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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古惑群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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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耗子听了不置可否,然后问大刀,我准备去揍他。你去不去。
  大刀本来就闲着没事,正好练练兵。对耗子说,我也去。
  耗子说,行,那我去叫人。
  大刀说,不用了,我和敖杰跟你去就行了。
  过程当然言简意赅,大刀一过去,还没有动手,就治好了那个尿耗子一脚的小胖子尿频尿急前列腺炎的毛病。
  耗子就此加入。每天跟着大刀瞎混。
  后来这种打架的事情完全就成了大刀的副业,以至于让他几乎失去了兴趣,倘若要不是小飞的爱情被大刀当做一个乐趣,我估计大刀在学校真的能无聊的自残掉。大刀总是趴在栏杆上,看着学校里进进出出的学生,像校长一样哀叹一声,说,无敌,真寂寞。
  在大刀无敌的后期阶段,这种寂寞就更加明显,大刀甚至都成了法院的代名词,不断的处理学校的各种案件,只要和大刀有一点关系的人受了气就来找大刀评理,大刀的内心深处又极其爽快,出镜率极高,当然每次也只需要出镜就能解决问题,甚至有时候和和大刀有关系的这个人有关系的人也会找到和大刀有关系的这个人找到大刀的关系请求帮助的时候,大刀依旧出面。
  这就经常会发生一些尴尬的局面,比如大刀经常抓着某个人的衣服领子,指着旁边大刀并不认识的人气势汹汹的问到,你他妈知道他是谁么?
  通常被大刀拽这领子的人都很害怕的说,我不知道。
  然后大刀立刻问旁边的那个人,你叫什么来着?
  这个人说,我叫A。
  然后大刀再次问要揍的那个家伙,现在你知道了么?
  他说,我知道了。
  然后大刀接着问他,那你知道我是谁么?
  他说,我知道,你是大刀哥。
  大刀这时肯定要说,你知道我是大刀那你还敢欺负B?
  这时被大刀问的人有些迷惑,说,大刀哥,我叫B,是A欺负我。
  然后大刀顿时也有点迷惑,又问旁边的那个人,你叫什么来着?
  叫A这个人更迷惑的说,我叫A呀?
  这时大刀才幡然醒悟,而后抓着A的衣服领子说,妈的差点打错人了。之后再指着B问A,你他妈知道他是谁么……
  后来大刀自己都累了,班里几乎成了居委会,再有人找到他的时候大刀索性就对他们说,都是自己人都是自己人,两边我都认识都认识,你们握个手给我个面子和平解决吧。然后双方握个手,欢喜而去。等到他们都走远的时候,大刀才幽幽的问我,他们是谁?你认识么?
  我说,我不认识。
  回到会议现场,等到吉光和阿强到来之后,会议正式开始。
  大刀点了根烟,学着新闻联播里开会的样子,煞有介事的对小飞说,小飞啊。想要出手就不能让西贝知道,懂么?
  小飞显然不懂,问道,为什么?
  大刀说,废话,你看小偷出手偷你东西的时候能先让你知道么?
  小飞说,我草,大刀,我这是爱情,怎么到你嘴里成他妈小偷了。
  大刀说,都他妈一样,一个是偷钱包,一个是偷心。
  大家顿时被大刀的道理折服,鼓掌叫好。
  而后大刀又看看吉光,问到,吉光,你觉得小飞追西贝的难度有多大。
  吉光完全是抱着找乐的意图来的,哈哈大笑说,那得看小飞有多大。
  小飞习惯性抚摸了一下头发,说,我十四岁,怎么了?年龄还是问题?
  大刀也没明白,问吉光,就是啊,年龄还有问题?
  大刚在旁边立刻补充道,哈哈哈哈吉光是说得看小飞下面有多大。
  小飞这时才恍然大悟,脸红到了脖子根,说,你们就不能严肃点?


第二十三章 小飞的现在过去
  小飞说你们就不能严肃点的时候表情很严肃,脸上带着一些忧伤和焦虑,眼神里有一丝丝淡淡的迷茫,就好像一个在思考问题的盲人,小飞这个表情成为他继整理发型之后的又一标准动作,并且在之后的许多年成为小飞特征性的怪癖,在每一个场合,一旦出现西贝,或者出现西贝的名字,小飞总是这样,摸一摸自己的头发,然后眼神顿时就没有了光泽。当然这是爱情带给他各种刺激的后遗症。不光是小飞,你也一样,我也一样,我们都一样。
  初恋带给你的那一段时光是让你无法阻挡的,再坚硬的壳也会被攻破,只是有的人被攻破之后很快恢复,而有些人就会让伤口糜烂,并且成为一生挥不去的硬伤。
  小飞的极端性格也是从这个时候逐渐养成的,年少的时光往往会在身体里留下一些印记,并且会一生伴随,比如吉光对周围事物的反抗,比如阿强对吉光的依赖,比如大刀对所每一个人的义气,比如小飞的极端。
  甚至在现在小飞每天跟随着老板出入各种赌场桑拿工地以及各种械斗场所的时候,小飞依旧可以在每次结束回到家的时候心平气和的写一篇行云流水的日记或者只是几句短短的歌词。这个时候小飞已经胖了,并且早已剪去了年少时的长发,但唯一没有变的,就是每每提起西贝时无光的眼睛。像极了后来出道的郭敬明小说里的男主角。当然小飞要比那些书中的男主角强悍很多,因为小飞后来发育了,并且发育出了一米八的大个子。而更不同的是,郭敬明小说里的男主角都是郭敬明补自己的短写别人的长意淫出来的,那些主角的灵魂只是为了毒害下一代的。而小飞,是硬生生的血肉之体承载着一段软绵绵的脆弱感情。并且扛到了最后一刻。
  真正的文艺青年,其实都是强悍的,那些个子还没有女人高废话反而比女人多的各种作家或者歌手都是国家在高速发展经济的时候一不小心挤压出的奇葩产物。
  后来有一次我看到鲁豫有约采访阿信的时候,阿信说,有的时候我都不知道,那些参加选秀的男孩子在台上哭什么?我看到他们哭的时候,我都恨不得上去揍他们。
  文艺青年、诗人、作家、歌手,似乎在八十年代全部死光了,留给现在这个年代的孩子们的,全部都是蔡国庆。他是唯一在九十年代活下来的。这让人感觉很遗憾。
  之所以说这些,是因为小飞在痛下决心准备对西贝出手的时候无意中又踏上了文艺青年的这条路,本来小飞的目的是准备去罗马的,结果这个过程中又出现了条条道路,结果最后条条道路都不到罗马,但还好小飞走了很多路,比如跟随大刀的道路,比如追逐西贝的道路,比如一不小心迷了路进入了文艺青年的道路。
  我记得小飞的文艺青年之路的尽头是在一次地方采访之后,当时吉光已经有钱到每天只盼有地方花钱的地步,于是驾着奔驰载着小飞和我跑到几百公里开外的省会让小飞去参加访谈,送小飞进入电视台之后我和吉光又开着车跑去一架肯德基吃冰激凌,我记得吉光那时还边舔这冰激凌边说,可惜大刀没来,否则也让他来肯德基享受一下高等人的生活。
  这时我也正舔着冰激凌,其实那时也是我和吉光真正意义上第一次进去肯德基,之前已经有很多次因为携带二锅头被肯德基的工作人员赶了出来,这次带着文艺青年小飞做采访,终于提高了一下自身素质去肯德基只为了吃冰激凌而不是因为肯德基可以喝酒到通宵。这时我的心很沉重,因为我突然想起来,之前去肯德基的时候其实都是小飞负责带白酒。
  果然,冰激凌还没有吃完,小飞就打过来了电话,在电话里冲吉光喊,妈了比的,抄家伙,给我平了这个电视台。
  吉光边开车赶往电视台边舔着冰激凌说,没想到肯德基的大甜筒这么好吃。
  这时我做为一个相对比吉光有文化的青年义正言辞的对吉光说,吉光,那不是大甜筒,那叫圣代。有巧克力圣代,有草莓圣代。
  吉光问我,有没有傻比二代?
  我哈哈大笑,说,有,这不正在电视台等我们去平呢么。
  我说完和吉光在车里哈哈大笑,车以一百迈的速度在市区里穿梭。
  小飞从那次之后就再也不写歌词了,只写日记,小飞在车上对吉光说,妈了个比的,我到了电视台,没一个人理我,都他妈搁那站着等你那个哥们呢。你那个哥们,我草,就是以前抽烟都他妈抽你剩下的那个,我记得那时他他妈吹口哨还跑调呢怎么现在成了摇滚歌手了。他叫什么来着?
  我说,他叫阿B,现在很红的。
  小飞说,对对对,我他妈都不知道他哪红了,脸他妈还是以前那么黑,你猜这么着?
  吉光问,怎么着?
  那个傻比竟然在采访的时候说,当时是他创建的乐队带着你们几个在外面演出呢,我草,说的真叫一个不脸红,你说他说瞎话都他妈不脸红现在怎么能红了呢?
  吉光哈哈大笑,说,红了之后都这样,然后呢?
  小飞鼓着腮帮子说,然后能怎么样,采访刚开始他就冒出这么一句话,你没见他说话的时候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草,当他妈我不存在呢。
  我也哈哈大笑,说,红了之后都这样,然后呢?
  草,小飞骂了一句,然后我就给他打了。我当时边他妈打他边说吉光就在门口呢你敢跟我下楼么?
  牛比,吉光边开车边说,然后呢?
  小飞说,然后他两个保镖来了。让我用话筒直接爆头一个,另一个保镖吓得都没敢动,还他妈保镖呢,一个比一个胖一个比一个有肉膘。
  小飞接着说,你们要是早点来就好了,我当时都把他拉楼下了,非让他见见你不行,你都不知道电视台那帮人,当时全部都是一个标准动作。直接就立正报警了。一群什么东西。
  这个时候我才想起问吉光,我问到,吉光,你还记得小飞当时写的歌词么。
  吉光说,我记得。
  吉光说,第一首歌,叫《死狗》
  然后吉光说,吉光说的时候几乎与小飞写的时候完全吻合。
  吉光说:
  今天我醉倒在路上就像一条死狗
  没有人抚摸我的身体搀扶我的手
  我好不容易爬起来还想往前走
  路还那么长看不见永远也看不见尽头
  我用尽了全力还是想看见一场拥有
  结果我跌跌撞撞弄的自己头破血流
  我想走到最后
  我想看到你的哀愁
  我想告诉你我的思想是一场幻觉是一场不朽
  原谅我不能给你一场温暖和一次永久
  我还在道歉
  你却已经投入到另一场厮守
  谁告诉我等候
  谁让我驻留
  我以为自己能把握住希望
  能把握住你醉人的温柔
  终究无法停留
  终究无法再给予时间的祈求
  你那么美丽
  我却有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
  给了你一段柔软的回忆
  又给了你深深的诅咒
  我不能给你天长不能给你地久
  只能给你一面莫名其妙的守候
  我无法预测我的未来会有怎样的岔口
  无法预测我的罪上天要我怎样接受
  旅途已经在一个徘徊的荒州
  我的承诺不能反抗也拒绝任何故事接收
  既然你不想留
  既然你已经走
  我只好谢谢你曾经路过的街头
  谢谢我曾经给你的自由
  我会努力控制我泪水汇聚的河流
  究竟要怎样做
  过去才能罢休
  结局原来就是这样
  去你妈的与子携手
  去你妈的一起白头


第二十四章 为了小飞的幸福生活
  吉光哼完《死狗》之后问小飞,我唱的对么。
  小飞说,应该对这么长时间了谁他妈记得。
  吉光表情平静的说,我记得。
  当时小飞把这首歌词交到吉光手里的当天晚上吉光就在一个以色情为主业的酒吧里唱了出来,不过说的准确一点的话,应该是喊了出来,当时竟然达到了奇效,正窝藏在各个昏暗角落肉搏的妓女嫖客们在一瞬间都停止了动作,当然也不排除有极个别正在做活塞运动的客人因为吉光突然的惊吓造成水箱漏水或者活塞环脱落的,总之大部分男人都收起了猥琐的表情大部分女人都收起了淫荡的身姿,围到吉光的舞台边上看吉光歇斯底里的呐喊。
  当时我也在场,身份属于吉光的经纪人,我看到吉光最后两句成功的模仿了何勇的《姑娘漂亮》,他扔掉吉他搂住话筒闭上眼睛扬起头颅大声嘶喊道,去你妈的与子携手!!去你妈的一起白头。我依稀记得当时我手里的矿泉水在吉光喊完这两句之后竟然荡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而后全场的男女第一次在没有肉体和药物的支持下达到高潮,震耳欲聋的呐喊和口哨,并且在没有金钱的干涉下彼此拥抱,在没有斗争的前提下向天空中挥拳。然后吉光表情冷酷的说了声,谢谢。捡起吉他下了台。
  他唱出了每一个为爱情堕落灵魂的恶魔们的心声,唱出了赤裸裸的思念和愤恨,唱出了人世间所有被撕开的厮守。当然这首歌还是主要唱出了小飞的心声,因为这是他为西贝写的。他正为了爱情堕落灵魂,而西贝是他的魔鬼。
  应该就是这首《死狗》让吉光的去他妈的理想乐队在这座小城市里出了一把小名,并且成为当时这个城市里唯一和摇滚沾边的伪摇滚乐队,后来乐队解散,而乐队里的阿B最后坚持了下来,并且把这首歌修改了之后收纳进专辑,一直到他最后在地方成名,当然他也只局限于在地方成名,因为这些东西,是无法融入主流的。所有不是积极向上的宣传和发泄,在这个体制里,都是非主流的。当然这里的非主流不同于那些头上顶着扫把浑身打着耳钉的城郊非主流。
  吉光对小飞说,其实你不该打阿B,他挺不容易的,真的把唱歌当职业,而且一直在做摇滚,坚持到现在很不容易。
  小飞不置可否,说,往后我不会在和这些人打交道了,太假,太正经,太假正经。我宁可装不正经也不去装正经。
  吉光点点头,说,对,白天看到美女就动心总比白天看到美女假装不动心然后晚上边想着这个美女边动心还边动下面要好的多。
  吉光说完我都没反应过来,听的跟绕口令一样,于是三个人在车上彼此无语,就这样一直过了快半个小时,汽车行驶了几十公里之后,小飞点了点头,对吉光说,吉光,你说很有道理。
  我说,小飞,你说的对。
  吉光似乎被这次行程勾起了许多之前做乐队的回忆,其实我知道他是很喜欢唱歌的,并且后来对于摇滚有着滚烫的热爱,以至于很多KTV里都没有吉光要点唱的歌曲,这一点他和小飞很像,只是小飞是为了爱情,而吉光真是为了理想。
  吉光说,小飞,后来你又写了一首歌给我么你还记得么?
  小飞说,记得,是叫从这个地方到那个地方吧。那个阿B后来也唱过,说实话他作曲之后唱的确实比你那时说唱要好很多。不过我要纠正一下,那不是写给你的。
  吉光点点头,说到,小飞,其实你写的这些东西,我真的很欣赏。而后轻轻唱到:
  从这个地方,到那个地方。
  穿越了天堂,摆脱了死亡。
  去寻找我的地狱和你的方向。
  你的脸庞,你华丽忧伤。
  给了我梦想更给了我绝望。
  我的鞋有点脏
  我的眼,很沧桑
  我的头发,它太长
  总让人觉得没有善良
  你内心纯洁
  我卑鄙肮脏
  你内心纯洁
  我卑鄙肮脏……
  这时夕阳西下,高速公路的两边是和夕阳一种颜色的麦田,每个人的脸上都打满了金黄。这个小插曲至此一带而过。
  再次回到会议现场,会议已经从下课开到了太阳下山,大家讨论正酣,各抒己见,一群恋爱白痴就像一个经验老手一样讲着自己意淫出的经验。比如大刀说,我他妈谈恋爱的时候……话还没说完就遭到一阵起哄,才发现自己口误,立刻修改到,我他妈看人家谈恋爱的时候……
  这时已经没有了小飞当事人什么事,只好坐在一个角落闷闷的抽烟,看着一群智多星出着各种谋画着各种策。每个人都对自己的高见胸有成竹,似乎每个人都对西贝稳操胜券。小飞这时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追西贝,怕扫了大家的雅兴又不敢上去宣布会议结束。只好被迫退出了二线。只等着前线的战士的捷报。
  会议进行到再不回家就挨揍的时候,终于出台了三套方案,分别是大刀方案、吉光方案和敖杰方案。
  大刀说,我们应该智取,不能强攻,先写一封情书给西贝,然后隔天给西贝写一封情书,最后每天给西贝写一封情书,我负责悄悄放在抽屉里。
  这时大家纷纷骂道这真是一个俗不可耐的方案。
  大刀不慌不忙的说,我的情书和别人的不一样,情书上不要写名字。就写内容,就让西贝猜不到是谁写的,然后等到西贝快疯了的时候小飞再对他表白一举拿下。
  然后大刀又得意的继续说到,小飞你就听我的,到时候你向西贝表白,告诉他这是你写的,西贝肯定同意,当然她要是不同意的话你也可以对着她哈哈大笑说我跟你闹着玩呢那上面又没我的名字哈哈哈哈……
  小飞一脸的疑惑看着大刀问到,那要是中间突然冒出个傻比说这些情书是他写的呢?
  大刀收住笑声无奈的说,那就没办法了,该人家捡着了。谁捡到算谁的呗。
  小飞直接让大刀这个文盲主意气飞了,捂着胸口跺着脚指着大刀说你赶紧给我滚蛋。
  然后是吉光的方案,吉光说,这种事要强攻不能智取,快刀斩乱麻,大刀的主意别说追女孩子了追他妈头猪都追不上,你就听我的,西贝她爸妈下班很晚,每天下学她都一个人在家,你就对西贝说有一道题不会要去她家问问她,老师不是说过么,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你都进了门了还怕有什么事办不成?
  中国五千年的谚语就这样被吉光糟蹋了,小飞依旧捂着胸口,幽幽的问吉光,吉光,你是怎么知道西贝的爸妈下班很晚的。
  吉光说,我他妈是她表哥我怎么能不知道?
  而后小飞用哀怨的目光看着吉光,继续幽幽的问到,那可是你表妹,你就这么给她出主意呢?
  吉光恍然大悟,一拍脑门,喊道,我草,我他妈忘了西贝是我表妹了,然后又指着小飞骂道,你要是敢用我这个主意我就杀了你。
  小飞这时已经快崩溃了,说到,大家都回家洗洗睡吧。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想办法。
  终于主角要上场了,我走到小飞面前,拍拍小飞的肩膀,问小飞,小飞,你还记得你有什么特长么?
  小飞迷糊到,什么特长。
  我嘿嘿一笑,说到,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你从小游泳特别好,你忘了么?
  小飞说,会他妈游泳就追的上西贝了。西贝又不是美人鱼。
  我提高了一下嗓门,对所有人说,你们就听我的吧,这个礼拜六大家一起去游泳,叫上西贝,让小飞教西贝游泳,又能展现他的优势,又能和西贝近距离接触,但时候我们晚上再一起吃个饭,最后一举拿下。
  小飞的眼睛终于明亮了起来,说到,这个靠谱。说完小飞的眼睛又相对黯淡了一下,问道,你们觉得西贝会跟我们一起去么?
  所有人几乎异口同声的说,这个问题交给我。
  会议终于圆满结束,我和小飞一起回家的时候小飞精神矍铄,高唱着,永定贼有残留地鬼嚎,迎击光非岁玉,风雨总剖干既有。然后不知怎么的我也亢奋起来,跟在小飞的后面迎合到:呀僧跟过彷徨地增杂,贼僧好百必没来。然后我和小飞一起合唱到,搬随又能走到。两辆自行车在昏暗的灯光下交错留下一片背影,鲜艳的书包在空中飘扬,似乎真的就要并肩去迎接光辉岁月。
  这首歌实际的反应了小飞现在的心情,在光辉岁月到来之前,小飞目前也就只剩下躯壳,而他在风雨中所期盼的肯定不是抱紧自由,想要抱紧的,也只有西贝而已。
  这时正是周三,其实距离周六也只有两天的距离而已,这两天对于每个人来说,只是两天,但对于小飞来说,这两天是四十八个小时,两千八百八十分钟,十七万两千八百秒,是一组相对庞大并且难熬的数字。
  小飞说,以前论天过,现在论秒了。
  而这两天小飞就真的没有再去过西贝家门口站岗,于是这两天对于我来说也是幸福的两天,终于不用五档的速度骑自行车了,只是小飞的发型依旧,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快要流油的狗不理包子一样鲜嫩可口,我当时很卑鄙很不纯真很不浪漫的想,如果我是西贝,为了这个大包子,我甘愿变成狗。
  小飞在知道我这个想法的时候对我说,我可以是狗不理,但是你不能把西贝说成狗。
  我有些惭愧的说,是是是。
  然后小飞说,因为我是狗不理,所以西贝不能是狗,否则她就真的不理我了。
  这时我又破坏了小飞纯真浪漫的感觉,对小飞说,那你可以变成一坨屎,这样西贝就理你了。
  小飞这时到没有再动嘴,因为他直接动手了。
  等到周五的早晨的时候,小飞顶着黑眼圈在路上唱着,想着你的黑夜我想着你的容颜,反反复复孤枕难眠。我对小飞深感同情,安慰他到,西贝让我告诉你她也一样不成眠,她还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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