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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将难求-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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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子安习惯了军营里的快节奏生活,她自小被当做男孩儿养大便也没有太多的爱美之心,所以即便楚翊的屋子里就有铜镜,她也没有去照,只是取了梳妆台上的梳子随手把头发松开后梳理好,又重新束了起来。于是理所当然的,她没有看见自己脖子上多了些东西。
    出门在外,自不比宫中讲究。龙腾殿里一干照料的宫人楚翊嫌累赘,一个也没带,所以这会儿也是自食其力。她不是从小娇养起来的,所以穿衣梳头这些简单的事情自己倒是也能做,就是比不得程子安迅速罢了,等她把头发梳好,程子安已经在一旁等了一会儿了。
    不知怎么想的,楚翊突然道:“下次你替我梳头。”
    程子安闻言沉默了一下,下意识便要皱眉——她从小就被当男孩儿养,真心不会梳女子发髻——她想拒绝的,可是看着楚翊目光灼灼盯着自己的模样,她不自觉的开口应下了:“好。”
    于是楚翊越发的高兴了,她脚步轻快的走到门边打开了房门,门外有两个侍卫端着梳洗的东西正等着。盆中的水还冒着热气,但也不知换过几回了。
    见房门终于打开了,两个侍卫面无异色的行礼唤了声“陛下”,然后在楚翊的一招手间,便进屋将洗漱的东西都放在了该放的位置。楚翊不需要他们拧帕子递东西伺候,这些天他们也早就习惯了,这时候便自觉的开始收拾起了屋子。
    今天屋子里多了个人?哦,他们早就听说了,一点儿没表露出惊讶的意思,只是进门时不着痕迹的往程子安身上瞥了一眼,然后没敢洗看就将目光移开了。
    两人用青盐漱了口,楚翊主动拧了帕子递给程子安:“擦脸。”
    程子安愣了一下,倒也没有拒绝,她甚至没有道谢就接过帕子擦了脸。
    楚翊反倒是笑了,她喜欢程子安,便不想她对自己太客气。道谢那种事,都是对外人做的,真心认同的朋友甚至是爱人,又有谁会因为这种小事而道谢呢?
    这边楚翊没什么反应,另一边收拾屋子的两个侍卫却也在偷偷的注意这边的情况。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更何况是皇帝的八卦,他们表面上一本正经,但心里又有谁不好奇呢?不过眼见着这般状况,两个侍卫心头的八卦都快变成震惊了,毕竟能让皇帝陛下主动伺候的也是没谁了。
    楚翊才住进来,屋子里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摆放的糕点撤走,动过的东西归位之后,便只有床铺需要整理。两人走到床边先就是一愣,一人忍不住开口道:“这猫……”
    可怜的小黑早就被忽视了……
    程子安晕乎了一早上的脑袋终于想起了小黑,她刚想说那是自己的猫一会儿带走,便听楚翊道:“留下,照顾好便是。”
    开玩笑,她昨晚那么艰难的摸进来,今早再被子安少年带回去“吃糠咽菜”?!
    楚翊开了口,两个侍卫便应下了,小心翼翼的把黑喵挪开,然后开始收拾床铺。而程子安这边却是欲言又止,后来还是楚翊主动说道:“那是你的猫,我知道,不过想必你现在也没时间照料她,便先把她留在我这里吧。”
    程子安想想也是,小黑当年跟着她在宫中也是好吃好喝的养着,到了边关之后吃的东西差了许多不说,现在褚京墨那里也很忙,应该也是没时间照料的。把小黑留在楚翊这里,就算她本人没时间照料,手下也多的是人。于是她点了点头,道了声:“好。”
    没一会儿功夫,两个侍卫便把床收拾好了,程子安和楚翊也已经洗漱完毕,于是他们端了洗漱的东西再次离开了。
    也不知是不是程子安的错觉,她总觉得那两个侍卫离开时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而且一眼看过来之后,那眼神似乎就更古怪了……
    两个侍卫的动作很快也很隐蔽,也就程子安这个当事人察觉到了,楚翊却是没发现的。她拉了程子安在一旁坐下,说道:“时间也不算早了,一会儿用过早膳之后,我们一起去祁将军那边吧。”
    再不指手画脚,边关的战况楚翊还是要仔细听祁阳讲一讲的,昨天她等程子安时便听祁阳说过一些,不过后来因为程子安回来了,她便没有听完。
    程子安当然没有异议,点头应下了。
    而另一边,两个又去端早膳的侍卫八卦之余心头也犯起了嘀咕——那床上明明是两个人睡过的痕迹,那少年脖子上还有吻痕呢,他和陛下显然发生过什么,可为什么床会那么整齐?!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的,今天的另更。这几天晚上很容易犯困啊,九点就想睡了,所以只好早上起床更
    PS:昨天又有土豪给鱼雷了,看来加更也是势在必行啊……
    再PS:O(∩_∩)O谢谢以下几位的霸王票~
     ☆、 第154章 那个想捂脸的少年
    等到程子安和楚翊用过早膳出来时; 已是巳时正了。
    出乎两人意料的; 燕国今天似乎并没有攻城。两人带着一群侍卫出了宅子走在大街上; 并没有听到北门那边有什么动静,而且今日街上的行人虽然不多; 可看得出来都很平静; 言行举止间没有了往日的匆忙和慌张。
    楚翊知道; 自己的到来必然会带动楚军的士气,燕国人明知厉害也不会急着凑上来找打。可是一晚上过去; 士卒们该有的激动已经平复了不少; 而楚翊带来的大军一路急行军,多日积累的疲惫休息一夜也不足以恢复元气; 战力并不能发挥多少,这时候来攻打便算是最佳的时机了。
    可是燕国人居然没打过来?!程子安和楚翊对视了一眼,显然都有些意外。
    没有费心去猜测什么,程子安和楚翊直奔军营而去。直到见到了祁阳; 她们才知道燕国人为什么没有打过来——天公作美,昨晚下了一夜的雪; 燕国人又暂停了攻城; 于是祁阳便命人提了冷水上城楼; 然后顺着城墙淋了下去,一夜之后整面墙都给冻上了冰,滑不留手的,连云梯也架不上了。
    这时候燕军要攻城,要么耗上数不尽的人命去固定云梯; 要么就想办法破冰除雪。然而无论哪一种,都不是那么容易的,需要付出的人力物力简直难以计数,而他们也不可能因为这一场仗就一举建功,夺下燕阳城。那么今日做得再多,也是得不偿失。
    燕国的将领不傻,自然做不出这种事来。更何况今日天气不错,已是放了晴,若是一整日都这样,明天冰或许就能化掉大半,他们又何必非拿人命去填?
    于是强攻燕阳城近一月之后,燕军收兵了。仗着楚军把城门堵了出不来,他们回到军营之后索性脱了战甲放开武器,把这一日当做了难得的假期,好好的休息了起来。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楚翊眉梢一扬,当即便问祁阳道:“祁将军,北门被堵了,真就不能出门迎敌了吗?”
    祁阳这时候正盯着程子安在看,听了楚翊的话之后,他立时便明白楚翊的意思——燕军如此懈怠,若是这时候有一支奇兵攻入敌营,必然大有所获。
    可是祁阳听了这话却只能摇头:“北门是北面唯一的出口,城门被堵之后根本无法出入,若非如此,燕阳城城高楼坚,燕军根本不会死磕在这里,而我们也无法坚守这么久。”
    楚翊闻言却还有些不死心,便是问道:“若是绕行呢?”
    祁阳仍是摇头:“燕阳城居于两山夹谷之间,一面是悬崖峭壁,一面是巨涧,向来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说法。从北面根本无法绕行到南面,南面的地势虽然稍好些,但想要翻越绕行去北面,也是千难万险,不说根本不可能去太多人,去的人就算能一举建功,也没有退路回来。”
    说白了,派出去做这种事的,恐怕都得是死士,而且去的人少了,也很难有什么大的收获。
    楚翊闻言颇觉可惜,却也只能歇了这心思,转而说道:“固守燕阳城并非长久之计,燕国打的是举国之战,轻易不会撤兵收手。这一回,守城是守不出胜局的,而且现在是冬天还好,若是拖到了开春战局依然僵持不下,西面恐怕也要不太平了。”
    祁阳闻言皱眉,想了想道:“燕军号称六十万大军,末将曾登楼远望,燕军的营帐错落有致连绵不断,粗略算来人数大约也少不了多少。如今燕阳城中尚有十余万守军,加上陛下带来的二十万大军,总数不足四十万,二十万的兵力差距……”
    兵书中以少胜多的例子可谓不胜枚举,三分之一的兵力差距似乎也没什么可怕的,但这一场不是小打小闹,二十万的兵力差距足以让人绝望。这时候哪怕是程远守在这城里,面对着对面燕军六十万大军,守城尚可,若要出城迎击只怕也是无能为力的。
    楚翊心中也明白这差距,所以并不觉得祁阳无能。她坐在营中主位上,曲起手指以指节叩击着桌面,半晌方道:“朕有调集其它兵马,可如今冰封千里行军不易,这些兵马赶来恐怕还……”
    话未说完,便被人打断了。楚翊那脾气本是容不得人这般无礼的,可谁让打断她话的人是程子安呢?少年上前一步,抬手行礼:“陛下,末将请命,今日带兵奇袭燕军!”
    她的声音掷地有声,落在楚翊的耳中却让她的脸色陡然一沉。顾不得祁阳就在旁边,她立时便黑着脸回绝道:“胡闹!你不能去!”
    不是“不能去”,而是“你不能去”,这其中的深意已是十分明显了。
    祁阳看看楚翊又看看程子安,目光忍不住往程子安的脖子上瞥了一眼,但到底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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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子安的请命被拒绝了,楚翊怕她不死心纠缠,索性直接把人赶出了主帐。
    楚翊带来的侍卫把人请出去后就堵住了主帐的帐门,莫名的对程子安十分客气,却也将大帐守得严实,仿佛怕程子安一时冲动再冲回去。
    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程子安自然不会做,她只是站在外面颇为无奈的看了一眼大帐,然后便转身离开了——昨晚小黑又跑去找她了,还被她留在了楚翊那里,她自然是需要去与褚京墨说一声的。
    也不知是不是今日太过敏感,程子安走在军营中,总觉得从自己身边路过的人都会回头看她两眼,眼神也很奇怪。这让她以为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妥,可是她低头将自己上下打量了一番,除了今日穿着楚翊为她准备的锦衣显得有些与众不同,她与平日也没什么区别啊。
    就这样,怀着疑虑,程子安一路走去了军帐。
    昨日傍晚就停战了,今日也没有打起来,自然没有新的伤兵送来,医帐里只剩下原本伤重不能行动的那些人,医帐中的军医较之寻常来说显然轻松了许多。
    程子安找到褚京墨时,她正在给一个险些被开肠破肚的伤兵换药。他的伤在胸腹,伤口长得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劈做两半,这样的伤势能捡回一条命实属不易,如今治起来自然也不容易。
    褚京墨见程子安来找她,也没停下手中的动作,只随口说了句:“阿捷你稍等片刻。”
    程子安自然不会打扰她做事,点点头应了一声,然后便站在一旁等着——毕竟在军营里养猫这种事怎么说怎么不靠谱,她自然也不好在人前提小黑。
    这一等便有些久,这伤兵的伤口实在太大,处理起来也不容易。程子安向来耐性好,自然老老实实的在一边等着,半点儿没催促。只是又过了一会儿,褚京墨这边还没处理完,另一边也刚替人换完药的十二便是回来了。
    十二端着个托盘,里面放着伤药和干净的绷带,见着程子安过来了,她也没兴趣理会,只是冲着她略点了点头便算是打过招呼了。
    若是寻常,十二打过招呼之后就不会再搭理程子安,她只会迅速的凑到褚京墨的身边。但这回不一样,她冲着程子安打过招呼之后下意识的便扭头去寻褚京墨的身影,然而刚转过头她就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忙又回头看了程子安一眼。
    这一眼看过去,十二“噗呲”一下就笑了起来。
    程子安有些莫名其妙,但联想到自己这一路走来似乎很多人都会回头看她,便也意识到自己身上真的有什么地方不妥。旁人她不好开口去问,但十二与她虽不算亲近,但因着褚京墨的缘故总有些交情在,于是便开口问道:“为什么笑?我身上有什么不妥吗?”
    十二笑得眉眼弯弯,身上那些冷冽和肃杀早随着这一笑烟消云散。她没有回答程子安的问题,反倒问她:“你今日就这样过来的?”
    程子安点头,然后又低头将自己审视了一番,依旧没发现什么不妥,只好再次问道:“我只是换了身衣服而已,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两人的对话引来了褚京墨侧目,她抬头打量了程子安两眼,神色也变得有些古怪。不过比十二更靠谱的是,她当即给了建议:“阿捷你……那边有水,你去照照吧。”
    连褚京墨都这样说了,程子安自然知道自己身上真的有什么不对了。她没有再耽搁,当即迈步向着褚京墨所指的方向走去,而十二就那样不紧不慢的跟着,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因为经常需要清洗伤口,医帐的一角放着一只装满了水的大缸,缸上盖着盖子,上面还放了水瓢和装水的木盆。此刻木盆里正好有水,程子安走过去后便探头冲着水面照了照。
    白皙的脖颈上,一点深红很是显眼,轻易的便让人联想到了暧昧……
    现在是冬天,这冰天雪地的连被蚊虫叮咬的可能性都没有!程子安一眼看见了这个吻痕,当即便明白过来,为什么今日大家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话说回来,之前在主帐里,祁将军似乎也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程子安忍不住捂脸,她想起了早间楚翊在她脖子上亲吻的事情,也想起了梳洗时楚翊亲自替她拧了帕子……所以说,其实不是陛下体贴,她只是不想让我靠近铜盆吗?!
    作者有话要说:  程子安(悲痛欲绝):陛下,你怎么可以这么心机?!
    楚翊(兴奋):怎么样?怎么样?你去了多少地方溜达?
    然而陛下你忘了,一般人怎么可能知道那吻痕是你留的……
    PS:壕啊,今天又一个鱼雷,欠两个加更了!
    今晚早睡,明早有加更,顺便求点花花啊

     ☆、 第155章 那个再请命的少年

    因为脖子上吻痕的事情; 程子安着实气闷了一回。不过也好在现在是冬天; 冰天雪地正冷的时节; 虽然无法向人推说是蚊虫叮咬,但找个东西把脖子围起来也没人会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果然; 程子安在与褚京墨说过小黑的事情; 顺便向她借了个围脖把脖子遮掩起来之后; 离开时一路上便再没有引来其他人侧目。
    这一日停战,燕军那边除兵解甲在休整; 楚军这边也是一样。甚至比起燕军; 守城的士卒之前因为人数差距太过,在车轮战的攻势下比起燕军更是疲累; 这一日好不容易得了休息的机会,整个军营都是静悄悄的,来往走动的人很少,只是偶尔靠近了士卒的营帐; 便能听见里面鼾声震天。
    程子安如今是个校尉,虽然只是八品的小官; 但手底下也已经有了掌控的兵马。甚至因为祁阳看重; 如今又是战乱; 她手下的兵马并不算少,足有近千人。
    昨日战后,程子安急着去见楚翊就没与这些人交代太多,今日有了空闲,便往自己手下那些军士的军帐中走了过去。
    和其他地方没什么两样; 刚靠近营帐便能听到里面鼾声震天。程子安当然没有兴趣进去围观一群大老爷们睡觉,这时候扰人清梦也是没有必要。她在营帐间溜达了几圈之后,也只看见了一两个清醒的人,于是也没什么好说的,她看过之后便是离开了。
    中午的时候楚翊的侍卫又来寻了程子安,邀她前去主帐一同用膳。
    看得出来,楚翊是真的肆无忌惮。她特意让程子安顶着脖子上的吻痕出来晃悠,看到的人该知道的都已经猜到了,不该知道的人自然也不会知道。比如祁阳,他一早就盯着程子安的脖子看了好几回,昨晚程子安留宿在陛下那里的事情他也知道,自然就能猜到其中关节,现在也没必要隐瞒了。
    程子安想起楚翊今早做的事情就觉得气闷,可她对于楚翊却总有些忍不住的纵容,因此虽然心头暗恼,却也没有拒绝侍卫的邀请,随他一同去了主帐。
    主帐里仍旧只有楚翊和祁阳两个人,今天士卒们需要休整,将领们大多也在休息。左右一时半会儿打不起来,皇帝陛下也没想早早的就把人都招来折腾,便先与祁阳说些事。
    程子安一进主帐,祁阳和楚翊便都看了过来。她脖子上多了条围脖遮掩的事情自然一眼就被两人看在了眼中,祁阳依然没说什么,楚翊看过来的目光倒是有些似笑非笑。
    果然,她就是故意的!
    程子安忍不住瞪了楚翊一眼,楚翊这回倒是真笑了,还笑得特别开怀。不过碍于还有祁阳在场,两人倒是都没开口说什么。
    正好这时候午膳送来了,祁阳端起碗就默默的吃饭,再不看两人一眼——他昨天还只是猜测程捷与陛下关系不错,结果今天就被闪瞎眼了,这岂止是关系不错啊,这简直是“亲密无间”好吗?!
    祁阳眼皮都没抬的用完了饭,程子安和楚翊也很沉默,期间并没有开过口。等到三人用过了午膳,时已过午,想想休息的人这会儿也都该休息好了,于是祁阳便吩咐了自己的亲卫,让他们去将军中的将领都召集来。
    楚翊昨日才到,燕阳城中的将士们都知道皇帝陛下御驾已至,但除了随祁阳出迎的人之外,其他人却都还没见过她。如今得了祁阳的传话,那些将军自然不敢耽搁,没一刻钟功夫,军中十几个将军便都赶到了主帐外,等人齐了,便一同进了营帐。
    陛下很年轻,这是所有人见到楚翊之后的第一映像。而第一映像之后,他们便感受到了楚翊身上不可忽视的威严,于是打量的目光一触即离,并没有人敢再继续看下去,一行人低下头,然后规规矩矩的对着楚翊行礼问安:“臣等参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北州这边一直是祁阳镇守的地盘,祁阳老成持重,也从不参与党派之事,算是个纯臣。楚翊的皇位来得正当,他自然不会不承认,而女帝临朝对于楚国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于是在他的态度引导下,北州军这边的将领也都没有觉得这个年少的女帝可以欺辱,因此态度都很端正。
    对此,楚翊是满意的,刻意释放出来的威严气势也稍稍收敛了一些:“诸位将军免礼。”
    行礼过后,楚翊自去主位坐了,祁阳坐在她的下首,其他人也依次落座。能在这时候被祁阳特地请来见驾的,自然都是燕阳城中排的上号的将领,因此在众人落座之后发现一旁还有一个八品校尉,便都有些惊奇,目光忍不住往程子安那边看了好几回。
    程子安倒是不为所动,但她也没厚着脸皮凑上去跟着落座,只在一旁站着,也不出去。
    众人见她如此,便也没说什么,只将目光收了回来。
    楚翊也看了程子安一眼,接下来要商议的便是军政大事了,她倒不介意程子安跟着旁听,别说旁听,就算是坐她边上听也没关系。可想起晌午程子安的请命,她又忍不住想要皱眉,迟疑了一下,到底还是没当着众人的面落程子安的面子,再直接将人赶出去。
    祁阳首先开了口,将话题抛了出去:“今日燕军停战,在营中除兵解甲休整,诸位以为如何?”
    在场众人都算得上是宿将,一听祁阳这话立马就抓住了重点——除兵解甲——但回头想想今日自己营中的情况,似乎也没什么差。于是有人便道:“城门被堵,燕军攻不进来,我等也无法出城迎战,这般机会虽难得,却如鸡肋……”
    城头上可以偷偷的用绳索放士卒下去,然而没有战马,没有援军,没有退路,放下去的士卒也不可能太多。这些人八成有去无回,而且这少量的人马能起到的作用实在有限,之后城门不开,就算这些去偷袭敌营的人一举建功,也无法趁胜追击。
    翻越悬崖绝壁绕行的事,楚翊和祁阳商议过了,觉得并不可行。不说这般费时费力,寻常人无法做到,这般做下来战马什么的,多半也带不过去,那与从城楼上直接放人下去其实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好处大约便是能更好的避开燕军斥候的耳目,更加出其不意。
    得不偿失的事情楚翊和祁阳自然不会做,但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什么都不做又实在可惜了,因此祁阳才会再提。此刻听了那将领的话,祁阳便道:“连诸位都这般想,燕军自然也是如此,想必他们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更加懈怠。如此机会,诸位也舍得放弃?”
    众人闻言沉默,半晌才有人道:“如此,不妨选些自愿前往的士卒……”
    这话说白了,与选死士也没差别了。他们都是军中颇有威望的人,对手下的将士自然也多有爱护,明知这事九死一生,说出这话来时心情也都颇为沉重。
    为将者,自然要懂得取舍。祁阳闻言点了点头,又道:“既如此,那诸位可有领兵的人选?”
    就算只是一场偷袭,领队的人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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