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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将军多妩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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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
她当时还觉得有趣,夸穆玄青这个法子想得好。没想到今次一出来,便遇到了这对孪生姐妹里的一个。
今日这场谢宴,这半途的刺杀,想必都是故意安排。刚刚若非她一把抓住了素心,只怕她就要趁乱扑上去刺杀沈临渊了。
她也想沈临渊死,只是,穆玄青就要到故洗城了,她不想因为一次冒失的刺杀,让穆玄青失去这么好的一颗棋子。
害怕周氏担心,回去之后他们便也没有提在月瑶楼之事。问了安之后,便回房准备休息了。
今日虽然突遇混乱,到现在想想,夏初瑶还是觉得挺高兴的。
故国虽败,她却也见到了,那些不甘于此,想要奋起反抗的人。她曾忧心穆玄青入故洗城城之后的处境,如今却对此有了几分期待。不过是一次战败,只要他们的人都还在,总会再有反败为胜的那一天。
“夫人今日的表现,着实让人惊讶。”先行沐浴回来的沈临安墨发披散,在桌边坐下,望着有些出神的她,轻声说了一句。
“怎么了?”沈临安一句话将夏初瑶拉回了神思,她对上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突然有些紧张。
这几日身边的人她多少都算了解清楚了,即便是与沈临渊相处之时,她都能坦然相对。唯独眼前这个温温和和的人,相处越久,越叫她觉得提心吊胆。
“那么混乱的场面,夫人是第一次见着吧,不害怕吗?”换做寻常人,早就如那些舞姬一般尖叫着跑开了,她倒好,不仅不乖乖跟他走,还跑回去救别人,刀光剑影里,倒是半分不慌张。
“事发突然,当时也未来得及多想,只是想着我有你护着,素心姑娘却孤身陷于此,无人照拂,便咬牙跑去拉她。”换做真的夏棠,这般场景第一次见,估计会吓坏了吧。只是她夏初瑶见惯了沙场染血,也是看得出那些人不敌沈临渊的,所以才能在混乱之中还想着阻止素心。
“大抵是因着我心里笃定沈将军能制服那些刺客,所以不曾害怕。”她当时做得果断,此刻要掩饰起来,却有几分麻烦。
“夫人,热水添好了,让奴婢服侍你沐浴更衣吧。”沈临安正待开口,外间的沉碧走了进来,将他们的对话打断。
夏初瑶舒了一口气,忙应了声,随她往浴房去了。
沈临安侧头看她离去的身影,抿唇细思。今日他们撞见此事,实在是凑巧。只是那一场蓄谋好的行刺,怎么看都有几分蹊跷。
那几个人的身手都不如沈临渊,若要行刺,选择他更没有防备的时候比较合适。却偏偏都要在那般大庭广众之下,破窗而入,正面交手。眼见败落,逃得也十分干脆,就仿佛只是来走一个过场一般。
出此一事,沈临渊势必要严查月瑶楼,只是,以他所处的立场,怕是轻易想不到这一层。那个素心是徐子翔惦念的人,陪在他们身边也已经有了些年月,早就当做自己人一般,哪里能去让他们起疑。
他也不过是做此推想,却并未打算向沈临渊提起。
他了解自己这个哥哥,骁勇有谋,却又太过刚直。他认定之事,只要他不想去怀疑,他便会咬牙深信到底,除非你能将证据实打实地摊开摆在他面前。
这些本来也只是沈临渊自己的事,他不想去讨这个没趣。
015等我信我
夏初瑶沐浴更衣出来的时候,沈临安正靠在床头看书。手里一卷陈章,一双眼却越过书卷落在了别处。
听见她过来,沈临安便放下了手里的书,等她在妆台前坐下,沈临安起身接过沉碧手里的棉帕,亲自替她擦拭披散的湿发。
他的动作轻柔,也不说话,夏初瑶透过铜镜,看着他柔和的轮廓,晃神了几秒,抬手按住了他的手:“这些事情,让沉碧她们来做便好,时候不早了,三爷早些休息吧。”
沈临安有着那种让人不忍拒绝的温柔,这份温柔在对待她的时候,更是带着几分无微不至,先前她欣然接受,如今相处越久,她越发有些害怕这样想去,终有一日她会陷于此处。
“是我手太重弄疼你了?”感受到她指尖的凉意,沈临安反手握住了她的手,带着几分委屈问。
“是怕三爷劳累了。”被他轻轻握住,夏初瑶忍下了挣脱的冲动,只是叹了口气。
若只是寻常夫妻,能得这么一个夫君,倒是她这个做妻子的福分。他虽曾说这门婚事是圣意,是父母之命,一直以来,却如那日承诺的一般,对她照顾有加,宠爱非常。
她知道沈临安对她好,大抵是因为她是妻子,他这个做夫君的有这个义务。
毕竟她从沈临安眼里看不到沈临渊望向她的那种痴缠,再多隐忍,再多沉稳。在看到那个占据心中一席之地的人时,纵是有多少求不得,都挡不住那双眼里的爱恋纠缠。
便是再不合适,也会不自觉地被心上人的一举一动所牵动,下意识地,就会做出些自己无法控制的事情来。
就如沈临渊在他们面前的失态,就如她这个威武的大将军在穆玄青面前找不到半分从容。
偏偏沈临安不一样,宠你护你,体贴关照,无微不至间,却从未见他有过太大的情绪起伏。他做这些,不过是因着他觉得自己该做罢了。
沈临安听了她的话,也没有再坚持,转身叫沉碧接过,又靠回床头看书去了。
等擦完头发,沉碧她们都退了出去,夏初瑶看着靠在外侧的沈临安,有些迟疑着不知自己要如何是好。
“头发还未完全干,这会儿睡了只怕会头疼,夫人上来陪为夫说说话吧。”让了个位置让她上来,沈临安收了书,顺手掠起她一缕青丝,柔声说道。
“三爷想与我说什么?”他这般说,夏初瑶只好与他一般,靠在床头,嘴上这么问,心却提了起来。
“你的事情,从前我与大哥相处时,常听他提起,虽是无意间,倒也了解了许多。”抬手替她将带着湿意的头发理到一边,沈临安声音淡淡,“只是我的事情,想来你还不曾了解过,想听听吗?”
“三爷愿意告诉妾身的话,妾身必当洗耳恭听。”听得他要说自己的事情,夏初瑶也松了口气。
“我的生母,并非如今的镇国公夫人,她是当年国公府里除了夫人之外的唯一一位姨娘,是父亲随陛下南巡之时遇到的,并由陛下赐婚的,沧州东晋王家的郡主。母亲随父亲一起回了国公府,父亲对她宠爱有加。”
陈年旧事,他素来不喜欢跟外人提及,这么多年来,想来府中上下也没人再敢提起。
“母亲虽然只是姨娘,可她是东晋王家的女儿,他们的结合是两个家族的联结,朝中自有很多人看不惯此举,也不想就此放任下去。尤其是,母亲还生了一个儿子。”
“自出生起,我身边的暗杀便没有断过,自小照顾我的婢女和嬷嬷,落松苑里的护卫,我眼睁睁看着他们死在我面前,他们因我而死,我却无能为力。”这些事情,若是可以,他万不想再被想起,只因着每每回忆,都是锥心的痛,“终于在我七岁那年,母亲为了救我,挡下了射向我的毒箭,中毒而亡。”
“三爷……”她未曾想过,这般温和安静的一个人,会有那样惨烈的过往,夜色下的屋里寒气涌动,夏初瑶伸手去握住了沈临安的手。
“我自小便见惯了身边重要的人一个一个离我而去,直到母亲去世之后,这样的事情才终于有了停下的迹象,这大约也是因为,自此我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人。”握着他的那只小手,纤细却有力,让他觉得莫名地安心。
“我知道你心里还有大哥,我知道这场亲事你不情不愿,只是,你与我自堂上拜完堂那一刻起,我便将你当做自己的家人,是我从今以后,想要倾力保护的人。”他说不上自己对夏棠是什么样的感情,他与她相识不过数日,自是生不出如沈临渊那般浓烈的爱意。
只是在他心里,她是他的责任,是他需要守护的人。
“我会如我所言,倾所有之力保护你,我也想要你答应我,日后不论在何处,身处险境时,为了我,好好保护自己。”今日一片混乱里,她挣脱他的手冲出去的瞬间,他是真的有些慌了。那般近的距离,那般混乱的场面,只要那些刺客里面稍微有人分心过来,他不能保证自己百分之百能赶到她身边救他。
“今日之事,是我太过莽撞了,三爷放心吧,日后不论在什么地方,我都会万事小心。”夏初瑶曾在战场上拼杀,家中有两个哥哥,其中一个与她一样,也是时常带兵打仗的。
她十分能理解沈临安这种重要的人犯险时,害怕失去他们的心情。不过更叫她动容的,是沈临安的坦诚。
“时候不早了,明早还要去跟岳父岳母请安告辞,早些休息吧。”脸上又恢复了惯有的温和笑容,沈临安松开了夏初瑶的手,起身下床灭了烛火,回来替她理了理被子,这才在她身边躺下,不再言语。
白日里经历了太多事情,这一次夏初瑶很快便入睡了,一夜好眠。
第二日跟夏尚书请了安,三人便准备拜别回府。
夏初瑶不觉得有什么,倒是夏桃走得有几分依依不舍,还有那个一早跟着大人们送出来的周云深,一双小手紧紧拽着沈临安的衣摆,一副十二万分不愿意与他分开的模样。
只等周氏应了改日让他父亲带着他去国公府拜访沈临安,他才愿意放手。
他们并未直接回国公府,半路马车被京兆衙门的人拦了下来,说是为着昨日月瑶楼的事情,要请沈临安和夏初瑶去一趟衙门。
不过是要录一份证词,夏初瑶并未上堂,只是陪了沈临安一起到京兆衙门之后,便被带到偏厅等候。
还在想着昨日之事会不会查到素心身上,蓦然听得厅外脚步声响起,还未来得及起身,便见着沈临渊走了进来。
如今换防回京,他领了故洗城巡防要务,今次一身银色软甲,腰间佩剑,挺拔英武。
“大哥也是来录证词的?”起身作礼,夏初瑶侧头往他身后望,发现并没有其他人跟来,秀眉微蹙,有些想往厅外走。
“此事巡防营与京兆衙门联查,我一早便在此处,听说你在偏厅等候,便过来看看。”微微移步,便将她的去路挡了个严实,他并非正好在此,派去将回府的他们拦下来的人便是他。
这几日来,他一直没有机会与夏棠好好说话,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棠儿,圣上赐婚之事,是我未曾料及,害得你我落到如今的地步。我知你心中苦楚,我又何尝不是?”这些时日,她躲他躲得明显,态度一反从前,他先前甚至以为夏棠真的如他所见,移情沈临安,安心做他的妻子,却在听得她出嫁前几度寻死之后,终于放下心来。
他与夏棠那么多年的情意,怎么可能在朝夕之间就了然无踪。
“大哥说的什么,妾身不太明白,能嫁进国公府,得夫君体贴对待,妾身已经很知足了,心中并无什么苦楚。”这偏厅内外就他们两人,夏初瑶往桌子后面退了一退,有些后悔叫沉碧先陪夏桃回国公府去了。
“现下并无外人,你还非要这般与我说话吗?”只当她这般是还在怪他,怪他未能早些去提亲,才酿成今日的局面,沈临渊上前两步,伸手想要拉夏初瑶的手,却被她侧身躲开。
“事到如今,你还想要我如何?”夏初瑶抬眼望向沈临渊,抿了抿唇,低低叹了口气,“我已嫁作他人妇,还请沈将军莫要再对我这般苦苦相逼。闲言碎语对将军来说算不得什么,可是对妾身而言,哪怕一句玩笑话都是莫大的伤害。妾身已经认命,将军还请另寻良人。”
“有我在,岂会让旁人伤你分毫?今次我来,只想问你一句,可还愿信我,等我?”他不在意眼前的局面如何,他想得到的,从来都没有失手过。
“大哥这话说的,我已是你的弟妹,是沈临安的妻子,大哥叫我信你等你,难不成是等着你将我抢回去不成?”
016本该这般模样
“我曾答应过你,你夏棠终究只能是我沈临渊的妻子,我向来都是说到做到。”对上那双不起半分波澜的眸子,沈临渊这话说得颇为自信。
他本也只是趁此机会来与她说这一句,想来沈临安的证词大抵快录完了,他也不便再做停留,转身欲走。
“将军这话说得,虽然如今圣旨未下,可将军的妻子,只怕很快就另有她人。”类似的话,当初太子褚云清还特意翻墙进来与她说过,便是再喜欢,夺妻这种事情,哪里是他想做便能做的,“夏棠的夫君不是将军,将军的妻子,大抵永远也轮不到夏棠,奉劝将军,还是早些放弃为好。”
骊阳公主费了这么大的心思,为的不就是将沈临渊据为己有吗?如今此事正在风头上,她也不好再降旨下嫁,不过,依照那位殿下的性子,想必也等不了多久。
沈临渊再厉害,也不过是臣子,还能争得过一道圣旨?
“本将军从不知放弃为何物,”沈临渊抬脚踏出偏厅,话到一半,顿了一顿,随即笑看着迎面而来的人,“辛苦三弟和弟妹走这一遭了,等此案查到些眉目,我再去落松苑与你们说。”
“刺客还未落网,大哥这些时日,还需得多加小心。”沈临安也只是拱手朝他作了个礼,侧身让他先行,再抬头看到偏厅里望着门口,神情颇有几分复杂的夏初瑶,他默了须臾,才又进去,“这边已经无事,夫人随我一起回府吧。”
马车里,夏初瑶不语,沈临安便也只是靠在车壁上看着窗外的街景出神。
他本也觉得奇怪,这件案子是沈临渊负责的,录证词这种事情,一份素心的便好,何须他们再跑一趟。看到沈临渊的时候,他才明白,这一趟,为着的不是让他去京兆衙门,只是方便沈临渊单独见夏棠一面罢了。
也不知道,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因着各怀心事,回府请了安之后,沈临安去了书房,夏初瑶便留在房里发呆。
今次回尚书府,除却明白了尚书府里的人对她和沈临安的态度之外,最大的收获便是得了个不得了的宝贝。
素心的出现,提醒了她,穆玄青入故洗城城的时日不远了,她也是时候开始谋划,如何更好地利用自己现在的身份,来帮助他。
想起很快便要再见到那个人,心中不免涌上几分欣喜。
她与穆玄青自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在长辈们眼里,也是十分般配的一对。
穆玄青从来未曾跟她提起过嫁娶之事,他身边也从来不缺优秀的女子。唯独她,是这么多年来,一直陪着他,不曾变过的。她知道,自己在穆玄青心里,终归是与其他人不同的。
不知道,在得知她的死讯的时候,穆玄青是什么样的心情?她更期盼的是,若是知晓她如今这样活着,他是不是会有那种失而复得的欣喜?
“夫人,黛绿在外面,说要给夫人请安。”正想着过往种种,沉碧的声音打破了她的神游,听到“黛绿”二字时,夏初瑶微微一愣,随即才想起是谁,便叫沉碧带她进来。
“奴婢给三夫人请安,这些时日,多谢夫人的顾念,夫人的大恩,黛绿永生不忘。今后定当忠心竭力,当牛做马,报答夫人。”
那日下去之后,黛绿因着这一双手的伤,发了一夜的高热不退,夏初瑶知道后,特意去求了徐静请了府里最好的大夫过去瞧。寻常的奴婢哪里能有这般福分,当时昏昏沉沉的黛绿满心满眼感激涕零,灌了几天药之后,整个人终于精神了许多,如今终于能下地,心中感念,便非要过来拜上一拜。
“以后做事,别那般冲动。不管什么,自己的命总归是最重要的。”夏初瑶瞧着她裹了满手的白布,想想那日的情形都觉得疼,她叹了口气,起身将伏在地上给她磕头的黛绿拉了起来,“你这手还未好全,这些日子便好生养着,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唤沉碧便好。”
为了方便照顾,她特意安排了沉碧与黛绿住在一屋。沉碧也是个心善的姑娘,这些日子,除却跟在夏初瑶身边之外,余下的时候便都留在黛绿身边照顾。
“可……”本就是蒙了夫人的恩赐,她才捡了条命回来,先前下不得床便也罢了,如今都能走动了,哪里还能这般闲养着,黛绿想要开口拒绝,对上夏初瑶的眼,便又止住了话头。
“你日后是要在我身边伺候的人,若是不养好一双手,如何贴身伺候我?若是敢不听话,小心我再将你送回大厨房去。”夏初瑶眸色一沉,带着几分威胁说道。
当初救黛绿不过是顺手,之后却是实打实地被她的举动震慑到了。即便是性子刚硬如她,遇上这种事情,伸手去抓碳的时候或许都会有几分犹豫。
夏初瑶欣赏黛绿这般决绝,也知道自此之后,这个小丫头必将对她忠心耿耿。虽然沉碧也不错,可终究是与从前的夏棠有情谊的旧奴,日后若是有什么事情,只怕她一颗心难免会往尚书府那边偏颇,还是培养黛绿来得妥当一些。
听得她的话,娇小的身子一震,随即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不住地朝夏初瑶磕头。
她本以为,留在落松苑,最多也不过是跟从前一样,做个厨房里帮忙的丫头罢了。却不想,这三夫人竟然要将她留在身边伺候?
“这手还没好,小心别把头又给磕破了,到时候破了相可不好了。”夏初瑶没说话,一旁的沉碧忍不住笑着上前去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旁的便也罢了,日后在我身边伺候,这动不动就跪地磕头的习惯可要改改才好。”看着她已经撞红的额头,夏初瑶抬手揉了揉额角,磕头便罢了,这丫头还磕得这么实在。
“这几日属下细细查过了,那个小姑娘的确是因着一手雕花的手艺被买下来送进大厨房的,眼看要到年下,府里宴席越来越多,张御厨那边的确需要新添人手。”
书房外一丛翠竹挡住了窗前的大半光景,阴影里的玄衣少年背负长剑,拱手朝着书房里的人沉声禀报。
“不过是个小姑娘,也犯得着你叫御风去彻查底细?”把玩着手里的玉坠,进门来的池光刚好听到御风的话,不由得望着桌案前的沈临安笑了。
“你也知道,落松苑里从来不留不知底细的人。”手边是几卷史册,沈临安提笔批注,头也没有抬。
“你可知你查她是小事,只是这查人的动作很容易叫旁人盯上。”从书架上随意捡了本书,池光在沈临安对面坐下,侧头打量窗外的玄衣少年。
“棠儿想要留她贴身伺候,她身边也该多添几个伺候的人,”合上手里的书,沈临安让御风先行退下,这才抬手替池光斟了一盏茶,“月瑶楼行刺之事,有眉目了吗?”
“逃走的三个人并非近日潜入帝都的,要么就是从前一直藏匿在帝都,伺机行动,要么就是有人买凶杀人。不管是哪个,他们都低估了沈将军的本事,三人居然能有命逃走,实在是他们天大的幸运。”
说起这件事情,池光倒是颇有几分兴趣。刺杀官员这种事情,对他们这些剑客来说颇为寻常,倒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谋划不精细,准备不妥当的行刺。
“如今晋国大败,这才是刚开始……”
“听说池公子……师傅在此处,今日约好了教我拳脚的,师傅可不能食言。”窗口处突然探出一个头来,换了一身短装的夏初瑶看着桌前对坐的两个人,微微一顿,才笑着开口。
“夫人既然准备好了,我们便开始吧。”看到她这身打扮,池光笑了,言罢又看向沈临安,“不过我教徒弟可是很严厉的,夫人只怕是要吃苦了。”
“能学本事的话,吃点苦算不得什么的,我们快点开始吧。”从尚书府归宁回来之后,这两日在落松苑也没什么事做,好不容易今日天气晴好,池光又刚好在落松苑里,她便找着寻着过来想要叫这个师傅开始教她。
“夫人不怕吃苦,只是夫人若是在我这里吃苦了,只怕有些人会心疼了。”池光意有所指地看向沈临安。
“既然棠儿有心要学,还请池兄不要藏私。”看了一眼那张略带兴奋的小脸,沈临安笑着起身,与池光一起出了书房,一起往小花园去。
夏初瑶一心想学剑法,池光便真寻了两柄木剑,从最基础的起手势教她。
冬日的阳光再刺眼,也只能称得上暖软,有池光的指导,配合夏初瑶以往的记忆,她上手很快,练了十余招之后,不需得池光一招一招演示,便能将一柄木剑舞得十分顺手。
沈临安拢了袖子站在廊下看他们,舞起剑来的夏初瑶自有一股子的英武,跟寻常的她很不一样,却又似乎她本该就是这般模样。
017的确不喜欢
“先前听说三爷在书房温书,桃儿还叫人送了鸡汤过去,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三爷。”
带着几分娇媚的声音里是藏不住的欣喜,沈临安闻声转头,便瞧见了一袭粉衫的夏桃快步走到他跟前,盈盈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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