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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娘子比我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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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向南肯定是不会要的,“喊什么先生不先生的,叫我一声小兄弟就成了,这就是一句话的功夫,不值当这么多东西。”
  向南又指了指刚才自己蹲的大石头,表示自己就是闲得无聊,让对方不必太在意这个事儿。
  这位黑脸大哥家里也不宽裕,这回拿了粮食出来卖,也是因为家里断了盐有一段时间了,没办法这才勒紧裤腰带想要卖几个钱,偷偷去买点便宜的黄色盐块回家。
  官盐是很贵的,普遍比之大米类细粮贵一百倍都不夸张的,普通百姓吃得少,可饶是如此也是家里生活开销中的一个大头。
  于是农户很多就偷偷找人买私盐,因着很多私盐是化成盐水藏在衣服里带出来的,回家熬煮一番颜色多数泛黄发硬,因此又被称为黄盐石。
  这位黑脸大兄弟比向南还要不会说话,吭哧吭哧被向南推拒之后也说不出别的话来,反而被向南给劝服了。
  旁边有卖鸡蛋掰扯不清的老婆子见向南性子好,帮了忙也没有要黑脸摊主的东西,连忙笑嘻嘻的拉了向南来帮她跟买主算个账。
  买主是个小媳妇,老婆婆鸡蛋是两文钱一个,小媳妇希望老婆婆能便宜点,这样一来她就要把整篮子的鸡蛋都买了。
  老婆婆一听,也有心给她便宜点,算的是三文钱两个,两人顿时掰扯半天都掰扯糊涂了,鸡蛋一共有二十三个,两人掰着两人加起来的二十根手指也算不过来。
  现在有向南帮忙,无论是买主还是卖主都十分高兴。
  这也简单,向南脑袋里一过就给算了出来,三十三文钱还剩下一个鸡蛋,铜钱没办法掰成两半。
  老婆婆也自认已经给了顾客优惠,不愿意将剩下那个鸡蛋作为添头白送给买主,老婆婆数着卖东西挣来的三十多个铜板,心里一高兴。
  回头看见向南那张白净的脸,老婆婆顿时心头一热,十分干脆的将剩下那个鸡蛋塞给了向南作为谢礼,自己挽着篮子高高兴兴的提前收摊回家去了。
  之后向南又帮不少摊主算了账,挣了一枚鸡蛋两个玉米棒子并两文钱。
  向南觉得还挺有意思的,乐呵呵的回了石头那儿蹲着继续啃饼子,附近有需要算账的就自己来找他便是。
  “小兄弟,你算术学得可好?”
  向南正百无聊奈的埋头看着石头下搬运他吃落的玉米饼碎屑的蚂蚁呢,眼前突然停下一双白底黑面的皂靴。
  向南循声抬头一看,来人面容白净,留了胡须,穿着一身墨兰长衫,看着很是气派。
  向南觉得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亲眼看到的第二个长相还挺不错的男子,第一个是谁?却是梦里看见的那位早逝亲爹。
  作者有话要说:  忘记跟大家说了,本文的物价是我自己捏着笔杆子罗列了一下,以大米馒头之类的底层食物为基准划分出来的,因为每朝每代的价格都不一样,丰收之年跟欠收之年也会有价格波动,大家就暂且这么个价格凑合着。
  另外古代的官盐那是真的贵,一般是大米价格的一百倍左右浮动。
  PS:啊价格这个事真的把我头都绕晕了,唐朝唐太宗的时候一斗大米才五文钱,一斗就是现代的三十斤,妈呀真的是便宜死了!!!
  然而一两白银的购买力那时候等于现代的四千多块钱。
  等到唐玄宗时期通货膨胀也才十文一斗米,一两白银约等于两千多块钱的购买力,所以电视剧里动不动就一百两银票的甩给掌柜住客栈点菜什么的,要是我是掌柜的我得抱着银票就跑路【笑哭】
  所以价格这个事~飘啊飘,真的琢磨多了脑袋都是晕的,暂且价格就这么定着吧,不敢再降低了,因为我怕现在定的物价再低点,以后向书呆拿俸禄都只能一年拿个一二两白银了,便是皇帝赏赐也就赏个十两白银,忒的寒酸哈哈哈嗝~


第18章 算术
  向南觉得自己之前在夫子家被刺得发疼的眼睛得到了治愈,心情都好了不少,白净的脸上露出个舒心的笑,起身抬手做了个平辈礼,“这位大哥,在下算术也就算是一般吧,说不上特别好。”
  这谦虚都谦虚得十分接地气,没有文绉绉的客套一大堆,中年男人看着向南脸上的笑,心里也跟着不自觉的舒坦了许多。
  中年男人脸上带出点笑,也不计较,学着向南也朝向南行了平辈礼,“在下却是有件事儿正烦躁呢,不如这样,在下就先唐突一回,考考小兄弟,也好看看小兄弟的算术如何,能否帮在下这一回。”
  向南自然是说好,“若是能帮,那肯定是没问题的,就怕我这学识不够耽误了大哥的时间。”
  就向南这性子说这个话,肯定不是自谦,因为他虽然是理科生,可当初因为兴趣所致,还是专门去研究过古代算术的。
  大多数现代人会自然而然的以为古代的比不上现代的,然而等向南去认真研读之后才发现,古代人的智慧真的让人拜服。
  至于现代的数学,只是因为吸收了国外众家之长又利用符号简化了运算过程,随后又经过更多人的努力研究,这才出现了看起来更高大上的现代数学。
  当初向南作为理科专业里的高材生,虽然看起来呆呆傻傻的,可骨子里何尝没有跟他那群日天日地的中二室友一样有着一股子骄傲,要不然他也不会跟那群室友处得融洽了。
  直到耗费了将近两年课余时间研读完能找到的古代算术书籍,向南这才明白了自己就是那只蹲在井底的青蛙,从此收起了自己那股子还没来得及暴露出来的骄傲,人也变得谦和宽容了许多,便是到了农村里也会耐下性子认真听满嘴方言的老乡说些乱七八糟的歪理。
  因为向南觉得人,真的是十分神奇的生物,有人的地方,就有创造,有创造的地方,就有你不懂的不知道的知识。
  至于为何研读古代算术书籍花了向南那么多时间?
  咳,却是因为向南为了追求原汁原味,找的都是纯古籍复印本,上面的很多表达的词汇用语比之文言文还要生涩难懂,向南没办法,只能一边啃古言词义一边啃算术古籍。
  既然向南这么说,中年男人眼光毒辣,一眼就能看透向南说的话是真心还是假意,见向南眼神清澈表情坦然放松,中年男人也不多废话了。
  一手习惯性的往后一背,一手摸了摸自己的胡须,中年男人最后视线落到刚才向南蹲的大石头上,“小兄弟,你可知这块石头的重量?”
  向南刚才蹲的石头并不是十分规整的某种形状,挨着地面的那边倒是直线状,两边却一边大一边小的呈椭圆状,上面露出来的又有坑洼,前后微微鼓起,跟两边椭圆状的那个有点像。
  其实面对这种问题,古人早就有了方法去算重量,比如说曹冲称象。
  现在向南肯定是不可能为了一块石头就找人来如此这般的折腾,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向南自己现在除了他自己,能帮忙的一个也没有。
  因此向南只能歉意的朝中年男人再行一礼,先告一声罪,“大哥,这若是要精确的算出它的重量,现在就凭我一人之力怕是不行,小弟现下也只能大概的估计一下重量。”
  中年男人不置可否面上含笑的摸着胡须点了点头。
  向南围着石头脚尖脚后跟的挨着比划了一下整体周长,左手手上伸出三指掐了个数,然后右手捡了边上的一块软石在大石头上划了几道分割辅助线。
  大体上将石头分割为几个规则形状之后,以拇指与中指张开的“卡”为尺丈量了各处需要丈量的线条。
  随着右手的丈量比划,左手手指掐出的数字也在不断变化,中年男人站在一边看着向南转来转去爬上爬下的还掐着手势记录什么。
  事实上他出这么个难题便是他自己也是不知道如何算的,唯一能知道石头重量的也不过是叫人拿来大桶将石头装进去,最后再靠着溢出来的水来大体估算石头重量。
  却是没想到他有意为难,这位小兄弟居然也能靠着自己的方式直接掐算石头重量。
  要说中年男人为何没有觉得向南是在糊弄他?
  看看向南那严肃认真的表情,以及不顾形象爬来爬去还时不时用树枝在地面上写写画画的模样,中年男人也不觉得对方是提前知道了他身份,故意在这里大费周章的骗他。
  需知石头不远处就是市集,向南这般古怪的行为,没过多久就吸引来了不少人围观。
  一个读书人若是能在这么多人面前不顾形象的撅着屁股比划就为了骗他,若真是如此,中年男人也能对向南的心性生出点佩服来。
  “这是啥状况?小兄弟这是干啥呢?”
  “刚才我隐约听到两句,好像是这位先生出题考小兄弟,让小兄弟算出这块石头有多重。”
  “嗬!真的呀?”
  “当然是真的,还能骗你不成。”
  “哎呀这么大块石头,肯定很重啦,这白脸先生别不是在戏弄小兄弟吧?”
  “也不一定,这后生娃子算账可厉害得很,肯定能算出来!”
  “要是这白脸先生是在戏弄小兄弟的,看我不围了他让他自己也算一算,若是他自己都算不出来,肯定就是在耍人玩。”
  中年男人隐约听见有男人粗着嗓子这般说,惬意的表情顿时几不可查的一僵,摸着胡须的手都顿住了。
  再转眼去看向南忙乎得额头都起了层薄汗,中年男人心里莫名的生出点心虚。
  确实,等人家小兄弟辛辛苦苦算出来石头的重量说出来,他这里却没个答案判断对方是对是错,这也委实有点不靠谱了些。
  想了想,中年男人招来身边的小厮,如此这般的吩咐了一番,这才暂且放下心来,可以不用担心一会儿被围观的百姓围着逼他说答案说不出来了。
  向南没注意围观的人嗡嗡嘀咕声,只凝神专注的计算,眼前只有石头上一处处数据,脑袋里也只有通过各种复杂运算不断变化的数字。
  到最后向南左手掐数字的动作停了下来,又蹲着看了两遍先前自己写在地面上的几道重要计算步骤,确定没错之后,这才起身朝中年男人报了个数。
  “大哥,这数字肯定是不精准的,误差约莫在一到两钧上下。”
  一钧等于三十斤,向南估摸着重量误差在三十到六十斤上下,因为他现在对于这块石头的质量密度也都是靠观察外沿石质估算的,无法像现代那样通过仪器得到精准数据。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不等围观的人替向南打抱不平,自己就先歉意一笑,抱拳朝向南行了一礼,“说来惭愧,小兄弟居然靠着一双眼一双手就算出了这石头的重量,在下却没这个本事,不然也不至于焦头烂额没个办法,不过在下已经让小厮叫了人来,一会儿就先把这块石头抬回去,咱们用笨重的法子把石头的重量一称算,这就能知道小兄弟的答案对不对了。”
  “还请小兄弟别气恼,大哥这也是没法子,烦恼的事不是小事,必须得确定小兄弟这法子有用才能放心。”
  向南听中年男人如此一说,自然没什么好生气的,反而对于中年男人说的要称这石头的重量起了兴趣。
  一来可以现场围观一下古人的称重之法,二来也能看看自己这样算是不是错的。
  中年男人话才刚落,那边就有几个孔武有力的男子挤开围观的人群走了进来,几人先朝中年男人抱拳喊了一声“苗大人”,中年男人挥手示意他们别行礼了,赶紧抬石头,几人这才收了要拜的动作,围着石头看了一圈,寻摸好下绳子的地方,这就风风火火的折腾起来。
  围观的人听见“苗大人”这个称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原来这位为难向小兄弟的白脸男人居然就是他们泽陂县的县令苗大人。
  顿时围观百姓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是不是该跪下来行礼。
  倒是苗大人不耐烦计较那等繁琐礼节,直接抬手朝围观人群拱了拱手,“各位父老乡亲,且都散了吧,大家放心,今日本官也是对这位小兄弟有事相求,一定不会为难戏弄他的,大家且放心的离开吧。”
  说的话又有打趣又有自嘲的,听得让围观的人顿时放心下来,对这位苗大人的感官也是瞬间升到了顶点。
  古代是个等级制度森严的社会,像苗大人这样只是质朴的说几句话,就能让百姓觉得这位大人实在是平易近人,且性子忒的好了。
  向南也是愣住了,原本只想着这位大哥是个有钱人家的老爷,比如说啥员外之类的,没想到一来就是本地的大佬。
  虽然县令只是个芝麻小官,可落到小地方却是他们仰着脖子去看的大人物。等苗大人驱散了围观人群,向南终于反应过来,傻愣愣的回头瞅苗大人,问了一句让苗大人哭笑不得的话,“大人,我、我还不是秀才呢,这是不是要跪地行个礼?”
  只有考上了秀才才能见官不跪拜。苗大人瞧着向南越发觉得他是质朴诚实,好笑的摆了摆手,“小兄弟还是称呼我大哥顺耳些,大哥这可是已经自报家门了,小兄弟是哪方人士姓甚名谁大哥却是还不知晓呢。”
  对方如此一说,向南看苗大人不像是在虚情假意,果然就信以为真的松了口气,“小弟名叫向南,泽陂县杏花村人士,桃李学堂的一个小童生。”
  向南这一听他说的话就完全不生出疑心就信了姿态叫苗大人更是心里熨帖,不管别人如何,反正苗大人自己是十分不爱跟人说话时对方战战兢兢的。
  为何战战兢兢?因为害怕。
  为何害怕?因为想得太多!
  想得越多的人越是不自在,便是跟他相处的人也会被这种不自在所感染。瞧着这位小兄弟心眼忒的少,说话做事便是脸上的笑,瞧着都让人舒坦。
  作者有话要说:  向南【蹲地画圈圈】:可惜这么帅气的我没能被赵姑娘看见。
  苗大人【摸胡子】:小兄弟,帅气是何意?就是如同小兄弟那般撅着屁股爬上爬下蹲来蹲去?
  赵悦脸上带着浅笑,手搭腰间短刀,视线落在苗大人脖子上,心下思索是否要杀人灭口……


第19章 苗大人
  瞧着苗大人找他应该是公务,因为抬着石头进的是县衙后门。
  这会儿向南对苗大人的印象特别好,自然而然的就觉得苗大人不可能是那种因为自家私事还跑县衙门里头折腾的那种人,若是苗大人知道了他这想法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抬着石头的那几个男子一个个脖子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等到一路抬着到了县衙后门边的院子里放下石头,一个个都出了一身的汗。
  院子里早就有人准备好了巨大的秤,衙役们咬牙将石头重新抬起来放到一边的大木桶里放好,另外就有人在另一边不断的加了石头往框里放。
  等到框里的石头跟木桶里的大石头重量持平了,这才停下动作,一会儿秤了小石头的重量全部加起来,就能得出大石头到底多少斤了。
  忙活了一阵终于忙完,向南看得也是心满意足,看了几眼那比他都还高的天平秤中间那根坚固的秤杆,向南都想自己爬到另一边的框子坐上一会儿,秤看自己现在多重了。
  不过现下是在别人的地盘里,向南没好意思真爬进去。
  转头看见那几个衙役又吭哧吭哧将木桶里的大石头又抬出来,向南看着几人脱了外衫露出来的手臂上鼓起的肌肉,不由感慨,“没想到这几位大哥这般厉害,这石头这么重,居然也能从县城门抬到这里也不歇一口气。”
  向南估摸出来的重量是四百六十三千克,抬石头的人有四个人,分摊下来一人也要担负两百多斤的重。
  向南自然不晓得抬石头的这几个衙役不是不想休息,是知道自家大人就跟在后面呢,咬着牙也只能默契的加快步伐一口气给抬回来。
  不过现在几人被向南这么一夸,还是很高兴的,毕竟这位公子瞧着就是个读书人,居然也能称呼他们这些武夫一声大哥,夸赞起他们也真心实意的,最关键的是这位书生还是当着他们大人夸的。
  衙役们抹着汗也纷纷咧嘴笑着朝向南客气的拱了拱手。
  向南客气的朝几人也回了礼,半点没有敷衍怠慢的意思,秉持着你对我尊重我也对你尊重的意思。
  苗大人看得好笑,挥了挥手让几个衙役下去休息休息,就怕这几人还要客气个没完,要互相捧臭脚呢。
  “得了你们几个今日出了大力气,一会儿赵顺去吩咐厨房给他们整治一桌好酒好菜,今晚就好生喝个酒吃个肉,可是不准喝醉了耽误明日上差知道吗?”
  几个衙役自然是高高兴兴的应了,且自退下不说。
  院子里还有一个拨算盘的账房两个仆从以及苗大人之前就带在身边的随从赵顺正在忙活着称重。
  苗大人也不留下来慢慢的等了,叫上向南两人一路去了一处偏厅。
  有丫鬟上来给苗大人和向南上了热茶,丫鬟好奇的看了向南几眼,苗大人一看就明白是他家夫人听说了这边的事,这才叫了丫鬟过来上茶的时候好好打听打听呢。
  苗大人也不点破,只招呼向南喝茶吃点心,然后随口聊起了闲话。
  当然,就向南这性子,问话的多是苗大人,反正苗大人问什么他就答什么,他也没趁机跟苗大人隐晦的打好关系啥的,耿直得很。
  等知道今年院试因为家中老母生病耽误了时辰,即将参加七月里的录遗,苗大人鼓励向南好好温书,“录遗因着参加的考生人数少,怕是要在阅卷时更加严格,我这里有些书你应该用得上,一会儿我就叫人拿了来,你且带回家好好学学。”
  “另外,当今天子重实务,今年咱们吴越郡的新来的太守是天子一派的,想来上行下效,便是院试主考官也会有这方面的侧重。时政邸报我这里也有一些,希望能给你一些帮助。”
  向南闻言,顿时精神一震,连忙放下手里的茶盏,站起身郑重其事的朝苗大人拱手弯腰行了个大礼,“苗大人今日大恩,阿南铭记在心,但凡大人有用得着阿南的,阿南绝对冲到最前头!”
  苗大人被向南这一本正经说混话的样子逗得摸着胡须哈哈的笑,笑完了还抬手指了指向南,“你这小子,忒的俗气。不过俗得却够实诚。也是今日你合了我眼缘,要不然那些书我可舍不得给谁碰。”
  向南嘿嘿的笑,转而想到个事,连忙又是一拱手,“苗大人,不等大人有啥用到小生的,小生这里却先有了件事要麻烦大人一回。”
  有事相求,说起话来都文绉绉的了,听得苗大人却是忍俊不禁。
  向南拜托苗大人帮他看看他写的那两篇文章。苗大人虽然只是个小县令,却也是一本正经走进士科走出来的。
  虽然会试时只中了个三等进士,可说一声满腹经纶也不是吹牛的,这些年来也都没有将做学问这事儿放下过,有空就会看看书做两篇文章抒发胸中情怀。
  听了向南的请求,苗大人自然二话不说抬手就让向南将文章拿来。
  苗大人原本想着向南这人如此擅长算术,谈话中也坦言自己走进士科估计没啥前途,准备秀才之后就走明经科,想来学问一道不会多优秀,却没想到拿来让他看的这两篇策论却可圈可点。
  “阿南策论骨架打得好,观点剖析也十分新颖,读来让人眼前一亮,可惜这……”
  苗大人点着文章里那些遣词造句哭笑不得的摇头,“你啊你,不说文字华丽炫目,至少也要有点内涵深度,偏你这通篇的俗用白字,好好一篇策论,倒是叫这拖了后腿,沦为了下乘文章。”
  虽然先前他就说过当今圣上务实,可作为读书人,笔下至少还是要做到引经据典侃侃而谈,用通俗的话说,就是要在字里行间秀一波才华。
  若是光论务实,那还不如就去坊间寻了那些个手艺人出来直接当官算了。
  向南被批了一通也不羞恼,反而颇为赞同的点头,叹了口气,“苗大人你是不知道,我这脑袋我自己也是实在没法子。”
  “比如说大人这般的读书人,看见下雨下雪刮风落叶,想到的肯定是情怀惆怅山河社稷,可我偏偏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雨水循环气候形成气流走向。便是看见落叶,想到的也是这棵树是啥品种生长环境是怎样的,便是这两篇策论也是费了老大劲儿才掰扯出来的。”
  说完向南长长的叹了口气,一张白净的脸上满是惆怅,若是没其他人,向南这时候都想要蹲到椅子上抱着自己了。
  不过这会儿有苗大人在,向南还是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
  苗大人听向南嘀咕了一通,却是来了兴致,“风雨形成走向?这些作何解释?风雨不是天上之神布施而来的吗?看了落叶也能知道树木名称以及生长环境?”
  向南想了想,尽量用简单的理论来解释了一通,不过因为没有先辈理论作为基础,向南也没想让苗大人就能听得懂。
  “不过神灵之说咱们也说不准,毕竟有太多事太过神奇,咱们只在自己这一亩三分地自在快活的过日子就成了,想太多也没用。”
  向南自己就是不科学产物,对神灵之说以前就并不抱着完全否定的态度,现在也保持这一观念。
  万事万物无绝对,向南就相信一点,我所知的是这个世界的一根毫毛,对神灵的敬重也可以说是对未知的敬重。
  苗大人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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