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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将军多妩媚-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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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着沉碧身上带着伤,不能随意走动,给她备下的马车便将车座全部拆了,只在马车里铺了厚厚的软垫,先前夏初瑶死赖着不走,也是看上了这分舒适。

    “夫人不愿意回那边马车去,可是因为和三爷闹变扭了?”沉碧半躺着,抬眼看着夏初瑶,颇有几分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我这不是担心你,想要留在这里照顾你嘛。”刚倒下的夏初瑶听她这么问,坐起了身子,“我跟三爷好着呢,怎么会跟他闹别扭。”

    “我怎么瞧着,夫人过来的时候,一脸的不高兴……”沉碧撇了撇嘴,这几日她都在别院养伤,没能跟在夏初瑶身边,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怎么了。

    “有不高兴吗?”沉碧这般说,夏初瑶倒是愣住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她能有什么不高兴的?农庄的事情解决了,她也终于可以不再看那么多账目了,回去之后还能见着黛绿,她本该是十分高兴的才是。

    要说不高兴的话,大抵也只能因着那边马车里的秦姑娘吧。

    虽然她跟池光都猜不透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不过,就瞧着秦舒在沈临安跟前和在外人跟前完全不同的性子,也看得出来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她的确不在意马车里多几个人,可是,他们三人同在那个马车里,她就总觉得周围的气氛都有些不对。

    秦舒也好,沈临安也好,似乎都有些顾忌,也不多加言语。

    而这份顾忌,大抵是因着她在场。先前从农庄到望都镇这一路,他们都在闭目养神,无人言语,却也叫夏初瑶觉得十分尴尬。

    所以见着沉碧后,她几乎是逃一般地想要留在沉碧的马车上。

    这从望都到故洗城可有着一天的车程呢,她可不想一整天都受这份罪。

    只是,她说要跟沉碧在一起,沈临安半分劝都没有,只是嘱咐了池光和御风在车外好生护卫之后,便径自上车去了。

    她怎么觉得,自从秦姑娘来了之后,她家这个白捡的夫君,对她的态度都比往日冷淡了几分?

 069补上聘礼

    马车紧赶慢赶,一行人回到国公府的时候,已是夜色深沉。

    刚下马车便见着沈朔派了人来,请了沈临安和秦舒去书房议事。

    眼见似乎没有她什么事,夏初瑶便招呼了下人帮忙将沉碧送回了落松苑。

    在望都镇住了将近一个月了,前几日还经历了那么一番生死,这会儿躺在落松苑的床上,嗅着满是的清淡香气,夏初瑶只觉得格外安心。

    这一路上除却和沉碧随意说了两句外,更多的时候夏初瑶都是在倒头休息,这会儿虽然夜深了,她倒也没什么睡意,扯了扯身上盖着的锦被,就着床边昏黄的烛光,望着头顶的鸳鸯帐出神。

    这鸳鸯合欢帐是他们大婚的时候挂的帐子,这都小半年了,她跟沈临安忘了吩咐,便一直没人将这帐子给换下来。

    先前她不管落松苑里的事情,全都交给拂衣去安排。现下看着这鸳鸯帐突然觉得,先前那般不闻不问,对落松苑里的下人是不是太随和了?他们都不管,倒是将这一群人养懒了,该做的事情也没人来做。

    这样的想法刚一冒头,夏初瑶心里一惊,吓了一跳。总觉得从望都镇过了个年回来后,这持家安宅之事,她做得是越来越习惯了。

    怎么说,她也曾是一个统领几万精锐,在战场上拼杀毫不含糊的威武大将军,这才多久,行兵打仗的本事半分没用上,倒是越来越像一个普通的深闺妇人了。这样的生活,是不是过得有些堕落?

    正思索着自己这小日子是不是过得有些被动和悠闲,突然听得窗外窸窣的风声。

    急促的风划过屋外,被幽深的回廊拉得老长,带着几分萧索。

    “绫罗。”夏初瑶撑着起了身子,扬声唤在外间值夜,等着沈临安回来的绫罗。

    “夜深风大,你捎件大氅给三爷送过去吧。”刚刚沈临安去书房去得急,似乎也没带什么御寒的大氅。等绫罗应了一声,取了衣架上那件雪青色锦缎面的狐裘大氅要出去,没走两步又被她叫住,“天气冷,你披了我的这件再过去吧。”

    说着,抬手指了指自己那年月白色缀了雪狐风毛的大氅。这两件都是年前府里送过来的,里子都是用的雪狐的狐皮,触手柔软,穿上也分外暖和。

    “夫人的大氅奴婢怎么能穿,奴婢回去添两件衣裳就成。”扫了一眼那水色极好的大氅,绫罗慌忙摇头拒绝,然后准备退出去。

    “你这来回得多麻烦,既然是我的东西,我叫你穿,你自然就穿得的。”夏初瑶蹙眉,将她叫住,见她不动,便准备掀被起身替她取。

    见她这般,绫罗怕她起身着凉,忙上前去将那月白色的大氅取下,做了礼之后,匆匆披衣出门。

    听着屋外绫罗的步子渐渐远去,夏初瑶轻轻舒了一口气,终于觉得这般安排才算妥当了,眼瞧着也没什么事情了,便裹了被子,翻了个身,扭头酝酿睡意去了。

    绫罗到书房的时候,听书房外伺候的小厮说秦舒已经走了,不过沈临安还在里面没有出来。

    书房里灯火透亮,沈朔坐在案前,听沈临安细说当日柳业生强词夺理,为难他们之事。

    白日里初听得沈临安身边的人来报说是带了秦舒一起回来的时候,沈朔是非常头疼的。

    几年前国公府被这个丫头闹得鸡飞狗跳,不仅要倾尽全力替她寻找药材,阖府上下还要小心伺候着的事情还都历历在目,秦舒这个名字,对于沈家来说,那简直是个天大的麻烦。

    不过,刚刚在听得秦舒说要沈家帮着她对付柳元衡的时候,沈朔顿时眉开眼笑,答应得比沈临安还快,没有丝毫的犹豫。

    按说自从当年柳业生之事后,沈朔与柳元衡之间的斗争便有偃旗息鼓之势。

    这两年朝堂上即便是有什么意见不合的地方,也都没有再针锋相对,而是与皇帝和众臣细细思量,择选而为。最大的冲突,大概也只是在对待晋国的时候,因着是战是和的分歧闹了个不欢而散。

    最后褚云天征暂时决定采取柳元衡的建议,为着这件事沈朔不高兴了好几天,还没找到机会赢这柳丞相一次,昨天一不小心,又栽到了他手里。

    昨日刚上早朝,百官都才站定,柳元衡领头,带着两个御使大夫就结结实实参了他一本。

    参他管束不严,沈家名下的农庄管事不仅贪污钱财,还暗通寡妇纵容赌博,总归就是将卓峰做的那些苟且之事当着满朝文武全部抖了出来,然后全数归罪到沈朔身上,再顺便将去岁沈府里那点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那两个御使大夫都是文笔斐然,舌灿莲花之人。说到后来,治家不严便成了有损国体,罔顾百姓,还说什么公主与沈将军的婚事在即,沈府闹出这样的事情,还有损皇家尊严。

    两人说得激愤,半点都不看镇国公大人已经听得面色铁青,满朝的官员都噤声不敢言语,就连皇帝陛下都听得瞪大了眼睛。

    这一番言词下来,再加上柳元衡随口的煽风点火,连皇帝陛下都觉得,这镇国公沈朔今日不治罪是不行的了。

    好在还不等柳元衡请旨给他定罪,一旁眯着眼听了许久的周太傅站了出来,开口替沈朔说情。

    周太傅德高望重,那是连先皇都敬重的人,他几句话倒是点醒了刚刚被惊住的文武百官。在他之后,便也陆陆续续有官员出来说情。

    到最后,皇帝陛下大袖一挥,罚了沈朔半年的俸禄,还着令他捐十万两白银用于南边水患的灾后重建工作。这件事情,才勉强算完。

    好在也只罚了些银钱,先皇在的时候,对于在朝官员,尤其是他们这些权臣涉及商贾之事很是反感。先皇薨逝之后,因着连年征战需要银两充实国库,当今陛下便也放宽了对这方面的管束。

    像沈家这种在战事上不仅出力还出钱的,陛下从前受恩,这会儿自然是要对他名下的产业多几分包庇,眼看沈家这些年生意越做越大,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今次柳元衡提起,本是想将沈家名下这些产业一举端了,若不是有周太傅和其他官员求情,只怕这件事情,没那么容易就结束。

    只是,这日后沈家的生意,做得便更要有几分小心翼翼了。

    沈朔这心里憋着一口气,迟早是要在柳元衡身上找回来。这会儿听到沈临安说起那柳业生的事情,想着这个小小七品县令竟然敢不将他们沈家放在眼里,明摆着就是被柳元衡怂恿,心中更是愤怒,差点就拍案而起。

    “此事事关柳相,父亲还是要从长计议。”那日之事,沈临安也是压着一口气,只是对方毕竟是位高权重,还历来叫人找不出半分错处,倒是抓了不少人小辫儿的柳相,他们要出气,那也得等机会。

    “这事儿我先记下了,下月你大哥大婚,三月便是春闱,这一次若是不把握好机会,便要再等三年,其他事情你先放着,万事以春闱为重。”听得沈临安的劝,沈朔轻叹了一口气,他还未入仕,这些事情和他商议也不合适,嘴上说着嘱咐的话,沈朔在心里盘算着明日还是叫了沈临渊来,与他合计合计。

    “儿子明白,春闱自当尽力。”虽说早已成竹在胸,不过眼看春闱将近,沈临安还是有几分紧张,时日不多,他也是该好生全力准备了。

    “对了,这月十七是周家夫人的六十大寿,为父被罚在家反省,不宜出席那般场合,到时候,你带着棠儿去周府拜寿吧。”周家是夏棠的外祖家,沈朔琢磨着,昨日素来不喜欢管闲事的周太傅之所以出面帮他说话,多少也是看了夏棠的面子,于情于理,他本该都亲自拜会。

    偏偏下朝之后,他又被皇帝陛下训了一顿,都是不惑之年的人了,还被责令在儿子大婚前,在家好生反省,沈朔只觉得,他们这个皇帝陛下,越发孩子气了。

    沈临安应了下来,眼看夜已深沉,便准备告退离去,还未开口,却见着沈朔拿了手边的一个红木盒子,递到了他跟前。

    “先前你娶棠儿的时候,因为准备得太过匆忙,送去夏家的聘礼也只是按着礼制匆忙准备的。这件事情,为父一直觉得有愧棠儿。”沈朔叹了口气,看着沈临安打开盒子,接着说,“这些日子为父一直想着,将棠儿的聘礼补上一补,思前想后,便也觉得只有这些才算合适。”

    盒子里有一沓房契和地契,细看发现,竟然都是些在帝都的商铺,沈临安有些不解地抬头看沈朔。

    “这些是我们家在故洗城里的商铺,先前也都是那般放着,无人打理,只是让你母亲半年收一次帐。为父瞧着这棠儿管家理财的本事不差,这些铺子放在那儿,倒不如交给棠儿打理,一来也是个锻炼,二来,这些铺子不多,但是每年都有些收入,拿来贴补你们落松苑也是不错的。”

    这些铺子因着是开在帝都,所以也不敢开得太大,不过每年也能小赚上十几万两银子。这些从前都是让朱氏管着的,沈朔不怎么过问,也只让朱氏收了拿来当她平日的花销。

    白日里跟她说起这事儿,大约是因着先前她将夏棠支去农庄才让她出了事,朱氏心里有愧,便也爽快答应了。

    “临安先在这里替她谢过父亲了。”沈临安垂目再看了看盒子里的地契和房契,最终好生收了,拱手朝着沈朔作了个礼。

    “眼看着你如今也成家立业了,为父总算是没有辜负你娘临去前的嘱托。”望着那双与褚云雪有九分相似的眼睛,沈朔叹了口气,想想这些年自己所为,颇有几分歉疚,“她若是知道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只怕会生我的气……”

    “这些年父亲待临安的好,临安心里都明白。想来娘在九泉之下也会明白父亲的苦心,不会怪罪的。”十年了,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沈朔在东晋王出事之后提起他娘,沈临安看着那张带着几分歉意的脸,一双沉潭般的眸子里也是难得有了几分悲伤,心中不觉有几分松动。

    “时候不早了,夜里寒重,父亲早些休息。”抿唇默了几秒,沈临安作礼告辞。这些年沈朔因着朱氏的挑拨,对他其实多有苛刻。这还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沈朔在他面前流露出这些感情来。

    “对了,前日新得了一方砚台,为父瞧着成色不错,你带回去给棠儿吧。”沈临安都要走到门口,又听得沈朔说了一句,他起身将书架上的一方砚台递到了沈临安手里。

    沈临安应声接过,瞧着自己手里的砚台,面上不显,心中只是苦笑。从前的夏棠可能会喜欢这个,毕竟夏棠那一手好字也是自小便很有名的,不过,如今他家这个三夫人嘛,比起送笔墨纸砚,估计送她点刀剑暗器什么的,会更叫她开心些。

    从书房出来,踏出外厅的门时,沈临安抬眼便瞧见了站在不远处回廊下的人影。

    夜风吹得廊下的宫灯有些晃动,那人身上月白色的大氅被宫灯晕染出斑驳的纹样,沈临安微微一愣,他自是认得那件大氅的,只是,先前走的时候没来得及跟夏初瑶打招呼,这会儿都已经过了子时,本想着她怎么也该睡了,却不想,竟然来这里等他了?

    他在书房与沈朔谈了那么久,也不知道,她到底在这里等了多久?这般一想,颇有几分心痛,忙快步朝着廊下的人走了过去。

    刚想开口唤人,那人听得脚步声,转过身来,见着是他,已经俯身下拜。

    “夫人说夜里风大,怕三爷着凉,就让奴婢给三爷送大氅过来。”绫罗在里间等了一会儿,因着有些困倦,便出来吹吹风,站在廊下望着院里的夜色有些出神,等听到脚步声回过神来时,沈临安已经在近前。

    瞧着他脸上一闪而过的讶然,绫罗递了大氅之后,又低声解释:“夫人怜惜奴婢,便将自己的大氅给奴婢披了来,奴婢拗不过夫人,所以……”

    接了大氅自己披上,沈临安笑着摇头示意她无事,等她点了灯笼,便随她往落松苑去。

    蓦然发现不是夏初瑶,沈临安那一瞬的失落之后,也松了口气,天气这么冷,若真是她站这儿等了那么久,他只怕是要心疼死了。

    房里的灯还亮着,床上的人裹了被子睡得香甜,沈临安站在床边瞧见了,抿唇失笑。好好一床被子,被她卷在身上,这个人就跟个春卷儿似的。

    一起住了小半年,只要是外间有软榻,沈临安都尽量不跟夏初瑶同床,倒也不是因着什么君子风度,只是偶尔睡在一起的时候发现,这丫头的睡相实在是差得叫人不能忍受。

    第二日起身的时候,夏初瑶便瞧见了昨晚放在她妆台上的红木盒子。

    打开看到里面的房契和地契时,她愣怔了几秒,随即抬脚便往外去找沈临安,想问问他这是什么。

    外面天刚亮,沈临安昨夜睡得晚,这会儿听到夏初瑶的脚步声,眼睛都还没有睁开,便觉有人猛地推了他一把:“三爷,三爷,这是什么?”

    这一小摞房契和地契,都是商铺,还都在故洗城,先前管账的时候夏初瑶便已经知道了,这沈临渊和沈临寒手里头都是捏着许多庄子和铺子的,就唯独沈临安手上什么都没有。

    如今乍看得这些个东西,便猜想大抵是沈朔有意分点生意个沈临安。

    睁眼瞧见捧着盒子一脸笑的夏初瑶,沈临安也没答她,只是起身一把将她揽到了怀里,顺手拉了自己的被子把她裹得严实:“天这么冷,仔细冻着。”

    夏初瑶忙着去护盒子里的地契和房契,便也只能这般乖乖被他扯到了怀里。等得沈临安都顺带一把将她抱着躺下了,才觉得有几分不对,挣扎着要起来。

    “那些都是父亲补给你的聘礼,以后这些铺子就都是你的了。”见她挣扎,沈临安干脆伸手箍住了她的要,拿头抵在了她的肩旁,“别动,陪我睡会儿。”

    “什么?!”听得那铺子都是她的,夏初瑶惊讶地瞪大了眼,便也忘了挣扎,侧头刚想问个清楚,却瞧见身边的人闭着眼,眼下一片乌青可见。

    她是因着昨天白日里在马车里睡,一早便醒了,可身边这个人只怕是昨晚又是很晚才回来。看他一脸的疲惫,夏初瑶倒有几分不忍心吵他,便也由着他这般松松箍着自己睡了过去。

    因着害怕吵醒她,所以夏初瑶抱着红木盒子,也不敢动弹,就这般仰躺在他身旁,望着头顶的房梁,不一会儿,便又睡过去了。

    等听得她的呼吸匀称了,沈临安这才睁开了眼,抬眼瞧着身畔熟睡的人儿,唇角微微扬起。随即又靠着夏初瑶的肩膀,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闭眼睡过去了。

 070到底什么意思?

    沈临安出门买毛笔的空档,带着夏初瑶去看了看那几家铺子。

    都是在故洗城几条繁华的街道上,夏初瑶一一记下了,准备忙完这一阵子之后,再出来好好看看各家的账目,做些调整和打理。毕竟,现在开始她自己手里握着钱,不需要每月等着府里的奉银,还因着打理铺子而可以时常出府,想做点什么事,都方便了许多。

    这几日沈临安整日待在书房里,住进来的秦舒也多不见踪影。

    夏初瑶想去拜访穆玄青顺便看看黛绿的打算,也因着十七那日的寿宴搁置了。

    听沈临安说起要去周府拜寿的时候,夏初瑶只觉得头疼。

    这六十大寿是大事,过寿的又是自己的外祖母。且不说当日在寿宴上她不知道要遇到多少夏棠往昔的熟人,单就寿礼这一块儿,她就不知道该准备什么才算妥当。

    抓了养伤的沉碧想了两日,也没能想出个合适的寿礼来。

    上元佳节沈临安要去宫中赴宴,旨意上并没有说要夏棠一同前往,想起先前太后对她的态度,夏初瑶便也不觉得奇怪。

    国公府里摆了家宴,给她补添聘礼之事虽说先前沈朔便交代了不用她特意过去道谢,不过夏初瑶想着这也是沈朔和朱氏对她的照顾,便等送了沈临安出门后,就出了落松苑,想先去看看有什么自己可以帮忙的。

    这几日徐静卧病,这家宴之事都是朱氏在打点。不过也因着都是自家人的晚宴,也没什么需要特别操持的。

    夏初瑶到映雪阁的时候,朱氏已经打点得差不多了,抱了暖炉正坐在屋里跟老夫人说话。

    因着是踏进门才看到屋里的情况,这会儿夏初瑶想走都走不了了。只得带着绫罗过去跟老夫人和朱氏请了安,在她们下首乖乖坐下。

    两人本是在聊家常,这会儿夏初瑶来了,话头便断了,三人一时间都沉默不语。

    “过两日就是你外祖母的生辰了,准备得怎么样了?”眼瞧着有几分尴尬,还是朱氏先开的口。这一次,府上要准备沈临渊和公主的大婚,沈朔不能出门,沈临安跟夏初瑶去拜寿,是代表沈家去的。

    这拜寿的寿礼朱氏已经叫人准备的差不多了,只差着夏初瑶与沈临安亲自挑选送上的那一份儿,须得他们自己准备。

    “妾身挑了几样,想等三爷回来之后,让三爷过眼挑挑。”的确是准备了几样看着精贵的礼物,只是,挑来挑去,没有哪一样是觉得称心合适的。

    “月丫头原是我们三个人里年岁最小的,如今她都已经到了耳顺之年,这些年,过得也真是快。”说起周太傅家夫人的寿辰,老夫人颇有些感叹,“我们三人到如今,最有福的就算怀月了,能得周太傅这么多年如一日的爱护,如今也是子孙绕膝,府上和美。”

    “老夫人这话说得,老爷和临渊他们不也都时时不忘孝顺老夫人,下月临渊也要成亲了,到时候,老夫人不也是子孙绕膝,我们府上也会越来越和美。”瞧见老夫人因着自己挑起的话头有些伤感,朱氏笑着说道,起身替老夫人添茶。

    “临渊他们三兄弟倒是孝顺了,只是我这些孙媳妇哟……”老夫人叹了口气,一双眼落到了夏初瑶身上,又叹了一口气,“听说周家老大上月都抱孙儿了,你瞧瞧我们家里的。”

    说起这个,朱氏面色微沉。

    她的两个儿子,大儿子为着建功立业,婚事一拖再拖,到如今都二十有四了,才终于娶妻,二儿子倒是一早就成了亲,可惜了那徐静身子不好,这些年一直调理着,虽然已是多有好转,可这肚子就是不见起色。别说老夫人愁,她这个做娘的都愁了许久了。

    “说起来,三丫头你都进门半年了,怎么肚子还不见起色,要不,过几日我叫人去请了全太医来给你瞧瞧?”说起这子嗣之事,老夫人颇为郑重,“就这么定下了,等忙完这几日,我便让人去请了全太医来给你看看,你也该好好调调身子了。”

    “可能是因着身子底子太弱了,之后又接二连三的受伤。这阵子孙媳已经在开始调养了,只是这请全太医之事,孙媳觉得,还是等到三爷参加完春闱再说吧。”突然说起这事儿,夏初瑶心中一惊,面上不显,开口劝到。

    为什么还没有动静,她心里自然清楚。请太医过来也没什么,最多不过是给她开些调理身子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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