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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不对重新睡-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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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小时后,贺飞章睁开眼,悄悄抽回手,起身换下温锐。
  “估计是有你们这些寄生者的气息震慑,外面安静得很,没什么情况。”温锐揉着太阳穴,一脸疲惫的小声说:“你累了再叫醒我,我先躺一会儿。”
  贺飞章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后半夜我来就行,你赶紧睡。”
  温锐点点头,找了片儿铺了树叶的地方躺倒就睡。
  贺飞章回头看了看洞里的几个人。
  周放和蒙多互相挨着睡在一起,连他已经起来了都不知道。孙轩那个变态让巴塞尔坐在自己身前睡,他自己则抱着箱子躺在墙角,形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小空间,睡得还挺香。
  贺飞章撇撇嘴,走出山洞,片刻又抱着一堆药草回来,坐在洞口看着夜空中幽亮的红色星体出神,时而慢慢揉搓植物的茎叶榨汁。
  如此反复,几个小时就这么流淌而过,直至天明。
  周放一早睁开眼,便见到贺飞章坐在身旁,正抓着蒙多的爪子和它打闹玩耍。
  贺飞章看他醒了,赶紧过来把人扶起来,又塞给他一个树叶折成的碗:“醒了?先把药汁喝了,喝完那个碗你直接咬开,拿里面的树汁漱漱口也行。”说完,他又对早就醒了的蒙多道:“好了,你去玩儿吧,记得早点回来。”
  蒙多早就不耐烦了,它站起来抖了抖毛,嗷呜一声窜了出去。
  片刻后,贺飞章便听见山洞外响起震耳欲聋的打斗声,其中还夹杂着蒙多的长啸和巴塞尔的怒吼。
  贺飞章:……这是被缠上了吧,可怜的巴塞尔。
  周放两口将药汁全部喝完,又将药碗还给贺飞章:“你和温锐昨晚没睡好,今天也没别的事情,赶紧补补觉吧。”
  “那我让温锐再去休息休息,我就不用了,好歹是寄生者,这点儿消耗算不上什么。”贺飞章接过药碗,“你不吃点儿什么压一压味道?这些植物的汁液气味儿太刺激了。”
  周放摆摆手,又四下看了看:“孙轩呢?”
  贺飞章翻了个白眼:“又作妖呢,说是要他的保镖去找条河洗澡。不过有蒙多缠着巴塞尔,估计他想去也不敢去了”然后他又道:“说起来,咱们确实脏了好几天。不然我也去找找,要是真找到了,咱们也能一块儿下水涮一涮。”
  周放本来就有洁癖,只是情况不允许才偃旗息鼓,这时简直不能更同意了。
  事不宜迟,贺飞章和温锐说了一声,没去打扰酣战中的一人一兽,自己熟练地攀着树皮,几下爬上树梢。
  之前找了很久都没发现水源,这一次,他没有再毫无目标的四处搜索,而是决定妥善利用自己的某些优势。
  他招出自己那对尖耳朵,一手扶住树干蹲在枝头,闭目仔细聆听周围的各种声音。
  白熊于密林中嬉闹,猩猩们在首领的命令下捕食,游隼划破长空的尖啸。
  食草动物们在咀嚼茎叶,食肉动物在撕咬血肉。
  还有动物穿林而过的琐碎声音,昆虫的鸣叫,远处海浪一重重拍打礁石,海鸟有规律的每一次振翅。
  渐渐的,贺飞章在这些嘈杂的噪声中,找到了一丝细微的线索。
  不同于海浪和裂谷地下河澎湃而又气势磅礴,这一道汩汩的水流声透过众多噪音脱颖而出,传入他的耳中。
  贺飞章睁开眼,露出一丝笑容。
  然后他向着声音的方向,快速在森林中穿行,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便来到了声音的源头处。
  这是一条无人问津,也没有小动物造访的小河。
  它藏在一大片郁郁葱葱的植被后面,周围没什么树木,只有一些疯狂生长的蕨类植物。
  贺飞章拨开它们密不透风的叶片,在这些半人高的植物中仔细搜索,并没有发现什么危险的寄生动物及植物。
  他放下心来,又转头去看那条小河。
  这条河并不湍急,水质甘甜,清澈见底,河道最深的地方目测有一米左右。河中没有寄生兽,也没有凶残的水生生物。
  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贺飞章见猎心喜,简直想就这么一头栽进河里,先游一个来回再说。
  他硬生生止住这个念头,只是趴在河边,猛地将头扎进水里。
  片刻之后,他猛地翻身躺在岸边,甩落发梢的水珠,仰着头大口呼吸空气,又不自禁大笑起来。
  什么不安,什么担忧,统统滚蛋吧。
  他既不是从前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学生,也不是形单影只孤身一人的陷在异世界,有什么好顾影自怜的。
  说多了,就是矫情。
  贺飞章仰头望着碧蓝的天空,嗤地一声笑出来。
  这里并不只是危机四伏,却也有着赏心悦目的美好风景。
  作者有话要说:  说明一下,周放弯得没这么快,目前以调笑和逗弄为主,大概会逗着逗着心中一动,然后——哦,爱情就像龙卷风~~!【什么鬼】【快把这个鱼唇的作者叉出去斩了】
  下章赤诚相对,嗯,不要期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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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陷直男思维无法醒悟的贺小受#####
  贺飞章【狐疑】:“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周放将他抱在腿上,摸了摸他的脸:“嗯,有哪里不对。”
  贺飞章【皱眉】:“不知道啊,但是这种违和感是怎么回事?”
  周放拦着他,抓起小手把玩儿:“嗯,违和感。”
  贺飞章【推】:“你干嘛,我说正事呢,你帮我想想哪里不对。”
  周放被推开,干脆凑过来蹭了蹭他的脸颊:“嗯,我们说正事。”
  贺飞章【苦恼】:“到底是什么啊??”
  周放亲亲他:“不知道。”
  两个小时后。
  贺飞章【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他们以为咱俩搞基了啊!”
  周放【笑眯眯】:“嗯,咱俩搞基了。”


第76章 
  他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又照着原路退了回去,返回山洞。这种奇妙的情绪一直在胸中发酵,等到他回了住处,嘴角仍然微微勾着,看上去心情很好。
  蒙多和巴塞尔打了一架,心满意足,此时也不知又滚去什么地方玩耍,早就不见兽影了。贺飞章没找到蒙多,便走进山洞去找周放。
  周放见他出去一趟,回来就变得容光焕发心情极好,不由一阵惊奇。等他走到近前,周放瞄了一眼这家伙湿漉漉的脑袋,便知道这是找到水源了。
  周放:“遇见好事了?”
  贺飞章慢慢将他扶起来,勾着嘴角轻快答道:“看见了一处好风景。”
  周放闻言一挑眉,没有再问。
  随后贺飞章又叫上剩下的三人,几人收拾了一下随身物品,朝着水源出发了。
  ×××××××××
  贺飞章没说错,这里确实可以称得上是虎斑霞绮,林岚泉韵了。
  温锐拨开杂草,一眼看到面前波光粼粼的水面,也不由感叹道:“这地方真不错。”
  周放确认了周围没有威胁,这才在贺飞章的搀扶下盘腿坐在岸边,随手鞠了一把清水,尝了尝。
  贺飞章在他身旁坐下:“怎么样?”
  周放点点头:“挺好。”
  得了赞赏,贺飞章的高兴劲儿怎么压也压不住,他索性脱下衣服,猛地窜进河里,痛痛快快游了起来。
  他在水下游得高兴,周放则在岸边随手揪了根小草,漫不经心地咬在嘴里看风景。
  贺飞章的皮肤溅上了水珠,在阳光的照射下白皙得近乎透明。他在水中随意舒展四肢,动作时而矫捷,时而懈怠,如同一只懒散享乐的猫科动物,百无聊赖地巡视着自己的领地。
  周放看着他玩耍,一边用舌尖勾住咬在齿间的根茎,细细品尝上面那一点甘甜。
  温锐从后面走过来,坐在他身边,两人一起看贺飞章蹚着水花式游泳。
  周放看了他一眼:“怎么不下去洗个澡?”
  温锐指了指不远处:“总得有人监视他俩吧。”
  周放顺着他手的方向看去,便见孙轩正一脚踹在巴塞尔身上,似乎想把他踢进河里好好清洗清洗,只可惜力道太小,差点把自己踢了个倒仰。
  周放兴趣寥寥地收回视线,咬着草根又去看贺飞章游泳,一边道:“不用担心他们,我和孙轩谈过,他那塞满不可描述垃圾的大脑如果还能运转,就知道同我合作,是他目前最保命的选择。”
  温锐第一次直面周放的毒舌,一时间有些怀疑自己幻听了。
  周放摆摆手:“下去玩儿吧,注意安全。”
  他这姿态像极了坐看孙子玩耍的长辈,温锐有些无语,不过还是听了他的话。
  一时间,除了还在岸边坐着的周放,所有男人全部脱光下了水,这条自成型以来,一直都无人问津的小河顿时热闹极了。
  贺飞章在水里扑腾了半天,总算想起正事来。他快速游到周放面前,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道:“周哥,脱衣服,我扶你下来。”
  周放此时正拿着块儿石头写写画画,见他过来,便用手拂过泥土,将痕迹抹去。
  贺飞章看着他将石头扔进水里,忍不住问:“你写什么呢?”
  周放随口道:“画了只小猫。”
  贺飞章:“???”
  周放:“不玩儿了,走,洗澡去。”
  他将衬衣扣子一颗颗解开,露出还裹着绷带的胸膛。贺飞章甩着水踏上岸,顺手将他的外衣叠起来和自己的衣服放在一处,转身又去解他的绷带。
  昨晚周放故作镇定的给自己打了个死结,这时再想解开,颇费了一番功夫。
  贺飞章和布条较了半天劲儿,拧着眉谴责他:“昨天就应该让我给你弄,你看你打的死结,这也太耽误工夫了。”
  周放一动不动任由他在胸前捣鼓,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水面,也不知听进去了多少。
  贺飞章:“好了。”
  周放回神,看着他把布条扯下来,又将贴在腹部的糊状药草揭掉。贺飞章干咳一声:“那个,要不裤子你自己来?”他还真没给别人脱过裤子。
  周放嘴角一翘,摊开双臂道:“麻烦你了。”
  贺飞章:“……你昨天的矜持是假的吧。”
  周放:“好兄弟,何必计较这些。”
  被自己昨天的豪言壮志噎了回来,贺飞章哭笑不得,认命地说:“我这就是给你当免费苦力来的,站好别动。”
  他上前几步,先去探周放腰间的皮带。
  方形的暗色金属钩扣尚带着一丝体温,摸起来热乎乎的。贺飞章两手拨开钩扣,听见它发出“叮”的一声轻响。
  他一手拽住钩扣那端,另一只手伸到周放身后去拉松皮带,周放从上往下看去,正好看到贺飞章抽皮带的姿势,就仿佛被他很自然地虚环住了腰胯一般。
  他默默看了一会儿,突然伸手一巴掌盖住他的后脑勺,使劲儿揉搓起来。
  贺飞章被突如其来的力道带的往前一扑,直接一头撞在周放胸口上,额头顶在一处柔软的地方。
  他哎哟一声,抽出一只手向上摸了摸:“你够了啊,不知道病人最应该做的就是遵从医嘱吗,亏你以前还当过高级护工……哎我说我撞到哪儿了,什么东西,怎么还带弹性的……”
  他说着说着突然消了音,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定在当场。
  周放低头看了看:“这位护工,我可以告你性骚扰吗。”
  贺飞章:“……明明是你推我。”
  两人的目光都停在按在周放胸口的手掌上。
  贺飞章手指动了动,指腹又蹭过柔软的乳首,他面色一僵,再不敢动了。于是又变成了周放盯着贺飞章,贺飞章盯着自己手掌下的褐色小点。
  就这么站了一会儿,周放终于开口:“我说。”
  贺飞章:“……啊?”
  周放:“虽然现在天气是挺暖和的,但一直光着身子这么站在外面,你不难受吗?”
  贺飞章不明所以,然后他看见对方饱含深意的目光扫过自己。顺着他的视线,贺飞章低头一看,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还全裸着。
  以及,他,翘起来了。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他自己光溜溜什么也没穿,一手解着周放的皮带,一手还摸着他的胸肌,对着人家,翘了起来。
  虽然只是半硬,但怎么说也是翘着了啊!
  这……特么就很尴尬了。
  他慢慢地,慢慢地收回那只咸猪手,后退一步,故作坚强地说:“周哥,我可以解释。”
  周放却不按常理出牌:“你不用解释,我懂了。”
  贺飞章:“……”
  他虚弱道:“不是……你怎么就懂了,你懂什么了?”
  “咱们好歹一起住了这么久,都是男人,有需求很正常。”周放理所当然的说,又低头看了看那只害羞的小鸟,调笑道:“你多久没纾解了,很精神嘛。”
  贺飞章一张脸都扭曲了。
  然后他把手里的皮带往地上一扔,撂下周放自己跑了。
  一直在水里洗漱的温锐见状靠过来,甩着身上的水上了岸:“飞章怎么又自己跑了,你俩闹矛盾?”
  周放瞟了一眼贺飞章蹿出去的方向,闻言收回目光,嘴角带了一丝意犹未尽的戏谑。
  周放:“开个玩笑,这家伙恼羞成怒了。”
  感觉自己一没留神又被喂了一大把狗粮,温锐无奈道:“他跑了你怎么洗澡,要我帮把手吗?”
  周放摆摆手:“没事,我能行,你忙你的。”说完,他一手拉开裤链,缓缓脱下外裤。
  虽然因为内伤动作有些不甚流畅,但不可否认,他的伤势恢复得很好,完全不需要别人帮忙照顾起居。
  温锐抽了抽嘴角:“贺飞章知道你可以自己洗澡吗?”
  “很明显,他不知道。”周放将长裤随意扔在脚旁一堆衣物上,接着他竖起食指,轻轻放在唇前,低声说:“别告诉他。”
  “……你们开心就好。”这是八成又是情侣间玩儿小情趣,没他什么事儿。温锐不想再说,摇摇头走了。
  周放目送他离开,仍穿着条内裤站在岸边。果然没等多久,身后就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贺飞章又回来了。
  也是废话,他衣服全在地上撂着呢,想走远一点儿都不行。
  贺飞章臭着一张脸走回来,看他全身只剩下内裤还在身上,狐疑道:“你自己把裤子脱了?”
  “没有。”周放一脸正直地指了指重新下河的温锐:“小温刚刚帮我脱的。”
  温锐:“……”为防误伤,他又往更远的水域挪了挪。
  贺飞章半信半疑:“算了,你别动,我帮你把内裤脱了。”
  周放低笑:“谢谢。”
  还是有些尴尬。贺飞章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走过去两手勾住周放内裤边沿,慢慢将这块黑色布料褪了下来。
  肌理分明的肌肉线条,人鱼线的走向也非常漂亮,以及埋在深色体毛下的周小放,看起来也是分量十足。
  贺飞章一不小心瞥到,不自觉便多看了几眼。
  周放见他眼都看直了,忍不住又逗他:“大不大?”
  “嗤,一般般。”贺飞章立刻道。
  作者有话要说:
  ######病号周和护工贺的日常#######
  周放受伤以后生活不能自理,于是贺飞章勉为其难,担当他的贴身保姆。
  这之后,两人总是会需要面对一些比较尴尬的场面。
  比如现在。
  周放:“咳,不好意思,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贺飞章:“SS星球哪来的洗手间,等会儿,我去给你刨个坑。”
  周放:“……”
  片刻后,贺飞章拍拍手回来:“好了,走,蹲坑去喽~”
  周放:“……”
  贺飞章:“你要大的还是小的?小的我可以帮你扶着,大的我也可以帮你摆造型哦。”
  周放:“……”
  贺飞章:“别害羞嘛,来,我抱你过去~”
  周放:“WTF。”
  周放面无表情:“我要求换人。”
  【贺飞章:很好,正文里的仇在小剧场里全报了。咦嘻嘻嘻嘻嘻。】


第77章 
  不过紧接着他又忍不住道:“大哥,你都吃什么长这么大的,传授一下经验呗?”
  周放:“……噗。”
  他将脸埋在自己手掌里,肩膀微微颤抖起来。
  贺飞章面瘫着脸,仰头望着他:“不要妄想转移我的注意力,你一定是用了什么祖传偏方对不对,好兄弟就要懂得分享,知道吗?”末了,他不死心地问:“所以,你是不是用了偏方?”
  周放终于破功,他遮住自己的双眼,一连串爽朗的大笑从喉间猛然暴了出来。
  这畅快低沉的笑声,有如被大提琴拉奏出的悦耳音符,惊起了身后丛林中的几只飞鸟,飘进贺飞章耳朵里,却是异样的动听。他抬头便看见周放一手捂着眼眸,笑得酣畅淋漓的模样。
  周放透过虚张的手指看向他,眉眼间全是愉悦和肆意。
  这个样子的周先生,他之前还真的从来没见过。
  一时间,之前周放的调笑捉弄,更往前一些的刻意隐瞒,竟然都可以不那么在意了。
  贺飞章看着周放痛痛快快的大笑了一场,才清了清嗓子,提醒他:“笑够了?笑够了就抬脚。”这丫内裤才脱了一半好么!
  周放听话地提起脚,眼看他把自己的内裤脱掉仍在衣服上,然后起身勾了勾手:“赶紧的,其他人早都洗完了,就你最磨蹭。”
  周放笑吟吟道:“帮我搓背吧。”
  贺飞章耸耸肩,推着他下了水。
  也是玩儿得累了,期间两人洗洗搓搓,周放都没再故意戏耍贺飞章,只是他的嘴角自始至终都挂着笑容,看起来心情非常不错。
  贺飞章小心地搓洗他的后背,有些怕力道过重又损及他的内府。周放身上伤痕累累,虽然都是旧伤,但耐不住数量多,乍一看去还有些吓人。
  在贺飞章眼里却觉得这些伤疤帅呆了,他有些好奇,手指在周放肌肉纠结的背肌上划过,一旦见到灰白色的疤痕,就总想去戳戳按按,看看它们长好了没有。
  周放被他戳了半天,痒得不行,无奈只得转身捉住那只手:“我记得只说了让你帮我搓背,可没叫你勾引我啊。”
  贺飞章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又被口头调戏了。他行凶的手被制住,却还是抵不住心中好奇,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格外像一个觊觎美色的痴汉。
  他一双眼睛还在那些疤痕上打转,不禁问道:“周哥,你身上的疤好多啊。”
  语气中不带厌恶或嫌弃,倒是有几分羡慕和眼馋。
  周放觉得好笑,捏了捏他的手:“这些都是战功。”
  贺飞章倏然记起周放曾经说过,他曾经有过寄生兽,也就是蒙多的母亲。如此看来,周放以前必然也是一位久经战场的斗士。光看这大大小小的伤痕,就能想象这家伙从前的生活有多刺激,简直就像真人版《碟中谍》。
  不过那时候他们俩压根没交集,没能得见身为寄生者的周放,简直是贺飞章的一大憾事。
  试想,蒙多的母亲必然也是一只猞猁。
  所以如果周放和寄生兽同步成功,会不会和他一样,也进化出金色的眼睛和尖尖的耳朵?
  说不定还有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贺飞章看着周放身上的浅白色疤印,不自觉歪了楼,因为这么个幻想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周放此时心情舒爽,看到贺飞章这幅痴呆样,简直怎么看他都觉得好玩儿。眼见他对身上的疤痕感兴趣,索性挑了几处,和他说明这些疤是怎么得来的。
  结果就如贺飞章之前想的一般,周放的每一处伤疤,都代表着一次险象环生的经历。
  其中有一些是为国家执行任务留下的,另一些则是与寄生者和异种结怨,两方缠斗造成的。
  贺飞章在旁边听他讲故事,心中却是对这个人越来越敬佩。
  不提他略有些顽劣的性格,单说这个人为华国做的许多事,贺飞章就已经无法再单纯的抵触他了。之前的那些“一定要报复他”的小心思,贺飞章想想就觉得不应该,莫名感到一丝赫然。
  这感觉大概就是:啊,没想到周哥竟然是个已经抛弃了低级趣味,有政治觉悟的爱国战士!我以前还骂他虚伪,我真是太不应该了!
  贺飞章为从前的自己感到羞愧。
  他越想越不自在,听周放讲完故事,不禁问:“周哥,你说的都是真的?这些事应该是机密吧,讲给我真的没问题吗?”
  周放忍笑:“当然都是假的,逗你玩儿的。”
  贺飞章:“……啊?”
  周放:“国家机密怎么可能随便跟你说,小宝贝儿,你真是太甜了。”
  贺飞章:“……”
  贺飞章好险没憋出一口血来。
  什么有政治觉悟的爱国战士!玛德,他就是个表里不一的,虚伪的,臭不要脸的骗子啊!
  贺飞章气得倒仰,只差没将手里充作搓澡巾的布条甩在他脸上了。想起面前这人是个病患,他反复深呼吸,这才止住暴打队友的念头,闷头重新给周放冲洗双臂。
  中间周放又挑起话头逗弄他,贺飞章一概当做没听见,全程只给他白眼看。然而就算这样,周放也是乐得不行,一边配合贺飞章的动作清洗身体,一边再接再厉不怕死的撩骚。
  临到最后,贺飞章还是没憋住,又偷偷问他:“关于那个……你真没吃什么老偏方?”
  周放表情一裂,险些又要笑喷,明知故问道:“我不是很明白,你是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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