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科技狂人-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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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焕这次去香江，主要是为了验收院线联盟的成果。香江电影行业开始进入鼎盛的黄金时期，他对于这场争斗的耐心已经所剩不多了。

眼看着硅谷一号起飞的时间就快到了，唐焕随口问助理：“苹果公司的首席执行官约翰·斯卡利，不是要搭乘我们的飞机，转道去中国么，怎么还没到？”

最近，苹果公司已经获得了向中国出口电脑的许可，这对陷入滞销困境的MAC来讲，可能是一个利好的激励。

事实上，美国的计算机厂商们都很乐于将自己的产品推进中国，甚至于苏联市场，而美国政坛当中的一些要员，也支持这个做法。

当然了，动机没有那么纯良，盖因个人电脑功能越来越强大，开始在新闻、出版等领域，发挥与日俱增的作用，进而非常符合这些人的心思——发起一场“自下而上的革命”。

这就涉及到工具的使用问题了——一把菜刀既可以帮助做饭，也可以用于伤人。

计算机进口国家虽然多多少少意识到这个意图，可计算机这个高科技工具，对于国民经济发展来讲，实在有着无法替代的作用，不能因噎废食，故而对进口计算机还是很积极的。

不过，美国的出口管制始终是一个无法跨越的鸿沟，即便是方圆电脑公司，也越来越感觉到束手束脚了。

苹果公司得到了进入中国市场的许可，表面上和方圆电脑公司站到了同一条起跑线上，但苏联那边则几乎没有什么进展。

准备去中国签署协议的约翰·斯卡利，之所以要搭乘顺风飞机，无非就是抱着向唐焕讨教一二的心思，可不知道为什么，对方直到现在还没有出现。

这时候，一个苹果公司的员工，气喘吁吁地送来一张便笺。

唐焕打开一看，原来约翰·斯卡利在上面解释：自己突遇急事，临时取消了这个行程，以及抱歉云云。

潦草的字迹，似乎预示着主人不是一般的心烦意燥。

“莫非，苹果公司又起了幺蛾子？”这个念头在唐焕心里一闪而过后，便不再多想，挥手示意自己的团队不用继续等人了。

……

硅谷一号经过十多个小时的飞行，到了香江之后，唐焕才从美国那边得到消息，苹果公司果然起了乱子，本来还在生日宴会上试图和约翰·斯卡利修补关系的乔布斯，打算趁其前往中国的机会，发动政变，把对方赶下台，结果阴谋败露，目标取消了行程。

库比蒂诺才多大的地方，苹果公司这点宫斗戏码怎么能瞒得住有心的老邻居，约翰·斯卡利气急败坏地质问乔布斯，以及对方振振有词的争辩经过，都被传真了过来。

“还是这么不争气。”唐焕无奈地摇了摇头。

“谁惹你生气了？”赵雅之把汤放在餐桌上后，关切地问了一句。

“没人惹我生气，只是刚刚得到一个消息，有感而发而已。”唐焕笑着摆了摆手，“听说你又接戏了，赶紧把定妆照给我看看。”

赵雅之是农历年后从美国回到香江的，原因无它，静极思动，加上老东家TVB经常试探口风，于是便想用工作来充实一下自己。

实际上，更深层次的原因是，唐焕的思想很独特，他希望自己的女人可以施展自己的工作能力，而不是关在家里成为主妇。

所以，赵雅之此举更多的是为了讨好自己的男人。

不过，她的行事作风只能算得上中规中矩，最起码把孩子亲自带到了两岁多，而去年年底才生产过的林清瑕，也打算今年复出。

当然了，这不代表着唐焕的女人们缺乏母性，唐家的条件太优越了，照顾孩子根本无需操心，何况还有娘家人在一旁帮忙。

虽然赵雅之暂别工作已经有三年多的时间了，但某些艺人的观众缘好得根本无法解释，她一回香江，便接下了两部戏——在金庸武侠剧《雪山飞狐》里扮演配角马春花，以及神话电视剧《观世音》中扮演主角妙善。

显然，后者是受到了梦工厂神话电视剧《八仙过海》大获成功的影响。

赵雅之知道自己男人那点爱好，送上一记白眼后，拿过了《雪山飞狐》的定妆照。

“这扮相，还这么水灵灵。”唐焕发自真心地啧啧赞叹。

“你什么意思啊，嫌我人老珠黄，扮嫩了么？”赵雅之大发娇嗔。

“当然不是，我的意思是，魅力更胜当初。”唐焕哈哈大笑起来，顺手揽过对方的纤腰，“不如，我帮你对对戏吧。”

……

香江今年的贺岁档，可谓是杀得哀鸿遍野，斗得两败俱伤。

嘉禾的《福星高照》和金公主娱乐拖后一年才拍成的《最佳拍档之女皇密令》，一起向梦工厂院线的《黄飞鸿3：狮王争霸》发起了挑战。

结果是，相比于涌现出了票房新高的1984年贺岁档，今年的贺岁档没有任何一部重量级作品在票房上突破3000万港元。

要知道，原本时空里，《福星高照》和《最佳拍档之女皇密令》可都是本埠票房在3000万左右的猛片啊，由此可见这场商战的惨烈程度了。

事实上，依然保持优势的梦工厂院线，并非仅用《黄飞鸿3：狮王争霸》一部电影迎战，而是凭借多银幕式影院所具备的灵活排片方式，最大程度地迎合了观影群体的口味，比如就同期上映了像小彬彬这样的童星出演的喜剧电影，并成了一个独特的票房亮点。

香江的多银幕式微型影院，最早出现于1982年，此前的影院则都是只有一个大银幕的大型电影院——同时只能上映一部电影。

如此局面的原因，不外乎发展阶段的自然选择罢了，多银幕式影院在设备上的更多资金投入和技术复杂难度，总需要一个降低的过程。

成立于1970年代的嘉禾院线和由历史更悠久的丽声院线发展而来的金公主院线，显然不可能和才组建的梦工厂院线相比，只为了这一点便直接停业装修，其中牵扯的东西太多了。

就是两种影院之间的这个差别，造成了资源利用率的高低之分，进而让梦工厂院线抢到了大批观众。

此外，这里面还隐藏着另外一个领域的商战，即春节销售旺季，以惠康、百佳为代表的零售商，所展开的促销大战，各方动用了降价、折扣、抽奖等等花样繁多的手段，而电影票也成了拉拢顾客的筹码之一。

可惜的是，还是梦工厂院线与勤和名下的惠康配合默契；嘉禾和金公主娱乐的此类活动，最终成了四不像，不但效果差强人意，还因为混乱惹来了顾客的抱怨。

本来就力不从心的嘉禾，越发对借助其它大财团资源优势的计划心灰意冷。

要想取得梦工厂院线那样的成效，只能成为真正的一家人，才可以达到亲密无间的信任程度。

可邹文怀怎么可能把自己经营多年的心血拱手送给他人？与其那样，还不如顺着唐焕的意思，组成统一调度的院线联盟了。

思想一旦转变到了这个程度，邹文怀就更不想和从地产业跑来抢食的雷觉坤共同进退了，直接向唐焕送上了投降书。

雷觉坤得知情况后，别提多恼火了，这不是把自己当成反应迟钝的傻小子了么？势单力孤、不得不送上膝盖的最后一方，地位多被动啊！

因此，在唐焕召集的碰头会上，雷觉坤没给邹文怀好脸色，邵谊夫则是老神在在地坐山观虎斗。

邵仁枚在今年三月初去世了，虽然梦工厂方面代表自己进行了表示，但唐焕还是特意向邵谊夫慰问了一番。

等寒暄完了，邹文怀率先叫苦道：“唐生，最近日子不好过啊。”

“那就大家一起努力，相信很快就能弥补回来了。”唐焕似笑非笑的一句话，直接把对方的意图堵了回去。

他没有时间在小事情上浪费时间，直接进入了主题，“我们这几家规模最大、同时拥有自己片源的院线，既然坐到了一起，那就是同意组建院线联盟了，对吧？”

唐焕目光扫过邹文怀和雷觉坤，对方都明确地说了一句“是”。

满意地微微颔首，唐焕继续说道：“我知道，两位在一些具体的利益上有点想法。但我想说的是，这些都是小事情，只要大家心诚，那就好商量。”

说到这里，唐焕把面前的文件分发给邵谊夫、邹文怀、雷觉坤，“我们坐在香江电影行业食物链的最顶端，理应把目光放在大局和宏观上。眼前便出现了一个潜伏的危机，需要大家共同商量如何应对。”

三人依言打开文件，见上面摘录了最新的《香江发展纲略》当中的一部分。看着做了特殊标记的段落，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微微皱起了眉头。

《香港发展纲略》起源于1965年港府编制的《土地利用计划书》，经过几次修订后，《土地利用计划书》最终被重新命名为现在的《香江发展纲略》。

在《香江发展纲略》里，自然会有针对电影院的相对规划，其从一开始便被纳入为RecreationalFacilities——文娱设施，并被列明，每1000人口需配有38个电影院座位。

有了这个纲领文件进行规范，港府在发展新市镇或者卖地的时候，都会认真参考其中的指引，硬性规定新地产项目当中需要配备相应的电影院这一文娱设施，以丰富该地区居民的生活。

而且，被港府划定为文娱设施的土地，当租给电影院后，不会再租予餐厅、名店等用途。

但在最新版本的《香江发展纲略》里，电影院被剔除出了文娱设施的行列，更改列入为RetailFacilities——商业零售设施；而且在地区规划时，《香江发展纲略》并没有继续限定每多少人口需要有多少电影院座位。

大家都是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知道，这个改变，对电影院线，乃至整个电影业行情，可能意味着什么。

香江正式进入过渡期后，股市和地产业也都跟着繁荣起来了。而香江房地产的逐利能量如何强大，几乎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现阶段的香江电影院，不论是自有物业，还是租赁物业，都避不开这个影响。

没有了原来的硬性规定，地产商在做项目的时候，自然没必要考虑给电影院预留空间；而现有位于黄金地段的电影院，也要面临名品店之类租户的竞争。

或许，现在电影院的盈利能力还很有吸引力，可随着地产的进一步繁荣，业主能顶得住金光闪闪的吸引力？（未完待续。）

第0626章归根结底为我所用

等三人把《香江发展纲略》关于电影院规定的变动信息消化得差不多了，唐焕缓缓开口道：“如果大家不满足于干个三年五载就归隐山林，那便要未雨绸缪地采取应对措施，让港府恢复之前的内容。”

邵谊夫、邹文怀、雷觉坤都没有急于表态，盖因他们由此联想到了很多。

香江已经进入过渡期，港府怎么可能愿意以长远眼光经营这个即将失去的地盘？

而且人家正忙着调整包括选举方式在内的权力架构，之前也不见如此积极作为，专业掺沙子的意味非常明显。

另外，《香江发展纲略》里的这个变动，肯定是在地产业利益集团的推动下发生的，谁能与其抗衡啊？

再说了，唐焕不也属于既得利益者么？他的勤和本来就是一个巨无霸，结果又在前几年地产业大萧条的时候吃进了不少地皮，美其名曰托市，帮助港府稳定局面，现在看来就是抄底嘛。

可唐焕这个大地主，现在居然和《香江发展纲略》里明显有利于地产商的规定对着干，他的脑袋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雷觉坤心里的气始终没有顺过来，他在金公主院线和新艺城身上投入了大量资金，本来是想“一力降十会”地在新领域里闯出一片新天地，但现在却要被收编进所谓的院线联盟当小弟，甚至还被邹文怀摆了一道。

于是，雷觉坤最先耐不住性子地发表了看法，“让港府把说出来的话吞回去，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吧？不知道幕后推手当中，勤和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冷眼旁观而已，否则我也不会金风未动蝉先晓地知道这些更改。”唐焕朗声一笑，“几位用不着怀疑我的立场，我对香江的看法绝对不至于短视地杀鸡取卵。红花尚需绿叶配，都市钢铁丛林当中，如果没有文化底蕴提升一下格调，地产价值最终也要受到影响。何况这只是一个顺带因素罢了，我对电影这一块是真的非常感兴趣，好莱坞那边就是一个例子。”

一提到好莱坞，邹文怀的眼神立刻热切起来，“恭喜唐生的猎户座影业拿下了最佳影片的大奖。您的眼光可真准，这家源自联美的小电影公司，也就几年的历史，没想到会经营得如此出色。”

“嘉禾进军好莱坞的表现也不错，如果能有贴心的自己人合作，那就更如鱼得水了。”唐焕意有所指地说道。

这话可讲到邹文怀心里去了，他和邵逸夫曾经的事业高度一样，电影事业已经在香江乃至东南亚，发展到了头，进军好莱坞便成了终极驱动力。

尤其是，现阶段的新艺城有着梦工厂与嘉禾的压制，表现仅仅是出色而已，并没有飞黄腾达起来，进而给他添堵，自然野心还在好莱坞那边呢。

“香江的院线大联盟，也只有唐生具备实力搞起来。”邹文怀笑着展望起了美好的前景，“到时候，在综合调度之下，一部好片完全可以取得比目前各自为战状态更高的票房，进而让海外发行大大获益。”

现阶段堪称华语电影水平标杆的香江电影，虽然可以通过本埠票房盈利，但本地容量毕竟有限，更多的电影要想赚大钱，就必须依靠把电影卖到宝岛、新加坡、马来西亚、菲律宾、日本等地去，而价格往往以香江本埠票房乘上一个系数来大致计算。

显而易见，如果香江电影的本埠票房提上去了，那制片方就能随之赚得更多了。

当然了，院线联盟的好处绝不止这些，但仅凭最浅显的这一点，便足以成事了。

没有最坏就没有最好，此前的院线之争已经把各自为战的弊端展示得淋漓尽致，可谓闹得人心思安了。

雷觉坤的思维便慢慢地进入了这个区间，于是决定吸收院线之争投降脚步落后的教训，抢过邹文怀的话茬，率先表态道：“唐生一向都是目光如炬，我愿意一起说服港府收回《香江发展纲略》当中这个不合适的变动。就是不知道，具体行动方面，唐生有什么章程了没有？”

见大家思路统一的速度如此快，唐焕暗自一笑。一个联盟的长远发展，除了内部的利益吸引之外，也需要外部的威胁压力。《香江发展纲略》变更电影院的相关规定，只能说是老天送上门来的助力。

他沉吟着说道：“港府把电影院的属性从文娱设施变更为商业零售设施，理由无非是它的商业味越来越浓了。或许，做为预备方案，影院要对文艺片适当提供支持。当然，多银幕影院更适合承担这个任务，而且梦工厂院线也在这么做了。”

“唐生的格局非常人可比。”邹文怀苦笑一声，“梦工厂院线的这个做法，不知道有多受电影专业人士的支持，甚至让我们成了贺岁档票房表现不如意的最主要原因。”

唐焕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继续说道：“另外，我们还可能需要成立一个专项资金，做一些扶持文艺发展之类的面子工程。”

雷觉坤面露犹豫之色，“这应该是港府职责范围内的工作，我们是不是牵扯得太多了。”

“港府有这个心思和眼光么？”唐焕哼了一声，“我们做得多，自然可以收获更多。”

雷觉坤仔细一琢磨，还真是这个道理。再说了，在座的四个人不仅掌握着香江的大型院线，还控制着主要的电影公司，完全可以凝聚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在香江，不，这个池子已经太小了，至少是亚洲呼风唤雨了，何必太过指望那个奉行积极不干预的港府，越自_由越好。

既然与会者在大原则上没有异议了，那接下来就是排位置了。

梦工厂院线、嘉禾院线、金公主院线组成香江院线集团，董事会主席邵谊夫，副主席邹文怀、雷觉坤，总经理为梦工厂的江志强。

权力架构定下来后，便是详细章程的讨论。虽然江志强早就准备了方案，但也不能一时半刻宣告完成。好在老板主要关心的是数字，剩下的常规事务按部就班地进行就可以了。

趁着晚宴之前的间隙，邹文怀和雷觉坤都不在旁边，邵谊夫好奇地问道：“最近寰亚电视似乎对扶南非常感兴趣，不但记者，甚至就连不少行政人员也去了那里。”

“六叔倒是不放过任何风吹草动。”唐焕笑着点了点头，“他们是去那里帮助扶南组建电视机构了，没准还能顺道开一个寰亚电视的子公司。”

听到这个答案，邵谊夫吸了一口冷气，试探道：“扶南局势今年突变，现在稳定到了寰亚电视参与的程度么？”

唐焕的手在空中轻轻地劈了一下，“目前，扶南国王的势力已经控制了首都和沿海重要港口，安南的势力则溃退到了东部的扶南安南交界处，算是东西分治了吧，后方还是很安稳的。”

“扶南国王的实力什么时候这么强了，安南可是把美国人都打败了啊，香江这边十多万的船民，就是因为它产生的。”邵谊夫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估计年事已高的对方，也没太多闲暇去关注扶南的新闻，唐焕便耐心地解释了一下，“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安南对抗美国人，实际上是多个大国之间博弈的结果；可现在其众叛亲离，老大又发不出兵饷，实力已然十分空虚了。”

“看来唐生很了解扶南那边的形势。”邵谊夫恍然地点了点头，“不过，东南亚地区对电视台的管制向来都很严格，扶南恐怕也不会例外吧。以那里的经济水平，即便是首都，电视机普及程度也应该非常有限，寰亚电视的投资必定要等到将来才有回报，但怎么回避这个过程当中来自政策层面的风险呢？”

“我当然有把握保证自己的利益了……”唐焕满怀信心地微微一笑。

这时候，雷觉坤走过来插话道：“唐生，邵爵士，你们聊什么呢，如此兴致勃勃。”

唐焕瞥了一眼走在最后面的邹文怀，估计这两位刚才是去消除彼此之间的龌蹉了，从二人脸上的表情来判断，颇有成果。

他之所以如此费尽心机地拉拢这帮人，归根结底是为我所用。

既然邵谊夫说到了扶南，那唐焕便决定索性透露一些消息，来画一个大饼，更好地凝聚他们的能量。

“不瞒各位，我小舅是扶南国王的女婿，控制着派系里实力最强的军队，并且会出任最高行政长官，现在应该定下来这个称呼是总理了。”

唐焕环视了一下面前三人，“你们说，我的投资会不会有保证？”

不等他们合上张大的嘴，唐焕继续爆料道：“扶南会在港口哈努克市设立特区，我打算把那里打造成为一个类似香江那样的华人聚居区，勤和基建、香江电灯、香江电讯等公司都过去考察交通、能源、通讯方面的情况了，相信过个三年五载后，其将会是另外一番气象。”

这个馅饼显然有点大了，把邵谊夫、邹文怀、雷觉坤都砸晕了。

过了半天后，最先反应过来的邹文怀喃喃自语道：“要是这样的话，那里很可能会成为和宝岛一样对香江电影友好的市场了。”

“扶南毕竟经济落后，能吸引到足够数量的人口么？”邵谊夫直指问题核心。

“所谓的特区，自然会给出最优惠的政策了。”唐焕没有回答得太详细。

有些信息，他不好继续往外说，虽然人口方面确实是个问题，但小舅韩安远手下的雇佣兵，可都是要在扶南扎根的，其多多少少总可以再吸引来一批亲朋故旧，这个数量还是非常可观的。

另外，目前大陆拥有大量剩余劳动力，加上又在进行百万大裁军，唐焕打算利用这个资源，开展劳务输出，既能增加就业机会，又可以满足哈努克市的经济发展需求。

只要把经济搞上去了，人自然会像飞蛾扑火一样聚集过来。

唐焕现在有大把的钱，可不论是大陆还是香江，条条框框的限制太多，他的一些构想不得不找一个扶南这样的白板来实现一番。

最后，唐焕笑着打趣道：“对于三位来讲，百八十万不值一提，那不如在哈努克市做个战略投资，收不回来就当一个乐子；要是打造出了满意的商机，便算捡着了。”

“唐生的投资理念太精辟了。”邵谊夫、邹文怀、雷觉坤三人会心地大笑起来。

经过这个小插曲后，香江院线集团这个新商业联盟，内部关系越发融洽了。这在宴会上就有体现，唐焕、邵谊夫、邹文怀、雷觉坤四位大佬在主位上相谈甚欢，部下们也轻松地推杯换盏着。

邹文怀甚至把话题从院线扯到了电影制作上，不无懊恼地抱怨道：“好莱坞那边的管理机制确实有可取之处，相比之下，现在手下人办事越来越不靠谱了，拍了一部老掉牙的僵尸片，原本450万的预算，竟然要超支到800万以上，他们以为自己在搞《星球大战》么，本埠票房能有600万就烧高香了。”

“这个项目的运作成员都有谁？”唐焕顺口问了一句。

“监制洪进宝、导演刘观伟，主演林正英和许冠英。”邹文怀想了想，又补充道：“还从梦工厂要来了李赛凤、钱小豪参演。”

“等大家进一步增强互信后，未尝不可以在电影融资方面合作，以降低风险。”唐焕豪爽地一摆手，“邹生愿意的话，预算缺口我来补，就当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