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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过去当女神-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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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得到了老板的点头，那么卢建业也只好退后两步，不再拦住叶震了。
“哈哈，谢谢表妹赏脸了。”看到卢建业无奈地表情，叶震有些爽朗的笑了笑，走到白晓笙的身边，往旁边的中年男人看了一眼，直接问道：“你是九九科技的合伙人之一吧？我认识你们的鲁总，我是数力公司的项目经理叶震。”
“恩，是的。”这个中年男人之前一直没开口，默默的站在一边看着，此时听到叶震的问话，倒是不疾不徐的点点头：“你好，叶先生。”
“你们认识？”
白晓笙站在旁边，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
“不认识，但是听说过叶先生，他们公司的软件，在业内有些名气。”
中年男人摇了摇头，如此说道。
“嘿。。。小打小闹而已，公司都还在发展阶段，谈不上什么名气不名气。”叶震并排和白晓笙站在一起，既没有离的太近，也没有隔得太远，恰到好处，他说话时显得有些谦逊，同时又将目光转向白晓笙，眼神里透着好奇：“倒是表妹你，现在也是在互联网企业工作吗？”
他暗自估算了下表妹的年纪，按道理来说最多不过二十岁，甚至还要更小一点，应该还在读大学的年纪。
难道跳过级？还是提前毕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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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令人折服的气质
叶震的疑惑很快得到了解答。
白晓笙只是浅浅一笑，缓缓的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不过我同时还在读书。。。”
说起职业的问题，她其实不想说的太多。
一来作为财阀巨鳄，这层身份知道的人不多，算是一层秘密，二来她同时身兼多职，不止是从事企业工作，本身还是一位歌手。
但在这种科技论坛上，她也不想当着一堆人的面，说自己是某某明星，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至于被人从名字上认出自己，白晓笙还是不太担心的，她的名气在娱乐圈虽然不小，但并不是人尽皆知的程度，若是换做什么刘天王、李天后一类的，倒是可能瞬间就被认出。
至于白晓笙，还是没有达到这个地步，至少这个会场的大部分人，没有听过她的作品。
但是就算他说的模糊，但依然引起叶震的惊讶，“你真的还在读书吗？是在哪所大学？”
他只是猜测而言，没想到这个表妹真的还在上学。但既然还在上学，如何能作为白天公司的代表，贝邀请参与这次的峰会论坛呢？
要知道，能来这里参与的公司，虽然规模都是有大有小，没有什么过多限制门槛，但是不通过主动申请，就能被主办方邀请过来的，那绝对是国内前列的大企业。
这一点自然是毋庸置疑的。
所以才更加引起叶震的惊讶。
不止是他，连旁边的中年男人，都是满脸的惊奇，下意识的多看了几眼白晓笙。
离的不算太远，很容易闻到对方身上那股种淡淡的香气，不是那种浓烈的香水味道，而是带着点蔷薇的香气，非常自然而清新，让人如沐春风。
之前他还在猜测对方的身份，但是听到对方亲口承认还在上学，那种落差感就不言而喻了。
“这有什么好隐瞒的。”白晓笙摇了摇头，非常平淡的说道：“我在美利坚的耶鲁大学读书，现在是在京城大学做交换生，主要是想回国看看。”
交换生无论做了几年，但学历上依然不属于京城大学，而是原本耶鲁大学的学历。
“从国外的大学交换到国内来。。。”听到白晓笙的解释，叶震喃喃着说不出话来，“看来表妹你还是个学霸啊！”
不论是耶鲁大学，还是京城大学，他都听说过，而且也知道一般的学生是进不去的。他当年读大学时，不过是上了个本省的一本大学而已，离重本线都差上一段距离。
能考上世界级名校的，对于他而言，绝对是学霸级的人物。
只是对于从国外交换到国内这件事，他倒是无法理解，毕竟一开始进京城大学不就得了，何必要绕一个大弯呢？
“还好还好。”在读书这个方面，白晓笙倒是不怎么谦虚，而是坦然的承认了，“我对学习挺感兴趣的，自然容易取得好成绩。”
以她的记忆力，任何的考试都抵不过学习几个月。
叶震沉默了片刻，想到那个早年去逝的小姨，对方也是各方面都极度优秀，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才是。
白晓笙看了他一眼，随后又将目光放在中年男人的身上，问道：“你们公司叫做九九科技？主要业务是什么？”
“。。。这个。。。我们公司才刚起步，现在经营着一款网页游戏，收益还算不错。”中年男人低声说道：“但我们的目标，还是想做一款便携式的电脑，最好偏向娱乐型的。”
这年头的网页游戏，能赚到的收益自然不可能太多，这从对方的表情上就能看出来，虽有自信，但是底气不足，这是很多创业者初期的状态。
一帆风顺的企业和个人，毕竟只是极少数，大多数还是要在社会中打磨爬滚，最后才能从大堆的竞争对手中脱颖而出。
“但是你这个项目。。。”白晓笙沉吟了片刻，才缓缓开口说道：“计划太过超前了一些，别说技术达不到标准，就算是达到了，也不一定符合现在的潮流。”
比起超前眼光，就算是比尔盖茨那样的世界首富，也没不一定能像白晓笙这样，直接预知未来十年走向，但真论起实际水平，白晓笙是远不如比尔的。
甚至比起其他福布斯世界前五百的富豪，白晓笙都有各个方面的不足。
不过一个企业的强大，并不是依靠个人的强大，几个好的技术团队和管理人员，加上白晓笙这样的领头羊，同样能将企业打造成世界五百强。
但就算能预知未来，白晓笙也不会将超前的事物应用到现在，本身就要考察更多的数据，才能去下手谋划。
领先一步是天才，领先十步，那就是疯子了。
科技产品也是这样，提供给政府或者军用没问题，但是提供给大众，那就要看他们有无这个接受能力了。
在一个连电脑、手机都没普及的时代，直接跳过阶段推出平板电脑，那销量暴死的几率，是非常之高的。
若是可以无视社会因素、大众需求的话，白晓笙早就推出一系列的划时代产品了，而不是这样一步一步来，一个功能一个功能的往上加。
“我们考虑过这一点。”中年男人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但就是如此，我们才更想要迫切的试一试，一开始的想法，是要便携式电脑设计成台式电脑一样，但这样一来的话，就和笔记本电脑区别不大，所以稍微修改了计划，削减本身的电脑功能，增加更多的娱乐功能。毕竟我们公司也是做游戏的，对这一方面还是比较在行就是了。”
“那你们的研发成果出来了吗？”白晓笙点了点头，不再说反驳的话语，毕竟她又不是来找茬的，是来做投资的，她倒是想看看对方的项目进度，“我想看一看雏形，好决定下一步的合作计划。”
“您是有这个意向了？”
惊喜来的太快了，中年男人也没想到，只是三言两语间，对方就同意进一步的合作。
“我先看看，再做决定，希望不要让我失望。”
白晓笙可没直接答应，只是对这款产品有些好奇罢了。
如果是有有前途的产品，她不介意投资国内的公司，但如果只是山寨劣质货，就别怪她不给面子了。
这一幕全数落在旁边的叶震眼里，白晓笙身上凝聚的气质，让他暗暗有些心折，这种颐指气使的威严，就算是爷爷身上，也没有如此浓厚。56
83我可以跟进项目
这个时代正处于风口，不说国外，就连国内也是如此。
一大波信息技术的革新，就在逐步的渐行渐升，就像是几年后开始纵横的高铁，会将跟不上节奏的人，远远甩到看不见边缘的脑后。
但此时，大多数人一叶障目，近墨者黑，近朱者赤，站在这个时代之中，反而跳不出时代的圈子。
只有极少数者，如马运、如刘强咚、如李彦洪一类的，有着卓越眼界之人，在时代的浪潮下翻滚，大浪淘沙。
这些人的事迹，若是翻出来，在普通人眼里简直就是小说传记。
1997年，李彦洪离开了华尔街，前往硅谷著名搜索引擎Infoseek公司。
彼时，刘强东还在为一年后创办京咚做准备，马云华国huang页网站，带着他的团队去京城开发外经贸的网站。
到了2005年，各大互联网企业相互厮杀，状况惨烈，先行者倒下不少，后来者蜂拥而上，而诸如马运一流的企业家，则是稳步向前发展，在不同的领域上抢占份额，为以后的霸主级地位埋下伏笔。
行业不同，创造的收益也完全不一样。
白晓笙头顶着女明星的光环，在众人看不见的阴影中，逐步的蚕食着整个互联网社交市场。她的经历若是写成传记，不比马运这一类的人差太多，甚至还要更加刀光剑影一些。
扎克伯格还没有诞生想法，脸谱就被白晓笙抢先创立了，花藤大王的Q还没迅速崛起，就在去年被PB聊天彻底击垮了。
这就是市场竞争的残酷性，再聪明的人，怎么也比不上一个从未来回来，把你创意全部抢走的掠夺者吧？
至于选择领域的不同，那么得到的收益回报，也截然不同。
白晓笙最初的起始资金并不多，若是丢进传统实业一类的，每年资产翻个百分之五十，都是极高的收益回报了。
那她的一两亿的本金，可能就算发展个好几年，整个企业的净利润，一年能有都是几千万上亿都是了不起，而且企业还会在高额的资产负债率下运行着。
若是遇到什么其他因素，可能还要亏损本金，毕竟传统实业可不是纯靠技术，有时候还要看社会环境，看人脉看资源，甚至要看天气环境，各个方面的因素都要有。
但是互联网领域有所不同，技术是硬通货，有技术的话，就算大环境不好，也可以勉强维持下去，至少市场份额不会掉。
而且资本的膨胀速度，不是普通实业能比的，虽然互联网企业的市值泡沫大，但也就更容易造就顶级大富豪。
白晓笙能成为福布斯前五百，除了眼界和能力外，还有种运气成分在里面，若是做传统领域的实业，她就算努力个十几二十年，能混个十亿美元身家，都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至于什么石油、能源、稀有矿产一类的，的确比互联网领域还要暴利，但除非是她和彻底和政fu绑在一起，否则她的手哪敢往这里面伸？
盘子太大她要付出高昂代价，盘子太小她又看不上。
处在风口上方的白晓笙，自然不是刚刚摸到门槛边缘，还没具体成就的叶震所能比拟的。
就算是整个叶家资产全部加起来，也没有白晓笙集团的三分之一。
所以身居高位养成的气度，自然让叶震下意识的感到震撼，这种威严感虽说起来是虚无飘绵，但是真的见到了，总是让人觉得气度非凡。
中年男人倒是浑然不觉，或者说他的姿态本来就放的很低，此时听到白晓笙的意向，更多还是喜悦的情绪。
此时连跑带走的去了不远处的展台边，吩咐仅有的两个员工将产品，从玻璃橱里拿出来。
而站在一旁的叶震，心中惊疑不定，不同于他那个老实巴交的父亲，能在叶家和他爷爷唱反调，需要的可不仅仅只是勇气，不然随手断掉人脉和经济来源，他不就得跪下了，那还能支撑这么久？
没有两三把刷子，就敢背着家族的意志出来自己做，那是肯定不可能的。
‘我这个小表妹，究竟在白天公司担任什么职位。。。三言两语就能跟进项目，甚至连上级都不需要请示一下。’
叶震心中疑惑不已，但是表面上却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在旁边默默地看着。
这么多年以来，他和白家表妹接触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清楚，就连那过世的小姨，他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几面。
所以此时看来，表妹的一切，都犹如被迷雾笼罩着一般，让人无法看透。
中年男人拿了一个长方形的事物过来，像是大号的手机，又像是缩小好几倍的电脑屏幕，两边还有小巧的按键。
他给白晓笙演示开机，是windowsXP的开机画面，随后又抽出了触屏笔，在上面点了点，演示了上网和一些小型的单机游戏。
但不论是上网页，还是玩小游戏，这画面运行的都较为缓慢，看上去非常的吃力，这让中年男人的情绪有些紧张，手微微有些颤抖。
“给我自己来看看。”
白晓笙接过这另类的平板电脑，先用手指点了几下，发现触摸屏没想得那么好用，还是要借助触屏笔来辅助。
原本的xp系统也精简了很多，删掉了很多应有功能，甚至说若是不精简的话，这个另类平板甚至开不了机。
因为内存实在太低，而且各方面的硬件技术，都只是雏形而已。
白晓笙随口问道：“这是电容式的触屏？不过省了点成本，质量有点不佳。。。”
“是。。。是的。。。”
中年男人表情一愣，似乎没想到对方会问这个，但还是点了点头。
“硬件有些不到位，运存太低，上网也有些慢。。。”
白晓笙继续说。
“是有点。。。”
中年男人擦了擦额头的汗，紧张的不行。
“这产品虽然看上去粗糙，但是造价应该不低，起码是比普通手机要高上许多的，但国内连手机都没普及，这一款更加昂贵但不完善的产品，要销售出去是很难的。”
白晓笙翻来覆去的看了几眼，不止是产品使用，还有这款另类平板的按键，她倒是很新奇的按了几下，却是发现有些鸡肋。
“还有这种辅助按键，数量有些多，就显得鸡肋了，实用价值不高就算了，还影响美观和重量。”
她继续毫不留情面的点评道。
“是。。。我们资金有些紧张，做不到太过完善。。。但是。。。”
随着白晓笙的提问，中年男人表情有些苍白起来，全身都开始冰冷起来，知道自己碰到识货的了，一眼就能看穿这款产品的所有缺点。
除了尴尬外，更多的是种无力感。
不过白晓笙后面一句话，却让中年男人从地狱飞上了天堂，她说道：“不过这只是雏形，漏洞多实属正常。我相信有足够的技术改良，能让这款产品有着质的变化，这项目潜力还算不错，你的产品功能定向很精确，我可以跟进。”
“白小姐。。。”
一吹定音，这个中年男人有些激动了起来。
“你的名字？”
白晓笙将这平板电脑递了回去，这时候才正眼看向对方。
之前对方在她的眼里，无非是小角色而已，连名字都不需要提及，但是现在这个九九科技，有了让她正视的资格。56
84为其开道而驱使
其实从千禧年到现在，在新潮流的冲击下，几年之间，诞生了很多独具创意的公司，有种呈井喷式的趋向。
但实际上，能在惨烈的竞争中活下来的，却是十不足一，或者说的更准确点，一千家互联网企业，能撑过三年的，不到一百家，撑过五年的，能有五十家都算不错了。
这还是这年头的国内资本，没有大规模的流入互联网领域。若是换在十年后，单是一个外卖app领域，都是三个月淘汰一百家，在惨烈的烧钱价格战中，就留下仅有的两家独大，独揽行业的市场份额，其他的竞争者则是全部出局，点滴不剩。
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一家互联网大企业，如何做到成倍数的盈利，那就是在吃掉大量市场占有率之前，只要一开始，那就是看谁先烧光原本所有的资金，谁先把竞争对手挤出去，谁就是赢家。
至于输家，若是在竞争过程中，愿意被收购还没任何问题，但若是彻底失败后，那连愿意收购的企业都找不到了，而且是只能关门大吉，连在这个领域东山再起的机会都没有。
至于理由，很简单。这个行业的市场都被吃完了，就算东山再起，能拿什么与对方争？
这一点就远比很多实业要残酷，若是换做制造业、采矿业、建筑业，因为地域、环境、条件的原因，谈不上谁垄断全国零部件制造，或者垄断全国房地产行业，没人可以做到这个地步。
所以就算竞争失败了，也谈不上市场份额被全吃，无非是赚多赚少、赔多赔少的问题。就算是赔了，那还有点底子在，至少之前赚的钱，还没全部烧光，就算是全部烧光了，在业内东山再起也是有机会的。
所以做互联网企业的，稍微有点眼力劲，都知道自己身处的行业，有多高的回报收益，就有多高的风险。
但有时候，机遇就是在转瞬间出现，并且砸到了头上。
能换取一家业内大企业的投资，这家小公司的创始人之一，自然明白其中蕴含的含义，这个中年男人全身都在颤抖，说不出的激动，“我叫张齐，白总，你叫我小张就是了。。。”
仅仅只是得到个口头承诺，他连称呼都变化了，看这样子，是苦求投资无门的那种人了。
不做生意，不懂做生意的辛苦。不做互联网，不懂找投资人的辛苦。
特别是在两极分化严重的领域，像九九科技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小企业，只能眼巴巴看着别的同行A轮B轮大波大波的圈钱，规模蒸蒸日上，但是九九科技自身，却连继续研发下去的资金都没有。
这其中的落差感，是百般滋味的。
‘这个张齐，也不至于将态度放的如此低吧。。。’
叶震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异，但随之又恍然，他跟着自己的兄弟发展，只关心软件开发和推广，从没接触过拉投资的辛苦。
但或多或少，还是了解一些的，知道不是任何一家企业，都是一帆风顺的。
“。。。你比我大上不少，叫你小张，不大合适，直接叫你名字算了。”
白晓笙摆了摆手，转过头去，给卢建业使了一个眼神。
卢建业立马会意，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黑色名片，直接递给了这个张齐，“这是我们老板的名片。”
张齐看了一眼，上面只有白晓笙的名字，以及手机号码，除此之外，连公司职位什么的一概没有。
但越是如此，越显得白晓笙来头不小。
“这周六上午，会有白天公司的团队来考察，各项条款都有专门的人和你谈。”白晓笙随后开口，她粉唇轻启，慢条斯理的说道：“希望在这几天内，你能拿出一个合理完善的纸面方案，哪怕只是画饼，你也要让我们看见你画饼的实施率。”
她说的很直白，寥寥数语间，就将事情的基调定了下来。
“额。。。好的，我明白了。”张齐愣了愣，本来以为这个白小姐会和自己谈，但没想到却并不是如此，但依然还是重重点了点头：“我们九九科技，一定不会辜负白小姐给的机会。”
他倒是没考虑太多，因为这段时间以来，在漫长而焦急的等待中，他就想好了能够付出的代价，哪怕是付出大量股权和公司实际控制，只要不是完全收购，对于他来说都是给的起。
当然，如果有谈条件的可能，他还是会争取将控制权握在自己手中的。
至于白晓笙，她丝毫没有谈成一笔合作的喜悦。因为这种事情对她而言，实在是太司空见惯了。在北美打过交道的企业太多，LB集团投资过的中小型企业，多到数不过来。
别说这家九九科技没丝毫名气，能不能起来还另当别论，就算真的发展起来了，在她眼里无非也就普普通通。
平板电脑这个市场，她可不觉得九九科技能吃得下，更多的，还是被白晓笙当作一块试验田，一支开拓前路的急先锋。
‘我投资过中小型企业也有不少，但能撑过两三年不倒闭的，只有寥寥几家，能发展平坦的，无非就那一两家。’白晓笙眼神闪烁，心中暗自想着，‘换做别的投资人，对于这种新产品，可能迫不及待的就像收购吞并，但实际上对于拥有硅谷企业的我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必要。’
‘九九科技的平板电脑就算研发出来，也不过是个开道的实验品，来试着打开国内市场，纯粹是当作一次经验来观察。不论这款产品是成功还是失败，都对LB集团以后推出的产品有借鉴作用。’
到了白晓笙这个位置，每下一个棋子，都是有自身的考虑，不止是看到眼前，更多的还是放眼未来。
这就是商业的艺术。
张齐体会不到，叶震也体会不到，他们只觉得白晓笙做事神神秘秘的，说话也只说了一半，搞不清其具体意思。
“失陪了，我准备再去其他产品展台看看。”
白晓笙对张齐摆了摆手，就直接带着几个保镖往远处走去。
这样的互联网论坛，虽然层次不算太高，但是就像淘金一样，很多真正优秀的产品成果，可能就潜藏与其中，等待着投资人去发现。
真正长袖善舞的人，从来不会小瞧天下英雄。
“哎。。。表妹，你等等我！”
直到白晓笙的背影走远，站在原地思索的叶震，这才回过神来，看了看周围，愣了片刻后，又立马追了上去。
接触不过十几分钟，表妹给他带来的神秘感太多了，彻底是勾起他的好奇心。56
85张乔乔的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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