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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精神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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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蔡毅城把车开过来,抱起蔡品良,放在后车座上,又把轮椅折叠好,放在后备箱。
还记得小时候,蔡品良把他抗在肩头,满屋子跑,他兴奋的大叫,叶欣研大着肚子,在旁边笑得开心又幸福。那时候,蔡品良还没有这么有钱,他们住在两居室里,蔡品良每天回来都会陪着他玩。
蔡翌辰出生后,蔡品良的生意做大,回来的次数也少了,家里的欢笑少了很多,很多的时候是吵架声。
他还记得,蔡品良有一年招了个才毕业的大学生当秘书,那个秘书长的很好看,人也聪明,很得蔡品良的器重。有一次,被叶欣研撞见两人在西餐厅吃饭,叶欣研大闹一场,非让他辞退,蔡品良不干,两人因为这事还差点离婚。
要不是蔡翌辰突然得了肺炎,差点死了,蔡品良也不会退步。叶欣研堤防心很重,经常盘问他的秘书是男是女,蔡品良一心干事业,也不想跟家里闹翻,就一直雇佣男秘书,现在的秘书小马是近年来唯一的女秘书。
蔡毅城把车子停下医院的地下车库,先拿出轮椅,再抱起蔡品良,他比万瑜还要轻,瘦的皮包骨,蔡毅城不止一次地想,不知道哪一天蔡品良会突然去了。
推着蔡品良进了电梯,蔡品良沉默着,手紧紧攥住扶手,盯着不断亮起的数字。
电梯的门打开,蔡毅城推着他,缓缓走过,轻轻推开了病房的门。
病房里响着各式机器的声音,叶欣研趴在床边睡着了。
蔡品良盯着儿子的脸,他的脸上还有血痂,脖子里插着氧气管,人中处贴着白色的胶带,呼吸很浅,双眼紧紧闭着,长长的眼睫毛像把小扇子。
他还记得,儿子刚出生的时候,最讨人喜欢的就是那双大大的眼睛,还有长长的睫毛,皮肤又白,乍一看像个女孩子。
蔡品良颤抖着手,抚摸儿子的头,多希望他突然睁开眼睛叫他一声爸爸,他再也不打他,一定好好的教他。
叶欣研在梦中惊醒,扭头看到蔡品良,有瞬间的愣怔,“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翌辰,要是突然走了,连孩子最后一面也看不见。”
叶欣研低下头,无声的哭。
蔡品良拍拍她的肩,“翌辰很心疼你,他会醒来的。”他的安慰没有起任何作用,叶欣研的哭声反而更大了。蔡品良叹口气,“毅城,你推我去走走。”
蔡毅城推着蔡品良出了病房,正好碰到沙瑶推着车过来,车上放了着一堆药品,她看到蔡毅城很高兴,叫了声姐夫。
蔡毅城轻轻颔首,推着蔡品良离开。
凛冽地风像刀子刮在人脸上,树叶都落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叶,生机勃勃的草地枯黄成一片,背阴的地方还有未化的积雪。
两人在院子里,一站一坐,蔡品良说:“查过了吗?真的只是酒驾?翌辰不是这么没分寸的人。”
蔡毅城的神情变了下,蔡品良冷笑,“说。”
“我派人查了翌辰的车子,刹车线松了,我给专业的人看过,是被动了手脚。”
蔡品良的脸变得狰狞可怕,“他都见过谁?”
蔡毅城深吸了口气,说:“沙瑶。”
蔡品良猛然抬起头来,“沙瑶?”
蔡毅城点点头,“他的手机最近的通话记录也是她,我查过,他们在咖啡厅见过面后,翌辰就去了山上,独自待了两天,又去酒吧买醉,那酒吧是他哥们开的,他在里面待了三天,出事前,也是接到沙瑶的电话,才开车走的。”
蔡品良的脸色变幻莫测,刚才看到沙瑶,她的神情跟平常一样,如果真的是她,那她的心机也太深沉了,“你问过沙瑶吗?”
“没有,我怕打草惊蛇。我怀疑,翌辰知道了什么。”
“他知道了什么能让他送命?!”
“我还在查。”的确,若不是关系到切身利益,不会杀人,可是他们根本没有证据,更无从知道他们当时谈了什么。
“快点查,我不能让你弟弟不明不白的躺着。”
“好。”
☆、还钱
万瑜本来不想搬到蔡家住,蔡家的情况实在不乐观,蔡品良忽然病情加重,医生建议他住院,可是蔡品良不肯,只是靠药物维持,定期到医院抽积水。好在医生是家庭医生,能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
晚饭大家吃的都不多,蔡品良吃过药便睡了。
万瑜和蔡毅城没有睡意,在客厅说话,万瑜知道有可能是沙瑶动的手后,脸色变了几变。
蔡毅城道:“我想不明白,蔡翌辰知道了什么让她下杀手。”
万瑜深吸几口气,“你确定是她?”
“这几天只有她跟翌辰联系,即使不是她,跟她也脱不了干系。”
“沙瑶做事向来不择手段,不达不目的不罢休。她柔弱的外表全是装出来的,小时候我在她手里吃过不少亏,每次闯了祸,总让我背锅。”
蔡毅城环住她的腰,“有这样一个妹妹,真是可怜你了。”
“可不是嘛,那些人被她的外表骗的团团转。”万瑜垂下眼帘,想了想,“如果是她出手,肯定关系到她切身利益,这利益还非常大。”
蔡毅城说出了猜测已久的话,“你有没有想过,她会代替你认了沙鸿达。”
万瑜扯出一丝笑来,那笑容相当苦涩,她点了点头,“我被她替的又何止这一件,好事都是她的,坏事全是我做的。”
她攥住蔡毅城的食指,攥的很紧很紧,声音颤抖,“如果,如果我说,我知道万瑶不是沙鸿达的女儿,我才是,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傻,有一个有钱的父亲不去认,还让别人拣了便宜。”
“不会。”蔡毅城亲吻她的头顶,“其实我猜到了,没有哪个父母对自己的孩子那么刻薄,除非这孩子不是亲生的。”
万瑜苦笑,痛苦的闭上眼睛,许久,才睁开。
那年的暑假,她本来出去找同学玩,但是同学生病去医院了,她就回了家。
万庆国和殷霞正在吵架,他们总是吵,万瑜也没放在心上,在房间里看小说。他们吵架的声音越来越大,其中还掺杂难听的字眼,有一句话让万瑜记忆至今,万庆国说:“你背着我偷男人,让我戴了十几年的绿帽子,殷霞,你他妈告诉我,万瑜到底是谁的种!”
万瑜当时浑身打颤,曾经的一幕幕出现在眼前。
二年级时,有人欺负沙瑶,万瑜气不过,跟人家打架,被打破了头,流了很多血。送到医院时,她已出现出血性休克。
等她醒来,世界就变了。疼爱她的父亲总是冷嘲热讽,好吃的好玩的都给了沙瑶,对她,不是打就是骂。
她很伤心,不知道哪里做错了,父亲那样对她。连带着母亲也变了,每次看她的眼神就像要杀了她。
家成了她的噩梦。
从那时候起,万瑜学会了保护自己,学会了不在乎。
直到此时,她才知道为什么。原来她是母亲和别的男人生的野孩子,她是母亲的耻辱,是母亲背叛家庭的证明。
万瑜恨上了殷霞,恨她的不贞,恨她当初为什么会生下她。
万瑜说这段话时,声音没有任何起伏,那些委屈,那些怨恨,被她深深的埋在了心里。
蔡毅城紧紧抱着她,他能想象她当时如何的伤心绝望,他问出一直以来的疑惑,“为什么沙鸿达认为万瑶才是他女儿?我曾经跟他提过要看DNA报告,被他严词拒绝了。”
万瑜嘲讽的翘起嘴角,“沙鸿达根本没有见过我们,哪里知道谁是他女儿,单是一份DNA报告怎么能确定我们谁是谁。我和万瑶生活在一起,如果她有心,拿我的头发和她的对调,再去验DNA,就可以蒙混过关。”
“为什么你不去找沙鸿达说明?”
万瑜冷笑,“我为什么要找他?二十几年来不闻不问,他自己在外国过的风流潇洒,我们娘俩受尽苦楚。他要是真心找女儿,就不会委托律师来查DNA,他觉得他有钱,就高高在上,别人巴不得当他的女儿,我才不稀罕。”
蔡毅城无奈的摸摸她的头,“你这样做就给了坏人有乘之机。”
不,她觉得很过瘾,一个自以为找到了女儿,给她全部的爱,一个自以为骗过了所有人,得到了想要的生活。若是有一天真相大白,真想看看他们的脸会是什么样。
万瑜故意不去拆穿万瑶,将一人拖到最高点,再狠狠的摔下来,那才是最疼的。
“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我就不信万瑶能装一辈子,谎言终究是谎言,等谎言被拆穿,我看她如何自处。过惯了阔小姐的日子,再过没有钱的生活,相当于到了地狱。我很想看看,那一天她会是什么样。”
万瑜的心中一直憋着一口气,从知道沙瑶顶替她认了父亲,她就想看看沙瑶有个什么下场。所以,她从不叫她沙瑶,她姓万,是万庆国的女儿,麻雀一辈子都是麻雀,变不成凤凰。
可惜了蔡翌辰,被万瑶害成这样,算起来,她也有一部分责任,如果她揭穿了万瑶的诡计,蔡翌辰就不会躺在病床上。
可是她不后悔,如若蔡翌辰知道真相后第一次时间告诉沙鸿达,或是他父母,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是他执意要隐瞒。他以为这样做,沙瑶就会喜欢他,就会回头,他错了,沙瑶永远不会,她想的永远是她自己。
第二天是周末,万瑜和蔡品良一起去探望蔡翌辰。
蔡翌辰刚住院那会儿,她来过一次,转入普通病房后,她和蔡毅城来过一次,这回是第三次来。
蔡翌辰的神情柔和,像个睡着的婴儿。
叶欣研的身体呈现出干枯的趋势,头发随意地挽着,瘦的只剩下皮包骨,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双眼无神,精神状态很不好,无论怎么劝都不肯去休息。
万瑜看得动容,劝道:“万一翌辰还没醒,你就垮了,他怎么办,谁来照顾他。伯母,你休息下,我来照顾翌辰。”因为叶欣研一直没有说让万瑜改口,万瑜还称呼她伯母,但是她会叫蔡品良爸爸。
蔡品良也劝,叶欣研看着丈夫蜡黄的脸,终于点了点头。
VIP病房里有专门提供给陪床的家属休息的床,叶欣研脱掉鞋子,躺在了上面,也许是太累了,很快就听到她绵长的呼吸声。
蔡品良凝视着蔡翌辰,已经十六天了,他还没醒,脸上的血痂掉了,下巴上有青青的胡茬,“万瑜,你去拿下剃须刀,我给翌辰刮下胡子。”
万瑜去卫生间拿来剃须刀,蔡品良给蔡翌辰抹上剃须水,慢慢的剃起来。这是蔡品良第一次给儿子剃胡子,他剃的认真仔细,手微微的颤抖。也许,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刮好胡子,万瑜拿着剃须刀去洗手间,把剃须刀洗了洗,擦好手出来,脸色大变。
蔡品良趴在蔡翌辰的病床边,眼睛闭着。
万瑜急忙跑过去,颤着手放在他的鼻下……没有感到气体的流动。又颤着手,按在他的脖间……没有感觉到脉搏的跳动。
眼泪毫无预兆地流下来,颤抖着拿出手机,拨了几次号才拨出去,哽咽着声音,“毅城,爸爸,爸爸走了。”
嘟嘟嘟……
电话里传来盲音,可以想象到那头多么慌乱。
谁也没想到蔡品良就这么走了,从检查出来到去世,只有短短两个月的时间,蔡翌辰的车祸,加剧了蔡品良死亡的步伐。
葬礼举行的很简单,来吊唁的人倒是不少,蔡毅城和万瑜在一旁答礼,叶欣研如被抽走了灵魂,呆愣愣的,盯着蔡品良的遗像,一个劲儿的掉眼泪。
蔡毅城怕她撑不住,提前让田姨带她回去了。叶欣研没有说话,任由他们安排。
火化,入葬,就像走流程,一个人就这样变成了一培黄土。
沙鸿达在蔡品良的墓前久久杵立,前不久,他们还一起下棋,钓鱼,这么快,就阴阳两隔。
“老蔡,我答应你的事一定做到,我会照顾翌辰的。”
沙瑶戴着黑色的墨镜,遮住了大半的表情,她搀住沙鸿达的胳膊,“爸爸,节哀。”
沙鸿达拍拍她的手,“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沙瑶开车,沙鸿达坐在后座,背靠椅背,闭着眼睛养神。
沙瑶透过后视镜看他,他苍老了很多,蔡品良的死对他打击很大。
沙鸿达道:“明天你陪我去看下翌辰。”
“好。”
蔡家上下气氛沉闷,整幢别墅静悄悄的,佣人们说话也是轻声细语。
客厅里挂着蔡品良的遗像,黑白色的照片,蔡品良笑得温和无害。遗像前摆放着檀木的香炉,三根香快燃尽了,长长的香灰似掉非掉。
叶欣研呆坐在沙发上,盯着遗像。她穿着黑色的高领毛衣,头上簪一朵白花。
今天没有去医院,从起床,她就保持这样的姿势,不吃不喝。
万瑜陪在身边,不敢离开半步,生怕她想不开。
田姨端了鱼汤过来,“太太,喝点汤吧。”
叶欣研依然木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万瑜叹口气,示意她放下,轻轻握住了叶欣研的手,她的手很冰,凉的像冰棍,“伯母,你吃点东西吧。”
叶欣研还是不动,像尊雕塑。
万瑜叹气,“您不为了自己,也得为了翌辰考虑啊,他躺在医院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见她仍无反应,万瑜咬咬牙,“您就没想过,翌辰都喝醉了,为什么还要开车。”
叶欣研的眼珠动了下,缓缓扭过头看她。
万瑜接着道:“毅城查过翌辰的车,刹车线松了。”
叶欣研的眼睛瞬间瞪大,抓住万瑜的肩膀,“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她的手像铁钩子,深深钩到肉里,万瑜疼的倒抽一口凉气,“我们怀疑翌辰的车子被动过手脚。”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没有证据,也……不知道是谁。”
叶欣研剧烈的喘息,咬着牙,道:“查,继续查,让我知道是谁,我要…杀…了…他!”
“是,我们会继续查,伯母,你不要激动,先喝鱼汤,养好身体,咱们给翌辰报仇。”
叶欣研端起汤,像喝啤酒一样,咕嘟嘟喝了个精光,抹掉嘴角的汤汁,“你告诉毅城,无论是谁,只要查出来,就告他,哪怕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我去医院。”
万瑜赶紧拎着包,跟在她身后,“伯母,我跟你一起去。”
叶欣研的脸始终绷着,目光里燃烧着仇恨,蔡家还算低调,从没有做过仗势欺人的事,也没有与人有过过节,是什么人这么狠毒,要翌辰的命。
叶欣研把人都想了一遍,觉得谁都不是,又觉得谁都是。
“有嫌疑人吗?”
万瑜张张嘴,又闭上。他们也是猜测,没有实锤。叶欣研的情绪太激动,告诉了她,她肯定会去找沙瑶,后果就不可控了。于是,万瑜摇了摇头。
叶欣研冷笑,“没关系,坏人迟早会露出尾巴。”
只在于这尾巴长短的问题。
蔡翌辰的病房里,沙瑶站在病床边上,凝视着蔡翌辰,嘴角一抹冷酷的笑意,“翌辰,你别怪我,谁让你拦我的路,我是沙鸿达的女儿,也只能是我。”她弯下腰,动作轻柔地给他拉了下被子, “你睡吧,我会每天来看你的,乖。”
门突然打开,叶欣研几步跨到沙瑶面前,粗鲁地拉开她,“别碰我儿子!”在她眼里,谁都像凶手,除了自己,不准任何人碰儿子。
沙瑶有一瞬间的错愕,很快恢复正常,温和地笑起来,“伯母,你来了。”
叶欣研冷着脸,摸摸蔡翌辰的脸,眼睛从各个机器上扫过,冷哼一声。
万瑜把包放在沙发上,“你还真热心。”
“我跟翌辰是朋友。”
“是吗?”万瑜嘲讽地笑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万瑶,夜路走多了,小心碰到鬼。”
“呵呵,姐姐真会说笑。我胆子小,从来不走夜路。”沙瑶的眼底冰冷,面无表情地瞪着万瑜。
万瑜轻笑,拍拍沙瑶的肩膀,“我也就开个玩笑,瑶瑶别生姐姐的气。”
沙瑶也笑起来,“我们是亲姐妹,怎么会生姐姐的气呢。”她故意在“亲”字上加重口气,嘲讽的意味明显。
万瑜走近她,凑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和万庆国做的龌龊事,我都知道,你最好老实些,不然我就告诉你爸爸。”
沙瑶的脸色立变,咬着牙,说:“我,光明磊落。”
“哈哈……”万瑜仰头大笑,“这是我听到的最好听的笑话……万瑶,好走不送。”
沙瑶哼了几声,昂着头离开病房。
万瑜脸上的笑意收敛,拳头攥的格巴响,太嚣张了,太无耻了,好想打人啊!
………………
幸福里小区,401室。
几个身着黑衣的年轻人突然闯入,这些人气势汹汹,都拿着棍子。其中一人,一棍子打在茶几上,茶几顿时四分五裂。
张丽丽吓得尖叫,万庆国惊恐地瞪着他们,“你们干嘛?”
黑头冷笑地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抚摸着棍子,说:“万庆国,你欠五爷的钱什么时候还?五爷说了,再不还,”他看了眼张丽丽,狞笑道:“就让你的妞儿还。”
张丽丽立刻缩在万庆国怀里,“庆国,庆国……”
万庆国安抚的拍拍她的背,赔笑道:“我没说不还,我最近手头紧,您再宽限几日。”
“都宽限你半个月了,还没还,你当老子是傻子!”黑头眼神一扫,几人会意,开始在房间里乱砸,乒乒乓乓,瞬间砸了个稀巴烂。
一个好好的家,转眼就没了。
万庆国又气又急,偏还不敢上去拦,一个劲儿的求黑头,“大哥,我求你别砸了,我还,我马上还。”
黑头冷笑,提起他的衣领,“我听说你有个有钱的女儿,现在打电话让她过来,把钱还上。”
万庆国迟疑,要是沙瑶来了,肯定又是一顿数落。
黑头忽然搂住张丽丽的脖子,摸着她光滑的脸,“这妞真不错,不让你女儿来也行,这妞给我们几个玩玩,我就再宽限你几天,你看怎么样?”
张丽丽瞪大双眼,害怕的浑身发抖,“庆国,快打电话啊!”
可是万庆国却在犹豫,女人和女儿哪个更重要?不用考虑也是女儿,女儿现在是他的摇钱树。
张丽丽见万庆国半天没反应,心一点点变凉,“万庆国你他妈的倒是打电话啊!”
万庆国却讪笑几声,“丽丽,要不你就委屈委屈?”
张丽丽没想到这男人竟然把她往火坑推,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推开黑头,抓住万庆国就挠,“你他妈当你是谁啊,让老娘给你抵债,也不去问问老娘是谁!”
也不管是哪儿,逮到就抓,万庆国的脸上瞬间出现几道口子,火辣辣地疼,他一下子就爆了,“臭婆娘,你还打老子,老子让你打。”
万庆国到底是男人,很快抓住张丽丽,在她的肚子上踢了一脚,张丽丽被踢地摔在地上,头又重重磕在墙上,顿时头昏眼花,气血上涌,张口吐了一口血。
万庆国摸了摸脸,也是一手的血,他朝张丽丽啐了一口气,“臭□□,老子还不稀罕你!”
张丽丽怨毒地瞪着他,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万庆国,你个混蛋。”
“我是混蛋你是什么?老子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让你陪陪他们怎么了,还他妈地装贞洁烈女。”
张丽丽冷冷地笑起来,转头对正在看戏的黑头说:“我有他女儿的电话号码,他女儿不但有钱,长得还漂亮。”
“张丽丽!”万庆国扑过来,被黑头一脚踹远,黑头掏出手机,“号码。”
万庆国又爬过来,被几个年轻人摁住,他转头便咬,被咬中的人大叫,一拳头打在他脸上,牙齿被打落两颗,鼻血喷涌而出,“我让你咬!”年轻人像头暴怒的狮子,拳打脚踢,不一会儿万庆国就被打的动弹不得。
年轻人朝他脸上吐了口口水,“妈的!”他看了下手背,咬出血了,转身走到卫生间,一会儿传来水声。
黑头已经拨通了电话,“万小姐你好啊。”
对面传来清脆如铃的声音,“你是哪位?”
黑头顿时心痒难耐,光听声音就让人想入非非,“万庆国欠咱们五爷的钱,你是打算替他还呢,还是打算让我们要他的命。”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欠你们多少?”
“不多,两百万。”
万庆国大叫,“你胡说,只有八十百万!”
黑头一个眼刀飞过去,立刻有人给了万庆国一拳,万庆国立刻消声了。黑头满意的颔首,肌肉相撞的声音透过话筒传了过去,沙瑶大惊,“你们干嘛?别打我爸爸,我还钱,过几天我就还。”
“那不成,五爷说了,必须今天还。”
“我还,我还,我马上拿给你们。”
“万小姐真痛快,我等你哦,六点前你要是不到,就给他收尸吧。”
☆、结局
沙瑶请了个假,急匆匆往外跑,心脏咚咚直跳,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要救万庆国。她手底下没有那么多钱,得要找沙鸿达,电话一接通,沙鸿达的声音传了过来,沙瑶的脑袋嗡一声,瞬间冷静下来,不能告诉他!
沙鸿达已经警告过她,不让她再借钱给万庆国,怎么办?
“瑶瑶?”
沙瑶干巴巴地笑了几声,“我,我看中了一款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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