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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运攻略-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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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易连连说没有,两人有说有笑地进了府。

    宋母和言蹊站在前排将两人的互动看得一清二楚,宋母下意识地看向言蹊,发现她眼中毫无波澜低眉顺眼地站在她身旁。

    便真正相信了,言蹊对她儿子是一点心都没有,否则看到宋易和旁的女人这样亲密,她不可能会那么平静。

    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当朝的公主。

    言蹊确实没有在意,毕竟宋易于她而言就是一个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

    哪怕是到了宋府,言蹊和他是名义上的夫妻,可两人一直都是分房而睡。

    当初刚来的时候,她还小小的纠结了一下,好在后来宋易自发自觉地没有进她的屋,而是去了隔壁的厢房,她也乐得自在没有上赶着刷存在感,两人便这样相安无事地住在一起。

    宋易看不上她,言蹊非但没有觉得失落反而松了口气。

    她对这个宋府唯一的挂念大概也就只有宋母,毕竟是将她从水里捞起来还养了她那么多年的人,虽然心偏了些,可还是不能一概抵消了她的好。

    言蹊上前搀扶住宋母,“娘,您走路小心带你,这段路滑。”

    宋母一顿,看了身旁的言蹊一眼,她不是不知道两人分房而睡,可儿子房中事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便也由这两人去了,只希望在以后两人能日久生情,给她生一个大胖小子。

    明明都是好孩子啊……

    宋母心中感叹,看了眼在前头的赫连乐和宋易,又看了看身旁的言蹊,忍不住又一次地想,若是言蹊脸上没有那块黑斑,和阿易该是多么的郎才女貌地般配啊。

    赫连乐直到坐在位置上这才从见到心上人的兴奋喜悦中清醒过来,她这一回来可不是单单是为了和宋易许久,更重要的是她要亲眼看看宋易的妻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状似不经意地开口,“宋大人,我这回来也是听说了宋大人你和夫人伉俪情深,特来拜见,可否为我介绍一下?”

    宋易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一下,很快便松开,推脱道,“公主,臣妻面容有碍观瞻,恐惊了您。”

    宋易这么一说,赫连乐反而更好奇了,转而看向站在宋母身边一直低着头的女人。

    她这才来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她,怎么可能因为一两句话就打消这个念头。

    她今天一定要亲眼看看,传说中丑陋得堪比母夜叉的女人到底长什么模样。

    赫连乐摇头婉拒,“我不是那等肤浅之人,夫人能得大人青睐便一定有过人之处,我必向宋夫人好好学习一番。”

    学习什么没有明说,可在场人不是傻子,都听出了她的言下之意。

    言蹊心底不由感叹,这宋易的烂桃花还真是多,这公主也是个大胆的,跑到人家家里来说说出了这番话。

    宋易没办法,看出了赫连乐打定主意一定要看言蹊的真面目,只能出声道,“夫人。”

    赫连乐知道他这是同意了,听着他的声音,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那一直抵着脑袋的人,看着她缓缓地抬起头,原本眼底的漫不经心倏地变成了惊恐。

    “啊——”

    赫连乐放声尖叫,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的发生,最后还是宋易反应最快,将人一把横抱起走到了屋内,让下人立刻赶去请大夫。

    整个宋府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出戏,顿时热闹了起来。

    毕竟是皇帝的妹妹在宋府出了事,虽说赫连乐并不讨赫连昌的宠爱,可赫连昌打天下的时候那英勇凶狠之名还萦绕在众人耳畔,如今他的妹妹在宋府昏迷不醒,这若是深究起来也不是一件小事。

    宋易无论怎样都没有想到赫连乐居然会整出这么一场大戏,大夫诊断是受惊过度,可人却一直不醒,这简直便是要折腾死人。

    言蹊冷眼旁观看着周围人进进出出,就连宋母也不由急了起来,坐都坐不住一直在屋内来回走动。

    “这可如何是好……”

    听着宋母嘴里的碎碎念,言蹊识趣地没有出声打扰她。

    这事怪来怪去深究起来原因还是在她,若赫连乐一直“昏迷不醒”,那宋府想明哲保身便要把她推出去。

    果然不其,宫里来人将赫连乐接走,接下来的半个月内,赫连乐的“病情”一直反反复复,嘴里胡言乱语些鬼怪蛇神,宫里宫外便流传出了诸多中谣言。

    什么宋大人的妻子是母夜叉转世,是会吸人精气害人生命的妖怪,还有不少说她丑陋得能让小儿半夜止啼,总之她的恶名是传了出去,就连府内的下人看她的眼神里都带着一股畏惧。

    言蹊叹了口气,她早该料到皇室里都是些人精,赫连乐这一出虽然手段粗糙了些,可一下却抓住了她的七寸,拿她的相貌做文章,这是最直观也是最简单粗暴的办法。

    现在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她丑如夜叉,还把公主给吓得三魂七魄都走了一魂一魄,她的恶名传出了去了,宋易若是真的那么爱惜羽毛,必定不会再和她有牵绊。

    至少现在短时间内,他必须和她划清界限。

    当晚,宋母找了言蹊去她房内,驱散了所有下人拉着她的手走到床边坐下。

    “蹊蹊,这段时间的风言风语你多少也知道了吧?”

    言蹊点头,她听了那么多,终于宋易忍不住了。

    他没有直接出面,而是转而借宋母的嘴说出他心中所想。

    “阿易的意思是,他在京城郊外有个小庄园,现在天气渐渐热了,你身子骨又不好,要不去那里避避暑?”

    言下之意谁都清楚,只是没有把话说得那么明白罢了。

    言蹊没想到赫连乐这么一闹,最后反倒是成全了她。

    宋母这里,她一直都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推辞,现在看来还真是打瞌睡的时候有人递枕头,成全了她一直以来的心愿。

    面上不显,言蹊沉吟了片刻,最后点点头没有说话。

    宋母本来就觉得这事做得不地道,她和言蹊一起生活了七八年,若她正是母夜叉转世那她怎么可能还活得好好的在这。

    可架不住京城这些贵人忌讳多,阿易说要最好是把言蹊送走避避风头,为了她好也是为了宋府好,宋母这才点头答应。

    言蹊对于宋母的行为不置可否,一边是儿子一边是捡来的丫头,谁轻谁重一目了然。

    得了宋母的令,言蹊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第二天天刚擦亮的时候门口就停了一辆马车,言蹊悄无声息地坐上了马车,远远地离开了宋府。

    郊外。

    虽说是京郊,可好歹也是皇城底下,这里的郊外都比一些偏僻的小城要来的繁华。

    春去秋来,虚度了一年。

    人人都说,京郊外有个女神医,长相神秘可医术却十分高明。

    那些寻常大夫束手无策的怪病到了她手里几乎都是药到病除,久而久之,这女神医的名气越来越大,甚至连京城内的人不少人都知道了这个名号。

    赫连昌同样得知了这样一号人物。

    作者有话要说:

    暂时还不和宋渣渣离婚先

    等之后言蹊露出真面目了,让他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可惜那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

    他的老婆被老板看上了

    那时候他不想离也要离

    这才开心呢~

第198章 9。14
    第7章惊!一国之君强取豪夺人臣妻子(7)

    自去岁开始; 赫连乐折腾出那场大戏之后; 言蹊便被宋家人送到了京郊外的小庄园里。

    对外声称是外出避暑; 顺带着养病,可惜夏天早就过去了,也没见任何消息。

    这一天天过去,春花开又落,可宋府除了时不时送了些的东西过来便再也没有其他消息。

    就连宋母也只是递了两句话过来,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没脸见她的缘故。

    言蹊将手里的药草晾好; 郊外有郊外的好,没在宋府自然没有那么多的束缚,更不用见到宋易那张讨厌的脸。

    言蹊也不是过不得苦日子的人; 在言家村那样什么都要自己做的日子也这样过来了; 更何况现在她在京郊的宅子里是唯一的主子,哪怕她只是被贬到此处她也还是这里的主子。

    大部分粗活都不需要她做,这一点就比在言家村好上了不少,更何况言家村地处偏僻; 大家都是靠山吃山; 也没有京城那么多的花样。

    言蹊如今住在京郊,旁的可能没有她的份; 可是新鲜的时令瓜果却是最先上她的桌。

    这一来二去,不需要操劳家事,只要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行,言蹊这一年的时间里吃好喝好睡好,整个人如同雨后春笋拔地而起。

    言蹊如今比起刚来京城时的那副瘦猴模样截然不同; 比之前高了不少,胸前的两团软肉肉如同吹了气的气球膨胀起来,腰却越发纤细。

    言蹊挥手将下人都打发下去,一个人进了浴室,将身上的衣服褪下,一脚踏进了浴桶之中。

    浴桶里是白花花的牛奶,这里的人对牛奶羊奶这些东西并不怎么偏好,言蹊却知道这些都是好物,特地派人挨家挨户收集了牛奶,制成了这一桶的牛奶浴。

    将身上最后一件肚兜褪下,言蹊尽数浸入牛奶之中,看着身上和牛奶融合在一起的雪肌玉肤,言蹊将手从浴桶里抬出来,牛奶一滴都没有粘在她的身上。

    古有检测女子肌肤滑嫩的方法,将墨滴在肌肤之上,只有真正的向肌玉骨,那墨滴上之后会顺着肌肤滑下,不留下任何一点痕迹。

    言蹊手上没有留下任何一地牛奶的痕迹,这一身软雪白玉她自己看了都忍不住的欢喜。

    自从来了这里之后,身上的黑斑果然不出她所料,一点点的褪下,一年之后的今天,她身上已经没有了黑斑,只有脸上的大块黑斑还顽固地停留在原地,其余的都尽数消退。

    褪去黑斑之后的肌肤,果真细软滑腻得不可思议,透亮嫩白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

    言蹊洗完澡从浴桶里出来,站在落地的大铜镜面前,看着镜子里的尤物,雪峰高耸,山尖是极品红梅绽放在枝头,往下是不盈一握的柳腰,再往下还有两亡性感微凹的腰窝,连着两瓣蜜桃臀,漂亮得不可思议。

    言蹊掂了掂胸前沉甸甸的两团,手指尖不甚碰到了山尖的梅花,不由浑身一颤,腿软得差点往前栽去。

    言蹊这才发现,这一年她过得十分舒心,就连胸前的两团也肆意生长,如今已经成了两座不容忽视的高峰。

    今天她不消息碰到了山尖尖的茱萸,这才发现,原来她们居然这么敏感,若是碰了她浑身力气便会顿失,这一点可能要人命。

    好在这两处旁人也碰不到,对于她而言,只要和别人保持距离,这弱点也算不上什么致命的弱点。

    言蹊这般想着,便走到铜镜面前凑近看了看脸上的黑斑,似乎那黑色的斑块似乎又变浅了一些。

    言蹊伸手擦了擦边缘的黑斑块,惊诧地看着手指尖的黑色,凑近看了看,脸上的黑斑边缘居然也有所松动了!

    言蹊心头一跳,该来的还是来了。

    这段时间她便一直在准备,若是脸上的黑斑在某天褪去,她该如何说好。

    这张脸确实是个祸害,无论如何都不能暴露在人前。

    言蹊暂时没想到什么好办法,系统又选择性失聪,无论她怎么喊都不应她。

    既然系统靠不住,那她就只能靠自己了,她尝试用草药继续填补那消退的黑斑,可是怎样都达不到浓黑的颜色,暂时只想到了用墨汁。

    可是墨汁只能保得住一时,并不是一个长久之计,言蹊实在是想不出其他的好办法了。

    暂时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最后看了眼铜镜里的人,言蹊转身去穿衣服。

    铜镜里倒映出一个妙曼的身子,有条不紊地穿戴着衣物,明明是正常的动作,可是由她做出来便带上了一股清媚之态。

    言蹊还没有意识到,清莲丸的功效到底强大到了什么地步。

    穿戴好衣服言蹊回到床上睡觉,第二天她还要早起,去郝家兄妹那帮忙。

    第二天一早,言蹊用过了早饭便回到房间内,吩咐下人不要随意进她的屋子,转身便换了身衣服悄悄地离开了宅子。

    言蹊低着头,一路快步走到了郝家。

    郝眉在门口等了她许久,见了她便不由兴奋道,“言姐姐你终于来了!”

    言蹊好笑道,“你这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郝眉红着脸拍着言蹊的胳膊,“言姐姐最爱开我的玩笑了,可不是我想你,而是屋内的病人等了你多时了。”

    言蹊一愣,“怎么那么早?”

    郝眉也是不解,“我也不知道,他人一大清早就在这等你了。”

    言蹊边问边朝着屋内走去,只是她进的是小门,从房间的另一边进了屋。

    就诊的地方隔了层纱,一来言蹊不愿意旁人见了她的脸,毕竟这张脸确实是存在感太强了,若是被人看到,那她的身份也就曝光了。

    二来,她也只是机缘巧合之下,才干起了大夫的工作,这事也做不长久,只是也不知谁把她的名号传了出去,越来越多的人找到郝家兄妹要看病。

    言蹊虽不能每日都坐诊此处,可也想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帮助需要帮助的人,再加上古代没有什么可以打发时间的,若是研究些疑难杂症倒也不至于日子那么无聊。

    只她身份特殊,虽然宋家人对她不管不顾,可她眼下还是宋易的妻子,她便不愿意给旁人知晓了她的身份,也就定下了每个月的初一十五都会在这坐诊。

    只是今天初一,言蹊没想到那么早就有人在这等她了,看来这病确实不好治。

    言蹊坐到位置上,隔着层纱看不清对面人的长相,示意郝眉出声询问。

    郝眉点头,出声问道,“公子为何而来?”

    因言蹊的声音实在是太有辨识度了,郝眉便自告奋勇代替言蹊发声。

    赫连昌隔着纱看了眼对面的人,也意识到出声的并不是坐在他面前的人,对那宋言氏不由心生好奇。

    面丑如夜叉喜好吸人精气,言蹊在京城也曾轰动一时。

    赫连昌在得知郊外有女神医之后,便派暗卫特地查了下,发现那被人传得神乎其神救苦救难的女神医其实是京城人口中的母夜叉。

    当他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也不由一哂,原本并没有打算来看病的打算,在得知了言蹊的身份后,这才起了来走一遭的想法。

    大概是想看看,一面是人人口中的母夜叉,一面是口口相传的活菩萨,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言蹊不知道对面的人已经把她摸得清清楚楚,凑在郝眉耳边轻声道,“这人到底什么来头,怎的感觉和以往的不太一样。”

    言蹊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丝毫的不对,只是却不知道这一丝丝的不对劲到底出在哪里。

    郝眉歪头看着言蹊,也轻声回答道,“我看了他,就是一个普通的猎户,若说奇特倒是来人异常高大魁梧,比我哥还高了半个头。”

    言蹊一挑眉,郝詹本就人高马大,来人比他更高,那他究竟是为何而来。

    很快,对面给她答案,“神医可知道,为何人会毫无缘由地昏迷?”

    言蹊听了眼里起了兴味,对着郝眉的耳边说道,“这人毫无症状地昏迷有很多种情况,有的是心疾所致,也有的是脑疾所致,具体原因还是要诊断后才能得知。”

    郝眉鹦鹉学舌给对面的人听。

    其实赫连昌耳聪目明异于常人,她们两的对话哪怕再小声他都听得一清二楚,只是却不好出声表明,只能再听一遍。

    不由有些失落,类似的说辞他听过无数次了,想来这宋言氏也只是徒有虚名罢了。

    言蹊见对面的没有说话,想了想对郝眉道,“你让他伸手来,我来把把脉。”

    赫连昌听了郝眉的话,将手放上,只觉得一双微凉的指轻轻地搭在他的手腕处,让人不由为之一振。

    “这脉象强而有力不像是有隐疾的模样啊……”

    言蹊轻声嘟囔道,就在她准备收手的时候,却察觉到了一丝异常。

    “公子……”

    赫连昌在昏迷之前的最后一秒,听到了一道软媚娇啼的声音喊着他。

    只是眼前一黑,意识全无地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

    我来了~

    两人的对手戏

    你猜我猜大家猜~

    真容很快就出来了哦

第199章 9。14
    第8章惊!一国之君强取豪夺人臣妻子(8)

    赫连昌在昏迷之前的最后一秒; 听到了一道软媚娇啼的声音喊着他。

    言蹊看着纱那头忽然昏迷的人; 这才意识到; 那人嘴里问的就是他自己。

    人为何会无缘无故的昏迷,言蹊以往只知道大概心脏或者神经上出了问题,都有可能造成人突然的昏迷。

    可她听对面那人的声音,也不像是身子有亏空的模样,直到刚刚毫无征兆的昏迷,她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

    明明看那人的脉象强健有力; 一点都不像是有病的人。

    昏迷的那一下可把她吓坏了,想也没想出声喊人,一把撩开纱帘翻起男人的眼皮; 发现他已经失去了知觉。

    郝眉看着言蹊的动作; 不由担心地问道,“言姐姐,这是怎么回事啊?”

    言蹊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因为她自己也不太清楚男人到底是翻了什么病。

    还真是个疑难杂症。

    言蹊心底燃起了征服的谷欠望; 这么多天来; 她终于碰到了一个棘手的病例了。

    恰好屋外的郝詹听到了屋内传出的声音,推门而进来; 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桌旁的言蹊。

    言蹊趁着人昏迷,对着他左弄弄右捏捏,虽然时下不拘束男女大防,只是言蹊已是人妇,对一个陌生的男子这样做却也不大合适。

    言蹊不查; 落在郝詹眼中便是十分的碍眼,上前出声问道,“这人怎么了?”

    郝眉见自己的哥哥来了,终于是露出了解脱的神色,急忙解释道,“哥哥,这人也不知怎么突然就昏迷了过去,言姐姐正在看呢。”

    郝詹紧皱的眉头没有松开,走到言蹊身旁,“夫人,要不让我来吧。”

    言蹊正好在扒拉开赫连昌的手,听到身旁的声音抬头看向郝詹,一向冷淡的脸上倏地露出了一抹轻笑,道,“你又不是大夫,给你看有什么用。”

    眼角流露出一丝的笑意,就像是早晨嫩叶上滑落的第一滴晨露,清新纯净。

    郝詹眼神微怔,看着言蹊便不再说话。

    若是言蹊和郝家兄妹的瓜葛,倒也巧,当初郝詹上山打猎不慎落入山崖,正好碰上了在采药的言蹊,这便凑巧救了他一命。

    郝眉和郝詹两兄妹不是京城本地人,具体是哪里人言蹊没有打听过,只是知道他们家就他们兄妹两相依为命,若不是言蹊那日正好救下郝詹,郝眉便会成为孤家寡人。

    这让郝眉对言蹊一直心怀感激,再加上相处之后,郝眉发现言蹊虽然面有缺陷,看上去不好相处,可实际上却是一个内心十分柔软的人。

    郝家兄妹这几乎都要成为药房了,这附近的老百姓若有个什么头疼脑热,上这里来言蹊都会十分耐心地帮他们看病,而且看病的钱都收得不贵,对比起城内那些医馆,可以说的上几乎是白送了。

    这让越来越多的人都知道郝家,却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言蹊一手一脚促成的。

    不得不说,虽然宋家对她做的事不太地道,可在物质上没有缺她少她的,再加上可能是因为心中有愧,她每个月的月钱着实不少。

    言蹊把宋家给她的钱都攒了起来,她吃穿都不用自己花钱,久而久之便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将这其中的一部分收好,剩下的便是全数用来置办药材了。

    这日子一天天过去十分充实,言蹊也没有心思去想宋府那些事,等风头避过之后,再回去便是她和宋家了结的时候了。

    言蹊现在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拿着宋府的钱做善事,也算是为他们行善积德了。

    自从知道是言蹊救了郝詹之后,郝眉便成了言蹊的小跟班,事事以她为先。

    郝眉站在一旁,将两人的动作都看在了眼底,就连她哥那一闪而过的恍惚都看得一清二楚。

    先不提言蹊的脸,他们也不是那么注重外表的人,可言蹊身份确实不适合,毕竟言蹊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哪怕她再喜欢,也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哥泥足深陷。

    毕竟无论怎样,郝詹哪怕再喜欢,也不能越雷池一步,否则便会万劫不复。

    郝眉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哥哥受那么大的苦,所以哪怕她再喜欢言蹊,也不愿意撮合她哥。

    郝眉上前凑到言蹊面前,好奇道,“言姐姐,这人真的昏过去了?”

    言蹊点头。

    郝眉扭头看向郝詹,“哥,你还傻站着干什么,坏不快把人搬到床上去。”

    郝詹看了眼趴在桌上的人,沉默着将人一把背起,好在他常在山间跑有一身力气,否则的话,还真扛不动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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