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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医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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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桥看着眼前穿着打补丁衣裳,头发银白,面容沧桑的老妇,便知她找上门来定是付不起旁的地方诊金。她的孙儿确实病重,这才到自己医馆里来。
      “快将他放在竹榻上。”谢桥敛去心思,有人上门总归是好事。医治好了,还能稍微打响一下名声。
      “唉。”老妇连忙把男童放在榻上。
      谢桥望着眼前难受得发出细微呻吟的小男孩,瘦得已经脱形。诊完脉,摸了摸小男孩的肚腹,腹部胀满,身上散发出一股酸腐恶臭,俨然是痢疾的症状。又因长期营养不良,适才这么严重虚弱。
      “大夫,我……我孙儿的病,可能医治?”老妇人瞧着谢桥沉思,惴惴不安道。
      谢桥道:“能治。”转而写了药方,抓几副药递给老妇人:“暂时连服三帖,止吐止泻后,再来我这拿一味药。还有给他食补,这样有利于病情恢复。”
      老妇人听谢桥说的症状全都对上了,激动不已。倏然,面色微微一变。手足无措的捧着药,讪讪地说道:“我……我没有银子付诊金,实在是不得已才请求大夫给他医治。我……我……”赊账的话,老妇人难以启齿。
      谢桥早已料到,摆了摆手道:“救命要紧,您就先欠着。”
      老妇人感激涕零,跪在地上给谢桥磕几个响头:“您的大恩大德,老妇铭记于心。”
      谢桥将人送走,长舒一口气。望着简陋的药柜,顿时有些萎靡。今儿夜里,看样子又得出城去采药。
      日落西山。
      草草的用一个馒头就着咸菜吃完,谢桥拿着小锄头背着竹篓打算出门。
      两道人影抹黑闯进来,其中一人对谢桥道:“杵着作甚,还不快过来!”
      谢桥一怔,看着一道高大的身影,扶着另一人坐下来。被那人回头一瞪,谢桥回过神来,连忙放下竹篓,点亮烛火走来。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谢桥瞧见他胸口然满血。
      利落的撕开他的衣袍,露出胸口上狰狞的伤口,从左胸至右腰,皮肉外翻。
      谢桥吩咐大高个去打水,清理好伤口,涂上秘制的创伤药给他包扎好。这才起身净手道:“我这里药材不全,给你们开个方子去别处买药。”
      身后并没有回应。
      谢桥顾自写好方子,递给大高个,这才发现受伤的老者盯着她的脸。
      老者在她的注视下并没有收回目光,反而视线落在她手心的一颗红痣上,目光逐渐深幽。穿好衣袍,颇为和蔼的说道:“姑娘是京城人士?”
      “不是。”谢桥看了一眼老者,大约五六十岁左右,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
      她并不认识。
      “家中父母怎同意你一位女子开医馆?”老者继续询问。
      “父母早已仙逝。”谢桥只当他谨慎,适才盘问她的出身。从他们的穿着看来必定是身份尊贵,这个时候来她的小医馆治伤,恐怕并不想泄露出去。
      老者目光微微一变,不再多问。示意大高个将他搀扶起来,付了诊金离开。
      “国公爷,回府吗?”容三对辅国公的反常心里起疑,却并没有多问。
      辅国公回头看一眼小医馆,点了点头:“今日之事切不可泄露。”顿了顿,叮嘱道:“特别是老夫人。”
      容三点头应是。
      而谢桥并未听到主仆的话,看着搁在桌上的十两银锭子,心中感叹京城里达官显贵出手都那么阔绰。
      有了这银子,便也歇了上山采药的心思,谢桥按照回忆重新抄录手札。
      “砰砰砰——”
      谢桥方才阖眼入睡,门板被砸得砰砰作响。
      “出人命了!这庸医医死人了!”一位大汉抱着枯瘦的小男孩,一脸愤怒的踢踹着门板:“昨日我老母带着小儿上门求诊,谁知吃了她一副药,昨日还活生生的人,今儿一早就断了气……我的儿啊!爹定要给你讨个公道!”

      第八章 定罪

      不一会工夫,门可罗雀的医馆门前围满看热闹的百姓。
      谢桥听到‘人命’二字,睡意顿消,一骨碌爬起身。透过半开的窗棂看见大汉抱着的小男孩,心口一滞,连忙下楼开门。
      大汉名叫马全,虽长得人高马大,却是个好吃懒做的市井无赖。家里全靠老母亲一人做点散活,赚两口嚼用。眼下儿子出事,怎么会善罢甘休?见谢桥出来,悲愤的指着她的鼻子破口怒骂道:“你这贱人还我儿子命来!杀人偿命,老子要抓你去见官!”
      “小儿患的是痢疾,我对症下药,断不能要人命。这位大哥,你把他放下,我看看……”谢桥话未说完,被马全推搡一把,险些倒在地上。
      “他之前好端端的,吃了你的药就没命了,你还想狡辩?”马全双目猩红,将孩子紧紧护在怀中,碰都不给谢桥碰一下。一屁股坐在地上,伤心的落下眼泪。对众人说道:“大家给评评理,小儿这些日子吃不下东西,除了喝她给的药,其他并没有沾半点。听你的话,倒像是我害了自个的儿子!虎毒尚且不食子,我马全没有多大作为,却也干不出害自个儿子的事来。”
      凶恶的眼神瞪着谢桥,那股狠劲儿恨不能将她给生吞活剥:“你不给个交代,便砸了你的医馆,送你去见官!咱们到官老爷跟前说道说道!”
      谢桥正要开口说话,人群里走出几个大汉:“对!砸了这臭娘们的医馆,免得她继续害人!”话一说完,人已经进去打砸起来。
      “住手!”谢桥厉声喝道,看着满地狼藉的医馆,气得面色通红。
      她开药素来稳妥,这方子最多不见效,不至于要人性命!
      这几个大汉一瞧便是与马全一伙,心里明白他们是来找茬。
      “既然如此,便如你所说去见官。是非曲直,去衙门分辨也好。”谢桥冷眼扫过几人,合上门落锁,径自朝衙门的方向走去。
      谢桥的举动,倒是正中马全下怀,立即跟了上去。
      而另一边的巷子里,停着一辆马车。
      辅国公看着闹哄哄的人群,沉声道:“发生何事了?”
      容三打探回来道:“医死人了。”
      辅国公皱了皱眉,容三继续说道:“寻事的是马全,此人是地痞无赖。依小人之见,怕是故意滋事。”
      辅国公心里有数,谢桥要么是得罪人,要么便是被讹上。看着手边打探来的资料,还有她手心的那颗痣,有*成是朱氏丢弃的嫡孙女容华。
      容三是辅国公的心腹,从辅国公命令他打听谢桥开始,他便知晓此女子怕是不简单。可调查来的结果,岂止是不简单,分明就是辅国公府的嫡出大小姐。莫怪辅国公让他守口如瓶,若是被辅国公老夫人得知,恐怕谢桥日子会难过的很。
      而辅国公对谢桥的态度却是截然相反,似乎想要相认……
      “那马全像是有所依仗,谢小姐可能会吃亏。”容三将自己的判断说出来。
      辅国公沉吟道:“你拿着我的令牌去见周知府。”
      “是。”
      ……
      衙门内,马全一见周知府出来,抱着儿子跪在地上,哭求周知府主持公道:“大人,请为小人做主啊。小儿吃了她的药就断了气,找她讨要说法,矢口否认。”马全放下孩子,从袖中掏出一个油包纸,里面包着的是药渣:“小人来之前找其他的大夫验证药材,其中有一味附子,这药原是对症也没有什么,可治小儿的病,最多用十二克,她却足足下了二十五克!用量过大,致小儿毒死。”
      “一派胡言,我写的方子,上面明明是十二克……”谢桥话未说完,便被马全打断:“这是不是你写的药方?”将折叠整齐的宣纸扔在她的脚下。
      谢桥捡起来一看,上面的确是她的笔迹,却不是她写的。
      临摹……
      谢桥眼底闪过一道寒光,她与马全无冤无仇,他为何会费尽心思布局构陷她?
      讹诈?
      谢桥看着地上没有生息的孩童,嘴角露出一抹讥诮地笑。她身无长物,马全何至于毒死儿子来讹诈?
      周知府一拍惊堂木:“此药方可是出自你之手?”
      谢桥道:“大人,这方子字迹的确与我相同,但不是我写的。”
      “你可有证据?”
      谢桥语塞,看了马全一眼道:“大人,能传他的母亲过堂对质?”
      马全厉声说道:“贱人,我母亲因你这庸医害人,伤心过渡昏厥过去。你想找她来对质,是不是还想要逼死她?大人!请您明鉴,我马全再不是东西,断不会害自个儿子的性命!若非是她治死我儿,我与她无冤无仇,为何要攀咬她?”
      “传仵作!”
      不消片刻,仵作便来验尸,的确如马全所言是服用附子过量而中毒身亡。
      周知府高声道:“来人,将罪犯谢氏押解大牢!”
      “大人,民女冤枉。你不能因为他一人之词,便将我定罪!”谢桥紧捏着拳头,周知府全程只问她两句话,那两句话对她还极其不利,根本不给她辩解的机会。心中陡然一沉,谢桥明白这知府恐怕是与马全勾结!
      以马全的身份,如何能攀上衙门知府?
      定是他们身后另有他人!
      “本知府何时冤枉你?药方是出自你的手,这男童也的确是因为你的药而中毒身亡。”周知府不给谢桥说话的机会,冷声道:“带下去!”
      这时,师爷从堂后走出来,颇有深意的看了谢桥一眼,倾身对知府耳语一番。
      知府一怔,诧异的看向谢桥。
      当即心中为难起来,尚书府派人让他给谢桥治罪,眼下快要事成,辅国公又派人保谢桥一命!
      这……这谢桥究竟是什么来头?

      第九章 意外

      谢桥走出衙门,她不知为何知府会改变主意,给她三天的时间寻找证据。若是拿不出证据,便给予马全赔偿离开帝京。
      快速的捕捉到重点,周知府强调几遍要她离京,定是指使他的人,不希望自己留在京城。
      嘴角露出一抹刺骨的森冷笑意,对她是否留在京城之事如此耿耿于怀的除了卫如雪还有何人?
      当初她愿意配合卫如雪,将功劳让给她,而不是毛遂自荐进宫给太后治病。便是明白她的处境!京城居大不易,她没有任何的靠山,名利带来荣耀的同时,还有致命的危险!
      第一个不会放过她的便是尚书府,更别说暗处其他隐藏的危机。
      马全面如死灰,他不知道为何明明已经将谢桥治罪,周大人又临时反悔了?
      “走着瞧!”马全撂下狠话,抱着孩子离开。
      谢桥望着马全的背影,指甲划过袖中那张临摹她字迹的药方。抿紧唇瓣,不知道卫如雪许诺他什么,竟让他丧心病狂的杀了自己的孩子!
      身心疲倦的回到医馆,谢桥见门口站着一人,仔细一瞧,嘴唇微扬露出一抹浅笑:“明秀,你终于来了!”
      在她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
      “小姐。”明秀看着面容疲惫的谢桥,眼里有着心疼。若不是有要紧事需要她办,定不会离开小姐那么久。
      可到底是让小姐一人受委屈、欺辱了!
      她来的时候,路人指指点点,从他们言谈中不难听出她遇上麻烦:“小姐,此事交给我来处理。”
      谢桥摇头道:“你盯着马全,旁的事我自有主张。”看着风尘仆仆的明秀,谢桥神色凝重的说道:“可寻到大师兄了?”
      “我去的时候大师兄已经离开,他知晓我们会去寻他,留了一封书信,还有一些银子。”明秀将信和银票递给谢桥。
      谢桥看着银票叹一口气:“你一路奔波辛苦了,先洗漱休息,其他事明日再说。”
      见到明秀来了,谢桥整个人轻松许多。
      可想起今日之事,脸上陇上阴霾。
      ……
      第二日一早,明秀便去找马全。打听的消息却是马全拿了一笔银子,连夜离开京城,只剩下老妇人独住在破败的宅院里。
      “还有一批人也在找他,我跟着这些人到了尚书府后门。奴婢猜想给马全银子的人,未必是卫如雪。”明秀昨夜里问清谢桥在京城的处境,提及卫如雪便是咬牙切齿。“马全不见踪影,对我们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只是不知是谁在暗中帮我们?”
      “马全在不在,我都得还自己一个清白。”谢桥沉默片刻,起身道:“我去会会老妇人。”
      老妇人住得比较偏僻杂乱,那一排矮房子宅院都极为的破败。
      谢桥站在门口敲门,并没有人开门,隐约听见吵闹声中夹杂着哭声。
      “隔壁传来的,听说也是得了和这家一样的病,也不大好了。”明秀指着隔壁的院子说道:“这家的孩子常与老妇人的孙儿在一起做活捡旁人丢弃的食物吃。”
      说话间,老妇人打开门,见到谢桥眼底闪过诧异,还有一丝愧色。不敢和她直视,低着头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此行目地,您心中十分清楚。医者父母心,我不忍见死不救,却没有想到会沾惹一身腥。您不是是非不分、铁石心肠的人,心中仍存良善。您孙儿的事情,心中定是痛苦之极。可这一切的苦果由谁造成,没人比您更清楚。”谢桥开门见山道。
      老妇人一言不发。
      谢桥冷笑道:“若是因为一时善举,身陷牢狱之灾,往后谁还敢行善?您的邻居想必也带着孩子求医,却因为没有银子看病被拒门外。而想要行善的人,怕是因为我的官司,弄得不敢施以援手罢?”
      老妇人眼底露出痛苦之色,想要说什么,终究是欲言又止。
      “你孙儿是被你儿子贪财害死,这样的畜牲,你还想要维护他不成?”明秀气急,这老妇人显然是油盐不进。
      老妇人抬头,浑浊的眼底布满沧桑:“我的孙儿没了,不能再没有儿子。你就当我这辈子欠你,来世做牛做马回报你!”
      嘭——
      门被合上。
      “喂——”明秀拍门被谢桥制止住:“算了。”
      “小姐,这老妇人铁了心要攀咬住你,就算马全逃了,这官司依旧在衙门备案。三日后,她一口咬定你,岂不是要背上这黑锅?”明秀着急了!临摹谢桥字迹的人,也举家搬走,所有的线索全被切断,眼下只有老妇人这一道切口。没有说服她,如何洗清罪名?
      谢桥抿紧唇,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
      时光飞逝,三日转眼便过了。
      谢桥从老妇人那儿回来便闭门不出,第三日晚上烛火到四更天才熄灭。
      她去衙门的时候,外面聚满看热闹的百姓。
      都等着谢桥这害人的庸医,滚出帝京。谁人都知马全的娘极为老实善良,她都出来指认,还能有错?
      谢桥听着众人指指点点,眼底的冷意更盛。
      老妇人从一进来跪在大堂中间,无论旁人说什么,都始终不曾抬眼。
      周知府望着一袭素色青衣的谢桥,清冷淡漠,仿佛置身事外,并不见一丝急迫之色。
      “你可有证据证明你的清白?”
      “没有。”
      周知府眉一皱,转瞬便一松:“若如此,你给这老妇人赔偿,履行之前的约定。”
      百姓听见谢桥没有证据,仿佛沸水煮粥般闹腾开:“也只有马全他娘不计较,滚出京城算是便宜她,按照律例她得偿命!”
      “对!偿命!”
      “偿命!偿命!”
      场面顿时失控,百姓神情激动,全都跪下来要求周知府将谢桥绳之以法,以命偿命!
      老妇人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她的儿子说只是让谢桥离开京城而已。看到眼前的情景,脸色顿时煞白。
      周知府脸色亦是大变,骤然看向谢桥。
      谢桥一派风轻云淡,不动声色。
      仿佛要偿命的不是她!
      亦或是早已料到今日这结果,所以认命?
      周知府内心天人交战,若是没有辅国公给谢桥撑腰,谢桥便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他拿捏!但是眼下……他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
      师爷也瞧出周知府的为难之处,献计道:“老爷,尚书府与辅国公府有姻亲关系,得罪尚书府便是讨好辅国公府,也不见得是好事。这谢桥不过一介草根,咱们卖尚书府一个人情,那头再帮咱们给辅国公府说说好话……辅国公也不至于为一个外人而舍弃权贵姻亲?”
      周知府眼底一亮,正要‘顺应民心’,这时人群里一位妇人冲了出来,跪在老妇人身旁:“周大人,民妇有证据证明谢大夫的清白!”

      第十章 去路

      众人顿时噤声,齐齐望向荆钗布裙的李氏。
      她与马全是隔壁邻居,两家素日也算有交情。
      她……她这是要帮谢桥翻供?
      谢桥见到她眼眸微微一动,僵直的身影微不可见的一松,神态也自然几分。
      “周大人,民妇的女儿与马大婶子的孙儿得的是一样的病。她孙儿比我女儿病情严重,她被迫无奈找上谢大夫,那药方吃下去一副见药效。马大婶子还来与我说谢大夫妙手仁心,并不看重那些个黄白之物,不会见死不救,让我天亮带人去求谢大夫给孩子治病。没成想第二日就出事了,当时我还以为当真是谢大夫医死。”
      “直到那天马全从衙门回去后,收拾包袱离开。我心里可怜马大婶子,给她送些吃食,这才听见她跪在地上烧纸钱忏悔,让他的孙儿保佑谢大夫,不要怨怪他的爹爹。民妇这才想起头两天马全被要债的打了一顿,怎得突然就发财,把债全都还清了?”李氏说得有些语无伦次,补充道:“就是他儿子死前的那天晚上,他把债还清,买了好些酒肉喊我家那口子去吃。他一个闲人无赖怎得会有那么多银子?眼下想想定是谢大夫得罪人,收买马全陷害她!”
      “仅凭你一面之词,并不能作为证据替她开罪,你还有其他证据?”周知府不悦的说道。
      李氏一怔,指着门口站着的小女孩:“我女儿便是谢大夫治好,她摊上人命官司,没有见死不救,可见她心怀仁善。怕再出这样的事,她把我女儿亲自带到医馆医治,这不快死的人,眼下活过来了。她这条命是谢大夫给的,我虽然穷苦,但是也不能没有良心。”说着李氏泪水滚落下来,哑声对马全他娘说道:“大婶子,你可不能为了你那丧尽天良的儿子害了谢大夫!谢大夫这样的好人不多见。她医术高明,能帮咱们没钱治病的穷苦人家啊!”
      老妇人胸前的衣襟早已被泪水浸湿,浑身颤抖。枯瘦的手指紧紧的揪着衣角,浑浊的双眼含着泪看向谢桥。
      她心里的防线在李氏的一番陈述下崩塌。
      “谢大夫,老妇对不住你。我那不成器的儿子造的孽,全由我来偿还。望你莫要追究他……”老妇人眼睛里布满痛苦、愧疚、绝望,乞求着谢桥。
      谢桥瞧着马大婶,脑子里忆起这身体的母亲,闭了闭眼,郑重的点头。
      “周大人,我孙儿吃了谢大夫的药有好转,是我那儿子受人指使……陷害谢大夫……”老妇人终于松口,替谢桥辩证。
      事情到这一步,周大人只得开释谢桥。
      谢桥还了清白之身,也因为这场官司而小有名声。
      回到医馆,倒是陆续有人排队上门治病。
      而一直打压谢桥的卫如雪,春风得意,比尚书府门第低的官宦上门求诊还能推拒。碰上皇亲贵胄,只好硬着头皮接诊,倒是腾不出手来对付谢桥。
      谢桥也借着时机在坊间声名鹊起。
      ……
      辅国公府
      容三将这段时间谢桥的作为,一一禀报给辅国公:“谢姑娘与卫小姐怕是有私怨,眼下卫小姐遇到难事没空对付谢姑娘,倒让谢姑娘因祸得福,小有名声。”顿了顿,试探的问道:“老太爷,您打算如何安排谢姑娘?”
      辅国公心情极为矛盾,镇国公府历代为武将,镇守边疆。而辅国公府便是为文,辅佐帝王。两家一文一武,巩固江山。当年他弃文从武,与镇国公一同上战场,镇国公曾救他一命,算是生死之交,后结为姻亲。
      虽然镇国公府坍塌,他却对李氏与嫡长孙女并无偏见。可朱氏却背着他吊死李氏,遗弃嫡长孙女。
      时隔十五年,容阙再娶,诞下一儿一女。
      他如今寻到遗弃的嫡长孙女,也不得不诸多考量。将谢桥接回府,恐怕不止朱氏不愿,卫氏也不会答应。尚书府是朝堂新贵,辅国公府虽是百年世家,可这些年不得皇上器重,剥夺实权,逐渐衰败,不如表面光鲜。
      卫如雪与谢桥又有私怨,她回府……于她亦或是辅国公府都百害无一利。
      曾经镇国公与他的交情,至多让他将谢桥安顿好,替镇国公留有一丝血脉。
      “她生活不易,替她置办一座两进一出的宅院,给点银子便可。”辅国公下了定论,不再为不能给辅国公府带来利益的谢桥多费心神。瞅着快到晌午,起身去福寿堂。
      朱氏端坐堂中,乌发一丝不苟的绾成髻。金簪珠翠堆满头,贵气逼人。这些年养尊处优,保养极好,仿佛四十出头的年纪。
      一双眼尾上扬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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