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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穿离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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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皇后扑到他宽阔的怀里,不依的扭着身子:“皇上,臣妾一直如此~”
  迷蒙恍惚间,像是坠入了一个美梦里。
  梦里,粉红的桃花落英缤纷,飘飘洒洒的四散开来,烟雨一般的笼罩着一个精灵似的女子。那女子眉目如画,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情万种,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心底最深层处的渴望,渴望狠狠的揽她入怀,拥有那纤细魅惑的娇躯,无情的攻城略地吞噬入腹,让她在身下哭泣着求饶再不松手……
  次日早朝。
  年轻的帝王满脸阴霾,沉沉的坐在高高的龙椅上。
  一众臣子躬身站在下面,大气都不敢喘。
  丞相高山莫名被训斥,举袖频频擦着冷汗。
  令狐谦又向下摔了两本折子,上面是弹劾通政使蒋怀宇、内阁学士佟文礼结党营私,残害忠良诸般事宜。
  两位臣子顿时面如土色,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喊冤。
  皇帝震怒,无人敢于上前说情,一捋虎须。
  朝堂之上落针可闻,只有高丞相一刻不停的低头擦汗。
  通政史蒋怀宇和内阁学士佟文礼瞬间被罢免抄家,逐出朝堂永不录用。
  紧接着,令狐谦面无表情的提拔了两名年轻臣子,原通政使司副使宇文太卿和内阁侍读学士李龙。
  至此,朝中先帝所遗之大臣已经更换的七七八八,朝堂之上俨然青壮年成为中流砥柱之势。明眼人谁看不出这是令狐谦在培植自己的势力?
  只是根深蒂固的丞相高山一直稳坐朝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令狐谦对他最起码表面上也是信任有加。高家的谪女又贵为一国之后。所以老派势力和新派势力相互制约,微妙的平衡着。只要皇帝不去动摇高丞相的根本,高山也乐于暂时就这么过着。
  可是今天令狐谦拔的两个位置,那是高丞相势力里忠心不二的成员,如此动作下,高丞相不由有些慌了手脚。
  仆一下朝,连忙让宫中暗置的太监眼线去皇后那里问个究竟。
  高皇后此刻正是志得圆满,沉浸在自己成功的喜悦当中。当即吩咐来人告诉丞相,一切不必惊慌,她自有安排。
  高丞相这才略略放下心来。
  令狐谦下了朝,直接回了御书房。
  刚一落座,就出声召唤连城。
  连城现身,即把皇上早朝期间责命自己去调查的事情结果说了出来。
  “竟是如此。”令狐谦拈着一串上好玛瑙串成的链子,脸色晦暗狠戾:“这是她自寻死路,怪不得朕。”
  “皇上,那要不要……”连城迟疑,毕竟对方的位置,连他也要忌惮着该不该出手。
  “不用,”令狐谦明明在笑着,落在连城的眼里却不寒而栗:“敢于背叛朕的人,朕要她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作者有话要说:  


☆、泰周之乱

  时光荏苒,转眼就是深秋。
  御花园里泡桐的叶子落了一地,秋风卷席金黄一片,煞是秀丽逶迤。
  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令狐谦未曾踏足后宫半步,嫔妃之间由互相的猜忌到后来的惶恐不安,都觉得好似要发生什么大事一样。
  期间高皇后的中宁宫出了一件不大不小说起来颇为难看的事。
  隶属中宁宫的两个小宫女青橙青红某一日早晨被发现惨死在寝房,两人身无片缕,姿态狎昵的搂在一起,青橙的手里还握着一根沾着血丝的玉箫。
  掌管后宫病疫的奚宫局派了太监过来,虽是当时没说什么,不过寻常的死了两个宫女,所以草草安排了收殓。可是闲言碎语转瞬就在宫中传开了。
  一种说是青橙青红是不清白的对食关系,晚上做淫…秽的事情结果冲撞了殿神,被夺了性命。
  另外一种版本听起来更像是真的,说是两人是死于狎玩过度,至于当时是不是还有同时跟两人关系混乱的小太监在场,众说纷纭。
  后宫里常年不见男子,是以宫女之间,宫女和太监之间有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大家也都心知肚明。甚至有胆子大的,暗下里结成对食,也就是民间的夫妇关系。而太监因为身体结构特殊,多数心里不正常,会使用一些玉箫排管或者瓷制淫…器之类相互取乐,间或有玩的狠了弄残弄伤,但是真的狎出人命,却是后宫禁忌,当家的主子若是知道了,必会杖毙始作俑者。
  如今青橙青红死的不清不白,皇后震怒却又追查不出别的嫌疑对象。作为统管后宫的一国之母,此事上若不杀一儆百的断了这种不良习气,怎能显示出她的泱泱威仪?
  隔日,中宁宫就出了告示通传整个后宫,与青橙青红通…奸的膳食房小太监苏新供认不讳,皇后为整顿后宫风气,对其实施断椎杖毙以儆效尤。
  同时,中宁宫上上下下所有的宫女太监都更换一新,除了自幼跟随皇后的齐嬷嬷和大宫女若灵,其余奴仆全部遭受牵连,或被分配至辛者库做些扫地洗衣的粗活,或者干脆被结清奉银驱逐出宫。
  自始至终,皇帝令狐谦半个字都不曾过问,任由高皇后在后宫兴风作浪,摆足皇后的威严。
  另一方面,也确实是他忙的无暇j□j,除却每日三四个时辰直接睡在议政殿旁边的乾池宫,剩余的全部时间都搁在了国事上,整日埋首奏折,召见大臣。
  泰周大乱。
  近一个月来,泰周庭王方为将原本伏在暗处的势力纠集起来,堂而皇之的对泰周的皇帝方里逼宫,要他退位让贤于自己。
  方里对他这个弟弟一再容忍,不想弄至骨肉相残不可收拾。谁知皇帝方里却在上周于宫中遭到刺客袭击,长剑透胸重伤。
  庭王方为趁机率领近郊十万兵马硬闯皇宫内殿,杀死护帝近身侍卫及御林军数百人,皇宫金銮殿前的玉阶上血流成河哀鸿遍地。
  庭王方为单身一人策马仗剑直抵方里养伤的龙鑫殿,亲自诛杀手足皇兄,夺了玉玺自立景帝。
  景帝上位后,快刀斩乱麻的处死了一批忠心于方里的朝廷重臣,在丞相上大夫内阁大学士等重位上纷纷安插了跟随自己篡位的死士,一时间泰周国内朝政大乱,处处风声鹤唳。
  江湖民间却流传着另外一种说法,南楚皇帝令狐谦派人辅佐庭王方为,刺杀泰周皇上方里,助庭王夺位。
  当所有人还将信将疑冷眼旁观之时,景帝方为颁布了他自立为帝的第一道诏书——
  向南楚称臣,百年互好。
  这结果不啻于一枚炸弹轰然,将整个泰周炸的人仰马翻。
  有激进的江湖人士聚集在京城,公开场所声讨景帝和南楚,然后一夜之间,失了生命血淋淋的人头就被挂在了城门外高墙之上。如是先先后后挂了一十八个首级,沸沸扬扬的景帝篡位事件终于平息了下来。
  坊间再无反对之言,京城人民噤声恪守本分,不管朝廷里面乱成什么样子,民间一切律法秩序维持不变倒还算是井然,惶恐的百姓终于慢慢平定下来,温水煮青蛙的接受了归顺南楚的事实。
  不过月余,景帝淫…乱无度的面目就露了出来。
  还不曾将混乱的朝廷关系理顺,安抚民心巩固皇位,就下令民间开始选秀。凡是家有满十六周岁女儿统统上报至县府衙门,隐瞒不报者轻则全家发配边疆苦寒之地,重则满门抄斩。
  刚刚经历改朝换代的泰周子民敢怒不敢言,却对这新登基的景帝渐渐失了信心。
  泰周国内原本先帝方里在位时候的凝聚团结悄然涣散,比当初天泽国臣民对周帝的期待还不如。
  至此,南楚帝王令狐谦不费一兵一卒,在泰周大获全胜。
  另外一边,淇澜被困在楚月宫,令狐谦不闻不问,仿若任其自生自灭。其实说起来这也是她期待的,倒乐得清闲。
  只是这样无聊的日子久了,难免会有些惆怅。成日里只能对着相熟的几个宫女太监,再就是院子里长势喜人的青菜萝卜鲫鱼白兔,自然憧憬宫外自由自在的生活。
  连带着在宁月时候领兵出战的回忆,都觉得美好而不是残酷。
  幸好几个丫头却也贴心,时常叽叽喳喳的给她闲话解闷。
  关于楚月宫闹鬼的传言,淇澜不动声色的穿插在闲聊里,也大致摸了个清楚。
  不过正是这样,反倒让她更加不明白令狐谦的想法了。
  楚月宫是令狐谦登基后赐给他生母居住的地方,据说他的母亲住进来三个月就香消玉殒了。后来令狐谦直接封了这个地方,不给任何人进来。
  曾经有个负责御花园靠近这片卫生清理的小太监,说是半夜三更在这里看到穿黄衣的女子飘过,披头散发极其惊悚,还听到若有若无的哭声,在黑漆漆了无人气的院子里传出。自此,这个楚月宫就变成了后宫人人谈之色变的禁地,闹鬼之说由此得来。
  可是楚月宫除了那次夜半出现的黑影之外,再未曾出现任何状况。绣儿私下里也困惑,仿佛真的只是幻觉一般。
  南楚皇上在朝廷上大刀阔斧,公务繁忙,无论是对泰周的用计还是对齐哲的改革,或多或少的都会传入后宫。
  虽说后宫不可议政,可是背地里宫女太监在无人的时候也会闲磕牙,眉飞色舞的说起来,仿佛南楚的皇帝是天上的星宿下凡一样,神武非凡。
  春柳被淇澜整治过一次以后,乖顺了许多,没事的时候也会在淇澜面前有意无意的说起南楚皇帝令狐谦。说那些过人的计谋,说那英明果断的决策,说全南楚都为之敬仰的真命天子。
  淇澜也只是听听笑笑,面上不置一词。
  春柳是故意的,她知道。不过也无伤大雅,权当听书一样消遣而已。
  只是这样的次数多了,潜移默化中,淇澜心里真的开始佩服令狐谦。
  这样一个奇男子,有勇有谋,步步设局,想要掌控全天下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作为一个帝王,淇澜给他打八十分。
  扣掉的二十分是因为这混乱的后宫和莫名其妙的阴骛性格。
  想到后宫,淇澜又开始烦闷。
  即使她不出门招惹旁人,可是眼下她的困窘,或者说整个楚月宫的困窘,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天气渐冷,该是换冬装的季节。偏生全后宫都忘了这个忍气吞声的楚月宫,原本还虚情假意的皇后这段时间也因为怀孕而气焰嚣张,不再理会淇澜。
  连带着该发的月银用度换季衣衫夹袄统统踪迹全无。
  淇澜整日里看着身边的宫女太监瑟瑟一团,把全部夏衣都裹在身上还抵不住寒冷的样子,就怒火中烧。
  心里虽然知道这怨不得令狐谦,可是还是迁了怒,直接把八十分降到了及格线之下。谁让全天下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呢。
  迁怒归迁怒,淇澜还是得想个法子解决目前的困境。不然下雪的时候,她们主仆这么多人,哪一日说不定就齐齐冻死在这楚月宫里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  


☆、自取其辱

  中宁宫。
  太医邱德一边摸着花白的胡子一边专注凝神的帮高皇后探脉。
  片刻,邱德松手,满脸恭贺之意的跪下:“皇后娘娘腹中龙胎一切安好,脉象结实有力,只要按照平日里习惯好好休养即可。”
  皇后笑容满面:“邱太医请起,这几个月还望多加照顾本宫腹中的麟儿。”纤长的手指轻轻覆在小腹上,脸上有着即将为人母的慈爱神色:“齐嬷嬷,将本宫那柄如意赏赐给邱太医。”
  齐嬷嬷递过早已准备好的羊脂白玉如意。
  邱太医受宠若惊,完全不知道皇后为什么会赏赐这么贵重的东西。连连跪地摆手不敢接下:“皇后的赏赐太重了,微臣无功不受禄。”
  高皇后若无其事的给齐嬷嬷使了个眼色,齐嬷嬷领会的出门去把守着。
  “邱太医,本宫问你。”高皇后声音微沉:“本宫怀了龙胎多久了?”
  邱德一下子明白了自己获此厚赐的原因,毫不迟疑的回答:“皇后说是多久就是多久。”
  高皇后脸色稍霁,满意的点头:“本宫腹中的胎儿刚刚月余,邱太医记清了吗?”
  邱德的冷汗冒出来,顾不得擦拭的伏地身子,恭恭敬敬的叩了个头:“微臣一清二楚,确实刚刚月余。”
  “很好。”高皇后呼口气:“起身吧,邱太医。自己说过的话要记得,不然哪日一时糊涂说错了话……”
  “微臣谨记皇后懿旨。”邱德垂着头,给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说皇后已经快三个月的身孕了。这皇宫中的龌蹉事,不是他一介小小太医能够多言的,他还不嫌命长。
  “皇后,”齐嬷嬷的声音隔着帘子传进来:“大义公主来给您请安。”
  “哦?”高皇后很是意外,心下思索不停。莫非,是知道自己有了身孕前来巴结讨好?省的日后日子难过?
  “邱太医,你先退下吧。”
  “小贱人。”想起那日在议政殿与皇上欢好,令狐谦口中情不自禁念出的澜儿,高皇后眼中怨毒一片:“我不去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门来求死。”顿了顿平复了语气:“齐嬷嬷,让大义公主进来吧。”
  “淇澜参见皇后。”门帘一挑,一袭浅粉裙衫的淇澜走进来,恭敬的行了个礼。
  皇后假笑,亲热的坐在榻上招呼她:“妹妹快别客气,姐姐这有了孕身子沉,不便下地多走动,你快起来坐下歇歇吧。”
  “谢皇后。”淇澜今天心情不佳,极其的不想在这儿跟这个女人虚与委蛇:“皇后好生休养才是要事。”
  高皇后满脸得意之色,双手虚虚的拢在尚且平平的小腹上:“唉,姐姐也辛苦呢,这腹中的小龙子真是折腾,天天孕吐都没什么胃口,本宫又怕饿着他,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淇澜心中冷笑,这是示的哪门子威?告诫自己不要贪念于令狐谦?告诉自己当今皇上专宠她高皇后?可惜,她寻错了对象,自己完全不在乎这些。
  看对方一派安静的垂着头站在那里,高皇后愈发趾高气扬:“这后宫啊,众多嫔妃还都没动静,皇上至今没有子嗣,本宫也是着急,不成想菩萨却在此时送了麟儿,妹妹你说,这是不是天意呢?”
  淇澜但笑不语,好整以暇的看着高皇后自编自演。
  听不到该有的附和讨好,高皇后有点冷了脸色:“大义公主莫非嫌本宫唠叨?”
  “淇澜不敢,”淇澜面上做出忧愁的表情:“只是心中挂念有事,一时疏忽,还望皇后娘娘恕罪。”
  “哦?妹妹有心事?说来给姐姐听听。”高皇后来了兴致。
  “皇后,”在这件事情上,淇澜还是要放低姿态,毕竟是来求人的:“近日天气冷寒,淇澜宫中尚无冬衣,妹妹不曾认识管事的公公,所以厚颜来麻烦姐姐……”
  “原来是这件事。”高皇后心中大快,脸上却不动声色:“回头让齐嬷嬷跟掌事的太监问一下,估计是漏掉罢了。”
  “如此就麻烦皇后娘娘了,”说完了事,淇澜一分钟也不想多待,福了福身子:“淇澜不打扰娘娘休息,告辞了。”
  “急什么,”皇后脸色不佳,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本宫还有话要问妹妹呢。”
  “皇后请讲。”
  “皇上可曾赐给妹妹名分?”皇后故作不知的问。
  “没有。”废话,明知故问。
  “那妹妹爱慕皇上,可觉得委屈?“皇后语气不善,声音渐冷。
  “皇后误会了,“淇澜不卑不亢的反驳:“淇澜与皇上之间并没有什么,何谈爱慕之说?”
  “住在这后宫的,哪一个不是皇上的女人?大义公主你好大的胆子!”高皇后终于露出了狰狞的真面目:“这欺瞒之罪,你又作何解释?”
  关于后宫皆是皇上女人的说法,淇澜一时间还真不知道如何辩驳。不过看来这皇后今日是铁了心要找自己的茬,不过寻个莫须有的罪名罢了。
  “淇澜未获封妃,自然不是皇上的女人。”既然要撕破脸,淇澜也不耐再去伪装:“皇后在意的,淇澜觉得不过尔尔。”
  “大胆的奴才!”高皇后气的浑身颤抖,外屋的齐嬷嬷眼见不妙,连忙进来站在皇后身侧为她抚背顺气。
  “可恨。”高皇后如今有了子嗣,更加的有恃无恐:“口出妄言,齐嬷嬷你说,该如何治罪?”
  “回娘娘,当掌嘴。”齐嬷嬷一唱一和,入戏十分。
  “大义公主你可认罪?”高皇后想着先给她个下马威,杀杀她的锐气,也消消自己在皇上那里受的辱没。
  “淇澜无罪,恕不领罚。”握了双拳,淇澜绷紧全身,直直的盯着手中抄了尺把长木板的齐嬷嬷。
  皇后微扬下巴,示意齐嬷嬷掌嘴。
  齐嬷嬷目露凶光,一步步狞笑着走向淇澜。
  要说这宫中,还真没有几个人不怕这老妖婆齐嬷嬷的,跟在皇后身边作威作福,偏又身材高大气力不小,多少孱弱的小宫女或是妃子都吃过她的苦头,又无处伸冤,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吃下这哑巴亏算了。
  齐嬷嬷扬起木板,心里的愉快到了顶峰。要不要一木板打落这贱人几颗牙齿呢?
  她还在那厢意…淫,只见眼前一花,内中衬了铁心的木板倏然不翼而飞,自己的手腕落在了瘦弱娇小的淇澜手中。
  “齐嬷嬷,你年纪大了,木板我就代你拿着吧。”记得曾经听说,这个齐嬷嬷无恶不作,冬梅和夏荷都受过她的罪,今日撞到自己手里,是不是也来以牙还牙比较好?
  “你这个小贱人!”齐嬷嬷尖声叫,还没意识到自己大祸临头,举起未受钳制的左手,用尽全力的扇向淇澜娇嫩的小脸。
  淇澜扬手,坚硬厚重的木板毫不容情的击打在齐嬷嬷左手手腕上,一声脆响后,是杀猪般凄惨的叫声。想想还不解气,淇澜帅气的再度出击,一板子迅速的抽下,齐嬷嬷的老脸瞬间红肿了半边,牙齿断了两颗,嘴角挂出血渍,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稳,狠,准!
  皇后看呆了,齐嬷嬷吓傻了,淇澜找回做杀手的感觉,瞬间圆满了。
  淇澜松开手,不去看瘫坐在地上的齐嬷嬷,冷冷的看着皇后,称呼都省了:“你不犯我,我自然不会招惹你。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你现在怀了孕,奉劝你一句,少做亏心事,为孩子积积德。”
  皇后下意识的缩脚,往窗边靠靠,满眼恐惧的护着小腹。这个沭淇澜,竟然会武功?
  淇澜转身出门,微不可查的叹口气。
  和谈失败,看来冬衣还得自谋出路。
  叫上在院子里候着自己的春柳和夏荷:“我们走吧。”
  一路小跑跟着淇澜穿过御花园,夏荷眼见着中宁宫被远远甩在身后,小心翼翼的开了口:“主子,咱们楚月宫的冬衣有着落了吗?”
  淇澜停步,看着夏荷满眼的希翼,无奈的苦笑:“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们两个打算先听哪个?”
  夏荷和春柳面面相觑,春柳试探着问了出来:“皇后不准?”
  看着淇澜不变的神色,两人知道坏消息必然就是这个了。
  夏荷嘟着嘴,有些不甘心:“肯定是皇后身边那老巫婆进的谗言……”
  “好消息就是,”淇澜不紧不慢的看着夏荷:“我把齐嬷嬷腕骨折断了,还打落了她两颗牙。”
  春柳和夏荷两个丫头瞪着眼睛,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除了看着自家主子云淡风轻若无其事的样子,什么都做不了了。
  足有半柱香的功夫,淇澜扑哧笑出声:“有那么惊讶吗?”
  “当然有,”春柳毕竟见的市面多一些,先回了神,喃喃的像是自言自语:“皇后身边的齐嬷嬷啊……”
  “反正也没指望了,主子索性替你们出口恶气。”淇澜避开皇后要教训自己的初衷,转身继续走:“春柳,你回头托个能出宫的公公,把我从天泽带过来的玉器带到外面当铺换些银两……”
  夏荷这才慢半拍的回魂过来。一时间忘乎所以,猛然冲上前,从背后抱住淇澜的柳腰欢呼:“主子真厉害!夏荷开心死了!”
  春柳也沾染了她的喜悦,笑弯了眉:“你这丫头,百无禁忌,小点声。主子你放心,春柳自会安排妥当。”交由采买太监去当铺,七盘八扣最后落到手上必然所剩无几。春柳现在对于淇澜,心里是既佩服又衷心的喜欢。当下暗中下了决心,决定自己过两日偷偷换了太监的衣裳出宫办理此事,顺便将冬衣买回来。
  远处赏月亭,令狐谦和秦骏白长身玉立的站在那里,看着这边衣衫单薄却喜气盈盈的主仆三人渐渐远去,直至没了踪影。
  令狐谦收回目光,意味深长的微笑:“骏白,你说她们三个什么事笑的这么开心?”
  “微臣猜不出。”秦骏白摇头。
  泰周的事情完美的告一段落,令狐谦自然神清气爽:“哼,主子没个主子样,婢女没个下人样。都是一样的不懂规矩。”
  骏白但笑不语,有些话,他这个做臣子的说不得。那是皇上后宫的家事。
  作者有话要说:  


☆、色诱秦王

  过了两日,春柳做了万全的准备,塞了一锭银子给相熟的公公喜子,换了太监的服装跟着采买东西的马车大摇大摆的出了皇宫。
  本来春柳是思忖着自己谁都不惊动的悄悄出宫的,可是后来一想当掉后的银子好带,那一大批足足十一个人的冬衣却没办法带进宫,何况她也搬不动。
  所以只能折中,跟着喜子公公出宫,央他帮自己带冬衣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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