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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古惑群体-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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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手黑哥,人家一个劲提你名字,我不打个电话好看么?
  手黑说,我草,就是你那个电话打的,老西怎么着以前也跟过我,你们要是从开始不认识我也就算了,既然打电话给我,干嘛挂了我的电话就给人家打进医院了,这件事才一天,你知道外面都怎么说么?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手黑喝了一口闷酒,看样子真有点生气了,说到,现在外面都在传,吉光大哥真牛比,凌晨去跟人谈事,本来没事,结果对方一提钢叔的左右膀手黑,吉光马上就把人给废了。这么算下来,我手黑还算个蛋。
  一句话说的大家都无话可说,因为除了手黑之外大家都已经明白,手黑说的这个道理,就是这个道理,事,也就是这个事。事实就是这样,对于吉光来说。本来不提手黑,这件事也许就真的算了。但是既然提手黑了,那就得给人家废了。因为手黑现在不光是钢叔的左右膀,还是老驴公司的合伙人之一。


第十五章 一场饭局
  手黑自从上次被小贝劈的差点送了命之后脾气也有所增长,其实算起来那次在BOX酒吧闹事的时候吉光也没有给手黑的面子,本来想谈判了事,结果演变成一场大争斗,还把手黑牵扯进去,只是那次形势紧迫,并且后来的形势对钢叔也很有利,手黑才忍住没有发作,但是种子总会发芽,这次一个芝麻大的事手黑也拿出来说说,看来这颗种子这时已经长成了小树苗,有茁壮成长的可能。
  手黑挑起这件事之后我心里也有点不舒服,说到,手黑哥,道理就是这个道理,道理说到底,也没什么道理,到最后还是那个叫几把什么老西的傻逼有问题,不他妈好好在东区待着,三更半夜跑到西区得瑟个逼。我估计他平时也总把你挂嘴边,不知坏了你多少名声臭了你多少回,这种小弟活该挨收拾。你不收拾我和吉光就替你收拾。我都觉得那天打的他轻了,说话还他妈能兜风,他以为他敞篷车呢?就该把他打成漏斗,把他嘴打稀碎。看他往后还敢满嘴的牛逼。
  手黑被我说的一下黑了脸,怎么着也是个响当当的大哥,论地位,我也就是个差着辈分的小弟,论场景,就相当于小红在饭庄对我这么讲话,但是话又说回来,小红在饭桌上对我这么讲话,我马上可以给他办住院手续,但是我在饭桌上对手黑这么讲话,手黑又能怎么样呢?前者是一个单位的,是上下级关系,后者这时已经是并列单位的,说好了是兄弟关系,说不好马上就能没关系。性质是决然不同的。
  手黑的嘴一直都很笨,只能跟个蛤蟆一样在一边气呼呼的,自己给自己较劲,琢磨了半天,估计自己没较过自己,越想越不爽,于是端了杯酒一饮而尽,梆的一下把酒杯拍到桌子上,声音很大,说到,敖杰,你扯那淡我他妈一句也听不进去,操,什么叫我不收拾你和吉光替我收拾,我操吉光大爷的,就是他妈我不收拾也轮不上你们收拾吧?
  手黑说到这我真有点烦了,好好的酒还没来及喝就先来了场嘴官司,这样下去这酒喝不成辩论会也得喝成相声大会。喝酒的时候,就怕抬杠。自己人喝酒就是喝酒,外面人喝酒就是谈事,现在自己人喝酒变成了谈事,还他妈有什么意思?
  我执意不准备给手黑好气,说到,手黑哥,今天兄弟们喝个酒你老说这事有什么意思?我操,一个傻逼就让你这么兴师动众的拿出来说,你这又算是个什么意思?那老西是个什么东西,他要真是你亲戚他还能去吉光那里闹事?再说了,不就给他弄医院了么?别说我和吉光和你手黑大哥是兄弟,就是他老西在我和吉光不认识你的时候提你手黑大哥的名字,你以为我和吉光就不弄他了么?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小飞仍旧在低着头吃凉菜,这时桌子上仍旧是凉菜,热菜还没来及上,小飞捡了个凉菜量比较大的菜一个劲埋头苦吃。这个菜当然是老醋花生米。我和手黑争论的时候小飞是一个花生豆一个花生豆的吃,这时我斜眼瞄他一眼发现他正一勺花生豆一勺花生豆的在吃,一盘子花生豆已经下去了半盘,看的我很心急,因为我也喜欢在喝酒的时候吃老醋花生米,要不是现在正忙着和手黑斗嘴,我都恨不得把小飞的勺子夺下来,自己舀上一勺放嘴里,然后边嚼花生豆边冲他怒吼一声,我操,能不能别吃得这么下作,能不能给我也留点。
  虽然小飞吃花生豆的速度迅猛,但心思似乎也没在这豆上,期间一直在桌子下面用他的腿碰我的腿,尤其是在我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小飞手脚并用,一只手在端着勺子吃花生豆。一只腿在碰我,另一只手伸下去抓我的大腿,这要是个女人,此时我应该已经承受不住要去厕所换内裤。只是话如泼水,出去了就说不回来,谁也拦不住,说完我马上就觉得舒服了,舒服完我就觉得后悔了,我觉得我说的这几句话有问题,不光话有问题,说话的方式和态度也有问题,这让大家很容易错误的理解了我最近的心理状态,大家一定会认为,我操,敖杰现在跟着吉光,越来越牛逼了,谁他妈也不放在眼里了,不光谁也不尿了,都变成看见谁都要解开裤腰带尿了。
  混的牛逼又比较能打的大哥普遍脑子都不那么快,比如大刀大刚手黑这些人。像我这种混的不牛逼打架又不行的人大部分时间就只能用嘴,于是语速较快,这边说完了手黑那边还没有听完,但是除了金良以外桌子上的其他人脸色都已大变,老驴很快做出了反应,怒目瞪了我一眼,骂道,敖杰,你他妈吃枪药了吧,大小王都分不清,怎么跟手黑哥说话的?还不赶紧喝一个?
  这时我正陷于悲痛的悔恨中,恨不得撕烂自己的嘴。倘若手黑真的因为我这句话翻脸六亲不认,这不就给吉光摊上大事了么?老驴这个台阶来的正是时候,比电梯还他妈管用,我抓紧跑几步下了楼梯,从身边找了个茶水杯,小飞已经准备好白酒,哗啦啦倒了一杯,我站起来,看着手黑还有点愣,说到,手黑哥,昨天那事到底吉光还是有错,他今天没来,这样,你敖杰兄弟喝上两杯先给你赔个不是,回头再让吉光亲自找你负荆请罪。说完也没等手黑发话,三口并作两口,皱着眉头咬着牙,自己先弄下去一个。
  一直沉默不语的金良这时终于发话,喊了一声好,说到,敖杰兄弟,这几年不见酒量真是他妈见长啊,喝白酒跟喝矿泉水似的,手黑哥,你看敖杰喝的怎么样?
  我喝下去的这一个口杯少说得有二两,让手黑一口气喝下去都费劲。混的牛逼又比较能打的大哥普遍都比较容易原谅人,我喝完把杯子往头上一翻,一滴未漏,我也问道,手黑哥,怎么样?
  手黑这时早就把刚才我的话抛到了脑后,马上和我站到同一战线。说到,我操,牛逼,真牛逼。好兄弟,敖杰真是黑哥的好兄弟啊。
  大刀这时也站起来,往一个茶水杯里到酒,边到酒边笑呵呵的看我,说到,来,敖杰,第二个赔罪酒我跟你一起喝。
  这时我再次陷入悲痛的悔恨中,我刚才说的先喝上两杯其实就是我平常说话的习惯用语,我喝一酒杯的时候,我也说先喝两杯,喝一壶的时候,也说先喝两杯,可见做人有风险,说话须谨慎,这五千年的大国可不是闹着玩的。哪句话说不好就让人给封贴了。
  大刀一动员,其他人都积极响应起来,分别往玻璃茶杯里倒酒,大刀站起来,总结性发言到,这么多年过去,什么事也经历,话说多了无用,这样,我们干了这杯酒。什么也不用说,什么也别多说,就在这杯酒里,好么?
  大刀说什么都这杯酒里的时候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我看到了大刀眼睛里闪烁的泪光,这种泪光,比任何电视剧,比任何电影,比任何小说,比任何来源于生活却又高于生活的东西来的都要真实。我看到大刀的眼泪,在举起这一杯酒的时候,无声的落了下来,我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同时,我也不想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我的第二杯酒,就这样仰着脖子咽了下来,咽下去的一刻我有点想吐,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喝酒,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用命来喝酒。
  我的第二杯,大家的第一杯喝下去之后,小飞继续用他的右手拼命的握着我的腿,这时我的腿有些颤抖,也不知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情绪的作用,我的两条腿一直在颤抖,这种颤抖,是小飞用他温暖的手再上温暖的抚摸,得以克制。
  之后的酒场终于正常,我认为这一天大家要说些什么,但是这一天大家就像说好了一样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喝酒,而且喝酒的程度加重,一杯一杯的喝酒。我记得这天晚上金良和我喝了至少三杯酒,还是和手黑的见面礼之后的三杯酒,喝完就往头上倒,一滴也没有剩下,再后来吉光问我,敖杰,你他妈跟金良喝酒的时候,到底说什么了?
  我说,吉光,我和金良喝酒的时候,到底什么也没说,就他妈喝酒了。
  那一刻我的胃里如同火焰在燃烧,那一刻我的意识几乎处于一种恍惚的状态,我醉眼朦胧的看着每一个人,他们都在忘情的喝酒,一杯一杯的喝酒,包括小飞,小飞从开始到最后只有只言片语,在喝酒的方式上却没有丝毫的欠缺,但是我记得,他从我和手黑斗嘴的那一刻开始,小飞的右手,就没有从我的腿上离开过,我知道,小飞是害怕,还怕他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在某一刻,就突然的爆发了。


第十六章 终于爆发
  这天喝酒一直到凌晨,喝倒最后的时候我已经吐字不清,看着自己旁边有两个小飞,说到,小飞,你,你大爷的,你他妈能,能不能不要老用你的手,手。摸我的大腿,我草,我他妈,都他妈快硬了。小飞开始的时候摸我的腿是害怕我爆发,现在摸我的腿是想找个支撑点。因为小飞已经开始左右摇晃,喝得连头都抬不起来,扶着我腿,低着头说到,敖杰,你他妈的心,心怎么这么这么狠,兄弟我现在连个女朋友,都,都没有,摸你几下腿过过干瘾,怎么了?我一阵恶心,把小飞的手甩开,骂道,草你妈的,你去摸西贝的腿,她她的腿便宜,谁他妈都能摸。以前你摸完我摸,现在咱俩都不能摸,人家,人家,原明,原老板在摸。
  从小到大我从未像今天这样痛恨过自己的嘴,我也不知道我今天的嘴是怎么了,就像一把刀子,出了自己的嘴就伤害别人的胃,我似乎有太多的不满,似乎有太多的愤怒,似乎刻意要把这场酒喝的稀碎,很不幸的是,在我对小飞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终于成功了。本来大家已经进入了平常的喝酒状态,都已经喝高,就差结束,而小飞整场低调无语,只是喝酒吃菜,还一直在旁边有意克制着我的状态,结果最后也没有把我克制住,连自己也被牵连了进去。
  饭桌上马上就安静了,大家的酒也都醒了一半,都看着小飞,眼神里都是复杂的内容,小飞抬起头,醉眼朦胧的看着我,问道,敖杰,你他妈说什么呢?我端起一杯酒,想要转移话题,但手一直在晃,端了半天酒也没有端进自己嘴里。小飞一伸手把我的酒杯打到我的身上,继续问道,敖杰,你他妈说什么呢?我看着小飞,小飞的表情很模糊,我也不知道他现在脸上是个什么状态。我微微地下了头,说到,小飞,我什么也没有说。小飞呵呵一笑,伸出胳膊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横着扫荡一下,面前的这几个酒杯和一些残羹剩饭就这样被小飞扫到了我的身上,我低下头,看着自己腿上,肚子上,全是菜汁和酒,没有说话,我听见大刀在一边喊了一句,小飞,差不多行了,敖杰喝醉了。别跟他一般见识。小飞一拍桌子对大刀喊道,滚你妈的大刀,没你事。然后又抄起半瓶酒,往我头上倒,边倒边继续逼问我,敖杰,你他妈说什么呢?
  酒沾到我的头上,沾到我的脸上,沾到我的眼睛里,还有些流进了我的嘴里,整个皮肤都辛辣起来,这时要有人递给我根烟我想我就能燃烧起来,成为一只燃烧的火鸟,成为不死鸟一辉。可惜我已经无法再继续忍受,或者我从一开始就没想着忍受。我猛的站起来把小飞的白酒瓶夺到手里,啪的一下拍到了小飞头上,然后又一脚把小飞从凳子上踹到地上,小飞还没有爬起来,我奔上去补了两脚,踹完指着小飞骂道,小飞我草你妈,你跟我这得瑟什么,你看你那逼样,有这两下子去找原明去,草你妈的,原明睡了你的女人,还弄死了你的兄弟,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你他妈还得瑟,我草你妈,你他妈还在这里坐着吃饭,你他妈每天还装着低调,你他妈每天还看看书玩玩鸟,你他妈每天还跟个人似的,我草你妈。你他妈算是个什么东西,原明现在都他妈快成你兄弟了,你他妈每天还搁我这装,我草你妈,你有种抄着刀去找原明啊。
  金良这时已经走到了我身后,一直在拽我的胳膊,一直在劝到,敖杰,你已经喝醉了。就别再说了,嘴上积点德吧。我下意识的甩开金良的胳膊,扭头瞪着他,我觉得这时我的酒已经彻底醒了,或者说,从一开始我就没有喝醉过,我想既然今天嘴已经贱到了这种地步,那么今天就让我痛快的贱下去吧,骂完小飞我马上调转矛头,指着金良,骂道,金良,你是个什么东西,在这里劝我?我草你妈,别以为你帮着吉光摆平了外省帮你就是大哥了,我草你妈,你大什么哥,我和吉光要是知道你靠着原明摆平的这些事,我和吉光当时都恨不得被大黄一枪崩死,现在你他妈只认钱了,认贼当爹了,认贼的爹当爷了,你还知道自己是老几么?我还知道垃圾是怎么死的么?你还把兄弟们当兄弟么?
  大刀也站了起来,走过来把金良拽到身后,之后伸出手就要给我耳光,我端起一盘子菜冲着大刀就扔了过去,再次调转方向,走向大刀,指向骂道,我草你妈大刀,你是想扇我么?你是想给我个耳光么?来啊,我看你有什么脸给我耳光,从小大家就捧你做大哥,你看你现在这个比样还是个大哥么?现在成什么样子了?吃他妈个饭人都来不齐,你他妈还有脸坐在中间咔咔吃饭,我草,你就不问问吉光到底为什么不来么?你就不想想大家现在心里的感受么?
  大刀再次冲了上来,一拳打到我面门上,打的我眼冒金星,因为说了太多,耗费了太多的体力,这时我已经无力抵抗,一拳就被闷到地上,旁边就是小飞,他还在地上坐着,一脸的木讷,也不说站起来,大刀还要往上冲,但已经被金良和老驴拦住,只有手黑还冷冷的坐在位置上,看着这一切。
  大家确实是变了,换到以前,我要敢这样说话,后果肯定是群起而攻之,哪还有机会站在这里滔滔不绝,似乎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都熟了,在这个混乱的社会大潮中彻底的熟透了,任何不能容忍的事情都可以容忍了,即便我这样嘴里不饶人,吉光和老驴仍旧面不改色,反而在帮着我拉架。
  其实我一直最想骂的就是老驴,但是我最后也没有对他说什么,因为我清楚的知道,现在和老驴的关系已经如履薄冰,无论金良小飞大刀再怎么骂,我知道都不会带来什么后果,但是老驴不一样,我已经很久没有再去老驴的公司唠嗑了,已经很久没有再喊过老驴的女朋友叫驴嫂了,甚至老驴的公司扩建搬家的时候我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我怕我说多了会带来后果,怕说多了会带来仇恨。
  金良和老驴还在拦着大刀,大刀还想着奋力挣脱,看样子是真的想打我,当然我也不准备给他这个机会,我站起来,冷冷的看了小飞一眼,然后走到桌子边,两只手握住桌子的下沿,一用力,一把就把桌子掀翻了。刚刚还热火朝天的场面,马上就冰火两重天,一地的凌乱,一片狼藉,能碎的都碎了,能撒的都撒了。
  我转身往打开雅间门,往外走去。外面已经站了一群人,耗子站在最前面,后面是一些男服务员和保安,我看到耗子正在看我,我走上去,问到,耗子,叫这么多人干什么?想弄我么?
  这句话刚说完,耗子身后还真有两个掂着警棍的保安往前走了两步,这两个保安走的这两步差点让我疯了,我觉得这是个多么可笑的事情,于是我也往前走了两步,正好伸出手能拽到第一个保安的衣服,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还在摇晃,也不知是酒劲上来了还是刚才大刀那一记重拳闷的,我一只手把保安往前拽了一步,另一只手一把扇掉了保安的帽子,我记得我当时嘴里也一直在喃喃的说到,要弄我么?要弄我么?
  还想着动手的时候被耗子一把拉住了胳膊,之后又握住了手,后面的人群已经散开了一条道路,耗子看着我,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长长的一声叹息,然后又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的眼泪终于掉下来,跌跌撞撞的离开了聚隆饭庄。离开了自己的饭庄。
  外面的风有些凉,冲着头顶上一吹马上就上了头,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这种感觉我是多么的熟悉,但这种感觉却又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深刻,出了饭庄下意识的过一条马路,一辆疾驰的汽车嗖的一下从我面前过去,我踉跄了两下被车风兜到了地上,坐在地上就像是坐在天上一样,完全没有任何方向感,一切都是立体的,就像一个巨大的魔方疯狂的转动,我在地上摸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支撑点,先跪在地上,然后半蹲着,最后腰上咬着牙用上劲,终于站了起来,也不知要往那里去,整个世界都变的如此陌生,能做的,就是继续向前。
  不知走了多远,也不知走到了哪里,似乎走了很长很长的时间,走的腰很疼,因为已经直不起腰,一只在弯腰摇晃着走路,我不知道现在在哪里,似乎周围的环境很熟悉,我掏出手机,里面的字和号码全部是模糊的,把手机放到自己的眼睛边上,一个一个的看,一个一个的找,然后找到一个名字,拨了出去。


第十七章 领悟
  今天我醉倒在路上就像一条死狗
  没有人抚摸我的身体搀扶我的手
  我好不容易爬起来还想往前走
  路还那么长看不见永远也看不见尽头
  我用尽了全力还是想看见一场拥有
  结果我跌跌撞撞弄的自己头破血流
  我想走到最后
  我想看到你的哀愁
  我想告诉你我的思想是一场幻觉是一场不朽
  原谅我不能给你一场温暖和一次永久
  我还在道歉
  你却已经投入到另一场厮守
  谁告诉我等候
  谁让我驻留
  我以为自己能把握住希望
  能把握住你醉人的温柔
  终究无法停留
  终究无法再给予时间的祈求
  你那么美丽
  我却有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
  给了你一段柔软的回忆
  又给了你深深的诅咒
  我不能给你天长不能给你地久
  只能给你一面莫名其妙的守候
  我无法预测我的未来会有怎样的岔口
  无法预测我的罪上天要我怎样接受
  旅途已经在一个徘徊的荒州
  我的承诺不能反抗也拒绝任何故事接收
  既然你不想留
  既然你已经走
  我只好谢谢你曾经路过的街头
  谢谢我曾经给你的自由
  我会努力控制我泪水汇聚的河流
  究竟要怎样做
  过去才能罢休
  结局原来就是这样
  去你妈的与子携手
  去你妈的一起白头
  ——小飞
  电话拨出之后整个世界算是彻底沉沦了,我也算是破罐子破摔了,对未来不报任何希望了,也不励志也不青春了,积极也不向上了,鸡鸡也不想上了。电话拨出去之后,生活也完全成为伦理剧了,各种狗血的情节也分别上映了,也不牛逼了,也不吹牛逼了。
  因为我这个电话,是打给西贝的,酒醒之后,连我自己都要骂自己,只是这一天,我要骂自己的事情太多,已经骂不过来了。
  我对西贝说了什么我真的想不起来,但是我能想起来那一天我应该是走到了西贝家门口,从聚隆到西贝家开车还要半个小时,我喝成那个逼样还能从聚拢饭庄走这么远过来,我自己都要对着镜子伸出大拇指对自己说一声我草敖杰你真牛逼。我不知道当时到底是个什么力量在支持着我,我宁愿承认是仇恨的力量,因为西贝说当时我打电话的时候问道原明在哪里了,也许当时我是想去杀掉原明,可惜当时原明并没有在西贝家,西贝也没在自己家,他们两个人都在原明家,我就像个傻逼一样,醉了酒走了那么远的路,不,不是像,就是。
  然后天空就开始下雨,开始了狗血韩剧的场面,冬天刚开始,温度没有达到,所以只是雨,我走在雨中,慢慢的挪着步子,来的时候没印象,因为醉酒,也没太觉得累,现在走了这么久,稍微有了点意识,才感觉到疲倦,这时已经是深夜,周围也没有出租车,我想起刚才大骂小飞大刀他们的样子,觉得自己做的不太好,当时应该骂的再狠再猛烈些,因为他们做的确实已经超出了我的底线,超出了我做兄弟的底线,我无法容忍,但我十分难过,尤其是现在,醉酒在街上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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