轻挑,阎天邢把被子掀开,给她空出半张床。
  墨上筠抬眼,看他。
  两人目光对视,没有过于强硬的情绪,却僵持了片刻。
  半响,墨上筠妥协,默然地躺下。
  阎天邢帮她把被子盖上。
  “闭上眼睛。”阎天邢用的是命令口吻。
  墨上筠眼睛一横,然,没等她看清人,阎天邢的手就伸了过来,遮住了她的眼睛。
  那只手很凉,掌心有些糙,蹭着她的眉目,痒痒的,不太舒服,但那动作很柔,墨上筠一时生不出反抗心理。
  后来,她听到他饱含磁性的声音,有些温柔,“我陪你。”


第119章 、追求者的伺候【二更】
  正午时分。
  窗外,阳光正好,凉风徐徐,树枝摇曳,一派旖旎风光。
  墨上筠缓缓睁开眼。
  她不知怎的睡着了,看样子,睡了有四五个小时。
  头有些晕,很沉,没睡好。
  墨上筠轻轻蹙眉,盯着窗外的树与光看了几秒,发现了异样。
  原本敞开的窗户,不知何时,关了。
  外面有风,但吹不进来。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关的。
  左肩有伤,她右侧躺着,此刻吊针挂完了,两手都缩进了被窝里,很暖和,但不大自在。
  想了想,她轻声道:“开下窗。”
  床的另一侧有人,她知道是谁,可休息过后浑身都疼,每块肌肉都是酸的,完全不想动弹。
  在一旁守着她挂吊针 、睡觉的阎天邢,在她动弹的那一瞬,就意识到她醒了,可从头到尾眼神都没往这边扫过,一开口就指挥他做事。
  阎天邢扫了她一眼,心里骂了声小没良心的,可实际上却起了身,绕过床尾走向窗户,把窗户给打开了。
  天气还是有些冷,外面凉风习习,窗一开,风就刮了进来,凉飕飕的,刺激着皮肤打寒颤。
  不恋床,墨上筠从被窝里坐起来。
  被子一掀,身上的暖意登时被吹散,凉风轻拂,让她渐渐恢复清醒。
  墨上筠多次挑战过阎天邢的常规认知——
  比如,徒手端很烫的碗,烫到自己后用冷热水交替恢复知觉。
  比如,一定要晨练后才吃早餐,随便在食堂里拿俩冷馒头应付了事。
  比如,疼得半死也要强撑着,怎么都不肯吭一声,好像撑过去自己就真成盖世英雄了。
  比如,……
  眼下,墨上筠又让阎天邢多了一层认知。
  睡觉从不赖床。
  习惯很好,但不正常。
  换句话说,墨上筠任何行为都很让人省心,可,她的习惯绝非是一个正常人所能有的。
  “人什么时候来?”
  墨上筠坐在床边,理了理衣领。
  “不知道。”
  往回走的阎天邢,见她的动作,下意识从一旁的椅子上拿过袋子,本想直接丢给她,可注意到她的右手和左肩,想了想,还是走过去递给她。
  墨上筠接过一看,发现是一件新的作训服外套。
  朝阎天邢挑眉,她道:“谢了。”
  说罢,便将袋子往床上一放,伸出左手去拿里面的衣服,但抓住衣角一扯,并没有顺利从袋子里拿出来。
  也不在意,她拎着晃了晃,袋子顺利掉落在地上,而外套在她手中摊开。
  就是……左肩有点疼。
  “疼吧?”
  看着她的动作,阎天邢皮笑肉不笑地关心道。
  斜了他一眼,墨上筠神情淡然,“不疼。”
  阎天邢一勾唇,简直被她气笑了。
  明明就一个二等残废,偏偏装得手脚灵活,也是服了她。
  不耐烦地伸出手,直接把她手里的外套夺下来,两手抓住衣领摊开,把衣袖靠近墨上筠的左手,命令道:“伸手。”
  墨上筠从善如流地把手给伸了进去。
  阎天邢也没胡来,慢慢地帮她把衣袖套上,再揪着衣领从身后绕过,扯着另一只衣袖,让墨上筠把右手给放进去。
  大致穿好,又瞥了眼墨上筠被包成粽子的右手,于是多了几分耐心,把衣服扣子一个又一个的给她给扣好。
  变成二等残废被伺候的墨上筠,盯着阎天邢的一举一动。
  粗中有细,动作看似粗鲁,却避开她身上的伤。
  他俯下身,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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