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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蛇蝎,太子殿下请当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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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容恒也斜着眼睛,阴着眼眸,“太子可是对我说,熟知盲山道路,怎么一见女人,就找不见回来的路了呢?”
太子炎笑意浅浅,坦坦荡荡。
夕蓝望着古夕雪,又看了一眼宿容恒,幽然一笑,“姐姐,说起父亲要为我们做主一事,那这回回去,我可真是要替你求一求了,万一是真的,月份大了,瞒也瞒不住……”
说着她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宿容恒。
大家揣度片刻,似是恍然大悟,却不敢吱声。
宿容恒眼眸越显阴狠。
古夕雪却皱眉,声音拔高了些,“一夜未眠,是不是晕了?怎么说胡话?”
“大姐,你还要替别人隐瞒吗?你陪我进宫,却遭了有心人惦记,我们姐妹一场,我就是豁了我这个郡主的头衔,甚至这条命,也要为你争一个名分!”夕蓝悠悠说道,不疼不痒,却重重砸在了古夕雪心上。
古夕雪并没怀孕,可她和宿容恒真有苟且之事,就足够让她心虚。
古夕雪肩膀颤抖,胸膛一起一伏,神色真有破釜沉舟之势,她指着古夕蓝,“你和太子,孤男寡女,半夜……”
“大姐……”
夕蓝轻声打断,那声音清冷如寒冰,幽幽如毒蛇嘶嘶,让古夕雪不敢再说话。
夕蓝抬起白皙的手,轻轻抚摸在古夕雪的左脸,好像在摸什么细致的瓷器。
“啧啧……多好的皮肤……”
夕蓝那眼神带着些许惋惜。
夕蓝手指指尖冰凉,指甲轻轻刮过古夕雪的脸时,古夕雪却觉得像是毒虫爬过似的,可她看着夕蓝那幽深不见底的笑眼,无论如何都不敢动弹。
古夕雪心中万分悲哀,她陷入绝望之境,她好像又明白了,她现在的惨境,是眼前这个清秀的女子,一手所为。
夕蓝轻笑着放下了手,对众人说道,“昨夜我被困在深坑里,受了轻伤,主帅找到我时,已经半夜,他可怜我一个女子,便在山上过了一夜,我和他相隔甚远,并未有越距之嫌。”
夕蓝又转向太子炎,深深一鞠躬,“多谢殿下救命之恩,夕蓝无以报答,还给殿下带来了流言蜚语,都是我的不是。”
太子炎一笑,真是善变的女人,昨晚的她,会害羞,会妩媚,会调皮,会心狠,现在却是一个十足的好姑娘。
“哼,狐媚子向来巧言令色!”只听人群中发出了一个低哑的男声,是欧阳俊秀。
虽然他是压低声音,自说自话,可当时营帐里安静无比,所以显得格外刺耳。
夕蓝冷眼望着他,欧阳俊秀仍是鼻孔朝天,牛气哄哄。
“清者自清,不必解释,那些真正深陷泥沼的人,才要提心吊胆。”
太子炎一向这么潇洒,才不愿管这些流言,如果可以,他倒真想和夕蓝传一些流言……
夕蓝转身看着欧阳俊秀,“欧阳俊秀,你抢夺我的猎捕工具,而我现在还想顾全你的名声不愿说出,可你真是欺人太甚了。”
欧阳俊秀急道,“古夕蓝,不要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抢你的东西了?”
“刚一上山,你就悄悄跟在我身后,我的钝匕首,还被你挂在腰上,还好我逃得快,才没有遭到你的毒手!”夕蓝说得言辞凿凿,确有其事。
夕蓝转向宿容恒,“殿下,您昨天救下欧阳俊秀时,一定看见我匕首了吧?”桑我目光幽深,“那匕首,可是您千挑万选才给我的,您不会忘记吧。”
宿容恒冷眼覆霜般看着夕蓝,夕蓝这个意思,如果宿容恒说没看见,那她就会把匕首是钝的这事捅出来,毕竟昨天在场的人不少,这样一来,四将军不就是假公济私,公报私仇?
宿容恒没有答话。
夕蓝笑了笑,“殿下,我没有按时回来,是有原因的,您应该知道的。”
她顿了顿,挑衅的目光直面宿容恒。
宿容恒眼中波涛汹涌,可无从发作。
“所以,我现在可以去休息了吗?”夕蓝又问道。
宿容恒冷冷一笑,似乎阴狠至极,他鼻音浓重,冷哼一声。
夕蓝了然一笑,便福了福身子,“四皇子,左将军,太子殿下,夕蓝先行告退。”
左博云面含微笑,点点头,“快去休息吧,琉璃你去照顾着。”
琉璃忙应声答应着,和夕蓝一同回去,琉璃经过太子炎时,也略带心疼地看了眼太子炎,低了低头。
夕蓝还没退出去时,白洛水嘱咐,“夕蓝姐姐,我已经把饭准备好了,就在咱们房间里。”但并没有跟着走,因为没人允许。
两人并行离去,只剩军营之内,气氛诡异。
太子炎勾起一抹笑容,将沾了泥污的剑往旁边的士兵怀里一扔,“一早就下山,回来就受到了各位的隆重欢迎,本宫真是受宠若惊。”
太子炎目光逼人,环视在场诸人。
古夕雪一直低着头,心慌慌地摸着自己的左脸不敢抬头。
周宣也垂丧着脑袋,如果再让宿容恒想起来他,可能又少不了一顿打。
云煊低垂着眼帘,不知在想什么。
而云悠悠浅浅蹙眉,目光在亲眼和左博云之间流转,最终望着左博云垂下了眼帘。
太子炎的目光聚焦在那个角落,欧阳俊秀。
太子炎含笑看向宿容恒,“四将军真是义勇双全,昨天夜里摸黑都能把欧阳俊秀公子救回来,我这个主帅倒是要自愧不如了!”
宿容恒勾起唇角,“碰巧而已,主帅还不累吗?快去休息吧。”
“慢,”太子炎道,“昨天各位都是带着任务上了盲山,可任务没有完成,却都败兴而归,除却云煊、孟琉璃、古夕蓝三人之外,其余诸人,理应今日领罚!”
古夕雪猛然抬头,“为什么只有他们三人不用被罚?他们也没有完成任务啊?”
还有一些公子哥儿借着古夕雪先开口这个劲儿,也小声嘀咕了几句,表示不满。
太子炎的眸子扫过他们,缓缓道,“云煊身上沾血回来的,一看便是蛇血,你们一定听说了,是琉璃救了云煊,所以势必打杀了些毒蛇猎物。昨夜上山,是本宫亲眼看见,古夕蓝为了自保,用匕首杀了一条蛇,这也算是一件猎物,且那蛇含剧毒,远比三五个寻常小兔子来得更珍贵。”
“而你们几位呢?无功而返,还劳烦左将军亲自上山营救,让四将军半夜寻人,军营里,这样的行为理应得到惩处!”太子炎含笑的眼眸逐渐覆上冷意,让人不寒而栗。
左博云儒雅的眼眸上浮现一丝担忧的神色,他显然是不愿让众人受罚,可太子炎说的话一点错也挑不出来。
宿容恒冷声,“全凭主帅做主!”
太子炎勾起一抹冷笑,“还有欧阳俊秀,刻意为难竞争同伴,惩处加倍!今天的训练任务全部取消,下午,准备接受惩罚!”
说罢,太子炎扬长离去。
夕蓝回到房间,又是沐浴,又是休息,琉璃在一旁像老妈子一样伺候着,一点也没有郡主的架子。
“你怎么了?怎么对我这么殷勤,还以为你被什么附身了呢!”夕蓝喝了口茶,笑看着一旁给自己铺床的琉璃。
琉璃把被子往床上一撂,嘟着嘴,“我关心你啊!你看看谁对你这么上心!”
夕蓝煞有介事地望着她。
琉璃叹了口气,“好吧,我是觉得,心里有愧,要不是我非要抓什么花豹,也不至于害你一晚上回不来……”
夕蓝这才深深笑道,“想这么多?”她露出神秘的笑容,“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昨天我自己也很想抓住那只花豹,不管有没有你,我也会去的,这不也活着回来了?”
“真的吗?”琉璃眼里闪着光芒,一瞬又暗了下去,扯了扯嘴角。
她知道夕蓝虽然也喜欢胡闹,可这话明显是为了安慰她才说的,她一承这个情,她们是好朋友才如此。
“行了,别铺床了,早上眯过一会儿了。”夕蓝放下茶杯,“走吧,快到下午训练时间了,我们不去,又会被人说我们拿郡主架子。”
琉璃叉着腰,“说就说,今天就在这儿睡个天昏地暗,我看谁敢说个不字!”
“大小姐,这里是军营,不是六王府。”夕蓝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便来拉着她。
“真的要去啊,我还以为能借着陪你的由头偷会儿懒呢。”琉璃不情不愿被夕蓝拖着。
夕蓝强拉硬拽,“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鬼心思!”
骄阳似火,闷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训练的沙场,沙子都快要烤熟了。
伙房军营屋檐下,阴凉处,两个红装女子站在这里望着沙场。
“怪不得洛水中午都没有回来。”夕蓝摸着下巴,望着沙场。
白洛水、古夕雪和云悠悠正在烈日之下,两臂前伸,双腿弯曲,扎着不标准的马步。
三人汗水直流,表情很是痛苦,应该是有一阵了。
再往左边一看,满脸青肿的周宣两手平举,各提一个火炉,里面还烧着红碳,火苗嗖嗖往上冒。
这么热的天儿,还提着火炉,真是要人命!
可就在云泽面前,就是翘着二郎腿坐着太师椅的宿容恒,身边还有人撑伞,摇扇。
云泽惹上了他,真是没有活路。
夕蓝摇摇头。
“你看,欧阳俊秀更惨!”琉璃指着另一角落,惊呼一声。
正文 第六十六章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夕蓝抬头看去,欧阳俊秀独自一人,双手提着和云泽一样的火炉,站在一块悬空的大木桩上小心翼翼地走着。
仔细一看,那木桩上遍布长钉,中间隔着的空隙很小,一个不小心,命根子交代在这儿不能传宗接代也是极有可能的。
而欧阳俊秀手上还拎着炭火炉,双腿之间还得注意看是不是伤害到自己的小弟弟,可真是进退维谷,两难啊!
夕蓝失笑,这么阴损的招数……
再一看那木桩下面,长身而立的青袍男子,正似笑非笑地盯着欧阳俊秀完成惩罚。
夕蓝冷瞥了他一眼,太子炎,也就你能想出这么阴损的招数了!
可宿容恒那么整治云泽,是为着自己皇子的威严,男人的尊严,他太子炎为什么呢?
夕蓝不屑一笑,却心里一动,该不会是为了她吧!
琉璃看着高大英俊的太子炎,不由笑意满满,“太子……”
夕蓝笑着瞅了她一眼,不由玩味道,“琉璃,你知道我昨晚上是和太子在山上过了一晚吧?”
琉璃懵懂地点点头,转而花痴般的笑了,“太子真是舍身取义,这般英勇非常人能及。”
夕蓝倒吸一口气,这个丫头是怎么想的?虽然她说的好像都对……
夕蓝促狭一笑,“你就不想知道昨晚上我们俩发生了什么事?”
琉璃像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拍了拍夕蓝的肩膀,“夕蓝,他救了你,我也感激他,我相信你,我不会和别人一样说三道四,因为我们才是真正的好朋友。”
这个……怎么出乎她的意料啊……
夕蓝不甘心地笑着追问,“你不吃醋?”
“你喜欢太子哥哥?”琉璃笑了,不答反问。
夕蓝稍有些心虚的感觉,虽然她自己一很难解释,这是怎么来的怪感觉。“怎么会?”
“那不就是了,我有什么好吃醋的呢?”琉璃好像很懂的样子。
“咳……”夕蓝轻咳一声,怎么又扯到太子炎身上来了,“诶,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们都像是被罚了的样子?”
琉璃摇摇头,“我早上和你一起回来就再没出去过,我也不明白。”
夕蓝环视场上的人,咦,怎么少了个云泽?
“他们没有完成昨天的任务,所以都在受罚。”云泽悄无声息地从她们身后冒出来,冷冷地丢了一句话。
“咦,云泽,怎么你没被罚?”琉璃转头疑道。
云泽的喉咙动了动,眼睛硬是从琉璃身上移到训练场,“我们三个都斩杀过蛇,不必受罚。”
说罢,他从身后拿出一个牛皮纸包,像是点心。
云泽把纸包递给琉璃,半响,才低头道,“这是,奶糕,给你吃,还,还有夕蓝。”
夕蓝瞧着他,他白白的脸上竟然慢慢红了起来,神情很是古怪别扭,手就在琉璃跟前伸着,尴尬到极点。
她心中觉得云泽真是老实得可爱,要是太子炎的话,就会把包裹扔到她怀里,拽拽地说一句,“本宫就想看看古夕蓝的胆子究竟有多大,看你敢不敢吃我的东西!”
夕蓝扑哧一笑,引得琉璃古怪地望着她,她这才很是懊恼心虚,为什么要想到太子炎的反应?
琉璃很是爽快的接过来,“谢了啊,夕蓝,下午没我们的事,咱们可以加餐了。”
云泽满脸不自在,不笑也不说话。
夕蓝暗暗为云泽叹了口气,傻小子,干嘛要喜欢这个没头没脑的郡主啊?
“你们出来了?夕蓝郡主,歇好了吗?”一个清冽如甘泉的声音在夕蓝身后响起。
看也不用看,夕蓝就知道是左博云。
琉璃挥着手,“左哥哥,要吃奶糕吗?看起来还不错。”
夕蓝一看,琉璃已经把牛皮纸包打开,拿出里面的奶糕吃了起来,还不忘有好吃的大家分享。
夕蓝怜悯地看了一眼黑着脸的云泽,自从他们进了军营,就不准和外界联系,这奶糕是醉月楼的招牌糕点,想必云泽可是费了力气求人。
再看琉璃,还随意拿着送人情,大方得很!
左博云笑道,“你吃吧,真是馋嘴!”他问夕蓝,“今早没来得及问你,在山上有没有受伤?”
夕蓝淡然笑道,“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站在这儿?”
左博云点头,想起太子炎说,夕蓝亲手砍杀了大蛇,这的确像古夕蓝能做出来的事,她好像时时刻刻都在防御,在自保。
“他们都因为没有完成任务,而受到主帅的惩罚,”左博云望向训练场,看到云泽和欧阳俊秀的惨状,他苦笑,“似乎狠毒了些。”
在心地善良的左博云眼里,这些当然不是他世界里能容忍得了的,可夕蓝却觉得,这样的手段,正应该对付小人,而且,太轻了!
“二皇子,难道要等到他们真的犯下什么不可挽回的大错时再痛下决断?在这方面,你倒是应该学学大皇子。”夕蓝云淡风轻地笑着。
左博云略带讶异地看着她,似乎不可思议,她和宿容恒不是不对盘吗?为什么还会赞许他呢?
夕蓝说的是真心话,如果前世,左博云有宿容恒那样的狠绝野心,他善于施仁政,会是个受百姓爱戴的好君王,可宿容恒,狠绝过度。
琉璃吧唧着嘴,“左哥哥,我们在这儿都快半个月了该练的都差不多了,剩下日子干什么啊?”
左博云笑道,“这才是个热身,明天才要步入正轨,拉弓射箭,才是我们要为半个月后的围猎所做的准备,你们好好努力吧。”
半个月过去,这场拉锯战才刚刚开始。
望着三十米开外的靶子,众贵族小姐都傻眼了。
从来都是弱柳扶风似的惹人怜,谁会愿意出这把蛮力气?
琉璃却很是得意的碰了碰夕蓝的胳膊,低声笑道,“我十岁的时候,父王就教我怎么射箭,圣上还赐给我一张金弓玩呢,看我怎么把他们斩于马下!你有福了,我来教你!”
夕蓝笑笑,撩开风吹乱的碎发,“现在话就说这么大,不怕闪了舌头?”
琉璃还是洋洋得意的哼了一声,“你等着瞧吧。”
现在虽然还是分成两队,但射箭的练习,安排的是分散练习。
先有人来教各位少爷公子如何掌握技巧,教小姐们怎么拉开弓箭射箭,然后分开练习,有不懂不会的可以请教两个皇子和太子炎。
琉璃是女子中最厉害的一个,她一箭射出去,每每只偏差一点就正中靶心,也她仍然很得意,因为没有一个女子再能胜得过她。
夕蓝望了一眼古夕雪,古夕雪正费心巴力地拉那弓箭,那弓箭已经是最普通最轻的了,可古夕雪从来没动过这些刀枪棍棒,一直是家里的娇娇女,哪能拉得开啊?
不一会儿,她憋气憋得涨红了脸,扔下弓箭摸了摸自己的左脸,这才又试了一把拉弓,还是失败了。
夕蓝思忖着,古夕雪的左脸似乎肿胀的越来越明显,表面看起来一片白皙柔嫩,可左脸比右脸高了一些,连眼睛也被挤得小了点。
这真的是她下的毒吗?怎么感觉效果快了些?本来是慢性的,起码要一个月才能肿起来……
当初她算准了古夕雪为了美貌,会找张神医要来人皮贴脸,皮肤不透气,伤口就会发炎,再加上夕蓝当初在树枝上抹的那种让伤口发肿溃烂的药粉,一个月左右,古夕雪的脸就再也瞒不住了,可看时间,似乎提前了。
究竟问题出在哪里?
夕蓝想不明白,又看了一眼其他人。
白洛水憋红了脸,两只小手使劲拉弓,弓箭咻地一下合拢,还闪得白洛水打到了自己的手,强忍痛捂着,不声不响。
夕蓝低头一笑,白洛水倒是个能忍的姑娘。
再看云悠悠,云悠悠也拉不开弓箭,这是意料之中,云泽一直在旁边指导,可她还是笨手笨脚地学不会。
只听云悠悠叹气道,“要不,我去请教一下别人?”说罢就跑向了左博云那里,云泽面无表情,又开始射箭打发时间。
云悠悠站在左博云旁边,温柔有礼,看着左博云很是害羞,时不时地捂着嘴笑。
夕蓝奇怪,左博云这个人不讨厌,可是他太闷了,怎么可能会讲好笑的话?偏偏云悠悠笑成那个样子。
一定没有太子炎好笑,夕蓝心里暗暗想着,她一惊,为什么要和太子炎比?
“走,悠悠姐都去请教了,我们也去!”琉璃拉着夕蓝就跑。
夕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琉璃拽走,“去请教谁啊!”
“太子哥哥啊!”琉璃理所当然地看了她一眼。
两人来到太子炎跟前时,太子炎正随意拉开一张大弓,随意一瞄准,便射了出去,是百米之外的,一个正在偷懒的士兵的盔帽。
琉璃拍着巴掌,“好厉害!太子哥哥,我和夕蓝向你求教来了!”
太子炎将弓箭交给一边的士兵,笑着回眸看向琉璃,一脸为人师尊的慈祥笑容,“好啊。”
他目光游移到琉璃身后的夕蓝身上。
夕蓝正一手拿着木制弓箭,眼睛看也不看他,一脸无所谓。
“夕蓝郡主也是来向本帅请教的?”
夕蓝一听点到自己的名儿了,微微偏头,笑了,“就怕主帅不肯教给我们高招。”
太子炎唇角一勾,“我怎么会藏私?琉璃郡主,看我是这样的人吗?”他温柔的问琉璃。
琉璃现在已经是眼冒桃花了,“太子哥哥大度仁义,怎么会藏私呢?夕蓝你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啦!”
夕蓝勾起一笑,太子炎,真有你的,这么快就让琉璃倒向你那边了。
正文 第六十七章 为什么要每天都去说
太子炎也回以一笑,温柔之中,夕蓝却读出来那种促狭。
“太子殿下,是这样吗?好像不是啊,要不,你手把手教我吧?”琉璃左拉弓也不是,右拉弓也怪,便向太子炎笑眯眯地说道。
夕蓝淡淡笑着,瞥了琉璃一眼,却与琉璃目光相撞,琉璃眨了一下左眼,她是故意的!
太子炎只得站在琉璃背后,手把手地教琉璃,看起来就像是抱着她一样。
“是这样,把手握在这里,左手用劲儿一拉。”太子炎悉心教着,眼睛瞥向一旁笑得春光灿烂的夕蓝,好一通生闷气。
可琉璃却又故意往太子炎身上蹭,让太子炎抓着自己的手,“太子殿下,你怎么不教我了,是不是嫌我不够聪明啊……”
这娇滴滴的声音,快超过古夕雪了……
夕蓝坏笑地望着他们俩,太子炎又瞪了夕蓝一眼,才笑着和琉璃说道,“当然不会,你做得太完美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指教你了。”
太子炎像弹簧似的往后一撤,琉璃急忙回头,“还……”
太子炎笑眯眯地打断,“好了,琉璃的天赋出乎我意料,古夕蓝一定还不会,看起来就傻傻笨笨的,古夕蓝,你过来。”
太子炎往自己身前一指,让夕蓝过来拉弓。
琉璃皱着眉,盯着自己手里的弓箭,明明装娇弱装地连弓箭都拉不开了,怎么还被他夸完美?
夕蓝耷拉着的眼眸抬起,闪烁着摄人心魂的光芒,她笑得魅惑众生,“主帅说对了,我还真是什么都不会,要不主帅,你也手把手教我?”
“古夕蓝!你!”琉璃气哼哼地指着夕蓝。
夕蓝对琉璃眨了一下左眼,微微笑了,又对愣着的太子炎扬了扬下巴,“主帅,可以吗?”
太子炎眼眸中闪烁着精锐的光芒,这个女人,又想玩什么花样?
“好啊,本帅向来一视同仁,对待二位郡主更应如此。”
夕蓝似是乖巧一笑,拿着弓箭走到太子炎跟前。
太子炎眼里闪过惊讶,提高十二万分的警惕,她怎么可能这么乖巧?
必有后招!
太子炎像是防贼一样盯着夕蓝,而夕蓝却是乖乖地钻到他跟前,拿起一支箭搭在弓上,还偏头问他,“这样对吗?”
太子炎皱眉,“对。”
“那为什么还不手把手地来教我?”夕蓝很认真很无辜地问道。
一旁旁观的琉璃眼睛都快要冒火了!古夕蓝!不是说不喜欢的嘛!
太子炎将信将疑地靠近夕蓝,把两手握上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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