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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运邪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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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少龙打通陈熙的电话,开成免提模式放桌上,和刘墩敏、刘蓉燕一起,又把合作的大体方向商量了一下。相互交了个底,最后决定考察完之后再商量正式合同细节。
白小胖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用电脑跟易水视频会议。曹步蟾也不时晃几个镜头,从电脑那端传来画面看,他们已经在那个尚未开发的海岛上了。曹步蟾突然声音大的惊人,“尼玛还有没王法了,海天航运说一句话,你们连搭工棚的材料都运不上岛了,养你们这些部门经理到底是做什么的?”
依稀听出曹步蟾是在对下属发火。易水脸色也是不善,跟白小胖交代了几句公司的事情之后切断了联系。白小胖关掉电脑,皱着眉头说,“刘胖子,你还是安安心心做蘑菇生意吧,海岛旅游线的项目就别指望了。现在海天投资只答应曹步蟾加入,连易水姐都要出局,不然岛上连一颗螺丝都运不上去,还谈什么开发?这海天公司在南亚海面上简直是一手遮天。”
刘墩敏火气顿时上来了,“玛德,他们以为他们是谁?大不了海岛留着养鸟养蛇,谁都不许上岛,谁都开发不成。”
白小胖蔑了他一眼,“养鸟,说的轻松,十来个亿呐。为了投这个岛,易水姐把两个公司的流动资金都投进去了,现在连买宝石和皮草的原料都没钱,东拼西凑地弄资金。银行那边不知道被海天投资荣满堂下了什么药,多年的老关系也盘不出来现金。她是拖不起了,打算彻底放弃,只想早些拿回前期投入的成本。易水姐这次被逼出局,跟头栽大了。”
赵少龙和刘蓉燕对这件事情了解不清楚,没投入也没发言权,坐在一边闲聊。赵少龙只觉得这海天公司完全不是在做生意,根本是强取豪夺,用的手段和海盗也没有什么两样。
刘墩敏和白小胖谴责完海天公司,又设想了多种挽回局面的方法。最后还是觉得不切实际,拿这个强盗公司半点办法没有,一筹莫展地靠在沙发上发愣。看的出,他们都很想替易水分忧,可惜力有不逮。
赵少龙作为一个旁观者也觉得憋屈,扭了扭脖子,站起来说,“几位慢聊,我去楼上躺会,酒有点上头了。”
第56章 夜访曹家
当晚,赵少龙又拿出绿笛,把破笛的笛曲在胡教授面前表演了一次,刘蓉燕也搭着听了一耳朵,惊为天人。只说赵少龙是一定古代魂穿来的,不然怎么能吹出如此惊心动魄的曲子。胡教授听完沉思良久,终于说:
“你这曲子铿锵杀伐,谢晚冬一个女人,不知道跳什么舞蹈能配的上。如果弄的不伦不类,岂不是贻笑大方,让那些棒子倭儿看了笑话。不行,得仔细琢磨琢磨。”
赵少龙想了想,“要不让她舞剑吧,一舞剑器动八方,剑气配杀伐气,吓死那些老外。”
“都是深研古典器乐的,当然听说过公孙大娘剑器舞,可是谢晚冬她会舞剑吗?”胡教授急切询问。
赵少龙回想了一下说,“她会不会我不清楚,不过他哥会。但是要让那小子上台表演歌舞,估计比要他割腕自杀都难。”
“少龙啊,以前我觉得古典乐交流主要是乐器,你一上台什么都能搞定,也能起到弘扬国粹的作用。刚才我接了院长的电话,他说上面通了气,这次必须要做到尽善尽美,显出大国的风范。你知道一旦牵涉到这些,所有细节都必须考虑进去。”胡教授顿了顿,又说:
“干脆我们现在就去找谢晚冬,把这件事敲定,眼看还有一两天了,不能再耽搁。”
“那好吧,我打电话问问她现在方便不方便。”事已至此,赵少龙只好拿出电话打给谢晚冬。谢晚冬现在正在曹家老宅,听说赵少龙要过去,忙说叫曹步蟾安排车来接,声音里透着欢快和欣喜。
胡教授说的这么凝重,已经上升到国际影响了,赵少龙再也顾不上什么冷置谢晚冬感情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胡教授和赵少龙一起下楼等曹步蟾家的车子来接,刘蓉燕留在家里收拾东西,她明天就要和三哥刘墩敏去蜀西考察杜仲种植基地。
没想到曹家的一个多小时才开到别墅门口,赵少龙看了看时间,都快到十一点了,难道曹步蟾不在家,司机都懈怠偷懒?再说这个时候去曹家合适吗?胡教授却没管那么多,拉开商务车车门就坐了上去,连声催促赵少龙快上车。
既然老人家都如此争分夺秒,不拘小节,赵少龙一个年轻人还有什么顾虑,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
京都不止空气雾霾严重,连红绿灯都没有节操。走走停停,车子大半个小时才开出三环,然后一路飞奔,果然和等的时候一样,一个半小时到达目的地。司机偷懒的嫌疑排除了,不过时间已经到了一点半,半路上已经能听到失眠的公鸡开始打鸣。
曹家老宅不比谢家老宅那么张扬跋扈,低调地修建在一片缓坡围绕的小盆地中央。黑暗中也看不太明白周围的环境,视线能见度之内看见几个小胡泊,也不知道是不是鱼塘。
车穿过一片低矮严实的树丛,停在一栋灯火也不算明亮的三层小楼面前。谢晚冬和一个老头子站在一起,看见赵少龙下车蹦蹦跳跳地迎了上来。
谢晚冬穿着水红色鲜艳的舞衣,好到无可挑剔的身材在明暗不定的灯光下犹如精灵,弯月般的眼睛里掩饰不住的欣喜,扑上来就把赵少龙摁在车门上强行来了一个深深地长吻。
赵少龙没反应过来,被她推在车门上躲闪不及中亲得满脸都是口水。
门口的老头子侧脸望天,胡教授侧脸盯着地面,不停地咳嗽。谢晚冬完全没甩眼前两个老头子,腻着赵少龙倾诉离别之情,“少龙,你不知道,这两天我可想你了。爷爷让个老头子一步不离地跟着我,说是为了我的安全,我又不敢不听爷爷的话。”
赵少龙好不容易摆脱掉谢晚冬的纠缠,用面巾纸擦着脸上的口水说,“你爷爷是为你好,听他的话就对了。”
低头又在她耳边说,“晚冬老师,这不是美国,以后注意点影响,不要在别人面前做这种太露骨的事了。你看,两个老人家现在都不敢看你。”
谢晚冬咯咯笑着说,“好,以后不在他们面前亲,背着他们我们再亲。”
赵少龙快哭了,白天才在胡教授面前说的正气凛然,自己和谢晚冬清白如水。晚上就被这妞当着众人一顿狂亲,虽说自己有抗拒推开的立功表现,不过那抗拒也太有气无力了。目前这情况,就算自己也不相信自己和谢晚冬是清白的。
“咳咳,你们亲完了就一起去谢老师平时练舞的房间吧,时间紧,我们好好商量一下。”胡教授盯着赵少龙冷哼了一口气,显然恨铁不成钢。
赵少龙低头闪避胡教授眼光,心想你要是年轻二三十岁面对谢晚冬这样的祸水级美女,也拒绝不了吧?说不定比我还没出息呐。
三人一起走进屋子,穿过小楼进入后面的院子,那个门口跟谢晚冬站一起的老头默默跟在他们身后。赵少龙隐隐感觉到后背传来一股气息,让他焦躁不安。就像一个人手无寸铁站在雪地里,背后是一只咆哮的黄斑猛虎。
你不知道它是饱食还是饥饿,只知道自己的小命已经任它生杀予夺,没有半分逃脱和幸免的机会。脑海里的小虫儿突然若隐若现,睚眦、嘲风两股气息冲击着体内脉络,张牙舞爪蓄势待发,一会又悄悄黯淡了下去。
赵少龙一回头,那没看清模样的老头已经走进院子一栋小青瓦房里面,吱呀一声关上了门。
这老头可能就是谢晚秋说的那个老曹家的供奉吧,果然深不可测,牛叉到爆!
老曹家也不简单啊。保不齐以前也是偏门起家,满手血腥。
现在曹步蟾走这条路也还算清白,面对天涯海阁的挑衅并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更可能是明知使用过激行为也是以卵击石。他才会在易水和刘墩敏两个盟友面前说出,得罪不起,不敢得罪,那种认怂的话。
赵少龙一边脑里转这些念头一边走进谢晚冬平时练舞的地方。胡教授坐在椅子上,直接进入主题,“少龙,你把那曲子再吹一遍,谢老师跟着笛曲跳舞,想到什么动作就跳什么动作,不要拘泥现代舞民族舞的条条框框,随意发挥。”
赵少龙点了点头,给谢晚冬递去一个询问的眼神,拿出绿笛横在唇边。谢晚冬用一根红色发带拢住已经长长了一些的短发,双手微贴在腰间,嘴角微呡,眼神一片空灵看向赵少龙……
悠扬起伏的笛声缓缓响起,渐渐高亢,飘荡在夜色笼罩的曹家老宅上空。
离练舞厅不远的院子,老槐树下的小青瓦房里,一个干瘦老人坐在枯黄的藤椅里。面前摆了一碟花生,一碟干豆腐,一杯浑浊的老酒。笛声传进老人耳朵里,老人沉如深海的眼中竟然泛起一点微微的亮光。
第57章 误会
清晨的曹家老宅被一层蒙蒙的薄雾掩盖着,八个大小不同的水塘围绕在老宅四周。
隐约能看出水塘组成了个异型八卦图案,曹家数十栋大大小小的建筑正好在八卦中央。几只不知从哪飞来的白鹳在水塘里追逐觅食,偶尔发出几声响亮的鸣叫。
从曹家大门走出来的胡一屛教授满脸倦容,眼睛里却闪烁着孩子般兴奋的光彩。赵少龙垂头丧气地跟在后面,双眼无神,嘴巴浮肿,盯着胡老头后背敢怒不敢言。
以后再也不跟艺术家打交道了,整整一夜啊,嘴巴都吹肿了,这不是玩艺术,这是玩命。
“没想到谢晚冬老师也这么有灵气,特别是她最后这段舞,那剑舞的苍凉中又带着疲倦,最后那个扑倒在地的动作,身体打晃,脚步踉跄,剑都摔出去了。把一个百战身死的女将军在战场上的那种无奈和不甘的情绪表现的淋漓尽致。”胡教授依然沉浸在谢晚冬的绝妙舞姿中。
靠,让你跳一晚你也得浑身打晃,脚步踉跄。
那把剑至少有十来斤重,你拿着耍一整夜试试,我的胡爷爷啊,晚冬手腕都肿了,不摔出去才见鬼了。
依然是昨晚那司机把车缓缓停在门口,眼见昨天半夜载来的两位客人眼圈乌青,脚步虚浮,暗暗猜测这一老一少昨夜到底折腾了些啥勾当。小少爷前几天接回来那美女莫非爱好广泛,正太老头通杀!哎~~这世道。
赵少龙拉开车门,一头栽进座位里闭上眼睛开始补瞌睡。胡一屛教授上车后依然兴奋地说这次定能让院长震惊一把,连带震惊国际友人,扬我国粹。车转出曹家后慢慢加速,颠簸中老艺术家的满腔激情终于耗尽,不一会就传来一阵呼噜声。
回到刘蓉燕的别墅,已经快十点钟,赵少龙冲了澡正打算睡觉,曹步蟾的电话打进来了。接通电话后,曹步蟾的声音生硬中又透着陌生,“赵少龙,能来静竹深院一趟吗?有些事我们俩当面好好谈谈。”
这家伙昨天还在南亚的海上,今天就回来了。赵少龙有些诧异,自己跟曹步蟾满打满算才接触了两天,有什么要紧事需要当面谈?听这口气有点不对,前天下午通话的时候还少龙少龙的叫,口气很亲热啊?
和今天电话那边传来的口气完全是一个天一个地。难道是要昨天的酒钱,记得只喝了三瓶绿蚁酒,不是说好不收钱的吗?
“你等着,我马上过来。”赵少龙皱着眉头挂掉电话,曹步蟾的语气让他心里很不畅快。出门在就近的银行取了十二万块钱用报纸包着打车直奔静竹深院。住宿一晚算四万,绿蚁酒六万,加上那些菜,带十二万够了吧。
不是赵少龙气量不够,他也知道完全可以刷卡付账。不过曹步蟾说话的语气让他很想不通。曹步蟾又不是和自己出生入死过的谢晚秋,自己没必要听他用这么生硬的口气说话。干脆弄个兄弟亲不如账目分明算了,到时候直接把账结了走人。
一路上他都在纠结到底出了什么毛病,会让曹步蟾语气变化这么大?直到车开到静竹深院门口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静竹深院依旧是老样子,门口的安保人员明显被事先打过招呼,直接奔着刚下车的赵少龙走过来,示意由他带路,让赵少龙跟上。
赵少龙跟着安保人员走了十几分钟才来到静竹深院一个很偏僻的院子门前。
“曹董就在里面等你,你进去吧。”安保人员说完,转身走了。
赵少龙抬脚走进院子,眼前的情景让他大吃一惊。
院子里摆了张桌子,曹步蟾正对着院门坐着,昨晚在曹家看见的老头坐在他旁边。老头貌不惊人,低垂着眼睛,摆弄着面前的茶碗盖子。可就那么随意地坐着,迎面而来的威压让赵少龙心神不宁。
两个比花还娇艳的女人一脸冷峭,和曹步蟾隔桌子侧身坐着,眼光刻意不和曹步蟾接触。这两个冷艳的女人居然是唐诗和元瓷。院子里阳光明媚,四个人却像死一般寂静,谁都看得出来气氛很不和谐。
她们找曹步蟾干什么?尼玛这又关自己什么事。
看到赵少龙进来,元瓷和唐诗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站起来说:“赵执事,过来坐。今天我们海天航运和曹公子谈谈南亚海岛开发的运输合同,等你这个掌舵的人来了,我们就可以开始了。”
唐诗面对曹步蟾,“曹董,赵执事你认识我就不多做介绍了。他是海天航运的执行董事,小细节我们谈,大方向他说了算。”
赵少龙当场目瞪口呆,海天航运自己连张办公椅都没看见过,所谓的万分之五纯利分成更是角票都没看到一张。除了身上有块破木牌,跟这个公司哪有半根毛线的关系。唐诗元瓷这两妖女把自己直接推出来,这是玩的哪一出?
“唐诗,元瓷,你们这是干什么?洪烈随随便便甩那么一句话,我就非要给你们卖命?”赵少龙盯着唐诗元瓷,眼神凛厉。
元瓷微微笑了笑,拉开把椅子示意赵少龙坐下,“昨晚海天投资已经和曹氏集团签订了意向合作备忘录,我们占了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这次集团决定转给你百分之十的股权,赵执事,海天集团的董事局决定让你做海岛开发的全权负责人。海天投资全力配合你,海天航运本来就该你管,你定好大方向我们去办就是了。”
曹步蟾脸色越来越沉,他这次被海天集团旗下的公司组团打劫,花大力气投下的海岛眨眼易主。连最铁的商场盟友易水都被踢出了局。海天集团背后是天涯海阁,他知道在南亚一带自己惹不起,只能屈服,不然十几亿的投资就只能被套牢,他担不起这个责任。
但是,他没想到,最后以胜利者姿态出来摘果子的,居然是赵少龙。
这可是自己最好兄弟谢晚秋的生死兄弟。他亲手把谢晚秋从死亡边缘拖回来过。自己和他喝了一夜酒几乎也把他引为知己。倾心款待的朋友居然当着面狠狠一刀子捅了过来。
想起前几天谈这事的时候,他还坐在旁边若无其事的喝酒,曹步蟾心头一阵阵地发冷。
谢晚秋和天涯海阁开战,他救谢晚秋的命,又跑来静竹深院打探消息,这王八蛋到底什么底牌,居然玩两面潜伏。
第58章 愿做兄弟
赵少龙看曹步蟾平时苍白的脸色已经发青,心里对自己的误会已深,知道再怎么解释也没用了。怎么说?难道狗血地眼含热泪,(曹哥,我完全不知情啊!是天涯海阁用接近十个亿的股权来离间我们的感情。)这是基友的耽美台词啊,我靠,天涯海阁这些人也太恶心了。
“曹哥,既然海天集团把海岛开发的事完全交给我做主,我就完全交给你做主。你想怎么开发就怎么开发,易水姐和刘哥想回来入股就回来入股。股份我们让给他们百分之二十,有钱大家赚嘛。”
赵少龙心平气和地说出这段话,斜眼看着唐诗和元瓷,等着她们的强烈反弹。
妈蛋,跟我玩恶心,我们就恶心恶心试试。现在只有撕破脸才能挽回局面了。
没想唐诗和元瓷表情坦然,一副悉听尊便的表情,让赵少龙闹不懂她们的想法。
曹步蟾听完抬头看了看赵少龙,又看了看唐诗和元瓷,脑门上全是问号,天涯海阁不是这么个办事风格啊。荣满堂在海上和自己谈海岛开发的时候,完全是碾压般的强势,根本没把自己的意见当回事。
曹步蟾紧绷的脸色缓和了下来,“唐诗,元瓷,你们有什么意见?”
元瓷笑了笑说,“赵执事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海天集团和我们这些下属全力配合。”
唐诗呵呵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得逞后的狡黠,“赵执事真是个大善人,这么大的利益说让就让。对了,海天投资的荣满堂老爷子说让你随时给他打电话。他说,这么久海天航运的掌舵人没找他借钱了,他觉得浑身不对劲。”
作为一个大三学生,遇上这种事情,赵少龙相当没有概念。那些股权又不能变现,就是镜中花水中月。开发海岛旅游资源什么的对他来说更是两眼一抹黑。
自己知道个屁的旅游开发。要真让做主,那岛用来养猪养鸡就是能想到的最大利润点。
唐诗、元瓷又露出了任凭执事吩咐,我们就是你的乖秘书的表情。赵少龙知道自己中套了,天涯海阁不过是想把自己牢牢绑上他们的战车。
曹步蟾招来几个经理,和荣满堂在电话里沟通确认,又给易水和刘墩敏打电话协商,电话打了整整两个小时。唐诗、元瓷和曹步蟾手下的执行董事商议敲定了诸多细节。曹步蟾通话时一直在跟赵少龙沟通,赵少龙笑而不语只是点头。
最后确定大体上的海岛开发股权分配,海天投资占百分之三十五,曹氏集团占百分之三十,剩下百分之三十五易水占百分之二十五,刘墩敏占百分之十。海天集团依然占了大头,不过要是曹步蟾利益集团捆绑起来的话,仍然是他们说了算。
总体来说曹步蟾对这个结果相当满意。有海天集团的加入无疑对这个计划是很有好处的。没海天航运发话,曹步蟾的下属连搭建工棚的材料都运不上岛的情形还历历在目。现在有了赵少龙这个海天航运掌舵人的全力支持,曹步蟾彻底松了口气。
唐诗和元瓷现在屹然又成了赵少龙的贴身丫鬟,谈完合同就坐在沙发上喝茶,完全没有走的意思。元瓷盯着赵少龙眯眼微笑着问,“今天执事给我们安排什么工作餐啊?”
赵少龙见曹步蟾恢复了以往的开心笑容,心里也很舒畅,呵呵笑了笑,把取出准备付静竹深院酒钱和住宿费,用报纸包着的十二万往桌上一扔,
“曹哥,前几天你给我接风,今天我做东。你们这的会员卡我办不起,这里有十二万现金,拿十瓶绿蚁酒,再弄一桌菜,我们好好喝一顿。”
曹步蟾谈好海岛的事,在易水刘墩敏等商业盟友前,把面子也足足挣了回来,家族那边也有了圆满的交代,心情大好。把赵少龙扔在桌上的报纸包翻开,果然里面一打一打的红票,顿时眼睛一亮,“哇靠,土豪啊,走哪都带着一捆一捆的钱。你不知道有个东西叫pos机吗?”
赵少龙听着曹步蟾的插科打诨,心想自己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曹步蟾是真心和自己交好的,自己居然以为别人要账,带着现金准备来付房钱酒钱,完全是个土包子行为。
“少龙,不是吹牛,你在曹哥这还真花不出去钱。今晚还是岸边那水榭,我立刻安排。”曹步蟾说完走近坐在一边快要睡着的老头恭敬地说,“虎叔,你不喜欢热闹,要不我安排车你先回去。这边应该没什么事了,您老人家早点休息。”
老头睁开沉如深海的眼睛,扫了扫曹步蟾,盯着赵少龙看了一会,“今天我想和你们几个年轻人一起喝酒。昨晚这小子在我房子边吹了一宿笛子,我就听了一宿,很久没见这么奇特的年轻人了,今天我就跟他喝一杯。”
曹步蟾愣了愣,回想起打从小记事起就听到虎叔那悲戕的洞箫声,顿时恍然大悟。虎叔这是遇到知音了啊!
曾几何时,虎叔每次和父亲从外面回来,都会在后山的缓坡上摆一壶老酒,吹一曲洞箫,直到夜深人静才回屋。虎叔和父亲在外面做过些什么,从来对晚一辈的人忌讳莫深。只知道虎叔很少有笑容,心里藏着什么样的人和事也从不对外人讲,即便是自己这个他看着从小长到大的侄儿。
曹步蟾自从接手家族生意之后常年在外。好像很久没听到虎叔吹箫了,也不知道他现在还喝没喝每年从他家乡专门运来的老酒。
赵少龙巴不得能和这位世外高人一般的老人把酒言欢,“虎叔,昨晚真不好意思。我和谢晚冬老师练舞,司为了参加今年国际古典乐交流大会。时间太紧了,所以练了个通宵。今天我一定好好陪你老喝几杯,陪个罪。”
老人点了点头,站起来朝水榭方向走去,看来他对静竹深院的环境很熟悉。
曹步蟾立刻打电话安排人去水榭那边侍候着,像说相声一样,报了一长串的菜名。曹步蟾下属的几个经理和执行董事并没有和赵少龙一行一起,被安排去了另外的地方吃饭。
虽说静竹深院竹林幽深,庭院繁复,其实往湖边走就那么几条路,唐诗、元瓷走在前面,曹步蟾和赵少龙在后面慢慢走着说话。
“少龙,刚才那老人是我虎叔。从我生出来就住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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