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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蛇蝎,太子殿下请当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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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也有点心疼古夕雪,毕竟古夕雪是她堂妹的亲生女儿,可古夕雪却冒犯了她和她儿子的威严,这是罪不容恕!
苍云皇后权衡了一下,厉声道,“古夕雪!身为女子,却不知好好保护自己的名节清白,本宫就代你父你母管教你,去凤鸣宫佛堂跪一夜思过!”
古夕蓝低头抿笑,这算什么惩罚?可这不就是她意料之中的事吗?苍云皇后的心,终究是偏向古夕雪的,一直都是!
花贵妃凉凉道,“啧啧,生在富贵家,果然好命,犯下什么大错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这讽刺之意实在太明显了,苍云皇后却只能装作没听见。
花贵妃向桑我招了招手,看着清竹手中的食盒可惜地说道,“本想着今日那妖道害人一事让人心烦,让你带些好吃食,好给皇后娘娘压压惊,看来皇后
娘娘还要有的忙呢,不如郡主来万春宫小坐,本宫可是馋了你这神仙酿呢。”
古夕蓝垂眸一笑,“听凭娘娘吩咐。”她又有些犹疑看向苍云皇后,“那大姐她……”
皇后忍着怒意叹了口气,强笑着摆摆手,“郡主且去吧,不必担心你大姐,犯了错就得知道有惩罚。”
“如此,臣女便歇过皇后娘娘大恩了。”古夕蓝感激一笑,便同花贵妃双双离去。
走远后,花贵妃这才开怀一笑,“呵,想到皇后那副吃瘪的样子就痛快!四皇子一向飞扬跋扈,最近连着被斥责两次,圣上也该对他失望了,连带着皇后心情也差了,说来这都是你的功劳!”
古夕蓝慢慢跟在花贵妃身边,浅浅一笑,“娘娘机敏过人,古夕蓝不过是对您提起了白洛凡表哥此人,娘娘就能想到好计谋,可怜了姐姐,今日受了些皮肉之苦。”
花贵妃知道古夕蓝是奉承,可心里还是欢心畅快!
她帮着古夕蓝,也是为着自己的一口气,她不为别的,只要苍云皇后能不痛快,她就满足了!
在万春宫小坐片刻出来后,已经夜深。清竹清岚已然困倦,古夕蓝却兴致很好,“两位姐姐,你们先回去吧,我一个人走走,过会就回去。”
“不,不,不,奴婢陪着您。”清岚赶紧闭上了打哈欠的嘴。
清竹低声道,“郡主是主子,咱们应当听从吩咐。”她又有点犹豫,“可是郡主,您一个人……”
“放心吧,我不会走丢的,我只是闷了,想一个人散散步……”古夕蓝苦笑,她闭着眼睛都能摸得清楚到了哪座宫殿。
清竹清岚知礼地先离开了。
正文 第三十八章 祖母回来了
这座皇宫,金灿灿的,即使在漆黑的夜晚,都能耀人眼目。
古夕蓝目光所至,看到那一个个飞檐翘角,里面住着的是一个一个残损或已经凋零的红颜花朵,或是那些野心勃勃的灵魂,她也曾经是其中之一,她所想要的,当初仅仅是宿容垣这个人而已。
她站在墙角处,看到的是宿容垣的苍吾宫,如今看来,曾经的她像是猪油蒙了心,为什么曾经那么多个日日夜夜,都没能看得出宿容垣的阴毒之心呢?
古夕蓝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幸好她有这一次重生的机会,幸好……
“唔……”古夕蓝感觉到一双大手将她的嘴捂住,使劲向后拖着走,她闻到那人身上恶臭的酒气,让她腹内翻江倒海,可她拼命挣扎,却还是被这个人拖拽着走到了皇宫里的那一片无人的林子。
林子里阴森森的,古夕蓝还是能够辨识得出这是容垣宫后面的那片树林,无人打理,夜晚刮起风来,更是诡异。
“咳咳……咳……”
那人放开了古夕蓝,古夕蓝弯腰大声咳嗽,咳出了眼泪,几乎快被他勒断了气。
她这才抬头看过去,满身酒气,烂醉如泥却瞪着血红的眸子,那不就是宿容垣吗?
宿容垣唇边噙起一丝阴笑,“四小姐,好手段,几次三番,我都没能报仇呢。”
古夕蓝恨极了宿容垣这个模样,当日他斩断自己的右腿时,也是这样阴阴地笑着。
“四皇子殿下,敢问你三更半夜把臣女拖到这里,想要做什么?莫不是杀人灭口?可臣女并不知道你有什么把柄……”古夕蓝镇定道。
宿容垣摇摇晃晃地走向古夕蓝,还被草根绊了一下,生生扑到古夕蓝身上,他双手抱住古夕蓝的头,口气冷漠,“古夕蓝,你多次害我,不管前事何故,今天我就好好疼疼你,得你不知天高地厚!”
宿容垣的动作开始变得强硬,古夕蓝感觉到恐慌,她拼命挣扎,刚想要喊叫就被宿容垣捂住了嘴。
一接近宿容垣,闻到他身上那种熟悉的气息,就让她陷入前世那些疯狂的回忆之中不能自拔,她双眼呆滞了片刻,眼见宿容垣的嘴就要亲上来,双手已经摸在自己的腰上,古夕蓝像是触了电似的,眼睛里闪过杀意,抬起右脚,狠狠揣在宿容垣的两腿之间。
“噢……”宿容垣吃痛地叫了一声,放开了古夕蓝,眼神之中的**之意转为更加浓烈的杀意。
古夕蓝不断后退,直到靠在了一棵湿漉漉的大树树干上,退无可退,眼见着宿容垣又扑了过来。
宿容垣狠戾一笑,“看你还要逃到哪儿去,现在可就不是破你清白之身那么简单了,我要的,是你的命!”
这条命,终究是要交到宿容垣手中吗?古夕蓝感觉到命运真是一种讽刺!
眼见着宿容垣要抓到自己,原本绝望的古夕蓝忽然摸到袖子中的那把匕首,她抽出来,紧紧握住。
如果宿容垣会怎样,那就同归于尽吧。
趁着宿容垣两眼迷离,古夕蓝左手拿着匕首藏在身后,等着他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古夕蓝要动手时,就见到一个银白身影闪到疯狂扑来的宿容垣和惊慌绝望的古夕蓝之间,一掌打开了宿容垣。
“四皇子,不要乱来!”
左博云转头对古夕蓝道,“郡主,实在抱歉。”
古夕蓝心中涩涩,“没事,左将军,多谢你又救了我。”
对于左博云,古夕蓝还是心生愧疚的,前世里,她帮着宿容垣那么害他,,可左博云无论在何时,都对她那么好,曾经为她被废去后位而求情,现在又一次一次地把她从宿容垣手中救下,这才是命运对她的讽刺吧。
宿容垣一看见左博云,暴戾喝道,“又是你多管闲事!快滚!”
左博云那眼神不知是悲悯还是什么,他轻声道,“四皇子,难道还要皇上和皇后对你再失望一次吗?”
“装什么假好心!你不也是觊觎皇位?整日装作一副清高的样子,左博云,劝你少管我的闲事!”宿容垣言罢,手掌化拳,向左博云打去。
左博云眼中的炙热渐渐冷却,化作浓浓的悲凉,他也出招,处处挡住宿容垣的进攻,却不主动打他。
两人纠缠扭打了好一会儿,古夕蓝实在看不下去,她知道左博云狠不下心伤害自己的四皇子,所以适时添补了一句。
“左将军,若四皇子晕过去了,便没事了,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现在打晕,或许他记不清这些事,若你仍旧心软,恐怕明日醒来我难逃一死。”
左博云身影一顿,望着眼睛醉得快要闭上、双手却还在奋力搏斗的宿容垣,终于手化作刀状,劈在宿容垣的后脖颈上,宿容垣双眼一翻,晕倒在地。
古夕蓝松了口气,上前道,“左将军,还是先送四皇子回宫歇息吧,明天有什么我都能承受,只是连累了你。”
左博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古夕蓝笑道,“他只是喝醉了,怎么可能被打晕就忘记今夜发生的事呢?刚才我只是看你心善,被他纠缠太久脱不了身才的。”
左博云苦笑,将宿容垣背到身上,“走吧,我顺便送你回未名宫吧。”
左博云边走边回忆道,“其实四皇子对我很不错的,从小就是,可是,他一贯要强,最近真的是丢了面子,才……郡主,别放在心上吧……”
古夕蓝点点头,笑道,“左将军多虑,我一贯没心没肺,不会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
左博云转眼看了古夕蓝,她满脸写着“我不在乎”四个大字,仿佛刚才受到侮辱的不是她一样,怎么可能这么坦然面对呢?
古夕蓝突然转脸看他,左博云尴尬回神,继续低头专心走路。
古夕蓝一笑,“左将军心善,可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如此,以后还是要学会保护自己才好,两面三刀的人太多,不能全信,即使,是最亲近的人。”
左博云知道她在说他的四皇子,他一直知道他的四皇子对他有所忌惮,生怕他和自己抢夺皇位,所以处处压制,可他本就不在乎这些虚名。
“你小小女子,怎么就这么懂得人心险恶呢?这世上已经有太多恶人了,不缺我一个,”左博云突然停下,对古夕蓝温温一笑,“也不缺你一个。”
古夕蓝没反应过来,“什么?”
左博云望着她的垂下的袖筒,轻笑道,“刚才,你的匕首……”说罢,左博云先行一步,将宿容垣送到了容垣宫。
古夕蓝望着左博云先行的身影,不知是什么滋味。
原来,左博云刚才看到自己拿匕首了,他一定猜到她是想做什么了。
世上的恶人太多了,不缺她古夕蓝这一个……
连这心地良善的左博云都能看得出她是个大恶人?
古夕蓝抿笑,如果注定她要做一个恶人,注定了死后要下地狱,那就让她做那个最坏最恶毒的一个吧。
翌日清晨,只见一脸憔悴的古夕雪被凤鸣宫的宫女送了回来,碍于那宫女是皇后身边的亲信,古夕蓝心疼地扶过古夕雪,“多谢姑姑了。”
墨竹瞧见古夕蓝的眼神,便不动声色地给那宫女袖中送了几锭银子。
那宫女会心一笑,“郡主客气,昨夜大小姐在佛堂跪了一夜,想来很是疲惫,郡主好好照料着吧。”
古夕雪冷眼睨了古夕蓝一眼,没有什么力气还硬是推开了古夕蓝,古夕蓝便让墨竹墨兰来扶着,她和那宫女笑着交谈,“嗯,大姐这几日在皇后娘娘那里真真是叨扰了,劳烦姑姑代我向皇后娘娘道谢。”
那宫女回了一礼,“郡主的话,奴婢一定带到,哦,皇后娘娘还吩咐奴婢告诉您一声,右相府里来传话了,说让您和大小姐今日回府,娘娘身体不适,就不来送您了。”
古夕蓝眸中升起一丝讶异,“哦?不知父亲所传何事,这么着急让我和大姐回去?”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那奴婢先向皇后娘娘回话去了,奴婢告退。”那宫女慎言,便退去了。
古夕雪脸颊微微浮肿,在墨竹墨兰的帮助下,打水洗脸,梳妆打扮,强强遮住了她的憔悴。
古夕蓝斜倚在门边,偏头问道,“大姐,我们晌午就走吗?皇后娘娘没有告诉你,父亲为什么叫我们回去吗?”
古夕蓝知道,皇后根本不可能再见她,让她去跪佛堂,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
昨夜皇后也没办法徇私,因为古夕蓝给花贵妃嘱咐过,皇后又不好回绝,本来想要让古夕雪跪一会儿就算了,但花贵妃两三个时辰就派个人去凤鸣宫瞧,皇后一气之下就让古夕雪跪了一夜,第二天连看也没看她就让宫女送回来了。
古夕雪用指尖蘸了一点点胭脂,涂抹在唇上,这才和从前一样明艳动人,她转过身来,目光冷冷,却透着讥诮,“难道你还想一直住在这里,有什么居心?”
“我是不敢有什么居心,倒是大姐你,不该再有什么旁的居心了,”古夕蓝云淡风轻,“瞧瞧这回进宫,大姐受了多少罪,妹妹我都心疼了,更别说母亲父亲了。”
古夕雪眼神之中愤恨一闪而过,转而勾起一抹微笑,“古夕蓝你知道父亲为什么这么急着叫我们回去吗?”
“大姐肯告诉我了吗?”
古夕雪的笑容加深,“因为,祖母回来了……”
正文 第三十九章 我才不要你的烂糟东西
相府老夫人,自从二十多年前,古相的父亲过世后,老夫人就去了潭隐寺吃斋念佛,很少有回来的时候。
可古夕雪却是被老夫人抱大的,古夕雪是家里的长女,老夫人亲自带她,长到五岁时,老夫人这才去的寺庙,可见古夕雪和老夫人的关系不一般。
古夕蓝印象中,是没有这个祖母的,或许年幼时见过,可早就忘记了,就连上一世里,她要做皇后时,这个祖母都不曾出现,这冷不丁地就回来了,一定是,有什么事发生……
这一趟回去的急,没来得及和宫里任何人告别,古夕蓝索性就让清竹清兰把神仙酿和小点心分别送去给苍越帝和花贵妃些,算做送别礼,最后想想,又装了些给左博云,毕竟,有恩。
苍越帝也听说了古夕蓝和古夕雪要回府,也不多做阻拦,派人装点了所有的赏赐,并分派了皇宫御用马车,风风光光地送她们回去。
古夕蓝自然是欢喜的,可古夕雪一路上都冷着脸。
马车里的气氛可是不好,古夕蓝微微合上眼,思索着回府之后的事,还有这个神秘的老夫人。
“四妹妹,你应该没见过祖母吧?”古夕雪突然打破沉默。
古夕蓝微微睁眼,笑道,“是啊,我出生后,祖母不就已经去了潭隐寺了吗?大姐想要说什么?”
古夕雪连日来的不悦一扫而光,她轻笑道,“祖母是圣上亲封的一品夫人,她虽然年岁大了,可却不糊涂,她大概只认我这一个孙女,而父亲,也只认她这一个亲娘。”
“所以?”古夕蓝笑问。
“所以,”古夕雪的目光变得笑里藏刀,“你这个郡主,怕是不能在丞相府里作威作福了,祖母可是最讨厌这样的人!”
古夕蓝抿笑合上眼睛,“向来都是大姐作威作福,哪轮得到我这样的庶女?还是大姐自求多福吧,专横跋扈习惯了,恶性难改呢。”
“你……”古夕雪气煞。
古夕蓝偏过头,不愿再和她胡搅蛮缠,要养足了精神,这个老夫人可不在自己的掌握范围之内。
还不到晌午,古夕蓝她们就到了相府。
古夕蓝一下马车,就发现相府和前几日大不一样,显然是更素净了,门口站着的门仆,已经换下了上红下黑的衣服,换上了一身素灰色。
夏儿冬儿早就在门口等着迎接古夕蓝回来,等古夕蓝吩咐她们俩叫人去搬从皇宫里带出来的赏赐时,两个丫鬟的嘴都张成圆形。
“小姐,你去皇宫里,抢劫了吗?”夏儿惊讶道,望着马车后面那一个金漆大箱子。
冬儿皱眉,“夏儿,你别乱说,小姐得到圣上的夸赞,这才有这些赏赐的,换了别人,做梦也得不到呢!”
冬儿眉毛一挑,也为着自家小姐得到赏赐而洋洋得意,夏儿跟着高兴起来,可她们俩很快感觉到古夕雪要吃人的目光,便立刻低下头来。
“四妹妹,你的东西多,那你慢慢收拾,我先回去了。”古夕雪皮笑肉不笑地说了一句,便在贴身丫鬟翠薇的陪同下进了府。
“你们也别愣着了,快叫人来抬箱子,小心着点儿。”古夕蓝吩咐道,抬脚进了相府。
夏儿冬儿叫了人后,尾随古夕蓝进了门。
“听说老夫人回来了?”古夕蓝脚步沉稳,一边低声问道。
夏儿忧心忡忡,“是,老夫人昨儿夜里回来的,老爷就立刻传了信让您和大小姐回来。”
古夕蓝目不斜视,点点头,“嗯,有什么不一样的情况吗?”
冬儿想想,答道,“我们也没见过老夫人,老夫人倒是长得慈眉善目,大夫人也不再禁足,在老夫人身边伺候,对她毕恭毕敬,老爷也是,蒋姨娘却是连脸都不敢露。嗯,还有,老夫人身边,跟着一个奇怪的女人。”
“女人?”古夕蓝思索了一下,古威同辈里,大概只有一个亲生弟弟,听说从前是赫赫有名的镇天大将军,不知怎么就失踪不见了,可再没有别的兄弟姐妹了。
夏儿接茬,“是,是个中年女人,穿得奇怪,行事作风也奇怪,也说不上来她是做什么的,但老夫人和她很亲近。”
古夕蓝心中一时不解,理不清就不理了,“对了,刚才让你们从大箱子里拿的东西,带上了吗?”
冬儿拍了拍肩上的包袱,笑道,“都带上了。”
“嗯,好,那我们现在就去正厅请安吧。”古夕蓝笑着,脚下已经转变了原本的路线。
夏儿疑道,“小姐,您刚回来,不先回去梳洗一下,这样显得正式一点吗?”
古夕蓝眨眨眼,“有道理,可是你不觉得,我这样风尘仆仆赶回来,一回来就去给素未谋面的祖母请安,显得更真诚吗?”
夏儿愣了,和冬儿对视一眼,咧嘴笑道,“小姐就是小姐。”
主仆三人忙不迭的奔向正厅,正厅已经是热闹非凡了。
古夕蓝还没踏进门,就听到古夕雪的娇笑声和娇滴滴的撒娇声,她低头一笑,还是比古夕雪晚了一步,她缓步进门。
古夕蓝一踏进正厅的门,刚才的谈笑声顿时停下,气氛一下子僵住了。
古夕蓝远远一看,那坐在正中的便是老夫人了。
发髻高高挽起,一头银发,人清瘦,精神矍铄,满脸皱纹但却给人亲近感,老夫人穿得雍容大方,一看就知道是深宅大院里的。
她端端坐着,见古夕蓝进来,没有亲切开口,古夕蓝感觉到明显的疏离感。
古夕蓝屏息微微笑着走上前去,半福了身子,“古夕蓝给祖母请安,愿祖母福康安泰。”
半晌,这老夫人才轻哼一声,“嗯,起来吧。”
古夕蓝没有立即抬头,反而向左边坐着的古威和荷姨娘欠了欠身,“女儿给父亲、母亲请安,这几日不在二老跟前伺候,是女儿的不孝。”
古威先开口了,“你宫宴上受了伤,怪不得你,起来吧。”
古夕蓝起身,清澈的眼睛笑望着他们。
荷姨娘却含沙射影,笑道,“老夫人,您可不知道咱们四丫头的厉害呢,宫宴上大放光彩,圣上都夸奖不已,咱们夕雪夕若真是拿不出手。”
这边夕若已经快要跳起来了,夕雪按住她的手,冲她轻轻摇头,便又垂下头去,显得很是楚楚可怜。
老夫人面无表情,一双慈祥的眼睛却在打量古夕蓝。
古夕蓝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淡淡一笑,向夏儿冬儿招了招手,夏儿冬儿便捧出几个精致的木盒。
古夕蓝打开一个朴素淡雅的雕花木盒,对老夫人笑道,“祖母,这是沉香木做的佛珠,最能让人静心,古夕蓝想着,祖母一定喜欢。”
老夫人唇角稍稍扬起,显然有些爱答不理,“郡主有心了。”
古夕蓝心里咯噔一下,暗自叹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这一声郡主,立刻把关系扯远了。
古夕蓝不动声色,点点头一笑,转向古威,“父亲,这是难得的宝墨狼毫笔,您处理朝政之事,常要动笔。”
古威眉眼中透着喜悦,可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点头淡道,“嗯,夕蓝有心了。”
古夕蓝笑着打开另一个盒子,“母亲,这串红玛瑙项链是风阑国有名的珠宝匠人耗费五天才打造出来的,极为珍贵,母亲高贵大方,这项链必能衬得母亲更美。”
荷姨娘凉凉一笑,“夕蓝现在掌家有方,不得了了,变得这么富有,连风阑国的东西都能弄来。”
古夕蓝垂眸一笑,“夕蓝能有什么能耐?不过想尽些绵薄之力讨您的欢心罢了。”
她拿起另一个盒子走向古夕若,“二姐,这是送你的珍珠……”
“我才不要你的烂糟东西!”古夕若看也不看,甩手打掉了古夕蓝递来的盒子。
盒子里的珍珠手串断了线,噼里啪啦掉了一地,那滴滴的响声在每个人的心里回荡个不停。
古夕蓝双眼立刻就红了,局促地看看古夕若,又转向老夫人,双手绞在一起,不知该怎么办。
古夕雪眉头蹙起,盯着散了的珠子若有所思,可脸上还是一副委屈可怜的表情。
古夕若看古夕蓝胆怯,便更加咄咄逼人,“古夕蓝,祖母回来了,你还敢拿这些小家子气的假东西糊弄人,你是郡主了,瞧不起我,我不在乎,可你也瞧不起祖母吗?”
“夕若……”古夕雪有意拉古夕若。
可古夕若看古夕蓝不吭声,就越说越来劲,她站起来对老夫人道,“祖母,您老人家瞧见了吧,古夕蓝就是这样一个讨人嫌的小人!她大概就是像哈巴狗一样讨好圣上,才被封了一个什么劳什子郡主!”
“夕若!越说越放肆!”古威怒了。
这古夕若说话都不过脑子,古夕蓝这个郡主是圣上封的,她这么说岂不是说圣上是老糊涂了?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怎么能说出口!
“二姐,你这么说太冤枉我了……”古夕蓝红着眼。
古夕雪柔声开口劝道,“夕若,你别再说了,四妹妹不是那样的。”
“大姐,你还为古夕蓝说话?她受伤了,你还要去陪着她,现在你还要为她着想,可是古夕蓝呢?你在宫里受了委屈,她却被封了夕蓝郡主,真是我们的好姐妹啊!”古夕若说得飞快,可这事实真相似乎被颠倒过来了。
正文 第四十章 冒犯天威算不算犯错
老夫人唇边仅存的笑意也消失了,她冷冷地看着古夕蓝,“好一个郡主,不如郡主开开金口,告诉老身,为什么在宫里不帮衬着夕雪?”
“祖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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