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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王妃:腹黑储君不早朝-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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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闻言立刻低声议论起来,莫不是此番治水再度失败,江南水患再起?
想到自己捐了那么多俸禄出去就肝疼的大臣们,立刻就有人当先发难:“殿下,这朱亮虽然计谋不错,可终究是年轻了些,想必那些纸上谈兵的计策,遇到洪水终究是不值一提啊。”
“可怜了江南道的百姓,此番又要流离失所。”
“殿下请放心,户部月初已将江南道的人丁造册,也早早联系了各地粮仓,做好了赈灾放粮的准备。”
“兵部也已经下令各地,若遇到囤货居奇的,一律严惩不贷。”
众大臣七嘴八舌,虽在表功,却也有些打压朱亮的意思。
慕容昊沉默不语,只高坐龙椅之上,任由殿内诸人纷纷表功完毕,才望向台阶下的人道:“你且平身,说说可是水患再起?”
那骑士是军人出身,却对文臣只见的倾轧有些了解,闻言道:“谢殿下。”
骑士谢恩起身,却回转身看向身后的众大臣,抱拳朗声道:“多谢诸位大人为朱大人做了如此周全的打算,不过,此番怕是要辜负诸位大人的美意了。”
那骑士说罢傲然一笑:“此次朱大人督造,顺应天时地利,依水之湍急、起伏的高低以及山川走势为依凭而建,自然不会再有水患,而江南堤坝采用了附近所产青石,更是牢固异常,这水患恐怕不会再生了。”
最先发难的臣工闻言不服的道:“既是如此,那朱亮又因何事八百里加急?这八百里加急难道是他这么一介物品的督造随随便便就能发的?”
那骑士闻言并不恼,只将手中之信展开,朗声道:“臣启太子殿下,江南水患治理完毕,于七月二十一日竣工,竣工祭天之日,忽天降祥瑞,紫云腾空,隐有龙兴隐匿于云层之中。百姓无不匍匐膜拜,龙神口吐真火,如白驹过隙,坠于祭坛之侧。”
骑士说罢,抬头看了一眼众位臣工,面容淡定的继续道:“臣率人勘察,发现石上刻有蝌蚪文,臣不敢妄自揣测特名人拓印呈殿下。”
骑士还未说罢,就听适才发难的大臣道:“蝌蚪文乃上古之文,如今还有几人知晓?”
他满脸鄙夷之色,只当这是朱亮为了奉迎慕容昊而刻意为之。
慕容昊还未开口,却听一个苍老的声音道:“老夫倒是还算识得几个。”
众人闻言齐齐回头,只见文臣之列首位处,须发皆白的崔阁老正含笑看向自己。
崔阁老才高八斗,如今儿子崔解元又高居礼部尚书,众人虽心中不服,却还是不敢再驳,只刚才发言的大臣没了台阶下,便悻悻然道:“那崔阁老赶快看看,这朱亮拓的是什么。”
骑士闻言将拓印的布帛恭敬的递到崔阁老跟前,崔阁老端详片刻,忽然跪倒在地:“殿下,天降祥瑞啊,天降祥瑞啊!”
慕容昊闻言,脸上带着一贯的冷峻,淡淡道:“崔阁老且起身细说。”
崔阁老道:“这蝌蚪文,一字多意,虽这里只拓印了四个字,可是这四个字解释下来却是十六个字的意思。”
“哦?”慕容昊似来了兴致:“阁老请讲。”
崔阁老有眉有眼的将蝌蚪文举到众臣工跟前:“福星祈福,天降祥瑞,怜尔苦心,风调雨顺。”
崔阁老说毕颤颤巍巍的跪倒在地:“殿下,这是老天爷为我等此番修筑堤坝的苦心特降下的祥瑞啊!”
崔阁老如此说,众臣工面面相觑,奈何他们都不识得蝌蚪文,如今听崔阁老如此说,便纷纷效仿,跪地山呼千岁。
更有奉迎的大臣道:“殿下,这皆是太子妃诚心祝祷的善果啊!江南风调雨顺,皆是太子妃自请出宫为国祈福的功劳啊。”
慕容昊闻言,眼底飞速掠过一抹笑意,起身道:“江南水患得治,天启祥瑞风调雨顺,太子妃红灵犀功不可没。特赐玉如意两柄、珍珠十斛……以兹嘉奖。”
臣工之中,红庭微微抬头看向前方不远处的崔阁老,他感觉到红庭的目光也微微回过头来,朝红庭淡淡一笑。
红庭见状,也算是应证了自己心中猜测,想到慕容昊为了迎红灵犀回宫颇费的这一番心思,看向慕容昊的眼神越发的温和了几分。
“命钦天鉴鉴正择吉日迎太子妃回宫。”慕容昊的声音里,一个年轻清俊的声音道:“启奏殿下,鉴正前日腹泻不止,臣会将殿下旨意传达鉴正。”
“哦?”慕容昊闻言沉吟片刻道:“你今日去时,带太医一同前去。”
☆、第二百五十六章 阴谋
“是。”那人恭敬的垂头退下,眼底却有了然。
至此,红灵犀去灵隐寺带发修行的事也算尘埃落定。
七月二十五日,钦天鉴堪舆出的黄道吉日,她便隆重的从灵隐寺迁居回到了东宫。
民间早已将她诚心礼佛,为国祈福而招来祥瑞之事传得沸沸扬扬,就连‘七里香’里的说书先生也都将这个编了段子,每日里要说上三五遍。
再加上汛期到来,江南水患不生,百姓越发将红灵犀奉若神明。
看着夹道欢迎她归来的百姓,想起自己去灵隐寺时的凄然,红灵犀只觉得心中百感交集。
对于此番自己能够这般风风光光回宫的事,她心底多少是有底的。
想到那一夜慕容昊在外间的话,红灵犀不难猜出,这一切都是慕容昊一手策划的事。
朱亮的治水十策的确是好,而他熟悉山川地形,顺应河道走势便已占了地利,而修筑堤坝的时间选择恰好是汛期之前,日日晴朗乌云,便于工期开展,便是占了天时,再加上众臣工所捐银两,江南人心所向,便是占了人和。
这般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的事,如何会失败呢?
成功是必然的,那么自己这个为国祈福的太子妃回宫也就是必然之事。
想到慕容昊步步为营为自己谋划,红灵犀心中浮起阵阵暖意,此时却听得轿外传来一阵哭声。
她诧异的转头看去,只见一旁一个孩子正嘤嘤抱着一个妇人哭泣。
雨涟见状,瘪了瘪嘴道:“小姐莫要看了,晦气得很。”
“怎么呢?”红灵犀听雨涟这么说,反而忍不住又看了几眼,那妇人年约三十上下,一张鹅蛋脸倒也生得俏丽,只是眉眼之间带了一股浓烈得令人心痛的沉郁之气,看得人无端也觉得心头沉重。
而她怀中孩童不过三岁左右,此时抱着她不住的哭泣,含含浑浑间似在说要爹爹。
红灵犀眉头微皱,又见雨涟一副了然的模样便道:“你认识那妇人?”
雨涟冷哼一声:“小姐,你说是不是现世报,那女人是前任钦天鉴的夫人,前些日子她丈夫忽然得了病暴毙了,据说殿下还命太医去亲自诊治,可惜也无力回春。”
“啊?”红灵犀惊呼出口,想到那前任钦天鉴鉴正便是一开始指责自己为荧惑星之人,不由得有些怀疑他的死因。
可又听雨涟说道慕容昊曾派太医去瞧,又觉得是不是自己太过多心。
雨涟见她满面犹豫和怜惜之情,便伸手将红灵犀的轿帘拉下来:“小姐,天理昭昭,因果报应,做了缺德事的人你又何必挂念。”
红灵犀看着被放下的轿帘,在心底深深叹了口气。
果真是报应不爽吗?还是,她真的想多了?
轿外,雨涟却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只觉得慕容昊当真是算无遗策,若非如此,自己刚才被红灵犀这么一问,恐怕就要穿帮了。
那钦天鉴鉴正是皇后的人,此番掀起如此风浪却还想全身而退,当真是痴人说梦。
只可惜,殿下愿意放过他,他身后的人却未必。
想到湛卢来传话时,说起钦天鉴鉴正的死状,雨涟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挥动帕子道:“快些,快些,误了入宫吉时你我可担待不起。”
……
东宫,锦绣殿内。
景致依旧,桌椅甚至都未曾挪动半分。
床榻上明黄色的月光纱随风微卷,空气里传来淡淡的雅致的香气,一切都带着熟悉的姿态扑面而来。
熟悉到红灵犀几乎就要怀疑自己去灵隐寺这月余不过是做了一场黄粱梦而已。
雨涟满意的扫了一眼殿内,笑道:“打扫得还挺干净,小姐累了吧?快歇歇。”
红灵犀却摇了摇头,俩人正说话间,慕容昊举步而来。
红灵犀急忙起身相迎,慕容昊伸手虚扶了一把,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色,不由得皱了眉头:“哪里不舒服吗?”
红灵犀摇头,雨涟端上新沏的茶,立刻识趣的关起门来守在了殿外。
房间内的日光骤然暗下来,空气里浮动的暗香就似一瞬间强烈了几分,红灵犀垂头凝视着自己的手指,十指交缠在一起,显得她越发的无措。
慕容昊看了她一眼,眼中有了然,他轻轻将茶盏推到她的跟前道:“前任钦天鉴鉴正不是我杀的。”
红灵犀交织的双手一顿,抬眼看向慕容昊。
慕容昊坦然的迎上她的目光,轻轻道:“之前那场谣言,不过是这宫中之人的伎俩。狡兔死走狗烹,他那样的人又何须我出手?”
“那么……是谁?”红灵犀的心再度提到了嗓子眼儿。
这宫中看似繁花似锦,实则满地陷阱,她不过是一个失忆的太子妃,究竟是谁要对她痛下杀手?
想到灵隐寺那两场生死之事,红灵犀不由得脊背发凉。
难道这一切都和她失去的记忆有关?
她的脸色阵青阵白,人也禁不住的有些颤抖。
慕容昊眉头皱得更深,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掌很大,掌心温暖,熨帖着红灵犀一颗冰凉的心,叫她渐渐放松下来。
“灵犀,不管是谁,我都不会再让你受半分伤害。”
慕容昊笃定的话,充满磁性的嗓音越发让红灵犀放松下来。
她点了点头,伸手端起桌上的茶盏,却没有料到那茶盏极烫。
她“啊”了一声,茶盏脱手,飞溅的茶水跃上他的手背顿时泛起一片微红。
慕容昊一把拽过红灵犀的手,顺势就凑到唇边,他的唇冰凉如水,手背上的火辣瞬间被他浇熄。
感觉到他的唇舌,红灵犀又羞又燥,急忙就要缩手。
慕容昊却固执的拉着她的手道:“怎么这般不小心?”
慕容昊说话间,已经拿了一盒药膏过来,冰凉的药膏涂抹在手背上,红灵犀却只觉得脸颊越发的滚烫了起来。
她别开眼道:“殿下,我自己来吧。”
慕容昊抬头看了她一眼,眼底有些异样的情绪浮动起来。
他想了想,柔声道:“你还记得从前吗?在别院里。”
红灵犀想了想,茫然的摇了摇头。
慕容昊却似想起从前,唇角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你的脚受了伤,也是闹着要自己上药,后来又崴了脚,再后来又替祈儿受了剑伤。”
红灵犀听得有趣,脑海里那些破碎的片段似因为慕容昊的谈论而逐渐鲜活起来,她忍不住道:“还有呢?殿下多给我说些。”
慕容昊想了想,低声道:“你那时可一点儿也不可爱,脾气硬得像块石头,总是动不动就炸毛。”
“怎么会?”红灵犀反驳:“殿下你不是欺负我失忆吧?”
慕容昊闻言,也来了兴致,一边小心的替红灵犀上药,一边轻轻说着从前的事。
他的话有时候太过夸张,立刻引来红灵犀一阵反驳。
雨涟站在殿外,听见殿内偶尔传来的笑声,不由得也松了口气,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雨涟,去小厨房弄点儿饭菜来。”屋内忽然传来红灵犀的吩咐。
雨涟应声正要去,却又听慕容昊道:“不要放发物,你家小姐烫了手背。”
雨涟心中担忧,急忙跑了。
门外瞬间安静下来,慕容昊侧耳倾听了一会儿,才正色看向红灵犀。
他的表情骤然严肃下来,红灵犀也不由得提了一颗心,只听慕容昊道:“灵犀,那令牌之事,我已着手调查,可是如今却还毫无头绪。”
“殿下是要找最中央的七角那块?”
“是。你可还记得什么?或许会是重要的线索。”
红灵犀皱眉想了许久,才满脸歉意的看向慕容昊。
慕容昊释然一笑:“无妨,那令牌材质特殊,不行我便从这材质入手。”
慕容昊说罢,又拍了拍红灵犀的手:“你无须太过挂心此事。”
红灵犀担忧的看向慕容昊,正想说什么,一阵敲门声却轻轻响起,随即雨涟推开门进来。
饭菜的香味立刻充斥满屋,红灵犀的肚子也忍不住咕噜噜的响了起来。
她万般尴尬的看了一眼慕容昊,却见他面容澄静就像没有听见一般,这才松了口气。
可刚刚松懈下来的气息却又在见雨涟端进来的菜式时愣住,满托盘上都是各式各样好吃的,还有她最爱的酸笋炒牛肉。
红灵犀忍不住看了慕容昊一眼,心想这人怎么会猜到自己在灵隐寺呆得馋虫发作,却不知自己那一夜梦话已经出卖了自己。
慕容昊眼底的笑意一闪而逝,不动声色的将那盘酸笋炒牛肉推到红灵犀跟前,淡淡道:“快吃吧,凉了就有些腥了。”
红灵犀脸颊一红,正端起碗来,殿外却传来一阵急促的声音。
慕容昊和红灵犀齐齐抬头看去,管家脚步匆匆走到慕容昊身边:“殿下,户部有人递了八百里加急的折子。”
慕容昊眉角一挑,伸手接过管家手中的折子,匆匆扫了一眼便嗖一声站了起来。
“灵犀你先吃,我去去就回!”匆匆丢下一句话,慕容昊已经消失在红灵犀的眼底。
她端着碗愣了半晌才道:“那折子说了什么?”
管家一脸苦楚:“好像是西北发了瘟疫。”
“什么?!”红灵犀手中筷子掉落。
☆、第二百五十七章 邀约
这人瘟自古便是大灾,轻则数千人丧命,若是控制不当,重则便是上万人的事,也难怪慕容昊如此严肃。
红灵犀思索片刻,问道:“那户部的人在东宫?”
管家急忙道:“是,在书房候着呢。”
红灵犀将碗筷一放,转身就往书架上翻起来,一边道:“雨涟,将这些饭菜都端到书房里去。”
雨涟不敢怠慢,急忙收拾妥当匆匆朝书房而去。
此时书房内已经站满了人,除了户部、兵部和吏部的人,还有太医院的众位。
慕容昊端坐主位,望着风尘满身的信使,待他喝了一碗水缓过些气来,才问道:“如今有多少人出现这症状?”
信使急忙道:“如今才只是几百人的模样,县令已经命人将一间医馆僻出来作为隔离区,饮食起居皆与其他隔离开来,又日日在隔离区四周洒上石灰消毒。”
慕容昊闻言看向崔解元:“这县令倒是当机立断,崔卿可知是谁?”
崔解元立刻起身抱拳道:“启奏殿下,此人乃是前三届的状元吴志芳,只因其母年事已高,不能远行,故而他殿试之后自请至西北,任了娄关县的县令。”
慕容昊闻言颔首,又看向太医院的众人:“太医院有何良策?”
院判立刻起身道:“殿下,这人瘟起因不同,对症之药自然也不同。如今并无战事,不存在尸体腐烂的尸毒影响,传染瘟病。故而必定有其他原因,只有找到起因方能对症下药。”
慕容昊道:“如此,你们太医院便派些得力的人与这信使即日出发,沿途调查,若有发现立刻呈报。”
“是!”太医院院判立刻躬身领命。
慕容昊又看向兵部侍郎:“你调三千羽林卫随太医们出发,沿途负责保护太医们的安全,若是到了娄关县,需得听从县令吴志芳的差遣,若有抗命,以谋逆论处!”
兵部侍郎也知事态严重,急忙肃然领命。
慕容昊说罢又看向崔解元,崔解元乃清流派的代表人物,自然是以百姓之利为首要,见慕容昊看过来,立刻起身道:“殿下放心,适才我已下文书,命附近郡县全力配合,无论药材、粮食所需物什,只要娄关县需要必须全力供应。”
“很好!”慕容昊赞许的看了崔解元一眼:“如今人瘟盛行,朝廷必须重视,可也不能让人瘟乱了人心,百姓之间的消息传递我们不可控,可是,必须要将人瘟的传播速度降下来,太医院必须全力查出原因,尽快配出对症之药。”
“娄关县属于西北边陲,此时要需提防匈奴入侵,兵部必须做好万全准备!”
“我们最好的打算自然是药到病除,可也需做好最坏的打算。户部!”慕容昊说毕,一人从椅子上恭敬站起。
“严查人丁死伤登记,另外若是发现有人敢囤货居奇,严惩不贷!”
一连串的政令下来,书房内的气氛越发沉肃了几分。
红灵犀和雨涟站在书房门口,均觉得此事的严重已然超出了自己的料想。
听着书房内悉悉索索的声音,红灵犀看了一眼雨涟手中的饭菜,终于叹了口气道:“算了,你让湛卢看着点儿,等他们商议得差不多了,再端进去吧。”
雨涟点了点头,问道:“那小姐不用些?这酸笋牛肉可是殿下特地让小厨房备下的,就等小姐回宫来用呢。”
红灵犀看了一眼因为温度降低而有些凝固的酸笋牛肉,顿时一点儿食欲都没有,摇头道:“被这么一闹,我也没什么胃口了,你一并端下去吧。”
看着红灵犀转身就走,雨涟急忙道:“小姐,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红灵犀头也没回的挥了挥手:“我随便走走,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雨涟还待再追,可手上端了一大堆的饭菜却哪里追得上红灵犀,一转眼红灵犀就消失在了眼底。
她也没有办法,只得按照红灵犀的吩咐急忙去吩咐布置。
红灵犀信步闲行,不知不觉间走到了东宫后面的花园。
这个花园虽然不如御花园那么大,那么精致,却也处处透着独道的匠心。
几个小宫女正在扫着满地落叶,一人道:“你听说了吗?刚才西北道来了八百里加急,好像说是有人瘟。”
“啊?太子妃不是才去灵隐寺为国祈福吗?怎么又会闹人瘟?”
“谁知道。许是太子妃真是荧惑?”那小宫女声音压得虽低,却还是被红灵犀听进了耳朵里。
另一个道:“你的意思是,太子妃还应该去灵隐寺?”
俩人说着,忽然笑了起来,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语气:“她呆得住吗?住了灵隐寺月余,殿下也都跟着去禅房了,如今再去?怕是熬不下去了。”
俩人越说越开心,红灵犀听着她们的话,却一点儿也没有恼怒的意思。
此时此刻,她就像是麻木了一般,只觉得或许这两个小宫女说得也对,自己就是荧惑灾星,故而才会给慕容昊带来这么多的麻烦。
秋风拂面,红灵犀木然的落座在一块石头上。
远处是广阔的湖面,原先田田荷叶已然凋敝,只余下满目苍凉,无端的也让人的心跟着苍凉了几分。
红灵犀深深叹了口气,心中却并不为自己是否需要再去灵隐寺担心,反而是为慕容昊和西北道的众百姓担忧起来。
她适才查过药书,人瘟起因极多,症状也是因人而异,此番人瘟乍起也不知是因何原因。
她心头烦闷,只觉得胸口窒闷正要起身回殿,一个小太监忽然快步朝她跑了过来。
看着他陌生的面孔,红灵犀的心立刻警惕起来,深宫似海,她也再不似从前那般单纯。
“什么人?!”红灵犀当先呵斥道:“再过来我要叫人了!”
那小太监似被她的呵斥吓到,站在离红灵犀十步之遥的地方想了想,忽然从衣袖里掏出一张东西,又从地上捡了块石头裹进那纸内朝红灵犀丢了过来。
红灵犀惊起跳开,再抬眼时,那小太监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红灵犀满腹疑惑,小心翼翼的用树枝戳了戳地上的纸团。
纸团翻转忽然露出一行娟秀的小字,赫然写着“太子妃轻启”。
红灵犀心头一跳,急忙将纸团展开,入目的只是简短的一行字:明日七里香四楼梨花包厢见,告知太子妃钦天鉴鉴正真实死因。未亡人秦舒予。
红灵犀心头一动,难道钦天鉴鉴正的死,并非入慕容昊说的那么简单?难道真的还有什么内幕?
想到慕容昊说,钦天鉴鉴正曾经是宫中某人的爪牙,这张纸条就像是带了魔力,勾着红灵犀的一颗心狂跳不止。
她又看了一遍纸条,这才将它揉碎丢进一旁的荷花池,看了一眼四下无人,缓缓回到了锦绣殿。
雨涟早已在殿内候着,见红灵犀进来急忙迎了过来:“小姐,殿下他们还在书房议事,不过已经用过膳了,你放心。”
红灵犀“嗯”了一声,坐到桌边。
雨涟递了茶过来:“小姐,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受凉了?要不要我让小厨房煮点儿姜茶?”
红灵犀一把抓住雨涟的手腕:“雨涟,你记得前任钦天鉴鉴正的夫人要什么名字吗?”
雨涟愣了一下,不知道红灵犀怎么会又突然提起此事,只喏喏嗫嗫的道:“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前钦天鉴鉴正好像是姓秦。”
“秦?”红灵犀在心底默念了一遍,未亡人秦舒予,可不也是姓秦吗?
这一切难道都是巧合?她不信!
“小姐,你没事吧?”雨涟担忧的拍了拍红灵犀的肩膀。
红灵犀摇头道:“没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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