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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科技狂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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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唐焕道出心中的龌蹉，还遭受了当面驱逐，三人顿时脸色铁青，丢下一句“咱们走着瞧”，拂袖而去。
见此情景，唐焕报以冷笑，贪得无厌的家伙，还真以为哥只是一个单纯的技术男。
第0095章雅达利的反击
赶走了几个自不量力地觊觎小霸王游戏机的跳梁小丑后，唐焕神态自若地来到自己的办公室，拿着报纸又看了一遍之前关注的那篇不算很起眼的报道。
就像前世里的智能手机一样，电子游戏机对人们生活的影响同样重大，并且目前开始逐步显现出来，一些评论人士就青少年痴迷游戏的现象发表了批评意见，这篇报道的内容就是如此。
虽然这种声音现在还很弱小，但唐焕却并未轻视媒体的力量。
要知道，原本时空当中，第二代电子游戏机的兴衰历程，媒体的推波助澜作用不可小觑。
游戏机市场火爆的时候，媒体们高呼“TheVideoGameBoomIsBoundless！”即“游戏的潮流是无限的！”。
当雅达利公司将滞销的一吨多《E。T。外星人》游戏卡带运往新墨西哥州堆填区销毁后，媒体们的态度急速转变，极力地宣传游戏的各种负面价值，宣判“TheVideoGameBoomIsover！”即“游戏的潮流已经结束”。
由此，1983年的美国游戏机业萧条事件被炒作得惊天地、泣鬼神。
因此，如果可以的话，媒体的面子还是要照顾一二的。
就像“吸烟有害健康一样”，为了维护产品形象，口号谁不会喊几句啊。
唐焕稍微斟酌了一下，便恶趣味地提笔写下了“适度游戏益脑，沉迷游戏伤身”，以后小霸王的包装上就要印上这样的警示，以此来彰显小霸王的公德心，同时表明哥和那些只顾着赚钱的无良资本家有着根本的区别。
唐焕又在产品计划备忘录上写下了“家长控制功能”的关键词语，这个小功能可以加入到正在改进和优化的一代小霸王游戏机1980版本当中。
这时候，王雪虹抱着一摞文件走了进来。
这位千金大小姐目前仍然在兼顾着学业和工作，可谓非常努力，正好同样需要考虑学业问题的唐焕，让她帮忙处理自己在伯克利加州大学那边的琐事。
哲儒的巨大成功超出了当初鼓励唐焕继续求学的唐芸和蔡少棠的预料，因为忙于工作的缘故，唐焕去上课的时间连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标准都达不到。
虽然有蔡少棠照顾，但要想和普通学生一样按时拿到硕士学位，几乎不可能了。
于是，唐焕干脆改换方式，通过实务来展现自己的学术水准。
他已经先后发表了不少计算机技术方面的论文，其中，借鉴前世里IEEE754即IEEE二进位浮点数算术标准的系列论文，比英特尔浮点运算协处理器Intel8087更早地展示了一种先进而又合理的计算机处理浮点数的标准，得到了技术界的普遍赞誉。
此外，唐焕还参与了伯克利大学将UNIX移植到VAX计算机构架的UNIX/32V项目即3BSD版本，贡献了不少关键的程序代码。
BerkeleySoftwareDistribution即BSD，也被称为柏克莱UNIX，由伯克利加州大学的学生，未来Sun公司的创始人之一，比尔·乔伊开创，授权非常地宽松，对开源和因特网有着特殊的意义。
尤其3BSD的成功，得到了DefenseAdvancedResearchProjectsAgency即美国国防部高级研究规划署的关注，使得DARPA决定资助伯克利的CSRG——ComputerSystemsResearchGroup即计算机系统研究组，开发一个UNIX标准平台，以供他们未来研究。
可以说，在这所全美数一数二的公立大学里，即使精英云集，但唐焕依然脱颖而出，甚至给华人的智慧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而唐焕的这些工作成果的文档，基本上都是王雪虹帮着提交给伯克利大学的。
“小霸王游戏机的运营是否应该正式独立出来了，钱伯斯去和客户谈数据库的业务了，这些文件只能拿给你处理了。”王雪虹提了一个建议。
“我对小霸王游戏机的成功有信心，但却没有预料到会如此火爆。”唐焕揉了一下眉心，叹了一口气，“是否独立运营并不重要，找一个专门负责这方面业务的总裁，倒是迫在眉睫了。”
说到这里，唐焕脑海里闪过特里普·霍金斯的名字，但他随即又记起雅达利的创始人——诺兰·布什内尔。
因为经营不善，到1978年末，总共花掉了1亿美元研发费用的雅达利2600；生产的80万部主机中只卖出了55万部，这位老兄自然要负责，已经被华纳扫地出门，而接任者雷·卡萨尔则非常称职，通过一番大刀阔斧的改革，很快把雅达利带出了泥潭。
由此可见，布什内尔的管理水平确实不敢让人恭维。但瑕不掩瑜，他在电子游戏业的先驱者地位却是一张很好的牌，唐焕不免有些动心，让此人做个专门负责游戏业务的总裁，并辅以专业的管理人才加以限制，应该会发挥出非常积极的作用。
但问题是，布什内尔算得上功成名就了，是否愿意放弃生活享受来商场拼杀，还真让人无法预料。可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试探一下的。
唐焕拿起一张便笺，写下几个关键词，交给了王雪虹，“按照上面的线索，帮我联系一下诺兰·布什内尔。”
王雪虹离开后，唐焕翻着文件看了起来。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唐焕所引导的微型计算机办公潮流，哲儒的公司管理是最先从其中受益的。
自CGrid电子表格所提供的日常数据统计起，到基于EBase数据库的财务管理、进销存，以及最新的CRM即客户关系管理的一系列应用，各种数据流被梳理得有序而又合理，唐焕总能以最快的速度掌握整个公司乃至集团的关键数据。
揣摩着哲儒主营业务的报表，唐焕不由满意地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EBase的问世，让哲儒美国跳出了和文字处理软件老牌对手、电子表格软件新竞争者抢夺市场份额的格局，率先迈入微机数据库领域，这种技术领先所带来的滚滚利润，实际上一点也不比卖得热火朝天的小霸王游戏机差。
这种钱才赚得堂堂正正，比目前还显得有些捞偏门的游戏机业务体面多了。
随着一份份文件的签阅，和小霸王相关的业务信息渐渐地多了起来，唐焕一鼓作气地处理完后，站起身来，皱着眉头，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
确实，随着小霸王游戏机业务的发展壮大，自己当初制定的，名义上为一个单独公司，实则按照一个部门方式来管理的精简套路，已经跟不上目前的实际形势了。
而且，从市场部门汇总上来的部分情报来看，雅达利已经意识到了小霸王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新秀的威胁，并且采取了种种应对方法。
生意场上的斗争手段，不管如何包装，也脱离不了那些古老的范畴，无非就是拼财力低价挤压，各种形式的山寨效仿、想方设法地挖墙角，甚至不择手段地抹黑对手等等。
当然，如何策略性地利用资源，打好手中的牌以及发挥出高效的执行能力，同样非常重要。
雅达利在游戏机领域摸爬滚打了差不多整个1970年代，底蕴自不必说，而且幕后的老板是根深叶茂的华纳。
至于现在雅达利的CEO雷·卡萨尔，更和布什内尔不同，他是一位资深的职业经理人，商业运作上的手段非常老辣，已经开始在产品价格上围剿小霸王了，而在广告方面，也聘请了不少大牌明星，拍电影出身的华纳，此类资源还能少了么。
这些手段的影响虽然暂时还没有看到结果如何，但攻击力是毋庸置疑的。
何况西方圣诞节马上就要到了，谁都想乘此机会大捞一笔，说眼珠子都红了也不为过。
如果小霸王还以目前的方式运作下去，很大可能会被碾压成渣，甚至拖累到哲儒自身的主营业务。
但即使隐忧重重，唐焕也不打算亲自上阵，利用先知先觉找一个能够独当一面、让自己省心省力的代理人才是正确的途径。
心中打定主意，唐焕眉头舒展，自信地一笑，重新坐下，提笔在备忘录上写下了“今年圣诞不收礼，收礼就收小霸王”。
雅达利和华纳不是卯足了劲头要在圣诞节中分上一杯羹么，哥也不是好惹的，营销手段多着呢，恶心死你们。
王雪虹做事很有章法，很快联系到了布什内尔，并把电话转接了进来，于是唐焕开门见山地表达了会面的要求。
“我去找你，还是你来库比蒂诺？”唐焕问道。
“谁能大胆低估美国人的智慧，谁就能赚到钞票。”布什内尔爽朗地哈哈大笑，“小霸王游戏机就符合这一点，我对你的公司好奇的很，早就想去参观一下了。”
唐焕看了一下时间，“那我就恭候大驾了，请你吃中餐。”
第0096章苦大仇深的布什内尔
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在哲儒规模突破百名员工之后，唐焕便让唐文茂在附近开设了一家中餐厅，为公司提供餐饮服务。
唐焕这位老板在满足了自己口腹之欲的同时，也起到了很好的示范作用，哲儒的员工越来越喜欢中餐了。
和布什内尔吃饭的地点就安排在唐焕的办公室内，精致的四荤四素，外加一个汤，完全按照中餐的习惯来准备的，虽然花样颇多，但每盘菜的量都不大，在保证两人享用的同时，也不至于太过浪费。
世界头号强国的粮食浪费问题可是一向地严重，这种陋习就没有必要有样学样了。
一把大胡子的布什内尔非常洒脱，坐到唐焕对面后，直接端起那碗西红柿做的开胃汤喝了一大口。
唐焕微笑着打量对方，他看得出来，布什内尔活得很开很自我。
这也难怪，此人今年才三十六岁，便已经靠着自己的创业，从一名普通人变成了富翁，迷幻剂的嬉皮士生活方式尝试过了，手握大权的经历也有，似乎连老婆都升级换代了，完全可以说，这辈子已经足够丰富多彩了，自然有资本做到洒脱不羁。
“听说你已经离开雅达利一段时间了，目前在何处发财？”唐焕明知故问地说着开场白。
“现在我正负责着ChuckE。Cheese‘sPizza－TimeTheaters，把快餐、游戏和娱乐结合在一起运营。”
说到这里，布什内尔脸上露出悻悻的神色，“去年11月份离开雅达利的时候，和华纳签了一个为期七年的不竞争协议，要不然，哼，我非得，哼……”
唐焕神色不动地哦了一声，心中不免失落，看来自己的首选方案已经行不通了，未来几年内，布什内尔不可能再从事和雅达利有竞争关系的业务了。
这也不奇怪，华纳那些管理者们怎么会给自己花了大价钱买到手的雅达利留下隐患呢，其商业手段理应如此老辣。
做为美国成立时间第三悠久的老牌电影公司，几经易手的华纳，经营范围日益拓宽，早就不局限于老本行了，涉足到电子游戏机领域，便是一个明证。
1966年，杰克·华纳将他的华纳影业和华纳唱片股份以3200万美元的价格卖给了SevenArtsProductions即七艺影业公司，这是一家由加拿大的ElliotHyman即艾略特·海曼与KennethHyman即肯尼思·海曼，兄弟两人持有的公司。
从此，华纳公司改名为华纳兄弟－七艺影业公司，杰克·华纳留任公司总裁。
两年之后，海曼兄弟将持有的华纳公司股权以6400万美元的价格，转手卖给了KinneyNationalCompany即金尼国家公司。
TedAshley即泰德·阿什利是促使金尼国家公司总裁史蒂夫·罗斯买下华纳兄弟的主使者，并在交易成功后；坐上了华纳公司新总裁的位置，随之将公司名称改回到华纳兄弟影业公司。
面对这些连续而来的交易，杰克·华纳心灰意冷，决定退休，成了创始人华纳四兄弟当中最后离开的那一个。
虽然电影的观众数量在下滑，但华纳公司的新经营者仍然相信明星的票房号召力，于是和当时的许多票房明星签了约。
另外，在1969年，华纳公司买下了DC漫画，拍制出了《超人》、《蝙蝠侠》等一系列卖座电影。票房明星与上述改编自漫画的电影，使1970年代的华纳获利丰厚。
买下华纳公司不久后，金尼国家公司改名为WarnerCommunications即华纳传播公司。
就是这个公司，扩展经营领域，将雅达利收入囊中，后来还购入了六旗主题乐园。
按照历史轨迹发展，到了1980年代末，以明星为经营导向的华纳传播，与善于投资的时代公司合并，成为更加有名的时代华纳公司。
2000年，时代华纳以悍不畏死的气魄，买下了在网络泡沫中股价高涨的美国在线，改名为美国在线－时代华纳公司。
唐焕所面对的雅达利，其背后就隐藏着这些深谙资本运营的老狐狸们，布什内尔被人家收拾得服服帖帖，实属正常。
不过唐焕相信，布什内尔辞去雅达利的职位，从这家由他一手创立的公司卷起铺盖走人，华纳肯定要相应地付出一笔丰厚的补偿。
当然了，这就属于个人隐私问题了，唐焕没兴趣去打听。
虽然没有可能将布什内尔收归帐下听用了，但见他不甘心的样子，唐焕决定顺势添把火，加大布什内尔和华纳之间的嫌隙，免得将来双方又走到一块去。
于是，唐焕同情地问道：“当初你把雅达利卖给华纳的时候，就没有商定好权力分配的架构么？”
“当然有约定的了，长期雇佣我和其他员工就是条件之一。除此之外，我谈妥了一份还算有利的奖金计划，并得到保证，雅达利被收购之后，我在产品线的问题上拥有自主权。”
布什内尔无奈地耸耸肩，“但是，那些资本家的许诺，你懂的，最后都成了屁话。”
唐焕惋惜地叹了一口气，“不瞒你说，今天冒昧地把老兄请来，是想让你这位电子游戏的业界先锋帮我经营小霸王游戏机，顺便证明一下，你既然可以创造雅达利，那么也能够打败雅达利。可你已经和华纳达成了不竞争的协议，只能作罢了。”
“既然可以创造雅达利，那么也能够打败雅达利。”布什内尔兴奋地嘴里念叨了几遍后，颓然地一拍大腿，“唉，你说的，就是我想做的，但我现在的工作范围却已经被华纳限定死了，无可奈何啊，那些该死的资本家。”
唐焕心中暗自苦笑，目前你我都是老板，也属于资本家那一类人啊，也不知道老兄你到底想骂谁。
“不过，就算我不能亲自出马，你也能够打败雅达利，无非时间早晚的问题。”布什内尔大马金刀地下了断语。
“为什么这么说呢？”唐焕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雷·卡萨尔这个卖衬衫的商人，上任之后就进行了一番人事方面的清洗，我积攒下来的那些出类拔萃的技术力量，被迅速削弱，好多人都出走了。”布什内尔对自己的继任者一脸不屑。
虽然感觉卡萨尔上任之后调整人事很正常，但唐焕做戏自然要全套，附和了一句，“那可真是自断臂膀了，如此一来，公司的创造力势必受到影响。”
“唐，虽然我们初次见面，但却是知音啊，我也如此认为的。”布什内尔脸上露出相识恨晚的表情，“有几个最优秀的程序员离开雅达利后，在今年10月初成立了Activision，雅达利大部分组织和工作都因此接近崩溃了。”
看着布什内尔脸上幸灾乐祸的神情，唐焕恍然大悟，Activision不就是赫赫有名的动视公司么。在原本时空的2008年，动视与维旺迪游戏合并，成立了新的“动视暴雪”公司，使得暴雪娱乐成了它的子公司。
动视的创立者是音乐界的JimLevy即吉姆·莱维，以及雅达利的四位顶级程序员DavidCrane即大卫·克雷恩、LarryKaplan即拉里·卡普兰、AlanMiller即阿兰·米勒、BobWhitehead即鲍勃·怀特海德。
可以说，做为首个第三方游戏发行商的动视，脱胎于雅达利。
由于这种深厚的渊源，动视发行的第一个产品就是一款在雅达利2600游戏机上使用的游戏卡带。
因为存在着复杂的利益冲突，雅达利起诉了动视，结果最后败诉了，其它厂商借机纷纷登陆雅达利2600平台，开发出了数目众多的质量参差不齐的游戏，和雅达利抢食。
前世里，雅达利的崩溃，和失去了对自己硬件平台的控制有着极大的关系，它根本无法杜绝引起用户不满的各种劣质游戏，而任天堂则吸取了教训，创立了严格的保证金制度，从而维护了游戏机的有序长远发展。
“虽然那些人都是核心的技术力量，但你留下的底子恐怕不止这些吧。”唐焕恭维了一句。
“确实如此。”布什内尔洋洋得意地点了点头，“但这有什么用，克雷恩这个家伙根本不在意雅达利2600的后续升级研发。”
说到这里，布什内尔嘿嘿一笑，“小霸王游戏机的实际游戏表现如此优秀，我好奇之下就买了几台，拆开看了一下，发现它在硬件规格上完胜雅达利2600。我研发雅达利2600的时候，存储器还比较昂贵，所以只配备了128字节，和小霸王的差距太大了。”
话锋一转，布什内尔怒其不争地骂道：“卡萨尔这个目光短浅的家伙，他根本不了解现在半导体工业的发展水平，迟迟不对雅达利2600进行改进，败下阵来是必然的结果。何况，市场上的游戏机竞争对手并非只有小霸王一家呢。越是最新面世的产品，其性能越优秀。”
“照你这么说，我倒是可以安枕无忧了。”
唐焕大笑起来，眼底却没有丝毫的喜意。
布什内尔说的这些话只是片面之词而已，目前的游戏机市场刚刚成形不久，一团乱象，常规理论无法套用。
故此，产品的受欢迎程度，仅仅依靠技术差距未必保险。
前世里微软的DOS不就是一个例子么，虽然落后，但还不是照样赚得盘满钵满。
要是相信布什内尔的嘴炮，那就幼稚了。
不过，对方倒是让自己了解了不少关于雅达利的近况，并非没有收获。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和各种人士打交道，是唐焕的长处之一。
布什内尔被款待得心满意足，临别的时候，搭着唐焕的肩膀说道：“等你有时间了；去我的ChuckE。Cheese’sPizza－TimeTheaters参观一下，那里非常有趣。”
“届时一定拜访。”唐焕答应下来，并亲自把布什内尔送上了车，目送他离开。
等唐焕从路边往回走的时候，正巧再次遇到了特里普·霍金斯。
“看来天意如此了，非要EA诞生在自己手里。”唐焕目光闪动，心中暗自琢磨。
第0097章真的不是挖墙脚
“特里普，你改行了么，这次又给我带来了什么愉快的消息？”唐焕正话反说地打趣了一句。
特里普·霍金斯干笑一声，“我就是被斯科特总裁派过来商量关于圣诞促销的问题，比如，可否发行《俄罗斯方块》的苹果机版本？”
“这是那几个家伙搞出来的伎俩么？”唐焕哼了一声，摆手道：“走，到我的办公室详谈。”
有之前三个苹果股东被打发得灰溜溜地走了的先例，霍金斯便已经明白了唐焕的立场，小霸王游戏机是他自己的菜，别人休想借助苹果和哲儒的关联坐享其成，就是苹果也不行。
因此，霍金斯已经做好了迎接唐焕怒火的准备，但结果却是看到了对方的云淡风轻，他有一种闪了腰的感觉，只好默默地跟着唐焕走进了办公室。
“其实，我也是苹果的股东，好像持股比例还是第四多呢。”唐焕笑着招呼霍金斯坐下，“斯科特让你来试探我，他倒底是个什么样的态度？”
“应该是静观其变、乐观其成吧。”霍金斯斟酌着缓缓回答，“他一直忙于扩大生产线的事情，并不热心。”
“那么另外一个迈克和两个史蒂夫的态度呢？”唐焕继续追问。
“那三个人一直想召开董事会议，但始终没有得到同意，这件事情，马库拉和沃兹压根没兴趣过问，倒是乔布斯在为丽萨项目组招兵买马之余，明确支持这个提议，他说不能让你赚钱赚得太舒服了。”
讲到这里，霍金斯忍不住笑了起来。
“贪婪是一切罪恶的根源啊。”唐焕感慨地摇了摇头，“哲儒和苹果是利益相关的合作伙伴，推出苹果机版本的《俄罗斯方块》帮助促销，可以说是分内之事，不过开发工作不可能一蹴而就，圣诞节肯定赶不上了。”
这几个强取豪夺的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倒是真有一套，想方设法给自己和苹果创始人之间制造嫌隙，企图得到他们的支持，但却不会想到，哥手里的卖座游戏筹码可远远不止《俄罗斯方块》，卖给乔布斯和斯科特一个面子又如何。
“确实如此，我想乔布斯和斯科特应该可以理解这个技术困难。”霍金斯微微颔首，继续发表自己的观点。
“实际上，自从今年哲儒推出CGrid后，苹果电脑的最大卖点就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成为了廉价商用微型计算机的首选，而像唐迪这些售价大概只有苹果机一半的竞争者，依然把游戏做为一个特色。在我看来，苹果机是否能玩《俄罗斯方块》，对用户的购买计划影响有限。”
听到这番分析，唐焕抚掌大笑，“不愧是哈佛和斯坦福出来的高材生，真有见地。我看你也是有心之人，观察过小霸王游戏机的提货流程，对这个行业有什么看法么？”
霍金斯端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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