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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精神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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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把塑料蛋糕刀比一般的蛋糕刀锋利的多,蔡毅城事后查过,没有查到是谁带进去的。姚晨晨也说不清楚,当时谁都没有注意他们,直到闹起来。
  叶欣研问:“你们去精神病院了?”
  沙瑶无辜地眨眨眼,“是啊,进去玩,化装舞会,很好玩。”
  叶欣研冷哼,“跟疯子们玩化装舞会,肯定刺激吧。”
  “其实他们都很好,像万瑜,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是不是蔡医生?我看你们俩关系挺好的。”
  蔡毅城点点头,“她是我女朋友,今天出院了。”
  沙瑶怔住,笑容僵硬了几分。他竟承认了他们的关系。
  蔡品良叹息,“毅城,不是爸爸干涉你交女朋友,这个什么瑜的,是精神病人,这种病是会遗传的,你说你们要是结婚了,生了孩子,也得了病,怎么办?”
  蔡毅城放下筷子,他还纳闷好端端的叫他回来干嘛,原来是因为这件事,“狂躁症治愈的可能性极大,只要控制得当,以后不会复发,遗传的机率也很低。”他转头看向沙瑶,“沙小姐和万瑜是姐妹,你的性格这么好,家人也都好好的,只有她一人犯病,可见,遗传性有多低。”
  沙瑶的脸彻底僵住,怎么也挤不出笑容来,她没想到,蔡毅城这么维护万瑜。握着汤匙的手,甚至微微颤抖,竭力保持声音的平静,“我们同母异父,我养父的脾气十分不好,喝醉了经常打我养母,养母也是因为被他打后,肝脏出血去世了。我想万瑜可能像我养父。”
  “这种家庭出来的小孩能有什么素质,毅城,你是好孩子,别被她骗了。”
  “……我知道了,爸。”
  “好了,吃饭吃饭,好不容易回来一次。”
  蔡毅城食不下咽,心里像堵了团棉花。
  万瑜要是知道了,会不会嘲笑他,这么懦弱,这么容易屈服。
  沙瑶复又露出笑脸,有意无意地扫过蔡毅城的脸,和蔡翌宸比起来,他更稳重,更值得托付。
  叶欣研吃了几口就放了筷子,“你们慢慢吃。”推开椅子,上了楼。
  在二楼的楼梯口,回身,正好看到沙瑶凝视蔡翌宸的目光。蔡翌宸笑的眼睛都没了,她从来没有在儿子的脸上看到过那么温柔多情的笑容。
  儿子真的长大了,要离开她了,可她的心里怎么这么不舒服。她突然后悔撮合他们两个。可,就算没沙瑶,还有王瑶,张瑶,儿子总要结婚,总要有自己的生活。
  叶欣研关上房门,随他们去吧,好在沙瑶是个好姑娘。
  ………………………………
  博雅西图小区,1202。
  万瑜打开房门,先看到了宽大的落地窗,乳白色的窗帘规规整整的垂在两边。踢掉鞋子,扔了包,欢呼着跑过去,抱住了窗户。
  她一直梦想着有这样一间房间,大大的窗户,七彩的太阳光照进来,落在翠绿的植物上。她坐着摇椅,冲一杯咖啡,听电台的下午时光,想想就很美。
  蔡毅城深得我心。
  万瑜在房间里游走,沙发,书架,电视柜,简约干净,每一样她都喜欢。
  卫生间的台子上,放着一套新牙杯、牙刷,架子上挂两条干净的毛巾,一条灰色,一条白色,白色的毛巾上坠着小标签,上面写了个“瑜”字。
  万瑜像是想起什么,急匆匆走出去,打开玄关的鞋柜,鞋柜里并排放着两双拖鞋,一灰一白,灰色的大,白色的小,她拿出来穿上,刚刚好。把自己的鞋子拿进去,摆在下面的一格,规规整整的放好。
  拎起包,走进卧室。
  床很大,床罩依然是灰色的。想到蔡毅城平常就睡在这张床上。万瑜捧着脸傻笑,掀开被子的一角,看到两个并排的枕头。
  嘴上说着不要,其实心里面早就急的不要不要的了吧,嘿嘿。
  侧身躺在枕上,闻到一股子剃须水的味道,万瑜吸了吸鼻子,真好闻,翻过身,成大字型,长长出一口气,今晚她就睡这里了。
  迷迷瞪瞪地闭上了眼,坠入了梦乡。
  朦胧间,有人在身边走动。
  仿佛又回到了医院,神经质的人们,总是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她混在其中,也跟着发神经,动不动就要尖叫,束缚衣穿在身上,随时就能被五花大绑。
  在精神病院里,从来没有人权,只要一犯病,就有数个医生从不知名的角落里窜出来,压在身上。
  要乖乖吃药,配合治疗。
  好了才能出院,出院后才能做你想做的事,比方说让讨厌你的人看到你活得好好的,气得磨牙。
  万瑜睁开眼睛,天已经黑了。
  不知道蔡毅城什么时候回来。
  万瑜摸出手机,住院的时候手机被没收了,已经停机一个多月。在网上充了话费,跳出来一条信息,是蔡毅城的。他说:万瑜,晚上我要回家吃饭,就不过来了,明天见。
  真失望,还以为今晚可以有个难忘的良宵。
  万瑜打开衣柜,衣柜空了一大半,是留给她的,把仅有的几件衣服挂好,包叠好,放在隔间。
  冰箱里有几样蔬菜,还有面条。
  万瑜煮了面,端到客厅,打开电视,电视蓝屏,没有网络,没有有线,只是个摆设。万瑜笑起来,这人,平常就没有娱乐。
  关了电视,吃面条,故意发出呼噜噜的声音,好给寂静的的空间里制造点动静。
  这件房也就是间房而已,不是家,不温馨,不浪漫,冷冰冰的,像拿给客户看的样板间。
  仿佛一进来时,那份欢喜成了错觉。
  万瑜说:“没关系,我来了,我会让你不再寂寞。”
  洗好碗,万瑜又参观另一个房间,是书房加客房,有一台笔记本电脑。
  万瑜打开电脑,登陆网页。
  她大学读的建筑专业,女孩子学这个专业的很少,班上就几个女生,像国宝,重点保护。毕业后,她在建筑公司上班,老板看她表现不错,人也勤快,就提前转正了,薪水也不错,她跟着前辈跑项目。
  上个项目完,正好赶上过生日,她就回了家。沙瑶罕见地拉着她过生日,亲热地跟亲姐妹似得,结果呢,她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她就知道,没有那么好的事,这父母俩憋着劲的给她使坏。
  不过也算因祸得福,遇到了蔡毅城,说起来还是要感谢他们。
  浏览了下邮件,有好几封是原来的公司发的,问她为何不上班,电话也打不通,翻到最后一件,是解雇信。
  哪个公司都不愿意雇佣不靠谱的员工。
  万瑜叹息,只得重新找工作。
  她不想放弃专业,还是找建筑公司,投了几份简历,还附带了几张做过的设计图。
  投好简历,又看了会儿新闻,洗好澡,把电脑搬到卧室,看电影。
  下午睡过,晚上并不困。
  万瑜是个不会强迫自己的人,既然睡不着就不睡。
  ………………
  蔡毅城坐在车里,抬头,看12楼的窗户。
  他睡觉的时候不喜欢有亮光,所以窗帘很厚,即使开着灯,光也不会透出来。
  手表指针指向11,这么晚了,不知道她有没有睡。
  手机里叮一声来了条微信,蔡毅城打开看。
  瑜不可及:我知道你睡了,就想跟你说做个好梦,最好梦到我,嘿嘿。还有啊,你的床睡起来很舒服,谢谢你为我准备的东西,我很喜欢。
  蔡毅城笑起来。
  毅然之城:你喜欢就好。
  瑜不可及:【惊】你还没睡?!
  毅然之城:就睡了。
  瑜不可及:晚安。
  自始至终都没问他家里的情况。
  也许她猜到了,他的情况跟她一样,自小就不被父母喜欢,而他还是个外人。
  蔡毅城倒车,驶离小区。
  以前心里不痛快,没有办法排解,只有拼命的工作,现在有她了,说几句话,心里就好受很多。
  不管别人如何看,他只爱她。
  万瑜很早就起床了,穿上简便的衣服,换上球鞋,出门跑步。
  良好的生活要从良好的习惯开始,自小就被欺负,回击成了身体的本能,住院的日子里,懈怠了,没有锻炼,都要补回来的。
  小区很大,绿化也很好。
  几幢楼房中间有一块很大的空地,做成了简易的儿童游乐场,有滑梯和几样健身器材,一个长廊,长廊上缠绕着紫藤,旁边是个纳凉的小亭子。
  万瑜跑过,看到几个老太太抱着孩子在聊天,顽皮的孩童在滑梯上滑上滑下。
  万瑜会心的笑,希望老了以后也能像他们一样含饴弄孙。
  耳机里传来陈奕迅的声音,是那首她喜欢的《红玫瑰》,万瑜的笑容收敛。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玫瑰的红容易受伤的梦
  握在手中却流失于指缝
  又落空
  红是朱砂痣烙□□口
  红是蚊子血般平庸
  时间美化那仅有的悸动
  也磨平激动
  万瑜扯起唇角,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她真想看看,没有了那份偏爱会怎么样。
  

  ☆、温存

  医院里没了万瑜的身影,总觉得缺少了什么。她在的时候,能在各个地方看到她,病房里,休息室里,院子里,榕树下,所有的地方,只要他抬头总能看到她。
  蔡毅城一直以为一个时时刻刻缠着你的人,在她不在的时候,是多么的轻松惬意,可事实正好相反,他巴望着再次见到她,希望抬头的时候,她突然冲进办公室里,笑着对他说:“蔡医生。”
  蔡毅城头一次发现,他竟然离不开她了。
  榕树下,只有薇薇安一人在看天空。她带着面具,手里的扑克牌翻飞。
  蔡毅城走过去,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薇薇安,今日好些了吗?”
  薇薇安将目光移到他身上,指了指榕树下一块空地。空地上的土很结实,没有草,像被整理过。
  蔡毅城不解,“那里怎么了?”
  薇薇安的眼睛弯起,像一个笑容。她举起扑克牌,牌是万瑜留下的,牌角有点破损。
  蔡毅城拿过去,牌上的温热传到手上。
  薇薇安站起来,走了。
  蔡毅城看着她的背影,又低头看扑克牌,什么意思?
  薇薇安走到门口,停下来,转过身,朝他挥了挥手。
  蔡毅城无意识地洗着牌,突然很想看到万瑜,恨不得长了翅膀立刻飞到她身边。上班的时间第一次难熬起来,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拉长,几个钟头的时间像一个世纪那么长,刚到下班的点,便急匆匆的开了车离开。
  打开房门,他以为万瑜会冲出来迎接他,可是万瑜却不在屋里。
  这间他不经常回来的家里,染上了她的气息,杂志散落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咖啡杯。轻触杯身,还是热的,残留着一半的咖啡。
  去了哪里?
  蔡毅城坐在沙发上等她,目光落在电视上,电视后面多了一条线,他走过去,顺着线头,看到了插孔,是根网线。
  这丫头是怎么装上去的?蔡毅城摇头浅笑。
  门外传来转动钥匙的声响,蔡毅城回头,正好看到万瑜进来。怀里抱着一个蓝色的花瓶,花瓶里一大捧满天星,手上还拎着大大的购物袋,她的眼睛瞪的溜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说给我打个电话。”她进了屋,把购物袋放在地上,随手关上门,踢掉鞋子,把花瓶举到面前,“好看吗?”
  “好看。”
  万瑜把花瓶放到茶几上,“你的家里太单调了,需要点点缀。”
  蔡毅城从背后抱住她,“你喜欢怎么布置就怎么布置,我没意见。”
  万瑜回身抱住他的腰,脸埋在胸前。
  蔡毅城抚摸着她的背,“我想你了。”
  “我也是,我以为昨晚你会回来。”
  “对不起。”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今天回来也是一样的。”
  昨晚回去,也不知道怎么样,有没有受欺负?他脾气太好,她总担心他被弟弟欺负。
  万瑜踮起脚,在他的唇上啄了下,“我买了菜,给你露一手,让你尝尝我的手艺。”拎起地上的购物袋进了厨房。
  蔡毅城靠在门框上,看她忙碌。身上套着他的围裙,很大,在脖子后面系了个结,几乎包住了她整个身体。
  “我们吃手抓饼好不好?”
  “好。”
  万瑜撕开包装袋,把生饼放入平底锅,又拿了一颗鸡蛋,打在饼上,蛋液流到饼边,急溜溜的响。
  “啧,动作娴熟。”他在身后抱着她,看她把饼翻了个个儿,饼身焦黄。
  “那是,我可是从小就烧饭的。”
  “几岁?”
  “十岁,有的时候放学回来爸妈不在家,我就自己煮东西吃。”
  “你妹妹呢?”
  “她?她一开始吃,后来受不了我的冷嘲热讽,要了零花钱自己在外面吃。”
  “你比她大几岁?”
  “五分钟。”
  “你们是双胞胎?”这很出乎蔡毅城的预料。
  万瑜冷哼,“是,我们是异卵双胞胎,而且精。子来自不同的男人。万分之一的事情,落在了我们身上。所以,女人忠不忠诚只有她自己知道。”
  饼煎好,放在盘子里,继续煎下一个。
  “万瑶永远是被偏爱的那个,从小到大她都是中心,父母,老师,同学,都是万瑶的忠实拥护者。”
  万瑜转头,对上蔡毅城的目光,“连你弟弟也被她捕获了,我猜她下一个目标是你。”
  蔡毅城亲她,“你多心了。”
  “不,我太了解她,她会找你的。”
  蔡毅城的手机突然响了,他低头从口袋里往外掏。
  万瑜把第二个饼放到盘子里,“我猜是万瑶的。”
  蔡毅城晃着手机,“你猜错了,陌生号码。”
  万瑜笑,不置可否。
  蔡毅城喂了一声,脸色微变。
  万瑜张着嘴笑,却没发出声音。掀开电饭锅,粥熬好了,出门前就将米放在了锅里,米粒煮的很烂,散发着香气。她盛了两碗放在餐桌上,摆上筷子,又从冰箱拿出一早做好的酱萝卜和腌黄瓜。
  蔡毅城收了线,满脸狐疑,“她说她要去医院看姚晨晨,跟她道歉。”
  万瑜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直到笑出眼泪,揪住了蔡毅城的领子,“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接近她,我就……”
  “你就怎么样?”
  “罚你不准刮胡子,不准洗脸,不准换衣服。”
  “那你看不到我狼狈的样子了,我已经回绝了。”蔡毅城坐在椅子上,拿起饼吃了一口,“很好吃。这是超市买的半成品吗?很不错,方便简单,也好吃。”他拉她的手,“愣着干嘛,坐下吃饭。”
  万瑜有点蒙,他竟然回绝了,她都做好他答应的准备,毕竟不是第一回了。
  蔡毅城捏她的脸,“回神了。”
  “蔡毅城,你手上都是油,全蹭我脸上。”万瑜暴跳,也在饼上摸了下,去蔡毅城的脸上蹭。
  蔡毅城大笑,抓住她的手腕,万瑜的身子前倾,手腕被拉到了身后。蔡毅城一只手钎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揽住腰,人直接被带到了怀里,万瑜顺势叉开腿,坐在他一条大腿上。
  “好了,我错了,我给你擦擦。”
  “用脸擦。”
  “好好,用脸。”脸贴在她脸上,上下左右蹭了一圈,“满意了吗?”
  万瑜呵呵地傻笑,他的脸好滑啊,蹭得小心肝砰砰直跳,“再来一次。”
  蔡毅城的眼睛幽深,半边脸颊红的滴血,低头,含住了她的唇,他不明白,她这样好,这样可爱,为什么不得父母喜欢。
  若说她存了心骗他,他万万不会信。
  疯子如何,精神病如何,谁又能保证自己是正常的呢。
  万瑜的眼睛水汪汪的,嘴唇水亮红润,脸颊两坨红云。微微仰着脖子,嘴角若隐若现两个梨涡。
  蔡毅城的心跳加速,喉咙干渴,像在沙漠上行走了很久的人,脱水的厉害。看到红润的唇,像见到了绿洲,叫嚣着奔腾过去。
  一顿饭,吃吃停停,彼此的心里像吃了蜜。
  好不容易吃完,万瑜红着脸,收拾碗筷。放在水槽里,滴上洗洁精,搅一搅,满是泡沫。
  蔡毅城挽起袖子,“我来洗,洗洁精伤手。”
  他的手很好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拿着白瓷的盘子,像工艺展览。
  万瑜接过碗,细细擦干净,放入碗槽。
  她时不时看他,他的神情专注,就跟诊断病人时的神情一样。她抿着嘴笑,傻乎乎的。因为不得父母喜欢,她特别想有一个人爱她,然后结婚生子,有一个完整而幸福的家庭。
  她觉得她离这个梦近了一些,这个男人会给她想要的。
  蔡毅城刮她的鼻子,鼻尖上沾了一点白色的泡沫。她伸手抹去,依然傻呵呵的笑。
  蔡毅城叹气,“你病是不是还没好啊?怎么这么傻气。”
  “没有,我就觉得太幸福了。”
  蔡毅城转头看她,她笑没眼弯弯,他也跟着笑了,擦干净手,拉着她进了客厅。
  两人坐在沙发上,万瑜打开电视,找了一个电影,然后靠在蔡毅城身上,“你昨晚没回来我就想,把电视的无线装上,吃完饭,咱们就可以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所以我今天一起来,就装了根网线。”
  蔡毅城环着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上,她的肩膀很瘦,却有力量,足以支撑他,“你自己装的?”
  “对啊,我厉害吧。”她一脸傲娇的小表情。
  蔡毅城的心里却是一痛,“下次不要做了,等我回来弄,你是女孩子,是要被宠的。”
  万瑜突然间红了眼眶,从小到大,谁都觉得她是女汉子,不需要爱护,没有人知道她多希望有个人疼她,把她放在心尖上。
  她点了点头,“好,下次等你。”
  电影演的什么,万瑜已经忘了,她只记得,蔡毅城一个劲儿的吻她,许是吻的太舒服,她竟睡着了,梦到坐在气球里,一直升到高空,白云飘在身边,一伸手就能碰到。
  

  ☆、过往(补8。2)

  万瑜照例起来跑步,顺便买早餐。
  蔡毅城正在洗澡,一身黏腻腻的,昨晚差点没把持住,幸好关键时刻那丫头睡着了。真是又庆幸又好笑,她睡得美美的,还打鼾,半夜喊他的名字,他还以为她醒了,借着手机的光,看到她睡的心满意足,嘴角还含着笑。
  后半夜,她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像个树袋熊,还踢被子,要不是他在旁边拽着,她能翻到床底下,快到天亮才睡熟。
  醒来,她却不见了,瞬间就醒了,叫她也没应答,他当时都是懵的。那种失去心爱之人的恐慌整个包围了他,过了许久,才找回思绪,看到她留的字条。
  大概是知道自己睡觉没样子,也没叫他,自己悄悄地起来跑步。
  蔡毅城又睡了一会儿,才起来。说是睡,也就迷迷瞪瞪的,没有睡熟。
  万瑜买了包子和油条,锅里煮着红枣小米粥。她喜欢喝粥,尤其是早上,喝完,胃里也舒服。
  蔡毅城裹着浴巾出来,头发上滴着水,胸膛精干,线条顺畅均匀,俩手臂上的肱二头肌微微隆起,不是经过健身后夸张的身形,而是标准的倒三角身材。
  万瑜吞口水,昨晚她怎么就没吃了他呢。
  蔡毅城合上她的下巴,“口水流出来了。”
  “你引诱我。”
  “想多了,我忘记拿衣服。”他伸手推她的头,“赶紧去洗,一身的汗。”
  她跑步跑狠了,汗流浃背,脸上,脖子上全是汗珠子,锁骨处的汗水汇成一条小河顺着白皙的肌肤往下流。纯棉的T恤沾在身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线,像□□。
  蔡毅城移开目光,到底是谁引诱谁。
  万瑜洗好澡,穿了一套运动衣。头发吹的半干,散发着男士洗发水的味道。蔡毅城蹙眉,忘记给她买洗发水了。
  “今天有事情吗?陪我去下薇薇安工作的学校,我想了解一些事情。”
  “好啊。”反正也没公司打电话让她面试,万瑜夹了颗枣子吃,腮帮子鼓鼓的。 
  去学校又不急,不用挤早高峰,万瑜收拾好,打开电脑,继续偷简历,又查看邮件,有家单位让她去面试,是个小公司。
  万瑜没有理会,一般打过电话来,她才去面试,老觉得直接发邮件的人家不靠谱。
  蔡毅城看了会儿书,时间差不多了,就带着万瑜出了门。
  薇薇安的上班的学校是一家私立的小学,很上档次,据说这些孩子们每个学期的学费将近三万。万瑜咋舌,都学些什么东西啊,这么贵。
  校长接待了他们,说起薇薇安,颇有些唏嘘,“薇薇安是好老师,带的班成绩也好,也许是咱们学校的压力大,才导致她生了病。”
  校长跟薇薇安接触的不多,建议他们问问跟薇薇安同一个办公室的人。校长还算热情,带他们找到老师就走了。
  女孩子姓李,长得很漂亮,跟薇薇安同一时间到的学校。说起薇薇安就撇嘴,“她啊,就会勾引男人,整天打扮的清纯的要命,拜托,现在谁还喜欢她那样的女孩子。”
  李老师拨了下头发,风情万种。
  万瑜蹙眉,拽蔡毅城,示意换个人问问。
  办公室里还有几个老师,都说要忙着上课,急匆匆地走了。
  一时间,办公室里就没了人。
  万瑜有点生气,薇薇安好歹是同事,怎么这些人连点同情都没有。
  有一个年纪略大的女老师走进来,她看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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