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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儿子在我手里-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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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简直就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啊!
唐远顿时傻了眼,他刚刚做啥了?孩子咋哭了?哭了咋哄啊?
“你喝水不?”唐远问,但是穆阳不理他,继续哭。
“我有糖,甜甜的糖。”穆阳依然不理。
“不然……”
“不然我们去找妈妈”一句还没出口,唐远口袋里的手机就突突的震动起来……哇靠!不得了不得了!孩子他亲妈兴师问罪来了!
按下接听键,唐远语气弱弱的喂了一声,对方极为低气压的嗯了一声问道,“怎么回事?”
古代建筑隔音效果就是不行啊,这才哭两声,就传到人家房梁上了?唐远极为心虚,于是赶忙解释道,“笙、笙歌你听我说,刚……刚刚逗孩子玩逗过分了……就……就给逗哭了……”
“what?”
“excuse me?”
“咪什么咪,你用了什么武功,啊呸方法,居然能把我儿子弄哭?”
唐远一愣,“这个……哎呀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怎么哄好他?”
穆笙歌大笑,亏他自诩业界精英、商场才子,这点家事还是自己解决吧!“唐远你看,他是你的儿子,又是你弄哭的,所以责任在你对吧?”
“好像……是这样……”
穆笙歌莞尔一笑,“那你自己想办法哄吧,哄不好的话我就罚你给我暖床,我不回去你就不能起来!”
“啥玩意?暖……暖……这是……”唐远还没问完,通话就断了,因而他的问话只能说给穆阳听。
“这是什么鬼惩罚?暖床!暖床算惩罚?真是奇了怪了!”
小孩子的哭声还在继续,但是势头比刚才已经小了很多,如此胜利就在眼前的时刻,唐远故技重施,掏出口袋里的糖往穆阳手里一塞,“儿子吃糖,有糖就不哭了哦!”
谁知道穆阳举起手来瞅了两眼,哭声竟然又大了,“妈妈说……小孩子睡前……不能吃糖,会、会长蛀牙的……爸爸你坏……”
唐远瞬间石化……说好的一家人相亲相爱呢,这就开始难为当爸的了?月色当头,月黑风高,然而时运不佳,这年头的奶爸不好当,高智商高颜值孩子的奶爸更不好当。
然,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既然塞好处的方法行不通,那就换一条。
“商量个事儿吧儿子?”
唐远表现得颇为真诚,穆阳终于抬眼看着他。
“磨刀不误砍柴工,你喝点水再哭也不迟。”说着,唐远麻利的递上一杯茶来。
哭了那么久,正常人都会渴,穆阳果真听话地接过杯子喝起来,还顺便抹了一把脸,俨然一只小花猫。
“好啦,水也喝了,脸也花了,你继续哭吧。”
唐远就那样坐在床头,双手抱臂,安静的等待穆阳继续下去。穆阳往被子里缩了缩,却没再发出其他声音,两人再次陷入一片严肃平静的僵持中。
半晌之后,穆阳一头扎到床里,躺着不动了。唐远顺势倒在他身边,两人枕着同一个枕头。
“儿子,你妈叫我暖床怎么办?”大的问。
“那就暖喽。”小的答。
“但是我把你哄好了呀!”大的继续问。
“那也暖吧。”小的如此回答。
“也对,我不给她暖她会翻脸不认人。”大的自言自语。
“那就暖啊。”小的依旧如此回答。
“好,我暖!”唐远扯过被子的另一角盖在自己身上,两人并肩躺了半天,他才又问道,“儿子你记仇不?”
也许这个问题有点突兀,父子间本不必如此介怀,但唐远心有余悸,他怕穆阳会像穆笙歌一样同他置气,然后一走了之。虽然穆阳目前还没有那个能力,但是留下阴影终归是不好的。这也是他会问那个问题最直接的原因,因为爱,所以害怕失去。
不过,他没听到任何回答,肯定的或者是否定的,一句都没有。
不知何时,穆阳竟然靠着他睡着了。看着穆阳毫无防备的睡颜,唐远忽然心生愧疚,不论他在背后付出多少,他这个父亲在孩子的幼年时期都是缺席的,穆笙歌能把穆阳养的如此乖巧懂事实属不易,他又怎么能要求一个六七岁的孩童做到面面俱到呢?
到底是心急了些……
想到这,他将穆阳紧扯的被角掖了掖,然后打了水,给孩子擦干净小脸和小手。默默地做完这些,唐远依然睡意全无。
半夜十一点,片场上灯火通明,威亚在光明中升降,闪着若有若无的金属色。穆笙歌和汪只惜以及戏中的师傅三人进几年拍过的打戏不少,合作起来颇为愉快,一个晚上的进度条也被他们快进了许多。
中场休息时,付莹已经回来了,穆笙歌朝她走去,她把自己身上不知来路的大衣丢给穆笙歌,道,“站这瞅你半天了,你今晚不在状态,怎么总笑场?”
化妆师围上来给穆笙歌补妆,她把一块巧克力塞进嘴里嬉笑道,“刚刚有人把我儿子逗哭了,为了惩罚他,我叫他给我暖床。”
付莹自然听的出来,被罚暖床的那位正是她好说话的弟弟。“叫他给你暖床,那你找对人了。”
“嗯?何解?”
“他啊,很小的时候就给爸妈暖床,据说是看了那个扇枕温衾。”
“看不出来啊,他还是个大孝子呢!难得难得,儿子跟着他,肯定能学好。”
穆笙歌频频点头,脑子里浮现出穆阳表演二十四孝的画面,乐得合不拢嘴,付莹也不得不折服于她“啧啧啧”的算盘。
与此同时,穆阳沉入梦乡,唐远正缩在被窝里和陶柒聊微信,内容大多来自公事,偶尔冒出的有关穆笙歌的字眼,也是陶柒向唐远汇报相关工作的必要。两人聊了近一个小时,对话才趋于结束,就在唐远准备放下手机休息的时候,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四孝都被我扯出来了(=^▽^=)
好吧各位,晚安喽
☆、匿名来信
穆阳嘟着嘴翻了个身,没有任何醒来的意思。唐远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翻下,开门时带过一阵风,塞在门缝的一张折了几折的白纸掉落脚边,但门外却空无一人。
唐远朝门外望了望,夜色正浓,并无路灯,也不像城市一样被街灯霓虹映得发亮。
“有人吗?”
小院里寂静无声,回答他的只有风吹树叶。
“谁在那?”
话音刚落院门处就有一抹黑影闪过,唐远反应迅速,立马追了过去,但几步之后依旧没有任何人的踪影。
再看脚旁,一一沓明晃晃的白色A4纸压在花盆底下。唐远扯了白纸往回走,又在房间门口捡起那张皱巴的,并拢放在桌面上。
——防人之心不可无。
纸条上只有这七个字,至于那些白纸,普普通通毫无信息。可是让人捉摸不透的是,这些东西是谁送来的?要用这种方式提醒他什么呢?防人又该防谁?
唐远思来想去都没有想通,这张纸条出现在他房间门口,到底什么意思。但防患于未然,他还是抄起手机打给了陶柒。除了交代加强对穆笙歌的保护之外,他们一行人的饮食问题也成了陶柒的重点关注,一番叮嘱后,唐远忽然觉得他不像个正经的公司职员,反而像个被埋没的家庭保姆。但转念一想,唐远又觉得自己的要求太过麻烦,他忙把电话打回去。
嘟过一声后,对方立马就接了。
“哥……”唐远的嗓音本就温和,这一句叫得又实为突兀,连他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很久以前,前到他才懂事,整天缠着陶柒陪他捉迷藏,他跟在人家后面欢快的喊着“哥哥”。但是不巧,这称呼被他严厉的父亲听到后,父亲将陶柒狠狠地打了一顿,还警告他不许称陶柒为哥哥。自打那以后,唐远就没再如此开过口,陶柒也默认他为自己的主人,还未曾发展起来的兄弟情义便这样匆匆夭折了。可是在唐远心里,哥哥永远都是哥哥,不管是不是亲生,他都认定了,只是有些话,放在心里才会让两个人好过。
然而此时,唐远那句带着感情的称呼,忽然打破了两人之间多年的默契。虽是隔着手机,气氛仍然有些微妙,陶柒显然也被吓了一跳。
半晌,唐远才又清亮地喊了一声“哥”。既然已经开口,就不可能收回,相比两相尴尬,不如顺其自然。唐远自己想得开,他觉得他所认识的陶柒也不是那种小家子气的人。
陶柒虽然没有立马答应,但也平静的“嗯”了一声,继而语气平静地问道,“是不是还有事情没交代完,趁这次一起说了吧。”
“也没什么事……”唐远将声音拉长,“就是我想跟你说……谢谢你。哥,真的谢谢你!”
“什么啊!你脑子没事吧?”陶柒立马就把电话挂掉了,但他仍捧着手机痴笑半天,片场的嘈杂之声穿耳而过,远不抵那几个字来得身心轻松。
陶柒脑海中有些画面开始重叠,曾经小小的身影和如今帅气的转身,嘴里说的和心里唤的都是同一个称呼——哥。而有些感情,根本不需要什么特别的回报,只要一点肯定就好。
唐远清晨醒来时,穆阳已经不在身边了,自己手里则捏着一张字条,字条上用方方正正的字体写道,“爸爸妈妈好睡,我去找干妈玩。”
微笑回头,穆笙歌果然睡在自己身后,卸了妆的素颜依然美得不可方物,呼吸安静,眼角眉梢难得露出疲惫,唐远看向她的脸,轻轻地抚了过去。脸还是那张脸,只是多了点成熟。人也还是那个人,却比从前还能吃苦。
“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也是如此没日没夜的拼吗?”
“对不起笙歌,我不是个合格的丈夫。”
“求求你,求你自私一点,求你比从前更加爱我,这样我就更加有理由心疼你,用一辈子锁住你、保护你……”
山中的清晨鸟鸣不绝,喜鹊在枝头叫得欢快,唐远翻过身,两人面对面躺着,呼吸交错。静观半晌,穆笙歌忽然抬起胳膊朝唐远身上搭去。
“白夜初……白……小白……”
唐远为穆笙歌盖被子的手霎时僵住了,梦里念着的不是他就罢了,他尚可当她是睡得糊涂而说梦话,可不管怎样都不会是汪只惜这么个妖孽啊?可如果她喊的是汪只惜的大名也就算了,他还能当他们朋友之间的关系太好,可她喊的为什么会是“白夜初”呢?
疯了疯了,穆笙歌一定是背台词背疯了,日有所思,以至于梦里都在片场拍戏。想通这件事,唐远的心突然狠狠地疼了一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怀里陷入沉睡的女人抱得更紧,而昨夜那张匿名来信就如同一根鱼刺,卡在他的咽喉。
是敌是友尚且不论,单凭几个字已足够他紧张到自乱阵脚,那种担忧是说不出来的难受。
睁眼望着房顶有一会儿,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唐远仔细地辨认,似有一男一女模糊的争吵声。前后经过听不太清,但有几句他听得极为准确。
女的说,“你对她是不是余情未了?我告诉你,就算是,你也趁早死心吧!人家攀上高枝了,哪还会看上你这么个穷鬼!”
男的说,“我和她没关系,你别整天疑神疑鬼,有这时间不如把你该做的事做好!”
“你说我疑神疑鬼?我做那么多缺德事还不是因为你,你居然说我疑神疑鬼?你变了,你以前不会这样说我的!”
“你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我高攀不起,还哪敢对你不敬啊!。”
“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
男的很不耐烦,“我说,你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我都高攀不起,哪敢对你不敬!”
紧接着,啪得一声脆响传来,窗外忽然寂静了。
几秒钟后,男声再次响起,“我还有事,先走了。”随后是一个人快步离开的声音。
“你给我回来!张朔!”
听到最后那个洪亮的名字时,唐远的神经瞬间绷紧。张朔?如果刚刚那个男的是张朔,那女的就是……张文萱?根据他所听见的内容来看,张文萱以为张朔和前任还有旧情,她怕他们旧情复燃将自己一脚踢开,所以她告诉张朔说某人攀上高枝了,已经看不上他了。张朔被张文萱激怒,口不择言地说自己和她在一起就是攀高枝,因而张文萱扇了他一个嘴巴……如此来说……
唐远的脑子高速运转,曾经听过的那个故事跃然纸上。不容他多想,窗外又响起女人的说话声,唐远再次将耳朵竖起来。
“我就是最好的,我想要的没有得不到,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让你如愿。付莹,穆笙歌,我们走着瞧……”
张文萱说走着瞧,如何走如何瞧?付莹和她的过节早在十年前,因一个男人而起。穆笙歌和她的过节在六年前,因一个众人仰望的位置。
脚步声渐远,唐远的心凉了一半。张文萱,娱乐圈里有名的过气御姐,被称作千年女二,但是在商业圈里,她却是鼎鼎有名的张家女,靠山强大。曾经有人挑战过她的权势,无功而返且最后被她整得郁郁而终。此事埋藏较深,本应没有几人知道,陶柒也是追查了很久才得到的真相。
良久沉默,唐远眼中的冷漠越来越浓。他有义务保护他的家人,所以他必须更加强大,强大到将敌人了如指掌。一番筹谋之后,他从床上离开,与此同时,陶柒接到唐远的指令,告别付莹和穆阳后匆匆离开了。
穆笙歌睡到十二点才悠悠转醒,肚子饿的咕咕乱叫,她习惯性地打给小佟,对方竟然正在通话中。
“工作时间谈恋爱,扣工资!”穆笙歌抗议,“半个月前还口口声声说爱我,这么快就找到新的哈尼了!哼哼!扣工资!”
这个时间段,唐远应该在拍戏,穆笙歌的手指在他的名字上停留了几秒,果断的略过,然后她拨通了付莹的号码。
付莹很久才接,环境嘈杂,声音也不清晰,“喂,笙歌宝贝儿啊,你……”
“哇靠!莹姐你大点声!我听不清!”她扯着脖子喊。
付莹带着穆阳在片场看唐远对付那些“老顽童”,各种人声混成一片,仿若闹市,她支起耳朵尽力分辨穆笙歌的声音,另一只手则拽着穆阳三拐两拐的穿越人群往外走。
“您老终于睡醒了是吧?终于想起我们一家子了是吧?”付莹揶揄她,“说吧,日上三竿想吃啥?”
穆笙歌嘿嘿一笑,“还是莹姐你懂我,我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有啥来啥就成啊!”
“那你啃啃指甲也中!近在咫尺,还省的花钱修!”穆笙歌的肚子应景的咕了一声,正巧传到手机里,付莹笑道,“看吧,人家同意!”
穆笙歌气得发晕,“莹姐你也不学好!诶!好香……”
说话间付莹就到了,手里拎着一个皮卡丘样式的保温盒,穆笙歌的哈喇子忽然就流了下来。
未见其饭先闻其香,除了陶柒的手艺就没别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不小心就写成悬疑了/笑哭笑哭
☆、感冒
穆笙歌从付莹手里夺过保温盒就是一顿大吃,穆阳闻香也跑去蹭饭,母子二人你一口我一口吃的极为满足。
付莹一边叮嘱他们吃慢点,一边和穆笙歌闲聊。
“听小佟说你们昨晚拍到四点多?”
“没错啊,可惜我浴血奋战一晚上,有人说最后一场不合格,建议今天晚上重拍!”
“谁说的?程老爷子?”
程老爷子是穆笙歌的前辈,也是娱乐圈里排得上名号的老人,一辈子都奋斗在演绎前线,可谓德高望重。他的建议,导演自然要考虑。
但是穆笙歌却摇着头,“是他就好了,我们肯定极力配合,直到他觉得满意为止。”
“不是程老爷子?”付莹惊讶中带着疑惑,“那是谁水准这么高?连程老爷子的戏都要挑点毛病出来?”
穆笙歌噗嗤一声笑了,“水准高?可别闹,我看她就是存心找茬。”
付莹心中已经有了人选,于是进一步确认道,“张文萱?那她确实是来找茬的。”
穆笙歌耸肩,“嗯哼~不过她说的也不无道理,昨天晚上那场戏的确不怎么样,汪只惜好像有点不在状态。对了莹姐,你今天看见他人没,我iPad不见了,大概忘在他那了。”
付莹努力回想,“上午的时候见他了,打招呼、吃早饭,还和穆阳玩了一会儿,可他没说iPad的事啊!”
两人把目光转向正在吃独食的穆阳身上,他忙用手擦去嘴巴上的汤汁,装作一副无辜的表情道,“iPad在我这……”
母亲大人还没发话,他就不打自招了?穆笙歌从穆阳的背包里取出后和付莹对视了一眼,问道,“莹姐你怎么看?”
“此事有蹊跷。”
两人一同点头。穆笙歌拿纸巾擦干净穆阳的小脸蛋,才开口去问,“你小子,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今天早上嘛,你和爸爸都在睡,我自己爬起来无聊就想出去玩啊,这个时候你iPad有邮件,有个人约你东北角祠堂见。”
穆笙歌一听就急了,“什么?你去了?都不知道是谁你就敢去,万一有危险怎么办?”
付莹按住她,“你等下再激动,让他先说完!”
穆笙歌恨恨地整理了衣领,穆阳在一旁继续道,“我看你们睡得挺香的,就没忍心叫你们起床,所以我就想拿着它替你去一趟,没想到刚出这个小院的门,咱家陶大爷就把我逮住送去给干妈了……”
付莹忙道,“这个我作证,的确是陶柒把他送来的。”
“所以说……”穆笙歌扶着自己的下巴做思考状,“你根本没见到这个发邮件的人,也不知道他是谁……可到底是谁要找我呢?找我过去又有何目的呢?”
付莹无奈,“美女,看过来。”
穆笙歌白了她一眼,付莹撇撇嘴,“你演得是个古装戏,又不是悬疑剧,管那么多做啥?有道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就算有人找上你也奈何不了你对吧?”
穆笙歌点点头,觉得此话甚是有理,和化妆师约定时间后,她便安心地跑去片场找唐远了。下午和晚上都在和汪只惜拍戏,接连三天都是如此情形,他们一个班组几乎跑遍了“整个山庄”,每天上蹿下跳玩的不亦乐乎。
唐远的神经跟着紧绷了三天,三天以来,除了自己不得不拍的戏之外,其他时间他都陪在穆笙歌身边寸步不离,以至于每天只睡四个小时,活活把自己熬成了熊猫眼。
那天早上与付莹匆匆一别后,陶柒一直都不在,据唐远说他是回公司处理业务去了,但付莹总觉得事实没有这么简单。有些时候,男人保护女人的方式就是如此,虽是隐瞒和欺骗,也请不要计较到底出于善意还是归于谎言。
重要的,往往是初衷,而不是方式和过程。
拍摄到第六天的时候,女一和男二的夜场戏份结束了,众人都是一脸疲惫,陈导更甚,眼袋大到占据半张脸,相比之下,穆笙歌和汪只惜的状况还算好,他们这一对所有人公认的情侣档,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拿他们的脸来赶进度。
不过唐远这个大boss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感冒嗓子痛不说,还带病陪穆笙歌拍戏,以至于第五天结束拍摄时他直接晕在现场。
穆笙歌不明真相,所以一下就慌了,杵在一旁不知所措,最后竟是汪只惜背着唐远回的卧室,还请了自己的私人医生前来问诊。
大夫岁数也不大,是个中西结合的产物,为人十分幽默。说实在话,穆笙歌觉得他不靠谱,但汪只惜一直坚持他很厉害,是以她想推辞都推不掉。
大夫默默地坐在一旁把脉,又看舌苔又测体温,看得穆笙歌颇为无奈。
她面色昏暗地问,“他怎么样?”
“就是有点感冒,其他并无大碍。”
穆笙歌不信,“可是他晕了啊!这也没事?”
“他没晕,就是近几天太累,刚刚忽然睡着了。”
“what?”穆笙歌此时内心是崩溃的,“忽然睡着了!”
这时,“晕”在床上的唐远突然翻了个身,嘴里还振振有词,“笙歌……笙歌过来……”听得穆笙歌心头一阵恶寒——这尼玛是真睡了!梦里还不知道玩的什么互动呢!
不等穆笙歌说些什么,坐在她对面的大夫就点头道,“小姑娘不要怀疑贫僧的医术,老衲的道行是毋庸置疑的。”
穆笙歌干笑,贫僧和老衲都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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