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桃运邪王-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当最后一个鼓点停下的时候,整个演奏厅一片欢呼,一楼的欢呼雀跃,二楼的听众又跳又叫,几乎把混凝土的楼板跳塌。
赵少龙甚至看到神经粗大的韩萱跳到了椅子上,手里挥动着饮料瓶,瓶里的芒果汁洒了前排男观众满头满脸。那观众回头看见是个俏丽绝伦的萌美妞,才忍住怒火报以微笑。要是曹步蟾那脆弱的身板,保不齐会当场打起来。
在观众狂热的欢呼声中,评委给出了九十五分的空前高分,让观众又是一阵疯狂的欢呼。
谢晚冬捏了捏赵少龙的肩膀,咬着嘴唇无辜地看着赵少龙。明显是担心拿不到名次,这黑妞的演奏太突出了,也太得人心了。似乎已经是未冕之王,就等剩下的几个赶紧表演完,好上台领奖。
要知道胡教授提供的情报里,上一届朝仓西子和虎清兰的巅峰对决,朝苍西子夺冠时的得分才九十三分。
表演者区域只有一个日本女人,几乎可以肯定,那个穿着和服的女人就是朝苍西子。她是胡教授为赵少龙设定夺冠的最大障碍。
唐诗元瓷看过朝仓西子的演奏,说两人是在仲伯之间。可是,赵少龙昨天被虎三爷那一记虎咆奔雷手打得几乎挂掉。皮开肉绽,血流了一大半,虽然有小虫儿护体,也不可能一天就恢复到满血满状态。
想超过朝仓西子都难而又难,现在又横生生杀出个黑妞塞纳亚。高达九十五分的成绩,让人心头发凉。
赵少龙反手拍了拍谢晚冬的手,给她一个大大的笑容,“放心,我们尽力就好,又不是非要得第一。轻松点,来,呶呶,给爷笑一个。”
“讨厌,我才不稀罕什么第一呐。你的伤还没好,可不要太用力,你看我头发已经快长到肩膀了。还记得那句话吗?长发齐腰,你就得来娶我。”谢晚冬咬着嘴唇,新月般弯起的眼睛里凝满了水雾。
赵少龙干咳了两声,回头刚好看到韩萱也正望着自己这边。安静下来的韩萱又恢复了呆萌的眼神,盯着赵少龙小手握成拳在脸侧一顿,向他做出个加油的姿势。赵少龙回了个笑脸,转头坚定地看着舞台中央。
必须要弄个第一名,不然辜负两个人的期望,面子上太难看了。
热烈的气氛终于平息了下来,又是几个外国的器乐高手上场表演拿手绝技。这些国家的古器乐几乎涵盖了吹拉弹唱的领域,表演有优有劣,但都没有超过塞纳亚的神迹出现。
八十分,八十五分,最高达到了九十一分。这个分数是西伯利亚一个白种人得到的。演奏的是一把骨质的类似双簧管的乐器,这乐器据说是某游牧民族失传的乐器。是他在深山一个古洞穴中发现的,他自己都不知道名字。吹响的时候非常有特色,他就自己摸索配了个曲子。
赵少龙心想这乐器够古典的,古的连吹奏者自己都不认识。如果这次古典乐交流大会是比年代久远的话,它当之无愧是第一名。
不知名乐器在白人口中吹出了远古的苍凉,仿佛是原始人狩猎时进攻的号角,听的出里面的杀戮与血腥。这场器乐盛会看到这里,赵少龙渐渐琢磨出虎三爷当时在翠竹湖岸边,水榭里给自己说那几句话的含义。
音乐到极致处能动摇人的神魂,既能激发内心的斗志,也能抹去人求生的欲望。当时楚霸王兵困垓下,汉兵抓来楚地乐师,在山脚吹奏楚曲,唱楚歌。愣是活生生瓦解了霸王誓死相随的江东子弟兵的斗志。
将士死伤殆尽,爱妃虞姬挥剑自刎,爱马乌骓不愿上船偷生投江而死。力拔山兮气盖世的一代霸王项羽,落得万箭穿心,身体被邀功的汉军撕扯成碎片。盖世雄霸落得碎尸万段的下场,都是因为那一首楚曲。
四面楚歌马急驰,不知遗革裹谁尸?……音乐,确实是可以杀人的。
白种人的演奏也获得了热烈的掌声,得到高分下台后,主持人报出了下一个表演者的名字。
朝苍西子,十三弦古筝,表演曲目:《弦断》
第69章 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朝苍西子,1992年6月出生于日本东京,日本女艺术家。
获得两届世界级古典乐比赛金奖,善弹十三弦古筝。被誉为日本文艺界的国宝级美女艺术家。
演奏厅的橙色灯光再次转暗,粉白的灯光把舞台中央一大片区域框做半圆形。空中洋洋洒洒开始飘落绯樱花瓣,朝苍西子在一道浅绛色光柱照射下,缓缓走入花瓣飘落的粉白光晕中央……
朝苍西子抱着把黝黑的十三弦古筝,微微向台下颌首,轻轻地半侧身蹲坐在了舞台中央。梦幻般的灯光,满天飘洒的绯樱,宽大的黑色古筝被她直接横放在膝盖上。这种怪异的摆筝方式,被她做出来后偏偏显的无比优雅。
黑色宽大的十三弦古筝压在朝苍西子娇弱的膝盖上,像一株枯老的梨花树压着丛白色的娇艳海棠,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美。
朝苍西子精致的脸庞微仰,一片绯樱恰好落在她眉骨文身之上,真假花瓣在雪白的肤色上重叠,衬托得她脸蛋美如花妖。
帧……帧……帧……
起手抚筝,声音悦耳中又带点干裂的沙响……忽然又转为柔和的音调,接着声音如水银泻地,铺天盖地的郁闷苍凉。
“古筝居然不用筝架,就摆在膝盖上弹,还用这么平淡刺耳的开场。今天的表演者都很标新立异啊。”台下的胡教授眼神有些迷茫。
本来,古筝就是以淡雅,优美,富有韵味著称。不同的曲子会带给人不同的感觉,比如高山流水,洞庭新歌,渔舟唱晚等。但从没有敢把古筝当琵琶用,弹出如秦腔般的壮阔。
音调转换承接极为繁密,漫天绯樱花瓣似乎也改变了飘落的节奏,随着筝声时快时慢。
一幅闺中红颜倚楼期盼苦等的画面在众人面前展开……夕阳如血,小路延伸向远方,佳人望眼欲穿;初燃的灯影里,佳人依然痴痴凝望;晨曦的微光中,楼上雨雪飘落,楼下马蹄缓急,佳人倚楼凝望,只是过客不是归人……
画面渐渐变淡,楼上佳人身影好似伏着阑干垂泪,身上轻纱飘落楼下;仿佛又是轻纱还在阑干,人已堕入漫天落花……
帧……帧帧……,帧……帧帧……
连着十三声,凄艳欲绝弦断脆响,余韵寥寥。朝苍西子膝上的古筝弦,全部断裂。人们仿佛看到楼下满地的枯叶残花,迎接拥抱那落花堕楼的佳人……
一片死一样的寂静,女听众腮边泪水涟涟,却没有一个人去擦拭;男听众满腹郁结,只觉的自己辜负了太多女人的深情。有些人居然萌发了生又何欢死又何哀的想法,世间如此凄苦,何不出家为僧!
悲!太他娘的悲了!
这绝对是一曲闺中伤怀的神迹之作!虽然悲苦凄婉地让人想割脉。
塞纳亚的鼓点把青春和欢乐带给大家,朝苍西子的筝弦把悲苦和绝望印在人脑海。这曲子的感染力已经让大多数评委失去了判断能力。一个如此年轻的女子能把世间情感演绎到这份上,让人不得不怀疑她本身就是个妖孽。
灯光师居然忘记了把光线调亮,朝苍西子缓缓抬起头来,已经是满脸泪痕。任何人都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是用尽了全部的情感,殚心竭力弹这曲,“弦断”。
“知音少,弦断有谁听?”,曹步蟾心中怅然若失,我的知音难道是少龙兄弟吗?靠,应该是眼前这位朝苍西子小姐啊。
曹步蟾狠狠甩了自己一个耳光,收拾起捡肥皂的悲壮想法,及时把心态扭转回正常轨道。
谢晚秋年少已经功力大成,意志力比一般人坚强数倍。第一个站起来,缓缓鼓掌,唐诗、元瓷也从悲切的情绪中醒了过来,跟着鼓掌;赵少龙坐在轮椅上,忍住后背的疼痛,也开始鼓掌。
没有雀跃,没有尖叫,人们自发地站了起来,稀稀拉拉的掌声,渐渐密集,片刻后汇成潮水般的掌声。
评委们经过长达数十分钟的磋商,最后给出了九十九分的高分。
赵少龙眼泪哗哗的,这曲子听的人郁肠百结,身体有气无力,伤势好像又加重了几分,还怎么上台去超越朝苍西子啊?难度大的难以想象。
十来首古典乐下来,听众们听地大喜大悲,都快弄成神经分裂了,估计回去就得生一场大病。大多数人这时才明白主办方不许带未成年人入场的深意。
还有三个表演者了,最后一个节目由主办方压轴出场,两个安保人员示意赵少龙和谢晚冬该去后台准备了。赵少龙点了点头,两个保安护着他和谢晚冬去后台。
胡教授紧随其后,也跟到了后台化妆间。
“少龙啊,朝苍西子这曲‘弦断’和你的‘破笛’不管曲名还是曲风都很对应。你如果表演的好,完全可以和她并列第一。”胡教授心里没底,只好临阵打气。
赵少龙闭眼凝神,过了好一会,终于感觉那几只小虫儿依然鲜活地在身体里游走。身体依然很孱弱,不过这次一定要爆发,哪怕是受伤也要硬上。
“胡教授,朝苍西子是日本妞吧?”,赵少龙抚摸着横在膝盖上的洪武铁笛问。
“是啊,籍贯东京,正儿八经的日本人。”
“我们是主办方,胡教授,我这次代表的不是个人啊。她虽然是个日本妞,做其它某些活动还可以让着她点。但是这个表演已经成了比赛,事关国家荣辱,我必须要把她推到在地。”
“可是,你有把握吗?”胡教授巴不得他有信心。
赵少龙想了想又说,“其它国家表演都没有特效,你们干嘛给这个朝苍西子弄那么多樱花瓣撒来撒去的?这不是影响比赛公平吗?”
胡教授顿了顿,“其他国家没有要求啊。那也只怪他们没掌握舞台表演的精髓。总不能他们不要我非给他们,他们要我偏偏不给他们吧,他们要就要说啊……”
赵少龙听胡教授如此回答顿时笑了起来,“说,接着说,这段台词你还没说完。”
胡教授显然没听懂他在指什么,一脸迷惘。
片刻后胡教授脸上露出了孩童般狡黠的笑容,“少龙啊,其实我给你安排的特效更多,更震撼。朝苍西子那只是一点毛毛雨。”
老奸巨猾啊!想不到胡教授也有不厚道的一面。
“胡教授辛苦了,有你这句话,我心里踏实多了。”赵少龙回应一个阴险的笑容,心中增加了一些底气。
拼了!为了部落,哦,为了我千秋炎黄。
第70章 爆笛少年
前台的表演已经不值得赵少龙关心了。如果再跳出来一个得一百分的妖孽,只能怪自己命硬遭天妒,玉帝不保佑。
谢晚冬扭着脖子,揉着脸,想从刚才古筝的悲情氛围中抽离出来。赵少龙眼睁睁看着开朗活波的谢晚冬被朝苍西子祸害成这样,却也没有办法,这妞的古筝摄魂啊。
还记得当时在一众老太太老爷爷教授面前,演奏笛子的时候,那些老人也是老泪纵横,沉入笛曲的情愫里不能自拔。
这次表演完之后,还是少摆弄乐器,万一哪天如虎三爷所说,震死几个人摆在面前,岂不是悲剧。
“晚冬老师,这次我决定用全力,你在场上千万别太投入,特别是最后那几个音。你把剑扔出去就好,不然很危险。”赵少龙担心地看着谢晚冬。
“你叫我什么?赵少龙我可告诉你啊,在学校你可以叫我老师,在外面你得叫我……就叫我晚冬吧。”谢晚冬眯着眼睛,像只魅惑的小狐狸般笑着,活动身体,为上场做着准备。
“可是你比我大啊。让秋哥听见怪难为情的。”
“大几岁啊,你看你皮肤苍白,双眼无神,头发就像只鸡窝。我看着比你年轻多了,当你妹妹都行。”
“我小时候家里穷,没保养好。不过你看着真比我年轻好多,以后私底下我就叫你妹妹吧。”赵少龙想了想又说,“晚冬,我跟韩萱……”
“不要说,不要说。”谢晚冬捂着耳朵,闭上眼睛喊。
赵少龙叹了口气,其实他又何尝想说,韩萱只怕也是一样吧。
片刻后谢晚冬睁开眼,狠狠瞪了瞪赵少龙,坐到镜子边上去补妆。其实她的皮肤白皙健康,一点瑕疵都没有,根本不需要再用什么化妆品。但是女人谁不愿意自己能更美些,更动人些。
后台还有两个金发碧眼的表演者,看上去很没精神,听完塞纳亚,朝苍西子的演奏,他们已经对第一名和第二名丧失了信心。第三名的奖品是欧洲十国游,可惜他们本来就是欧洲人,对这个可有可无的奖品没一点兴趣。
赵少龙闭上了眼睛,试着用精神和小虫儿们去交流。时而能感受到,时而又消失不见,形迹难以琢磨。但是只要现身的小虫儿,赵少龙就能在需要的时候让他们显出异能,可见这些小虫与他已经在精神上融为了一体。
抚摸着洪武铁笛,赵少龙头稍稍后仰,背隐隐传来一阵疼痛,需要静养啊。这次表演除了地利,天时、人和都劣势到了极点。希望小虫儿争气一些,爆发出它最强的一面。
“下一个表演者,中国,赵少龙,长笛,表演曲目:‘破笛’”
大厅里橙色灯光完全暗了下来,几根细小的光柱在舞台边游走,瞬时,一道柔和的光线在舞台中央亮起,光圈慢慢扩大。
一个脸色苍白的灰衣少年坐在轮椅上,面目也算不得多英俊,沉静的气质却让人心折。手中两尺来长的长笛黝黑暗沉,依稀是精铁打造,看着古朴端方。演奏大厅隐隐有风声响起,舞台中央真地吹起了阵阵凉风,把少年的长衫下摆吹起。
灯光变幻,背景突然现出光幕,一派黄沙大漠的苍黄。一声清亮的鹰啼划过众人耳膜,几只激光投影形成的苍鹰展翅,在舞台上空徘徊飞翔,少年缓缓横笛,靠近唇边。
“我靠!几近真声的逼真音效,炫到爆的激光投影,胡教授可真舍得花钱,这得大几百万吧。”曹步蟾是装逼惯犯,明显很了解这些声光效果的造价。
“还没开始就已经把人眼球赚足,这胡老头还是有点想法的。难怪吵着要少龙来参加,是怕亏了血本啊。”谢晚秋呵呵笑着。
舞台上激光投影又缓缓在赵少龙身边形成了一道崖壁,坐在轮椅上的少年被逼真地显示出坐在悬崖上的姿态。劲风裹着轻烟,吹地少年长衫猎猎作响,几缕乱发在额前拂动……
呛……
铁笛居然发出一声金铁交鸣之音,悠悠缓缓,起起伏伏的笛声扬洒开来。
一个白衣女子缓步走进舞台中央,手中低拖的铁剑猛然扬起,一段铁血铮铮地舞蹈开始了。
激光投影又幻化出无数刚劲凶顽的异族武士,和舞蹈中的白衣少女合拍起舞,背景再转,仿佛有千军万马在大漠上奔腾冲杀。
笛音由低起高,铁血铿锵,每一个音都直至听者内心深处,挑地人气血翻腾。笛音不息,音浪里似乎冲出千百汉服武士,一个白袍将军冲杀到异族围绕的白衣少女面前,幻化出的人影与少女看似近在咫尺,又似远在天涯,遥遥相望。
激光人形与笛音中幻出的人影交错穿插,已经分不清到底孰真孰假,只是本该宏大的场面更加震撼,更加宽广……
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大漠黄沙,千古苍凉……
笛音越来越高亢,崖山上的少年身体微微发抖,似乎要从崖壁上摔下来。一抹鲜血顺着笛子缓缓流在灰色长衫上,沁入,变褐!
将军战死,敌酋如潮,白衣少女带着绝望的眼神,曼妙无奈地转身,剑呛地一声脱手飞出,缓缓匍匐倒地。剑脱手的同时,笛音飞出一个高亢到云霄的高音,少年手中的铁笛陡然爆成了尘烟般的粉末,散落在少年长衫之上。
笛音尽收,激光投影缓缓退去,坐在轮椅上的少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扑倒在地。
大厅里观众顿时哗然,这首铿锵有力的笛曲简直不似人间的音乐。虽不说超出朝苍西子的古筝很多,但也稳稳压了一头。再加上古筝只是弦断,这少年直接是爆笛。那日本妞用灵魂在演奏,满脸的眼泪;这少年直接是用生命在演奏啊,吹得吐出一身血……
“少龙,你怎么了?”,台上的谢晚冬第一个扑了上去。台下再次哗然,韩萱、谢晚秋、曹步蟾、唐诗元瓷等都冲上了舞台。
台下的朝苍西子已经完全沉浸在“破笛”辉煌宏大的旋律之中。精致的脸颊上桃花般的深眸里尽是狂热,弦断、破笛,我是思妇楼头柳,你就是漫天纷飞的天边柳絮。赵少龙,你难道就是我苦苦寻觅的知音吗?
谢晚冬怀里的赵少龙嘴角溢血,后背伤口也撕裂开来,泊泊溢出血渍,双眼紧闭,人事不省。
第71章 疗伤敢当谷
赵少龙睁开眼睛,面前是一张皱纹深深的老脸。
“我这是在什么地方?……唔,宋青丹,宋爷爷,你怎么会在这里?”
眼前的老人须发皆白,脸膛微黑,脸色不善,一双大眼睛目光炯炯,正是飞机上相遇的金针阎王宋青丹老爷子。
“还算不错,活过来了。试试,能不能动,不要太用力。”宋老爷子眼睛里一丝欣喜的光闪过,却故意绷着脸。毕竟被赵少龙狠狠地拒绝过,心里始终有个小疙瘩。
听完宋老爷子的话,赵少龙才发觉自己躺在一张草席上,浑身像散了架一样,根本没有半点力气,疼痛从后背一阵一阵地传来。心里一急,想强撑着坐起来,双手软绵绵地提不起半点力道。强一用力,撑起半个身子,啪嗒一声又摔回草席,嗷、嗷……叫了几声,后背钻心地疼。
“少龙,你没事吧?”,谢晚秋从宋老爷子身后闪了过来,扶住赵少龙肩膀,“你先躺着别动,万事都先别考虑,养好伤再说。”
宋老爷子干咳了几声,冷冷地说,“他目前还死不了,你把我的话转告给他。答应我就继续医治他。不答应,你们马上就走,麦蒙会把你们送出去的。”
说完不冷不热地看了一眼赵少龙,转身走了出去。
赵少龙心头着急,忙凝神去感应那几只小虫,隐隐约约觉得那几个小家伙还在,却像睡着了一般,一动不动,也不见像以往那样去修复后背的伤。又试了几次使用异能,那几个家伙在脑际闪了两闪,疲倦地隐去,再没半点回应。
这次亏大了!这几个小家伙好像已经耗尽了精力,快嗝屁了似的。
都怪自己逞能,可能是修复伤势小虫儿们用尽了精力,笛子吹到一半的时候,身体已经快撑不住了。全靠几只虫儿在体内游走,把全身的精气都发挥了出来。最后那一声高音,感觉后背的伤生生被震裂。
谢晚秋一脸焦虑,狐媚眼儿里居然有几道血丝。拍了拍赵少龙的肩膀说,“少龙啊,现在你的小命就攥在宋阎王手里,你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做他徒弟吧……”
赵少龙虚弱地哼了哼,“这老头脾气也太怪了,上次我就给他说了我对学医不感兴趣,他又何苦这样执着。对了,这是啥地方,怎么是木板屋?”
这间房子四四方方,墙壁、屋顶、地板全是一块一块的木板拼成。家具只有三样,一个衣柜,一个大书桌,还有赵少龙躺着的大木榻。从木板的成色来看,这房子建成不少年头了,颇有几分田园雅趣。
谢晚秋摸了摸鼻子,“这是宋阎王的老窝,应该叫‘敢当谷’。我看见外面有块石头上刻着这三个字。四面都是山,鬼才知道这地方在哪?麦蒙那王八蛋给我扎了一针,我愣是瞎着眼跟他坐了几天几夜的车,被牵着走了一天的山路,最后还被他用银针扎晕,醒来就在这里了。”
赵少龙满头黑线,这不会是在基地组织的老巢吧?搞的这么神秘。
“你别瞎想了,能捡回小命不错了。军区几大名医会诊,死亡通知书下了八次,韩萱都哭昏死过去了。要不是晚冬那丫头留了宋阎王的联系方法,现在我们可能在给你做头七吧。呵呵,不过宋阎王这老小子还蛮对我胃口的,昨晚居然把我给喝翻了。不过我把麦蒙那小兔崽子喝翻了,哈哈,叫他小子扎我。”
谢晚秋乐个不停,显然赵少龙没事了,他心情不错。
赵少龙浑身乏力,提不起半点精神,“韩萱和晚冬老师没什么吧?”
“没事。回去告诉她们你死不了,不就没事了。不过我说你丫的也太下的手了,表妹你弄走就弄走吧,还把我亲妹妹整得要死要活的。看你小子怎么收场?”
“秋哥,你看我就一穷吊丝,没脸蛋没身材,没权没势,还没工作,一套闹鬼的屋子还是帮你喝酒你送的。你们谢家什么家世,晚冬那容貌素质,嫁个王子都不意外。我和她之间的事,只是个巧合。”
“什么巧合?”
“我们坐飞机去京都的时候,遇上劫机,我帮她挡了一刀。”
“靠,居然那次你们在飞机上,命大啊。不过,你为什么走哪都被误伤?不过你也别担心,晚冬那丫头在爷爷面前就是个宝贝疙瘩,她一耍性子谁也拿她没辙。”谢晚秋又顿了顿说,“你在这好好养伤,万事伤好了再说,明天我就回去了。”
赵少龙瞅了瞅房间的大窗户,外面是一片大树和花丛,景色十分清幽。这到底是哪里?哎,不管是哪里还是先养好伤再说吧。
“我出去给宋阎王说一声,让他赶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