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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运攻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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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头,额上的青筋暴起,他双手插jin发间狠狠地揪着自己的头发,喉间发出野兽般的闷哼声,脸上的表情十分狰狞。
“炎少!”
男人当机立断趁着慕炎不注意伸手劈在了他的后颈,看着人摇摇晃晃还没有立即晕过去,半推半强地扶着他快速离开了火车站。
言蹊好不容易等了又等终于上了厕所,可等她出来的时候,门口摩肩接踵的人群之中却没有一个她熟悉的人。
她不死心,以为他们只是暂时离开了一下等会还会回来,她站在门口不敢乱走,只能瞪大眼睛扫过一个个从她面前经过的人。
一个两个过去了,三个四个过去了,她看到眼睛都花了,她等的人还是没有出现。
言蹊愣愣地站在原地,她没想到眨眼的功夫,人都不见了。
她等啊等,等到了月宫挂上夜空,等到火车站的人都只有星星两两的几个,等到肚子饿得没有直觉,她依旧还是一个人。
这样一个陌生的城市,孤身一人还看起来十分瘦弱的小少年,停滞在火车站简直就是一只掉进狼窝的肥羊,在这样的环境里,她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
黑暗中有几双贪婪的眼死死地盯着她,言蹊宛若未闻,她身上还有徐明朗留给她的钱,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她到底该怎么办?
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这样一个全然陌生的城市,她像一棵浮萍飘无定所,因为没有泥土让她扎根,她只能漂泊。
她和这个城市,没有半点纠葛。
等、等!
言蹊摸出口袋里的信,那是在c省的时候那个老爷子让她帮忙带到京城的信!
看着上面详细的地址,她咽下心头百味,趁着天还没有全黑赶紧去信上的地方,至少现在她便有了奔头。
哪怕只剩下她一个人,她也要好好地在这座城市里活下去,只有这样她才能再见到她想见的人。
言蹊走出火车站,路灯不亮以至于周边有些黑,她注意往右转了个弯结果她突然转弯差点撞上了警察的三轮摩托,两人都着实吓了一跳。
“你没事吧?”
在昏暗的路灯下,言蹊低着头五官看得不清楚,青年赶紧下车走到言蹊身边,着急问:“小同志,你没事吧?”
她刚刚一走神差点出了事,责任几乎全在她怪不了别人,结果这人似乎十分担心她,一直在问她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
言蹊摆手间,一封信从她口袋里掉出来,她蹲下身去捡,那人比她更快一步捡了起来递给她。
周清风递给言蹊信的时候不经意瞥了眼,看着小心拍去信封上灰尘的小少年,开口问,“你是不是要去杏林堂?”
言蹊抱着信,提防地看着他。
青年失笑,一张脸在黄昏的灯下看的不清楚,只有那口大白牙闪闪发光,“别害怕我是警察,你要去的地方正好就在我工作的附近,正好可以送你一段路。”说着掏出了他口袋里的□□。
言蹊恍惚。
京城之旅开头不怎么美好,那她的未来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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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铁汉柔情炕上走(9)
警察小哥看起来天然无公害,再加上她实在无路可走,破罐破摔地上了那辆在现在看来十分气派的三轮车。
现在的京城还有些旧时的矜贵气,在昏黄的路灯下诉说着历史的痕迹。
只是言蹊她没有心情观赏路旁的风景,沉默的小少年坐在一旁安静不说话,让人忍不住逗她开口。
更何况,周清风自认是一个古道心肠的好同志,当初他选职业的时候可是毫不犹豫选了警察这一行当。
“小同志你叫啥名啊?”
言蹊有些蔫,对于身旁人的问题还是老老实实回答,“我叫言蹊。”她看着周围的路,有一下没一下地记着。
“我叫周清风,是杏林堂附近的警/察/局的片警,你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
周清风笑得爽朗,对于这样一个北方青年言蹊很难拒绝他的好意。
“嗯,谢谢。”
言蹊想起不告而别的慕炎心底一阵荒凉,他们两是半路出家的“兄弟”,人在的时候不觉得,可一旦只剩下她一个人了,整个人都打不起精神,脑袋里一直都是恍恍惚惚。
对于言蹊的冷淡,周清风倒也看出来了她眼底的失落,不由问,“小同志,你来京城这里干嘛呢,寻亲还是访友?”
言蹊想起身边吃皇粮的警察,微微振奋,“我和我哥一起来京城谋出路,可是我们在火车站走丢了,你有没有办法帮我找到我哥?”
“这个……”
周清风挠挠他利落的短发,一脸难色,半响之后还是决定告诉她:“小同志,京城作为首都每天出入火车站的人数不胜数,要找到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所以……”
未尽之意大家心知肚明。
言蹊本来也不抱太大的希望,慕炎是主动离开的还是被人带走的她一概不知道,想当初问到要去哪里的时候,他第一反应就是京城,如今看来,说不定他就是京城人,如今到了京城他说不定正好想甩了她这个麻烦的包袱。
言蹊情绪有些低落,她现在一个人了,她该想的是怎样在这个偌大的四九城里活下去。
周清风见言蹊不想说话,他也没有开口打扰她,好在杏林堂也不远,他走小道很快就到了。
“小同志,到了。”
言蹊抬头,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眼前的药铺足足有三个店面那么大,屋内亮着灯照得满是通明,药铺的名字十分传统,实际上这却是一家中西合并的药店,有卖中药的传统抽柜,也有西方的消炎止痛药等西药,和c省那个藏在小巷口的药铺完全不一样。
大气、新潮又十分的和谐。
周清风看到言蹊这幅表情也笑了,解释道:“林婆婆的孙子学的是西医,她索性把这家店铺改成了这副模样,不过倒是方便了这附近的一众人家。”
这个决定不是一般人能有魄力做出来的,这样的格局已经和后世的大药房十分类似了。更何况这里还有坐诊的医师,对于大众百姓来说日常的小痛小病就在家门口就能治好,十分的方便。
言蹊感叹不愧是首都,一个小药铺都能有这样的远见。
“进去吧,你不是要找这么?”
“啊?哦……”
言蹊扭紧手中的信,被周清风推了一掌,她一个踉跄被门槛绊了一脚往前栽去,眼见着就要面朝地了,一双温暖的大手揽过她的腰,她几个步子便跌进了一个带着药草香的怀抱。
“小心。”
声音带着薄荷水的清爽,言蹊抬头跌进一双含笑的眼眸里。
忽然忆起她这副身子的怪毛病,她赶紧推开人往后退了两步,看他的眼神里带着好奇。
怎样的水土才能养出这样清透的人。
同样都是温文儒雅的气质,李詠琛身上的气质多多少少带着一丝藏不住的精明,可眼前的人却是真真如那句君子如玉所说,通透尔雅的端正君子。
“白术,谁来了?”
又是以药材为名,言蹊想起c省的那个小姑娘,要说和眼前的男子眉宇间似乎有一丝的相像。
“奶奶你怎么又下来了,不是说让你早点洗漱上床吗,晚上药铺里有我就行了。”
男子嘴上说着脚下也不停地往前走,扶着老人的手嘴角挂着无奈的笑。
“啪。”
老人往他手上一拍,白皙无暇的手背上瞬间红了一片,老人下手可没收点力,“烦!多话!”
老人虎着一张脸,眉宇间的法令纹深邃,可见平时就是一个十分严肃的人。
言蹊最怕的就是这样不苟言笑的老人了,手里抓着的信被她捏出了一道痕迹,才想起她来此地的目的。
“那个……”
言蹊弱弱出声,屋内的两人齐刷刷地看向她,一个温柔一个严肃,虽然都没有恶意,可对她造成的压力依旧不小。
老人看向言蹊忍不住皱起了眉,没等她开口,上前两步伸手大拇指抹过她的脸颊,凑近闻了闻,眉头一直没有松开。
“小丫头片子怎么搞成这幅模样?”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指出她的真实身份,之前的老爷子知道她的身份却没有说,两人不愧应了那句姜还是老的辣的古话。
林白术显然也没有看出这样一个瘦小的小少年居然是个女孩子,不怪他,主要是言蹊胸无二两肉,正面反面都是一块直板没有差别。
听了老人明显嫌弃的话,言蹊赶紧端正态度,拿出手里的信抹平了信封上的褶皱,双手递了上去,“有人让我把这封信带到这里。”
老太太接过信就看到那信封上熟悉的笔迹,眉头一松,她就说那个臭老头这个月怎么没有寄信,原来是让人顺路带过来了。
老太太拆开信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低头看起来信,言蹊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
“来,喝杯茶。“
林白术端了个白瓷杯,上面还印着主席的经典语录,杯里装着透着温意的凉茶,在这样盛夏的晚上喝下一杯,是绝佳的祛暑好物。
言蹊接过道了声谢,轻轻浅啜一口,带着薄荷的凉意沁入心脾,整个人瞬间清爽了不少。
抬眼,林白术沁着水意的眼眸柔柔地看着她,倒是把她看得耳根一热,赶紧低下头掩饰似的大口喝着凉茶。
老太太看完了信,将信丢在孙子手里,眼前却一直盯着言蹊不放,好半响才说:“你来京城干什么?”
言蹊老实地重复了一遍,“我来京城是为了谋出路。”
“所以弄成这副鬼样子?还真丑。”
扑哧,言蹊觉得她的膝盖中了一箭。
“得了得了。”老太太转身往楼上走,“看你这幅模样也没地方去,就留在这里帮我看店吧。”
言蹊眼中炸喜,老太太虽然面冷可心地却是热乎乎的,一眼就看出了她的窘境,还好心留她一个小姑娘在这里,给无家可归的她有一个落脚的地方。
这厢林白术也看完了信,看着眼底直白地泻出喜悦的言蹊,他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师妹,你和我上楼吧。”
声音依旧温柔,只是多了一丝的亲近。
小、小师妹?
“你还不知道?”
林白术看着言蹊一脸懵圈的表情,想起自家爷爷老顽童似的性格,扶着眉角忍不住笑了。
“你不是给他递了一杯茶?”
言蹊点头。
“那他是不是喝了你递给他的茶?”
言蹊依旧点头。
“那他就是你的师傅了。”
言蹊懵逼。
“他喝了你的弟子茶,你就是他的徒弟了。”
言蹊:……呵呵,师傅您开心就好:)
不管怎样,言蹊终于在人生地不熟的京城有了一个落脚的地方,有了向前进的奔头。
后来她才知道,这家杏林堂不只是一家小药铺,它背后的来头可大了。
c省的药铺和京城的药铺是一家,都是祖上传下来的名号,老太太之所以留在京城,是因为京城里某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生病了,更擅长调理养生的老太太为了报恩,留在京城帮老先生调养身体。
只是她这个人骨子里闲不下来,报恩之余在京城开了一家药铺,没想到倒也造福了一方百姓,这个药铺便这样留下来了。
而林白术和林灵仙是亲兄妹,一个陪着奶奶一个陪着爷爷,如今还多了一个他们的小师妹言蹊。
言蹊进了自己的小房间,里面的东西不多,可女孩子家应有的一样都不少,床上碎花的床单透着一股太阳的味道,窗外随风传来阵阵药香。
林白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个房间里面的东西都是新的,它等了那么久,总算是等到了它的主人。”
这间房本来是给灵仙的,可她一直没有机会上京,所以这间房便空到了现在。
言蹊回头,手里就被塞了一堆换洗衣服,就听到林白术转述老太太的懿旨,“奶奶说了,女孩子家家就要有女孩子的样,让你赶紧去换了衣服省得她看着碍眼。”说到后来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言蹊看着林白术笑得开怀,她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言大哥你在哪,我现在很好,那你呢?
——————
慕炎再睁开眼的时候,发现他睡在一间纯白的房间里,鼻间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十分的难闻。
拔掉手上的针头,慕炎转了转酸痛的后颈,就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杵着拐杖朝他走来。
“阿炎,你醒了?”
老人看着失而复得的孙子,眼里有着欣慰。
“你、是谁?”
老人大惊,连忙喊医生进来。
慕炎起身就要往外走,被老人一把拦住,“阿炎你腿伤还没好,这是要去哪啊?”
慕炎扫了眼老人,沉默不言绕开他就往外走。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我是你爷爷啊!”
慕炎脚下一顿,脑袋里瞬间涌入许多画面,充斥着他的脑袋,头疼欲裂。
在他昏过去的那一秒,他觉得,他似乎遗失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伤还没好就往外跑,真当自己是铁打的啊……”
“……来啊,把他给我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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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铁汉柔情炕上走(10)
言蹊便这样住下了。
方圆十里的住户都知道了,杏仁堂来了一个小姑娘,短短的头发,瘦瘦小小的像个小男孩,可林婆婆偏说她是女孩,娇滴滴的女孩。
众人默,有长成这幅模样的小姑娘吗,又黄又难看,怎么就是个姑娘呢?
言蹊对于众人对她的评价一无所知,她在杏仁堂里打工赚钱,每逢十号就去火车站,一来等徐明朗,二来也是想碰碰运气,看下能不能遇上不辞而别的慕炎。
很可惜,她去了很多次,无论是徐明朗还是慕炎她都没有等到。
枝头的芽绽放浓绿,鼎盛之后便是萧瑟的黄,最后落在街道上铺了一地的碎叶。
言蹊拿着扫帚出来扫门口的落叶,正好碰上了晨练回来的林白术,光洁的额头挂着晶莹的汗珠,浑身散发着一股汗味,不难闻却难以忽视。
言蹊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只要不是那个人,其他男人她至少还能有点抵抗力,扶着扫帚把,笑他:“师兄,你又没买到三鲜包吧?”
街头的包子铺做的面点又松又软,不但味美价廉还馅大面少,附近人家送孩子上学的时候都会顺手买两个包子充当孩子的早点。
其中最为热销的是三鲜包,因为做的不多,所以很快就会被卖完,去的晚了连三鲜包的面都见不到。
林白术起的不晚,然而每次急匆匆赶去上学的学生见了是他,打了招呼后,一个个在他面前买完包子赶着先走了,轮到他的时候三鲜包也没有了。
林白术笑着摇摇头,“你最喜欢的三鲜包,我怎么能让给别人?”
言蹊的脸瞬间爆红,没想到一向温顺的林白术居然反撩她。
林白术往里走了两步,回头看着站在原地的言蹊,“先吃了早饭再扫地吧,不急这一时半刻。”
言蹊胡乱应下,放下扫帚便往洗手池边走。打开水龙头的十字架扭头,从铜管里滚出一股清水,只是水太凉,这样的天气里实在没有勇气碰这样的生水。
正巧,林白术也来这边冲盘子,看到在水池边犹犹豫豫的言蹊,空出一只手拉着她的手腕便往水龙头底下凑。
“啊!”
已经打湿了手,她干脆咬牙快速洗完手就把手缩了回来,看着自己已经褪去蜡黄的手上瞬间一片通红,那是被冻红的。
被风一吹,手上一阵阵钻心的凉,言蹊的手缩在胸前,刚走两步就被人拉住。
林白术拿着一条柔软干燥的方巾,一点点帮她把手上的水擦掉,末了还捂着她的手帮她回温。
“还冷吗?”
言蹊感受了下,诚实地摇摇头,好奇问:“师兄,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小姑娘的脸已经褪去了蜡黄,露出本来的白皙无暇的肌肤,加上在北方以面食为主,她这段时间以来似乎张高了点,胸前的小枣核终于抽芽变成了小蜜桃,而且前途不可测量。
林白术将她手上的方巾抽掉,沉思片刻,道:“大概是习惯了。”
言蹊一愣,看着林白术走远了这才反应过来,林白术转攻儿科,对来看病的孩子简直不要太细心温柔,平素里,连带着对身边的人一样细心体贴。
可能是她想太多了。
言蹊转身就去吃早饭,桌上还有一碗酒糟冲蛋。熬成乳白的汤汁上浮着嫩黄色的姜丝,与雾气混为一起的蛋白,热气腾腾的惹人垂涎。
言蹊面露惊喜,林白术将装好盘的包子端了出来,看到她脸上那副馋相,忍不住笑了,“上次你说想吃这个,今天正好碰上了有人卖酒糟就顺手买了一点。”
言蹊微楞——买了之后还顺手帮她煮好了。
“吃吧。”
林白术放上勺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言蹊应了句,埋头苦吃。
吃了一个三鲜包一个糖包,还有一整碗酒糟冲蛋,言蹊捧着小肚子,舒服地坐在一旁消食——他说他不喜欢吃甜汤,以至于一大碗的酒糟冲蛋都进了她的肚子。
“师娘还没回来?”老太太被一辆黑皮小轿车接走去看病,到现在还没回来。
林白术收拾着桌上的残局,他习惯做事有头有尾不喜旁人插手,听到言蹊的话回道:“嗯,奶奶的归期不定,这回可能情况有点糟糕。”
言蹊默了,有些问题还是不要深究好了。
——————————
老太太自己也没想到,这次接她去不是为了给慕老先生看病,而是为了他受伤的孙子。
床上躺着的男人一头利落的短发,立体的五官侧看成峰,只是整个人看起来气色不太好,形容有些枯槁。
“这是?”
慕老爷子也是真疼这孩子,眼见着床上的人一天天消瘦,他实在是病急乱投医想起林老太,这便火急火燎地将人请来帮他看病。
“宓芬,我孙子怎么样了?”
林老太收回手,她来之前已经知道了病人的基本情况,如今再切身把脉之后了解得更具体了,“慕老头,你该知道的,我擅长的是调理身体,看病要找我家老头子。”
慕老先生一叹,他是走投无路了,那天慕炎醒来一次之后便昏睡至今,他用尽了各种办法都没能把人唤醒,请林老太也只是抱着侥幸的心理而已。
“不过嘛……”老太太捧着茶,请啜了一口,嗯,果然在慕老头这里就能喝到好茶。
林老太卖关子可急死旁边一群人,可老太太不急不慢地品茶,他们心里再急也没有办法。
旁人等得了,慕老爷子可等不了,算准了她必有后话,道:“宓芬我们多年好友了,你有什么就直说吧。”
林老太喝了口茶,慢悠悠地道:“我家老头子没在,可他的亲传弟子却在。”小家伙年纪小,怕有人狗眼看人低,她干脆把姿态放高点,不是她上赶着来这,而是他们求着她来治病。
“亲传弟子?”他怎么没有听过?
“还是个小丫头片子,不过是块学医的好料。”老太太说的漫不经心,“可惜跟着我老头的时间不长……”
众人失望,他们请不来林大夫,哪怕他的弟子学到了他几分真本事也好啊,可惜小丫头拜师时间短没学到什么本领?
“小姑娘倒也学了那老头的七八分的本事。”
众人惊,峰回路转说的就是现在这样。
慕老先生一拍桌子,当机立断派人将人去杏林堂请过来,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老太太喝着清香凌冽的热茶,瞥了眼床上躺着的天之骄子,她也曾听说过这孩子,慕家的下任继承人,慕老头直接跳过了亲儿子一代传给他,好在他自己也争气,年纪轻轻便已经是部队里类拔萃的人物。
只是想起他的腿,老太太心头忍不住一叹,为了她心里一丝丝的不忍将小丫头搅进来,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
老太太不在,可药铺里来看病的人却不少。
秋冬交替的季节,不少孩子都患上了流感,林白术那边生病的小孩不少,言蹊这边便帮他打下手,拿药、扎针样样都不在话下。
周围有人见了言蹊也不生疏,笑着喊她“小神医”。
言蹊听过很多人喊她“小神医”,可她依旧还是觉得不好意思,笑着摆摆手便跑进屋里拿药。
有新来看病的不知道其中缘故,好奇地问身边的人:“你们为啥喊那漂亮的小姑娘‘小神医’?”
有知情的人一说起这事便来劲了,如数家珍地讲这件事的缘由告诉了他。
原来,这大街小巷里万家人有的是家长里短,而每个人的家长都叮嘱过自己的孩子不要靠近小花园里的池塘边。
因为那里确确实实是死过人。
人死的原因不再细究,偏偏金家的女儿在上班的路上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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