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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古惑群体-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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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正科级干部家里怎么着也得趁个几千万,这一百万应该就是零头,于是继续威胁要去纪检委揭发他,后来逼的这个干部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好去自首。
  我说,这都太正常了,不足为奇,十个干部九个贪,那一个不贪的也是因为已经进去了,没办法再贪。十个干部贪污起来有一个能进去就已经能说明我们国家反腐倡廉的坚决性。是成功的,是彻底的。
  吉光说,你又着急了,那个干部去自首也只是个开始,他的事比大虎的事还曲折,你知道这个干部自首之后,公安机关是在哪里抓住那个小偷的么?
  我说,在哪里?
  吉光说,你想也想不到,抓住这个小偷的时候,他正在当地某个机关办公室里喝茶,因为在这一年间,他已经用敲诈出的这笔钱买了一个工作,还买出了一个小官。
  我说,我草,我草他妈。
  吉光说,最高潮的地方是,这个小偷被捕之后一口咬定这个正科级干部不止贪污了几百万,应该还有更多没有被发现,于是纪检委继续对这个干部调查,终于在他情妇的别墅里又翻出了上百万,连别墅算上,将近千万。而这些背后的财产和情妇,这个干部的老婆愣是什么也不知道,你说牛比不牛比。
  我说,牛逼,真牛逼。
  吉光说,后来纪检委的问小偷,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干部的贪污数额的,这个小偷爽朗的说,这还用知道么,你们谁不是这个数?然后审讯立刻就结束了。
  我说,你说的这些事,是可以写成小说发表到故事会上的,把题材给了小飞,让他加工一下挣个零花钱。
  吉光说,所有的小说都是他妈现实里发生过的,在我们这里,是没有什么不能发生的。
  我说,你说的对,确实是这样,没有什么是不能发生的。但是这些事发生了,又能有什么。该他妈贪的还在办公室贪的,裹着钱的报纸的头刊就是严厉打击贪污腐败,结果报纸里就包着贪污包着腐败,看到自己的同行被揭发,被逮捕,能够发出感慨的,也就是一句真他妈点背而已。
  吉光说,你别说这个,你是最有希望靠当官不劳而获的人,你到了这一天,你贪么?
  我想都没想,说到,贪,因为不贪他们也得替我贪,还不如我亲自贪。


第三十八章 啰嗦的吉光和有思想的吉光
  我说贪,不贪也有人替我贪,还不如我亲自贪之后吉光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话,我专心开车,吉光在专心思考问题。貌似两个人都是思想者,沉默的空气里都是思想,思想都很忙,其实这个时候我正在想昨天那两个姑娘,吉光在想什么我不知道。
  距离A市区还有几十公里的时候,吉光说,敖杰,一直以来我都没有问过你,你现在在机关待的怎么样?
  我说,一般吧,以前看一群人的脸色,现在看一个人的脸色,以前当一群人的狗,现在当一个人的狗,但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我现在做为一只狗的角色和以前比起来有了明显的反差,以前是笨狗,谁看见谁喘一脚,现在是名牌狗,虽然不是藏獒,但怎么着也得是哈士奇或者牧羊犬,不是谁都能踹一脚的。
  吉光哼了一声,从他哼的一声里我听到了各种不屑和鄙视,吉光说,敖杰,我记得你刚进机关的时候曾经表过决心,说自己当猪当牛当苍蝇也不当狗的。
  我丝毫没有在意,说到,你要不说我还忘了,但不是每个人一辈子都能坚持去做一名愤青的。我也得生活。
  吉光说,敖杰,你别装,我知道你在机关不开心。
  我说,当然不开心,妈的头天打完架第二天就有人把视频发给纪检委,我他妈现在还属于考察阶段呢。
  然后我看吉光,表示怀疑的问道,那视频不是你送的吧。
  吉光说,我还真没那个帮你脱离苦海的时间。不过我觉得,你要是再在机关干几年,再当几年狗,你的性格就真被磨平了。到时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坦然的承认自己是狗了。你会以你作为一只狗而感到自豪。那就真的白瞎你这小性格了。
  我说,就算你说的对,可是我还能怎么办?我每个月就两千块工资,饭庄里也就那些股份,都不敢生个病,生个病就得跟小飞一样一年白干,那些年跟你们混,现在还跟你们混,现在你们他妈一个个都是大哥,我除了跟你们出去打架喝酒之外我是个什么?你没见老驴,草,训我训的跟孙子一样,换了几年前我早一个耳光就上去了,现在呢?我连个屁也不敢放,我每天跟着领导不也想着过几年形势好了出来单干么?谁他妈想当狗,当狗有什么好自豪的,当狗要是自豪的话我就去市政府门口当保安了,那才是藏獒,我草,那才自豪。
  吉光笑,问道,敖杰,你对做生意从来都不感冒的,A市之后的发展形势和资讯,都是老驴分析给你听的吧,包括你和你领导的关系都是老驴在中间调解的对么?
  我说,对啊,所以我才惹不起驴老板,我草,驴老板现在是他妈我老板的大学同学,我草他大爷的,跟我这文盲面前充文化人。这不是他妈欺负人么?
  吉光沉默了一下,停顿了一下,思想了一下,酝酿了一下,突然话锋一转,语气带有些阴沉,带有些含义,还带有些挑逗,说到,敖杰,你有没想过,离开机关,然后过来跟我?
  我听了之后一时没说话,这期间我点了一下刹车,然后又点了一下刹车,后面有一辆车滴滴的摁喇叭,我打开右转向灯,靠在路边,停车,摘挡,提手刹。
  我看吉光,他没看我。我看他眼神挺游离,没有固定点,但是我看到他的眼神里带有些阴沉,带有些含义,还带有些挑逗,我突然有些担忧,担忧吉光的性取向是不是突然有了问题,问我的这句话是不是另有一层含义。
  我看了他半天,看的吉光脸都红了,再这样看下去弄不好我的取向也会有问题,于是我点了一支烟,给吉光,吉光叼上,我又点上一根烟,自己叼上。
  烟抽到一半的时候,我问吉光,吉光,你刚才的意思是,让我离开机关,然后跟你?
  吉光虽然眼神游离,但是头点的很坚定。
  我说,吉光,跟你是什么意思?
  吉光说,跟我就是加入我的队伍,和阿强一样。
  这时我的小性格还没有被白瞎,顿时小愤怒了一下,冲吉光喊道,吉光,你他妈是怎么想的,你是不是忘了小时候我和小飞是怎么打的你,是不是忘了你和大刀小时候怎么打的我,是不是也忘了我们小时候一起怎么打的别人,现在你说让我跟你?
  吉光冷静的说,对,让你跟我。
  我说,我他妈混了这么多年还真的混成小弟了,上次老驴安排开会的时候我差点就坐到了门外面,现在敢情我当时就他妈该在外面坐着呢。
  吉光继续冷静的说,所以我让你跟我。
  我问道,你说让我跟你,那你准备让我怎么跟你?
  吉光说,我跟你说过,跟阿强一样,介入到我所有生意里,并且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站在我这边。我会给你发工资,年底还有奖金。肯定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我说,吉光,我知道阿强从小就只认你一个人,无论什么事他都会第一个站在你这边,可是大家不也一样么?谁有事不都是同时站在一个人后面然后一起去解决么?这么多年了,你和大刀不一直在圈子里说了算吗?你现在说让我跟你是什么意思?你这不是挑事么?
  吉光说,你说的我都明白,这么多年过来了,无论谁有什么事,大家都会一起站在这个人的后面,无论什么事,即便是不能解决的事,大家也会一起等着最坏的结果,但是你想没想过,后面还有很多很多年,如果有一天,圈子里的两个人同时有事,那么,我们这些人,会站在哪个人的后面?
  我说,吉光,我和小飞在圈子里说话一直都没有什么分量,大刚虽然也没有分量但是人家至少有重量。但是我给你保证,虽然我的能量有限,但我不会让圈子里出现两个人同时有事的时候,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怕有一天自己人和自己人打起来,我也明白你说的这个人应该是老驴,但只要我一天在圈子里,我就不会让这种事出现。
  吉光笑,没有声音,一看就知道是冷笑,冷笑了半天,说到,好吧,我也没让你立刻给我答复,我只是给你一个意思,其实这也没什么,就是谁近谁远的事,就是发个工资的事,耗子跟大刀那么多年,现在不也跟着的么?如果有一天你和大刀打起来,耗子会帮你么?
  我说,滚蛋,没有那一天。
  吉光说,准确的说,只是这些年里不会有那一天而已。
  我说,吉光,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觉得老驴是不会这么想的,大家都是兄弟,前一天是兄弟,那么第二天就还是兄弟,我们不要想着明天会不会是兄弟,只需要知道我们前一天,前一个小时,前一分钟,前一秒钟是兄弟,你明白不明白。
  吉光点点头说,我明白。你说的这些我比你明白的还要早,但是我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其实我从小无所事事寻衅滋事没事找事,并不是因为我每天闲的没事。我老子挣的钱够我花几辈子,我完全没有必要每天抡着个棍子满大街晃悠,当时乌鸦肯让我跟着他也都是因为我爸的面子,跟了乌鸦之后我反而被保护起来,每天都不用出去打架,其实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知道要干什么,我发现我讨厌很多事情,比如那些每天举手抢着回答问题的同学,比如每天只会骂你和小飞的老师,比如三六九等,比如有人减肥有人饿死没粮。这些思想和这些议论不是只有小飞这样的三流作家有,我也有,不是光你不知道每天该做什么,我也不知道,只是我不会像小飞那样表达而已,直到后来我们混到一起,每天无所事事寻衅姿势没事找事,看起来闲的没事。但是这一年一年过去之后,我越来越觉得兄弟这种感情是真的能够让人心存安定的,就跟吸毒一样,是可以让人上瘾的。是可以不顾一切的。是可以不跟女人上床而每天出去喝酒的。我的表达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
  我摇了摇头,说到,不太理解,但是你这样的表达是会带坏青少年的,我发现你说这些话的时候跟小飞还真有点像,其实不就一句话,一直没有安全感,跟兄弟们在一起才有安全感么?
  吉光猛点头猛点头,说,对对对,就是安全感安全感。刚才想了半天一直没想起来。
  我说,我没你想的那么多,我也没有什么安全感不安全感,我只是觉得兄弟们在一起每天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挺爽的,你们有钱就去挣钱,我没钱就好好上班,你们有什么事也丝毫不会影响我上去拼命的情绪。这种日子,我就很满足了。
  吉光说,但是彭鹏这次出事之后,我突然觉得没有了安全感,这是第一次这么觉得。
  我边发动汽车边说到,你这不是安全感,这是敏感,这不是你性格啊,你是不是让敌人给打怕了。
  吉光说,随便你怎么说,但是就是这种感觉,就是怎么说都说不出来的感觉。
  我继续开车,说到,不管什么感觉,谁也别想分裂组织,谁要分裂组织,谁就要被分裂。
  吉光说,敖杰,你怎么听不明白,我们现在不叫组织。我们就是一伙子人,大家只是在一起而已,说难听点就是一个团伙,和其它团伙不一样的是我们这个团伙基础比较牢靠,并且每个人都敢拼命而已,但是这样的团伙,没有丝毫发展的迹象和必要。
  这时我才慢慢的意识到吉光的意思,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吉光说,彭鹏的事出了之后,包括老驴开会时的发言,我才意识到,想真正的做强,想真正的团结,想真正的有秩序,确实不是靠几个人端着刀就能冲出来的,老驴说的没错,我们还能打几年?如果真的决议要走这条路,并且想让路越来越快,就得真正的发展起组织,不能像现在这样满地都是人,得把人聚起来,聚到一起,所以我才让你跟我,你明白么?
  我艰难的点点头,说到,我似乎有一点明白了,可是我跟你,其他人怎么办?
  吉光说,其它人还是兄弟,但是我需要你。
  我说,你为什么需要我,我又他妈不是娘们。
  吉光说,滚蛋。
  这一路的谈话到这里就算是全部结束,到最后我也没给吉光答案,吉光也没有再解释,其实当时我也不是特别明白吉光的意思,但是我知道这个时候吉光已经和老驴产生了隔阂,老驴有没有意识到我不知道,但是吉光的意识已经很明显,后来又过了很多年,我才首先明白了吉光所说的安全感的意思,我也才明白原来我比吉光更没有安全感,吉光可以想办法让自己有安全感,而我连办法都没有,竟然去医院让医生给我想办法。
  在我和吉光进入A市准备各回各家的时候,我和吉光的二人会议又做了一个简短的补充。
  我说,吉光,你最后也没给我说这次是为什么找大虎,但是我知道,你已经在开始准备了。你想背着大刀去办事对么?
  吉光说,你难道没有发现大刀现在已经被当做枪了么?
  我说,我没发现。
  吉光说,所以我才想让你跟我,因为你对所有的事情的第一态度都是选择信任,大刀现在已经是钢叔的枪,他是不是老驴的枪我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老驴一定想通过大刀这把枪牢固和钢叔的合作关系。这些你都明白么?
  我说,我不明白,但是为什么非得让大刀当枪。你也可以啊。
  吉光说,因为大刀够狠,因为大刀对所有的事情和你一样,对所面临的所有事情的第一态度就是选择信任。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大刀有着比我更强的号召力。
  吉光说这些话的时候,已经走到了我面前,他看着我,轻轻的问道,如果今天下午是大刀让你正式跟他,你会不会同意呢?
  我愣在原地,也不知道脑子里想的什么,半天才对吉光说,吉光,你今天给我传达的信息我真的一时半会理解不了,但是无论你是怎么准备的,这次彭鹏的事,我一定挺你到最后。
  说这些话的时候,吉光已经是一个背影。


第三十九章 准备工作的开始
  之前说过自从大刀和大保分别从行政拘留所和看守所出来之后又发生了几件事情,算是拉开了整件事情的序幕,虽然这个序幕拉开的有点茫然,但是我越来越觉得,有些事你觉得已经是尾声的时候,其实才刚刚打出开始的字幕,还有些事你觉得刚刚开始的时候,其实已经在把鸣谢公布在了结尾处。
  先是老驴召开会议,之后转移手黑,再然后就是我和吉光下县体验生活,不久之后十三太保被砸坏的两辆面包车康复出厂,也没什么变化,被砸的时候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只是换了发动机而已,于是十三太保也在一个晚上开着两辆看起来就像是报废车其实已经就是报废车的面包车悄然无声的离开了A市,回到了他们的地盘。本来大刀准备了一笔钱,最终还是被大保拒绝。十三太保一群人走的时候情绪很差,彼此之间无话,尤其是大保,看起来忧心重重的样子,拍了拍吉光的肩膀,吉光冲他点点头,算是彼此间说了保重。
  我怀疑大保这个时候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于是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日子还是一天一天在过,聚隆饭庄也在整顿了一段时间之后在大刀和吉光的安排下准备重新开业,老驴每天还是很忙,无暇顾及大家的情绪,也很少见面,不知道是在忙生意还是在忙别的事情,总之是在忙一些大家都不知道的事情。小飞也还是每天叫嚣着要去找小贝报仇,要把奥迪的赔偿费要回来,要把他的卖身契赎回来,结果也是一边叫嚣一边还要努力的工作来赔偿五老板那辆名贵的奥迪,忙碌到已经很久没有再提西贝这个名字,这反而让大家清静不少,而剩下的诸如我和大刚耗子这些人,每天就是无所事事的游荡,大刚不好好工作,而我这个时候没有工作,耗子这个大堂经理也被放了假,每天过着喝酒抽烟十元店的美好生活,似乎也一直是这种生活。于是这种生活在表面中似乎重新恢复了正常,只是这种正常中夹杂了一丝稍微复杂的东西,比如沉重,比如沉默,比如焦躁,比如焦虑。大家在一起喝酒的时候都很少说话,尤其是大刀,不再询问我和吉光去D县的原因,每天装作很忙的样子,甚至都没有和吉光沟通过。
  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根本就没完,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完,于是在这期间,就只有等待,等待老驴。因为他似乎知道所有人想知道的,也知道所有人所不知道的,因为他这个时候并不包含在所有人的行列里。
  在等待之中,在缓慢的发生一些事情之中,在大事情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在一个晚上,我也去做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不能算是所有事情里的一件事情,因为我做了一件大家都不知道的事情。那个晚上,我蹲在了婷婷的家门口。
  婷婷当时住在桥东的一个富人区里,这个小区的前身其实就是政府家属院,是政府高层领导的住宅区,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估计是大家都觉的都住在一起有诸多不便,比如送礼的时候就有很不便,准备给李书记送的一箱茅台却送到了李主任家,准备给李主任送的中华送到了李科长家,都他妈姓李,又都是当官的,并且又都是送什么收什么的主,于是经常出现给李科长送完礼之后事情没有办了然后一封匿名信告了李主任的情况,阴差阳错的翻船了好几个,而事实是李科长其实也想要帮这个送礼送错的人办事,结果实在想不起来这个人让自己办的事,当然这种事情也时有发生,于是只好先把礼品搁置起来等到什么时候灵光一现想起来之后再去办,等到他突然有一天想起来这份礼好像弄错了应该不是送给我这个李科长的而是送给旁边单元那个李主任的时候,旁边单元的李主任已经进了监狱。于是李科长暗自庆幸的从抽屉里翻出之前送错的两条中华,拆开准备抽一包,等到抽出一包拆开一看,里面是满满的一盒百元人民币,拆开其它的烟一看,各种人民币,美元。而李主任就要点背很多,死不承认收过这些东西,结果一调查,果然没有收过举报人的这些东西,可是其它东西是什么时候收的?于是这个小名叫吊儿的李主任只好吊儿郎当入狱。
  几个倒霉蛋翻船之后,其它人就以各种原因搬离了此地,可此地也没有因此荒废,五六十岁的老头搬出去,十五六岁的姑娘搬进来,院子里没有了帕萨特桑塔纳,多了奔驰宝马奥迪。放眼一看,院子里跟搞车展一样,于是久而久之,这个之前被大家叫做腐败楼的富人区,又被老百姓起了一个新名字,二奶区。
  那天晚上我在婷婷的楼下蹲守到凌晨,这方面我有经验,一直蹲守到凌晨两点,我看到李主任的从楼里走出来,东张西望一下,我注意到他在东张西望的时候正微微佝偻着背,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看的我很心疼,这就是我的李主任,是我的好领导,是老百姓的好父母,是国家的好干部,是纳税人的好典范,他加班加点的工作,忘记了时间,他鞠躬尽瘁的工作,忘记了家庭,他把自己的每一颗精子都献给了组织,他不顾自己已经年迈的身体,他不在乎脑袋上还有多少头发,他突破了一切禁锢,牺牲了自己,全部投身于祖国的未来建设,他是好样的,他又在东张西望,然后他看到没有熟人之后自己驾车匆匆离去,我从树后面站出来,凝重的望着李主任的车屁股,差一点热泪盈眶。
  我含着热泪进了婷婷家的楼道,走进电梯,上了十五楼,婷婷住进来的时候就是我给搬的家,于是这里的地形我很清楚,我悄悄的敲了敲婷婷的门,婷婷问道,谁啊?
  我说,我,敖杰。
  婷婷没有丝毫犹豫的开了门,我进去,把门反锁。
  婷婷没怎么在意,坐到沙发上,很随便的样子,问道,那糟老头刚他妈走,怎么又让你来了。
  我走到饮水机旁倒了一杯水,喝了下去,说到,婷婷,你别闹了,那可是你大学同学,怎么是糟老头的?
  婷婷说,滚蛋,有事说事。
  我说,不是李主任的事,是我的事。
  婷婷这时才开始留意我,问道,你的事?你什么事?
  其实这时我也才刚刚留意婷婷,进来的时候直觉的口渴,喝完水才注意到婷婷的样子,我看到她披散着头发,脸上没有化妆,脸色看起来红扑扑的,只穿了吊带睡衣,露着半个胸,横坐在沙发上,下面是两条修长的腿,还好没有分叉。
  这种场景在我眼睛里,就是一团白哗哗的东西在晃悠。晃悠的我一个劲的问自己,我草,你来这是干什么来了,但是越是这样问自己,我就越不能控制的想起那天和吉光一起五安乃因D县,我们留下许多情的场景。
  我说,婷婷,要不你先去换个衣服,我草,你这样跟光个膀子有什么区别。你换上衣服我再给你说事。
  婷婷说,滚蛋,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我顿时愤怒起来,这几天我好像一直在挨骂,就像突然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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