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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医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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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嫣双目猩红,挥手打落多宝阁上的一对粉彩花瓶,手指紧紧的扣住桌边,手背上青筋爆鼓,似在极力的克制体内翻涌的怒火!
      眼睁睁的看着即将唾手可得的嫁妆,被她母亲指使着人,一抬一抬的抬去福寿堂,恨不得将谢桥生吞活剥。
      “蠢妇!”容嫣尤不解气,将桌子掀倒在地。
      原以为她母亲是个聪明的,却没有想到轻易掉进谢桥的圈套里!
      姚黄、魏紫从未见过如此怒不可遏的容嫣,吓得大气不敢出。
      “替我更衣!”容嫣面容狰狞,眼底闪过阴戾之色。
      谢桥——
      这个贱人!不但使她偷梁换柱换取嫁妆的算盘落空,还离间她们与老夫人的关系。
      她不能坐以待毙!

      第二十四章 请罪

      福寿堂
      朱氏坐在铺着大红底绣五蝠捧云团花褥的炕上,腰间塞着大红色冰裂纹锦锻大迎枕。曹嬷嬷在一旁伺候她服用浆果,红藻、红叶各跪一旁给她捶腿。
      曹嬷嬷眼见朱氏气消,惴惴不安道:“嫁妆都已经搬进库房,单子也抄录一份和钥匙一同给重华楼送过去了。”
      “嗯。”朱氏心下松一口气,这嫁妆还是放在自个眼皮子底下才安心。
      如今,谢桥回府。几房打这嫁妆的主意,只怕对她愈发的尽心。
      “老夫人,这都快亥时,大小姐还在外头跪着呢。”曹嬷嬷给朱氏拭去唇角的果渍,捧着茶水伺候朱氏漱口:“听说大小姐从燮郡王府回来,受惊吓病倒。还没有好生休养,出了这等事,怕您误会着急赶来认罪……”意识到屋子里气氛渐冷,曹嬷嬷住了嘴。
      “你对她的事倒门儿清。”朱氏冷眼看向曹嬷嬷,眼底有着探究。
      曹嬷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老奴糊涂,老奴逾越了!老夫人向来心疼大小姐,这才注意大小姐的动向……”
      朱氏冷声道:“你莫老糊涂得忘了自个主子是谁就成。”
      曹嬷嬷心中凛然,朱氏这番敲打,再不敢替容嫣说话。
      朱氏洗漱后,穿着寝衣盘腿坐在床榻上,这才让人唤容嫣进来。
      容嫣跪得膝盖发软,痛得站不直,脸上苍白毫无血色。一进内室,跪在朱氏的脚下,泪水潸然而下:“祖母,嫣儿替母亲来给您赔罪。母亲她嘴拙,不善言谈。那支金步摇母亲也不知是大娘的嫁妆,只是瞧着好看随口提一嘴想要一支类似的金步摇。哪知父亲得知,将大娘的金步摇拿去送母亲。我见着做工精细,问母亲要了来。今日去燮郡王府恰好戴着,嫣儿见谢姐姐喜爱随手送给她。若知是大娘的嫁妆,哪里会轻易戴出来送人?”
      “母亲并不知我赠给谢姐姐,听下人嚼舌根,以为是谢姐姐偷拿我的物件。”容嫣说到这里,泣不成声,一脸悔恨的说道:“只是……只是没成想谢姐姐认出那是大娘的嫁妆。她当年走失,还那样小,根本还没有到知事的年纪……”
      容嫣这番话,明里暗里指谢桥身后有人,推动这一切。她此番回府,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朱氏心中一动,陷入沉思。
      容嫣觑朱氏一眼,又道:“母亲不是不讲道理之人,谢姐姐把话说清楚便成,何必闹到您的跟前来?您自小疼爱嫣儿,大娘的嫁妆哪能少了我?我又何必费心思打嫁妆的主意,令您寒心?若早知大娘的嫁妆在芙蓉居,嫣儿万万不会搬进去,生出今日这等误会。”
      朱氏不是蠢笨之人,听出容嫣的弦外之音,她的意思是谢桥在挑拨离间。
      到底是打从心眼里的偏宠长大的孩子,经她这一说,朱氏轻叹一声:“你能这么想,也不妄我疼爱你一番。天色晚了,你身子骨弱,快回去歇下。”
      容嫣乖顺的颔首,她知晓不能急功近利,得慢慢来。至于谢桥,容嫣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看着容嫣离开的身影,朱氏呐呐道:“当真是我误会了?”
      曹嬷嬷不敢接话,扶着朱氏躺下。
      朱氏也没想要人回应,虽有些释疑。可谢桥种下的那根刺,到底扎进她心里。
      ……
      重华楼
      春雨、春竹都歇下了,明秀在她们屋子里点了安眠香,过了大约两刻钟,哑姑从后门进来。
      谢桥看着她摘下裹着头的黑色方巾,不过五十出头的年纪,却形同七八十老妪。头发花白,脸上深深的皱纹如同刀刻,佝偻着背,老态尽显。
      “小姐……”哑姑见到谢桥眼眶湿润,激动的唤出声,粗哑的嗓音有些刺耳。跪在地上,给她磕几个头:“老奴终于等到您了!”
      谢桥吃了一惊,竟是会说话,只是嗓子受到严重的毁坏。
      “您快起来。”谢桥将哑姑搀扶起身,青姨临终前告诉过她若回到辅国公府可联系哑姑。所以她进府的时候,让明秀联系哑姑,了解辅国公府的人脉关系。
      “小姐,您可一定要替夫人报仇!那毒妇当年与夫人以姐妹相称,时常来府中与夫人做伴。谁知她背地里勾引老爷,暗通曲款。更是收买府中的婆子,给夫人下催生药。我与青莲发现时已经晚了,若毫无征兆早产,夫人定会被那毒妇败坏名声。老奴与青莲商量一番,将夫人推倒造成早产。”说起往事,哑姑泪流满面:“夫人心善,她不相信那毒妇生了害她的心思。老奴也因推倒夫人被抓起来,喂了聋哑药。夫人念着主仆一场,医治一番,这才没有彻底聋哑,也因此而避过一劫。”
      谢桥眉头紧皱,李氏早产是卫氏下药?
      李氏的死,恐怕她也脱不了关系吧?
      “夫人太可怜了。她死后都不曾入容家祖坟,祠堂里也没有立牌位。还是老太爷念着一点情份,不让一卷席子裹着扔乱葬岗,随意寻一处地儿草草葬了。即便如此,他们也不曾放过夫人,败坏夫人的名声。”哑姑紧紧的抓着谢桥的手:“您一定要给夫人讨回公道!”
      谢桥点了点头,待哑姑平复情绪拿出一个信封给她,吩咐她一件事。叮嘱道:“若无要紧的事情,不要轻易来往,否则露出马脚对你不利。”
      哑姑点了点头,用黑巾裹好头,从后门悄悄离开。
      ……
      翌日一早,府里一阵喜气儿。
      在书院求学的大少爷、二少爷回府,主子高兴了,下人们得的好处儿也多。
      春雨、春竹二人笑容满面地从前院回来。
      “二少爷真不错,夫子说他今年可以下场考取秀才呢!”春竹兴奋的说道,府中两位少爷天资聪颖,早早的考过童生。
      春雨撇了撇嘴:“大少爷不比二少爷差。”
      “今日老太爷都夸赞二少爷。”
      春雨冷哼一声,甩手进屋。
      谢桥摇了摇头。
      据了解,卫氏所出的儿子容晋是府里的大少爷,争强好胜。柳氏所出的儿子容生是二少爷,性格温和内敛。
      容晋暗地里与容生一较高低,导致府里下人也分成两派。一派支持容晋,一派支持容生。
      因着府里两位嫡出少爷回府,朱氏心里头高兴,晌午摆两桌,请各院里的主子一同用膳。
      春竹替谢桥妆点好,一同去福寿堂。

      第二十五章 杀人

      谢桥来的不早不晚,恰巧在福寿堂门口与柳氏、容嫣、大夫人碰个正着。远远听见柳氏拔高声调说道:“今年府上当真是喜事连连,找回了华姐儿,晋哥儿、生哥儿也下场考试,咱们嫣姐儿及笄呢。哪里晓得,嫣姐儿早过十五,今年十六了。”
      卫氏面色微微一变。
      容嫣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倒也沉得住气。细声细气的说道:“晋哥儿、生哥儿高榜得中才是莫大的喜事儿。”
      柳氏掩嘴笑道:“也对,晋哥儿考上秀才,嫣姐儿议亲可得挑花眼儿。只是,嫣姐儿如今十六,可得赶紧张罗。”
      容嫣羞赧的垂头,眼底却是一片冷意。
      卫氏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不急,华姐儿还在上头。她没有议亲,嫣儿怎能出嫁?”
      柳氏眼波微转,温和的对谢桥道:“待会儿散宴去我院里坐坐。”
      谢桥含笑应允。
      一行人入内,这才发现不止府上的亲眷,还有老太爷的堂弟来了。
      见到二堂祖母,饶是镇定如容嫣也忍不住变了脸色。
      “二堂祖母。”对上二堂祖母探究的目光,容嫣尖利的指甲扎进手心,稳定心神行礼。
      金氏冷淡的颔首。
      “二堂祖母。”谢桥福身行礼,心里突然明白为何柳氏在门外呛卫氏,托出容嫣的实际年纪,原来竟是二堂祖母。
      她是个极热情且长袖善舞的人,心里也藏不住事。只要踏出这府门,容嫣的事儿便会在京城贵妇圈里传开。
      金氏将方才门口的事,听得一清二楚,意味不明的看了容嫣一眼。笑容满面的打量着谢桥道:“真是个标致水灵的人儿,和你母亲一样俏丽端庄。大嫂瞒的可紧了,若不是今儿个来府里凑热闹,我还不知小容华回来了。”说罢,褪下手上的玉镯戴在谢桥的手上。
      朱氏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垂头饮茶。
      “到底是正经嫡出长女,何时让容华认祖归宗,摆几桌让容华在众人面前露露脸?”金氏含笑的看向朱氏。
      朱氏面色阴沉,还未接过话茬,辅国公带着男眷过来:“这是大事,得好好挑日子。”说罢,看向谢桥,只见她眉头都不曾动一下。仿佛对认祖归宗浑不在意,比较满意如今的现状。
      他有点看不懂她。
      众人见完礼,辅国公对容晋、容生说道:“这是你们大姐姐容华。”
      容晋如今十三岁,生得唇红齿白,一双细长的眼睛稍显阴柔。他对谢桥的事情早有耳闻,并且他母亲和他姐在她面前吃了闷亏。带着一丝嘲讽似的微笑:“我大姐姐是容嫣。”
      辅国公脸一沉,正要呵斥,朱氏心疼的维护道:“今儿个高高兴兴的,和孩子动什么气?”
      柳氏见缝插针道:“生哥儿,快见过你大姐姐。”
      穿着宝蓝色锦袍的容生拱手作揖,福身道:“大姐姐。”
      谢桥受他一礼,摸了摸,只掏出一个瓷瓶来:“挑灯夜读后,浑身提不起劲,乏力的时候服用一粒。”
      容生一愣,默默收下。
      容晋嗤笑道:“捧臭鞋的,她这是咒你呢!送什么不好,送药。穷酸!”
      “嘭——”
      辅国公将茶杯重重搁在桌子上,脸色阴沉的说道:“读圣贤书,学的是做人的道理。连做人之根本都不懂,你的学问也好不到哪里去!莫怪你不如生哥儿,今年科考你还是不要下场!”
      这话说得极重。
      容晋面色青紫,怨恨的瞪容生一眼。
      朱氏见辅国公动怒,也不敢求情。
      屋子里的气氛陡然冷凝,寂静的落针可听。
      “是我思虑不周。”谢桥打破满室的沉寂,想要拿回瓷瓶,容生腼腆的笑道:“我时常熬夜后白日里没有精神,难以集中精力听先生讲课。大姐姐送的药丸,正合我心意。”
      辅国公脸色稍霁。
      容晋看向谢桥的目光,透着阴狠。
      金氏看着热闹打圆场道:“大嫂说的是,晋哥儿还小呢,大哥怎得和小孩一般见识。再说晋哥儿比生哥儿还大半岁,若是生哥儿下场,晋哥儿不下场,岂不是让人笑话?”
      二老太爷忙说:“对对对,时辰不早,开宴罢。”
      席间,众人兴致尽失。
      容晋处处针对容生,容生草草用几口饭,起身告辞去书房。
      容晋不甘示弱,也一同离开。
      柳氏将容晋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不好发作,冷着脸离席,去厨房给容生另备膳食。
      卫氏也被剥面皮,心里挂念着容晋,也坐不住跟着散了。
      朱氏看着谢桥更不劲儿,寻借口打发她:“你先回去,我有事与你堂祖母商议。”
      谢桥应声离开。
      走出福寿堂,明秀似想到什么,小声说道:“这二老夫人是个心气儿小的人,素来瞧不上老夫人的做派,与她对着干。卫氏进门的时候,也曾得罪过二老夫人。”
      谢桥了然,莫怪二老夫人对她这么热情。原来是给朱氏添堵,所以给她长脸。
      明秀冷哼一声,颇为解气道:“外面言传夫人嫁进府里不是清白之身,定然是卫氏的手笔。只消过了今日,旁人便知卫氏不是个好货,闺中产子,她这些年苦心经营的名声怕是毁之一旦!”说到最后,嘀咕一句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会打洞。眼下看来,这大少爷也不是个好东西!”
      臭鞋?
      穷酸?
      呸——
      也不瞧瞧自个的出身,不过一个继室所出!能与小姐原配所出相比?
      谢桥正欲开口,听到脚步声,回头望去,只见柳氏身旁的绿吟走上来道:“谢姑娘,二夫人请您去碧荷亭。”
      谢桥一怔,记起柳氏之前邀约的话,便朝碧荷亭而去。
      碧荷亭因满池碧绿荷花而取名,谢桥去的时候,柳氏还没有到。
      “二夫人去厨房给二少爷准备吃食,定然没有那么快过来。”明秀皱眉道。
      “你说什么?”谢桥看着池塘里连绵的碧绿荷叶,一股不安涌上心头。冷声道:“快走!”柳氏此刻心系儿子,断然不会这时约她。
      而给谢桥送点心来的丫鬟,看着谢桥主仆急匆匆地离开,张嘴想喊。倏然,看见荷塘里一道宝蓝色的衣袍浮在水面,头发似水草一般飘荡,吓得尖声喊道:“杀……杀人了——”

      第二十六章 风起

      谢桥与明秀并未走远,听到婢女的叫喊声,两人面面相觑,快步往回走。
      明秀看到池塘中央位置漂浮的衣袍,极为的熟悉,当即跳下去救人!
      家仆也闻讯赶来,一同将人给拖上岸。
      待瞧清楚是谁后,众人心中大惊:“快——快去知会二夫人。”
      “死……死了!”另外一个家仆探了鼻息后,吓得跌坐在地上。
      谢桥看着面色灰白,没有一丝人气的容生,当即给他诊脉,已经没有呼吸且心跳骤停。立即跪坐在地上,双手交叉按压容生的胸口给他做心肺复苏急救。
      容生口中吐出污水。
      紧接着一手抬起容生颈部,另一手压他前额,使头后仰,气道开放。拇指轻牵下唇,让他的口微微张开做人工呼吸。
      按照比例反复几次。
      柳氏焦急的赶来,看着谢桥对她儿子做着有悖礼法,惊世骇俗的事情。冲上来一把将她推开:“你在干什么!”
      家仆、婢女早已被谢桥的做法给惊住,被柳氏愤怒的质问声拉回心神。
      谢桥没有回答柳氏,确定容生脉搏渐渐强烈,松了一口气。可见到容生还是昏迷不醒,神色凝重的说道:“幸好救治及时,命算捡回来。但是他落水有段时间,怕伤到他的大脑,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在一般情况下,人体神经细胞和大脑细胞缺氧时间超过四分钟,就会造成不可逆死亡。
      救回容生一条命,她还是担忧他损伤神经系统,成为植物人。
      看着抱着容生哭得伤心欲绝的柳氏,谢桥眸子里闪过一抹暗芒。容生是这一辈的佼佼者,倾注柳氏与辅国公的希望。若是成为植物人,或者留下后遗症,恐怕都承受不住。
      只怕柳氏会发疯似的不顾一切要报复。
      报复?
      谢桥浑身一个激灵,就听见柳氏厉声问道:“是谁!究竟是谁要害我儿!”
      发现容生的婢女水芹被吓得惊魂不定,听到柳氏的话,嗓音颤抖的说道:“奴婢给谢姑娘送点心,来这里的时候恰好瞧见谢姑娘带着她的婢女匆匆离开。原是要追上去问谢姑娘这点心要不要送到重华楼,错眼下瞧见荷塘里飘着一个人……”
      明秀拧干裙子上的水,冷笑道:“你的意思是我与小姐害了二少爷?若当真是我们,为何听到你的呼救声下水救人?若没有我家小姐,等你们的人来,他早死了!”
      柳氏并没有糊涂,眼神一冷,看得水芹不寒而栗,哆嗦着说道:“奴婢没有撒谎。”
      一同下水救人的家仆说道:“并未到赏荷的节气,碧荷亭极为冷清,平素没有人来。奴才这几日修缮凉亭的琉璃瓦,除了路过的下人倒不见主子来这里。”
      言外之意,除了谢桥,没有其他人来。
      所以,凶手只有她!
      柳氏面色森冷,狠狠瞪着谢桥,分明是信了家仆的话:“我儿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杀她?枉费我处处维护你!”
      “如你所言,我与二少爷无冤无仇,为何要害他?”谢桥反问。
      柳氏一愣,双目因极度的愤怒而布满血色,冷声笑道:“为何?好一个为何!你回府是来报仇的吧?是了!一岁的奶娃娃如何走出辅国公府的大门?这骗鬼的话谁会信?害你母女两的住在东院,与我们南院有什么关系?柿子捡着软的捏,你是瞧着我们母子好拿捏,这才先从我们下手!”抱着冷冰冰的容生,柳氏已经失去尚存的理智。
      谢桥嘴角微抿,对柳氏的愤怒全然不在意,不紧不慢的指着容生道:“二夫人还是快些给他保暖为好。”顿了顿,又道:“他嘴里并没有泥沙,显然不是清醒的状态下被人推进荷塘。大约也是因为昏迷下落水,他没有挣扎的能力,这才很快的漂浮上来,没有沉在水底。他脖子上有淤痕,是被人偷袭敲昏之后丢下水。我与明秀,根本不可能……”
      谢桥的话还未说完,那家仆打断她的话道:“奴才学过一点手脚功夫,你身边的婢子会拳脚功夫,如何不能?”
      谢桥抬眼看向家仆,大约二十出头,高高瘦瘦,肤色黝黑,一双眼睛不停的瞄向容生的后颈。
      柳氏听见家仆说明秀会拳脚功夫,当即十足十的相信谢桥回府是要报复整个辅国公府。
      而她的儿子,只是个开端!
      “他的淤痕是横向,说明偷袭他的人比他高。我与明秀都比他矮,如何制造这样的伤痕?”谢桥不等家仆开口,突然反问道:“你方才救人的时候,从哪里过来?”
      家仆一怔,指着南面的一个入口。
      谢桥勾唇道:“若是我没有记错,下水的时候只有两个人,而这两个人是从东面过来。你若是从南面来,根本不可能一同下水救人。”
      众人顺着谢桥指着的东面,再看一看南面。而东面是一条直路,南面要绕开一片紫竹林,路程便要远上一半。
      家仆手紧紧的握成拳,故作镇定的说道:“你莫要因为被我指控就含血喷人!”
      “你认真想想,你方才在何处?做些什么?”谢桥自认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当时救人场面虽乱,可她却是记得分明。
      “我……我……”
      “你就在这水里。”谢桥笃定道。
      容生落水并没有很久,否则她急救也没有用。恐怕在她进来前他才刚刚把容生扔进水里,还来不及逃走她进来了,所以慌乱下藏在水下。谁知会被人发现容生,救人的时候他顺势混进去一起上岸。
      但凡遇上这样的情况,心乱之下,恐怕当真会被他蒙混过去。
      家仆心里本就害怕、心虚,被谢桥戳穿撒腿就跑。
      柳氏见他的身量的确比容生高,而谢桥的分析的条理分明,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害容生的人:“把他抓起来!”
      柳氏带来的人紧跟着去追捕。
      谢桥询问着水芹道:“谁知会你给我送点心到碧荷亭?”
      水芹吱吱唔唔的说道:“重华楼的高嬷嬷。”
      谢桥眉头紧皱,她并不知道这么一个人。恐怕等她回去找人的时候,已经不在重华楼。给明秀递了眼色,示意她去找人。转而对柳氏说道:“你身边穿着绿衣的婢女让我来碧荷亭,说是你在这里等我。可我听明秀说你给二少爷准备膳食,怕没有空闲寻我,心中起疑,便匆匆离开。之后的事情,你已经知道。”
      “绿吟?”柳氏不是蠢笨之人,若当真如谢桥所言,幕后之人她心里有了些底细。事情到这一步,谢桥有可能是被人陷害。柳氏心里仍旧扎进一根刺,面对谢桥终究心有芥蒂,态度也极为的冷淡。看着怀中昏迷的容生,也没有精力应付她。让人将容生抬回院子,随即吩咐人去请府医。沉声道:“将绿吟带到听风阁见我!”

      第二十七章 疑阵

      “没死?”
      容嫣晃一下神,将一朵开得正艳的牡丹失手剪掉,花朵骨碌滚落在她的脚边。体内升起一股无名大火,不知是因精心培育的一盆牡丹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叶,还是因为她算有遗漏的缘故。紧紧的握着剪刀,扬手就要将剪刀扔下,可终究是将满腔的怒火忍下。
      仿佛有些头痛,放下剪刀,揉了揉眉心。
      记忆里这个时候容生被淹死在碧荷亭,柳氏如得了失心疯一般,凡是有嫌疑者都狠狠的报复,不死不休。
      可惜容生没有死……
      红唇微微上扬,没死又如何?此事柳氏对谢桥芥蒂已生,今后还怕二人联手不成。
      只是没有达到她所预期的效果,心底难免失望。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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