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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古惑群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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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该怎么办。
大刀看着眼前的这百十来号人,估计有点眼晕,喃喃的说,我正在想。
第二次行动由于准备的太充分导致营养过剩。把一次简单的聚众斗殴演变成了非法聚会。我和小飞带来的二十多号人眨眼间就淹没在了人群里,后来听说吉光一个人坐在马路边光靠一个小灵通就联系了三十多人从城市的各个角落乘坐各种交通工具赶到事发地。再加上周围台球厅的常客和大刀从东面带来的人加起来接近了一百人。
一百人的队伍,拆了这所大学都绰绰有余。而这个时候人群里的许多人因为之前有过几面之缘后来就再也没见过面这次又在这里聚到一起于是握着双手看着彼此最近改变不再需说从前只要寒暄对你说一句只是说一句好久不见。热情的就差把陈奕迅的歌再唱一遍。而还有一些人在人群里突然发现前一段时间揍了自己一顿的那个几个家伙竟然也在人群里出现,因为之前找仇家很辛苦总是觉得你会不会突然的出现在结交的咖啡店。而这次在这里碰到了顿时分外眼红,只是因为在人群里多看了你一眼,就听见几句草你妈的之后就要动起手。耗子吉光大刚等人只好混在人群里艰难的维持秩序。
我问大刀,你想完了没有,这样下去不是联谊会就是追悼会了。
大刀说,你别催我,我正在想……话没说完一指几个人喊道,哎呦你们怎么也动起手了……边喊着边跑了过去。
我看着这个场景,觉得今天的场面估计真的要大了。我又想起那个本来要倒霉结果出了名的体育生,不知道他现在正在想什么。
其实那个体育生现在什么也没有想,他早就得到了消息,并且不断有好事者往返于宿舍和校门口给他带来现场直播,这让他实在无法平静,就像一个本就快死的人旁边还坐着一个倒计时的,他开始的时候一只想跑,结果学校直接把宿舍楼的大门给反锁了,挨打的时候脚又扭伤,翻窗爬楼的强项也发挥不出来。只好窝在床上搂着个洗脸盆只盼着门口的那帮爷爷们不要真的暴动起来。
大学里的高层在得知情况之后很快就做出了反应,虽然这是一所臭名昭着的大学,但就是因为臭名昭着才对这种事情有经验,估计校长的抽屉里没有毕业论文全都是应急预案。
校领导带着校警和保安跑了出来,当然他们不是替体育生求和的,按照一般学校里的处事风格,他们巴不得那个惹是生非的体育生现在没有在宿舍,对于他们来说,出了学校大门横尸到马路上都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但这个可恨的肇事者现在就在宿舍,倘若真有事发生那么他们办公室里硕大无比的老板椅很可能在第二天就被换成街边大排档里的小马扎,这是事情的关键。这一点在我以前下学不回家在学校踢足球的时候总能体现。每当我要射门的时候,总会有几个跟足球一样的主任们跑过来充当守门员的角色。他们一般都会抱住球说,学校里不能踢球。
那时我还年少,对于一句话总有单纯的理解,在他们告诉我学校里不能踢球的时候,我一直认为那么学校外面就是可以踢的。于是我在马路上踢了快三年的足球一直到一次差点被车轧死才宣布终止。而那个司机当时一头冷汗的摇下窗户对我骂到,你他妈不会去学校里踢啊。
在外面上百人正在混乱的时候,学校方面已经迅速的锁了所有校门并且报了周围所有派出所的警然后迅速撤离恨不得110的队伍能瞬间乘着直升机带着冲锋枪神勇赶到。
吉光对这种情况也只剩下气急败坏,虽然三个和尚没水喝但谁也没想到一百个和尚能打到拆庙的效果。
这时吉光一个人躲到了角落,寻找到一处比较低矮的墙,靠着满腔的愤怒一个箭步爬了上去,他上去的时候我看到阿强也跑了过去,因为阿强个子低需要吉光在上面拉他一把,但吉光完全没有理会这一切,自己一个人蹦了下去,这个时候我就对吉光有种很不祥的感觉,并且在后来的很多场合都劝过吉光,我总是希望吉光多喝点茶少喝点酒,多旅旅游少跑跑路。因为吉光这种烈火一样的性格在被点燃之后,是不会被轻易熄灭的,他是典型的美国式个人英雄主义色彩。是贝吉塔一样的人物。只要变成超级赛亚人了,那就意味着又要一个人行动。而贝吉塔在七龙珠整篇里,无疑是最牛比的人物,但却又是总被伤害的人物。
我迅速跑过去从后面撑住阿强上了墙,这时大刚也跑了过来,他的身材过于肥胖,墙是上不去了,只好让其他人上他了。大刚学着军事节目里的招式,一个跨步横在地上,把手平放在大腿上,冲我喊了一声,上。
我踩着大刀轻松上了墙,阿强已经跑着追吉光去了。我蹦下去的时候听见墙的外面已经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这时大刀也跳了下来,跳下来之后他冲着墙外面大声喊道,大刚,你带着耗子他们快跑!
这时大刚已经没了声音,外面全是急促跑动的脚步。我的心一紧,眼泪都快要掉下来。
吉光跑在最前面,阿强跟在后面,我和大刀在最后追。一路上校园静悄悄的,估计已经拉了战备,也没看到一个校警,估计校警是最先拉的战备,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
很快就到了宿舍楼下,宿舍门早就被反锁,在吉光和阿强又准备找窗户爬上去的时候,看门的那个老眼昏花的大爷以为这几个是从外面跑进来的大学生,于是也紧张的跑了出来,颤颤巍巍的把门打开,喊道你们快进去,一下子客串了一把帮凶的角色。
吉光二话没说跑进了楼道,等到我最后一个跑进去的时候听到老大爷又在锁门的声音,我想这下被打倒之后也要等到第二天才能被抬出来。咬了咬牙,只能胜不能败了。
很快上了三楼,第一个看到吉光的大学生爆发性的喊出一句我草!还没有做出动作,我已经从后面蹦了上去,一拳打到他的脑门上,这时我才看到又是个留长发的,于是抓住他的头发往旁边的墙上撞去。
膨的一声,这个大学生应声倒地,这时我的脑海里已经一片红色了,身体快不受控制,又冲着他脸上补了一脚,补了一脚之后我看到旁边一个大学生站在原地没有做出动作,估计也是身体不受控制的主,可惜这个站在原地的大学生是个平头,拽头发这个又简洁又方便的招式无法施展,我冲过去一个打耳光扇在他的脸上,这个男生腿本来就软一个趔趄也倒在地上,我打倒两个人的时候吉光阿强大刀还奔跑,一直到那个体育生宿舍之前,他们都在奔跑,并且彼此没有交流,结果就这样默契的让我殿了后。
索性我也不跑了,正好也跑累了。地上还扔着几个洗脸盆,我捡起来又冲第三个没来及跑的大学生扔了过去,这个大学生估计是学跳高的,反应比前两个要快很多,直接蹦回了宿舍。
洗脸盆没有扔到目标,飞出去几米远,落到地上砸出了一声巨响。整条宿舍的走廊安静极了。伴随着这种安静,我仰着头歇斯底里的喊道,都他妈给我滚回宿舍!!
我相信这句话的爆发力在三楼都会达到让一楼某个正在上厕所的男生提着裤子跑回宿舍的效果。这句话的回音还游荡在楼道的时候,整条楼道已经没有人了。
大学生是不会冒这个险的。因为他们长期接受各种知识的熏陶导致他们会产生楼下是不是还有更多的人的更多猜疑。
于是形式一下一马平川。等我也跑到那个体育生的宿舍的时候,整件事几乎已经结束了。
那个场面是残忍的,整个宿舍的男生都坐在床上,看着吉光大刀和阿强殴打一个本来就受伤的大学生。
这个体育生已经被吓怕了,他没有了之前的劲头,服了输认了命,两只手抱着头躺在地上。
吉光和大刀当时都穿着皮鞋,凶狠的朝体育生的头上跺去,就像公园里踩一朵鲜花一样踩踏着这个祖国的花朵。整个场面没有一句话,床上的人默默的看着,床下的人沉默的踹出一脚又一脚,只剩下地面隆隆的摩擦声。
阿强在后面找不到殴打的位置,看到我进来的时候,他反而开始拦着大刀,说道,可以了,我们准备走。
大刀没有做出反应,我又红着眼冲了上去,朝体育生的肚子上踹去。
吉光闷着头红着眼,似乎觉得越来越达不到他内心的效果,于是又转过身去从地上又拾起一个洗脸盆,这真是满城尽是洗脸盆,我估计这个事件之后,学校的第一件事就把铁洗脸盆全部换成塑料的。
吉光抄这洗脸盆把我和大刀拽到了后面,只剩下自己,两只手握着洗脸盆又朝体育生的头上梆梆的拍了过去。
这时在上铺的一个学生终于被吓到了极点,带着哭腔说道,大哥,别打了,真的会打死的。
吉光像疯了一样端着洗脸盆大步跑到这个说话的学生面前,直接把脸盆甩到了他的头上,男生捂着头趴了下去。吉光又狰狞的踩着下铺上去冲着他头上重重的扇了两巴掌,骂道,我草你妈,你也想死呢?
这个有点见义勇为性质的大学生捂着脸发出了呜呜的哭声。
这让吉光再次发了疯,又窜了上去,拽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往床上摔,冲他喊道,你他妈刚才多牛比啊。现在就这个比样?说完下了床又像一个没头苍蝇一样满地找洗脸盆。
大刀拉了吉光一把,说道,行了。我们走。
走个蛋。吉光喊道,我今天就得弄死他。说着从床铺下拾起一个脸盆朝着在地上躺着的大学生身上扔出去。洗脸盆重重的摔到他的身上,然后滑到地上,摔出嗡嗡的声音。
我看着吉光的脸,竟然也觉得有点恐怖,看着他瞪着眼睛喘着粗气就像一条得了狂犬病的疯狗。
大刀拽着吉光的衣服又喊了一遍,我们走!我和阿强夹着吉光迅速往门外走。临走的时候吉光还指着地上的体育声叫冲所有人叫嚣到,让他等着我,我他妈明天还来!
出了宿舍楼道里依然安静,吉光也稍微恢复了点冷静,四个人跑了下去,大门是不能出去了,大刀说,去小胖子的房间。
于是四个人跑到一楼的宿舍,凭着印象踹开了一个宿舍门。当时我都没有注意到这个宿舍的情况,估计他们在门被踹开的一瞬间都会产生明天换宿舍的想法。几个人径直走到窗户旁边,万幸大学的宿舍很多都没有防护网,四个人打开窗户迅速跳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中。
那个夜色有着短暂的凄凉和孤独,爬出墙外的时候已经快要到深夜,四个人并肩走在路上,狭长的背影在指尖上打上一根燃烧着蓝色火焰的香烟。不兴奋不惆怅。似乎也很难再想起这场斗争的缘由。
最孤独的时候,就是没有目标和没有前进道路的时候。一切繁华和凌乱过后,就只剩下各种没头绪的回音在空旷的心窝里冲撞。
从学校出来,扔了书包,烧了书,脱离了管束踏入社会,似乎也真的就剩下赤裸裸的自己。
后来我再次产生这种孤独的时候是一次公务。从太原转折回来,从汾阳出发。正值深秋的午后。
那是无法形容的可耻。当你一个人坐在汽车最后面的位置,暖暖的光线透过玻璃垂落在你的皮肤上,裸出一片金色的纱。你看见窗外的风景一层一层的在变。而后一层一层的重复。
没有音乐,没有语言,只有发动机的马达声和周围昏睡中的呼吸。
最后听见对面一辆飞驰的汽车发出“嗖”的声音之后不见,再也不见。
在那个傍晚的时候到达的太原,没有饥饿感,也不觉得疲倦,买了一张火车票,去网吧等候。
在网吧里给大刀发了一条短信,问道,你在哪里,我马上回去,等我吃饭。
过了很久大刀回过短信说,我在饭店,开着门等你。
然后到凌晨,进站前半个小时,在太原的五一广场上碰到一辆高客,司机对我说,六个小时后你就可以到家。
我上了车,之后撕了火车票。
上到高速之后开始下雨。
前面是一个老人,他说他喜欢我这样的年轻人,一个人长途跋涉,连个包裹都没有,而后把他的白酒瓶给了我。
我对着瓶子喝下一大口,说,谢谢你,大爷。
他说,不客气,兄弟。
他说,你可以放心的睡,因为我们的目的地是一样的,到时我可以叫醒你。
车上几乎只有十个人,每个人面目冷漠。
我的侧面的裤兜有五千块钱公款,我当着他的面掏了出来,然后放进上衣的口袋。应了一声,直接睡去。
当时没有任何信任和猜测的观念,只是一个人而已。当你空空旷旷的游走在一个城市和另一城市之间的时候,内心的这种淡漠,是可以排它的。
你伤害我,你照顾我,都是和我没有关系的。
不知过了多久,老人叫醒我,对我说,你到了。
我坐了起来,发现高客已经停在了路边,我竟然身在自己的城市里却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他说,我要再往前几十公里才到,你下车之后一直往前走,会有出租车。
我“哦”了一声。下了车。
地面都是潮湿的,雨已经停了。我觉得很寒冷,努力的点上一支烟,烟的脏气和空气的干净混合在一起,成为肺里的添加剂。整个神经有短暂的沮丧,之后恢复。
风继续穿透衣服,我彻底迷路,迷路到根本分不清方向的时候,终于习惯。
这时我发现那个老人就在我后面,在我停下来观察车辆的时候他赶上了我。
他说,我看见你走错了方向。于是下了车。
那时我已经抽完了第一根烟,有瞬间的感激,不断的对他说谢谢,说完之后,又陷入沉默。
可是沉默并不尴尬,因为那一刻整个高速都在沉默。
他又给了我根烟,自己点上,给我点上,然后继续走,他走在前面,虽然已经苍老,但步伐很快。我跟在后面。
我很奇怪的期望他给我的这颗烟被他下了药,然后我神志不清,被他诱拐到某个组织里,之后发生一系列诸如绑架传销甚至苦力的勾当。
可惜没有,一直到走出了高速,看见城市里一排排耀眼的光。我仍旧清醒。
在出租车上,他问我,你去哪。
我说,回我的饭店。
他点头,对司机说,先载我去火车站。
到现在我仍旧能想起那时的路线,从高速上下来,拐到滏东路,而后上联防,一直到铁路西车向南拐,最后到了火车站。
我花了三十块钱打车费。
老人下了车,说,我要再坐火车走,你赶紧回家吧。
我说,怎么也得吃碗面。
我没有领着他回饭店,在车站旁的加州牛肉面里,他把他碗里的牛肉分给我一块,我嚼了半天才咽了下去。
我记得他又给了我一根烟,在我低头点燃的时候他把帐了。之后离去。
他说,我走了啊。
我说,大爷你路上一定要慢点。
他说,兄弟我知道了。
连再见都没有。因为没有任何理由再见。
然后我走出面馆,打车到聚隆山庄,饭店还真的开着门,里面依旧灯火辉煌,大刀和耗子分别靠着凳子睡觉,桌上摆着几盘简单的饭菜,桌子底下放着两瓶白酒。
大刀睁开眼看见我,呵呵一笑,说,出去了一个月,身上是不是欠酒了,来,开始。
然后耗子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朝饭桌上走去。
那一天在天快亮的时候我和大刀耗子喝掉了两瓶白酒。然后我踏着照样去了机关,直接走进主任了办公室,只用了一分钟的时间,就辞了职。
当然这已经是后话。
第十三章 现在的小时候
小胖子坐在饭桌上喷着吐沫星子把大学里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讲了一遍,结束的时候老驴和彭鹏仍旧意犹未尽。
老驴问到,然后呢?
这时小飞已经送完了老板赶回了饭店,回答道,然后?然后能怎么样,然后这个小胖子背了个处分就在学校出名了。否则他哪敢在大刀这里牛比。
我没问这个,老驴说,我说那个小胖子看上的姑娘然后怎么样了?
小胖子疑惑道:姑娘?什么姑娘。
我草。彭鹏无奈到,你不就是因为那个姑娘惹的事么?你说什么姑娘。
小胖子恍然大悟到,哦,那个姑娘啊。后来再也没跟她说过话。
然后小胖子又有点害羞的说道,那件事之后,我就有了很多姑娘……
一桌人都哭笑不得。就像那时从大学的宿舍翻墙出来之后一样,一瞬间谁都想不起来,究竟是为什么打的架来着?
那天大家坐在一起喝酒到凌晨,每个人的凳子后面都放着许多东倒西歪的啤酒瓶子。小胖子在时而激动时而感动的讲完他人生中最牛比的一件故事之后,被小飞扶到了雅间睡觉,所有的回忆据现在为止已经是一梦十来年,感慨唏嘘流泪惋惜的年华早已过去,一桌子三十多岁的男人都还没有结婚,却似乎已经到了婚后的茫然期。三十而立,所有人都觉得三十岁是成家立业的高峰期,其实这种理解是片面的。对于更多的人来说,三十而立,代表的是心历,是心理的经历,这时心理的成熟要大于事业和家庭的成熟。倘若这时的心智还没有完善,那么纵使坐拥千万人民币也逃不脱最终的坟前烧一把冥币的命运。
什么是心智的成熟,那就是你再也不会因为第二天有一场球赛而在这个晚上彻夜难眠,再也不会因为一个姑娘的一句淡淡的问候让你思绪一天。再也不会为了旷掉一个晚自习而精心准备一页纸的理由。
在我还没有踏入社会的时候,很多年都被一个故事感动着,故事里讲的是一个男孩子在一个女孩生日的前两天骑着单车到一百公里外的海边为女孩捡了一个贝壳,女孩子很不解的问道,你这是为什么呢,只是一个贝壳而已。
男孩说,我送给你的礼物不光是这一个贝壳,而是我为了这一个贝壳而走的这些路。
在我三十岁的时候,或者在我离开学校很多年的时候,这个故事依旧在我脑海里铭记,我仍旧记着当时我读到这个故事的时候内心的震撼,但那也只是年幼时的震撼。并且那个当时冲动着也要去骑着单车捡贝壳的自己已经被转瞬即逝的时间带走了。
倘若是现在,坐飞机去几千公里开外的广州给女朋友买一个爱疯4S是有可能的,并且回来的时候还要对她说,你别管我跑了多远,你先看看这个4S正不正点,正点?好的,晚上我们去开房。
懵懂的爱情不渝的忠贞疯狂的追逐血肉横飞的信念也许可以抵挡住一张人民币的勾引,但永远抵挡不住一沓人民币诱惑。《爱情买卖》里不是早就唱过么,爱情只要我想买,想买我就买。所以诗人全死了。整个社会都是一股银行的味道。
我仍旧记得那些凄美的故事都是在我上学的时候从一本叫《男生女生》的杂志上看到的,当时我还年幼,觉得这本杂志是计划生育委员会编辑出版的,并且一直觉得这本书的正确叫法应该是《生男生女》,后来翻阅一下才知道这是校园文刊,这让我当时很费解,当然在我后来辍学并且拥有许多高中生女朋友之后,我才终于释怀,这是一本正确反映当代学生真实生活的杂志,每一个字都直击要害,连题目都一针见血。
也是在我理解了《男生女生》这本杂志并且真正成为一个流氓之后,我开始把女性分为女孩和女人。还上着学的,都是女孩。毕业或者辍学的,都是女人,当然那时的想法也很不成熟,在接触了形形色色的女孩和女人之后发现了许多问题,比如一个看起来只是初中生的女孩跑到我面前说大哥借个火然后回头对另外一个正等着火的女孩说草他妈昨天正上语文课呢我凯子让条子抓了比如一个比我老许多的女人对我百般娇嫩的说你们男生真讨厌人家从来都没有说过脏字么。
至此之后,无论年龄大小,都被我叫成女性,比如阿强,几年后就生了个女性。
当然后来在我看了几期快乐男生快乐女生之类的综艺节目之后,我发现自己竟然连男性和女性也分不太清了。
饭店外面静悄悄的,这个时间估计清洁工都要出来扫大街了,老驴也喝的醉眼朦胧打起了盹,其它人靠着凳子不再说话,外面有阵阵的凉风吹进大厅,我扔给大刀一根烟,自己也点着。把腿翘在桌子上,感慨道,要是每天都这么惬意就好了。
小飞也仰着身子伸了个懒腰问道,不是每天么?
突然又没有人接茬,似乎都是若有所思的样子,多少年过来,生活所带来的不可预知性要远远大于我们所能接受的,这就是活下去的理由吧。要睁着眼睛看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大刀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没有吸进肺里又全部吐了出来,说道,一晃真的十几年过去了。
是啊。耗子说,十几年就这样过去了。
其实上学的时候挺爽的,大刚说,除了上课铃声不爽以外什么都挺爽的。
似乎不想影响大厅里安静和谐的气氛,大家都小声的笑了。
吉光说,我上学的时候到没怎么感觉过铃声,上课铃响的时候我还没进教室,下课铃响的时候我睡的正香。
一群人又笑了,大刀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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