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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蛇蝎,太子殿下请当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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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炎得意一笑,“威武大将军古舒玄,苍云国的大将,因多年前带兵大胜风阑国而由此得名震天。十六年前,曾和当朝皇帝同赴战场,打败万花国上一任女国主,但从那以后就消失不见了,到现在朝廷都没有对外给出一个很好的解释,也就是那一次战役,你的父亲古相由于谋划得当,这才坐稳了丞相的位置,这是圣上对他的看重,也是连带着古舒玄大将军那份。”
这段尘封的往事,是夕蓝从未听过的,她追问道,“那你是怎么认识古舒玄叔叔的?”
太子炎顽劣一笑,“说了有什么好处?”
夕蓝正急着想知道,而太子炎还有心情开玩笑,她当下就别过脸去。
“呵!”太子炎抿了一口酒,目光飘向窗外,“不过是年幼时的偶遇罢了。”
“哦……”夕蓝转头笑眼眯起,“那么说来,亲如父子了?我看,太子殿下该不会是我亲叔叔和那英姝姑姑的儿子吧?”
夕蓝有理有据比划着推断。
太子炎呛得咳嗽,把酒杯摔在桌子上,“我怎么可能有他那种老爹?我风流倜傥一表人才,连着甩他几十条街!怎么可能!古夕蓝,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夕蓝才没管他叽里咕噜地说什么,反而继续推断,“如果你真的是古舒玄叔叔的儿子,那你就是我血缘上的堂兄了,啧啧。”
夕蓝古怪地笑着,摸着太子炎的手,可惜地叹道,“本来太子殿下对我有意一事,我都快下定决心答应你了,可现在看来,连上天都不允许,堂哥,这真是有悖人伦常理,孽缘啊,孽缘……”
太子炎看着夕蓝这个异想天开的认亲,简直哭笑不得。
可话说回来,这个小妖精的手还真是软绵绵的,让他毫无招架之力。
到了晚上,夕蓝还是空手而归,经过府中的小花园时,那云英姝一个人落寞地站在花树下,抬头望着月亮,不知在想什么。
夕蓝想想,终于想明白这一切,她低声嘱咐冬儿,“你先回去。”便走向云英姝。
“月亮太清冷了,一个人总是盯着看,会寂寞的。”夕蓝含笑说道,“姑姑还是没能把古舒玄叔叔带回来吗?”
云英姝警惕地盯着她,“你知道他?”
夕蓝点头,“是啊,太子殿下知道的,我大概都知道了!”她又试探性地说道,“姑姑,放不下古舒玄叔叔,所以这些年一直陪在祖母身边,等叔叔回来?”
云英姝不屑地轻哼一声,“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今天的蛇针蛊是被古舒玄解了,可以后你就没那么好命了。”
夕蓝心中疑道,这古舒玄不是说,她根本就没有中蛇针蛊毒吗?看自己的反应也不像是中毒,那只有一个解释了,云英姝固执地认为是古舒玄帮自己解毒,不为别的,就是为了那个胭脂红胎记。
夕蓝故意道,“那夕蓝可得把叔叔拴在身边,否则保不齐那天就死在姑姑手下了,我还年轻,可不想死得那么早……”
云英姝终于有了怒意,“他是你亲叔叔,你不要把那狐媚招数用在他身上,不要妄想,就算……我不会对你手软的!”
“就算……就算什么?”夕蓝想要问出她的话,小心翼翼接道。
云英姝气鼓鼓地,还是没有回答她。
夕蓝沉眸,“就算,我眉梢上有这一点胭脂红,是吗?”
云英姝讶异地睁大眼睛,又有些嫌恶道,“怨不得你的姨娘不喜欢你,莫不说是不是天生煞气,天生狐媚倒是真的!”
说罢云英姝拂袖而去。
正文 第四十五章 怎么屈尊来本宫这座小庙了
夜半躺在床上,夕蓝趴在枕头上,细细梳理最近的事。
突然冒出来的离忧神巫救了自己,后来又变成自己的亲叔叔。
云英姝也会巫术,很可能和古舒玄师出同门,并且喜欢古舒玄。她和老夫人这次回来,多半就是为了找古舒玄。
这古舒玄为什么有家不回?十六年前打了胜仗却消失不见,那这十六年是去了哪里了?
就看今夜云英姝的回答,云英姝还没有把见到古舒玄一事告诉老夫人,那为什么不说呢?
太子炎和他们的关系不一般,这个太子殿下和他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对,还有苍越帝对自己的态度,好的过分……
夕蓝摸了摸眉梢的胭脂红,从前常被荷姨娘诬陷成为煞气天生,可现在看来不尽是如此……
这些都是重生前所没碰到的,她不能完全掌控,可冥冥中自有天意,如果上天要她解开这个谜团,那她会尽力一试。
相府已经为着老夫人的寿宴,而广发邀请帖,名门高官都在受邀行列,古威铁了心要把这次寿宴办大。
冬儿还奇怪,“老爷向来不愿在这些事上铺张浪费,怎么这次寿宴这么重视?”
夕蓝轻笑,这可是一次展现孝心的机会,古威当然要紧紧抓住了。
“父亲有孝心,我们当然要成全。”
夏儿整理了衣服过来,“小姐,明日就是寿宴,可我们还没准备好寿礼呢,听下人说,大小姐那儿都弄好了,很是珍贵的东西。”
夕蓝奇道,“哦?那我可要和大姐比一比,是谁的寿礼更合祖母的意了。冬儿,小姐我要出门,你跟着吧。”
冬儿就差拍着巴掌欢呼了,“真的?小姐,那我们要去哪里?东街还是西街?”
夕蓝勾起一抹笑容,“西街长明巷,太子府上。”
太子府里,一青一白两个身影,如游龙般在庭院中飞上跳下,在长廊中穿梭飘动。
太子炎和古舒玄比剑正比得不亦乐乎时,下人进来通传。
“大人,有客来访。”
两人还未及收手,就见那不知礼的客人大大方方地进来了,还捧场地拍了拍巴掌。
“好剑法,二位真是豪杰英雄,让夕蓝大开眼界了。”
太子炎立刻收住剑招,把剑隔空扔给下人,从长廊飞下,来到夕蓝面前。
“夕蓝郡主?怎么屈尊来本宫这座小庙了?”太子炎满脸戏谑。
夕蓝以礼拜了拜,笑着说道,“夕蓝仰慕太子殿下,茶不思饭不想,这就来了,太子殿下不会赶我出去吧?这样会让人笑话我的。”
太子炎看着夕蓝,这个女子越来越胆大了,可他却忍不住把注意力全都放在她身上。
说话间,古舒玄也飞身下来,笑得风流,“能让郡主看得上,也是你小子的福气。”
夕蓝望着古舒玄,明眸闪闪,“叔叔,古府就在东街,您找不到我可以带您去,怎么样也不至于让您寄居他人屋檐下吧?”
古舒玄失笑,望了眼太子炎,“这小子告诉你了?也罢,总归你也是要知道的。”
夕蓝笑道,“那离忧神巫真的是叔叔吗?还是叔叔为了救我,而假扮的?不过夕蓝和叔叔从来没见过,叔叔应该不会为所谓的亲情而冒险,是太子殿下发的善心吧?”
古舒玄笑而不答。
太子炎笑得春风得意,“当然是本宫大发善心,否则郡主的花容月貌,可能就不在了呢。”
夕蓝自顾自地招呼冬儿,把带来的小菜和点心摆在了庭院的石桌上,还拿出了三支酒盏,倒满了酒递给他们。
“无事不登三宝殿,夕蓝先干为敬。”夕蓝仰起脖颈一饮而尽,一滴不剩。
太子炎一闻,这是醉月楼里最烈的神仙酿,褚夕蓝竟然也敢这么喝,心中莫名有些佩服。
古舒玄只笑着看她,“侄女好酒量,比你爹可是强多了。”
“是吗?叔叔还记得我父亲啊?”夕蓝轻笑,又斟满一杯,“这么些年,叔叔还能记得清自己有家,有兄长,有母亲,记性真是好。”
说了此话,夕蓝又干一杯。
这两个大男人面面相觑,竟不知如何是好。
“咳,郡主不妨有话直说。”太子炎看不过去。
夕蓝豪爽一笑,“太子直爽,夕蓝敬佩。”
咕咚咕咚,第三杯下肚。
夕蓝定神,终于放下酒杯,“有事求人,先自罚三杯,表示诚意,这算是江湖道义,对吗?”
太子炎和古舒玄真是摸不着头脑,这怎么和江湖道义扯上关系了?
夕蓝面色微红,却开始进入正题,“叔叔,我不知道这十几年您为什么消失不见,可我也不想过问,只有一样,祖母,心心念念要见你,您还要一声不吭地就走吗?然后再过十几年出现,等着在祖母的坟上哭吗?”
这么明着说这话,太子炎还是有些惊诧,他看向古舒玄,古舒玄这人虽然行事不靠谱,但是这些年他一直记挂着老母亲,这是太子炎所看在眼里的。
古舒玄微笑着,可幽深的眸子里有光影闪动。
夕蓝又道,“我想应该不是为了英姝姑姑吧?您的隐情我不多问,可我想拜托您的这件事,根本不费力气,您也用不着拒绝。”
古舒玄扬眉,轻笑道,“你哪来这么大的自信,认定我会帮你呢?”
夕蓝脸色越发红润,水波流转的眸子弯弯眯起,看看太子炎,望望古舒玄,有着说不出的妩媚和风情,让太子炎挪不开眼,酒洒到身上了都浑然不知。
“叔叔帮了我,或许我能帮你一解疑惑呢,比如,我这一点胭脂红?”
丞相府张灯结彩,连着东街半条街都挂着大红灯笼,喜气洋洋,这一切,都是沾了老夫人的光。
相府里,已经迎进来许多祝寿的客人,相府的管家带着下人们安排得井井有条。
此时相府门里人来人往,正厅里是来客给老夫人拜寿。
这里多得是达官显贵,尚书侍郎,当然,还有这个太子太子炎。
老夫人一身绛紫衣裙,半世风霜和沧桑让她越发明达,更加珍惜眼前子孙满堂的幸福。
古威以及荷姨娘、蒋青墨拜寿送上寿礼后,就该轮到孙子辈了。
打头阵的就是古夕若。
夕蓝就站在一旁看着,听说古夕若花了重金置办的寿礼,应该是为了重新给老夫人一个好印象吧。
只见古夕若盈盈上前,捧出一个画轴,乖巧一笑,“祖母,夕若知道祖母不喜奢侈,所以自己动笔画了这幅观音像送给祖母,希望祖母不要嫌弃夕若才好。”
老夫人笑道,“夕若懂事孝顺,祖母怎么会嫌弃呢?快打开看看。”
“诶,夕雪夕蓝过来帮我拉着吧。”古夕若友好招手。
古夕蓝应声过去了,夕蓝心中犹疑,不知道古夕若这是什么招数,可还是微笑着过去了。
古夕蓝和夕蓝一人一边抓住画卷的底端,古夕若把画卷徐徐展开,众人眼前一亮。
老夫人啧啧称奇,“这观音真的是你画的?夕若这些年画技了得,这寿礼真叫祖母喜欢。”
荷姨娘看老夫人喜欢,便接道,“夕若这孩子,为了画这幅观音像,连着几天没歇息,她打小就是您抱着长大的,这祖孙情分任谁也越不过去的……”
老夫人听出荷姨娘含沙射影,可她也很是喜欢古夕若送的这寿礼。
人常说,礼不在轻重,看人下菜碟儿。
按照拜寿的规矩,接下来就该奉茶了。
古夕若的丫鬟端来茶从门外进来,古夕若让另一个丫鬟帮她扶着画卷,自己亲手端了茶水向老夫人走去。
原本是没什么,可古夕若却是从夕蓝这边绕过去的,夕蓝心中大叫不好,古夕若一步一摇已经走到自己身边了。
古夕若一直低头照看着茶水,走的路线是歪着的,而且歪向夕蓝,在走到夕蓝身边时,抬眸之间闪过精光。
夕蓝淡淡笑着,眼睛却一寸不离古夕若。
“哎呀!”
古夕若轻呼一声,不知怎么的就在夕蓝身边踩空了一脚,端着的茶水就要被泼到夕蓝手中的画上。
夕蓝瞬间明白过来,古夕若就在自己身边跌倒,这就造成了是她伸出脚绊倒古夕若的假象,古夕若再把茶水往画卷上一泼,毁掉了寿礼,老夫人就会把账算到她头上。
这是一笔精打细算的账。
所有人心都提到嗓子眼上。
却没料到夕蓝眼疾手快,右手还抓着画卷的一角,左手已经托住茶杯的底部,稳住了茶杯。
这可还是滚烫的茶水,隔着细瓷杯,夕蓝已经是忍着握住茶杯,就在此刻,夕蓝冷冷的目光注视着古夕若,左手腕上又添了几分力气,将那茶杯生生翻转过来,泼到自己手上。
古夕若也惊慌失措,可那种动作在其他人眼中看来,就是夕蓝托住了茶杯,可古夕若还要往夕蓝手上浇热水。
“啊!”夕蓝惊叫出声,左手流下淡黄色的茶水,还冒着热气,可见被烫得不轻。
冬儿夏儿忙不迭儿地跑过来。
古夕蓝看不清楚夕蓝是怎么受伤的,踮着脚往这儿望,硬生生地扯着画卷轴。
夕蓝吃痛,但右手还没松开画卷,她感觉到古夕蓝那边已经拉紧了那卷轴,便趁着左手疼痛,右手使劲扯了一把画卷轴,很快松开,回过来捧住自己的左手。
正文 第四十六章 我被你的好女儿当做寿礼送来了
刺啦一声,古夕雪没意识到对方突然撤去力气,画卷就在古夕雪的手中扯掉了一角,观音的半个身子都在古夕雪手里那一块破纸上了。
古夕雪慌了神,手里的茶杯也哐当落地,本来是想让古夕蓝当众受到奚落,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祖母,我……我不是想……”古夕雪张口解释。
夕蓝眼中浮上水雾,委屈地望着古夕雪,“大姐,你还在为三天前被祖母罚跪的事而怨怪我吗?”
别人看不出来,太子炎可是个明眼人,他刚才瞧得分明,虽然古夕雪没安好心,可最后让那茶水浇下来的还是古夕蓝本人。
看夕蓝左手已经被烫的红肿,此时夕蓝还委屈落泪,太子炎倒吸一口凉气,真是狠毒,除了狠毒,再没想出来别的评价!
老夫人已经有些怒意,“夕雪,难道还没有悔过之意?心生怨怼的人怎么能画好观音像呢?心不诚,想必这画也不通灵!”
一句话就否定了古夕雪的寿礼。
古夕雪泪珠掉落,让在场的男子都怜爱不已,可这是人家家的家事,管不得。
古夕若哪里忍得了,她扬起手中那破画,怒气冲冲,“古夕蓝,都是你,是你陷害大姐在先,又撕毁了大姐的寿礼!都是你这个贱人!”
夕蓝眼底浮上一层冷意,就怕古夕雪这个傻蛋不说话呢。
“二姐……”夕蓝奇道,眼睛还湿漉漉的,也是个惹人怜爱的美人,“那画的残缺,现在在你手里,我被大姐的茶水烫了,你又说是我撕毁了画,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你,你,我撕了你的嘴!”古夕若嚷嚷着,作势要上去打。
老夫人递眼色给身边的嬷嬷,嬷嬷立刻上去拉住了古夕雪。
夕蓝跪坐在地上,泫然啜泣道,“二姐,你和大姐都是庶女,可她样样强过你,你撕了她的画我可以理解,可为什么还要栽倒我头上,难道我这个没娘的就这样卑贱吗……
听了夕蓝的话,大家好像幡然醒悟似的,知道了相府里的明争暗斗,这嫡庶之间的暗涌,还是这身为庶出的古夕蓝受尽了嫡长姐的羞辱,真是可怜呐!
古威不愿把这家丑在人前闹开,便出面道,“来人,把大小姐和二小姐送下去压压惊,找人来给三小姐看看伤。”
“父亲!”
“父亲!”
两个声音齐声响起,古夕雪和古夕蓝对视一眼,古夕蓝抢先开了口。
“父亲,我还没有给老夫人送上寿礼,不如稍等片刻。”
古威沉默片刻,点点头,老夫人却道,“先把大小姐和二小姐请下去休息。”
这所谓的休息,不过又是和前几日一样,去祠堂罚跪。
古夕雪可是怕了,她含泪咬着下唇,拉住要大喊大叫的古夕雪退了下去。
夕蓝冷冷看着她们离开,香雪和香雨把她扶到了一边,她高声道,“夕蓝祝祖母子孙满堂,永享齐人之福。夕蓝要送的寿礼,进来吧。”
堂上诸人都不知古夕蓝搞什么名堂,而太子炎却一清二楚,笑着望向门外。
正厅大门,逆光而来的一个高大身影,慢慢走进人们的视线里,许多人心头一震。
待那人撩袍跪下,老夫人颤着叫道,“玄儿……”
古舒玄的喉头也动了动,眼底波涛汹涌的情绪病没有太过显露,连着磕了三个响头。
“不孝子古舒玄,给母亲请安。”
古威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二弟,你,你回来了。”
而那殷芳洛目光里含着的情绪复杂,有爱有恨,有怨……
见老夫人要从座椅上下来,夕蓝不顾手上伤痛,连忙上前扶着她走到古舒玄跟前。
老夫人颤着摸了摸古舒玄的头,老泪纵横,“我的儿,娘总算是见到你了,这么些年,你到底去哪了……”
堂上其他人都窃窃私语起来,说起古舒玄其人,不就是当年那个胜仗未归无故消失的震天大将军吗?
古威面带些喜色,忙把古舒玄扶起来,“二弟,快,快起来,你怎么突然出现了?”
“母亲大寿,我被你的好女儿当做寿礼送来了,就是如此。”
古舒玄这一如既往的没正形儿,让老夫人又哭又笑地拍了一把古舒玄。
古威欣慰地看着夕蓝,“若夕蓝真有这个本事把你找到,那夕蓝可是大功一件。”
“是了,几年这个寿辰,就属四丫头这个寿礼最和我心意。”老夫人赞不绝口。
夕蓝恭敬地笑道,“叔叔,祖母日盼夜盼,这才感动了上天,把你盼回来,我可要好好跟在您身边,否则祖母要向我要人该怎么办?”
“呵呵呵,就属你这丫头会说。”老夫人乐开怀。
本家的儿孙都送过礼了,剩下来拜访贺寿的人就一一上前拜祝。
有了夕蓝送的这份大礼,其他人送的那些奇珍异宝,老夫人根本不会放在眼里,只顾着拉着古舒玄絮絮叨叨。
夕蓝退到一边,不打扰这母子俩叙旧,一边又饶有兴趣地看着殷芳洛。
“古夕蓝,你这些把戏挺会唬人,你的皮肉是不是铁打的?怎么不怕疼不怕烫吗?”
不知何时,太子炎已经悄声站在了夕蓝身后,戏谑地说起方才的事。
夕蓝嫌恶地皱眉,谁也不能识破她的小动作,怎么又被太子炎看出来了?
夕蓝偏抬起头,轻声笑笑,“我的皮肉会流血,可我的心是铁打的。”
“所以你想说什么?想说,就算本相风流倜傥,你也不会爱上我?”太子炎顽劣地笑道。
夕蓝微微眯起眼,眼眸中闪烁着清妩的光芒,“我想说,就算太子殿下看穿我的小把戏,也最好视而不见,否则很有可能我这个铁石心肠有一天不想活了,拉着太子殿下去殉情!”
太子炎稍一怔,眼神之中像是有些讶异。
夕蓝笑容渐渐扩散,突然感到腰上一紧,是被太子炎揽了一把,她蹙眉盯着太子炎。
太子炎眉毛一挑,唇角一勾,“殉情这么浪漫的事,本相乐意奉陪。”
太子炎这个家伙,好像什么事都看得透彻,夕蓝心里很不舒服,余光一瞥,古威和兵部尚书白明从侧门出了正厅。
上次因为古夕雪和白洛凡的事,古威和白明丰已经好久不往来了,突然走到一起,必有猫腻。
夕蓝瞪了太子炎一眼,穿过嘈杂的人群,也跟着走了出去。
今日相府里到处都是人,古威和白明前脚出去,夕蓝后脚就看不见他们了。
夕蓝正在张望之际,就见荷姨娘也从正厅出来,而且看样子是来找她的。
“夕蓝。”荷姨娘走到夕蓝身边,慈祥地笑着。
夕蓝看着荷姨娘这笑就觉得有诈,古夕雪和古夕雪刚受了处罚,荷姨娘哪有这么大度能笑着和自己说话?
“姨娘,您怎么也出来了?”夕蓝笑着握住她的手,一副母慈女孝的样子。
荷姨娘望了正厅一眼,“你二叔刚回来,老夫人肯定有许多贴心话要说,有旁人在不方便的。”
“嗯,姨娘想的周全,我还没有想到这层关系,只是想出来躲个清静。”夕蓝天真一笑。
荷姨娘“哎呦”一声,抬起夕蓝的手,“看你这小手被烫的,怎么还没上药?还不快回去让丫头上点药啊?不然疼得厉害呢。”
荷姨娘越是关心,才越不正常,夕蓝道,“没事的,害姨娘担心了,以后让大姐注意一点,夕蓝就不会受这些皮肉伤了。”
荷姨娘僵了一下,又笑道,“看你,你大姐不小心,而你这是小心眼。好了,你快去上药吧,要不母亲看了可心疼。”
夕蓝心底冷笑,嘴上却应承着,“是,多谢姨娘记挂,夕蓝这就回去。”
夕蓝欠了欠身子就走。
“哎,夕蓝……”荷姨娘又叫住了她。
夕蓝冷笑,恐怕荷姨娘的重点在这儿吧,她转身过来,“姨娘,还有什么事?”
“你二叔今天刚回来,我想着,晚宴时,应该让老夫人开心一下,你说对吗?”荷姨娘笑道。
夕蓝笑了,“姨娘说得对。”
荷姨娘又道,“你等会儿能不能把那把圣上御赐的宝剑拿出来让你二叔用用?晚上给老夫人舞剑助兴,你可能不知道,你二叔原先可是个大将军呢。”
夕蓝心想,舞剑就舞剑,用得着红玉血剑吗?她说道,“这是二叔提出来的吗?”
“嗨!”荷姨娘犹笑道,“自我嫁到古家来,每逢老夫人大寿,你二叔必会舞剑,这圣上御赐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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