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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归来-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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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狼之药?”宋才对于此说法十分震惊。
  云世忧点点头; “不过年头久远; 用的什么药我看不出来。但是能肯定的是,这种药一直伴随了好多年,导致青年时期身体亏损; 不仅冬日畏寒; 还绝了生育的能力。”
  “我刚刚看过; 他的手腕上有一道伤痕,那是割腕的伤痕; 应该是很多年前的伤,所以印子已经泛白,不仔细看; 看不太出来。”
  宋才心中骇然,看来他之前都没有看错,难道多年前,这位御前总管想要自杀的原因是因为那虎狼之药?
  这应该也在情理之中,哪个男人发现自己不举之后还能泰然自若,不想活了也在意料之中。
  那又是谁给那么小的孩子喂了虎狼之药,还是年少轻狂不懂事贪图美色?
  可是,怎么看他都不像是贪图女色之人!还是说有什么隐情?
  “可有解?”宋才问道。
  云世忧摇摇头,“没有,年头太久,而且药性太烈,他能坚持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我猜想当年是有什么贵人帮了他,而且用好药给他滋补多年,才能保全性命。”
  不知为何,宋才突然觉着全身发凉,从心里一直凉透了全身,他将云世忧揽怀里,紧紧抱住。
  云世忧从他怀里抬起头,愣愣地看着他,“怎么了?”
  “没怎么,让我抱一会儿。”好半天,宋才才将云世忧放开。
  云世忧重新得了自由,“你放心,用了我的药方,指定让他过好这个冬天!”
  宋才笑了笑,只是那笑太过勉强,“自然信你。”
  说到这儿,云世忧有些泄气,“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寒池水,我已经让冷月宫的人出去找了,希望阿念能平安度过此劫。”
  “致远山庄和无情阁的人也出发了,皇上还派了白锦钰,我相信,老天不会那么不开眼,阿念一定会没事儿的。”宋才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没底儿,他亲眼目睹了阿念的母亲受冰珀之毒的摧残,直至油尽灯枯,耗尽生命。
  那么阿念呢?会有奇迹发生吗?
  “爹爹……”里间突然传来微弱的喊声,二人一惊,直接冲了进去。
  宋才看着床上瞪着眼睛的阿念,直接将人抱进怀里,“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爹爹,我好饿……”阿念感觉浑身没力气,还直打哆嗦,奶声奶气地要吃的。
  “阿念等等,娘亲去给你拿吃的。”云世忧看到醒来的小人儿,喜上眉梢,听到他要吃饭,立马蹿了出去,不见踪影,逗的阿念呵呵直笑。
  “爹爹,我做了好长一个梦,梦到娘亲了。”阿念窝在宋才怀里,把玩着宋才腰间的配饰。
  宋才将怀里的人儿紧了紧,“哦?梦到云世忧了?”
  “不是,不是新娘亲,是阿念的娘亲。”阿念费力地解释。
  “那跟爹爹说说,娘亲长什么样?”
  阿念蹙起小眉头,然后摇摇头,“没看清,娘亲穿了一件白裙子,感觉很漂亮,像新娘亲一样漂亮,她对我笑,可温柔了。不过,她让我别跟着她,我就好伤心。”
  宋才轻轻拍了拍阿念的背,“阿念不伤心了,爹爹陪着你呢,还有这么多人都喜欢你。”
  阿念扬起小脑袋,“爹爹,我好冷,是不是生病了?生病了就不能去看小弟弟了。”
  宋才轻轻在阿念额头落下一个吻,“阿念就是染了风寒,过几日就好了,这两天听娘亲的话,好好养病,等你病好了,爹爹带你出去玩。”
  阿念笑了笑,两个深深的梨涡印在脸上,分外可爱,“好啊,我要回山庄看秦叔叔,他都好久不来京城看我了。”
  “好,阿念说去哪儿咱们就去哪儿。”
  ……
  一连几日,阿念的状态时好时坏,整个安国公府的人的心情也跟着跌宕起伏,尤其以宋才、云世忧和泽林最甚。而派出去的人一连五日都没有寒池水的下落,璇清帝还下旨张榜,谁能弄到寒池水,奖励黄金一万两。
  金钱的促使下,五日来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只有璇樾各处百姓此处相传,不知道谁有这么好的运气能够拿到这一万两黄金。
  不过这几日泽林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这日,吃过午饭,泽林没有像往常一般去看阿念,而是找了借口将云世忧打发走,留下宋才一个人。
  宋才知道,泽林一定是为了那日先皇后的画像而不甘心,能忍住这么多日不问,怕是已经到极限了。
  “林叔有什么话尽管说。”宋才给泽林倒了杯茶。
  泽林依旧如往日般温润的模样,不过脸色比前几日好了许多,添了几分红润,“我想给你讲讲先皇后的事儿。”
  宋才拿着茶壶的手一顿,很快释然,“林叔请讲,我洗耳恭听。”
  “先皇后闺名祁雅,我们都叫她雅儿,是个十分懂事、乖巧的小姑娘。因为她出生的时候左肩就有一块梅花形的胎记,所以,平生最喜爱梅花。”泽林声音清润如流水,一边说,一边若无其事地看着宋才。然而他有些失望,宋才并没有多余的反应,只是抿着茶,静静地听着。
  “只是这孩子命不好,三岁那年,家里遭了难,流落在外,我救了她,一直带她在身边,她便认了我为义父。先帝人很好,待我也很宽厚,所以我一直带着她住在皇宫里,这一住啊,就是十五年。我亲眼看着她从懵懵懂懂的小娃娃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雅儿年纪与当今圣上差不多,二人玩的很好。七年前,先帝将雅儿赐婚给还是王爷身份的皇上做侧妃。皇上待雅儿很好,虽然是个侧妃的名分,但是他从未当雅儿是侧室,一直没有立正室。”
  “我本来以为雅儿从此告别了所有灾难,可以跟皇上幸福地过下去。然而,我错了,皇室里错综复杂,人心叵测,即便一个没有任何威胁的侧妃,依旧成了那些人的靶子。”
  “成亲没多久,雅儿便怀上了孩子,再之后,遭了迫害,从此便失去了踪迹……”
  泽林的声音从最开始的清润,到后来的沙哑,眼睛由澄澈到朦胧,似乎没人能体会他的痛楚,也无人知晓那些年他到底经历了怎么样的希望与绝望……
  宋才拿过一方帕子,递到泽林手中,“林叔……”
  泽林接过帕子,转过身擦了擦泪水,而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让你看笑话了,老了,不中用了。”
  “林叔刚刚说先皇后左肩上有一块梅花形的胎记?”宋才问道。
  泽林点点头,“没错。”然后低下头去抚平那块帕子,突然发现了什么,“这花?”
  宋才一惊,没想到随手拿的帕子是翁老给的那块儿,“一老友所赠,林叔见过这花?”
  泽林似乎想起了什么,良久,“见过也没见过,我见到的也是绣在帕子上的,真正的花并未见过。你那位老友可是太医院前任院首林天河?”
  宋才觉着这件事儿也没有瞒着的必要,遂点点头,“正是,去年去洛县的时候,恰巧遇到他给我治伤,好好的老人,没想到啊……”
  泽林也皱了皱眉头,随后叹了口气,“哎……是啊,不过也多亏了你,否则他就去的更冤了。这帕子,他都带在身上好多年了,没想到竟然送给了你,看来你们很投缘。”
  “算是吧。”宋才道,“翁老把帕子给我的时候,还嘱咐了我一件事儿。”
  “哦?什么事儿?”
  “他说,他至交好友二十多年前家逢突变,有个三岁的小孙女尚在人间,小名叫雅儿,左肩上有梅花样的胎记。”宋才看着泽林的反应,果然,说到此处,他脸色泛白。
  “你是说先皇后?”泽林声音微微提高。
  “或许吧,翁老所说与林叔刚刚所讲十分吻合,年龄,名字,胎记……翁老在宫中的时候没有同林叔提过吗?”宋才问道。
  泽林平复了下心情,然后摇摇头,“从来没有提过,我以为,他早就忘了……”
  忘了?宋才疑惑,泽林所说又是忘了什么呢?
  “宋才,我想你跟我说实话。”还没等宋才思考完,泽林突然打断了他的思绪。
  “林叔请说。”
  “那日在轩辕殿,你当真没见过画像上的女子?”泽林突然站起身,就那样盯着宋才,面目悲戚,“宋才,就算林叔求你,如果你真的认识雅儿,求你告诉我她的下落,哪怕她真的已经不在人世,我只想要个答案……”
  

  ☆、第130章 身份

  宋才站起身,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样一位长辈一样的人; 站在自己面前,近乎哀求; 而他所求的又那么的合情合理,他根本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现在事情没弄清楚; 他是对皇家有些不解; 但是眼前的人,他是那样和煦; 莫名的想让人接近,他真的不想骗他; 那继续瞒着他?如果不告诉他祁雅已经离开人世,是不是他还有些盼头; 最起码对生活能有那么一丝希望?
  泽林似乎看清了宋才眼中的挣扎; “不要妄图说什么善意的谎言,你要知道,没有什么比被欺骗更让人难以接受。”
  宋才叹了口气; 突然从怀中拿出那块光滑圆润的玉佩; “林叔可识得这个?”
  宋才猜想; 泽林的身份一定不同寻常,而且他对祁雅如此在意; 说不定会有所突破。
  果然……
  泽林轻轻接过那块玉佩,视如珍宝般地捧在手里,反复端详; 良久,抬起头看向宋才,“你……你怎么会有这样的玉佩?你今年二十二,你是什么时候的生辰?”其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声音颤抖到何种模样。
  “璇阳四年五月二十。”如果宋才没有记错,这是他养母宋氏告诉他的日子,这日子似乎定在了脑子里,永远都不会忘却。
  “五月二十……五月二十……”泽林念叨了几遍,猛地摔碎了手边的茶盏,拿起一道碎片割伤了宋才的手指,鲜血直接滴在了那块玉佩上,不多时,那朵曼珠沙华耀眼夺目……
  泽林看着那块玉佩,突然满面泪痕,双手颤抖地捧着那枚玉佩,嘴上不住地念叨,“怪不得,怪不得……”
  然后突然上前一步抓着宋才的肩膀不放,“你是卓儿,你是卓儿对不对?老天厚待我祁家,我祁家没有绝后啊!”
  宋才心中如波涛汹涌,万条巨浪划过,说不出的讶然,没想到眼前的人能一下子说明他的身份。我祁家?难道他是祁家人?
  “林叔?”
  “不要叫我林叔,我……我是二伯啊,祁家,二伯……”泽林听到林叔这个称呼,立马纠正,声音提高了好几倍,激动到无以复加。
  二伯?难道眼前的人就是那个哪里都找不到记录的祁家第二子?可是云世忧明明说,他从小身子亏损,恐遭人迫害……二三十年前,有谁能迫害祁家的嫡子?
  看到宋才呆愣在那里,泽林以为自己的激动吓到了他,连忙收回手,“抱歉,我……我太激动了,你那时候还小,怎么会认得我这个二伯。”
  如果他真的是祁家第二子,有些事情似乎就解释的通了,为什么他能带走祁雅,为什么能安然无恙在宫中生活这么多年,为什么先皇以及璇清帝对他尊敬有加……不仅如此,他认识那朵花,认识那枚玉佩,他知道玉佩的秘密……
  “林叔本名为何?”
  提到这儿,泽林身子猛然一颤,双目紧闭,良久,“本名祁泽,入宫后为了隐瞒身份,改名泽林。”
  是了,祁家三子,祁鸿、祁泽、祁瀚。宫廷典籍上记载了祁鸿和祁瀚的婚事,唯独没有祁家第二子的半丝痕迹,如果眼前的御前总管泽林不是祁泽,那么谁又是呢?
  宋才搬过他的身子,让泽林坐了下来,还重新拿了个杯子倒了杯茶,递到他手里,然后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二伯在上,请受侄儿一拜。”
  无论事情的真相如何,亲情,是永远都撇不开的。而自己看到泽林的种种亲切感也都有了很好的解释,谁又能剪断这血浓于水的亲情?
  泽林听到这声二伯,眼泪刷地掉了下来,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今日,泽林两次流泪,一是为了他大哥家的女儿,二是为了这失而复得的侄儿。
  他怎么都没想到,当年那个刚刚满月的侄儿还活着,好好的活着,活得如此出色。
  他也懊悔,这个侄儿在他身边晃了几年,他竟然一点儿都没察觉,如果他早点儿发现,是不是能早一点听到这声二伯?这么多年来,没人知道他的痛楚,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自杀以赎罪孽,他不是没自杀过,偏巧被赶来的先皇救下,重新醒来后,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是他的侄女祁雅,重新召唤了他生的意识。
  他告诉自己,要将祁家唯一的根苗抚养长大,看着她成亲生子,直到祁雅遭受迫害失踪,他再也承受不住打击,又一次病倒。
  与之前不同的是,他告诉自己要活下去,祁雅还没找到,祁家的愁还没有报,哪怕有一线希望,他都不会放弃。
  老天有眼,竟然让他找到了他的侄儿祁卓,祁家有后了!
  泽林擦了擦眼泪,连忙将宋才扶起来,“好,好,卓儿快起来。”
  宋才目光澄澈,长身而立,“二伯放心,祁氏一族的荣耀,你我必将重建。”
  “二伯相信你。现在能否将雅儿的事情与二伯说个明白了吗?”泽林站起身拍了拍宋才肩膀,满脸欣慰,仍旧不忘今日来找宋才的目的。
  宋才重新将泽林扶住坐好,“二伯,莫怪侄儿,在没查清当年祁氏覆灭与皇室之间的关系,侄儿是真的不想皇帝知晓此事,也请二伯代为隐瞒。”
  泽林点点头,“没想到你有这样的顾虑,其实皇上他……也是有苦衷的。哎……算了,放心,二伯不会说出去的。”
  宋才将当年的事和盘托出,只见泽林双拳紧握,泪眼婆娑。
  “我将她葬在了青岚山下,那处风水极好,每年都会带阿念去祭拜。姐姐去世之前,我曾问过孩子的父亲,她说,‘只愿他平安长大,他的父亲,不见也罢!’”宋才看着墙壁上的山水画,沉浸在往事里。
  “她……真的这样说?”泽林双手颤抖,“她的爱全都给了皇上,怎么会?”
  宋才收回目光,“所以,直到那日皇上拿出了画像,我才真的肯定,阿念是他的儿子。二伯,我想,姐姐是想阿念平安一生,不愿他卷入皇室纷争吧!”
  泽林一怔,“是啊,难为你这么多年。”
  宋才摇摇头,“这几年一直在追查当年的事儿,也没有好好带带阿念,我心里有愧。阿念是皇帝之子,这件事非同小可。尤其皇上现在没有子嗣,如果他知道了阿念的身份,一定会想办法将他任回去。我想,这是姐姐不想看到的吧!”
  “哎,你说的有道理,暂时这都不是主要的,最重要的是那寒池水,好几日了,依旧没有消息。”得知阿念是祁雅之子,泽林高兴之余更担心阿念的身体,万一……他都不敢去想。
  雅儿已经过世了,为什么老天还不肯放过她唯一的孩子?
  “公子?”卓然的声音突然传来。
  宋才去看泽林有些红肿的眼睛,“二伯暂且休息片刻,我着人送些水,洗漱一番再回房休息。”说完抬步走了出去。
  “公子,王家最近有动作,银子外流,足足上百万两,全都入了另外一家名叫恒泰的银庄。”卓然低声禀报。
  “银庄?”宋才皱了皱眉,银子转出去做什么?还几百万两!“幕后老板是谁?”
  “还没查出来,不过属下已经派人严密监视,只要银子出了恒泰银庄,就能查清楚幕后之人。”
  “万不可掉以轻心。”宋才嘱咐道,“西辰可有消息?”
  卓然摇摇头,“没有。”然后抬起头看见宋才这短短几日就瘦了一圈,劝道,“公子一定照顾好自己,小公子吉人天相,一定没事儿的。”
  宋才揉了揉眉心,“去忙吧,最近大家都累了,告诉孟久,嘱咐厨房多加些菜,适当休息。”
  “是,公子。”
  ……
  晚上,玉琼苑里只剩下宋才和云世忧,宋才将白天的事儿说与云世忧,弄的云世忧是一惊一乍的。
  “你说什么?阿念是皇帝的孩子,那个御前总管是你二伯?”云世忧蹦的老高,嘴都合不上,虽然那日从皇宫回府后,这几个人就不太正常,但是她也没心思管那么多。
  整日都在担心阿念的身体状况,还要顺便给泽林调养身体,冷月宫的事儿全都扔给了紫菱,哪里有闲心去管他们的事儿。不过今儿这消息也太劲爆了,实在是有些超出她心脏的承受范围。
  “你要不要那么激动?”宋才将人拉进怀里。
  云世忧白了他一眼,“首先,关于阿念的身份,你怎么打算?将他还给皇室?”
  宋才摇摇头,“不,阿念是我祁家的孩子,哪有给皇室的道理。况且,她母亲并不希望他与皇室有瓜葛。”
  “好吧。”云世忧对宋才这个决定表示赞同,“咱们来说第二个问题,关于那个御前总管,也就是你说的二伯。既然他是你祁家嫡子,身子怎么会弄的如此不堪?”
  这也是宋才想不通的地方,迫害祁家嫡子?怎么做到的!
  “这件事儿怕是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你知道,这种事情没办法问的,即便我是真的担心他的身体。”宋才叹了口气,对于这个失而复得的二伯,他真的希望他能好好的。
  他都想了,等事情全都结束,就将他从宫里接出来,好好颐养天年,“等事情结束,我们将他接到身边,一起过怎么样?”
  云世忧双眼亮晶晶,“好啊,人多热闹,我都没体会过那种生活,特别期待。”
  宋才低头一个吻轻轻落在云世忧额头上,“有你真好。”
  云世忧歪着头,“我可还没答应嫁给你,想娶我,看你本事喽。”
  

  ☆、第131章 威胁

  与泽林谈过之后没几天,他突然交给宋才一箱子东西; “我知道你已经查到了王家; 这里面是我这几年搜集的东西,不知道有没有用处; 有什么不清楚的可以随时来问我。”
  宋才将东西收下,看了看四周没什么人; “二伯; 有句话不知当不当问。”
  “你说。”
  “二伯能否将二十二年前发生的事儿,您知道的那部分说与我?”宋才只是试探地问问; 他总觉着泽林隐瞒着什么。
  泽林眼眸深邃,突然呼吸急促; 青筋暴起,剧烈咳嗽; 在宋才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竟然咳出了血,惊的宋才连忙大喊,“来人; 快来人!”
  泽林缓了一会儿; 连忙摆手; “老毛病了,无碍。”
  云世忧听到喊声连忙冲了进来; “怎么了,怎么了?”随着云世忧进屋,顺利地将外面一众人挡在了门外。
  “快来看看林叔这是怎么了?”虽然宋才已经同云世忧讲过泽林的身份; 但是毕竟外面人多,不想被外人听到,还是称呼林叔保险。
  云世忧搭上脉,不多时从怀里拿出一粒深棕色药丸,递给泽林,“林叔,您身子弱,切勿太过激动,容易损伤肺腑。”
  泽林将药咽下,缓了一会儿面色好了不少,可是依旧没什么血色,“真是老毛病了,这些日子吃着你的方子,泡着药浴以为不会再犯了,没想到,老了,不中用了。”
  宋才提着的心放下一半,对着外面喊了一声,“卓然,都散了吧。”
  抬起头的一刹那,宋才恍惚看到了陈小青站在人群中眼神落寞又不甘……
  “二伯去休息吧,是侄儿鲁莽了。”看到外面散了个干净,云世忧又不是外人,宋才躬身致歉。如果他知道一句话对泽林的影响如此之大,怕是无论如何都不会问出口的。
  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自己可以去查,何苦接人伤疤?
  泽林叹了口气,拍了拍宋才的肩膀,“好,东西你先看着,我去休息一下。”
  没有人看到泽林转身后眼中的不甘,落寞,与痛楚。那是怎样的沉淀才能将一切掩埋,是怎样的惊心才能在提起一句话的时候口吐鲜血?
  看着泽林消失在玉琼苑,云世忧低头去看桌子上的小箱子,“这都是什么?”
  宋才痛心地看着那并不算蹒跚但是落寞异常的背影,听到云世忧的声音转过头来,“二伯这几年查到的东西,说或许我能用到。”
  “那刚刚?”云世忧不知道该不该问,三个字说出口,又有些后悔。
  “怪我太心急了,二伯毕竟是当年事情的当事人,我……”
  “所以你去问他当年的事儿了?”云世忧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宋才。
  “哎,当年的事儿一定不是我们知道的这么简单,一定还有其他的事儿让他如此介怀。”宋才叹了口气。
  “这都快十天了,寒池水都没有下落,怎么办?”云世忧一想到此事就愁眉不展,阿念这几日也是瘦了很多。
  他虽然年纪小,但是十分懂事,难受也不说,硬挺着。云世忧倒是希望他能闹一闹,哭一哭,至少能让他们心里舒服一点。
  这样的懂事让人心疼,连着他们都不敢在阿念面前表露一丝一毫的不快。
  “公子,璇隐出城了!”卓然声音突然传进来。
  宋才和云世忧对视一眼,璇隐出城做什么?
  “可查清楚朝哪个方向去了?”宋才问道。
  “璇隐乔装出城,十分低调,从北城门出去以后,转站了好几个地方,将我们的人甩了。”卓然道。
  “这么说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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