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科技狂人-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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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发表一下看法。”卡里环视四周，迫不及待地开口道。

这次，并没有人马上跳出来质疑，这个改变或许与卡里在近期的大力推动有关，他的态度如此坚决也是有原因的。

IBM在表面的风光之下，也隐藏着危机。

它除了要做最坏打算，好应付司法部的反垄断调查外，其自身经营也出现了问题。

比如整个1970年代的产品线，在1970年推出370系列计算机后，直到1977年才推出新机型。

虽然它是世界上最大的计算机公司，但在小型机领域败给了DEC，在文字处理机领域败给了王安电脑，

微型计算机方兴未艾，中小企业渐渐成为主要用户，昔日被大型机垄断的市场，正在细分为若干个条块，游戏规则也正随之发生变化。

而自大的蓝色巨人还懵懂不知，直到1979年的纯利润增长率数据出来后，有史以来的第一次负数，才给了整个高层迎头一棒，集体震惊了一把。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个人电脑市场的蓬勃发展，尤其领头羊苹果公司，今年一月份出货量又上了一个台阶，超过了15000台，成长速度实在让人咋舌。

深受小沃森器重的卡里再也坐不住了，他决定，自己在退休之前必须做出一些改变，于是他把任务交给了通用系统部，一个卡里为了应对司法部可能的分拆判决，而在佐治亚州亚特兰大新成立的部门，集合了IBM除大型机之外的所有业务。

事实上，IBM对个人电脑市场的反应速度，已经比原本时空快多了，原因当然是唐焕这个推手，把苹果电脑捧得太耀眼了，IBM的高层们不得不放下傲慢，开始正视个人电脑。

卡里见无人应声，知道自己有些以势压人，招人反感了，于是示意了一下目前象棋计划的负责人，通用系统部的实验室主任，比尔·洛沃。

“整个象棋计划中，硬件设计我们自己负责，零件供应和软件设计交给第三方，并且萨姆斯正在借着市场考察的名义进行秘密接触，比如生产CPU的英特尔。”

洛沃一边小心翼翼地解说着，一边悄悄观察着各位资深经理人，他们所组成的管理委员会，目前是IBM最高决策机构，随便蹦出来一位大爷歪歪嘴，自己的象棋计划就可能胎死腹中。

他正担心着，有个经理人毫不客气地开口问道：“将来产品如何销售，也要借助于第三方渠道么？”

对于这个问题，洛沃早就考虑过，他点了点头，“确实可以这样，现在连锁形式的计算机商店已经有好几家了，比如ComputerLand和ByteShop，而像SearsRoebuck这样的传统零售商也可以进行合作。至于我们的任务，则主要是广告宣传。”

“那么售后服务的问题怎么解决呢？要知道，顾客至上一向是IBM的宗旨。”另外一个经理人追问道。

“这种微型计算机，其采用的半导体零部件，生产工艺已经非常成熟，可靠性有足够的保证，故障率很低。像苹果、唐迪、康懋达这些个人电脑厂商，并没有受到此类问题的困扰。而且微型计算机的售价较低，顾客不会像大型机用户那样对售后有着严格的要求。”

显然，这个问题，洛沃事先也考虑过了，虽然答案当中有些个人推断的成分，但管理委员会的成员们认可了，并没再继续纠缠下去。

见大家都刷完存在感了，卡里向自己一手提拔的公司总裁约翰·欧伯尔使了一个眼色，对方会意地轻咳一声，“既然大家没有异议了，那么就给象棋计划的后续研发调拨更多的资金和研发人员吧。”

话音刚落，通用系统部的主管便接过了话茬，“目前通用系统部所负责的项目已经足够多了，资源实在有限，而象棋计划有别于IBM以往的开发模式，其研发周期和投入并不在我们可以控制的范围内，所以通用系统部不打算接受这个项目。”

这个理由非常地冠冕堂皇，管理委员会的成员们开始低声议论起来，很多人的脸上露出了深以为然的表情。

没想到被自己的顶头上司拖了后腿，捅了刀子，洛沃禁不住怒目而视，但却无可奈何。

IBM太庞大了，管理机制就是在各种分歧当中争吵，然后妥协，说句不好听的话便是“官僚”。

而且洛沃也猜到了自己的项目为什么遭受冷遇，这里面的原因还真不好拿到明面上来讲。

在卡里强行推动个人电脑项目的时候，通用系统部给出了一个建议，即通过收购一家个人电脑公司，将其产品贴上IBM的商标，再配合着IBM的外设产品销售，从而进入微型计算机市场，而且还逐一分析了当时的各个厂商，选中了一个目标，做好了一个解决方案。

但卡里看到收购目标不是苹果公司后，便直接否决掉了。在他看来，苹果公司是当下最好的个人电脑厂商，按照IBM“追求第一”的宗旨，自然要收购苹果公司了。

可通用系统部的主管们委屈啊，苹果公司的股份结构复杂着呢，除了创始人持股之外，还有不少风险投资。

退一步来讲，就算苹果公司愿意投怀送抱，可要是惹来正在调查市场垄断的司法部更大程度的不满怎么办。

卡里也在纠结这个问题，左思右想之后，他决定凭借IBM自己的力量，来研发个人电脑产品，并在会议上旗帜鲜明地反复强调，“我们需要IBM自己的微型计算机。”

通用系统部的方案被否决之后，身为通用系统部实验室主任的洛沃，顺应卡里的号召，并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他认为，在IBM现有的企业官僚体制下，仅靠自身的力量，研发微型计算机的所有硬件和软件，至少需要四年的时间。等产品开发完毕后，也在市场上落伍了。

于是，洛沃提出了眼前这个象棋计划的研发模式，而卡里也大加赞赏，完全认可了下来。

大企业里的政治斗争就是如此激烈，洛沃即使反感这样的氛围，但为了工作，也只能捏着鼻子默默忍受。

卡里见会议的风头又要发生变化，脸上毫不掩饰地露出了不悦之色，如果再不快刀斩乱麻的话，再好的计划也要搁置。

他沉声问洛沃，“在一年时间内，能够完成象棋计划么？”

“没有问题。”心头冒火的洛沃，斩钉截铁地答道。

“那好，马上继续下一步的工作，并向我直接汇报进展。”卡里当即拍板。

“我有一个请求，研发小组的工作地点要换一个地方，不能在亚特兰大。”说到这里，洛沃瞪了一眼自己的上司。

“也好。”卡里沉吟了一下，“我们在佛罗里达州的博卡拉顿工业区，有一个研发中心，就去那里吧。”

见有些冷场，卡里打趣道：“那个地方的条件可能会简陋一些，但我听说苹果电脑就是在一个车库里研发成功的，甚至成了一个励志的硅谷佳话，希望你们也能谱写一段传奇。”

“我想会的，先生。”洛沃语气坚定地表了态。

好不容易熬到会议结束，余怒未消的洛沃和自己的得力助手唐·埃斯特利奇会合到一处。

他刚要抱怨一下刚才的种种不顺利，便发现对方手里拿着两个包装盒，于是忍不住开口问道：“这是什么？还挺宝贝的。”

“鼠标，一种可以用在苹果电脑上，能够控制屏幕光标的输入设备。这个是扩展卡，这个就是鼠标。”埃斯特利奇解释了一下。

洛沃拿过鼠标看了一下，见包装上印着ZeroneMouseForAppleII，他不由纠结地嘀咕了一句，“见鬼，又是这个哲儒，也不知道我们的一年时间够不够用。”

第0135章一年之计在于春

按照唐焕的构想，如果386计划的两个分支都成功了，那么不但可以避免受到CPU架构及其生产厂商的制约，还能丰富产品线，而并非仅仅依靠单调的内存容量来划分高中低档。

到时候，取代了方圆一代机的Intel8086分支的产品线主攻中低端市场，而MC68000分支的产品线主攻中高端市场。

此外，第二代小霸王游戏机会由这两个分支中的一个派生出来。

至于更强的浮点运算能力，就需要依靠额外集成类似于Intel8087这样的协处理器来支持了。

所以，做为基础的这一阶段的评估和规划工作，显得尤为重要。

唐焕差不多在公司连轴转了一个星期，直到姑妈打来电话说“林凤皎要回宝岛了，你赶紧回来送送”，他才猛然发觉“山中无岁月”。

如果可能，已经得到了唐芸另眼相看的林凤皎，当然想继续在旧金山多呆几天，但条件所限，她必须赶回宝岛，继续拍摄《原乡人》。

这部电影的导演李行在业内的地位自不必说，而且从《吾土吾民》开始，到《汪洋中的一条船》、《小城故事》、《原乡人》等等，林凤皎所主演的一系列电影都是李行的作品，两人之间完全称得上是提携之恩的师徒关系了，因此林凤皎不敢怠慢，何况她本人工作起来也极其认真。

“娇娇持家有道，帮我尽了孝心，辛苦了。”见到林凤皎后，唐焕首先便是一顿狠夸。

“哎呀，你几天没刮胡子了。”林凤皎大发娇嗔，眼角眉梢却透着喜意，显然非常享受爱郎的肯定。

林凤皎来的时候带了一个行李箱，走的时候变成了两个，多的那个装的都是唐芸给买的衣物饰品等等的礼物，可见老人家多喜欢她了。

把林凤皎送走后，唐焕本想直接回公司，结果又被姑妈叫了过去一顿训斥，“这么好的女孩子，你自己多珍惜一点，别把关系弄得乱七八糟的。”

唐焕诺诺称是完了，唐芸又吩咐道：“俪珺的孩子都满月了吧，和我一起去洛杉矶看看，别让人家挑理，说我们冷酷无情。”

“我已经打过电话问候了，您先去吧，公司这边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完呢。”唐焕刚说完，便看到姑妈脸色变冷，他连忙丢下一句“真的忙，我隔天就到”后，撒丫子溜掉了。

看着侄子落荒而逃的样子，唐芸哼了一声，“臭小子，不经常敲打你，指不定你又去做了什么荒唐的事情呢。”

其实真的有大量公务等着唐焕处理，正所谓一年之计在于春，他要把全部工作捋顺，纳入方向正确的轨道，只有统筹完毕，他才可以继续悠闲地不务正业。

眼前这件事，是关于电信程控数字交换机的。通过猎头，他从贝尔实验室挖了两个博士来研发，人已经安排妥当了，就差面授机宜了。

“我的项目计划，你们都看过了吧。定位不高，主要是给中小型企业、酒店这类客户使用。比如我们哲儒就有这样的需求，如果通过这种交换机连接到公共交换电话网上，呼叫转移之类的附加功能暂且不说，光是电话费就能节省不少。”唐焕开始和这个项目组交流。

电话拨号有两种：脉冲和双音多频，普通人可以通过电话的拨号盘区别，前者是转盘式，后者是按键式，由0到9、A道D、*号、#号这16个数字和字符组成。

双音多频的拨号键盘是4×4的矩阵，每一行代表一个低频，每一列代表一个高频。

用户每按一个键就发送一个高频和低频的正弦信号组合给电信交换机，而交换机则可以通过接收这些频率组合并确定用户所按的按键，于是得到诸如电话号码之类的信息。

它的主要优点是，实现起来比较容易；抗噪声与抗衰减的性能狠好，在中低速数据传输中具有广泛应用的前景。

这个技术，即使到了二十一世纪仍然普遍使用，唐焕自然十分重视，如果他能在1984年AT&T被拆分后有实力和运气买一个的话，说不定可以凭此经营出来一个不一样的网络。

双音多频的技术由贝尔实验室发明，唐焕就是冲着这一点挖人的，两个工程师带着哲儒调配的大学生，实现程控交换机的功能完全没有问题，但数字程控就需要仔细打磨了。

沟通的结果也反映了这一点，两个博士并没有因为自己出身于世界闻名的贝尔实验室而夸下海口，这反而让唐焕欣赏了他们的稳重。

接下来，唐焕又把原来研发传真的项目组调整了一下，调制解调器、扫描仪、打印机三项技术仍然继续研究，但增加了识别条形码和磁条的新方向，算是为超市商品管理、会员卡、银行卡之类的应用做技术储备。

经过这一连串的工作，除了CPU研发项目外，唐焕把今年的所有任务都分配到位了。

可以说，哲儒之所以能够在将近一年的时间里，做到和苹果一样让人瞩目，就在于身为掌舵人的唐焕知道做什么和如何做，而苹果的乔布斯还在为一个小小的丽萨项目争斗不休。

或许真的是一年之计在于春，克里斯蒂娜对唐焕的骚扰越发密集起来，甚至在哲儒的办公室里就毫无忌惮。

唐焕已经搞明白了这位女船王如此痴迷他的前因后果，自己的装神弄鬼，加上对方的宿命论，造就了如今的局面。

而做为正在崛起的硅谷大亨，在门当户对方面，克里斯蒂娜和唐焕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被奥纳西斯家族认可。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克里斯蒂娜发觉无法依靠自己所倚仗的巨额财富来影响唐焕，于是经历了三段感情生活不顺的她便退而求次，计划生一个继承了唐焕优秀基因的后代来给家族延续香火。

春天到了，女船王的心越发火热了。

但唐焕希望克里斯蒂娜首先按照他的建议，调理好自己的生活习惯和身体状态，前世里对方三十七八岁便香消玉殒，就与此有很大关系。

但克里斯蒂娜那能完全理解唐焕的好心，不愿意去受那个不适应的罪，反而发动了更加猛烈的攻势，这两天都快成老板娘了，天天出现在库比蒂诺的办公楼内。

哲儒的员工们对自己老板的八卦已经见怪不怪了，反倒是对克里斯蒂娜每天都不同的座驾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有的人甚至看着眼前的豪车流下了口水。

闻着怀里女郎身上逐渐浓郁起来的求欢气息，唐焕眼珠一转，又想了一个说服她的方法。

“你不是想趁着自己年纪正好，赶紧生个孩子么？我劝你调理身体，你又不相信效果，那就去看个现成的例子吧。”

“什么现成的例子？是你的孩子么？”克里斯蒂娜起了好奇心。

“完全正确，我和前女友的孩子，可爱的程度，只有你亲眼见过之后才会明白。”唐焕打了一个响指。

“真的么？在那里，我要马上去看看。”要不怎么说西方人思想开放呢，一听这话，克里斯蒂娜不但没有吃醋，反而来了兴趣。

“我可以带你去，但要事先约法三章。”唐焕竖起了三个手指，“第一，低调，你的作风要简朴；第二，和我保持距离，别总这么黏黏糊糊的。你要明白，炫富和秀恩爱这两件事情，非常容易招人烦。”

克里斯蒂娜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么第三呢？”

“最后一个要求就是慎言。”唐焕神色不动，继续说道：“闭上你的小嘴，尽量少说话。”

克里斯蒂娜吃吃地笑了起来，“我不用记那么多，一切都听你的不就行了么。”

唐焕顿时无语，这个娘们倒是会偷懒。

既然已经商量好了，那就动身吧，唐焕订好了从旧金山到洛杉矶的机票。

而克里斯蒂娜则摘掉了几乎所有的首饰，甚至穿上了自己女管家范宁的衣服，新奇无比地跟着唐焕上了航班。

当看到比弗利山庄的诸多豪宅后，克里斯蒂娜赞叹了一句，“这里的环境真不错，稍后我也买个别墅住着。”

“闭嘴，不是告诉你不要炫富么，这么快就忘了。”唐焕没好气地斥了一句。

克里斯蒂娜一下捂住了嘴，但却笑得花枝招展，让唐焕深感无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莫过如此了。

进入邓俪珺的别墅，唐芸最先迎了出来，不过在看到克里斯蒂娜后，立刻沉下了脸，低声喝问：“你可真是什么荒唐的事情都做得出来，怎么还带着一个女人。”

这时候邓母和邓俪珺也走了过来，唐焕赶紧扬声一笑，“我这次来洛杉矶还有公事，所以带了行政助理。”

看着克里斯蒂娜这个金发碧眼的大洋妞，邓母脸色也不痛快，邓俪珺则是眼神饱含深意地瞪了唐焕一眼。

“我先看看宝宝，好久不见了，心里挺想念的。”唐焕嘴里念叨着，径直来到了婴儿房。

“哦，我的上帝，居然是双胞胎！唐，你怎么没有事先告诉我。”克里斯蒂娜看得眼睛都直了。

两个宝宝几乎同时醒了过来，说来也奇怪，他们没有哭闹，而是哥俩相互瞧着，情形非常有趣。

“看到没有，两个都是男孩。”唐焕轻轻地拨弄了一下不知道是老大还是老二的小嫩腿。

克里斯蒂娜凑过来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满脸都是羡慕，最后侧头语气坚定地对唐焕说道：“就听你的，我回去之后就开始改造自己，等准备好了，咱们也生个双胞胎。”

唐焕轻咳一声，心说不是让你慎言了么，怎么还如此大嘴巴，何况双胞胎的概率是那么容易遇上的么。

他正要提醒克里斯蒂娜，两道亮晶晶的小水柱突然一起飞来，由于不敢大动作闪开，结果尿了自己一身。

在克里斯蒂娜目瞪口呆之中，后面的邓俪珺笑嘻嘻地说了一句，“活该。”

第0136章歌后和女船王

靠着两世为人的厚脸皮和身为男人的霸气，唐焕很快切换到防御姿态，硬抗住了眼前的尴尬。

“我儿子尿我，是向我问好呢。童子尿，嘿嘿……”唐焕满脸笑容地去换衣服。

“是啊，童子尿可以做药引子，治治你的老毛病了。”邓俪珺打趣了一句，走过来熟练地换起了尿布，两个宝宝咿咿呀呀地手舞足蹈着。

“又想听歌了呀，妈妈给你们唱。”满脸温柔之色的邓俪珺轻声曼语地哼唱了起来。

……

亲亲的我的宝贝，

我要越过高山，

寻找那已失踪的太阳，

寻找那已失踪的月亮。

亲亲的我的宝贝，

我要越过海洋，

寻找那已失踪的彩虹，

抓住瞬间失踪的流星。

我要飞到无尽的夜空，

摘颗星星作你的玩具，

我要亲手触摸那月亮，

还在上面写你的名字。

……

毫无疑问，这首前世里被各种大受欢迎的亲子类节目广泛引用，甚至明星夫妻齐上阵翻唱的流行歌曲，自然又是唐焕“借鉴”过来送给邓俪珺的。

这一时空的邓俪珺，虽然同样在华语歌坛沉寂了一年，但有唐焕在前面遮风挡雨，其生活和心态都处在一个非常稳定的环境里，进而能把大部分精力投注在更系统更理论地提高音乐造诣方面，现在她甚至都可以亲自编曲了。

这首《亲亲我的宝贝》，邓俪珺虽然只是简单地低声哼唱，但活泼跳动的音调，仍然极大限度地展示出了她在演唱方面的技巧以及无尽的母爱。

很明显，这对宝宝喜欢听妈妈唱歌，伸着小手动来动去，似乎还有韵律。

克里斯蒂娜眼巴巴地瞧了好一会，才犹犹豫豫地问邓俪珺，“我能摸一下他们么？”

“可以。”邓俪珺点了点头，把宝宝的小手放在了克里斯蒂娜的手掌上。

感受着婴儿肉呼呼的手指头，克里斯蒂娜突然有些伤感。

自从母亲、哥哥、父亲先后离世后，她就再也感受不到亲情了，巨额的财富虽然可以给自己锦衣玉食，但也带来了沉重的压力和各方的觊觎。

看着邓俪珺和孩子其乐融融的样子，克里斯蒂娜对亲情的渴望越发强烈了。

一直等到宝宝们睡了过去，克里斯蒂娜才轻轻地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麻的胳膊，然后随着邓俪珺走向门口。

“宝宝喜欢音乐？”女船王虚心请教。

“当然了。”邓俪珺奇怪地看了一眼对方，“你不是计划自己生宝宝么，没有看过这方面的书，学习一下？”

克里斯蒂娜脸上露出愧色，她吃喝玩乐精通，上流社会的规则如数家珍，而打点家族生意则水平半吊子，至于生活常识就只能用匮乏来形容了。

而且，克里斯蒂娜的计划生子，也是在唐焕满足她身体欢愉、填补心灵空虚的前提下，自然而然、水到渠成地进行，并没有特意去做什么育儿功课。

如今亲眼见识到了唐焕所说的例子，女船王深受震动，开始意识到自己距离做母亲的要求还有很大的距离。

看着克里斯蒂娜无言以对的样子，邓俪珺微微一笑，以过来的人姿态安慰道：“没关系，只要肯用心就行了，我也是慢慢学习才达到现在这个水平的。”

女船王像小鸡啄碎米似地连连点头，非常感谢邓俪珺给予的指点和鼓励。

“对了，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呢？”邓俪珺貌似无意地随口问了一句。

“你好，邓，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克里斯蒂娜·奥纳西斯。”自己的姓氏从口中吐出后，女船王原本有些谦卑的内心自然而然地振奋了一下。

邓俪珺“哦”了一声，快人快语地问了一句，“听说你送给阿焕一架飞机？”

“一开始是这样。”克里斯蒂娜脸上郁闷的神色一闪而过，“不过唐很快找到了一个海底宝藏，随即便把费用还给我了，但我送出去的礼物，从来不会收回来的，于是那笔钱仍然留在神农基金里面。”

“那都属于细稍末节了，为了讨阿焕欢心，你倒真是一掷千金。”邓俪珺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从小到大，我喜欢的东西，从来都是世界上最好的，当然不会计较花多少钱。”不知不觉之间，克里斯蒂娜又开始炫富拉仇恨了。

“那么，唐焕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