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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古惑群体-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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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即便我正在大马路上憨憨入睡,我也会告诉婷婷,我很好,你不用牵挂。
婷婷说,敖杰,下午时候老头在茶社里,我问老头了,你知道怎么了么?
我说,我不知道怎么了。
婷婷说,老头中午喝醉了,他对我说,其实那段视频就是留一手找到的,也就是刘毅给你曝光的。
我说,好的。
婷婷继续说,老头说了,不管怎么样,他都很看重你,准备再过几天,等这件事处理完之后就让你来上班。
我在车上坐着,笑了笑,其实这个时候我已经明白了两件事情,第一,婷婷打探这件事的时候肯定不是用嘴打探的,即便是用嘴,也不是用嘴问的。第二,婷婷说老头过几天让我去上班的消息,我突然明白原来我也并不是十分期待,当然这只是局限于今天,因为今天是跟吉光办事,我不能确定明天的太阳应该在哪里出现。
我说,婷婷,我知道了,晚安,做个好梦。
婷婷说,晚安,亲爱的。
在我接到婷婷电话之后不到半个小时,吉光再次接到电话。
吉光说,你跟着他的车后面,我跟在你的车后面,等我电话,等计划。
这时我猜小贝应该是从东北一家人出来了。
而现实跟我猜想的所差无几,这天晚上小贝在外面是为了参加一个欢迎小贝顺利从看守所无罪释放的活动,一群当时参与了事件却没有进去的少年为小贝祝贺,我觉得,按照小贝的习惯,他应该在外面嗨皮到第二天早晨才回来,应该是在期间接到了他老子大黄的电话,大黄一定说,妈的,最近形势正处于紧张阶段,你赶紧给我回来。以免发生不测,于是小贝在喝完第一场酒之后就驱车回来,由此看来,老人说的都不一定是对的,但是小贝明显在第一场没有喝好,于是在东北一家人里跟他老子见了个面之后,又匆匆出来准备下个项目,由此可见,不听老人的话也都不一定是对的,小贝如果那天没有回来,或者回来之后不再出去,那么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再发生。
小贝从东北一家人里一出来,大虎那辆车马上就锁定了目标,虽然没有定位系统但是车上坐着的几个人都是火眼金晶。吉光淡淡的对司机说,跟上大虎的车。
司机马上就跟打了针一样精神矍铄,恨不得超了小贝的车。
这时大刚问吉光,吉光,能不能先告诉我计划。
吉光看着大刚笑,反问到,大刚,你可以现在就下车。
大刚也是个有骨气的人,义愤填膺对司机说,停车,让我下去,我打车回家。
吉光仍旧在看着大刚在笑,这时我收了手机,拉住大刚的手,大刚的手心有一种漩涡般的温度,当然这是抒情的饿说法,其实大刚这时手心已经开始冒汗。
我说,大刚,你什么也不用干,看就可以,但是,你必须看。
吉光跟着大虎的车行进了快二十分钟,小贝还是开着他那辆宝马越野,速度并不是太快,吉光给大虎电话,就说了两个字,动手。
吉光说完动手的一瞬间,我就看见大虎的破面包车如同跑跑卡丁车里加满了氮气,猛的一下冲了出去,原来面包车也能给人推背感,只需要几秒钟,就追了到了宝马前面。
吉光说,司机,慢一点。
这辆车的司机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听话的把车缓慢的靠在一边。
我看见大虎从车里窜了出来,然后是车后座的几个人,当时车后面做了五个人,可见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跟下饺子一样跟着大虎都下了车。全部跑到了小贝的车前面。
发生了短暂的厮打,小贝一定认为是查酒后驾车的便衣民警跟梢跟到了他,等到大虎从后面抽出一把一米长的砍刀之后,小贝才放弃了抵抗,因为傻子都知道是没有人会给警察配备砍刀的。尤其是这种一米多长还开着刃的砍刀。
这时我和吉光大刚做坐在后面的座位上看的津津有味。以前老在法制频道看过这种场面,这次是自己亲身体验,就差举着手机跑过去抓拍一个视频。
吉光的手机这时再次响起,吉光满意的点了点头,说到,把车砸了,我们走。
砸小贝车的这一段完全是吉光的私怨,因为吉光的奔驰车现在还在4S店里,但是吉光挂了电话不到五分钟,小贝开着的这辆宝马就被砸的看不出了牌子,吉光从窗户里探出头,大喊一声,我们。走!
第四十五章 弄,就弄死(3)
据当时在大虎车上的当事人之一也就是大虎车上的司机后来接受众多地下组织的采访时回忆说,那个叫什么贝的,我操,开始的时候,我操,真是个爷们。
这个司机连用了两个我操来表达对小贝真是个爷们的这件事的真实性,但是这句话的关键并不在与小贝真是个爷们,而是在于这个司机开始的时候说的这几个字,就是,开始的时候。
小贝刚被劫持上车面对几把大砍刀的时候,确实表现了革命者甘当烈士的决心,因为他对砍刀这个东西是熟练掌握操作技能的,是不陌生的,于是并没有太多的畏惧,骂骂咧咧的不停,不断地进行提人,威胁,骂爹的三部曲,据说还对着一车的壮汉怒吼了一句你们今天不弄死我我明天就弄死你们的豪言壮语。可惜这种豪情没有持续了太久,因为不是每个革命者都有着甘当烈士的决心,尤其是如今这个无论什么情况都要领导先走的年代。
据当时在大虎车上的司机继续回忆道,那个小孩,我操,就是他妈年轻,有股子力气,边挣扎边骂,我操,也不嫌累,直到我们大虎哥在车上闷闷的说了一句人什么什么死,什么什么也善,这个年轻人才闭上了嘴。
吉光说,大虎当时是不是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司机猛的点头,说,对,对,就是这句,人什什么死,言什么什么善的。大虎哥不愧是城市人,那个小孩骂了那多么句,大虎哥就回骂了一句,那个小孩就不敢骂了。
我问吉光,吉光,你怎么知道大虎是说的这句话的。
吉光说,以前包皮揍大虎的时候就老说这句话,估计大虎那时记住了。
我说,包皮和大虎作为两个文盲加流氓的两忙人员能说出这句话真是彻底暴漏了团队的非专业性。
吉光说,估计包皮也是经常被别人这样说才学会的,现在这个年代,流氓是必须有文化的,否则怎么漂白,怎么当官,只有不断的加强学习,增强专业知识,才能飞得更高,你也知道的,生命就像,一条大河。
我说,其实和当官的打交道是不需要文化的,因为大部分都是自己人,都是流氓。
吉光点点头,说,这倒也是,不过今天大虎的司机给我上了一课,我刚知道,原来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敢情也是古代用来骂人的。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说,是啊是啊。
小贝一个小混子被大虎这个大混子吓唬住了之后,情绪慢慢恢复稳定,大虎坐在小贝后面,没有绑他,也没用胶带粘他的嘴,并不是大虎不专业,而是大虎觉得,这种小事就要惊动他这样的专业团队,这才是最大的不专业。
两辆破旧的面包车在绑架了小贝之后并没有往其它地方开去,而是就地掉头,往回开,路过东北一家人的时候,大虎对司机说,把车靠边,停一下,这时大虎就像一个老大哥一样体贴的扔给小贝一根烟,说道,兄弟,抽根烟,让你再多看一会。
小贝没说话,颤着手把烟点着,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面包车的门子上撞去,按照大虎这辆面包车的破旧程度,按照小贝的冲刺力量,把门撞碎的问题其实并不大,可惜的是,大虎一行人作为一个专业团队,在出现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情况的时候,是不会掩耳的。
小贝冲出去的一瞬间,大虎从后面一把抓住了小贝的上衣,靠车门口的大虎的一个马仔都没有从座位上站起来,坐在车座上顺起一脚踹到了小贝的肚子上,小贝又摔回原来的座位,大虎呵呵的笑,再次抽出一根烟,扔给小贝,说道,年轻人,你是在鄙视我的业余么?
小贝没说出话,车上的其他人也都不说话,车里一片漆黑,只有大虎叼着的烟发出淡淡的光。
我和吉光的车就在大虎的车后面,我从车里往东北一家人的方向看去,里面正灯火辉煌,因为最近的形势紧张,大黄又联系不上钢叔,只好全体待命,于是东北一家人里最近几天更加灯火辉煌,一群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马仔们在里面夜夜当新郎,就差放个鞭炮然后喊一声年来到年来到。
倘若大黄这时知道他的宝贝儿子正囚禁在车里祈求着让我再多看你一眼,那么大黄一定会很悔恨当初自己没有教育出一个听话的儿子,其实我和吉光开始的时候也没有想到劫持小贝的过程如此简单,如此干练如此的省字数,省胶片,大家都觉得在这个风头浪尖的时候,小贝应该会当上个几天宅男,于是面包车的后备箱里还备好了开水和方便面,谁知道小贝是如此的不甘寂寞,完全做好了一个配角应该做的事情,那就是配合什么时候都死不了的主角完成主角想完成的事,包括让配角死这件事。
在门口逗留了一根烟的时候,前面的车缓缓地动了,吉光压低了声音,说道,我们走。
司机吹着口哨跟着前面的车,我还在玩手机,玩的一手是汗。大刚这时彻底的陷入了沉默,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反应过来现在他正在干什么,也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后面将要发生什么,我希望他不会恨我,恨我让他莫名其妙的背了一个投名状。
车在国道上又往前开了几百米,旁边全是各种拉货的大车,因为这几天难得的外省帮放假,就像高速路口十一免交过路费一样,所有的大车都蜂拥而至,赶着这几天多拉两趟活,两辆小面包车夹杂在各种大车中间,很快就被淹没。
大刚终于按不住寂寞,问吉光,吉光,我们这是,要去哪?
大刚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正在玩手机,我好像一直在玩手机,但是我的大脑并没有停止转动,似乎这一段时间,无论是我,或者大刚,还是其他人,都在问,我们去哪,并且把这个问题当做一个深奥的问题来讨论,因为大家都并不知道,我们要去哪,我们该去哪。这样的问题提起来很现实,因为在这一段时间里,大家都面临这同一个问题,包括总是有主心骨的吉光,也面临着这种问题,那就是,我们究竟该,何去何从。
其实这一段时间,吉光的内心也存在着何去何从的这种问题,但是,在这个时候,吉光的目标性还是不容动摇的。
吉光说,应该就是这个地方。
吉光刚说完,前面的面包车就停了下来。我放下手机,透过车窗往外看,我想看看那个坑是不是挖的很正点。
吉光对这辆车的司机说,熄了火,把灯灭了。
于是周围顿时一片黑暗,因为前面大虎所在的那辆车也已经熄了车灯。
面包车的推拉门呼啦一下打开,第一个下车的就是小贝,似乎他是被蹬下车的,很利索,没有太多的反抗,直接窜出了车门。做为小贝来说,这时的逃生欲望应该是很强的,被踹下车门的第一反应就跑,可惜这种反应实在是迟钝了一下,在小贝蹦蹦跳跳跟一个小白兔似的想要逃出险境的时候,大虎从另一边的车门下来,又是一脚,直接踹翻在地,之后几个大汉左右挟持,夹着小贝的胳膊撑了起来。
我觉得这不是小贝,最起码不是当初抄着砍刀猛砍彭鹏的小贝,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的心情是怎样的,是长出一口气,还是长吸了一口气,总之小贝又被制服,几个人推着小贝往路边走去。
路边,是一片野外,这一片野外上,就是一片坟地。
吉光在车上呵呵的笑,似乎笑的很开心。大刚说,吉光,你是不是想埋了小贝。
吉光坦然的说,是的。
吉光说完的时候大刚一直在看我,而我,一直在看手机。
这时大刚也呵呵的笑,大刚要比吉光笑的时间长,笑完之后说,吉光,要不今天晚上让我埋了小贝,我保证活埋,死不了算我的。
吉光继续笑,笑完说,大刚,不用你埋,我吉光不是老驴,今天出了人命,没有你和敖杰的任何关系。你们就是观众,我邀请你们来看戏。
大刚继续看我,我继续看手机,之后大刚继续笑,大刚又笑了半天,好像今天有天大的喜事一样,大刚笑的快要喘不过气来,笑的一直咳嗽。
大刚边笑边说,吉光,吉光,今天这件事,如果没有事,就当我没有来过,但是今天这件事,如果有事,就当是我亲自活埋了小贝,你明白么?
这时我和吉光都没有说话,我突然发现今天大家的话似乎格外的少,我整个注意力都汇聚在我的手机上面,虽然我并不知道自己在玩什么。
吉光终于变了脸,不再笑,看着大刚,大刚这时也在看着吉光,两个人看了半天,我记得是吉光先说的话,吉光说,我今天晚上,我得替天行道。
大刚说,吉光,你姓吉。不姓宋。
吉光说,大刚,当年姓宋的如果姓吉,那就必须把替天行道进行到底。
大刚笑,还是大刚的笑多一些,大刚说,吉光,到这个时候,我已经顾不上你姓什么了。
吉光呵呵的笑,一直笑。
第四十六章 弄,就弄死(4)
吉光和大刚就像两个说相声的一样,并且像两个说主流相声的一样,做为观众的我还没有笑,两个人就呵呵呵呵的笑个不停,说实话,我也想配合他们一起笑,或者组织其他人给他们拉拉掌声,就像主流的相声艺术家在台上滔滔不绝时下面坐在最前面专门负责指挥此处应该有掌声或者笑声的幕后人员一样。可惜在这个夏天的凌晨,在一片漆黑的坟地边,刮着比以往要有些凄凉的风,这阵风往北吹去,似乎预示着风往北吹,小贝要走的很干脆。
这时我已经不再玩手机,和大刚吉光一起站在外面,看着不远处的一群人正夹着小贝,夹着小贝的这群人里只有大虎一个人手里掂着一把砍刀,刀刃在月光下闪着寒光,为下一步的杀猪做准备。
我掏出烟,给了吉光一根,稍微犹豫了一下,抽出一根,递到大刚面前,大刚到没有犹豫,爽快了接了过来,我赶紧用一只手捂着打火机给大刚点烟,大刚又没有犹豫,用另一只手捂着打火机把自己的烟点着。
大刚的两次不犹豫终于给了我心底一丝暖流,这是今天晚上唯一让人感受到温暖的讯息,这意味着,大刚并没有怨恨我。或者从另一个角度说,也许大刚也早已看穿了形势,只是没有说。
吉光说,我们走。
这时我看到大虎几个人这时终于把小贝捆成了一头猪的样子,几个人举着小贝往坟地深处走了。
我和吉光大刚三个人跟在大虎后面,两拨人相距了不到一百米,吉光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根手电筒,冲前面晃了晃,大虎的队伍也立刻闪出了一条手电的光线,冲吉光晃了晃,晃完之后又冲着这一片坟地的东南角晃了晃,我顺着东南的方向看去,应该那一片就是目的地。也不知道小贝要睡到谁家的坟地里。
走了十几分钟,纵深了几千米,一直到脚下已经没有路,不小心就会踩到不知道贵姓的坟头上,脚下步履维艰,身体两侧划过各种荒草,发出哗哗的声音。
大刚压低声音,问吉光,吉光,你真准备活埋了小贝么,你真有杀人的勇气么?如果真做了,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吉光很干脆,说,我没有,但是我得让他体验一下死亡的感觉,并且让他永远都不敢再回忆这种感觉。
吉光说完我猛然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看着吉光和大刚往前又走了几十米。
吉光回头,举着手电筒冲我的脸晃了晃,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晃出我的愤怒,但是我当时确实有点愤怒。
我说,吉光,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今天并没有杀人的勇气?
吉光说,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要杀人了。
我说,吉光,可是我今天就是抱着杀人的目的来的。我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
吉光说,你今天想让我杀了小贝么?
我说,当然不想,可是我一直感觉你在做这个准备,所以我没有拦你。
吉光说,所以我才想尽一切办法让你跟我,我喜欢你的性格,你从小就是这种性格。
我说,枪的性格,对么?
吉光说,对,所以你要跟着一个不要让你当枪的人。
这时大虎那个方向又闪了一下电筒,吉光说,我们走吧,我让我的兄弟跟着我,不是为了让你们进监狱的。
于是我再次妥协,继续跟着吉光和大刚往前走,我不明白吉光喜欢我什么性格,我从小就是这样,对所有的事都着重于相信表面,并且相信的很直白,也很懦弱。比如我们的领袖告诉我们,股市是会涨的,于是我总是第一个清盘买进的,或者我们的领袖告诉我们,房价迟早会跌的,我也是那个坚持着不买房等着领袖实现承诺的。
距离大虎有一两百米的时候,吉光举着手电筒朝着天空照了照。然后再把手电往大虎的方向照去。
我站在一个坟头上,掂着脚往大虎的方向看去,借着隐隐约约的灯光,只看到一群人的背影,那群人都安静的站在原地,有的正在抽烟,有的就愣愣的站着,没有任何准备要办大事的样子,我看到小贝被松了绑,跪在地上,也挺安静,也没有任何要被当做大事办的样子,我估计这时小贝已经软了,毕竟还是个年轻人,打别人打惯了,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当然,小贝要是在打别人打惯之前就经历一次这种场面,那他也就不会总是习惯打别人了。
我看到大虎站在小贝的后面,两只手握着砍刀,高高的举在上面,就像一个专业的侩子手,猛然一个下劈,吓得我一哆嗦,以为小贝在被埋前就要人头落地,结果大虎一个下劈劈到了小贝的后背上,劈完之后一脚把小贝踹到地上顺势又砍了两刀,这应该是吉光之前的安排,先来三刀解了恨再说。
三刀砍完之后小贝就躺在地上不能动弹,几个人把他掂起来,像扔垃圾袋一样,直接扔到了坑里。我站在远处,不知道大虎之前挖的那个坑有多深,但应该很深,因为把小贝扔进去之后发出了扑通一声,很清晰,整个旷野都能听到。
之后我看到大虎身边的两个马仔从地上捡了两把铁锹,开始往里填土,大虎点了根烟,悠闲的蹲在地上看,那两个填土的马仔填的很有节奏感,你一锹我一锹,谁也不跟谁抢,不慌不忙的一点点的往里填。
填了快五六分钟的时候,我看了看吉光,不解的问道,你不是不杀人么,照这样下去,一会就填死他了。
吉光说,我是没有杀人的勇气,可是大虎有,我安排小贝今天不死,但是死不死就要看小贝自己了。他死不死我都有准备,吉光说完掏出手机看了看表,之后自己点了根烟,说,估计差不多了。
我问吉光,什么差不多了。
吉光说,时间差不多了。
我说,什么时间差不多了?
吉光说,你别说话,你听。有什么声音?
我和大刚都竖起耳朵听,似乎真有什么声音。
终于大刚啊了一声,冲吉光喊道,我草,吉光,是警车的声音。
吉光淡然的点了点头,说,所以我说,时间差不多了。
我说,我草,吉光,你是准备埋了小贝然后直接去自首么?
吉光没有说话,举着手电又朝天空晃了晃,这时警笛的声音已经很清晰了,我顺着声音望去,似乎已经看到了蓝红交叉的光线。
吉光说,我们走。
我和大刚早就等着这句话,吉光一说完我俩拔腿就往回跑。
吉光说,跑错方向了,那边是警车,跟着我走。
我和大刚这时就像两个刚出来混社会的小学生一样,全然分不清了东西南北,呼吸急促的跟在吉光后面,吉光已经关了手电,深一脚浅一脚的往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走,反正吉光往哪里走,我们就往哪里走。身后已经是越来越响的警笛声。我甚至觉得警察就在我的后面。
我忘记了当时到底跟着吉光跑了多长时间,我一直觉得自己当时在跑,但是吉光后来说当时其实大家只是在不慌不忙的走,即便真如吉光说的是在走,那么我也想不起来自己走了多长时间,一直走到看见一辆面包车正敞开着门停在另一条小路上,吉光蹦进了车里,扭头对我和大刚说,上车。
我和大刚先后蹦进去,门子还没有关好,司机就吹着口哨挂着一档四十迈的速度在乡村小路上绝尘而去。
我说,吉光,大虎他们怎么办?
然后车后面发出一个低沉的声音,说到,小马哥,我在这里。
大虎果然是专业的,他们的团队已经进了车里,虽然这时我已经慌乱不堪,完全对不起大虎嘴里的小马哥这个称号,但是我还是在混乱中发现了两个问题,第一,少了一辆面包车,第二,少了两个大虎的人。但是这时我已经无暇知道答案。只能把自己全部交给吉光处理。
吉光这时仍旧表现的很镇定,但是我猜测他的内心也是波涛汹涌的,但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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