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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归来-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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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才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前面的衣襟。致远山庄众人完全没想到这三人动作如此之快,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过来依旧没来得及。见到此景,纷纷大吼,声音凄厉,“公子!”
  另外两名灰衣人见有人得手,翻了个身双脚踹出,直接踢在了宋才的腹部的露出的剑尖儿上,长剑从宋才身体脱离开,登时血流如注。宋才受惯性往后退了几步,单脚落空,直接摔下了飞霞峰。
  宋才摔下去的一刹那似乎听到了云世忧的惊呼声,不禁暗自嘲笑自己,怕是死前的幻听吧,她怎么会在这里?然后便神志不清任由身体如抛物线般摔了下去。
  其实宋才不是幻听,在他摔下去的一刹那,云世忧真的赶来,只不过还是晚了一步。
  从宋才经过雪华山开始,云世忧就出了冷月宫,宋才每到一处,她都比他慢了一步,紫菱每日都会给云世忧传递消息。本来这一路上都很太平,云世忧根本没多想,今日宋才上了飞霞峰,她也是在飞霞峰下面的镇子上找了个地方过夜。
  可是这边晚饭还没吃,紫菱就派人来说宋才出事儿了。云世忧得到消息快马加鞭往飞霞峰上赶,只想快一点儿再快一点儿,心中祈祷宋才一定没事儿。
  只是当她费劲心带着冷月宫众人解决了飞霞峰外围还在于致远山庄的暗卫搏杀的死士以后,终于爬上飞霞峰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宋才腹部中剑,衣襟被血浸湿,被人踹下了峰顶。
  这一刻云世忧才真真切切体会到了什么叫蚀骨之痛,她根本不敢相信那个永远温润如玉,做事行云流水,武功内力精湛的公子就这样消失在她眼前。
  这一刻急的不知所措的云世忧,恨不得自己在那悬崖边,可以纵深跳下去救他。距离那个男人一丈之隔,内心的落差让她感觉胸闷的像要喷出血。
  她撕心裂肺的朝着宋才掉下的地方喊了一声,“宋、才!”眼泪不由自主的狂奔而出。可是无论她如何喊叫根本没有任何回应。
  云世忧飞快地跑到飞霞峰的边缘,手中淬满了剧毒的银针飞舞,几名灰衣人正在与无双纠缠,没有防备之下,当即毙命。
  云世忧趴在悬崖边,双目通红,“宋才,你等我,我这就下去找你!”说着也要跟着跳下去。
  雪鸢和紫菱等人费了好大力气拉扯,才勉强将人从悬崖边拖了回来。
  “你们别拦着我,谁再拦着我,宫规处置!”云世忧面色冰冷,声音阴寒。
  冷月宫众人登时跪了一地,雪鸢清声道,“即便宫主宫规处置,属下等亦要护宫主周全!”
  云世忧怒瞪众人,第一次气到说不出话,“你……你们……”
  不仅如此,致远山庄众人也像失了主心骨一般,好在卓远清醒些,以一等暗卫的身份稳住了众人,将没受伤的众人分成了几组,去找绳子的,悬崖两边找路的,四散开来。无双带着无情阁的人也下崖去寻路,希望能尽快找到宋才。
  卓远终于看不下去了,毕竟共事了一段时间,心下不忍,“云宫主,公子若知道您不顾性命跳下悬崖定然不喜,心中焦虑怕会更甚,您且等等,待找到下去的路您再下去不迟。”
  

  ☆、第115章 记忆

  卓远是知道自家公子多在意云世忧的,现在公子生死不明; 云世忧若再出了事儿; 他都敢再想。
  云世忧平复了一会儿,也知道自己刚刚太过鲁莽; “都起来吧。”
  冷月宫众人听到云世忧说话,松了口气。只要她们宫主不跳下去怎么都好。
  宋才从飞霞峰上滚落; 好巧不巧摔进了曾经学艺时住的地方; 随意搭起的茅草屋虽然被砸了个稀巴烂,但毕竟减缓了一部分冲力; 使得宋才的身体从杂草上滚过,但是脑袋却不巧磕在了旁边的石头上。
  不过这地方是真的不好找; 苦了飞霞峰上上下下众人,找了足足两日才找到宋才。
  可能是上天注定的缘分; 最先发现他的是云世忧。
  云世忧在山谷底没日没夜的寻找; 内心的希望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点消磨,当她发现宋才的时候,不知是惊喜还是惊恐; 竟然呆愣在远处不敢向前一步。
  最后还是陪在她身旁的紫菱上前查探; “宫主; 你快过来,宋公子还活着呢!”
  紫菱的声音终于唤醒了云世忧; 她磕磕绊绊地跑到宋才跟前,蹲下身子伸出手去探了探鼻息,虽然出气儿多进气儿少; 但是至少他还是活着的,他还活着!云世忧呢喃出声,眼泪汹涌而出。
  紫菱手足无措,慌忙提醒,“宫主,你快救他,再不救就无力回天了。”
  云世忧擦了擦眼泪,“对,要救他。”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堆不知道装了什么的瓶瓶罐罐,云世忧打开了一个白玉瓷瓶,顿时芳香四溢。云世忧费力掰开宋才的下巴,将无色的液体倒进了他的嘴里。
  奈何宋才此时根本不会吞咽,已经没有了那个意识,“宫主,宋公子咽不下去怎么办?”紫菱也着急了。
  云世忧想都没想,自己将液体喝了含在嘴里,直接附上了他的唇,直到宋才吞下药液为止。紫菱在一旁惊的张大了嘴巴,然后迅速转身,心里不住地念叨,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紫菱!”云世忧喂了宋才两口自觉效果不错,喊了一声。
  “啊?宫主!”
  “派人通知外面的人,宋才找到了。另外,去找担架来,这里不适宜养伤,我们要尽快出去。”
  “是,宫主。”
  紫菱走后,云世忧从那堆瓶瓶罐罐里拿出一个蓝色瓷瓶,里面全是药粉,小心翼翼地撒在了宋才腹部的伤口上,给他做了简易的包扎。然后扯开他的衣襟,看到胸前青紫的掌印,心如刀绞。
  她清晰地看到那一掌是从后面打的,胸前都如此,更何况后背和内腑。
  云世忧拿起另外一瓶药膏,细细地为宋才涂抹,突然碰到了他胸前的玉佩。玉佩光滑圆润,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上面一朵看着略微熟悉的花若隐若现,红如鲜血,看的人刺目。
  云世忧拿起玉佩在阳光下晃了晃,不多时,那朵花竟然不见了。心下惊骇,难道这就是南轻夜等人一直找寻的玉佩的秘密?
  云世忧按下心中的惊异,也想不起来这朵花在哪里见过,给宋才涂抹完药膏,便将他的衣襟拉好,玉佩原封不动地放回了他的脖颈间。
  云世忧将几处大的伤口处理一番,已经累的头晕目眩。这两日滴水未进,此时没晕过去就算好的了。
  云世忧靠在一旁的石头上直喘粗气,对着昏迷的宋才笑了笑,“我是没力气了,其他地方的伤你且忍忍。”
  宋才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到处漆黑一片,仿佛永远没有出路。陌生又熟悉的一幕幕如过电影一般自眼前划过,耳边熟悉的声音想起。
  青岚山下
  一白衣女子形容枯槁,捂着她突起的肚子,笑着说道,“卓儿,姐姐此生还能见到你真好。”
  “卓儿,不用白费力气了,陪姐姐走完这最后的路姐姐就知足了。”
  转瞬间,白衣女子临盆,费力生下一个皱巴巴的男婴,白衣被鲜血浸透,“卓儿,替我好好照顾阿念,以后你就是他的父亲。”
  昆县前往璇城的官道上
  厮杀声震天响,一名受了重伤的身着玄色锦袍的男子,“你既救了我的性命,便是我的恩人。我璇宇今日在此立誓,你命如我命,此生为限!”
  璇城南门外
  “助我兄弟二人夺得皇位可好?”
  璇樾禁宫内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皇袍加身的年轻帝王面色肃然,“朕定当以亲兄弟待你,做朕的安国公可好?”
  ……
  宋才直觉头痛欲裂,嗓子冒火,不知道哪里疼,又似乎是哪里都疼,想醒来,却无论如何都睁不开眼睛。不多时,一道熟悉的清润嗓音自耳边传来:
  “宋才,你真的不打算醒来了吗?与我之间的种种过往都想不承认吗?别忘了,是你先惹我的,你怎么可以一厢情愿地就这么扔下我?”
  “还记得我们最初相识的时候,你日日冷着脸,好像日日都想把我弄死,但是又莫名其妙地忍着我的胡闹……”云世忧一边说,一边笑,笑着笑着,眼泪滴落,一颗颗滴在了宋才的手背上,同样也滴进了宋才的心里。
  宋才只觉着手背发烫,微微蜷缩了下手指,眼睛转了转,听到身边人抽噎,努力克制自己没挣开眼睛。
  “除夕夜你给我的玉坠子,我一直带着呢,我没见过这个花,不过就是觉着好看。你难道不想亲自告诉我这是什么花吗?”
  “在京城的时候没跟你解释就离开,是我不对。不是我不想解释,我是不想骗你。或者说,我是因为南轻夜接近你让我难以启齿。我也怕,我怕你知道我接近你的目的后就会恨我,我真的怕离开你。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想着如果哪日离开你,就心如刀绞。”
  “可是,世事无常,我做了最错误的决定,还是从你身边离开。宋才,你醒醒,我以后不走了,无论你去哪儿我都跟着你,一直陪着你,一直到白发苍苍,天荒地老。”
  “只要你醒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什么都答应我?”突如其来的沙哑嗓音在耳畔响起,云世忧猛然一惊,随即又是一喜。
  “你……你醒了?”
  宋才看到云世忧红肿的双眼,心下不忍,想笑一笑,嘴唇干裂,根本动弹不得,只张了张嘴,“别哭。”
  云世忧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汹涌而出,惹的屋外的人不明真相,以为宋才伤情加重,纷纷跑进来。
  卓远和紫菱看到的就是云世忧趴在宋才身上哭的好不伤心,顿时心提的老高,“公子怎么了?”
  云世忧听到声音有些尴尬,站起身,背对着门口擦了擦眼泪,“他醒了,去端药来!”
  紫菱愣了半天,然后嘴角上扬,高高兴兴地下去端药,还拉走了一直愣神的卓远。
  云世忧和宋才老远还能听到紫菱和卓远拌嘴的声音。
  “你拉我做什么?”卓远将紫菱抓着自己衣袖的手甩开。
  紫菱嫌恶地拍了拍手,“你当我想抓着你,你个没眼色的,没看到他们你侬我侬么?白痴!”
  卓远摸了摸鼻子,“你说谁白痴!”
  紫菱走出老远,“谁问说谁!”
  云世忧哭够了,倒了一杯水给宋才喝下,然后开始诊脉,好半晌,“能醒来这一关算是过了,不过伤的太重,怎么也得养一个月才能下床,要想痊愈,怕是要半年……”
  宋才压根没听云世忧说的什么内容,只觉着此刻的云世忧太美,如天边的云霞那般好看,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天知道他有多恐惧,他不怕死,死亡的那一刻,他真的在想,恐怕再也见不到眼前这个人了。
  “喂,你听没听见我说话?”云世忧说了半天都没得到回应,有些气馁。
  “你对待病人的态度是不是有待改进?”
  “我……”云世忧一噎,她态度有那么差么?
  “你刚刚说,什么都答应我?”
  云世忧俏脸微红,“你要我答应你什么?”
  “我要你……”
  “什么?”云世忧眼睛瞪的老大。
  “我要你……陪我躺一会儿。”宋才长出一口气,把剩下几个字说完。
  云世忧瞪了他一眼,“你自己躺着吧,我去给你拿些吃的,再看看药煎的怎么样了。”
  整个屋子里就剩下宋才一个人,他才勉强转了转脑袋,房间不大,十分昏暗,简陋的很,也没什么家具摆设。仔细听听,外面好像还有叫卖声,难道他们是在城里?
  不过这些都不是宋才此时要关心的,他现在最关心的除了云世忧,就是他脑袋里多出来的记忆。属于这具身体的那七年记忆,完完整整地回来了。
  

  ☆、第116章 把脉

  原来,梦里经常出现的女人喊“卓儿”都是在叫自己; 是了; 他叫祁卓,是当年祁家的嫡系子孙。这也是为什么致远山庄一等暗卫的名字全以卓字开头的原因。
  而梦里经常喊自己的白衣女子; 是阿念的娘亲,名叫祁雅。当年宋才从飞霞峰学成出谷去调查祁氏被害的真相; 在青岚山下救下了大腹便便、身中剧毒的女子。
  祁雅恍惚间见到了宋才脖颈上的玉佩; 趁宋才不注意划破了他的手指,鲜血浸入玉佩; 一朵曼珠沙华登时显现。祁雅失声痛哭,认了他这个弟弟。
  因为祁雅的左肩有梅花形的胎记; 又酷爱梅花,送给了宋才一把梅花扇; 就是宋才之前一直随身带着的那把。
  宋才想问过多关于祁家被害的真相; 奈何当年的祁雅只有四岁,只记得当日火光冲天,其他的什么都不记得。再加上祁雅身中剧毒; 每日浑浑噩噩; 很少有清醒的时候。
  每日都在以肉眼能看见的速度消瘦; 直到祁雅早产,生下阿念。弥留之际; 祁雅终于清醒了,也可以说是回光返照,将阿念托付给他。宋才想问阿念的父亲; 祁雅只是留着泪摇了摇头,“只愿他平安长大,他的父亲,不见也罢!”
  再之后,宋才一人带着阿念独闯江湖,自此便有了“卓雅公子”的名号。
  也随之认识了璇宇,卷进了璇樾夺位之争……
  一桩桩一件件都是那么深刻地印在脑子里,不过往事随风,一切皆已过去,唯独……
  当日宋才去西南边境,就是因为他已经查到王家有问题,因为祁氏族长当年娶的夫人就姓王,这与后来璇宇给他的皇室典籍也是相符的。那么王家当年在这里面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那个魏年一定是知情人之一。
  奈何刚露出破绽,魏年就被云世忧给杀了!这条线索也就随之断了。
  而此次刺杀他的人,觉不简简单单来自王家,后面出现的灰衣人的身份还有待考究。如果没猜错,有人在王氏背后想借王氏的力量铲除他,王家没得手,他们才会出现。而且这几名灰衣人的武功显然比王家死士高出许多。
  宋才心中叹了口气,真是多灾多难啊!不过,他觉着挺值得,不仅得到了那七年记忆,还听到了云世忧的真心话。
  宋才嘴角微勾,有人惦记的感觉真的不错。
  提到玉佩,宋才想抬起手去够,却根本没有力气,试了几次,胳膊都没抬起来,不由得有些气闷。
  这一幕恰巧落在端着清粥进来的云世忧眼里。云世忧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将碗放在了屋子里唯一的桌子上,瞪着眼睛,“你做什么?万一伤口裂开了怎么办?”
  宋才无力地看了云世忧一眼,抿了抿唇角,然后道,“我脖子上的玉佩,帮我拿下来。”
  云世忧一怔,伸出手伸进了宋才的脖颈间,触手温凉,手不经意间抖了一下。宋才只觉得此时让云世忧帮忙拿玉佩是多么不明智的决定,从未感觉云世忧的手是那么软,那么滑,在她手抖的那一刻,浑身有一刹那的僵硬……
  云世忧将玉佩递到宋才眼前,面上闪过尴尬,轻咳一声,“当日在悬崖下找到你,玉佩被你的血浸透,有一朵花显现出来,血干了以后那花就不见了。”
  宋才缓慢地点点头,“你先帮我收着吧。”
  云世忧心下微暖,宋才明知道她为何接近他,还敢让他帮忙收着玉佩,云世忧将玉佩攥在手里,“你好了还给你。”
  然后摞起了两个枕头,轻轻地将宋才扶起,靠在上面,转身回去端粥,一边吹一边拿着匙子舀起送到宋才嘴边,“我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昏迷了两日,如今又过了一日,吃些清粥好消化,然后把药喝了。”
  宋才看着递到自己嘴边的粥,不加思索地张嘴咽下,虽然嘴里苦涩异常,但是这是他两世为人吃过的最好的东西。
  两个人一个喂,一个吃,莫名的和谐,很快粥碗见底。
  “关于这枚玉佩,我知道的也不多,哪日解出谜底,你便可以完成你师傅的遗愿了。”宋才说的随意,却惊了云世忧的心。
  云世忧抿着唇,“抱歉。”
  宋才笑了笑,“你我之间不必如此。我不想因为这些事儿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来,笑一个。”
  云世忧白了他一眼,“没个正经!”
  “你的嗓音和喉结……”宋才问出了自己长久以来疑惑的问题。
  云世忧将碗放回桌子上,清澈的眼眸满是笑意,“嗓音是吃了药,如果想变回来,再吃了药解了药性就好。喉结啊……这个是假的,只不过做的逼真罢了,你想看看吗?”
  宋才摇摇头,“现在不是时机,等我们回京,穿一次女装给我看看可好?”
  “好!”云世忧也不矫情,爽快的答应。
  双方就这样坦然一笑,宋才没有问云世忧为何女扮男装,云世忧也没有问宋才是何时知道她是女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经过这次惨痛的刺杀后,彼此的心也更近了。
  ……
  璇宇最近忙的是焦头烂额,一是需要严密监视西北,不仅要防止璇隐生变,还得保护白锦钰两人的安全,而派出了那么多人依然没有查到璇隐此去西辰的目的。
  二来,他之前将太后有孕以及寿安宫的暗道私下告诉了璇清帝,璇清帝震怒。但是这毕竟是皇室丑闻,一旦传出去,皇室将颜面无存。而经过这几日的观察,太后明显也一直在隐藏自己身怀有孕的事实,日日以为百姓祈福为由,将自己关在佛堂里诵经拜佛。
  而安插在太后身边的人来报,太后并没有吃什么药去打胎,而且每日的吃食都非常小心,让人怀疑,太后是想留下这个孩子,如果这个孩子出生,会招来多少灾祸?
  最终,璇宇和璇清帝商议,只能选择找时机,神不知鬼不觉地打掉太后的孩子,璇宇的医术高超,这件事儿为免外传,还是他亲自动手比较好。但是近来一直没找到时机,璇宇是头疼的很。
  这两件事还没解决,璇宇突然接到无双的飞鸽传书,说宋才在飞霞峰遭到伏击,腹部重伤,后背挨了一掌后,坠崖后,生死不明!
  璇宇扔下手头所有的事儿,说什么都要亲自去看看。无情和无心二人拦了又拦。
  “主子,您就这么出了京,怎么向王妃交代?如果王妃知道公子出了事儿,说不准会动了胎气。”无情道。
  “是啊,主子,无双只是说生死不明,您再等几日,如果三日后还没有消息传来您再动身也不迟。”无心道。
  璇宇阴沉着脸,单手扶着门,双目紧闭,是啊,他走了,兰溪怎么办,还有阿念,如果阿念知道宋才生死不明会如何?
  璇宇双拳紧攥,直接打在了门框上,指骨间鲜血渗了出来,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
  “主子?”无情和无心喊了一声。
  璇宇睁开眼,“无碍,你们下去吧,一有消息马上来报。另外封锁消息,通过咱们的渠道传信给王家,就说宋才已经死了。”
  刚到傍晚,寿安宫中无月传信到王府,说她得手了,璇宇匆匆忙忙进宫。
  璇宇进宫后,直奔寿安宫。寿安宫外的侍卫早就被璇清帝悄无声息地换掉了,璇凝也让璇清帝以待嫁为借口重新赐了宫殿单独居住。
  璇宇给无月准备的药不会立时发作,当璇宇进宫的时候,太后还依然在佛堂内诵经,没有半分异样。
  “太后,皇上和王爷来了。”
  太后手中的佛珠停住,不明白他们为何此时过来,尤其是璇宇,这天马上就要黑了,难道是有什么事儿?她压根没往自己身孕上想,从她自己发现有异后,就倍加小心,她自信,连身边的嬷嬷都没有察觉。
  太后在吴嬷嬷的陪同下来到正殿,“皇上和宇儿今日怎么凑到了一起?”
  “见过母后!”二人异口同声。
  “都是自家人,礼就免了,皇上是有什么事儿?”太后摆摆手,示意他们坐,然后开门见山。
  璇清帝没坐,恭恭敬敬地道,“母后可否屏退身边的人。”
  太后看着神情肃然,面色恭敬的璇清帝,心中直打鼓,但是又不能驳了一国之君的面子,对身边人摆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
  殿里的人陆陆续续走了干净,“皇帝有话便说吧。”
  璇清帝此时如鲠在喉,头一次不知道如何说话,僵持了半晌,最终还是璇宇开口。
  “母后最近身体可有什么不适?儿臣虽不是医术高超之人,但还过得去,今日赶巧,想给母后诊诊脉。”
  太后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慌,面色不动,藏在宽大袖袍中的手,攥了又松,松了又攥,“哀家知道宇儿孝顺,哀家身子很好,宇儿放宽心就是。”
  璇宇眼中闪过阴霾,嘴边含笑,“儿臣昨夜梦到母后浑身是血,心里不自在,如果母后今日不让儿臣把脉,儿臣寝食难安。”
  “宇儿也说了,那只是个梦罢了,当不得真。”
  “那儿臣今日偏要把脉呢?”
  

  ☆、第117章 堕胎

  太后双眼微瞪,“璇宇; 你!”
  “皇帝; 这就是你们对哀家的态度吗?孝道呢,长幼尊卑呢?”太后的音调拔高。
  璇清帝眼中闪过失望; “母后如果坦坦荡荡,何惧皇兄把脉呢?”
  太后站起身; 一手指着璇清帝; “你!你……”太后话还没说完,突然觉着腹部剧痛; 如刀绞一般,然后双腿间有温热的鲜血流下; 整个人捂着肚子疼的说不出话,直接跪倒在地; 眼中满是痛苦; 额间冷汗直冒。
  “母后还说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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